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簡訊」的分手教會我的事,我想學習負責任地道別】
一個月前,我被前任 Z 用一封簡訊分手,幾行字,理由不明,說是撒嬌方式無法接受,他說,他喜歡「大姐頭的撒嬌」。
細節是什麼, Z 不談論,要我等他,待他冷靜閉關結束,他就會來找我談談,因為跟 Z 是 7 年好友,我曉得這不是他第一次...
【「一封簡訊」的分手教會我的事,我想學習負責任地道別】
一個月前,我被前任 Z 用一封簡訊分手,幾行字,理由不明,說是撒嬌方式無法接受,他說,他喜歡「大姐頭的撒嬌」。
細節是什麼, Z 不談論,要我等他,待他冷靜閉關結束,他就會來找我談談,因為跟 Z 是 7 年好友,我曉得這不是他第一次選擇逃離,於是我開始漫長等待,一個月內,度日如年。
直至後來得知,當 Z 發出短訊分手之際,他就決定死生不復相見,這不是我講的,是他說的,說是永遠不見,「妳沒有做錯任何事,但我永遠都不會跟妳當回朋友了。」
起初,我哀傷,憤怒,不甘心,夜夜在房裡悶聲大喊「我為什麼被這樣對待?」,一路問天問大地:「為什麼他已經選擇不見,嘴上還要我等待?」
我對 Z 的愛早已所剩無幾,剩下情緒就是 4 個字:我真倒霉。但我曉得這樣的情緒,總是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化。
只是,我卻從 Z 身上理解一件事。
不是所有道別都能被他人友善以待,生命就是一連串改變與失去的過程,仔細想想,自己一路走來也算情史轟烈,不過是一次不告而別的分手,只是這次的關係時間比較長,有 7 年。
細數過去,和 Z 依然有許多點滴在心頭的美好,不過是離別太過猝不及防。
正因如此,我會反覆提醒自己:絕對要好好重視每一次的離別、尊重每一個和我交往過的伴侶。
提出分手,很困難,見到對方哭哭啼啼,提分手那方難免會有自責的情緒。
但是,如果不想面對伴侶的苦瓜臉,選擇用「一封簡訊」結束關係、徹底消失,這難道就是最成熟的方式嗎?
一個負責任的分手,到底該如何?相信這是廣大為情所困的男女永遠都在練習、卻沒法保證自己能否好好學會的課題。
—
主張用訊息分手的人,大抵擔心情人反應過激,沒自信處理好對方情緒。有的人則擔心遇上恐怖情人,碰到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有一個男性好友 J ,他交過一任「無法接受被分手」的前女友,見面談分手無數次,回家各種電話溝通,女生談話都沒問題,隔一陣子就開始鬧自殺。
一而再再而三, J 的心裡跟著蒙上陰影,將近 3 年不敢交新女友。
僅用一封簡訊、不願面對面溝通,除了是沒有勇氣面對自己跟伴侶的情緒,還有某部分人,的確是顧慮到伴侶的精神狀況、擔心無法掌控局面。
—
這邊排除掉「伴侶是恐怖情人」的選項,當面提分手,我還是認為這是對待一段感情最溫柔的方式,且是最考驗 EQ 的時候。
個人經驗為例,回顧過去談的每段戀愛,無論是對方提分開、和我說他愛上別的女人,抑或是我向伴侶提出分手,大家都是面對面解決,除了消失的前任 Z 。
儘管看到對方悲傷表情會感到心痛,但相對地,對方可以看見你的表情,聽見你的語氣,只要注意口氣放軟,將殘酷的分手理由輕輕地、慢慢地說,基本上伴侶在「當下」都是可以接受的。
為什麼我會特別強調「當下」,正因我朋友 J 的狀況,我們會碰到伴侶死纏爛打。
哪怕話說得再清楚,有些前任依然當你欲擒故縱,坦白說,這時候你可以不理會他、將他封鎖都沒有關係。
這是他的情緒課題,他必須自己解決,你沒有義務幫他擔。
但回到重點,當你選擇封鎖刪除、對前任避而不見之前,和對方把話說清楚,絕對是首要中的首要。
—
或許你會想,是要說清楚什麼?人生大多時候,我們無法從伴侶身上找到關係答案,多半是事後自省反思得來。
既然不是要找尋答案,為什麼分手仍舊需要好好談話?
因為,這是你給予對方一個「最後溝通與回應」的機會。
就算你分手心意已決,但起碼你可以給前任一個發言權,搞不好伴侶自己講一講,心裡也會明白不可能挽回,他們可以有一個緩衝空間。
知名主持人蔡康永曾對「分手該不該見面談」表示看法,他說:「當初你選擇談戀愛,願意承擔開心在一起的日子,分手時卻做不到見面說清楚,不覺得荒謬嗎?」
他用主持 12 年的《康熙來了》為例,表示知道會哭得很醜,但他願意承擔一切:「因為 12 年的情誼,你不該給人家一個交代嗎?分手沒有好事情,見面勢必會痛苦與充滿傷心,既然喪禮我們都可以接受了,我們怎麼會無法接受痛苦的分手?」
「你可以坦承做不到,但不能騙自己。」
蔡康永說完,身旁的林志玲眼泛淚光、不停拍手,那一刻,我曉得他們絕對都是受過傷,且應該有被前任伴侶冷暴力對待過,方才曉得那種煎熬,並確定不會將這種痛苦帶給別人。
蔡康永說得沒錯,你可以坦承你做不到當面分手,可你絕對不能欺騙自己這個行為是「誠實的」,在於你「逃避談話」的這項決定,無疑是彰顯自身原來是個無法妥善處理分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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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關於「面對面分手」這件事,我自己是有辦法做到具備恆心毅力與伴侶談 3 個小時起跳的分手約會,回家還繼續打電話安撫,講到對方心平氣和為止。
經過前任 Z 這段後,我更確定,我會繼續保持我這樣的行為。
但對於別人,我不那麼絕對,因為我發現有人做得到,有人就是很難做到。
所以,我認為「講電話」也是很好的方式,但絕對不是僅用幾句短信打發、連分手細節都不願好好細聊、不願傾聽伴侶回應就能被自我安慰成是一個「大人的分手」,很抱歉,我不這麼認為,這是沒有同理心的自私表現。
只能理解,無法贊同,除非死別,我還是想當一個負責的大人。
我哭的那麼傷心你理都不理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很少講出來的負能量 #當我目睹了有個孩子叫Jivan滾......
前幾天發生了一件事,到現在還是耿耿於懷,不知道自己是否處理得恰當。
我認為,自己是個不怕孩子去碰撞的母親,過去我寫過文章,在公共遊樂空間,若是孩子不覺得他人的行為對他造成了負面影響,譬如在插隊、拿走玩具,而能夠迅速轉換自己的焦點和心情,不一般見識,去找其它讓他快樂的事物的話,只要沒有動手,那麼我是沒有必要介入孩子的遊戲天地的。硬要孩子去「面對」,去為自己伸張正義,對某些內向的孩子,反而會製造他更多心理上的壓力。
畢竟,在玩的是孩子,倘若孩子真的感覺不好了,他也要學著反抗,生性害羞不敢替自己出頭的話,至少要體悟到自己已被侵犯,試著和信任的大人說明,尋求幫助。這是我相信的,不需要強迫孩子在「大人劃定的界線」上作出反應,他必須在引導與規範的學習中,慢慢建立自己的感知。
_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傍晚,我帶Jivan和Mira在遊樂區玩,那裡有一艘超大的海盜船,船身是一個開放無門的房間,約是一個車庫的大小,還有三個圓形的洞作為窗。因為我們來過多次,所以我坐在草地上,保持距離地看著孩子。
「媽媽!」Jivan已經鑽進船身,從洞口開心地向我揮手,笑很甜。我投以微笑說聲哈嘍,然後視線轉走,看向爬著繩索的Mira。一會兒,Jivan哭著跑回來我身邊。
「媽媽……那個哥哥說我不能進去船的裡面」,他說。
「但是你不一定要聽他的啊,這裡是屬於大家的,大家都能玩」,我回。
「可是他很兇說『最後一次機會,出去』,然後就把我推出來」,他重說一次時,聽起來好傷心,還說了有另外一個小女生也被趕出來。
這時候,我肯定Jivan會求助,和皺眉對方推人之外,心境上沒有太大的起伏,確認Jivan沒有做出不當的行為後,我問他:「那裡面有其他人了,你為什麼還想要在裡面玩?」他說:「因為我也喜歡在船裡啊!」我又問他:「那,現在還想進去玩嗎?」他點點頭,我說:「那就去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怎麼回事。」
那個哥哥(給他起個G吧)和其他兩個同夥,大約是九歲十歲的年紀,已經出了船身,靠在一旁玩沙。Jivan先是指認推他的人,然後我示意他「沒事,進去吧」。我站在約一公尺半的距離看,他們沒有注意到我。
G發現了「自己的基地」又被同一個男孩進入,直接從窗戶做出不舒服的聲音和瞪大眼睛,「恐嚇」地要Jivan離開,Jivan僵住在裡頭沒動,接著,G就把頭貼至窗口,伸出指頭,除了比劃「weg(滾)!」的手勢外,我清楚地聽到他同時也兇狠地說了這個字。
這個舉止,瞬間點爆了我……又氣又想哭,憑什麼我的孩子要被這樣對待!如果我放任不管,我的孩子就有可能會成為在非母語國家的被霸凌者!當時我是這樣擔心受怕的,我自己沒關係,對於他人的輕蔑態度,我可以視為是對方的不成熟和心理狀態問題,但是對於會在這個國家受教交友的孩子而言,他是否能心態健全地成長、未來在班上群體生活的應對,我是萬萬不樂見孩子忍氣吞聲,被迫地要「消化」他人的不公平對待,甚至逐漸失去快樂的能力。
我沒有多想,一句「為什麼!」就脫口而出,很大聲。一方面氣憤填膺,一方面是腦袋理智地意識到接下來我要用不熟稔地德文替自己的孩子辯駁。手幾乎是顫抖的。
G和夥伴們抬頭看見我站在一旁。我再問了一次:「Warum muss er weg gehen? (為什麼他需要離開?)」我想起了自己教學時氣起來的模樣,是很難得很難得的板起臉孔了。說得如此大聲,我也很希望G的父母「聽聲現身」,至少來看看怎麼回事,然後我們可以談開來,機會教育之類的,因為,我完、完、全、全不想直接面對他人的孩子,這是權力的不對等,就像在教學時處理孩子們的衝突,是絕對不會讓孩子單獨面對另一個孩子的家長的。
好的,這幾個孩子是沒有父母看管的……。我等了幾秒鐘,G收起幫派氣息的臉色,扯謊說:「我沒有說」,我說:「我就站在這裡,我全部都看到也聽到了,你叫『我兒子』離開。」他不說話,意識到原來我是「the mother」,夥伴們趕緊澄清:「我沒說」,我說:「我知道你們沒有,是他(G)。」
我看著G嚴肅地說:「這裡是屬於大家的遊戲空間,我們都能夠『一起』享用,不是嗎?」天殺的,我頭腦當時超忙的,要說明立場,又要想單字想句型,還不能詞窮卡彈……G還是沒說話,夥伴們則是點點頭,最後我說了一句:「Sei nett, bitte(請善待他人), Dank!(謝謝)」
謝謝孩子們的理解與合作後,我便離開了現場,對於剛剛發生的一切既尷尬(因為周圍也有不少人,然後還聽到我的破德文),又感到氣憤(自己孩子被欺負,對方家長放縱)。沈澱下來之後,我甚至很矛盾地覺得,自己既勇敢(總算挺身而出),卻又太不理性(怎麼腎上腺素突然飆那麼高地大聲說話)……我為我的情緒而糾結著,怎麼到了德國,會慌了剛剛好的教養。
如果我當時真的好聲好氣地走到G旁邊,蹲下和他說明,他是否能意識到他的行為已經過分而停止對比他小的孩子「霸凌」?他對於這個膚色不同、德文說起來怪怪的女子又有幾分不以為意?又或者,我如果直接「說服」Jivan別進去船裡頭玩,不也是在助長G的霸道?然而,以G熟練地手勢和角頭老大式的口吻,我想這不是他第一次對他人無禮。
晚上我和Ra說時,Ra安慰我說他覺得我處理的很好了,這樣父母不管的孩子,只能由社會來教育,但問題就是,現在的社會,許多人已經不想插手去管他人的孩子,因為在荷蘭,就曾經發生過多起,父母因為保護自己的孩子而訓斥他人孩子,然後被他人孩子的親友圍毆的事件……(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會霸凌人的孩子原生家庭就已有狀況)(另外,指出他人錯誤時的態度和說話方法也不易控制得宜)。所以,Ra最後是跟我說,他也怕我必須承擔風險,對於面對不理智的、無法做好家教的父母來說,這很有可能是惹禍上身。
Jivan睡前,我特別把他叫來,跟他再說了一次傍晚發生的事:「媽媽跟你說,無論如何,千萬不能像G那樣對其他小孩說話,還有,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和爸爸都會保護你,但是,你也要記得,要保護你自己,懂嗎?」
說這句「媽媽會保護你」的話時,我也是在安頓自己的身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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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鄉生活容不容易就不用多說了,為了另一半的職涯發展願意放下過去的自己,為了孩子也願意勇敢,更願意為了未來而虛心學習。文化上的差異,語言上的隔閡,和風土民情衍伸的社交障礙,即便到了德國快兩年了(一年全關在家就是了……),我還是會心灰意冷,有時就是不免會陷入「為什麼要到這裡被別人當次等公民呢?」「就因為語言問題所以要被狗眼看人低?」「我的孩子怎會跟著傻傻的媽媽一起吃虧」的情緒裡……
即便這次事件並非歸因於「歧視」,但很多時候遇到類似事件,我是那種會想要避開衝突,而把苦往心裡吞的人。這樣,孩子將來該如何維護自身的權益,不被人軟土深掘呢......
我很少動怒或失望的,相信只要努力總會豁然開朗的,而那些沒說出口的難受,也真的只有在一次又一次對自己的信心喊話中,能稍微掩飾掉一些些。我不避諱地給孩子看到我的恐懼、不知所措和眼淚,但只要孩子求援了,做母親的,當然也就堅毅地捍衛這個家。比起學科上知識的學習,更期許自己,能扶植孩子的道德素養,使他們的小小心靈,長成一顆柔軟卻又強韌的麥粒。
#思考對孩子最適合而非最好的教養
#照片紀錄了幾種簡單好準備的居家小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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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簡訊」的分手教會我的事,我想學習負責任地道別】
一個月前,我被前任 Z 用一封簡訊分手,幾行字,理由不明,只說是撒嬌方式無法接受,他說,他喜歡「大姐頭的撒嬌」。
細節到底是什麼, Z 不談論,說要我等他,待他冷靜閉關結束,他就會來找我談談,因為跟 Z 是 7 年好友,我曉得這不是他第一次選擇逃離、自己閉關去,於是我開始漫長等待,一個月內,度日如年。
直至後來得知,當 Z 發出短訊分手之際,他就決定死生不復相見,這不是我講的,是他說的,說是永遠不見,「妳沒有做錯任何事,但我永遠都不會跟妳當回朋友了。」
起初,我哀傷,憤怒,不甘心,夜夜在房裡悶聲大喊「我為什麼被這樣對待?」接著我問天問大地:「為什麼他已經選擇不見,嘴上還要我等待?」
我清楚知道,我對 Z 的愛所剩無幾,剩下情緒就是 4 個字:我真倒霉。但我曉得這樣的情緒,總是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化。
只是,我卻從 Z 身上理解一件事。
不是所有道別都能被他人友善以待,生命就是一連串改變與失去的過程,仔細想想,自己一路走來也算情史轟烈,不過是一次不告而別的分手,只是這次的關係時間比較長,有 7 年。
細數過去,和 Z 依然有發生許多點滴在心頭的美好,不過是離別太過猝不及防。
而正因如此,我會反覆提醒自己:絕對要好好重視每一次的離別、尊重每一個和我交往過的伴侶。
提出分手,很困難,見到對方一下哭哭啼啼,一下苦大仇深,提分手的那方難免會有心軟自責的情緒。
但是,如果不想面對伴侶的苦瓜臉,選擇用「一封簡訊」結束關係、徹底消失,這難道就是最成熟的方式嗎?
一個負責任的分手,到底該如何?相信這是廣大為情所困的男女永遠都在練習、卻沒法保證自己能否好好學會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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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張用訊息分手的人,大抵擔心情人反應過激,沒自信處理好對方情緒。
況且,當雙方內心都不平靜的情況下,的確很難做到「好好說話」,任何分手理由聽在對方耳裡盡是尖銳批判,哪怕當事者本意可能是想傳達「我跟你個性不適合」。
有的人則擔心遇上恐怖情人,碰到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有一個男性好友 J ,他交過一任「無法接受被分手」的前女友,見面談分手無數次,回家各種電話溝通,女生談話都沒問題,隔一陣子就開始鬧自殺。
一而再再而三, J 的心裡跟著蒙上陰影,將近 3 年不敢交新女友。
僅用一封簡訊、不願面對面溝通,除了是沒有勇氣面對自己跟伴侶的情緒,還有某部分人,的確是顧慮到伴侶的精神狀況、擔心無法掌控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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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我這邊排除掉「伴侶是恐怖情人」的選項,當面提分手,我還是認為這是對待一段感情最溫柔的方式,且是最考驗 EQ 的時候。
個人經驗為例,回顧過去談的每段戀愛,無論是對方提分開、和我說他愛上別的女人,抑或是我向伴侶提出分手,大家都是面對面解決,除了消失的前任 Z 。
儘管看到對方悲傷表情會感到不捨和心痛,但相對地,對方可以看見你的表情,聽見你的語氣,只要注意口氣放軟,將殘酷的分手理由輕輕地、慢慢地說,基本上伴侶在「當下」都是可以接受的。
為什麼我會特別強調「當下」,正因我朋友 J 的狀況,我們會碰到伴侶死纏爛打。
哪怕話說得再清楚,有些前任依然當你在玩欲擒故縱、演虐戀小說情節,坦白說,這個時候你就可以不理會他、將他封鎖都沒有關係。
這是他的情緒課題,他必須自己解決,你沒有義務幫他擔。
但回到重點,當你選擇封鎖刪除、對前任避而不見之前,和對方把話說清楚,絕對是首要中的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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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會想,是要說清楚什麼?人生大多時候,我們是無法從伴侶身上找到關係答案,多半是事後自省反思得來。
既然不是要找尋答案,為什麼分手仍舊需要好好談話?
因為,這是你給予對方一個「最後溝通與回應」的機會。
就算知道對方想法後,你分手心意已決,但起碼你可以給前任一個發言權,搞不好伴侶自己講一講,心裡也會明白不可能挽回,有個緩衝空間。
說到底,一場和平交流,確實是無法用「一封簡訊」就能得到。
知名主持人蔡康永曾對「分手該不該見面談」表示看法,他說:「當初你選擇談戀愛,願意承擔開開心心在一起的日子,但分手時卻做不到見面說清楚,不覺得荒謬嗎?」
他用主持 12 年的《康熙來了》為例,表示事前知道會哭得很醜,但他願意承擔一切:「因為 12 年的情誼,你不該給人家一個交代嗎?分手沒有好事情,見面勢必會痛苦與充滿傷心,既然喪禮我們都可以接受了,我們怎麼會無法接受痛苦的分手?」
「你可以坦承做不到,但不能騙自己。」
蔡康永說完後,身旁的林志玲眼泛淚光、不停拍手,那一刻,我曉得他們絕對都是受過傷,且應該有被前任伴侶冷暴力對待過,方才曉得那種煎熬,並確定不會將這種痛苦帶給別人。
蔡康永所言不假,你可以坦承你做不到當面分手,可你絕對不能欺騙自己這個行為是「誠實的」,在於你「逃避談話」的這項決定,無疑是彰顯自身原來是個無法妥善處理分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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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關於「面對面分手」這件事,我自己是有辦法做到具備恆心毅力與伴侶談 3 個小時起跳的分手約會,回家還繼續打電話安撫,講到對方心平氣和為止。
在經過前任 Z 這段後,我更確定,我會繼續保持我這樣的行為。
可是對於別人,我不那麼絕對,因為我發現有人做得到,有人就是很難做到。
所以,我認為「講電話」也是很好的方式,但絕對不是僅用幾句短信打發、連分手細節都不願好好細聊、不願傾聽伴侶回應就可以被自我安慰成是一個「大人的分手」,很抱歉,我不這麼認為,這是沒有同理心的自私表現。
我只能理解,無法贊同,除非死亡,倘若生離,還是盡可能負責任地道別,儘管知道生命瞬息萬變,兩全其美的再見,宛如鏡花水月。
但我能做的,還是會做。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害怕痛苦的分手局面;至於「被分手」的那一方,倘若看出對方心意已決,那麼請不要再執著。
畢竟有時候選擇接受,才是尊重對方跟關係的一種表現。
#Adaymag
我哭的那麼傷心你理都不理 在 心靈僻靜花園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沒有心這件事,很可能存在著無意識幻想。
很多時候我們會認為對方「有沒有心」取決於是否能「猜準」我們沒有說出的心意,或者對方能讀懂我們的心理劇才算是深刻的愛,若是沒有送對禮或是提供一個「正確」的對待,我們很容易覺得對方不上心、不在乎。而這樣的心思,在很多時候甚至不被我們給意識到,或者更確切地說我們也許知道但並沒有意識到。
舉個例子,一對男女交往了幾年,在一次女生的生日當天,男方帶她去很棒的餐廳慶祝,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一天,結束後男方給了女方她的生日禮物,一件洋裝。而當晚女生回家後止不住的哭泣。一切是那麼的美好,男方也是那麼地用心及體貼,「他人那麼好,我也知道他很愛我」女方如是說。
那到底是怎麼了呢?男方明明一切都做得很到位,為什麼女方還感到不開心呢?女方自己也不理解。「這份禮物這麼的體貼,我怎麼能不喜歡呢?」
原因就在於女方就是不喜歡這件洋裝,但怎麼能不喜歡呢?對方做成這樣,你還有什麼可以不滿意的?加上之前明明女方就講過她很喜歡另一件洋裝,但因為太貴所以沒有買,以為男方會懂但是他卻不懂(搞不好根本不願意懂)。女方有一個前男友,怎麼樣都能猜中她的喜好,每次買的生日禮物總能讓她感到欣喜,但除此之外就是個渣男。
我們可能會想問女方:「如果你想要另一件洋裝,你可以要求啊!」但是那就不是禮物了,是一個要求,開口要來的不就很沒價值?所以這其中參雜著在女方心裡有一個無意識幻想:「如果你懂我,你就會知道我想要什麼。」而能讀懂我,代表你夠在乎我、你愛我。而若你不懂,就代表你沒那麼愛。
然而女方有另一部分也會認為男方已盡所能地對她好了,自己實在沒什麼立場再去挑剔或要求,因此在這兩種不同面向的衝突中,焦慮就產生了。為了要降低焦慮,女方可能動用了壓抑及理智化的防禦機制,於是不理解自己到底在傷心什麼,也許在男方尋問時負氣地說:「沒!事!」
人心真的很深奧,如果我們細細觀察會發現,我們很少真實講出真心話(aka.社會潛規則是真心不一致)。也許那些真心話太過顯露脆弱你會用來對付我,也許那些真心話太過濃烈怕嚇一次你就跑,也可能真心話在你聽來像是似是而非的屁道理,也或者真心話需要來個大冒險的代價來換取,於是我們慢慢地開始埋藏真心,而講出一層又一層無關緊要的交待及解釋,然後還不忘默默期許他人能懂。當然,這一切最終還是被推到了潛意識去。這也就是為什麼了解及探索自我很重要,因為如果連自己都不那麼懂自己了,我們要如何真實地讓他人懂我們呢?
潛意識若沒有進入意識,就會主導你的人生而成為你的命運。- 榮格
#看清自己的無意識幻想
#是解決衝突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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