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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憤怒鳥品種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許榮哲 × 小說課,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莫言:成為作家的理由】 一直有個說法是,一位作家最常探討的議題、他的文字所表達的主軸,很多時候會深受他童年時的成長境遇所影響。 也許並不是所有作家,都有這樣的情形。但莫言肯定是。在底下這篇文章中,他分享了他成為作家的理由,就和出身底層、有個困乏的童年有關(甚至他的筆名也取自童年經歷的事)。...
憤怒鳥品種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莫言:成為作家的理由】
一直有個說法是,一位作家最常探討的議題、他的文字所表達的主軸,很多時候會深受他童年時的成長境遇所影響。
也許並不是所有作家,都有這樣的情形。但莫言肯定是。在底下這篇文章中,他分享了他成為作家的理由,就和出身底層、有個困乏的童年有關(甚至他的筆名也取自童年經歷的事)。
一起來看看這位中國作家的自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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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作家的理由 / 莫言
每個作家都有他成為作家的理由,我自然也不能例外,但我為什麼成了一個這樣的作家,而沒有成為像海明威、福克納那樣的作家,我想這與我獨特的童年經歷有關。我認為這是我的幸運,也是我在今後的歲月裡還可以繼續從事寫作這個職業的理由。
從現在退回去大約四十年,也就是20世紀的60年代初期,正是中國近代歷史上一個古怪而狂熱的時期。那時候一方面是物質極度貧乏,人民吃不飽穿不暖,幾乎可以說是在死亡線上掙扎;但另一方面卻是人民有高度的政治熱情,饑餓的人民勒緊腰帶跟著共產黨進行共產主義實驗。那時候我們雖然餓得半死,但我們卻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世界上還有三分之二的人——包括美國人——都還生活在「水深火熱」的苦難生活之中。而我們這些餓得半死的人還肩負著把你們從苦海裡拯救出來的神聖責任。當然,到了八十年代,中國對外敞開了大門之後,我們才恍然大悟、如夢初醒。
在我的童年時期,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照相這碼事,知道了也照不起。所以我只能根據後來看到過的一些歷史照片,再加上自己的回憶,來想像出自己的童年形象。我敢擔保我想像出來的形象是真實的。
那時,我們這些五六歲的孩子,在春、夏、秋三個季節裡,基本上是赤身裸體的,只是到了嚴寒的冬季,才胡亂地穿上一件衣服。那些衣服的破爛程度是今天的中國孩子想像不到的。我相信我奶奶經常教導我的一句話,她說人只有享不了的福,但是沒有受不了的罪。我也相信達爾文的適者生存學說,人在險惡的環境裡,也許會煥發出驚人的生命力。
不能適應的都死掉了,能夠活過來的,就是優良的品種。所以,我大概也是一個優良的品種。那時候我們都有驚人的抗寒能力,連渾身羽毛的小鳥都凍得唧唧亂叫時,我們光著屁股,也沒有感到冷得受不了。我對當時的我充滿了敬佩之情,那時我真的不簡單,比現在的我優秀許多倍。
那時候我們這些孩子的思想非常單純,每天想的就是食物和如何才能搞到食物。我們就像一群饑餓的小狗,在村子中的大街小巷裡嗅來嗅去,尋找可以果腹的食物。許多在今天看來根本不能入口的東西,在當時卻成了我們的美味。我們吃樹上的葉子,樹上的葉子吃光後,我們就吃樹的皮,樹皮吃光後,我們就啃樹幹。
那時候我們村的樹是地球上最倒楣的樹,它們被我們啃得遍體鱗傷。那時候我們都練出了一口鋒利的牙齒,世界上大概沒有我們咬不動的東西。我的一個小夥伴後來當了電工,他的工具袋裡既沒有鉗子也沒有刀子,像鉛筆那樣粗的鋼絲他毫不費力地就可以咬斷,別的電工用刀子和鉗子才能完成的工作,他用牙齒就可以完成了。那時我的牙齒也很好,但不如我那個當了電工的朋友的牙齒好,否則我很可能是一個優秀的電工而不是一個作家。1961年的春天,我們村子裡的小學校里拉來了一車亮晶晶的煤塊,我們孤陋寡聞,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一個聰明的孩子拿起一塊煤,咯嘣咯嘣地吃起來,看他吃得香甜的樣子,味道肯定很好,於是我們一擁而上,每人搶了一塊煤,咯嘣咯嘣吃起來。
我感到那煤塊愈嚼愈香,味道的確是好極了。看到我們吃得香甜,村子裡的大人們也撲上來吃,學校裡的校長出來阻止,於是人們就開始哄搶。至於煤塊吃到肚子裡的感覺,我已經忘記了,但吃煤時口腔裡的感覺和煤的味道,至今還牢記在心。不要以為那時候我們就沒有歡樂,其實那時候我們仍有許多歡樂,我們為發現了一種可以食用的物品而歡欣鼓舞。
這樣的饑餓歲月大概延續了兩年多,到了六十年代中期,我們的生活好了起來,雖然還是吃不飽,但每人每年可以分到兩百斤糧食,再加上到田野裡去挖一點野菜,基本上可以維持人的生命,餓死人的事愈來愈少了。
當然,僅僅有饑餓的體驗,並不一定就能成為作家,但饑餓使我成為一個對生命的體驗特別深刻的作家。長期的饑餓使我知道,食物對於人是多麼的重要。什麼光榮、事業、理想、愛情,都是吃飽肚子之後才有的事情。因為吃我曾經喪失過自尊,因為吃我曾經被人像狗一樣地凌辱,因為吃我才發奮走上了創作之路。
當我成為作家之後,我開始回憶我童年時的孤獨,就像面對著滿桌子美食回憶饑餓一樣。我的家鄉高密東北鄉是三個縣交界的地區,交通閉塞,地廣人稀。村子外邊是一望無際的窪地,野草繁茂,野花很多,我每天都要到窪地裡放牛,因為我很小的時候已經輟學,所以當別人家的孩子在學校裡讀書時,我就在田野裡與牛為伴。
我對牛的瞭解甚至勝過了我對人的瞭解。我知道牛的喜怒哀樂,懂得牛的表情,知道它們心裡想什麼。在那樣一片在一個孩子眼裡幾乎是無邊無際的原野裡,只有我和幾頭牛在一起。牛安詳地吃草,眼睛藍得好像大海裡的海水。我想跟牛談談,但是牛只顧吃草,根本不理我。我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白雲緩慢地移動,好像它們是一些懶洋洋的大漢。我想跟白雲說話,白雲也不理我。天上有許多鳥兒,有雲雀,有百靈,還有一些我認識它們但叫不出它們的名字。它們叫得實在是太動人了。
我經常被鳥兒的叫聲感動得熱淚盈眶。我想與鳥兒們交流,但是它們也很忙,它們也不理睬我。我躺在草地上,心中充滿了悲傷的感情。在這樣的環境裡,我首先學會了想入非非。這是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許多美妙的念頭紛至沓來。我躺在草地上理解了什麼叫愛情,也理解什麼叫善良。然後我學會了自言自語。那時候我真是才華橫溢,出口成章,滔滔不絕,而且合轍押韻。有一次我對著一棵樹自言自語,我的母親聽到後大吃一驚,她對我的父親說:「他爹,咱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了?」
後來我長大了一些,參加了生產隊的集體勞動,進入了成人社會,我在放牛時養成的喜歡說話的毛病給家人帶來了許多麻煩。我母親痛苦地勸告我:「孩子,你能不能不說話?」我當時被母親的表情感動得鼻酸眼熱,發誓再也不說話,但一到了人前,肚子裡的話就像一窩老鼠似的奔突而出。話說過之後又後悔無比,感到自己辜負了母親的教導。所以當我開始我的作家生涯時,我為自己起了一個筆名:莫言。但就像我的母親經常罵我的那樣,「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肉」,我改不了喜歡說話的毛病。為此我把文壇上的許多人都得罪了,因為我最喜歡說的是真話。現在,隨著年齡增長,我的話說得愈來愈少,我母親的在天之靈一定可以感到一些欣慰了吧?
我的作家夢想是很早就發生了的,那時候,我的鄰居是一個大學中文系的被打成右派、開除學籍、下放回家的學生。我與他在一起勞動,起初他還忘不了自己曾經是一個大學生,說起話來文縐縐的。但是嚴酷的農村生活和艱苦的勞動很快就把他那點知識份子的酸氣改造得乾乾淨淨,他變成了一個與我一樣的農民。在勞動的間隙裡,我們饑腸轆轆,胃裡泛著酸水。我們最大的樂趣就是聚集在一起談論食物。大家把自己曾經吃過的或者是聽說過的美食講出來讓大家享受,這是真正的精神會餐。
說者津津有味,聽者直咽口水。大學生說他認識一個作家,寫了一本書,得了成千上萬的稿費。他每天吃三頓餃子,而且還是肥肉餡的,咬一口,那些肥油就唧唧地往外冒。我們不相信竟然有富貴到每天都可以吃三次餃子的人,但大學生用蔑視的口吻對我們說,人家是作家!懂不懂?作家!從此我就知道了,只要當了作家,就可以每天吃三次餃子,而且是肥肉餡的。每天吃三次肥肉餡餃子,那是多麼幸福的生活!天上的神仙也不過如此了。從那時起,我就下定了決心,長大後一定要當一個作家。
我開始創作時,的確沒有那麼崇高的理想,動機也很低俗。我可不敢像許多中國作家那樣把自己想像成「人類靈魂工程師」,更沒有想到要用小說來改造社會。前邊我已經說過,我創作的最原始的動力就是對於美食的渴望。當然在我成了名之後,我也學著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但那些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
我是一個出身底層的人,所以我的作品中充滿了世俗的觀點,誰如果想從我的作品中讀出高雅和優美,他多半會失望。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什麼人說什麼話,什麼藤結什麼瓜,什麼鳥叫什麼調,什麼作家寫什麼作品。我是一個在饑餓和孤獨中成長的人,我見多了人間的苦難和不公平,我的心中充滿了對人類的同情和對不平等社會的憤怒,所以我只能寫出這樣的小說。
當然,隨著我的肚子漸漸吃飽,我的文學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我漸漸地知道,人即便每天吃三次餃子,也還是有痛苦的,而這種精神上的痛苦其程度並不亞於饑餓。表現這種精神上的痛苦同樣是一個作家的神聖職責。但我在描寫人的精神痛苦時,也總忘不了饑餓帶給人的肉體痛苦。我不知道這是我的優點還是缺點,但我知道這是我的宿命。
我最早的創作是不值一提的,但也是不能不提的,因為那是屬於我的歷史,也是屬於中國當代文學的歷史。我記得我最早的作品是寫一篇挖河的小說,寫一個民兵連長早晨起來,站在我們的毛主席像前,向他祈禱,祝願他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然後那人就起身去村裡開會,決定要他帶隊到外邊去挖一條很大的河流。
他的女朋友為了支持他去挖河,決定將婚期往後推遲三年。而一個老地主聽說了這個消息,深夜裡潛進生產隊的飼養室,用鐵鍬把一匹即將到挖河的工地上拉車的黑騾子的腿給鏟斷了。這就是階級鬥爭,而且非常激烈。大家都如臨大敵,紛紛動員起來,與階級敵人展開了激烈的鬥爭,最後河挖好了,老地主也被抓起來了。這樣的故事今天是沒人要的,但當時中國的文壇上全是這樣的東西。如果你不這樣寫,就不可能發表。儘管我這樣寫了,也還是沒有發表。因為我寫得還不夠革命。
到了七十年代末,中國的局面發生了變化,中國的文學也開始發生變化。但變化是微弱而緩慢的,當時還有許多禁區,譬如不許寫愛情,不許寫共產黨的錯誤,但文學渴望自由的激情是壓抑不住的,作家們挖空心思,轉彎抹角地想突破禁區。這個時期就是中國的傷痕文學。
我是八十年代初期開始寫作的,那時中國的文學已經有了很大的發展,所有的禁區幾乎都突破了,西方的許多作家都介紹了過來,大家都在近乎發瘋地模仿他們。我是一個躺在草地上長大的孩子,沒上幾天學,文學的理論幾乎是一竅不通,但我憑著直感認識到,我不能學那些正在文壇上走紅的人的樣子,把西方作家的東西改頭換面當成自己的。
我認為那是二流貨色,成不了大氣候。我想我必須寫出屬於我自己的、跟別人不一樣的東西,不但跟外國的作家不一樣,而且跟中國的作家也不一樣。這樣說並不是要否定外國文學對我的影響,恰恰相反,我是一個深受外國作家影響並且敢於坦率地承認自己受了外國作家影響的中國作家,這個問題我想應該作為一個專門的題目來講。
但我比很多中國作家高明的是,我並不刻意地去模仿外國作家的敘事方式和他們講述的故事,而是深入地去研究他們作品的內涵,去理解他們觀察生活的方式,以及他們對人生、對世界的看法。我想一個作家讀另一個作家的書,實際上是一次對話,甚至是一次戀愛,如果談得投機,有可能成為終生伴侶,如果話不投機,然後就各奔前程。
截至目前,在美國已經出版了我三本書,一本是《紅高粱家族》,一本是《天堂蒜薹之歌》,還有一本就是剛剛面世的《酒國》。《紅高粱家族》表現了我對歷史和愛情的看法,《天堂蒜薹之歌》表現了我對政治的批判和對農民的同情,《酒國》表現了我對人類墮落的惋惜和我對腐敗官僚的痛恨。這三本書看起來迥然有別,但最深層裡的東西還是一樣的,那就是一個被餓怕了的孩子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憤怒鳥品種 在 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早幾日再次到Premiere Elements睇戲就發現已裝修好
同大家分享過現場靚圖,今日啱啱就收到新聞稿
原來戲院已經打算大搞宣傳,會重映又有買一送一優惠
嗰日睇House6係CGS Laser巨幕,唔係THX
啲畫面真心靚兼清,幕又勁大,係中間條痕有啲破壞咗
〈極樂品種〉極講氣氛,每場畫面顏色分佈明顯細心安排,喺呢個院睇特别感受到
第二日睇嘅〈火口的二人〉,十七場大戰清楚到呢……
重映會播〈Mad Max: Fury Road〉,超識揀
原來仲話有間院留有菲林放映機,會播返菲林版〈我的野蠻女友〉
呢個絕對唔係廣告,純粹感受到有嗰種做戲院嘅心
要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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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Premiere Elements戲院 非凡氣派進駐圓方
全港獨有CGS 4K激光巨幕影廳及THX原音聲效認證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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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miere Elements 戲院是百老匯院線旗下全新高質品牌。戲院以現代優雅風格及寬敞空間為主調,大堂長廊鋪上時尚華麗紅地毯,凸顯非凡氣派。院內設有12個全4K影廳,提供超過1,560個真皮寬敞座位。當中包括2個全港獨有的CGS 4K激光巨幕影廳及THX原音聲效認證影廳;3 個ATMOS 環迴立體聲影廳及1個歐陸風格設計的VIP貴賓廳,為觀眾提供別樹一格的觀影體驗。
超凡極緻的觀影享受
CGS Laser巨幕影廳配備ATMOS音響,先進的4K激光數碼雙機放映及ProX™圖像優化系統,提供超高亮度的畫質及呈現更為廣濶的色域空間,令觀眾身臨其境,體驗全新的光影震撼!
另一CGS THX Ultimate影廳也採用了CGS巨幕4K放映核心技術,對圖像分辨率、畫面的亮度、對比度、清晰度和色彩飽和度進行大幅優化,力求在觀影體驗方面提供更極致的視覺效果,畫面色彩更為鮮亮、通透。另外,由於THX Ultimate 影廳有THX認證作為聲學標準,THX因其自身的權威性和高質量的產品,一直在全球享有「聲學還原」的崇高聲譽,在提升電影娛樂體驗以及視聽還原度方面是行業的最高典範。
VIP影廳設有歐陸時尚設計的休息廳及獨立洗手間, 提供23位寬敞舒適的豪華真皮貴賓梳化座,座椅設有電動伸展腳踏,有服務專員協助貴賓於入場前隨時下單享受美食服務,盡享現代奢華氣派。VIP影廳亦設包場服務,讓客人與親朋好友或商業拍檔包場作私人放映或紀念日派對,與好友分享每一刻快樂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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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具視聽震撼的開幕電影體驗
CGS 4K激光巨幕版:
奧斯卡得獎電影《末日先鋒:戰甲飛車》獨家首播
有些電影注定要在大銀幕觀賞,才能真正享受到光影帶來的視聽震撼。而《末日先鋒:戰甲飛車》(Mad Max : Fury Road)絕對是一部值得入戲院一看再看的傑作。
《末日先鋒:戰甲飛車》(Mad Max: Fury Road)延續了同名經典系列的末日世界,導演佐治米勒George Miller利用新科技,以一場虛構國度的絕地抗爭,為觀眾帶來了豐富的視聽刺激。本片於2015年,不僅成為國際眾多媒體選出的年度10大電影,更橫掃6項奧斯卡金像獎,包括:「最佳剪接」、「最佳音效剪接」及「最佳混音」等。迅即成為不少影迷的心頭好,絕對稱得上為「新經典」。
配合Premiere Elements CGS Laser巨幕影廳開幕,Premiere Elements將獨家首播《末日先鋒:戰甲飛車》(Mad Max: Fury Road)CGS 4K ATMOS巨幕版。這版本更是首度在港播放,在CGS 4K ATMOS巨幕及THX原音效認證影廳下,影迷可全新欣賞這部跨時代的奧斯卡動作科幻片巨獻,全新體驗電影帶來石破天驚的視聽衝擊。
《末日先鋒:戰甲飛車》(Mad Max: Fury Road)將於5月29日在Premiere Elements (CGS Laser巨幕影廳及CGS THX Ultimate影廳)獨家上映,門票現已於 www.cinema.com.hk 預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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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週年經典4K數碼修復版《聲光伴我飛》6月優先啟航
Premiere Elements 6月亦會優先上映 22週年經典電影《聲光伴我飛》(The Legend of 1900) 4K數碼修復版。
由《星光伴我心》意大利導演執導的第一部英語片《聲光伴我飛》(The Legend of 1900),時隔22年終以4K修復。該片劇情描述一個在豪華郵輪「維珍尼亞號」 (Virginian)誕生的棄嬰、名喚「1900」(金像男星添羅夫 Tim Roth飾演)的傳奇人生。
曾經感動全世界的史詩電影《聲光伴我飛》(The Legend of 1900),堪稱是劇情與音樂的完美結合之作。除劇情感人肺腑,奧斯卡配樂大師動人心弦的音樂亦是全片最大亮點,逐一勾勒「1900」的人生悲喜交集的情感及宿命。本片橫掃意大利奧斯卡及金球獎最佳電影配樂等22項國際電影大獎,美國IMDb網站迄今仍高踞8.3分好評。《聲光伴我飛全新4K數位修復》(The Legend of 1900)將於6月6日起在Premiere Elements優先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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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35mm 菲林光影質感 浪漫經典《我的野蠻女友》重映
雖然現今的電影已全面數碼化,但以菲林底片製成的電影,呈現的電影質感自有另一種觀影體驗。為了讓影迷重温菲林電影,Premiere Elements戲院其中一院特別保留菲林放映機,定期放映經典電影。打頭陣的是曾在港掀起一股「野蠻女友」風潮的韓國浪漫愛情經典《我的野蠻女友》(My Sassy Girl)。這次重映,觀眾不但有機會重拾女神全智賢野蠻風采,同時亦可感受菲林電影的光影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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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Kids 週日親子電影 買細送大優惠
父母跟小孩一起看電影,是一個很好的溝通和增進親子感情的方法,電影亦是一個令小朋友接觸世界、擴闊視野的窗口,更會成為他們成長過程中一段美好的回憶。Premiere Elements戲院將會9月開始在周日定期播放一些高質親子電影,包括《彼得兔》(Peter Rabbit)、《憤怒鳥大電影》(The Angry Birds Movie)、《大偵探福爾摩斯:逃獄大追捕》(The Great Detective)等。
同時為鼓勵更多父母帶同小朋友感受在電影院觀看電影的魔力,Premiere Elements特別推出「買細送大」優惠,只要購買小童戲票一張,家長即可免費攜同小童一同觀看, 共享電影樂趣。此外亦會不定時舉辦親子講座及工作坊活動,詳細資料將容後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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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電影大獎電影巡禮
Premiere Elements及百老匯電影中心隆重舉行
亞洲電影大獎電影巡禮(Asian Cinerama)將會於5月23日至6月7日期間假Premiere Elements及百老匯電影中心舉辦,會播放多部亞洲電影包括:《熱帶雨》(Wet Season)、《灼人秘密》(Nina Wu)、《海角上的兄妹》(Siblings of the Cape)、《福岡》(Fukuoka)等多部不同類型的精彩作品。
亞洲電影大獎電影巡禮現正開始預售;有關電影內容及購票詳情,可到百老匯院線官方網頁 (www.cinema.com.hk) 查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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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尾買一送一優惠 兼享2小時免費泊車
慶祝戲院全新面貌投入服務,戲院推出了憑票尾買一送一大優惠!憑百老匯院線旗下戲院之任何電影票尾,於優惠期(2020年6月1日至8月31日)內到Premiere Elements購買正價戲票時可享買一送一優惠。記得保留票尾,盡享戲票驚喜禮遇!此外,顧客憑Premiere Elements即日電影戲票2張,即可享圓方商場2小時免費泊車優惠。
而未來戲院亦會繼續推出更多戲票及小賣部優惠,詳情請留意百老匯院線Facebook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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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質的美食選擇
有高級的視聽設備,精彩的電影選擇,又怎會沒有優質的美食選擇?Chiba Premiere餐飲專區特為影迷提供各式美食:意大利風乾火腿、西班牙芝士、比利時薯條、德國鹹豬手、手工啤、紅酒白酒等,美食將會定時更新,讓各位將美食帶進影院同時享用,一起投入美食電影世界!此外還設有用餐區供大眾閒來午膳、悠閑嘆茶,享受各款美酒佳餚。
此外, 戲院的美味爆谷熱狗專區,亦增加了不少港式滋味小吃,如香烤無骨雞翼、蜜糖墨魚丸、彈滑魚肉燒賣等等。同時設有自助點餐機,方便影迷更快捷買到心水食物,省卻排隊等候時間。
憤怒鳥品種 在 Knowher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香港森林浴 ]
疫症讓人常常想要留在空曠之處,暫時脫下口罩,偷來的一刻解放。
於是十分自覺地散步到公園,然後記起年多前的一個訪問,被訪者曾經患癌,來到同一個公園,意外地忽然開竅:自然一直很近,一棵樹已是森林,是天地。
後來她成為「香港森林浴」創辦人,受過森林治療訓練的嚮導,香港暫時只有四位。
重貼訪問,有點長但此刻值得細讀。
無法呼吸的日子,更要懂得怎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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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活是一句句子,森林浴就是那逗號。
這是Amanda為森林浴(Shinrin Yoku)下的一個簡單註腳。
沐浴於林,聽來浪漫得過份。1982年,這概念由日本林業廳首先提出,參考日本神道教及佛教信徒的修行,鼓勵人們走進樹林,開放五感,與自然連繫,達到療養身心的效果。
Amanda是經過培訓的森林治療嚮導(香港暫時僅有四位),另一身份是「香港森林浴」創辦人,去年把森林浴帶到香港,揉合瑜伽、太極和正念修習,以深入淺出的方法,讓城市人了解。
最近她與龍虎山環境教育中心合作,七月開辦公眾體驗活動,帶參加者到龍虎山一帶,進行兩個半小時左右的森林浴,作為推廣。
最常出現(也是最大)的一個疑問:森林浴,估計就是走進山間,吸一點新鮮空氣,那跟行山有甚麼分別?反正都是被大樹包圍啊。
重點是空間使用與心態。「很多時候,我們會不自覺把郊野看成一個場地,去行山,燒烤這樣那樣,很有目的。」Amanda解釋,只看見終點,就會忽略過程:「可能會一面滑手機一面走,或者沿路聽著收音機,步行只為到達目的地。」
森林浴跟登山的最明顯分野,在於前者為了認識一個地方,步行時間可以短至半小時,到達適合地方後,會花長時間逗留,然後去建立關係,強調內心的修煉。
行山是體力勞動,過後會疲倦;但森林浴剛好相反,得到力量的補給,尤其精神層面的。
實際做法按不同環境作出調節,大概這樣:步行期間要打開自己所有感觀,去看,去聽,去嗅,去觸摸,去感受──那不是教科書式的生態認知,不用辨別昆蟲雀鳥品種,而是生命與生命之間的交往。
「去到別人屋企,當然得跟人傾偈交流。」Amanda如是形容:「何況我們是這個屋企一份子。」
走進樹林後,嚮導會先著參加者靜下來,花15至20分鐘時間,細細感受身處周遭,還有甚麼。
那可以是光影,任何聲音氣味,風掃過皮膚的溫度……等等,像龍虎山間有一條溪流,給大樹包圍,雨季形成瀑布,是進行森林浴的理想地點,因為有水之地,就有生命。
「水有潔淨心靈的功能,有聲,有冰涼感,它由天而來,落到海洋又會回到天上,是個自然定律和循環。」研究指有瀑布的地方,負離子含量強大,對身體也有額外好處。
安頓心神後,嚮導會為參加者挑選一種生物,可以是一棵樹一朵花,開始與其交流,對話,思考,從而發掘前所未有的感悟。
這環節難免讓慣於封閉的城市人尷尬──而這正正基於我們跟自然失去聯絡。
「世界各地的原住民文化中,人與樹和石頭閒聊,是日常不過的事。因為『它們』從來不是物件,都有生命,並且和我們直接有關。」
分享也是森林浴不可或缺的一環,把所有突然湧現的情緒吐出來,被聽見,本身已經是一種治療。
最後所有人會在林中喝茶,把來自大地的產物,吸收進身體裡,同時象徵一種過渡,由個人的自然探索,返回群體社交和禮節。
回到文明,自然又會開始計算:這樣一種活動,對身體帶來哪些好處?
日本農林水產省曾進行為期三年的研究,發現森林浴的養生效用主要來自芬多精(Phytoncides),一種由樹木釋放、類似精油的有機化合物,本來是為林木防菌防蟲,我們吸收了,能提高身體裡的「自然殺手細胞」(natural killer cells),抵禦疾病,有助消除癌细胞。
另有實驗指出,森林能減低唾液皮質醇(salivary cortisol)濃度,達至鬆弛神經、紓緩脈搏、降血壓等功效,減少形成抑鬱的機會,而且短至30分鐘已開始見效。
2005年,日本醫科大學以問卷形式收集數據,結果顯示森林浴有效降低焦慮、抑鬱、憤怒、疲勞等壞情緒;較有趣的是,較多女性比男性因森林浴而得益,療癒效果更加明顯。
但,種種科學數據,大概還不及個人歷練來得刻骨銘心──對於森林浴嚮導Amanda而言,這是一場歷練,也是人生暫時最大的功課。
曾經她和許多香港人一樣,在鋼筋城市生活,是相對健康的一群:酷愛扒龍舟及獨木舟,工作以外就往郊外去,跑山涉水,挑戰體能。
當自以為人生處於頂峰,冷不防最大的雷轟下來,幾年前給確診為第三期卵巢癌,開始接受手術、化療和標把治療,體力與意志一下子墮進谷底。
沒能跑山的日子,她只能勉強支撐自己,走到離家不遠的中山公園,散個小步。
諷刺地,這個人工建設的公園,給她的震撼和感召,竟然較以往身處大山大海還要強烈;徹底靜下來,方發現感受更深,更實實在在。
「冬天見到樹葉掉下,塊葉死了,但大樹還在,春天再長出葉來,這是自然給它的力量。」
花開花落,平凡不過,直看到Amanda心裡去。「30多歲,忽然發覺死亡可以好接近。」
每天發生的生命循環,猛然成為及時提醒。「大自然每秒都在展示生死,而我只是成個系統的一小部分。」
微小,可不代表沒有可為。康復後,她對身體看法不同了,不再追逐體能挑戰,嚮往與土地進行安靜但深入的聯繫。
去年因為研究森林浴,飛到澳洲接受為期半年的培訓,正式成為森林治療嚮導。
培訓期間,她在原始森林、人工森林,甚至市區公園等地方上課,以應付可能出現的各種需要。
這靈活性,在香港非常適用:當我城連郊野公園也被虎視眈眈地尋求開發,沒有一望無際的參天樹海,怎樣進行森林浴?
「其實這樣挺好。」Amanda覺得,Hong Kong style的森林浴需要就地取材,運用已有資源,盡量去深化效果。
「如果動輒得飛到紐西蘭那種天然森林才能治療,那太夢幻吧,也不夠在地。每棵植物本身也是一個eco system,可能規模很小,但已經跟食物鍊和別的生物拉上關係。」
去年為她提供治療訓練的組織,是Association of Nature and Forest Therapy Guides and Programs(美國自然及森林治療嚮導及計劃協會),由Amos Clifford於2012年創辦,率先把日本的森林浴文化帶到美國。
創辦人70年代已當荒野嚮導,帶領問題青少年在野外受訓,改善情緒及操行;藉著開設森林治療嚮導培訓計劃,Amos Clifford希望把此變成正統專業,跟保險業及醫學界連結,讓更多人防患於未然。
事實上,森林浴漸漸由禪修演變成有待發展的療法:現時全日本有62個森林浴治療基地,提供嚮導,並設有小屋,為參與者在進入森林前後量度健康數據,作為科學分析,當中不少基地與附近醫療機構屬合作夥伴。
南韓政府亦已投放大量資源推廣森林浴,包括建設森林養生中心。英國西南部德雲郡(Devon)選定兩個國家公園展開為期三年的森林治療計劃,澳洲和新西蘭甚至提倡以森林治療作為green prescription,是藥物以外的處方。
回到香港,森林浴尚在萌芽,作為前線推手,Amanda想要強調的是謙卑:「我只是嚮導,森林才是醫生。」
而森林浴不獨關於健康,更是人和土地的well being,由外至內,尤其適用於讓人愈感絕望的城市:「香港人可能需要學會,在看似沒有可能的情況下,找到容讓自己安靜的角落。」她這樣總結。
當樹植在心,就能無時無刻滋養生命,找到堅持下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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