[爆卦]我現在是在跟你說眼睛乾不乾的問題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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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在跟你說眼睛乾不乾的問題嗎 在 山女孩|Kit Fang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0 21: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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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在跟你說眼睛乾不乾的問題嗎 在 Natalie吳斐莉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0 00:5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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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03 15: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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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27 22: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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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夜追劇、打電動,是你的日常嗎?
    我常常遇到很多患者也是跟黑貓老師一樣
    因為長期用眼、忽略休息,所以一直深受 #乾眼疾病 困擾
    尤其現在大家3C不離手,乾眼問題有越來越年輕化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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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26 19: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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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

    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

  • 我現在是在跟你說眼睛乾不乾的問題嗎 在 錯別字-賴正鎧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19 22:5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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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凌晨五點才睡這是33年來第一次失眠​

    失眠的緣由回溯到三天前,我去看了 #身心科,原因是近期 #做惡夢 頻率很高,七月底到八月中,我兩天做一次惡夢,每次是嚇醒在凌晨四、五點,至於這種睡不好的狀況,其實持續很久。​

    老婆說要不去看身心科,恰巧有天騎車發現家裡附近有一間,當時還在猶豫,結果跑完 #璨樹颱風 的第二天,晚上做一次,第二天午覺再做一次,當晚就去掛號了。​

    外觀安安靜靜的診所,一進去像防疫前的星聚點大廳,能坐人的地方都坐滿人,只差盆栽裡沒站人,我拿到24號。​

    第一次掛號收500,我找個沙發邊邊坐下,旁邊坐了一位30初的姑娘,長髮白T米色長裙,包包放在大腿上抱著,時不時後仰嘆氣又或單手撐額頭閉眼,我希望不是因為我坐在她旁邊,才有這樣的反應。​

    剛好她是我前一號,進去後一待就是快20分鐘,我利用這時間把自身狀況像新聞連線在心中說個兩遍,隨後就滑滑NBA,看看76人隊的Simmons到底被交易沒。​

    長髮女孩出來後護理師叫了我名字,進房只有一位醫師看著我,彼此中間隔著一片透明塑膠布幕,口罩面罩後是一副細銀框眼鏡,很年輕,打個招呼後我把所有狀況說了一遍,接下來等他回饋​

    #但彼此陷入一陣沉默​

    我想,我只不過連續做了惡夢,不至於氣氛凝重到腦癌末期一般,醫生想了想再開口​

    「你都做怎樣的惡夢?」​
    「殺人跟親友過世,很悲痛的那種。」​
    「恩…」​

    我以為他會針對我的夢境做分析,但失望了,他說了一些我不記得的話,會不記得應該就是沒重點的內容,記者很容易忽略沒重點的話,因為那些都是不會掐進新聞裡的訪問。​

    醫師手指持續在空氣畫圈圈,我性子急,職業病重,問了醫師我想聽的答案​

    「請問…怎麼會有這樣的狀況?」​
    「壓力太大。」​

    #這四個字讓我想起大學畢業去行天宮拜拜​

    當時我對未來迷惘,於是去行天宮問神,出來後廟宇屋簷滑落雨滴,天空跟我的未來一樣看不清,我躲雨躲到地下街,一整排算命攤的老師齊頭看向我,我想,要不算算也好,挑了一間放了潘瑋柏合照的男老師。​

    我坐下來,老師說話客氣但口氣不好,那是韭菜水餃跟大蒜的味道。​

    我給了生辰八字跟疑問,他從抽屜拿出個龜殼丟了三枚古幣搖啊搖 #喀拉喀拉 聲迴盪整條算命街,隨後古幣甩在桌面,他用食指推了推古幣,又拿出一個銅製小碟,他捏起蓋子要我捏一把米,我捏出來撒在桌上,老師算了算有幾顆,開始跟我解釋。​

    手指在空氣畫圈圈,我性子急,直接問老師​

    「那我未來該注意什麼?」​
    「苦盡甘來」​

    #一樣四個字一樣收500​

    醫師打斷我的思緒「要不開個藥,這藥可以讓你比較不會做夢。」​
    「藥的副作用是什麼呢?」​
    「會想睡覺。」​
    「會影響到我第二天的工作嗎?」​
    「吃了才知道。」​

    拿了藥,看了手錶,進去出來不到10分鐘,有點太快了。我查了一下藥名, #抗焦慮 #治癲癇,最後還是在睡前吞了一顆。​

    藥丸像女兒玩沙雕的城堡,遇水後化掉攤在我的舌頭,其實不用喝水也能吞下。​

    #結果那晚上還是做夢但不是惡夢​

    鬧鐘比平常多設一個,一起床整個世界都在晃動,感覺黃立行在客廳唱「音浪 太強 不晃 會被撞到地上」​

    十幾年也有一樣的狀況,我為了追一個女孩一晚喝了一排tequila,那是我一年的酒量,第二天起床差不多也是這樣,老婆餵完奶看我坐在床上不動,問我好不好,我說不好,現在眼前出現三個老婆,可惜都是同一個,她要我再睡一下千萬別騎車。​

    我傳LINE給長官,說我晚點進公司,一小時候起來有好那麼一點點,騎車不至於騎上分隔島的好,不過在公司一整天都是飄飄然,雙手一拍就可以飛上天。回到家後精神莫名的好,跟女兒玩都不累,到了晚上就睡不著了,凌晨一點、三點、四點都有起床,然後就是回到第一行。​

    #我到凌晨五點才睡這是33年來第一次失眠​

    最後闔上眼睛,我還記得聽到雨停後有小鳥在叫。​

    如果說醫師是為了治療我做惡夢的問題,乾脆就讓我失眠就不會做夢,那他真是高明。​

    後來診所打來問吃藥的狀況怎樣,我直接回答很糟,她要我提早回診換藥吃,說真的,免了。​

    我不知道身心科醫師是怎麼看診,但總期待會有一來一往的問答,針對我的問題與困惑提出解答,至少給個建議,而建議不是那種 #要放輕鬆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不要太累,這些我女兒都會跟我說。 ​

    我相信看到這,應該有些人會懷疑 #我是不是卡到,坦白說我去鬼屋回來還沒做惡夢,是上班太累才會做惡夢,我剛剛說了,七月底到八月中是支援奧運新聞的時候,一天做兩次惡夢剛好是跑颱風新聞之後。​

    #所以大長官是不是比鬼還恐怖​
    #這是疑問句不是肯定句​

    說到這,很多時候我覺得 #算命師 跟 #心理醫師 很雷同,都是對於心靈上給予治療,如果說一年算一次命,每次算命師都會提點你​

    #今年二月注意口舌​
    #今年四月注意車關​
    #今年五月六月注意身體狀況​
    #今年九月過後有財運但要小心投資​

    每個月都記下來,每個月都注意,那就是件好事,難道沒算命就不用注意口舌車關身體狀況理財投資嗎?要注意,差別在於老師沒算給你看,你不會乖乖聽話。​

    如果說都是花500,那我寧可是 #苦盡甘來 也不是 #壓力太大。​

    #靈異錯別字 #錯別字

  • 我現在是在跟你說眼睛乾不乾的問題嗎 在 Linda Loves Cycling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1-09-09 18:00:11

    #Smile全飛秒近視雷射 #近視散光一次解決
    還記得小時候看班上戴眼鏡的同學
    都覺得未免太帥+好有氣質!
    心裡一直殷殷期盼:「好想戴眼鏡喔!」
    到了小學四年級近的課本越看越模糊時
    爸媽帶去看了眼科
    醫生宣判要去配眼鏡時
    內心小宇宙開心到在旋轉跳躍!

    殊不知戴了一陣子之後才發現殘忍的事實
    氣質完全不是靠一副眼鏡可以解決的事
    但是從此以後都要滿地找眼鏡的人生
    簡直悲劇好嗎!
    我娘生給我的高挺鼻樑總是被眼鏡壓出兩個印痕
    煩不勝煩啊啊啊啊啊!

    大學開始配常戴式隱形眼鏡
    每天一戴就是十幾個小時
    雖然解決了被很重的鏡片壓到不舒服的問題
    但從此出門除了要打包眼鏡
    還要記得帶隱形眼鏡藥水、隱形眼鏡本人+盒子
    還記得某次人都在日月潭了
    清晨要開拍
    我卻發現前一晚忘記放藥水
    隱形眼鏡乾掉了!
    幸好飯店有常備的日拋能救急
    不然拍攝差點開天窗
    也曾經到日本出差忘記帶隱形眼鏡藥水
    請日方帶我到藥妝店補貨救急(糗)

    雖然忘東忘西人生很麻煩
    但一直以來也習慣了
    直到今年初才發現更殘忍的事實
    買尬我的眼睛開始排斥隱形眼鏡了
    年輕的時候每天戴十幾個小時
    現在竟然兩個小時就乾到不行
    完全戴不住得拿下來
    還曾經在騎車過程中從眼睛掉出來
    大大影響到我的工作與生活

    因此下定決心2021要來解決這件事!

    接下來我就不多說啦
    大家看影片就知道囉~
    我完整地紀錄了到遠見眼科做Smile全飛秒近視雷射手術的過程
    連雷射當下都拍進去了喔!
    術後照護跟回診也都記錄下來
    希望可以給有同樣困擾的人最完整的參考

    重見光明的此時此刻
    我只想回到小學四年級
    告訴當時的我
    不要有這種愚蠢的願望啊啊啊啊!
    不用戴眼鏡的人生才爽啊啊啊啊!

    眼科職人-張聰麒 /遠見眼科 好視力 有遠見
    👉🏻 https://vision.oneqr.app/lasik
    👉🏻 https://www.facebook.com/visioneyeclinic

    #SMILE全飛秒 #微創矯正 #筆尖傷口 #近視 #散光 #單眼23秒雷射時間 #全球300萬眼見證
    +++

    嗨,如果你是第一次看我的影片
    我是Linda,一名單車運動上癮者
    秉持對於健康與美的追求
    致力推廣公路車運動
    希望能讓更多初學者迅速上手
    女孩們,快和我一同享受公路車之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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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現在是在跟你說眼睛乾不乾的問題嗎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1-08-25 20:00:04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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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現在是在跟你說眼睛乾不乾的問題嗎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1-06-18 21:51:44

    Twitch傳送門: https://www.twitch.tv/otakuarmy2

    台北市說是首都,但是最近很多側翼仔簡直把這邊打成下賤的疫區,三天兩頭不排擠汙名化一下雙北好像屁股會癢,這是中了甚麼病毒嗎?台北市府的發言人會怎麼看這種白癡狀況呢?

    我說最近不只側翼仔,連政府官員都閉著眼睛硬栽贓到萬華身上說他是破口,根據台灣好新聞引述關鍵時刻的報導:【名嘴吳子嘉15日在「關鍵時刻」政論節目痛批,這是「甩鍋論述」,他認為,綠媒跟網軍是民進黨捍衛政權的兩大法寶,更引用納粹德國宣傳部部長戈培爾名言,「謊話講一萬遍就是真的了!」,預告「再過一個月就變真話,破口在萬華!是柯文哲害的!」;劉寶傑問,萬華又沒有機場,怎會像外星人空降到萬華?吳子嘉妙答,「萬華有南機場,你忘了嗎?」、「南機場來的,對不對?」。】這種甩鍋戰術難道不是跟地方政府作戰嗎?衛福部次長是看到有黑洞傳送們從倫敦直通萬華嗎?針對這種汙名化台北市的攻擊,台北市的發言人要如何回應呢?

    另外,身為首都,竟然有個西園醫院說自己前一天深夜才知道自己沒疫苗,因此臨時取消疫苗施打,台北市政府說哪有,明明是西園醫院的問題,乾脆直接問當事人,為什麼會有醫院說自己臨時才知道沒有疫苗,是真的嗎?

    好啦,我們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號稱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中華民國政府感覺沒有其他的IT人才關貿網路在背後做死做活也沒人會理它的天才IT大臣唐鳳,不是早就做好了疫苗施打預約系統吹得跟飛天一樣,結果為什麼到了真要打疫苗的時候全台灣沒有一個縣市可以用呢?根據中央社的報導:【行政院長蘇貞昌說,「疫苗接種預約平台」系統開發測試,請儘速完成。會後媒體關注平台建置進度。唐鳳表示,規劃中是以某一週有大規模疫苗可施打時,前一週就能預約;6月中會先在健保快易通APP中,先加上免疫接種相關功能,「其實今天已經加上」,就等App Store、Google Play平台上架,大概6月中。】難道蘇貞昌又騙了我們嗎?結果現在也六月中了,我點了又點疫苗預約系統發現還是不能用啊,現在老人施打疫苗,全台灣也沒有任何一個縣市用天才唐鳳開發的天才系統,十分親民一向親自回答的唐鳳大臣還派了一個叫做【唐鳳辦公室】的人來回應台北市說系統明明做好了!啊唐鳳咧?本人不能回答嗎?系統做好了為什麼全台灣都不能用,難道我們之前懷疑的唐鳳大內宣是真的嗎?我們除了請台北市發言人陳智菡面對這個問題以外,也賭五個雞排唐鳳不敢也不能在我們直播面對這個系統做好卻不能用的量子物理問題,薛丁格的唐鳳app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我還是要問一個問題,既然台積電和郭台銘都已經被千方百計阻攔之後可以去買BNT疫苗了,我堂堂天龍國台北市可不可以擺脫甚麼都買不到的衛福布,好歹買國際認證的疫苗,讓台北市民可以活久一點,活得有尊嚴一點,阿北不是抓抓頭說厚!了嗎?台北市當然出得起錢,那麼有沒有試著買,有沒有進度呢?我是台北市民我想知道啊!我想看到血流成河之外還想打國際認證的疫苗,不想跟著台派和智障覺青在那邊聯署甚麼死也要打國產疫苗,他媽的他們最後一定會逃跑啊!連兵都不當了,還假裝想打國產疫苗,是當我白癡嗎?

    這下子,台北市發言人怎麼回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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