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懷念某人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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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懷念某人英文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常感嘆道 : 台灣人民,不管是否自願,都會被迫搞政治。 因為從小在藍綠的環境下耳濡目染,我們學會了仇恨的觀點,然後以二分法來決定一個人的價值。 我曾聽過某個媽媽很驕傲地說他小學低年級的兒子跟自己說 :「媽媽,我覺得韓國瑜不是一個好市長。」 看著她神采飛揚的得意神情,我想她大概覺得自己的孩子"...

懷念某人英文 在 文科太太的日常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4-04 22:44:16

: 把懷念的番茄醬炒飯捏成飯糰。 以前唸國小時(轉學前的舊學校),對面有家早餐店,什麼都賣,從早餐賣到午餐,有些不帶便當的同學中午是由父母送便當到學校,這家早餐店的番茄醬炒飯就是很多家長會就近買了送去給小孩吃的菜色。 當時的我超~羨~慕~~,心裡總期待哪天媽媽沒空幫我準備便當時,我可以拿錢自己去...

懷念某人英文 在 Amanda Tann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8 06:17:03

今年的中秋節,剛好是我生日和老公死忌的前夕,雖然,眾多疼愛我的友人送來了精美的應節禮品,但我因懷念亡夫,心情跌至谷底,根本就沒有心思賞月吃月餅。直至追月夜都過了,情緒稍微平復後,才留意到,某人悄悄掛在露台的楊桃燈籠,靜靜的伴著樹影,原來很美。 #一 Tann一點英語/ #TANNtalizingE...

  • 懷念某人英文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03 04: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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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感嘆道 : 台灣人民,不管是否自願,都會被迫搞政治。

    因為從小在藍綠的環境下耳濡目染,我們學會了仇恨的觀點,然後以二分法來決定一個人的價值。

    我曾聽過某個媽媽很驕傲地說他小學低年級的兒子跟自己說 :「媽媽,我覺得韓國瑜不是一個好市長。」

    看著她神采飛揚的得意神情,我想她大概覺得自己的孩子"怎麼這麼小就這麼懂事!! 這麼明事理!!! 才小學幾年級就能知道韓國瑜不是好市長!!! "

    我心裡所想的是 : 「我在這個年級,心裡關心的好像是今天的連續劇男女主角會不會冰釋前嫌? ........七龍珠Z第二代的第四關怎麼打?......今天不寫功課,明天要編什麼理由給老師(當然,我每次都老老實實挨打了)?..........又或者是,輪到我玩電動時,我三國志裡面要攻下哪一座城?」

    不是說,所有的孩子都應該像我一樣愚昧愚蠢的只知道玩樂才正常,我當時也是有很正經的文藝活動的。(例如 我在馬桶上把"老人與海"看了兩遍,我跟我哥哥、弟弟會比賽誰能背出最多的梁山泊好漢的星宿、姓名、外號,例如天雄星 豹子頭 林沖)

    問題在於,我都無法請一個成年人,具體的敘述韓國瑜(或任何一個政治人物)的所作所為、中心思想、政治傾向與政見政績,然後總體評論這個人物的政治作為跟表現。

    所以當時我聽到她說,她兒子知道"韓國瑜不是一個好市長".........這件事,是不是很詭異?
    (她想表示的是 : 你看,我兒子這麼小,也知道韓國瑜不是好市長...............但我看到的是,你兒子這麼小,就被洗腦到能在所知不多的情況下,堅定說出這種話了..........)

    要是我聽到一個這個年紀的孩子跟我說這種話,我會很訝異的問他 :
    「是嗎? 那你可以說說你為什麼會覺得他不是個好市長?」

    因為,我關心的不是這個孩子表現出來的傾向,而是他為何會有這種表現?

    在我小時候,我可以清楚告訴你曹操是壞人,劉備是好人;但當我長得越大,甚至念了歷史系後,我越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

    毛澤東或蔣中正是不是好人?..............嗯.........我無法回答;因為一個人的一生很長,所做的事情多、做決定的時空背景也都不同,所以很難以一個結論,就概括一生。
    (只有在某些條件下,狹隘的領域中,才有可能。例如,李斯對法家理論的實踐,無疑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但對他的為人跟生平,就不好說了........)

    但我可以針對他的所作所為逐項討論,把我所知道的說出來,把我的看法說出來;然後彼此交換討論後,得出一個當下的看法。

    所以,當一個孩子說出顯然不是他這個年紀可以"理解"的話時,我關心的是"成因",而非話的本身。
    (就如同如果今天五歲的孩子跟你說 : 媽媽我尿尿的地方痛。
    你不會說 : "痛就去擦藥,等下就不痛了。",而會問 : "為什麼是那個地方痛? 發生甚麼事了嗎?"........因為重點不是他哪裡痛? 而是,因為什麼所引起的?)

    他說這種話是甚麼原因造成的? 他是真的觀察過而產生的見解,還是單純耳濡目染下被影響? 又或是只是覺得講這種話,會讓爸媽覺得自己跟他們同一國,既然得到好評?

    如果是自己觀察的。我會聽看看我有什麼可以補充的? 有什麼可以反面思考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或誤解的? 又或是,哪個有心人士的挑唆?

    這樣能帶來的,是一種腦力激盪、觀點補充,來訓練出多面向的思考;重點是他要能在蒐集資訊跟思考後做出喜惡的選擇與原因,至於最後他到底是喜歡韓國瑜還是蔡英文,則無關宏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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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教育歸教育、養成歸養成、忍者龜忍者、傑尼龜傑尼,這件事反映出來的還是我一開始說的"台灣人民,不管是否自願,都會被迫搞政治。"

    如果從小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沒有理由的去愛或恨一個你根本不認識、了解不多的人事物,我們怎麼期待以後他能在其他面向中理性思考後權衡利害?

    這其實就是一種台灣政治上的悲哀,造成人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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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是2021年,也就是說,陳水扁當選時出生的孩子,今年21歲了。

    這二十年間,民選總統後的台灣玩政治已經爐火純青的玩出很多花招了。

    大大小小的選戰,讓大家花樣百出、機關算盡,且藍綠仇恨已經根深蒂固、不問黑白;不需要百年樹人,在20年中養成的孩子,其實已經造就了我們下一代的溝壑,而且他們會將這樣的政治撕裂,繼續交給下一代。

    就像我在上一份工作的同事們,很認真的在韓國瑜罷免開票的那天,興高采烈的停下手邊工作(反正生意很爛,沒什麼工作),聽著開票,然後確定韓國瑜被罷免後,很開心的慶祝。

    但當對此不解的我問他們 : 「你們對韓國瑜有哪些認識?他有那裡對不起你們? 可以說給我知道嗎?」

    身為彰化人、竹南人、苗栗人、後龍人(竟沒有任何一個是高雄人)的他們,看了看我、看了看彼此,想了幾十秒,最後說 : 「反正他就是白癡阿,看他被罷免就是爽。」

    身為一個住在苗栗縣的萬華人,我基本上不關心韓國瑜是不是高雄市長,但我想知道他們這麼痛恨韓國瑜的原因是什麼? (如果今天有個人跟我說他討厭民進黨的某人,我也會想聽看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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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裡,大概有人納悶這跟我分享的影片有甚麼關係?

    (會這樣想的人,大概跟我不熟;熟悉我的人會知道,我文章看到後來常常會有髮夾彎.....感謝你們包容我這麼多年啊)

    這個影片裏面的街景跟過去的舊東西,我經歷過一點點,現在看來很懷念、很感傷,也覺得很有趣。(雖然後來唱起"中華民國頌",我有一點傻眼;看到老兵唱到流淚,也為之動容。)

    我是個念舊的人,這些情緒也正因念舊而起。(就像我會常常看著"英雄本色"裡面的小馬哥,在西門町天橋上看報紙,藉以懷念當年那個我還沒漲記性的台北...........也會聽著"東京愛情故事"的片頭曲,看著東京機場整排有人排隊使用的公共電話,遙想那時候忙碌東京的樣貌.....)

    我也會去翻老廣告,聽著郭元益喜餅廣告中"末代皇帝"(坂本龍一作曲)的音樂響起,而覺得百感交集又鼻酸的緬懷童年中的某一瞬間。

    但在幾年前,有一天我也是看到類似的影片,講述著幾十年前的台灣,我記得我留言說 : "好懷念那個時候的台灣,街道好乾淨;還有國慶日,熱得要命去看閱兵大典.........."之類的話。

    然後幾個小時後,有人標註我的名字,回覆我 : 「是喔,所以你很懷念國民黨威權時代喔?! 這麼奴?」

    我當時看著這種留言,想了一下,難道那個人在聽他爺爺談論當年迎娶他奶奶的逸事時,會反問道 : 「是唷,你在台灣娶老婆爽,但你有想過日本人當年在中國屠殺中國人嗎?
    還是當他朋友看到老照片裡的貼著“追夢人”老機車,兀自懷念幾十年前單純的民風時,也會指責他追懷黨國高壓政治?」

    但我又不能這樣說.........是以面對這種留言,我後來回覆 : 「我懷念的是過去某些生活的氛圍。像你這樣滿腦子政治癌的人,過生活不覺得可悲嗎?生命中沒有更重要的事可以記得了嗎?」

    我心裡想的是 :「欸~ 有病要去看醫生捏。」

    而這種人怎麼來的?

    台灣人民,不管是否自願,都會被迫搞政治。

    政治癌末期的人,看著這樣的影片,不是懷念過去的美好(過年的熱鬧、逝去的街景);而是鄙視國民黨在當年對台灣人民的迫害.........這種角度,深入骨肉、終其一生地充斥在他生命中的每個角落。

    我不是不能聊政治,至少要有個前因後果、有一些佐證資料跟若干事件,然後綜合評估後,彼此交換一下觀點看法;就如同其他話題一般。

    但面對某種政治癌的患者,我只能說 :「欸~ 有病要去看醫生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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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很久沒貼文
    #我也很多話題想跟大家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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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懷念某人英文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25 08: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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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首先,請各位brother移駕到此,檢舉留言中的仇恨言論:
     
    https://www.facebook.com/wanyu.claire/posts/213888506745369
     
    神父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無知又充滿惡意的文字.
     
    撰寫的人大概以為,每一種文字只是純粹的線條,排列的字詞就像化學符號,我不用考慮它的原意,和他人內心的感知,我亦不用管常識,只要隨心所欲排列成我想要的樣子,然後就能把毒藥排列成點心的結構式,丟到別人面前,逼迫他人吞下去,享受他精心準備的美食.
     
    只能用不學無術,來形容這樣的文字.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是一本短篇小說,它的全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被考試綁架的家庭故事 一位家教老師的見證」.
     
    書裡有九個章節,每一個章節都以一個「家」來形容,例如,「第9個家:高材生的獨白」,述說的是一個一路承受母親高壓教育的孩子,他的母親先要求他數學,然後是英文,一切都只為了滿足他的需求,「我需要成績很好的孩子.」,有次當他對母親說他國文進步了些,卻獲得冷淡的回應,「國文是一點也不重要的科目啊,不是嗎?」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說的,正是這種台灣升學教育體制下,所產生各種扭曲的「教養」,書中有句名言,「小孩不是滿足家長欲望、想像的容器,或者是載體.也不是黏土,任由家長恣意妄為地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
     
    孩子必須將父母不當的期待解讀成「好意」,即使那是一種明確的惡意,卻因著關係被強迫必須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建構在「我是為你好」.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之所以不適用小燈泡的情境,因為她遇害時,只有4歲,她連到升學以及受教的那一步,都無法,這樣子胡扯的結果,就是在被害者被害之後,栽贓被害者的母親壓迫她的孩子. 
     
    將明確的惡意,硬要他人以好意來解讀,壓迫了他人,還要說「我是為你好」,這不只會發生在父母和孩子身上,也會發生在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之間.
     
    例如有些人就喜歡將他人的孩子,當作黏土般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不允許孩子的媽媽稱自己為孩子的媽,只要一稱呼,就是在消費.
     
    他們這麼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接著,開始支配她孩子的名字,改成不相干的玩意兒,抹上顏色,用以攻擊她的媽媽的政治立場.
     
    事實上,他們語意理解顯然有嚴重的障礙,他們幹的事,叫做「你孩子的名字不是你孩子的名字」,他們禁止她稱呼她的孩子,禁止她叫自己孩子的媽,因為「我們會忍不住想攻擊」,「只要你一天使用那個名字,我們就會攻擊你的身分,我們會罵出沒人性的話」.
     
    所以,你最好用我揉捏上色的名字,我攻擊你的蔑稱,取代你孩子的名字,這更合乎你的本質,你只要讓我攻擊,讓大家都這樣攻擊妳,就可以免除妳的孩子死後不斷地被攻擊這件事.
     
    這看起來很像是一群恐怖份子的商談大會,但事實上,他們用的蔑稱,依舊是竄改他人孩子的名字而成,而且是更具有侵略性的,而他們已經正在攻擊一個母親的身分了,他們的行為本身已經失去人性,拿著正在做的犯罪行為,脅迫他們可以停止自己的犯罪,我想,這麼像是傻蛋的勒贖行為,連isis也會驚奇不已.
     
    更重要的是,他連承認犯罪的勇氣也沒有,這不叫反政治正確,這叫做懦夫的行為,這群人一開始的意圖,就是藉由攻擊孩子的名字,然後去攻擊母親,把孩子的名字替換掉了,說只是在攻擊母親,喔,不,這還不是攻擊,還有一點為他人著想的成分,當許多人開始接受他們的蔑稱,就等於潛在提醒自己,「轉移到『時力是小綠』的政客嘴臉,而不是『消費小燈泡』的慘劇.」
     
    可見,他們完全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在消費. 
     
    他發明了這個蔑稱,在一群人攻擊了一個孩子和母親之後,跟著一起攻擊,再說他寧可罵她這個蔑稱,彷彿這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比起稱呼她為正常的「小燈泡媽媽」.
     
    這好比罵人是笨蛋,比稱呼人正常的名字還好,這番顛三倒四的邏輯,像極了沒有讀過書的流氓.
     
    而「燈」和「媽媽」一詞,已經露了餡,「某某人的媽媽」,是再尋常不過的代稱,如「小丸子媽媽」,硬要在「媽媽」前頭加諸不存在的蔑稱,是要汙衊「媽媽」本身,還是要汙衊那位媽媽代指的親人家屬?喔,這個媽媽我要沿用,是依照本人指涉的意思,這個燈的意思我不沿用,要依照我所指涉的意思,既然和孩子無關,又為何特意提起她媽媽的稱謂?
     
    一群人用同樣指涉性的字,去攻擊一個人,「燈泡滅了,媽媽亮了.」、「砍掉小燈泡,照亮冥燼擋」,而轉而用更下流的塗抹特定顏色的字眼,再去攻擊一次,這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們先前的犯行?這一群兇手會完全屏除自己聯想的指涉對象?
     
    這顯然違反常識. 
     
    那還不如說,「燈泡滅了不是那個燈泡」、「我說的小燈泡只是普通的燈泡」.
     
    這不僅不會轉移到所謂「時力是小綠」,反而會造成這一群人持續消費小燈泡,企圖用被害者的死使其親屬恐懼禁聲,還要加諸色彩,連帶到一個四歲女童,在原有的傷害上,再加上傷害而已.
     
    「如果大家被所謂的政治正確束縛,不敢去碰小燈泡和小綠燈.」
     
    自己就潛在提醒自己,兩者是一樣的,怎麼會達到「置換為另一個標籤」的效果?原本就不是魅了,何需要「對原本的圖騰除魅」?在良善的孩子身上,加諸自身的鬼魅,掩不住心中幢幢鬼影,傷害無辜善良的人,把逝去的孩子硬要說有鬼魅,說要除去她,只能說,是一種惡質的迷信.
     
    「勾起情緒又淺移默化的方式」就是攻擊完小燈泡媽媽,再造起另一個名字,去攻擊母親和孩子,犯完罪後,再犯更嚴重的罪,並不會說,犯了兩項罪,罪就不是罪了,傷害了一次,再傷害第二次,就等於沒有傷害.
     
    這只會是「無法原諒的罪」,以及,「毫無下限的傷害」. 
     
    人們攻擊小燈泡,進而去攻擊她的媽媽,攻擊的行為和鞭撻死者的言論,和稱謂沒有關聯,就算換了稱謂,他們的攻擊行為還是會存在,扭曲他的稱謂,亦是一種攻擊,攻擊的行為並不會減少,反而變得更加惡劣,稱謂應是中性的存在,並沒有改變的必要,反倒是企圖用來罵人貶低的蔑稱,取代正常的暱稱,才是極度的不正常.
     
    如果連好好稱呼一個人,都做不到,不當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企圖消除她自主的意識,佔據她孩子的詮釋權,當成自己的,又怎麼去尊重孩子的獨立個體?活著的人你都不尊重,怎麼說自己無比在乎死去的人?
     
    種種邏輯弔詭,彷彿沒有受過教育似的.
     
    傷害了人,硬要說「我是為你好」,把自己不理性的攻擊合理化,並鼓動其他人跟著一起這麼做,這就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所描述的,人性惡劣的本質,這種現象,親子之間尚有關係聯繫,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怎麼會理解用這種惡質的方式去對付他人是更加合理的?
     
    她與你有什麼仇恨?你又和她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去竄改她人的名字?她人孩子的名字?有什麼資格去跟一個逝去孩子的母親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母親孩子不是母親的,難道是你的嗎?締結不存在的關係,侵奪他人親人的位置,然後不停止歇的攻擊這兩者,並合理化之,是誰給你這種權柄,去消除死者的存在,說「如果你沒有小燈泡,那你是誰?」,去質疑他人為何存在?是誰允許你去拷問別人的靈魂?
     
    你又是誰?你是什麼東西?
     
    一群人像是變態一樣,瘋狂檢查被害者家屬的臉書、衣服,是否存在被害者的名字,若有,就圈起來,展示給每個人看,彷彿是一種罪,將母與女自然的連結,說成是不自然的,強迫她們分離,就算那孩子已死去,那母親已經失去,他們把那孩子的名字當成魅影,孩子的母親當作是魔女的刺青.
     
    他們要撕開她們,彷彿撕開她的皮膚一樣.
     
    他們宣稱,她的外在形象已經貼滿了這種標籤,就好像說人身上不允許有皮膚一樣;她只要講起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就是刻意,她不說,仍然表示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圖騰. 
     
    他們像是獵女巫一樣,瘋狂地尋找自己的妄想,消除一個孩子和她的母親的存在,將妄想填充上去,成為合理化自己犯行的法律.
     
    若那名字有什麼魔法,想必也是捏起你那剩餘不多的良知,輕輕的在你耳畔說著,
     
    小燈泡就在那裏,她是存在著,小燈泡媽媽也是,他們和你一樣都是人,你們看著阿.
     
    小燈泡媽的本質,當然不只有小燈泡,她還有她自己獨立的人格;小燈泡亦不是「沒有」,她有,她曾活在這世上,她死後的名字更令人懷念,和她媽媽一起成為推進兒童人權的一股力量.
     
    再成為一個媽媽之前,她先是一個人,把她簡化成只是一個「媽媽」,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消除她的人格,這是對一個人的尊嚴和基本價值徹底的否定.
     
    彷彿女人存在只是為了生育養育,一個女人成為了媽媽以後,除了她的孩子以外,她什麼也不是,更可鄙的是,還用莫須有的質問,企圖斷絕世上母與子的連結,強制他們分離,說出這種話來,還敢談什麼進步價值?
     
    「孩子會按照自己的方式長大,除非你用強權毀掉他.」
     
    若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利,造成孩子的不對等,但社會絕對沒有容許不相干的人,給予他們更大的權力去僭越別人的父母,去支配別人的孩子,應該叫什麼,父母應該聽我的命令,被控制該怎麼做,這是更加地不對等,不如說,存在這種想法根本是匪夷所思.
     
    小燈泡遭遇了不幸,失去了長大的機會,而今,有一群弱小的侏儒,宣稱自己有強權,再毀掉她第二次,令她沒有在任何人的思維中,存在的印象,吃掉她的名字.
     
    「你好,我是黃士修的媽媽.」
     
    「如果沒有黃士修,你是誰?」
     
    開了門,一個人突然指責她起來.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你不被允許自稱為黃士修的媽媽,其他人也不能稱呼你為黃士修的媽媽.」
     
    「你要改叫做藍土條媽媽」
     
    「為什麼?」
     
    她感到疑惑. 
     
    「因為黃士修被殺害了.」
     
    「有一群人討厭你提黃士修媽媽,因為他們討厭看見被害者的名字,還有任何被害者家屬與他相關的稱呼,他們會因此攻擊你是黃士修媽媽的身分,說出各種毫無人性的話,為了使你不再消費自己的孩子,將由我們來消費.」
     
    「你就叫藍土條媽媽,這合乎你的本質,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力太大了,所以我們擁有大過於父母的權力.」
     
    「這樣對於妳、妳的孩子、喜歡妳的人、討厭妳的人,都能回歸合理的脈絡.至於妳本人怎麼想,那一點也不重要,我的想法比你和任何人都來的重要,藍土條媽媽.」
     
    這就是這群人,對小燈泡媽媽做的事情,而他們不覺得有什麼錯誤.
     
    他們犯了錯誤,把它說成是正確的,並犯下更嚴重的錯誤,鼓吹其他人也一起這麼做,合理化錯誤,以免除自己的罪惡感,讓錯誤在這個世間氾濫,以傷害更多的人.
     
    這叫不會後悔的犯罪者.
     
    「不會後悔的犯罪者,基本上顯示了性格的敗壞.」
     
    亞里斯多德說.
     
    這一針戳下去,恐怕不是引起劇烈的神經反應,而是刺向自己的前額葉皮質,使腹內側皮質和眼眶皮質麻痺,喪失了對倫理的辨識,對道德感退化到一無所知.
     
    換句話說,就是喪失了人性,正是因為喪失了,所以也無從判斷人性是什麼,自己有沒有,就像一個色盲一樣,所有的物體都是同一種顏色,但顏色是什麼概念?他們無從得知,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可恨的綠色.他們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反而以為,自己掌握了人性,他們興奮的,群聚在一起分享這種戰慄,因危險而感到發抖,卻解讀成戰士作戰前必然會尿溼了褲子.
     
    我們可以探討的是,在升學掛帥的教育制度之中,學歷大於一切,剩下都是多餘,缺乏情感教育和潛在教育的體制之中,誕下多少畸形而扭曲的怪獸,而他們如今都聚在一起了. 
     
    而國民黨,居然任用這樣的人來進行青年改革,這種改革方向,恐怕養成的,是一群反社會人格和自戀人格集結而成的社會犯罪預備軍.
     
    更凸顯了中國國民黨擔任社會福利與環境委員會召委的荒謬.
     
    自詡公共知識份子的人們,應該一同抵制這侏儒的惡意,這樣的惡意,套句台語說的,
     
    沒知識,兼沒衛生,brother.

  • 懷念某人英文 在 鍾氏兄弟 The Chung Brother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16 23:3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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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文章。

    //慧眼識英雄

    文:鍾一匡@鍾氏兄弟

    回溯我在2005年在美國新澤西州第一次聽到衛蘭的唱片時,已經對朋友說這位女生一定會紅,果然是紅了!說到「每一次我預測會紅的歌手最終也會紅起來,沒有例外」這結論也是千真萬確的。我在其他方面不敢稱王稱霸,但在音樂上卻多次被自己的眼光折服,而且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種特殊的審美眼光源自香港最輝煌的八十年代,當我還是一個小學生的時候。那些年香港興起很多歌唱和作曲作詞比賽,例如無綫電視的新秀歌唱大賽、十八區歌唱比賽等。我第一次發現有這種能力是在1986年舉行的第一屆亞太流行曲創作大賽,我當年只有9歲,唸小學四年級,每個星期日習慣與父母一起看電視,對綜藝節目的歌手都會評頭品足。第一屆的對手非常強勁,有麥潔文、Christine Samson、鄧麗盈等。但當一位長頭髮、聲音沙啞的男歌手站在台上開口唱第一句時,我心想,這首歌一定拿到冠軍。這位歌手叫夏韶聲,之前為酒廊歌手,參賽歌曲叫《空凳》,由林敏怡作曲、林振強填詞,描寫懷念父親的心情, 非常入屋,令一向唱開搖滾、長髮、主流聽眾有點抗拒的夏韶聲開始受歡迎起來。結果不負眾望,《空凳》獲得冠軍,而我亦開始成為夏韶聲的粉絲,但喜愛夏韶聲會受到小學同學恥笑,所以要偷偷地喜歡他。直到2000年當夏韶聲舉辦首次紅館《搖擺心窩演唱會》才可正式「出櫃」,坦白地承認喜歡夏韶聲的音樂。我亦十分慶幸鍾氏兄弟在2014年能正式和偶像錄音,翻唱他在1988年發行的《說不出的未來》,這個經驗像一場美夢,不能忘懷。

    1987年,第二屆亞太流行曲創作大賽,就讀五年級的我再次測試自己的能力。第二屆參賽歌曲及歌手更多更強:倫永亮、 林夕、Raidas、劉美君、黃凱芹、 蔣志光、黃敏華、黃偉年、潘光沛、甘仕良等在此比賽中嶄露頭角。當年,Raidas《吸煙的女人》呼聲很高,黃敏華主唱的《悟》也是相當有水準的作品,但我一聽潘光沛的《歌詞》-\-\ 由剛從美國拿了音樂碩士(當時是史無前例)回來的番書仔倫永亮唱出 -\-\ 我頓時認定這首歌務必奪得冠軍,結果也給我猜中了。很榮幸,筆者隨後在音樂上有數次和倫永亮接觸的機會。首先,鍾氏兄弟在2014年推出《極》大碟之前,倫永亮寫了一封很長的信給我們,慷慨地在音樂編排及歌曲排序上給予十分寶貴的意見。無獨有偶,同年我們憑《時代的顛覆者》奪得《CASH最佳歌曲大獎》,頒獎的嘉賓剛巧就是倫永亮,在他手上取得這個殿堂級的音樂獎項實屬難能可貴,頒獎禮後到達停車場再遇見他時又寒暄了幾句,覺得他全無架子,平易近人,是音樂人的榜樣。其後我在倫永亮一首為澳門歌手龍世傑撰寫的歌曲《後卡式時代》中作口琴演奏,那是我和倫永亮唯一一次在音樂上的合作。

    1988年,第三屆亞太流行曲創作大賽,我又成功地預測到Blue Jeans的《豈有此理》會奪冠。無他,因為這首歌從作曲、作詞、三位樂手的浮誇長髮和服裝造型以至演繹,實在太出色。這首歌的作詞人是「某人」,後知是劉美君前夫,即電影導演黃泰來。歌曲表面上很憤怒,但歌詞富有哲理,表達做人應要看化的道理,語帶雙關,夫子自道。鍾氏兄弟亦慶幸在2011年翻唱赤道樂隊的作品《無言者》中,找來Blues Jeans的蘇德華和單立文來彈奏,是我們的福氣。

    同年,我亦預測林楚麒的《這就是愛》獲得「上海-巴黎世界歌唱比賽」(其實在香港舉行)冠軍。林是1985年第四屆新秀歌唱大賽季軍,僅次於冠軍杜德偉及亞軍蘇永康,但其台風比前兩者有過之無不及,更有望成為梅艷芳接班人。《這就是愛》旋律出自大律師王正宇手筆,他就是張國榮《為你鍾情》的作曲人,才華橫溢。表演當晚,林在唱歌時突然跌咪,令觀眾吃驚,但她臨場的反應敏捷,情急智生地蹲下再拿起咪,反而令跌咪動作成為了她的「台風」,留下深刻的印象給評判。猶記得,她「跌咪」後我立即對父親說:「她會攞冠軍。」果然,我的預測準確。其實,如果林楚旗的星運和際遇好一點的話,不會只被記得是Beyond主音黃家駒的「未亡人」,更可以成為一位超級巨星。家駒死後,好像再沒有聽過她的消息了。

    1988年由香港電台舉辦的《聽歌學英文歌唱比賽》,參賽者的歌曲被製成錄音,於每小時新聞及天氣報告後播出。我聽過幾個參賽者的錄音後,覺得平平無奇,本來已經打算放棄關注這個比賽,幸好忽然出現一把震懾人心的聲音,他的名字叫仇雲峰(後知是《街頭霸王》明星仇雲波的弟弟),參賽歌曲是貓王的《Love Me Tender》。當時,我被那把磁性的聲音深深地吸引著,然後我對自己說:「我不需要聽餘下的參賽者,仇雲峰一定會取得冠軍。」結果,數星期後,電台公布結果,仇雲峰果然摘下冠軍寶座,與我的預測一模一樣。仇雲峰之後簽了華納唱片公司,推出了一張個人相片,唱片中的主打曲《半真半假》令他一舉成名,可惜後勁不繼,因種種原因沒有在樂壇繼續發展下去。我相信,如果仇雲峰能有好一些的際遇,他在樂壇的發展應不只如此。

    自始以後,我對自己音樂上的預測打了一次強心針。不能不提,八十年代這些歌唱比賽及作曲作詞比賽的評分機制十分公正,鮮有唱片公司的干預,使很多賽果都顯得非常合理。其實,我的眼光準繩很高只是因為我用常人的標準去量度一首歌的旋律、歌詞以及表演者的音準、歌喉及台風而已,沒有什麼奧妙。

    到了九十年代,當所有人都看好鄭中基成為歌神張學友接班人時,我卻預測陳奕迅成為天皇接班人。陳奕迅雖然在1995年獲得新秀歌唱比賽冠軍,但在角逐新人獎時卻屢次成為鄭中基手下敗將,只得銀獎。鄭中基當時有父蔭,父親鄭東漢是當時得令的跨國唱片公司老闆,在樂壇的地位崇高,而且鄭中基本身唱功了得,所以成功是預期之內。那時候,我卻唱反調,當Eason推出第一首單曲《時代曲》時,我已跟友人說:「他會是香港下一位天王巨星。」《時代曲》由陳奕迅自己及江港生作曲,罕有地廣東歌中滲透藍調的色彩,楊雲驃(細AL)的編曲令歌曲更上一層樓,歌曲完了後卻響起了夏韶聲《今天昨天》12小節藍調的前奏,似有弦外之音。初出茅廬的填詞人黃偉文在歌詞的最後一句寫出先知預言:「不知有誰來迫我轉唱另一些歌。」果然,Eason由華星轉會到英皇娛樂及新藝寶唱片後真的轉唱了像《K歌之王》等以商業掛帥的歌曲,雖偶有佳作,但欠缺了他在首三張大碟包括《與我常在》和《我的快樂時代》中稚嫩中帶點儍勁的激情。林夕在《我的快樂時代》歌詞中「毫無代價唱最幸福的歌」似乎已預測陳奕迅不能在往後的日子自由奔放地唱歌,反而會被商業社會牽着鼻子走。數年前,與一友人傾談時,他無奈地跟我說:「其實曾幾何時我都鍾意過陳奕迅㗎。」這也是我的心聲。

    另一位我預測到成為的天王巨星的歌手是台灣的周杰倫。2000年,我在美國攻讀法律,偶然在電台上聽見《可愛女人》,驚為天人。周雖然沒有一流的唱功,但他的音樂意念及精良製作均教我嘆為觀止,後來才知道《可》歌詞是出自徐若瑄,更覺驚艷。之後周推出的首張《Jay》專輯中基本上每一首歌都好聽,特別是《黑色幽默》、《龍捲風》、《伊斯坦堡》及嘻哈味甚濃的《鬥牛》,讓周杰倫式音樂成為風潮。當年帶有稚氣的周杰倫不是現在我們熟悉的「周董」,沒有妻子昆凌,只有氣質不俗的女友蔡依琳及侯佩岑;沒有參與華語片《滿城盡帶黃金甲》或西片《非常盜2》和《青蜂俠》的演出,只有參演《頭文字D》飾演黃秋生的兒子和杜汶澤的沙㷛兄弟。當他第一次執導電影《不能說的秘密》時,卻急不及待抄襲《The Legend of 1900》中比琴的片段。今時今日,當回味《Jay》大碟的歌曲時,我仍不禁欣賞自己當年大膽的預測。

    數年前,唱片業一位老行尊跟我說:「其實以你對唱片業的認知,你可以去做唱片。」當時唱片業仍未是夕陽工業,而且筆者有份監製的一些唱片(如鍾氏兄弟的三張大碟、《We Are One》合輯等)都曾登上各大連鎖唱片店銷量榜的榜首位置。所以,香港的唱片公司沒有(或不會)聘請筆者作為A&R(「artist and repertoire」的縮寫,指唱片公司下設負責發掘、訓練歌手或藝人的部門)的主管,也許是唱片業莫大的損失,因為筆者對具有獨特眼光,能辨識音樂英才。

    話雖如此,當我回望過去預測會紅的歌手一個一個紅起來時,那種興奮莫名的感覺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Glenn Close 在電影《The Wife》中被問是從事那一行業,她說:「我是造王者。」我不是造王者,我只是一個視孤芳自賞為賞心樂事的普通音樂愛好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