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我不介意你慢動作許魚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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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我不介意你慢動作許魚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118的網紅阿暖,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公開)《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十八章.連內褲都掉下來了 作為故事的主角,我真的希望能夠以一個比較帥氣的模樣見人。但如果在故事才剛開始時主角就天下無敵,又似乎沒趣了點。所以我也就不介意,把冒險歷程初期的種種尷尬事跡,都拿出來跟大家分享。讓大家知道雖然我在後來會開始走好運,但之前還是受過無...

我不介意你慢動作許魚 在 鄭梓靈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10 18:50:18

鄭梓靈短篇小說 「要不要結婚看看?」我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的時候,我們正在街市買螃蟹。 紅色的鮮活螃蟹被草繩縛著,嘴巴吐出透明的幼細泡泡,其中兩隻的鉗纏著一直不放開,竟讓我想起我們的處境。 「你想?」他正在不合時地打呵欠,然後閉上嘴巴,呆呆地望住我,那樣子不知怎地十分好笑。 我沒有因為求婚的情境...

  • 我不介意你慢動作許魚 在 阿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26 2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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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開)《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十八章.連內褲都掉下來了

    作為故事的主角,我真的希望能夠以一個比較帥氣的模樣見人。但如果在故事才剛開始時主角就天下無敵,又似乎沒趣了點。所以我也就不介意,把冒險歷程初期的種種尷尬事跡,都拿出來跟大家分享。讓大家知道雖然我在後來會開始走好運,但之前還是受過無數苦頭,一切並非總是不勞而獲的。
      

      
    黃嘉倫曾經說過,小弟在過去幾天裏因為被小夕吸取精氣,體量已掉了整整十公斤。那還是兩天前的判斷。自小夕被意外地封印在充氣娃娃之後,小弟改用口對口方式傳送精氣給她,天知道我又掉了幾多公斤了。
      
    或許小弟最近都沒甚麼走動,所以還未覺得體力有明顯下降的跡象。黃嘉倫說我快要精盡人亡,我也總覺得沒有真實感。
      

      
    但當小弟跨出窗戶,像跳芭蕾舞般以腳尖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以雙手抓著沒甚麼位置可抓的醫院外牆保持平衡,還要面對迎面吹著的狂風時,我才發現自己比想像中還要虛弱得多。只是勉強站立著不掉下去就已經要拼盡老命了。
      
    在我前面帶路的,是看來絕對不會超過八歲的小女孩哈娜。起初小弟絕不肯跨出窗戶,在房間裏大罵又跺腳甚麼的。但哈娜完全不鳥我,到我鬧夠別扭的時候,她已經危站在窗外等待著我了。
      
    「哈娜!危險!」我伸走想要把哈娜拉回來。她縮一縮肩膊,向橫移了幾步。我搆盡了手臂,都抓不著她。
      
    「老公。哈娜要我們跟她走。」小夕說。
      
    「小夕!快點叫哈娜回來!這樣很危險的!」
      
    「哥哥。」
      
    「哈娜!乖乖回哥哥這邊。」
      
    「哥哥,姐姐好可憐。」她那雙又黑又大的眼睛,又再直刺進我的心坎。恐怕小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那個該死的黃嘉倫,竟然把這麼小的女孩派來,還要她做這麼危險的事!
      

      
    哈娜的動作並不算靈活,但卻走得冷靜、自然,就好像看不到腳下的高空,感覺不到迎面的強風似的。
      
    如果連小女孩都能夠走得過去,我這個空手道黑帶幹嘛不行?
      
    憑著一點點的好勝心,小弟咬緊牙關,盡量不去想自己正身在高處,背著小夕像隻軟殼蟹(充氣娃娃自然是軟殼了)般緩慢橫行著。
      
    我剛才不是說過,我進院了總共瘦了超過十公斤嗎?
      
    要是你在幾天裏瘦了十多公斤,然後又突然要幹這種極大幅度的動作,你想想第一個需要面對的問題是甚麼?
      
    褲子鬆脫。
      
    臀部和大腿都沒了一大截,原本撐起的長褲現在鬆垮垮地垂下來,那褲腳正好卡著我懸在半空的腳踝。所以小弟每移動一步,就等於把褲子向下拉扯一次。
      
    我感覺到褲子的橡皮筋已經掉到臀部的一半,再往下拉一點就會整條掉下來了!
      
    「不、不行了!」
      
    「老公~幹嘛啦?」
      
    「我、我褲子快掉下來了!」
      
    「老公幹嘛在這裏脫褲子啊?」
      
    「不是我要脫!小夕!替我把褲子拉回來好不好?」
      
    「是這樣嗎?啊!」
      
    「我要你替我把褲子往上拉,不是往下脫!」
      
    「我~拉不到…我再試試。」
      
    我忘了充氣娃娃雙手光滑,又沒有手指。「行了行了,不用試了。」
      
    褲子已褪到膝蓋處。我雙手都要抓著牆壁,還因氣力不夠而顫抖著,根本無法抽空拉褲子。
      
    「哈娜!」
      
    哈娜回過頭來。「哥哥?」
      
    難道要哈娜替我穿褲子嗎?「不、沒甚麼。哈娜可不可以走慢一點?哥哥追不上啊。」
      
    「姐姐沒時間了。」哈娜說,又再繼續前進。
      

      
    小夕的永不超生跟小弟的長褲脫掉,哪件事比較重要?無話可說的小弟乾脆把褲子甩掉,然後繼續前進。
      
    完蛋了。
      
    這次輪到內褲開始鬆脫。
      
    由於沒有了長褲,小弟在行動時,背後的小夕就會直接摩擦著小弟的內褲。原本就有點鬆動的橡皮筋,抓不住小弟的腰,已慢慢褪到臀部,露出半個光屁股,受著寒風的吹拂。
      
    「不行的…不可以讓內褲掉下來。」小弟不斷地蠕動著屁股的肌肉,還試著用股肌把褲子給夾上來。奈何效果不甚理想。
      
    「老公又掉褲子了嗎?老婆替你拉著吧。」
      
    「不、不用了!」
      
    「哥哥?」
      
    「哈娜!你不要轉過頭來!」
      
    內褲突然急速脫落。小弟拼命張開雙腿,硬把內褲撐在膝蓋附近的高度。這次我絕不會放棄!
      
    在面前的哈娜已走到牆壁的盡頭。她小心翼翼地跨過轉角,到另一邊的外牆去了。小弟唯有繼續撐開雙腿,一點一點地向橫移動著(動作更像一隻蟹了)。雖然無法把內褲拉回原位,但也堅持地讓它卡在膝蓋的位置,拼死著不失去它。
      

      
    因為我的房間差不多在走廊盡頭,所以其實沒走得很遠,也不會經過其他房間的窗前。轉到另一面牆壁時,我發現哈娜開始沿著排水管往下爬著。
      
    「哥哥?」
      
    「別、別向上望!求求你!」
      
    老實說,爬下排水管要比在外牆橫行容易一些,因為手抓和腳踏的位置較多。小雞雞暴露在空氣中,受著狂風的吹拂而像日本鯉魚旗般向橫飄盪著。這回小雞雞真變成風向雞了。
      
    拜託,千萬不要碰到有人進出醫院!要是甚麼人看到有個男人下身赤裸,背著個充氣娃娃在深夜的醫院外牆攀爬著,真不知會作何感想。全國報章頭條是上定的了。
      

      
    往下直爬到第一層,在排水管旁邊的是一個近乎密不透風的房間。只有小小的一排用來緊急通風的窗戶。而我看到其中一個很不自然地打開了,從房間裏面不斷冒出白色的煙。
      
    哈娜爬到那個窗前,雙手呵了呵氣,絲毫不察看一下裏面,便直爬了進去。
      

      
    我終於找到機會穿好自己的內褲,然後才慢慢爬近那個打開的窗戶。只覺得陣陣冰冷的感覺襲來,那些白煙原來是房間裏面的冷風,接觸到室外而馬上凝結的霧氣。
      
    在一所尋常醫院裏,有哪個房間需要維持這麼低的溫度呢?
      
    我悄悄把頭伸進去一點,看到那整整齊齊排列著的銀色停屍櫃,便確認這個地方是殮房。
      

      
    (待續)

  • 我不介意你慢動作許魚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04 22: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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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噬夢學院入學考試進入第三天,全世界有將近一半的人口收看實況轉播,每一場PK賽的賭金最低也超過了一億金幣。賭局包括了最終前三名的預測,最多人押的是人氣偶像帕爾修斯,第二名則是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蒂娜。押在這兩位身上的賭金總額高達一兆三千多億金幣,寫下史上最高下注金額紀錄。
     
    為了替學院爭取正規管道之外的經費,噬夢學院的十二位考官都匿名參與了賭盤。這當中,百押百中的只有希普諾斯一人。過於精準的判斷能力,甚至被看作是一種預知能力。
     
    希普諾斯在噬夢學院內的寢室觀看最新的賽況。原本派出了一千部攝影機,因為考生無法戰鬥、死亡而退回的估計有三百部。截至第三天,巴比倫之塔內的考生剩下百分之七十。
     
    希普諾斯持續倒轉畫面,觀看同一幕──晶片植入時,恩帝米歐脖子上浮出的印記,只出現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從導播室取得那片段,在自己的電腦裡放慢速度持續重播。毫無疑問,那是鳳凰模樣的印記。
     
    蓮恩的孩子,原來叫作「恩帝米歐」……
     
    回想起來,在恩帝米歐還是嬰兒時,他就見過了。
     
    身為噬夢學院總導師、魔法局的黑桃J將軍,希普諾斯對任何事都很嚴肅公正,唯獨提到蓮恩這個名字,才會流露身為一個人應該要有的喜怒哀樂。
     
    細細回想多年前的種種,他確實記得,那嬰兒的脖子上有鳳凰印記。
     
    恩帝米歐的調查資料顯示,他在孤兒院長大,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即使不知道,他也該遺傳蓮恩的才能,積分排名怎麼會是倒數的?狐疑地繼續調查恩帝米歐的記錄,除了出生有敘述資料,其餘都是一片空白,想必經過有心人士的竄改。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抹去一個十七歲少年的記錄?
     
    蕭邦的《升c小調第七號夜曲》深沉地在希普諾斯身周縈繞,喇叭播放出有形的旋律,觸及希普諾斯的黑髮,頓時化成泡泡散去。這是武裝鍊金師們製造音響時的趣味,將旋律轉化為有形之物,好比豔麗的花瓣、隆冬的寒雪、深秋的落楓。
     
    伴著如讓聽者置身於深海、沉穩安定的旋律,希普諾斯想起第一次遇到蓮恩的情景。那是十九年前,當時的他才十四歲,與年僅二十一歲就當上梅花J將軍的蓮恩相遇。
     
     
    遭到通緝的那一夜,他的手殘留死者的鮮血,狼狽地縮在一間民宅旁。是蓮恩不顧一切地包庇了必須受到法律制裁的他,收留了他,從此像家人一樣地照顧他。
     
    希普諾斯非常景仰蓮恩的魔法才華,立志成為同樣優秀的頂尖噬夢師,一起達成蓮恩的夢想──「制裁犯罪,讓世界不再有罪惡。」想及此,希普諾斯忍不住握緊拳頭。他一心一意要幫助蓮恩完成夢想,可他這麼罪惡的人,本身正是蓮恩要剷除的罪犯。
     
    明明是個男人,卻愛上了同是男人的蓮恩。明知道自己的心意無比罪惡,卻利用了蓮恩的同情心,繼續待在他身邊。
     
    後來,蓮恩對他彈奏了蕭邦的《升c小調第七號夜曲》。傾聽真摯的琴音,他總算徹底明白了,什麼是自己想用生命來珍惜的東西。而這樣珍貴的寶物,不是非要緊緊握住,才叫擁有。
     
    他想好好地守護蓮恩。然而,最終,他的愛害死了蓮恩。
     
    這輩子都無法贖罪,是他殺死了蓮恩。
     
    希普諾斯說過,這條命要奉獻給蓮恩的孩子,可不管用怎樣的方法尋找,就是沒有那孩子的消息。僅有的線索,是那孩子脖子上的鳳凰印記。萬萬想不到,他會與恩帝米歐──蓮恩唯一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重逢。
     
    恩帝米歐為什麼會失憶?
     
    敲門聲打斷了思緒,「希普諾斯將軍,黑桃國總理找您。」
     
    希普諾斯輕觸音響,將溫柔的琴音留在房內,起身去處理擾人的公務。
     
     

    測驗的第三天,恩帝米歐、璐平、凱因、漢瑟爾、撫子五人藉由女神之門傳送至「天空競技場」。米歐的臉頰仍因羞澀而發紅,在眾人面前磨蹭布料太令人害羞了,好在鳳凰很聽話,乖乖地回到了旗幟中。
     
    此時,天空競技場門口已有上百名考生排隊等候登記。璐平從人龍中探頭,一手遮陽,「這些都是要與惡夢決鬥的考生?」
     
    天空競技場位於高塔的中央樓層,上方的樓層挖空,陽光能直接照入。考生們統統都在豔陽下不停地擦汗,甚至因為不適應劇烈溫差而過敏。這地方的溫度比起黑森林大概高了三十度。米歐握著發燙的刀鞘,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熱死了!這麼看來,至少要排半小時以上吧?」凱因扯著衣領散熱,側目瞥向熱得昏昏欲睡的漢瑟爾,「你就寫突然發生騷動,人群全跑散吧,這樣我們就能立刻到達櫃台。」
     
    漢瑟爾點頭,打開書本,拿起羽毛筆開始書寫。見狀,米歐和璐平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既然你可以自己寫,為什麼要讓我們被花妖襲擊?」璐平首先抱怨出聲,他可不想脫得一件衣服也不剩,還好最終只是背部被花妖刺了一個洞。
     
    凱因得意地伸了個懶腰,將雙手盤在腦後,「這傢伙很聽我的話。」
     
    米歐一把揪住凱因的衣領,「這麼說,一切都是你的問題,你直接命令一聲不就好了!」說什麼不能寫主觀希望的故事,會被副作用奪去生命,原來都是唬人的。
     
    漢瑟爾寫下幾行字,果真有一條魟魚從空中飛過,移動的巨大陰影讓許多考生好奇地抬起頭,四處找尋魟魚的蹤影。撫子也跟著往上看,還是凱因拉了她一把,她才沒跟他們走散。
     
    五個人一口氣前進好幾十位,眼看櫃台就在面前。
     
    「您好,請順便給我跟您同組的考生的姓名,需要一位。」
     
    聽到不遠處櫃台小姐親切的詢問,五人互視。「三個噬組能力、兩個夢組能力,這樣還差一人。」凱因計算了一下,「我的第一順位,當然是跟美麗的撫子一隊。」
     
    「不是一隊,是一組。」璐平用力一拍凱因的後腦勺,就當是報復這小子之前找米歐PK,「我的話,當然是希望跟米──」
     
    「撫子,妳跟這種傢伙一組,會被他傳染笨蛋病毒。」米歐雙手盤胸,抬高下巴,說什麼也要鄙視見色忘夥伴的傢伙。
     
    璐平的話卡在一半,傷心地看著對撫子說話的米歐。在他以為,見色忘友的是米歐才對!自從撫子出現,他跟米歐之間就好像有了一道無形的隔閡。既然如此……一定要想辦法拆散這兩個人!
     
    心中的小惡魔迅速計劃好一切,璐平手裡變出五片紙條,「好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來抽籤。這裡有兩張底部塗成了藍色,另外兩張底部塗成了紅色,抽到相同顏色的為一組。至於抽到沒有顏色的,就另外找人組隊吧。」
     
    「你的思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周到?居然準備了這些東西。」米歐的懷疑相當合理,璐平只有微笑,不回答,否則一開口就得說謊。
     
    哼,開什麼玩笑,他當然沒有準備。待會兒只要偷偷用魔法動點小手腳,就能如願跟米歐一組。其他人一律閃邊!
     
    凱因嗅了一下紙條,突然捉住璐平的手,嚇得璐平攤開五指,白花花的紙條瞬間散落一地,「我就猜到你會暗中動手腳。這麼想跟米歐一組啊?」
     
    「為什麼不可以?我就是要跟米歐一組!我跟米歐的默契最好!」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這樣做會讓人忍不住懷疑,你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璐平默默撿起來不及施法的紙條,想想自己也不會變形魔法,做這種手腳實際上沒有多少用處。正要張口反駁凱因,米歐搶先駁斥,「我只比你們早兩天認識璐平,說不上有多熟。」
     
    無形利刃穿心而過,璐平摀著心口,悲痛地彎下身。原來在米歐心中,他的特殊性只有比別人多認識了四十八個小時!悲痛之餘,眼光仍瞄向撫子。撫子與米歐才認識不到三小時吧?他還是贏了!
     
    「不然,我們用猜拳來決定,出相同手勢的一組?」輕柔的女聲柔化了剛硬的氣氛。撫子一手握拳,不等所有人答應,就作勢要比出手勢,另外四人急忙跟著出拳。
     
    璐平用象徵勝利的剪刀迎來組員漢瑟爾,不好不壞,心中的喜悅來自同時出石頭的撫子和凱因。
     
    凱因握拳高喊,「太好了!我跟撫子一隊!」
     
    米歐看著自己攤開的手,為什麼沒人跟他出一樣的?淡淡地瞄了周圍幾眼,「我去找夥伴。」
     
    「等等,我去問問櫃台,看能不能三人一組。」璐平把手搭上米歐的肩,「如果不行,還可以問問看有沒有人能使用變形魔法,把你縮小放進我的口袋,然後戰鬥力依然是三人……哎唷!」金髮少年剛說完就吃了一拳,頭頂冒出腫包。
     
    「這樣對我的積分一點幫助也沒有。」米歐仔細尋找周遭有無看起來還算友善且落單的考生,可惜透過外表判斷不出對方屬於攻擊型還是防禦型。身為「噬組」的米歐本身會加命,且有一定的防禦能力,但單獨對上惡夢,還是太吃力了。如果沒人能適時地幫他加命,他還真不曉得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競技場。
     
    視野範圍內突然出現一抹眼熟的身影,從膚色黝黑的男人身前探出頭,往這邊看過來。傲慢、偏執、任性……熟悉的負面感受讓米歐選擇立即甩頭避開,哪想反應太大,反而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喔呵呵呵呵!終於找到了!」蒂娜單手掩口高笑幾聲,身後跟著一群「奴隸」。原本想把所有考生都收入麾下當奴隸使喚,但爹地有令,不許她在測驗中拿總理女兒的身分壓人,說黑桃國總理一直監視著,怕被抓到什麼話柄,惹出其他麻煩。她只好按捺下來,沒有繼續擴張奴隸群的陣容。
     
    米歐假裝什麼也沒聽見,轉過身,悠哉地欣賞天空競技場上空的彩虹。蒂娜卻高傲地走到他面前,佔據他的整個視野,「哼,我就知道,你很害怕我,對吧?」
     
    米歐蹙眉看向蒂娜。被他用正眼直視,蒂娜就如先前演練的那樣,先撥了一下柔順的髮,讓天然的蜂蜜護髮香味飄向米歐,再微微側身,美腿稍微抬高一點,雙手盤胸,臉部四十五度角仰起,一個非常完美的姿態,「你只要跪下來求我,我就跟你──」
     
    「沒事的話,我要去報名參賽了,再見。」
     
    蒂娜鼓起腮幫子,抓住米歐的衣袖,「沒禮貌!聽我說完!」
     
    「我很忙,沒時間跟妳聊天。」
     
    蒂娜敏銳地嗅出附近有雌性生物的味道,銳利的目光一掃,瞪向撫子。受到眼波攻擊,撫子連忙退後兩步。
     
    趕跑礙事的人,蒂娜笑得更得意了。
     
    「你這麼怕跟我說話啊!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跟你搭個話。」哪怕邊說邊被米歐往前拖行,她還是緊捉著少年的袖子不放。
     
    前面仍有考生在報名,暫時還輪不到米歐。他停下腳步,扭頭想發怒,動作間,視線掃過不知何時也來到了他身旁的奧托,豹子一般的琥珀色眼瞳緊緊盯住米歐,擺明了只要他傷到蒂娜,就會當場要他的命。
     
    米歐回瞪奧托一眼,轉而望向呆站在原地的隊友們。漢瑟爾是狀況外,撫子是接收到不能靠近的威嚇目光,凱因則因為蒂娜的好身材看傻了眼。璐平呢?如此重要的時刻,那傢伙為何也愣著不動?
     
    找不到外援,米歐無奈地將視焦擺回蒂娜大小姐身上,「大小姐,妳到底有什麼事?」
     
    蒂娜勾起笑容,睜大閃閃發亮的眼眸,「我比較想跟最強的人組隊,不過你看起來很可憐,我就跟你組隊好了。」
     
    「我拒絕。」
     
    「為什麼?」蒂娜氣得漲紅雙頰,「大小姐我主動邀請,你居然敢拒絕!」
     
    見蒂娜發怒,待命的奧托拔出手槍。這畫面讓米歐瞇起雙眼,勾唇微笑。他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親切的笑容,蒂娜的怒火登時減少些許,「第一,我不想跟一個有『爸爸』陪在身邊的女孩組隊。第二,我要找的是夢組屬性,妳肯定不是。第三……」我根本就不想跟任性的大小姐組隊──這句話被米歐吞了下去,怕刺激到蒂娜,又要惹麻煩。
     
    奧托難得地愣住了,不曉得下一步該做什麼。蒂娜則是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奧托才不是我爸爸!他長得很超齡,其實只有十八歲,是紅心國最厲害的保鏢,也是我的玩具。」
     
    米歐訝異地看著從口中說出「玩具」一詞的蒂娜,這兩個人的關係果然很不正常,「是嗎?在我看來,他就像是妳的爸爸,處處收拾妳的爛攤子,還得擺平那些不服從妳的傢伙。」
     
    蒂娜又生氣了,雙手插腰。哪怕氣呼呼的,依然不愧紅心國第一美少女的稱號,「恩帝米歐,你只有梅花二而已,也不怎麼樣嘛!」
     
    「梅花二?」米歐一愣,直覺想掏出紙牌確認自己是不是升級了?但這時拿出紙牌,等於間接承認自己的等級只有低得可憐的二……難道等級又被人暗中窺探了?
     
    蒂娜得意洋洋地拿出她的紙牌,「我可是紅心七唷!再過不久就會升上八等級。你快跟我差了六等,我可憐你,找你組隊,你還敢拒絕?」
     
    凱因見米歐和蒂娜「商量」個不停,牽起撫子的手,直接略過他,「你們繼續忙,我跟撫子先登記囉!」
     
    瞧出撫子面有難色,米歐直覺地握住她的手腕。這一握,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小心,他是色狼。」
     
    「靠,男人誰不色?」凱因用手刀切斷兩人的聯繫,接著紳士地向撫子伸出手。他的確好女色,但對女生是相當溫柔的好嗎?「來吧,我們會度過愉快的組隊時光。」
     
    撫子靦腆地微笑,點頭,沒有握住凱因的手,直接走向櫃台。
     
    確認撫子走到櫃台前,米歐才收回眸光。此時,璐平也湊到了他面前,「真可疑,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蒂娜沒說什麼,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撫子。標準的洗衣板,沒有胸部,也沒有臀型,恩帝米歐不會喜歡的,怎麼看都是她比較優……等等!為什麼她要在意恩帝米歐的喜好?
     
    米歐的眼神往上飄,「今天凌晨正式認識的關係。」
     
    「什麼?凌晨!你是說,我回帳篷睡覺的時候,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該、該不會是趁我不在……」
     
    米歐一手推開璐平湊得太近的臉,「沒有發生什麼事,而且也不關你的事。」下意識瞥向仍在發呆的漢瑟爾。不止撫子,漢瑟爾也是他在意的人,因為他曾在夢中竊取這兩人的能力,心中難免感到愧疚,想於現實中盡量彌補。這樣也不行嗎?當然,這些話都不能說出口,「好了,我得趕緊找隊員。蒂娜,抱歉,我想找一個夢組的搭檔,謝謝妳的好意。」
     
    「要找夢組的搭檔,這裡就有現成的。」透出高貴優雅氣質的少年嗓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來人的排場與蒂娜不相上下,後方也有一群跟班跟隨,不同的是,他的「跟班」全都是女孩。
     
    蒂娜見到少年,就像貓一樣炸毛。這個帕爾修斯,這幾天一直在跟她搶惡夢!
     
    「恩帝米歐,我再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我是帕爾修斯,你可以叫我『修斯』。我是目前排名第一的夢組考生,不介意的話,跟我一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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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9-20 21:3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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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會在黑森林中耗掉超過十二個小時。凱因扭動幾下脖子,大概之前昏倒時扭傷了,總是使不上力。疲累地坐倒在樹下,扛著重量超過百公斤的大砲奔波這麼久,就算沒有打那個罌粟花妖,長途跋涉外加解決後續路上遭遇的惡夢,體力也全透支了。
     
    漢瑟爾更是氣喘吁吁,跪倒在凱因身邊,充當拐杖的樹枝落在身邊。
     
    米歐使用了漢瑟爾和撫子的能力擊敗罌粟花妖,然後由沒有任何表現的凱因接棒打先鋒,一路上的貢獻也算不小。
     
    米歐響指一彈,璐平在武器街購買的兩個帳篷彈開來,變成正常大小。
     
    「哦?設想還真周到!」凱因興奮地湊過來。
     
    「等等!」米歐伸手阻擋。
     
    「不會吧?你要讓我跟漢瑟爾睡外面?夜裡可能會下雨。」
     
    「我……」米歐皺眉。當初之所以堅持買兩個帳篷,就是因為他不想跟別人睡在一起。行前小覷了黑森林的危險性,不認為需要走多久,即使與人組隊同行,很快就能分道揚鑣。哪想現在被困在了黑森林裡,不讓凱因他們住進來,實在說不過去。
     
    「不能弄髒喔!之後我還要用。」
     
    「弄髒?你覺得我會流口水嗎?的確有這個可能……吼,都打先鋒這麼久了,慰勞一下我啦!」凱因搔搔頭,無力地倒回樹下,「話說回來,我們被困在這裡,還不是某人的錯,誤開了那個寶箱……」
     
    正燒水準備煮晚餐的璐平打了個顫。
     
    之前,打完罌粟花妖,又等了半小時,凱因和漢瑟爾相繼甦醒。隊伍重新出發前,璐平使用探索,發現有一個未開啟的寶箱埋藏於罌粟花妖的根部,興奮地打開,卻是叫作「迷失」的寶箱。爾後不管怎麼走,他們都繞不出黑森林。
     
    「你們要吃咖哩,還是蛋炒飯?」璐平趕緊換話題。
     
    「那個,我想要咖哩。」鮮少發言的漢瑟爾開口,悅耳的嗓音稍稍減退了尷尬感。
     
    其他兩人沒有意見,璐平於是順著漢瑟爾的提議煮了美味的咖哩。
     
    花了半小時解決晚餐,已經接近晚間十點了,為了隔日提早上路,四人紛紛鑽入帳篷休息。
     
    米歐很慶幸自己是男人,上廁所不用找什麼遮蔽物。拉上褲子拉鍊,走向帳篷,昨天璐平做過的事猛然晃過腦海,瞬間令他停下腳步,雙頰通紅,目光不受控制地飄向周圍的草木。
     
    他實在不認為跟男人做那種事會開心,況且當時的狀態完全是被強迫,就如被附身的璐平所言,那叫「強暴」。
     
    當下明明有一萬個不甘心,卻受制於詭異的香味和璐平反常的強勢,無法做出抵抗。雖說最後沒有真正被強暴,璐平的所作所為也不是出自本意,可對於今晚要與璐平睡同一個帳篷,心裡還是很排斥……他該怎麼辦?
     
    「米歐?」
     
    聽到璐平的聲音,米歐抬頭回應,「是!」
     
    璐平笑了一聲,「怎麼了?為何這麼有精神?我還以為你迷路了。」
     
    米歐的眼神飄移不定,「呃……就是……這裡還蠻漂亮的,有些螢火蟲,你看。」
     
    原本只想隨便指一指,呼嚨過去,未料遠方真的聚集了許多螢火蟲。點點螢光從草叢間升起,飄向乾淨的小河。
     
    「好漂亮!這裡被稱為惡夢監獄,卻有人類世界很難看見的美景。」
     
    「是啊!」米歐狐疑地望著映上了螢光綠的紅瞳,璐平似乎很喜歡自然界的東西?
     
    「就算骯髒,也會有美的地方存在。」
     
    「骯髒?」米歐不解地歪頭。
     
    璐平搖搖頭,「沒什麼。對了,我想去附近逛一下,調查一下地形,你先回去休息吧!」
     
    這麼晚還能去哪裡逛?米歐很想這麼問,轉念一想,帳篷裡只有自己一人,就不至於太過尷尬,「嗯,那我先休息了,你早點回來。」
     
    「嗯,晚安,米歐。」
     
    米歐獨自返回帳篷區,隔壁的帳篷已經拉起了拉鍊,站在外頭都能聽見打呼聲。
     
    米歐進入他與璐平的帳篷,脫去外套和馬靴。璐平習慣先探測地形嗎?該不會前夜也探測了黑森林的地形,所以對罌粟花的氣味免疫?不,不可能!以璐平的等級,一個人行動,如何能全身而退?
     
    得不到答案的米歐想快些入睡,然而一躺下來就渾身不自在。要是能找到地方洗澡該多好……希望測驗趕快結束,讓他安心地洗個澡……
     
    ……如果沒考上噬夢學院,他還有地方可去嗎?沒有家,又怎麼可能安心舒適地洗澡?
     
    不想繼續沉重的思緒,米歐決定關起視野,把「天下天上」贈送的鳳凰旗幟拿來當棉被蓋,側躺著,強迫自己入眠。
     

    米歐模模糊糊地睡了一陣子,夜間的森林特別濕冷,翻身想再找些衣物來蓋,一伸手,發現鳳凰旗幟上方多了一件外套。坐起身,耳畔還迴繞著隔壁篷的打呼聲,帳篷裡卻只有他一人,以及璐平的外套。
     
    璐平呢?
     
    他披著外套,拉開帳篷。飛舞的螢火蟲更多了,點點綠光是沒有月亮的夜色中唯一的光明。走上林間小路,他尋找起璐平的身影。
     
    頭頂沒有指引方向的北極星,沒有溫柔靜謐的明月,沒有任何能幫助他找回記憶的關鍵鑰匙。一切都不值得多留片刻,他卻在雜草中穿行,尋找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走到距離帳篷區不遠的河畔,撥開茂密的草葉,凝視遠方。河面中央有一道身影,自水面升起的螢光點亮了那人的身形。即使處在如此昏暗的夜幕中,那人仍如畫面中的焦點,緊緊揪住米歐的目光。
     
    裸身佇立水中的金髮少年,正是璐平。他背對著米歐,清楚地露出滿是鞭傷疤痕的背。
     
    生在以魔法與科技進行制裁的時代,為何會出現鞭傷?即使是父母親,也不允許這麼體罰孩子。然而璐平受過這樣的懲罰,而且是許多次。他的外表如此開朗,不像經歷過黑暗痛苦,為什麼會受這麼多的傷?
     
    璐平努力洗淨身上的污泥,外人看來很乾淨的手,看在他眼裡卻包裹著一層黑霧。身體實在太骯髒了,他拿起粗糙的布,拚命地搓洗,搓到表皮見了血,骯髒的黑霧仍附著在身上。
     
    這樣的身體,其他人看不見。只有他,只有他自己曉得,自己有多骯髒。
     
    米歐沒有特意隱藏自身,邁著正常的步伐,踩踏著岸上的枯枝,緩緩地接近洗到快脫皮的璐平,「我還想說是誰大半夜這麼享受,原來是你啊,璐平。」
     
    沒料到米歐會出現,璐平趕緊把見血的手隱藏在水面下,「昨天流了一身汗,剛好有小河可以洗澡,就趁你們睡著時來了。」說著瞄一眼米歐,對上他嚴厲的目光,尷尬地轉開視線,「螢火蟲只會接近乾淨的水源,如果你想洗,就趁現在沒人……」
     
    米歐沒有停在岸邊,也沒脫掉衣服,慢慢地走入水中。
     
    「喂!這樣衣服會濕掉!」
     
    米歐將掌心貼著河面,電光緩緩地散開,身體又是一陣被抽離扭轉的痛。其實不明白自己為何要把「時間減速」浪費在這種地方,更何況等一下也許又要吸血,可他仍讓周圍瞬間定格,將如畫的美景呈現在璐平面前,目光投向懸停在兩人身周的螢火蟲,「減緩時間的流動,讓美麗的瞬間成為暫時的永恆,這是『時間減速』魔法唯一的美好用途。」
     
    璐平很驚訝,此時的自己竟能跟米歐感知著一樣的時間。他曉得「控制時間」是魔法中最難學習的項目,能否學成,多半取決於天賦。對時間越敏感,越能夠更有效地控制時間的運轉速度。此外,也與使用者本身的品德息息相關。唯獨擁有純潔心靈、高道德觀的人,能得到這樣的控制力。
     
    他明明沒有純潔的心,沒有高道德,為什麼也能目睹靜止的美景?
     
    「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是誰,醒過來的時候,只記得這個魔法。」
     
    璐平驚訝地瞪大雙眼。
     
    「我不覺得你是完全的好人,但還是決定把失憶的事情告訴你。因為你明知道我噬血,仍選擇成為我的夥伴,甚至……讓我吸血。」當著點點綠光的映襯,米歐懊悔的神情添了幾分優雅,「你……能不能告訴我,背後那些傷是從哪裡來的?」
     
    璐平尷尬地笑了笑,「都是之前的戰鬥留下的,沒有什麼悲傷的故事,謝謝你這麼關心我。」邊說邊握緊雙手,克制傾吐的衝動,「倒是米歐你,用了時間減速,會不會又虛弱到想吸血?」
     
    米歐手一揮,讓時間微微加快,此前根本不曉得自己原來能更進一步地控制時間的流速。想想,今晚做的這些事情還真奇怪。螢火蟲的飛舞隨著時間放慢變得更優雅,風也變得溫柔,輕撫因為擔憂顯出了幾分落寞的面容,「璐平,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你了?」
     
    璐平注視米歐認真的表情,突然笑出聲音,「怎麼可能?要是我跟你之前就認識,我不會放著失憶的你不管,讓你被帶進魔法局。」
     
    「真的嗎?」
     
    「當然。如果我們是朋友,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照顧你。」說這些話的同時,璐平全身的肌膚好像被千根針刺著。
     
    「嗯,看來是我多想了。」米歐低頭,揚起嘴角笑了笑,時間旋即恢復正常。
     
    璐平的目光依然落在米歐身上,「對了,米歐,經過了一天,你難道不會想吸血?趁凱因他們都在睡覺,我現在精神蠻好的,可以讓你吸血喔。」
     
    米歐睜大眼。璐平一提起,他的心立刻泛起渴望的騷動。那種惶恐的感覺,是慾望與抗拒的矛盾交織,「幹嘛提起這件事?你明知道我──」
     
    璐平握住他的手,側著頭,做好被吸血的準備,「我說過,我會治好你的病,病好之前,絕對不會讓你去吸別人的血,不會再讓別人發現你的噬血行為。所以了,就吸……我的……血吧。」
     
    話還沒說完,米歐已經一口咬住璐平露出的可口脖頸,兩顆尖銳的獠牙刺穿血管,炙熱鮮紅的血液滋潤了乾渴的口腔。不過一天沒吸血,竟然就對血渴望到發瘋。他急促地吞下鮮血,一手撐住璐平的後腦,維持身體的平衡。為了吸入更多的血,手指不自覺地輕輕順起璐平的髮,給予安撫。
     
    身子朝璐平的方向傾倒,米歐意識到自己吸入的血量比上回要多。明知道該停了,但內心依舊飢渴,渴望更多的血。吸血讓他感到無比舒暢,輕飄飄的,什麼煩惱都好像不存在了。
     
    「……米……歐,我可能……不行了……」
     
    璐平微弱的聲音總算讓迷濛的視野恢復清晰,米歐闔起雙唇,親吻他咬出的傷痕,拉起虛弱的璐平。
     
    「對不起,我又……吸了你的血。」
     
    貧血讓璐平站不太穩,但還是擠出笑聲,「呵呵,不會啊!我只有在被你吸血的時候,才有一種被你疼愛的感覺。」
     
    米歐用力一推,撲通!毫無防備的璐平跌入河裡。
     
    「哇!你在做什麼?」
     
    「不要老是說這種曖昧的話,我可是男人!」
     
    璐平咳出幾口水,為了避免細菌感染,一手撫上傷口,傷處立刻長出新的皮膚,「我開玩笑的嘛!」
     
    「都怪你之前對我做了奇怪的事情!少講這種會讓我勾起不好的回憶的話!用無辜的表情看著我也沒用!」
     
    璐平無奈,本以為被米歐吸了血,能放下之前的芥蒂,感情會更好一些,結果還是砍掉重練了,「好吧,我什麼都不說了。」大概是在水中待得太久,他猛地打了個寒顫,「唔,好冷!米歐,你要洗澡嗎?我先上岸了。」
     
    米歐低頭,視線正巧落至璐平身上某個不該看的部位,瞬間又抬起頭,「嗯,你快走吧!換我了。」
     
    「我其實可以幫你搓背。」
     
    「我可以使用魔法,不需要你。」
     
    「好好好,我就知道,就知道……」璐平再次綻開笑容,將毛巾、布塊與小木桶捧在手裡。想想,又把小木桶拿給米歐,「你沒有帶木桶來盛水吧?這個借你,我回去睡了。」
     
    「嗯,晚安。」
     
    頓了頓,米歐又出聲,「那個,謝謝你了,我明知道不該對你發火,但就是忍不住……」不知為何,「對不起」這三字含在嘴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璐平回眸,「我不會在意那些小事,你也別介意,晚安。」
     
    米歐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站在水裡,注視自己的倒影,等待璐平離去。
     
    水面映不出他臉上的羞窘。實在太糗了,竟然擅自想像璐平的背傷代表了一段悲慘的過去,更想像著自己在很早以前就認識了璐平。奇怪,他明明對任何事物都很冷感,為什麼要做這種無中生有的想像?
     
    轉而看向被浸濕的衣服,把衣物烘乾的魔法……記得有抽離水分子的魔法,水系魔法,這種時候要去哪裡找?
     
    整個身子慢慢地下沉,雙眼也沉入昏暗的水下。水真好,能夠讓人忘卻不安和煩惱,讓心靈沉靜,聽不清外界的任何聲音。
     
    原本是這麼想的,卻在河裡對上一雙注視他的眼睛。
     
    米歐大驚,張口吃進水,「咳、咳咳!」匆忙浮上水面,急促地嗆咳。
     
    那對眼睛的主人慢慢地靠近他,似乎是只能存在於水裡的惡夢。
     
    米歐爬上岸,溼透的衣服阻礙了行動。坐倒於河畔,就見水下的惡夢現了形,彷若一隻巨大的鰻魚,身長約五公尺,身周竄起電流。
     
    電……是同屬性。
     
    他沒料到會遇上惡夢,西洋劍沒帶在身邊,怎麼辦?
     
    「水龍捲風!」
     
    忽有一道輕柔的嗓音從米歐身後傳來,強烈的綠光吸取河川的水,捲成高至天際的水龍捲,包住巨大的鰻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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