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我愛你不問歸期譜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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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我愛你不問歸期譜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譚蕙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他/她們的膠框眼鏡] 整個周末,社交媒體哀鴻遍野。逾五十名民主派人士,今年初因參與立法會「初選」被捕後,一直須定時到警署報到,上周三獲通知須於周日提早「報到」,預料或被正式控告。有人在社交媒體撰寫感言,有人分享心情焦慮。 被控告與「國安法」相關控罪,多數都不獲准保釋。 過去一個周末,有曾經坐...

  • 我愛你不問歸期譜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01 21: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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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她們的膠框眼鏡]

    整個周末,社交媒體哀鴻遍野。逾五十名民主派人士,今年初因參與立法會「初選」被捕後,一直須定時到警署報到,上周三獲通知須於周日提早「報到」,預料或被正式控告。有人在社交媒體撰寫感言,有人分享心情焦慮。

    被控告與「國安法」相關控罪,多數都不獲准保釋。

    過去一個周末,有曾經坐牢的社運人士在臉書上寫道,被問及與收柙有關的實用資訊,寫了一個長長列表,讓大家參考。香港的坐牢規矩繁瑣,如何購買日用品,能否在監獄內閱讀私人訂閱的報紙,可否吃得好一點,如何把書籍送到監內,都有規有矩。例如書本內不能有貼紙或筆記;例如女士使用的每月衛生用品,指定品牌是那一種。

    還有,這篇小文章勸喻大家,收柙的過程必須把身上所有條狀物脫下,是故別穿有皮帶或鞋帶的服裝;

    戴眼鏡的人士,別戴隱形眼鏡,而收柙者配戴的眼鏡,必須是全膠框,細緻到鼻托都要膠做,只能容忍鉸位是金屬做的。若眼鏡含有金屬部份就需要脫下,再由親友憑近視度數再在外面另外配置,非常麻煩。

    星期六傍晚,即報到之前一晚,社交媒體Clubhouse也開了一個小型的討論組。有人提及眼鏡的問題,聽眾裡原來有需要報到的人士,才猛然醒覺。有人說,到那間眼鏡店,他們很熟悉還柙人士需要,會盡快給你處理。一切都未準備好,像一陣忽然刮起的暴風,席捲五十人。

    27歲的美少女區議員,有綽號「田灣少女」的袁嘉蔚,周六傍晚上載了一張大頭照片,她戴着一副透明膠框銀鏡自拍,眼鏡面積特大,呈六角型可愛風,笑容依舊甜美。「膠眼鏡Get」,她寫道。三百幾個臉書朋友,逐一留下祝福語,只能按下「心心emoji」.

    再之後,是田灣少女和男友的合照,她寫道:「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愛你。」再之後,就是沒有之後,由他人代筆了,告訴大家,她已經被正式起訴「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本來,田灣少女一直奔走牢房,她的朋友周庭坐牢的日常需要,是由袁嘉蔚照料,之後,本來支援者的她,倒過來需要支援。

    香港現在就是處於如此場景。有外國傳媒形容,「民主派所有社運人士,不是坐牢,被扣柙,就是流亡之中。」同一個政治人物,身上有幾條控罪。今日西九龍法庭,被控顛覆國家政權罪的,還有梁國雄長毛,他另一單案也在西九正審訊中。代表社運人士的法律界大狀,也一人身負多案,奔走多個法庭。

    被控告的民主派人士,有廿來歲的少男少女;也有已經六旬的「老泛民」民主黨成員黃碧雲,和長毛梁國雄,涉及光譜廣闊。

    最終,在星期日下午,陸續傳來消息。47名民主派人士被正式控告「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記者疲於奔命遊走於不同警署,爭相拍攝民主派人士步入警署前一刻。

    有不熟書的攝影記者,可能以為稍晚一點可以回來拍攝目標人物保釋離開的畫面,竟然無知地低聲詢問旁邊的記者行家:「他們甚麼時候會(從警署)出來?」有記者聽到之後氣得七孔生煙。

    國安法下,直接扣押是常態,而這條控罪罰則由三年起至終生監禁不等。

    國安法出現之前,暴動案尚且有個「歸期」,最高十年,認罪的話,數年刑期,已有案例。國安法之下,前途未明,連個限期也沒有。

    法庭也沒有準備好。案件安排在全香港容量最大的西九龍法庭提堂。早上天未光,已有記者和市民到來法院希望入場旁聽。法院也預料人潮較多,安排了不同法庭直播。然而,來的人越來越多,最高峰時近千人到場,在法庭外打着蛇餅。

    自從疫情之後,限聚令出現,香港已沒有人頭湧湧的場面。法院外那個「排隊」場面,浩浩蕩蕩。多架警車及軍裝警員在場戒備,有時還拿着咪高峰勸喻排隊人士「站疏一點」。

    黑壓壓的人群忍不住喊口號:「釋放政治犯!」「香港人加油!」還有對警方的不滿,及久違了的抗爭口號。在法院裡面,也聽到零星的口號聲音穿透牆壁。大家都知道,法庭裡的旁聽席已經坐滿了,但群眾不肯散去,照樣繼續「排隊」。

    原訂早上十一時的提堂,時間一直拖着。法庭以空間限制為由,只讓律師進法庭,所有記者及旁聽市民,只能進入不同房間看直播。

    但直播質素強差人意。開庭之前30歲的「立場姐姐」也是被告的何桂藍在法庭內透過咪高峰大喊:「我沒有機會與律師會面!」43歲的林卓廷則把握機會向妻子示愛:「這裡聽不聽到我的聲音?老婆,我愛妳!」

    直至下午4時許,法律程序才開始。控方反對所有人保釋,至晚上9時許,法庭裡仍爭拗能否保釋。而傍晚,警方在法庭外把不肯走的群眾趕走,更舉警告旗幟。

    27歲的岑敖暉,才剛剛新婚。他被扣柙前,在臉書留言:「毋須懷憂喪志,路是我們選的,是整個香港一起選的,選了,就繼續走下去。」

    他的戰友, 43歲的朱凱廸,一步一步,由守護中大的樹木,到守護天星碼頭,由區議會打拼到立法會,扣柙前則留言:「感謝香港人過去十五年給我貢獻社會的機會,今天為了我們共同的理想負罪,深感光榮。大家的問候都收到了,我祝福大家每天活得充實,無論在什麼處境,都令身邊人感到愛與希望。」

    愛與希望,朱凱廸一直守護新界西北的土地,十年前在與菜園村村民一起抗爭時太太誕下女兒,取名「朱不遷」,代表他對香港這片土地不能遷移的情感。

  • 我愛你不問歸期譜 在 微物旅人:幻遊世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2-04-12 22:41:14
    有 30 人按讚


    照片上傳似乎出錯了,試了多次都無法直接貼上動態時報。在此手動轉貼一下。這是完結篇。

    最終回。無論是重讀、改寫、分享哪一個過程,都這麼費力這麼暗潮激越。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嘿,假如大家讀了有什麼感觸,歡迎留言。

    祝福我所見所念的人們,都能人生無憾,旅途愉快。

    ====

    〈陽台〉之六 /寫於2009.08.10



    『渡邊君,你再拿一個玻璃杯來好嗎?』
    『好啊。不過要做什麼呢?』
    『我們兩個人現在來為直子舉行一個喪禮呀。』玲子姐說。
    『來一個不寂寞的。』
    我拿了玻璃杯來,玲子姐注入滿滿的葡萄酒,放在庭園的石燈籠上。然後坐在簷廊,靠著柱子抱著吉他,抽起香菸。 」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旅行的時候,我總是為各種河流所眩惑。我曾單騎摩托車縱躍花蓮的數條溪流,也兀自一人在漁人碼頭,看淡水河出海口的日升日落;又獨走異鄉,從〈莫爾道河〉到〈藍色多瑙河〉─莫道不銷魂呀─萊茵風輕,途經多少酒莊、殘垣、木舍和農家,最後我流浪到易北河畔,看北海的大船出港。這些河流,起於山林間某個泉湧的生機,又或承接冰雪的奶水、大地的滋潤,匯流而下,經過一個又一個彎折,在中途造成一座湖泊的美麗。短暫歇腳後,大河衷訴款曲,熱忱奔向大海的懷抱,完成一世,大塊山水最動人的輪迴。

    我在古橋上,俯瞰斑斕的水波紋路,不久望源頭望去,再轉身順看巨河的流向;心裡想的是美好的天氣和光陰,以及千迴百轉、高山流水,一次次美麗的聚合。


    「那妳最近還好嗎?」

    時光回到新居派對上。豐盛晚飯後,我和大家坐在楊家裡寬厚的沙發上,開始遲來的問候。

    「哈,其實,我明早有一個韓語電話口試呢!」她說。

    「口試?是之前語言班的檢定嗎?」我記得她住hostel期間,曾上過一段時間的韓語會話。

    「呃,不是耶,是首爾的學校打來的。」她接下去,「我六月份開始,要去韓國唸幾個月的語言學校囉!」

    「哇,是喔!什麼時候決定的呀?」

    「就最近囉,弄新家的事太累,想出去一下也好。」

    「那......回來以後呢?」我問。

    「哈哈,也許不得不找新的工作了吧!」

    「嘿,新居才剛落成,主人就要落跑囉!」我揶揄道。

    「呵呵,是啊!」

    話題就此斷線,又好像是錯接到其他暢通無礙的線路去?我不復記憶了。如今,只剩我們頂上那紙傘吊燈的光暈,依然清晰地在我印象裡溫溫照明。


    六月一日,我頂著削得極薄的頭髮,到台北車站集合入伍。楊也在隔天,搭上一早的班機,向北方飛行。此後,路各自曲折,我沒有再見過她。我甚至不記得,當時我們是否好好道別了呢?



    最終,讓我們再次走向光影奔轉的陽台吧。

    妳啊,楊,妳飄零的身分,總是輕易凌駕所有國界種族之上,成為特別的存在。然而在這塊揭示妳身世來源的土地上,妳終於能好好著陸,手執二胡,從樂聲中醒覺──妳確實在輾轉多年的遷徙後,洄游到「台灣」這個原鄉。妳在這裡,短短幾個月中,有了新房子,交了一些朋友,斷了一些累贅的人際牽連,憶起細碎的前塵往事,掉了一串兩串的淚;幫助了幾位弱勢孩童和店家攤販,多學了一種語言,多唱了幾首新歌民謠,還多贏了數場拼字遊戲。

    而我呀,這段時間,則沿著河渠順流著。我也自歐洲大陸流回台灣,流失了感情,狼狽地走上岸邊,重新與更多旅人遇合,共同看向廣袤星空。我組了樂團,繼續唱歌,拿了紙屑般的畢業文憑,一個人住,泡了五百多杯的黑咖啡,看了數十集海綿寶寶,那笑聲好大,蓋過其他時候、歌聲底的淚。我再上路,出走又回歸,然後頂著光髮,從容走進國家機器的運轉輾壓。

    我將歲月中所有的人事反覆串接,恰如拼字遊戲,期待能夠出現一個完整簡潔的字彙,定義我的現下、我的存在。

    我至今都還拼不全任何一個字來。

    「拼字遊戲的規則是,在鄰近的字母中,串起一個單字。不能跳過任何一個。」妳這樣解釋。那天,妳第一個拼出的字是,feather,羽毛。

    如今,妳則暫時放下那些鴻毛,比那更為輕盈地離去,歸期不定。我,我已告別台北,在異地溫暖且堅韌地求生。

    「要有勇氣動用自身的理智!」康德與德國少年在我耳邊說。

    「要有勇氣敘說自身的故事。」我對著誰說。

    下一刻,我訝然頓悟:寫到這裡,楊,我不僅僅在說妳的故事,每個轉折每個環節,竟都對鏡映照著我自己的人生哪。友誼、愛情、獨旅、回憶、笑淚、與人的生離死別交感作用後,我疼痛接收光芒刺眼的故事有機體,像拿到「The Cube」的變形金剛那樣插入心臟,化約作一支筆、一個沉穩的聲音,奮力地解構自己,省察自己,然後,灑脫地走出龐大熾熱的光暈,用自己的力量,擦起火光。

    味增湯的必要條件是味增,其餘則隨任添加。那麼人生哪,撥開一切好壞悲喜的宿命作弄,那核心,會不會就是這一點、熒熒光亮,撐持著我們跌撞前進,而不致失溫走味呢?

    我必得緊緊護住這暖光。

    我的朋友,妳又離開了嗎?或者妳一直都在。期望妳正寧靜而安穩地,拿起馬克杯喝湯。樂聲自遠方緩緩漫向耳際心底,此時此刻,我非常想念妳。

    我想念每一個遠走的你和妳。

    嘿,楊,不如讓我們來一場沒有觀眾喧囂的音樂會,有如1969年最後一次、披頭四無預警站上錄音室屋頂開唱,我們也重新踏上陽台,為來去往復的人們,一一歌頌,一一告別呀!


    ──妳我走回陽台,走回逆流的時光機器。
    「我,回來了,一切那麼熟悉啊。」我輕語。

    ──妳,拿起二胡準備演奏。
    「我,拿起二胡,準備演奏。」我抓起身旁的吉他充數。

    ──妳,將弓高高舉起,輕劃過弦,發出幽微的顫音。
    「我,輕劃過弦,發出幽微的顫音。」吉他的木箱鳴動了一下,如遠雷悶響。

    ──妳蹙眉,想著整本譜集要彈哪幾首好。
    「我,要彈哪幾首好?」

    ──噢,就是它了,然後中間可以插一首這個,最後再以此作結。
    「好,就這樣照順序彈下去吧!」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這次,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
    「是啊,這次,一定來一個......」我想了想,



    「來一個不寂寞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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