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應徵采耳師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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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應徵采耳師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陳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情敵勸退師》第一集 情人出軌,我們獻計! 為你勸退情敵,不成功不收費! 她依著廣告上的地址,來到一座商業大廈頂層單位的門前,趑趄不前的她幾次想要轉身離去,但看見手機屏幕裡那幅頭碰頭的合照,心中升起一陣絞痛,終於還是硬著頭皮按下門鈴。 「請問有預約嗎?」 前來應門的是一個冷豔的女...

  • 應徵采耳師 在 陳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13 19: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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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敵勸退師》第一集

    情人出軌,我們獻計!
    為你勸退情敵,不成功不收費!

    她依著廣告上的地址,來到一座商業大廈頂層單位的門前,趑趄不前的她幾次想要轉身離去,但看見手機屏幕裡那幅頭碰頭的合照,心中升起一陣絞痛,終於還是硬著頭皮按下門鈴。

    「請問有預約嗎?」

    前來應門的是一個冷豔的女人,她禁不住猜想,不知道他的情婦是哪一種女人?是如她一般成熟冶豔?還是那些入世未深的小女生?

    她怯怯地說:「那個……我不知道要預約──」

    「這樣吧,勸退師距離下個Appointment還有二十分鐘,我替你安排一下。」

    雖然這人臉上掛著的笑容恰到好處,但語氣中卻帶著命令的意味,讓如坐針氈的她沒有說不的餘地。

    在等候期間,她不安地張望打量,整個事務所採極簡的工業風格裝潢,既不像坊間店舖貼滿報導,也不像專業機構掛上證書,她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想到既然需要預約,想必不愁生意,看來「十個男人九個滾」這句話說得準沒錯。

    在老闆木村的房間內,正坐著一個前來應徵的年輕女生,她穿一件半敝開的亞麻色襯衫,露出一截白背心,下身是一條寬鬆的破洞牛仔褲,腳踏一雙帆布鞋,一臉率性而伶俐的樣子。

    木村翻著她的履歷表問:「歐陽穎對吧?」

    「朋友都叫我歐陽,但其實我是姓歐的。」

    「哦叫甚麼名字也沒所謂吧,正如別人叫我木村,但我不是日本人,只是如同所有看過《悠長假期》的中佬一樣,由𡃁仔時期開始模仿木村拓哉的衣著罷了。」

    歐陽穎發覺他的確有幾分像日本人,就是那種單眼皮,濃眉薄唇,膚色略為黝黑的高瘦型男人。

    木村接著問:「也如同所有面試一樣,我想知道,你為甚麼來應徵?」

    「因為我喜歡解謎,也喜歡設計謎題。」歐陽穎思忖片刻:「而且我覺得,世界上最複雜難解的,莫過於愛情了。」

    木村在心中暗忖,果然是剛畢業的大學生,連說句話也文謅謅得像是唸台詞似的,聽了讓人彆扭,畢竟還是太嫩了點。

    這時Charlotte俐落地敲了兩下門,也不等木村回應就推門進來:「外面有一個迷途小師奶,你有空救她出苦海嗎?」

    木村看了看腕錶,然後對歐陽穎說:「來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

    Charlotte領著她走進木村的房間,當她看見勸退師原來是個男人時,心裡立時打起了退堂鼓,木村看出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猶豫,於是馬上施展他駕輕就熟的技倆,主動替她拉開椅子,俯身湊近她的臉,以不緩不急的語調關切地問:「天氣那麼熱,要喝杯冰薏仁水嗎?」

    她已經許久不曾嘗過有人替自己拉椅子的滋味,久違的羞澀頓時湧現,方才的戒心也減了幾分。

    歐陽穎打量這個女人,估計也不過三十出頭,雖不是甚麼國色天香,衣著也稍嫌土氣,但並非剛才Charlotte所說的「師奶」,只是她面容浮腫,想必是昨夜哭得要緊,木村給她倒杯薏仁水消眼腫倒算細心。

    歐陽穎急於表現,於是擠出笑容問道:「該怎麼稱呼你呢?Zoe嗎?」

    她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

    「你手袋上有個Z字的掛飾,Z開首的英文名字不常見,所以我隨便猜的。」歐陽穎說時瞄向木村,觀察他的神色,但木村似乎不為她的小聰明所動。

    「那麼Zoe,不如先跟我們說說你的情況吧?」木村繼續柔聲地說。

    Zoe侷促地調整了一下坐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歐陽穎關切地對Zoe說:「我知道這是很難開口的,我以前有個男朋友一腳踏兩船,那時候我也不願意告訴別人,甚至不敢跟他攤牌,只能自己默默承受,每天晚上都祈求明天醒來,第三者就會離開,我保證會裝作從不知情的。」

    「那結果呢?」Zoe追問。

    「結果,第三者果然離開了,因為我發現第三者原來是我,那個女人才是正印呢。」歐陽穎摸著耳珠尷尬地笑說:「所以我現在幹這行,就是因為吃過男人的苦,希望別人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Zoe聽後似是下定了決心,咬咬牙把自己的狀況娓娓道來:「我和文進是中學同學,畢業以後我知道自己不是念書的材料,便早早出來工作。文進不想打工,認為工字不出頭,所以一心創業,他賣過熒幕保護貼、手機殼、玩具模型等等,反正就是那一陣子潮流興起甚麼他便搞甚麼生意,可是每次都虧錢,最好那次也不過是平手離場……」

    歐陽穎一邊聽一邊潦草地寫下筆記,木村則單手托著下巴,專注地聽Zoe的話。

    「我們過得很節儉,好不容易儲了點錢但又虧光了,但其實文進是很有生意頭腦的!後來他發現開實體店成本太高,那時又剛好興起Instagram,他便決定開網店賣波鞋,從外國網站訂貨,送到家中再約客人到地鐵沿線交收。他很勤力,生意也愈做愈好,現在他已經有兩家實體店,是真正的白手興家呢!」

    木村看時間所餘無幾,而Zoe傾慕的語氣彷彿在談一個偉人的發跡史,不知道還以為她丈夫是比爾蓋茨,所以就讓她盡快入題。

    「那麼你是如何發現他出軌的?」

    Zoe眼裡的神采瞬間熄滅:「我並沒有發現……」

    木村和歐陽穎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Zoe終於潸潸地流下淚來,「是他自己告訴我的……他連瞞我也不願意……」

    木村從口袋中抽出手帕遞給Zoe,歐陽穎彷彿聞到一陣洗衣粉的淡香。

    「那麼,在他提出分手前,你們的感情生活如何?」木村問。

    「我們由中學開始便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哪想到──」

    木村打斷Zoe道:「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意思是,你們還會同床嗎?」

    Zoe臉色漲紅答道:「會是會,不過比起以前──」

    這時Charlotte又來叩門道:「下一個Client到了。」

    Zoe六神無主地說:「我該怎麼辦?我們本來還約好下星期去東京慶祝我的生日……那是我們畢業旅行的回憶……我真的不想跟他分手……」

    「你要跟他分手。」木村斬釘截鐵地說:「告訴他,分手前你最後一個心願,便是兩個人去一趟分手旅行,就當是你的生日禮物。」

    Zoe疑惑問道:「為甚麼?」

    「一,是為了在旅行期間切斷他和第三者的聯絡。」木村舉起兩根指頭說:「二,你剛剛說了,東京是你們畢業旅行的回憶,沒有甚麼比回憶更留得住一個人了。」

    Zoe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木村從抽屜拿出一份合同,歐陽穎瞥了一眼,上頭印滿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每一句看來都像一段咒語。

    木村把合約貼著桌面推向Zoe說:「你先簽了合約,付了訂金,我們會替你把他贏回來的。」

    ***

    送Zoe離開後,木村一屁股坐進大班椅裡,方才的殷勤體貼全然不見,又回復散漫的腔調說:「你剛才看見了吧,我們要先初步了解Client的情況,評估這個Case的成功率有多大,記住了,Certified的愛情我們是不會接的。」

    「Certified的愛情?」

    「意思是明顯對方已經對這段感情毫不留戀,如棄敝屣般恨不得趕快甩掉,例如曾經大打出手呀,或是已經好一段日子沒有性生活之類。」木村解釋:「你可以當我們是醫生,只救有病的感情,已經宣告死亡的,我們回天乏力。」

    歐陽穎聽得饒有趣味,看來今天沒白來一趟。

    木村強調:「別忘了我們是大字標榜『不成功不收費』的,要不是有相當把握的Case,便不要浪費人力物力。」

    歐陽穎重重點頭。

    「下一步便是根據Client提供的資料進行調查,分析兩人的感情到底出現了甚麼問題,才讓第三者有機可乘。」木村一口氣往下說:「當然,我們也要弄清楚第三者的目的,有人為錢,有人為愛,有些人甚至為性,畢竟啊,對症下藥才能徹底根治嘛。」

    歐陽穎應道:「聽上去是心理學範疇的事,你放心,我大學修過這些課。」

    「嘿,我們可不像教書先生那樣紙上談兵的。」木村笑說:「完成分析之後,要想方設法接近目標人物,取得他的信任,勸他迷途知返。另一方面則要接近第三者,用盡方法令她離開。」

    歐陽穎正想接話,木村已接著說:「先說明了,打打殺殺那些蠢事我們是不幹的,我們靠的是腦子。這份工作要令第三者離開,出軌的人浪子回頭,卻不知道是我們暗中攪局,只有天知地知,Client和我們知。」

    歐陽穎聽得躍躍欲試:「你跟我說了那麼多,意思是我得到這個職位了?」

    窩在大班椅裡的木村這時站起身來,收起了他吊兒郎當的態度,向歐陽穎伸出手來認真地說:「歡迎你加入情敵勸退師,Zoe是你的第一個Client。」

    歐陽穎也站起來握著木村伸出的手,沒料到他的手掌是如此厚實溫暖。

    木村把她送到辦公室門前,忽然想起甚麼似的問道:「你剛剛說的那個前男友,現在還是跟那女人在一起嗎?」

    歐陽穎彎起一雙腰果眼,狡黠地笑說:「怎麼連你也相信呀?」

    木村呆了半晌,直到歐陽穎甩著那頭隨意挽起的馬尾離開,他才搖著頭沒好氣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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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應徵采耳師 在 陳安儀的窩心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14 04:5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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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週日,帶兩小吃晚餐,爸爸又不在,一家四口怎麼湊在一起那麼難?😭

    我選了西門町老牌「金獅港式飲茶」。他們都沒看過老式推車走來走去的港式飲茶,覺得很有趣。等候結帳時,我看兒子真帥,忍不住踮腳親了他的小白臉一下;結果女兒竟立刻也湊臉過來,嘟嘴😚撒嬌說:「我也要!」看得結帳櫃檯歐巴桑好生羨慕:「哇!這是妳的兒子、女兒嗎?好甜蜜喔!」

    我家「紫頭髮小姐」最近常常有讓我「耳目一新」的驚喜。她在世新大學一掃剛開學的憂鬱,第一學期全系111人中名列21,國文創作成績全班第二高分,上學期還在色彩學課程中做了一個講述能「聽、聞」色彩的「聯覺」調查報告,獲得老師的稱讚。除了不太喜歡傳統攝影的暗房沖洗課程之外,她對目前所學可以說是充滿了熱情。

    一頭鮮豔的紫色頭髮配上六個耳洞,鮮紅的口紅再加上一件不離身的紫色外套,讓她在學校頗受注目,也多了很多綽號:老師叫她purple man,上色彩學時還特別請她發表「對紫色的感受」😄😄!同學叫她「小葡萄」、「葡萄汁」......然而她現在不但能自在的笑著概括承受,甚至還興高采烈的轉述給我聽。這對於高中、國中時,最怕別人矚目眼光、最擔心別人批評傷害的她來說,是一個非常重大的轉變呀!雖然我還是覺得她的穿著像個怪咖,但我非常樂見她能不在乎別人眼光,享受當個「有個性」的女生。

    女兒愛吃壽司,一放暑假就去應徵壽司店工讀生。每週六、日一大清早八點的早班,六點半就起床坐社區巴士出門、轉捷運,非常勤奮的早起去工作,令媽媽我自嘆弗如。自從賺到第一次薪水之後,她就不再跟我拿零用錢。她自己上網買衣服,雖然都是便宜貨,但不必再受限於跟媽媽逛街時「善意的推薦」或「不自覺的皺眉」,可以自由選擇喜愛的樣式。她也找到西門町理髮店「技美價廉」的學徒染髮,一會兒粉紅、一會兒妖綠、一會兒艷紫,過著她極為節省踏實卻也恣意奔放的青春。

    打工讓她認識了很多百貨公司的櫃姐、樓管、經理,也多了很多新鮮話題。壽司怎麼包怎麼做?機器如何拆如何洗?算帳找錢遇到奧客怎麼辦?還有第一次吃壽司的外國人和愛買冷藏茶碗蒸的年輕人.......。下了班,她喜歡去看展覽,跟同學去女僕店,排隊逛動漫、泡圖書館和社團。看著她毫無懸念的享受著大學的青春歲月,真是讓我無限羨慕,也好生懷念呀!

    今年過年,我和阿宏送了她一個畫畫的平板,她非常開心,一天到晚畫個不停。雖然動漫世界已經超出我這個文字控的理解範圍之外,不過我還是對她在用色、構圖上的創意和技巧讚嘆不已。每次看她畫畫,我都有一種感覺自己怎麼這麼厲害、生了一個天才的驕傲呀!(請原諒一個母親總是在這一方面有著無法控制的誇大與一廂情願的盲點....😂)

    念大學之後,女兒感覺長大不少。上個月有一天她跟我在宜蘭家,同學約她出去,她看我一個人坐在搖籃裡看書、滑手機,臨出門前突然有點擔心的佇足問我:「媽,妳要我留在家陪妳嗎?」

    霎那間我笑了,雖然知道自己不需要陪,但是還是感覺很溫暖⋯⋯回想起她國二時與我對峙,橫眉豎目、劍拔駑張的情景彷彿還在眼前,怎麼一眨眼,女兒就變成大人了呢?

  • 應徵采耳師 在 國立陽明交通大學電子工程學系及電子研究所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5-04-14 09: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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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交大新任校長-張懋中院士 (交大電子所博士68級,師承陳茂傑教授.)

    本土博士揚名國際的傳奇 UCLA 張懋中教授專訪
    張懋中院士於交通大學電子研究所陳茂傑教授從事研究,1979年經交大及教育部口試合格獲頒國家工學博士。
    張院士目前擔任美國洛杉磯加州大學(UCLA)電機工程系系主任暨講座教授,曾獲多項國際級獎項及榮譽。
    1996年以“Ultra-High Speed HBT Integrated Circuit Development” 優異研發成果榮膺國際電機電子
    工程學會(IEEE)會士(Fellow);2006年更榮獲IEEE David Sarnoff獎項,以表彰其研發砷化鎵(GaAs) HBT異質雙
    極電晶體功率放大器,由理論製成實物,成為手機及無線上網裝置的關鍵性元件,引領無線通訊的發展。
    由於其研究成果蜚聲國際,張院士於2008年獲頒美國國家工程學院(National Academy of Engineering)院士,
    2012年時更獲得中央研究院院士。
    交大友聲專訪 文‧彭琡靜

    交大電子研究所,培育了兩位世界級的本土博士,這兩位都姓張,一是台灣半導體之父的前校長張俊彥教授,另一位是今天要介紹的主角─UCLA教授張懋中學長。台灣土博士跑到美國人的地盤搶飯碗聽起來已經是個天方夜譚,但張學長還能受邀當起名校UCLA的tenured full professor,聽到這樣的奇蹟般的經歷,不禁讓人對他在美國奮鬥史產生莫大的好奇。

    六月廿四日,張學長回國接受電機學院所頒發的榮譽教授,隔日則到工研院接受2008年潘文淵研究傑出獎項。除了傑出的研究成果,張學長為人幽默風趣,廣結善緣,這次回國,行程滿滿,而我們就在這滿檔的行程中專訪到張學長。以下是張學長的精采分享。

    五項大能力站上國際舞台:Value、Passion、 Selection、 Latitude、Depth

    問:談談您童年,父母對您是什麼樣的教育方式?

    張:讓孩子有機會express自己,從小就鼓勵他們多 present。我國小和初中經常參加演講比賽,雖然師長幫忙潤飾內容,聽起來會有點肉麻(笑),不過,這讓我有許多public speech經驗,對於日後的表達能力的助益很大。因為research需要下真功夫,但如何把結果用清楚簡單的文字語言呈現出來,同時讓人家認同跟你一起做研究會有開闊的前景,表達的能力與技巧在這個時候是最重要的。

    問:您對學生的訓練也是如此嗎?

    張:我平常在學校訓練學生也是非常注重presentation。我認為學生出去,就是代表學校的規格,要能講話不拖泥帶水,要能hit the point。很可惜我們台灣的孩子不被鼓勵這個能力,造成台灣學生的邏輯思考不是「交通」型,是「反交通」的,也就是說自己滿清楚了解的,但是怎麼讓別人欣賞與接受,我們的教育有很大的改進空間。

    我一直強調value-centered or value-pursued,我這些年在美國,近距離觀察大師,發現他們都有正確的value。做任何事,第一件事一定要思考那個價值是高的,那個對社會的價值是大的。第二就是passion,你不喜歡那個東西,勉強做是做不來的。另外要be selective,在我的觀察裡,能成為大師者都很selective,他們花很多時間在思考right things to do。再來是latitude,要具備橫向的反應,舉一隅要以三隅反。最後才是depth,就是學問的深度。

    跟美國孩子比起來,台灣孩子的長處很多,短處就是思想不structured。零碎的、片面的反應很好,整體的反應不一定最好,自己思想沒有組織,沒有辦法build a structured system。但是,你在一個area要成為真正的大師,你必須要能organize,自己digest之後,重新能把框框搭起來。你有一 structured個體,站的空間就大,零碎的話,就看不見你。所以我們的問題就是,資源雖多,但每樣東西都做一點,沒有辦法一拉就全起來,所以在國際社會不容易得到認同。

    問:您剛剛講不organize,會不會是美國的教育比較 creative?

    張:美式教育很注重creative writing,每個禮拜都要寫,還要能present,老師也花很多時間在上面。我們這邊比較制式化,好像哪個逗點沒逗好,句點沒句好,就是太注重枝節,最重要的是看這個小孩是不是把心裡的話,有組織有系統的present出來。

    我常開玩笑,我們應該回到古代去寫八股文,因為八股文本身有個structure,但是我們現代人缺乏structure,整個thinking沒有 structure。我們寫論文也是八股文,內容可以creative,但是structure是八股。因此,在生活的愈早期訓練,對孩子愈有利。

    問:您的英語講得很好,是如何訓練的?

    張:我是南投竹山人,我的父母是外省籍,但我是講台語長大的,一直講到高中,政府規定講台語會被罰錢,在我們那兒是不work的。我們鄉下有很多日本移民,很多日本籍的太太,講得一口非常優雅的日語,我很後悔當時沒有學日語。我覺得多學一個語言就多一個mind,因為想法就會不一樣;語言雖說是後天灌進去的,但是上帝create語言是很奇妙的。

    語言的東西愈早學愈好,耳朵聽力比較好。一個人沒辦法有正確的音準,就是聽到的東西不是非常的精確。很多同仁問我什麼時候來美國的,我跟他說大概是29歲來美國,他們就很驚訝,說我雖然這個年紀才來美國,但聽不出有台灣的口音。

    「台清交」養成「廣度兼具深度」的本土博士

    問:您從小就對科學產生興趣嗎?

    張:我很喜歡物理,所以第一志願就填台大物理系。那個年代有個好處,開課開得不多,也許是教授沒那麼多,學得比較深入。我總覺得現在的學生唸的科目太多了,課一多,平均每個科目花的時間相對減少。

    我在台大物理系時,學校課開得不多,但是課都很難。我記得有一年上古典動力學,一個學期只教了四個章節,教科書叫《Classical Mechanics by Goldstein》,我們的順口溜就叫他狗屎蛋(笑)。讀也讀不懂,但一遍一遍的讀,最終也讀通了,這是值得的,因為以後也沒時間K這樣一本天書。

    後來我到清華唸材料,又到交大來唸電子,這給了我一個好處,就是階段性讀的深刻,走過這十年間,無形又把廣度built起來。唸電子的人,尤其像我這樣做電路系統的人,通常缺乏對材料的了解,更缺乏對基本物理的了解,但對我而言,好像就很自由的把很多東西放在一起,變成一個新的東西,這就是 latitude。譬如說我做電路設計時,就常常拿物理觀念來做。一般人不會如此,他們是從傳統電路設計的角度過來,不會像我這樣繞道,所以都很驚訝,不知道原來可以這樣做。

    問:您當年台大物理系畢業之後,沒有選擇出國唸書?

    張:這中間有個小插曲,就是當年物理領域開始走下坡,尤其是 1968、69年有很大的crash。有人先出國鍍金,回來說物理已經完了,還說材料科學當道,為此,我還找了盧超群,我大四時當過他的助教,他哥哥盧志遠是我同班同學,陪我半夜跑去請教施敏教授。後來我沒出國,選擇到清華唸材料,學到不少東西,尤其是唸到thermodynamics in solid,發現它最精采的部份就是在material science。

    畢業之後也很巧,有天我就在清大材料系晃著晃著遇到陳茂傑老師,陳老師跟我說要換學校,要到交大去,記得他還問我說:「你怎麼樣?」我當時就想:「陳老師怎麼問我怎麼樣,不就是到交大去教書嗎?交大不就是隔壁那個小學校嗎!」後來我發現我是學校愈唸愈小。(笑)

    受到陳老師的鼓勵,我就來交大參加入學考試。交大考試非常別出心裁,特別是oral exam,我一走進考場,裡面坐著廿幾位老師,正中央聲音最大的是祁甡教授,三堂會審。後來放榜,我發現交大跟清華真的沒有情結,我竟然考上榜首,第二名就是溫清章,不過他比較沒耐心,虛晃一下就到U. Penn.(賓州大學)拿Ph.D.。

    問:您在碩士畢業之後開過公司,可以談一談嗎?

    張:對對!我跟許根玉老師搞過一個公司,在新竹市南大路,叫新域電子。在1975年,我的博士班剛開始,碰到許根玉、王遵義兩位學弟。我們是做掌上型遊戲機,是全世界第一個做hand held game的公司。

    這就是交大的強項,橫向非常強。我們當時需要一個加減乘除的four functions calculator chip,當時李進洋學長在GI(General Instruments)的高雄廠(GIMT)當業務。GIMT位於高雄進出口加工區,貨艙裡剛好一些過時沒有人要的全功能計算機的chip。我們就跑去請李學長把這些chip當破銅爛鐵秤斤賣給我們。李學長很樂意幫忙,不過事情沒有想像中簡單,這些在加工出口區的chip,必須先出口再進口才可使用。後來李學長只要我們支付shipping的費用,先把chip出口到香港,拿到進關證明後再出關運回來,費了一番功夫。南港IC育成中心 勝華科技

    我們拿到這個chip之後做成一個玩具叫「小教授」,它的功能是例如一加一等於二的題目,答對了綠色的LED就亮了,答錯的話,紅色的LED就亮,而且還會叭叭地響,我們那個紅色和綠色LED就是請光寶幫我們做,就是宋恭源董事長。

    至於那個小教授本身的機殼得要做模子,我們也沒錢,就去宏碁找黃少華學長,到他們南京東路,那時候宏碁買了公寓,有兩個門面,一間還算是office,另外一間是庫房,堆了一堆東西。宏碁當時是賣calculator,我們就選了一個他們不用的calculator模子,想要跟他們買,結果黃學長說不用付錢,要我們有需要就趕快拿去用!所以說在創業時期,受到交大學長們很多的幫忙。

    幾年後我到美國做Post-Dr,看到美國的商店 Toy-are-Us還在賣小教授(笑)。說起這個小教授,五塊錢一個,成本大概是一塊半。生產線一條變兩條,兩條變三條,當時我們滿有名的,新竹的銀行搶著要借錢給我們哩。

    問:做得不錯怎麼會想要離開?

    張:這事情講起來很有意思。大家都知道,郭南宏校長的性格很兢兢業業,有人告訴他說,不得了了,我們交大的研究生都在外面做生意。後來一查發現是我們(笑),郭校長就把我們叫去勸告一番之後,給我兩個choices,一是好好唸書,一是結束博士班的課業,好好去做生意。我想這也很fair,於是就答應郭校長,不做生意了,好好回來唸書。

    問:會不會後悔?

    張:也無從後悔起。而且主要還是帳務的問題把我們搞得暈頭轉向,我們會計還嚇我,說我還是比較適合回交大唸書,所以郭校長一提,我就乖乖回來了。

    問:您提到受陳茂傑老師很大的影響,可否請問您是哪方面的影響?

    張:陳老師做人做事做學問都很實在,他很重視價值觀,從來不變,他很清楚他要做什麼。他認為很多東西可以改變,但價值不能改變。他在學校從來是對事,不會對人,我所認識的人裡面,他是最一致的,所謂吾道一以貫之,陳老師就是最佳典範。

    我覺得這很重要,一個人不能因為外在環境改變自己的方向,所以我一直強調value-centered,價值一定要擺在最前面,否則可能就做白工,甚至會有不良影響。我深受陳老師的影響,所以後來去美國,也能夠說服美國人,我想就是緊抱正確的價值觀。人種雖不一樣,但普世的價值觀是一樣的。

    問:那陳老師怎麼會允許你同時去創業?

    張:這個純粹是我們時間充分靈活運用的關係。學校的功課照做,研究 paper照寫啊!(笑)

    問:那交大對您是否有影響?

    張:當然影響非常大。交大做事情就是腳踏實地,交大人當官可能不是很好,不過實實在在做事情的能力是一流的。你看張俊彥校長他當年做實驗,爐子都是他自己圈起來的。我覺得要講本土,這才是本土精神。

    什麼叫做本土化?我認為本土化是在你侷限的環境底下,創造出普世的價值,那才是真正的本土化。本土化如果只能創造本土價值,就沒有價值。

    你可以很本土,但是創造出來的value是普世的。像托爾斯泰,他寫的是俄國小說,是他們俄國人的故事,但是他touch到的common value,是你和我同樣都appreciate,所以他才會成為大作家。
    本土博士在美三十年:從砷化鎵專家到UCLA教授
    ※在UCLA櫃檯遇見到M/A-Com的貴人

    問:很令人好奇,您在美國三十年的傳奇經歷?可以請您談一談嗎?

    張:我在1978年離開交大去當兵,之前也在交大當講師,因此服完兵役想回來當老師。結果,我跟陳茂傑老師商量之後,陳老師對我說:「我看你最好還是出去走走吧!」我問老師去哪裡走走,老師說:「去美國做Post- Dr,去外面開拓眼界也不錯。」

    後來我申請到UCLA,做太陽能電池photovoltaic solar cell。本來計畫稍微遊學一下,我1979年去,但到1980年就有很大的改變,當年卡特總統輸給雷根,共和黨並不支持solar cell的研究,我的計畫被迫停止。由此可見美國的科技發展跟兩黨政治息息相關,這也很有趣。我遠渡重洋要鍍金,結果只鍍了一半金,出門又向各位師長道別,又只混了一年也沒混到什麼,不好意思就這樣回台灣。於是我開始動動腦筋,想到美國的industry走走,也許有人要我。

    我先跑到UCLA的Placement Center告訴櫃檯小姐說我想要被應徵,對方就問我綠卡的ID number,我愣了一下,心想糟糕我沒有綠卡。這時候,後面就有一個人搭腔說:「What旧 the number for? I would interview him.」我一看是一個大鬍子老外,笑瞇瞇的,我想我們素不相識,他怎麼會知道我想應徵什麼工作。他問我打哪兒來的,我說我是台灣來的,他說他太太是台灣來的;又問我,你哪裡畢業的,我說我國立交通大學畢業的,他說他太太是清華大學畢業的;他又問我,認不認識他太太,我心想,我怎麼會認識你太太,結果,一聊起來,我還真認識他太太。(笑)就這麼巧,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這麼個貴人。

    所以interview通過以後,我就在M/A-Com (Microwave Associat)做microwave power transistors,當時還在冷戰時期,我做這個東西是大power的transistor。接下來的兩年,M/A-Com也給我相當多的空間發揮,整個實驗室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我不想待在這麼matured環境中,我想做一點新的東西,value比較大,影響比較大。加上我當時被 Gallium Arsenide III-V compound Transistor(砷化鎵三五電晶體)所吸引,心裡頭萌生去意。

    ※一通電話又碰上在Rockwell的台大學長貴人--李建平教授

    M/A-Com想留我,本來想派我到東岸一個新的 Gallium Arsenide實驗室當經理,但我對研究工作比較有興趣,於是我太太建議我打個電話給台大物理系的學長李建平教授,李教授當時在Rockwell科學中心擔任研究員,我問他的意見,結果他回答說:「你還是踏實一點做研究吧,Manager是人幹的事嗎?」還說:「沈義德剛好quit,你趕快來 interview吧!」就這樣,我又遇到貴人,這次是我台大的學長。

    我在Rockwell科學中心一待就是十五年,主要是做砷化鎵的研究。Rockwell是一家航太公司,也一直想要build up像Bell Lab那樣很具影響力的實驗室。所以我在那個實驗室,我就白天做Rockwell需要我做的東西,晚上和CP(李建平)一起做自己的實驗。

    印象很深刻是有次CP發現一個現象,還用圖示給我看,如果plot整個 threshold voltages of GaAs MESFET在wafer上,明顯看到,水平跟垂直方向,完全不一樣。這時候,另外一個同事Peter Asbeck(現為UC San Diego教授)走過來,我們三個人就一起討論。

    Peter Asbeck是學Laser的,他把Laser的理論用在這裡,看法不盡相同。於是三人各持理論,我看爭辯下去也無益,提議他們等我一下,我就捲起袖子進去實驗室,馬上可以得答案。當時已經晚上七點鐘,還沒吃晚餐,我們一面做一面討論,做到半夜,後來三人一致同意,找到新的東西,就是「Stress Induced Piezoelectric Effect on GaAs MESFET」。這是第一次知道Local Stress對Field Effect Transistor有很大的影響。晚上做完,第二天就寫論文,花不到一天的時間。

    這給我很大的信心,但也曾有過另外一次實驗,因為信心不夠,認為自己焊接有問題,而白白讓一個新發現從手邊溜走。所以,我在這邊要強調,信心要足夠,要 be alert,要保持敏銳的觀察力,這對事業的幫助很大。

    ※受UCLA邀請時,葉文恭教授相挺協助將研究成果寫成一本書

    問:怎麼會到UCLA教書?

    張:早期華人當教授比例低,我1980年Post-Dr計畫停止第一次要離開UCLA時,我的導師說我很可惜,沒有US Ph.D. degree,要我好好珍重,意思是這輩子大概回不了UCLA了。

    我自己也知道滿難的,因為到了一九八幾年,我做出一點小成績,東岸的一家長春藤名校想邀請我去教書,最後要詢問我的背景時,問我是不是從MIT畢業,我直接跟他說,「No, but I am Made-In-Taiwan.」我是從台灣國立交通大學來的。結果他們要我先拿另一家學校的offer,再聘用我。我心想真是太瞧不起我中華民國的學歷了,就沒有再談(笑)。今天提到交通大學,大家會肅然起敬,不過當年還是不太有名氣。

    直到1996年,有一天,UCLA打電話來,問我想不想到他們學校教書,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附帶條件,自己馬上招供說,我是國立交通大學畢業的!結果這回他們說:「交通大學很好,是個好學校!」(笑)

    後來他們依照我的經歷直接要升我為第六級的full professor(按:UCLA的教授分級為:助理教授四級,副教授兩級,教授則分為九級;要升到第六級的教授必須由來自世界各地的教授評審。)但是需要國際審查,結果他們去準備和通過審查,又是九個月後的事。在這之間,我又遇到另外一個貴人葉文恭教授。在UCLA final 審查時,有位莎士比亞文學教授,認為我的資料只有12頁不夠厚,於是葉教授自告奮勇將這12頁資料拿回去重整成一本厚厚的磚塊書。後來就在UCLA待到現在,一直在做integrated circuit and system的研究。

    「要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問:您在UCLA時,如何排解挫折感?

    張:做任何事都會有frustration,是要看你怎麼看事情。分享一個經驗,我有一個teaching assistant,我對他的performance很不滿意,有天他進辦公室,想找我抗辯。事前我就思索如果繼續把他罵一頓就會有效果嗎?好像不然,於是我就換個方法,他一進來,我請他坐下說想跟他談一件事,第一句話我就說:「我很擔心你的學習和前途。」還告訴他為什麼這樣做是一個bad damage。我發現這樣下來效果很大,他本來找了很多理由要抗辯,結果聽完我的話,馬上跟我道歉:「教授,我錯了,你是對的。我很感激你這樣子關心我。」

    所以,身為一個Educator,我們站在一個很好的位置,是可以對學生產生很大的影響力,是滿unique的。

    問:如何平衡您的時間跟壓力?

    張:我想是passion吧!保養年輕的秘訣就是be passionate,做了以後滿足你的curiosity。

    問:如何找到passion?

    張:給孩子多一點空間胡思亂想吧!我認為以前的學校自由度比較大,所以好像培養出來的孩子做的事情大些吧。我以前念台中一中,哇,那真是個好學校。我們那時候的黃金鰲校長是北師大的訓導長,他真把我們當北師大的學生在教。我們上課下課沒人管,學校像市場一樣,每一節上課下課,有人走進校門,有人走出校門,上課上兩節不高興,就回家了。我的同學趙少康還幫他取個綽號叫「金龜」(台語發音)。

    那時候真是台灣教育的黃金時代,我發現教育好像愈改愈不怎麼樣。拿我們竹山來說吧,當年真是地靈人傑。張俊彥校長的父親就是竹山人,GARMIN(全球最大衛星定位系統)的創辦人之一--高民環,全世界三百大富豪,也是竹山人,劉增豐院長也是竹山人,他哥哥就是我同學。這麼偏遠的鄉下,出這麼多人才,但是,現在竹山好落寞,所以我說這個台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問:科學家說做學問很孤寂,您同意嗎?如果是,您如何面對?

    張:可能可以從兩方面來講。第一,你不能跟著人家走,每一個人都在做的題材,你可能要想想如何跟別人不同。億萬富豪洛克斐勒有一天在紐約街上給鞋童擦皮鞋,這位鞋童對他說:「洛克斐勒先生,我也買了你的股票也!」本來是一句好話,但是他想到的是,不行,這股票過熱了,連一個辛苦擦鞋的鞋童都要來買你的股票,表示你的股票過頭了。所以回家之後,他馬上把所有的股票都清掉,結果他就survive了。同樣的道理,如果全世界都在做同樣的東西,就表示這研究沒什麼好做的。

    我個人也是如此,我不喜歡走人家走過的路,所以我常跟我的學生講,你以為你到我這裡來是在做晶片設計嗎?No,如果你這樣想,那你最好離開這裡。我們做 engineer沒有說來學一個技術的,我們是problem solver,是訓練你如何思考,去抓住那個價值。什麼東西有價值,什麼東西沒價值,如何去選擇有價值的東西,這是一個哲學的訓練,不是一個技術的訓練。

    問:您看現在的學生與過去的學生?

    張:大的環境變了,電腦使用太普遍,學生變得interactive。也就是說,電腦出現什麼樣的需要,學生就response to電腦的需要,沒有像早一輩的學生,是直接跟自然的接觸。所以,現在的孩子,may be garbage-in and garbage-out這是比較可慮的。但反過來說,現在的孩子可以做到以前我們不能做到的程度,孩子如果latitude好的話,也可以解決很多事情,所以盡量要給孩子一些空間,他坐在那邊胡思亂想時,也不要說他是白吃飯。

    問:您對台灣的科技研發有什麼建言?

    張:台灣已經做得滿好的,台灣的程度應該是一流,但是限在執行面上,開創面則是不夠,真正要做到世界第一,憑良心講,做老大還不行,做老二、老三綽綽有餘。

    其實,閉起門來算點數,說我們的paper數量超過Stanford,超過MIT,我覺得不如打開他們的網頁,看看教授們的博士學位是從哪得來的,這才是最直接的訊息。

    現在的question是拿到五年五百億以後,能不能拿到世界第一名?做老大你得要猜前面什麼地方有寶藏。大家聽過「哥倫布和雞蛋」的故事嗎?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回西班牙,國王慶功宴上有人challenge他:你只要一直往那邊開不就到了嗎?這時候,哥倫布拿一個雞蛋,要求對方把它立起來,結果那個人表示沒辦法。這時只見哥倫布把蛋底打碎就站起來。道理是一樣的,知道這樣可以站起來,你為什麼不這樣做?所以要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註:感謝電機學院羅珮馨小姐,以及IC之音主持人謝美芳小姐參與並協助本次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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