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憑什麼你回頭我就在你身後歌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憑什麼你回頭我就在你身後歌詞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憑什麼你回頭我就在你身後歌詞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憑什麼你回頭我就在你身後歌詞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涼生珍珍,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愛車仔!!!!!!!!(大聲吼叫) #雙龍組 #荒連 丨《四季行歌(番外車)》 丨大鋼琴家荒×小畫家連 丨甜蜜車車,送給又用肥美好肉餵食我們一年的珍爸爸@涼生珍珍 爸爸生日快樂!!~~~!!!! ——————【番外】拿波里草莓—————— 冰塊模擬著 往事說 拿波...

  • 憑什麼你回頭我就在你身後歌詞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4-30 20:51:25
    有 41 人按讚


    我愛車仔!!!!!!!!(大聲吼叫)

    #雙龍組 #荒連

    丨《四季行歌(番外車)》

    丨大鋼琴家荒×小畫家連

    丨甜蜜車車,送給又用肥美好肉餵食我們一年的珍爸爸@涼生珍珍 爸爸生日快樂!!~~~!!!!

    ——————【番外】拿波里草莓——————

    冰塊模擬著

    往事說

    拿波里的那幾天

    陽臺對食草莓

    皆因口唇

    咀嚼之際尤美

    ——木心·地中海

    灰藍色條紋的窗簾被風吹起的時候,一目連說,像海。

    庭院裏的花回應著春風的節奏,叮叮咚咚地開,香氣紛亂,捲進海風裏,細白泡沫變成彩虹。

    一目連嗅到了草莓香氣,回頭看,才發現站在琴房門口的荒。

    “怎麼不進來?”一目連合上手裏的小速寫本,臉頰漾起笑渦,望著荒。

    荒突然想寫詩,一目連讓他意識到自己表達能力的貧乏,五線譜編織的線條怎麼夠形容他坐在落地窗前的薄暮下隨手畫畫的側影,以及他身後盛大的春天。繁花、新葉、蜂蝶、鳥鳴,五彩斑斕的聲,餘音悅耳的色,磅礴的春日像軍團,一目連是將領,荒心甘情願地投降受罰,被新綠的藤蔓捆綁束縛,在玉蘭花瓣上抄一千首詩。

    “為什麼是玉蘭花瓣?”一目連摘掉草莓的冠葉送進口中,無論荒說起怎樣荒誕離奇的想法,他都能接上。

    “因為玉蘭花瓣,大,能擠下很多字。”

    一目連被逗樂,仰起頭笑,荒也笑,一片一片摘去草莓頭頂的葉,目光卻落在一目連唇邊。

    “剛剛那顆有點酸,下次要記得摘紅透的那種。”一目連拈起第三顆草莓用牙齒咬住時,荒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顆也酸,我讓它變甜。”荒俯身靠近,看著一目連瞳眸中自己的倒影一點點變大,捧起他的臉去咬他口中那半顆草莓,甜汁從香軟的果肉中溢出,兩人很默契地貼上唇瓣,春到濃時的饋贈,要一滴不剩地品嘗。待荒把一目連舌尖和唇角上的甜蜜都嘗遍,吮得那瓣不知所措的下唇溫軟微顫,如浮豔於水的黃昏¹,一目連發燙的臉也像被草莓酒浸過,輕吻一口,立刻醉倒。

    “初吻?”揚起的尾音裏藏著點壞心,荒看著一目連垂下的睫毛,心頭癢絲絲只想逗他。

    “嗯……”一目連支支吾吾,聽起來不像否定也不像肯定。

    “猶豫的話,就是我猜對了。”荒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那片被自己咬過的唇。

    “不過,你也一樣吧?”一目連躲閃的目光突然聚焦在荒的眼睛裏,碧澈的瞳仁裏閃著點輕盈的狡黠。

    “我?”這回換荒不敢直視一目連,“我上次吻的……是……你畫冊封面上,你的名字。”

    “沒有偷親過我?”一目連用指尖按著荒的鼻頭。

    “沒有。”荒老實承認,頓了一秒後,突然明白了什麼,“原來你……好好的大畫家,竟然會偷襲?”

    “那天你病得一塌糊塗,我只是用嘴唇試體溫。”一目連義正言辭。

    “嘴對嘴試體溫?”荒質問。

    一目連笑彎了眼睛,從荒懷裏掙出來伸了個懶腰,轉身坐在琴凳上,掀起了琴鍵蓋。

    “試一下這個,我昨晚上剛寫的,應該很適合練習基礎指法,而且好聽。”荒從書桌一角翻出一張紙,放在譜臺上。

    “下次對你自己的作品溫柔一點啊,如果不會整理就交給我。”一目連撫了撫曲譜上的皺痕,開始活動手指手腕。

    小畫家似乎在音樂上也是有天分的,或許繪畫和音樂這兩種表達方式有說不出的共通之處,總之荒喜歡聽一目連彈奏自己隨手寫的練習曲,這架鋼琴在他手指下,仿佛不止黑白兩種顏色,反反復複的簡單音符也像在調色盤裏跳舞,腳步落處,濺起飛揚的鮮亮。

    荒背對著鋼琴在一目連身側坐下,頭靠在他肩膀上,閉著眼睛聽。黑貓聽到琴聲也懶洋洋地踱步過來,縱身躍上琴凳,在一目連旁邊團成一個球,尾巴一下一下掃著他的腿。

    “我這只貓養了這麼多年都對我愛答不理,誰知道他居然這麼喜歡你。”荒伸手想擼一把黑貓,被他抬起爪子打掉了手。

    一目連笑而不答,繼續反復著練習曲。

    “全世界都喜歡你,我好辛苦。”

    “我也喜歡全世界,但是……”一目連手裏的旋律靜靜地流淌,聲音融在音符裏,沾上了琴聲的玫瑰氣息,“我只愛你。”

    荒楞住,黑貓豎起耳朵瞪大眼睛,撓了撓頭噌地竄跑了,一目連的手懸在琴鍵上沒再落下,空氣安靜得能聽到花落入泥。

    “這種時候,不吻我嗎?”一目連身子微微向後靠,剛好看到荒眼睛裏亮晶晶的星海。

    “笨蛋。”一目連輕笑一聲,鼻尖蹭了蹭荒的臉頰,咬住他晃動的耳飾,鼻息拂過耳畔。

    荒按住心口,好歹壓住了狂跳的心臟,抬起一目連的下巴毫不客氣地回應他的邀請,唇瓣上的甜被舔舐得盈潤柔軟,呼吸交錯間,暮春被燃成盛夏,貪婪的唇舌吮咬出聲,一目連低低地喘氣,帶出些壓抑不住的呻吟。方才那顆草莓味的吻像初綻的花,而荒此時在一目連口唇中嘗到的,是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結成的果。

    暮色漸落,輝煌的晚霞轉眼便鑽進薄霧中安眠,一目連的眼底洇開露水,在新鮮的夜幕下輕顫,這樣的情境,似乎不把這點朦朧曖昧攪拌發酵釀成蜜糖,就枉費了撩人夜色。

    “如果要……不如,去臥室?”一目連一直知道這件事會發生,或者不如說是一直期待著。

    “不要,就在這裏。”荒環著一目連的肩頭將他壓倒在琴凳上,失去平衡的一目連本能地按上琴鍵,一串淩亂的琴音,像歡樂頌的開篇樂章。荒忍不住勾起唇角去吻一目連的脖子,順便解開了他身上那件本屬於自己的寬大襯衫。抓不住東西的一目連只好雙手環上荒的背,指尖猶豫著顫抖,小心翼翼,又藏著點迫不及待,在荒的衣服上劃開波紋。

    一目連透過微芒的光影望著天花板上的紋路,荒的身體緊貼著他,溫暖又安定,時不時透露出一絲任性和壓迫。徘徊在脖子上的吻漫延到胸口,牙齒輕輕地咬,偶爾失了控,些微的疼,一目連揉著荒的頭髮,被他吻過的心雀躍著喊:自己原來被他如此渴望著。

    胸前赤裸的皮膚仿佛飄著一層浮光,在更加暗下來的光線裏瑩白得像只精靈,荒大著膽子用嘴唇問候那一小片淺紅。

    “別。”一目連反射性地拒絕,陌生的酥癢擾亂了呼吸,抓在荒肩頭的手猛地收緊。

    荒的動作停了一下,一手撐在一目連頭頂,撩開他臉上的髮絲看著他。

    “我想……”

    “嗯。”一目連打斷了荒的猶豫,他知道荒要說什麼,他都答應,“對不起,剛剛只是,還沒有習慣。”

    “我會小心。”說這話時,荒不知為何自己臉上也烘烘地熱起來。

    “我知道,沒關係。”一目連攬著荒的脖子吻上去,他喜歡荒的嘴唇,怎麼也吻不夠,想到日後每一天都可以吻到,他幾乎要快樂地笑出聲。

    荒趁著一目連專心和自己的唇舌纏綿,摸索著從鋼琴旁小書桌的抽屜裏摸出了潤滑,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而後一點點剝掉他身上的舊襯衫,家居褲,底褲。指尖勾下內褲邊,觸碰到裏面挺起的東西時,荒想了想,在細密的吻的縫隙,貼著一目連耳畔用氣息輕輕地告訴他:

    我愛你。

    一目連沒有說話,只是回以更加熱烈的吻,兩手從荒的腰背滑到後臀,同樣褪下了最後的掩飾。

    荒抬起一目連一條腿,從膝窩處舔起,一路打開大腿內側皮膚的敏感開關,雙唇抿起一點軟肉,輕吸,舔咬,留下個浸染了玫瑰花汁的印子,再去種下一顆。一目連被輕微的癢和痛折磨得發抖,像洋流中迷路的魚,浮沉的感官把理智都搖晃得暈了船。無處安放的手被一目連咬在齒間,另一只手被羞恥心捆綁著,僵硬地放在下腹,不敢當著荒的面去撫慰膨脹的輕狂。

    “啊……不要……!”正要閉上眼睛喘息的一目連突然感到腿間被荒濕滑滑地舔過,從囊球的柔軟表面暈開的酥麻一路傳到腳趾尖,架在荒背上的腳緊繃著顫慄,足尖瑟瑟地蜷曲發抖。荒兩手握著一目連的腰,從性物根部向上舔到端頭的淺溝,舌尖勾著它送進雙唇間,濕潤又熾烈的摩挲像滿含雨水與閃電的流雲。

    “不要,荒……會弄髒……”一目連沒有力氣直起身,而荒卻將他的性器向口腔更深處吞下,蠕動的軟齶壓過頭部,甚至用牙齒輕輕剮蹭著脆弱的莖體表面。一目連強忍著膨大到極限的衝動,急促的呼吸間,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到鬢邊,混進汗珠裏。荒繼續著吞吐,同時打開潤滑沾滿指尖,掰開了一目連繃緊的臀瓣。

    然而荒沒料到,在自己的手指剛剛帶著潤滑觸碰到股間緊閉的小口時,敏感的小畫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干啞的嗓子沒能發出聲音,只對著天花板念著道歉的口型,把一束濃白的液體留在了荒口中。荒咳嗽兩聲,擦著唇角直起身,看著緊咬著自己的手指又眸中含淚的一目連,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荒吻去他臉上幾道新鮮淚痕,蹭著他的鼻尖。

    “對不起……”聲音裏帶著啜泣的痕跡,荒壓不住自己的壞心思,只想在他身上種下甜膩的懲罰。

    “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荒控制著嗓音裏的笑意。

    “嗯。”一目連還是不願意看他。

    “那,好孩子做錯了事……”荒用兩人平日裏的玩笑話繼續逗他。

    “要接受懲罰。”一目連也不知是不是認真的,紅紅的眼眶看上去倒真的像個無辜孩子。

    “以及獎勵。”荒無厘頭地接道,按在一目連臀間小穴外的手指開始緩慢地劃圈揉按,潤滑液被弄出濕黏的水聲,一目連的耳朵尖紅了個徹底,卻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緊緊環著荒的脖子,到他唇邊索求深吻。荒任由那條舌在自己口中來來回回地遊,或許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舔去自己留在荒口中的罪惡。

    “唔……嗯……”即便吻得再投入,在手指頂入穴口的瞬間,一目連還是吟出了聲。

    “痛嗎?”荒低聲問。

    一目連搖了搖頭,努力放鬆著身體,剛剛他無意中瞥見了荒腿間的東西,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點難以言喻的怕。

    更多的潤滑被荒送到穴肉邊,為了分散一目連的注意力,荒托著一目連的背,終於如願嘗到了胸口的紅果。方才還平軟的乳尖在一次高潮後便挺立飽滿起來,活像一小顆熟透的莓果,表面敏銳的神經把濃蜜般的甜送到感官深處。

    脆弱紅軟的花口終於吞進了兩根手指,荒緩緩抵到指根,試探著張開手指小心擴張。潤液被擠出,沿著股溝淌到琴凳上,荒用另一只手勾起,塗抹在重又挺起的硬物表面。

    “啊……!”在荒探索到某一點,略微用力按下去時,一目連突然驚叫一聲,咬著嘴唇仰起頭喘氣。

    “這裏,是什麼感覺?”荒又按了一次,一目連頂起腰,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道:“好舒服,但是好難受,想要……”

    荒眯起眼睛,目光在一目連已經墜入情迷的肉體上巡過一遍,肌理的紋路在這夜不下來的黃昏²裏像極了盛宴開場前的甜點,自己的手指反復進出的花穴緊縮著蠕動著,指尖觸碰到奶油與鮮果親吻的那部分,甜美濃郁又帶著一絲青澀。荒低頭看了眼自己,也已經臨近極點了。

    手指抽離帶出一汪水,荒的喉結動了動,壓著嗓子裏的渴意,拇指頂進去繼續揉弄著紅軟的穴肉,手指隨著旋轉的角度把濕淋淋的水液沾染在性器、腿根和股溝裏,情欲化在水中,恣肆蕩漾。

    一目連的目光從荒沉迷的臉飄到他聳動的肌肉線條,在小腹間虛晃幾下,又立刻移到身側的鋼琴上,琴鍵在半黑的暮影裏更加黑白分明,那是荒在遇見他之前唯一癡迷的東西,琴聲原諒了他曾經的孤僻偏執,而現在,這個任務已經轉交到一目連手中,很不幸,但是,又很幸運。荒在他身體裏攪動出的聲響清晰地傳到一目連耳中,初始的臉紅心跳被風吹散,要接受,接受他的靈魂他的肉體他的全部,那麼前提就是先接受自己。

    “裏面,摸起來,是什麼觸感?”一目連突然問道,語氣裏沒了躲閃。

    “讓我……認真感受一下,然後告訴你。”荒俯下身,滲出透明液的性器端頭抵上花口,同時吻住了一目連發干的唇。

    “唔……唔……嗯……”即使做好了充足準備,陌生的侵入感還是讓一目連呻吟不止,直把荒的舌尖咬出了血。

    性物的敏感頭部堪堪插入的荒也被穴口的縮動吸吮逼得理智潰散,只想向更深處攻佔。兩人的呼吸糾纏交融,把對方沸騰的情欲一口口飲下,一目連綴著泣音的歡吟像裹著糖的氣泡,在溫涼的熏風裏上升破裂,落下透明水珠。

    夜風邀著花瓣共舞,明豔的香氣踏過一目連潮濕的皮膚,荒循著風的足跡吻過,最後在鎖骨上凝成花影,隨著曖昧的抽動搖晃,掉落欲念的碎屑。

    “好緊……”荒挺腰深插又緩緩抽出,忍不住歎道。

    “對不起,我已經……唔……啊……”一目連在荒肩頭推了一下,潮汐般的快感讓他的四肢脫了力,兩手從荒肩頭滑到背後,緊緊環著他的肩胛,指甲被尖利的快感支配著,在荒身上劃開血痕。

    “裏面深處,好熱。”荒履行承諾,描述著自己在一目連身體裏感受到的細枝末節,“你在動,吮吸我。”

    這樣的事情,被當事人用“你”和“我”這些直接人稱來敘述,憑空就多了些讓人想逃避的羞恥感。一目連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又咬了咬荒的,肉體歡愉到失重,眼角的淚滴卻爭搶著掉。荒蹭著一目連臉上交錯的淚痕,細微的心疼裏又夾雜著蠢蠢欲動的壓制欲,想看他哭,想吻掉他所有的淚,想佔有他全部的感官,想操控他每一種情緒,想看他因為自己失去控制,想擁有他不會為旁人所見的每一面。這麼胡思亂想著,荒不知不覺加重了挺動的力度,皮膚相撞的聲音激蕩著空氣裏盎然的春意,緊貼在交合處的囊袋表面沾了潤液,在離開時留下靡亂的濕黏,並不怎麼舒適的觸感卻讓兩人在浮沉中抓住了真實。

    你,一個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人,是屬於我的。

    他們對彼此身體的貪戀如同沉溺於海底的星月倒影,真實和虛幻捉摸不透,而對方呼吸的波紋卻掀起揮之不去的漣漪,一浪一浪地蕩漾開來,推著承諾的帆去探索時間的邊境。

    “荒,我不行……又要……啊……輕……”層層疊加的快感衝破了理智線,荒一次次碾過內裏敏感的點,濃度過了界,漿果成熟崩裂,汁水四濺。

    “荒,荒……”一目連只剩下力氣喚荒的名字,荒停下動作緩緩抽出,抱起一目連,掌心撫過皮膚,撫平顫慄的皺痕。

    既想看他支離破碎,又想護他完好無缺,真是分裂啊。

    荒一肚子情緒無處傾倒,單手環著一目連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另一只手懸在鋼琴鍵上,空彈了幾下空氣,而後落下,沉沉的旋律低回徘徊,間或兩個清亮的音節。一目連聽著聽著便懂了,抬頭看荒的眼睛,睫毛下藏著海,海裏藏著故事,故事裏藏著情深,情深只給一個人。

    一目連知道荒還沒有體會到最後的快感,從胸口到鎖骨一路吻上去,在耳畔低語道:“我們回房間。”

    “嗯。”荒回應著一目連的吻,將他在胸前抱起向臥室去,然而在鋼琴另一側轉角,荒仿佛注意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一目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牆角立著一面裝飾繁複的舊式落地鏡,在他明白荒的意圖前,荒已經將他按倒在彎殼邊,重新頂入身體深處。

    “小畫家想復習一下人體嗎?”荒難得地開起玩笑,雖然此情此景下似乎不怎麼合適。

    一目連剛剛緩和些許的身體突然被刺激到敏感點,除了咬著荒的手指呻吟再說不出什麼話。荒輕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去看那面鏡子,初升的月光恰籠住兩人赤裸的身體,映在鏡中,明亮的肉體,晦暗的欲,避無可避。荒放慢了抽插的節奏,性器抽出時,從鏡中能看到硬物表面一閃而過的水澤,一目連想避開視線,然而鏡子倒影裏真實又迷亂的場景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他一直喜歡,喜歡荒在任何時候沉迷於自己的樣子,也喜歡自己沉迷於荒的心情。這種放縱的無邊愛欲對第一次嘗味的他來說,陌生又誘人。

    相貼的身體被月色模糊了邊界,暗暗的一片影,看不清肌肉的弧線,只是相擁相合地顫抖,薄汗打濕月光。

    “連,我可以……在裏面……”荒禮貌地詢問,然而語氣裏卻並沒有給一目連第二選項。

    “嗯,不要離開。”一目連借力在黑色的鋼琴上,低頭是自己浸透了情欲的臉,抬頭是自己被荒緊緊擁著的赤裸身體,一塵不染的鋼琴表面被皮膚和汗珠畫出一片斑斕,一目連腦海中已經鋪開了畫紙。

    “和我一起,可以嗎?”荒的聲音溫柔得像棲在鋼琴倒影裏的月。

    “嗯。”一目連回過頭,模糊的目光尋到荒的嘴唇,吻上。荒的手先於他握住了抵在鋼琴邊的性器,手指毫不留情地輕捏吐露汁水的端頭,摩挲著濕漓漓的小口。

    淺白色的液體濺在鋼琴純淨的黑色表面,而後迅速滑落,滴在地板上的瞬間,一目連顫抖的雙腿間也淌下幾道濃白。

    月影靜靜倒映在鋼琴表面的黑夜裏,幾縷月色借著白鍵的掩護逃離黑暗,在房間裏披上桃色跳舞,氾濫一地的歡活。

    一目連的身子陷在柔軟的床上,像極了從海島流浪而來的精靈,荒捧起他的臉,放在自己胸口,嗅他髮絲裏的草葉香。

    “抱歉,把你從鮮草莓揉成了草莓醬。”荒不知從哪里學來些奇怪的話。

    一目連翻翻眼睛不理他,昏昏沉沉只想睡覺,半眯著眼睛盯著窗外的星空發了半天呆,突然開口道:“其實,我早年買過一本畫集。”

    “嗯?”荒也快要睡著,輕顫了一下,睜開眼。

    “當時是買錯了,但我一直留著。”一目連頓了幾秒,接著道,“是一本體位集。”

    “嗯……是我想的那個‘體位’嗎?”

    “是。”

    “所以……?”

    “我以為我不會用到那個東西,不過現在,我覺得它有了參考價值。”

    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摸了摸一目連的腰,猶豫道:“那不如,現在就學習一下?”

    “不要。”一目連翻了個身,靠在離荒一臂遠的枕頭上,神情嚴肅,“我是個老人家,經受不起。”

    “只比我老兩歲,忽略不計。”荒說著就撲了上來,一目連舉起枕頭防禦,莫名其妙打成了一團。

    黑貓蹲在窗臺上看著床上兩人翻來滾去,打了個呵欠舔舔爪子,團成一團捂住耳朵,眯起眼睛睡著了,肉呼呼的身子下壓著一張便簽紙的一角,月亮把黑貓油光水滑的毛擼了一遍,倚在窗框邊,讀起紙上半首手抄的詩句。

    ……

    我是曾被天使寵愛過來的人

    世上一切花朵視同塵灰

    自從我遇見你

    萬丈火焰重又升起³

    ……

    ——————番外END——————

    P.S. 文中標注¹,²,³引用自木心詩集《我紛紛的情欲》(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分別來自《五月街》《芹香子》和《歌詞》三首詩。

  • 憑什麼你回頭我就在你身後歌詞 在 沒力史翠普yucai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4-02-01 02:52:55
    有 141 人按讚


    失去勇氣和相信之後,你覺得簡易廉價的安全的東西最重要。而翻山越嶺的人,還在尋找他深谷裡的幽蘭。即便他沒有你過得快樂。(安妮寶貝)

    看到這段話的時候,其實蠻有感觸的,我知道有時候當人受挫時,會覺得憑什麼別人好像不用付出太多努力就能得到大家想要的東西,而自己卻好像努力了半天,什麼也得不到

    有人會因此自暴自棄放低標準,有人則得過且過,對自己的人生也敷衍塞責,也有人變成那個反過來用高標準看別人,過著日日拿著紅筆批判別人人生的人。

    常覺得有時過了幾年回頭看,最平安順遂的,其實都是那些傻傻做,很少去思考利弊得失與自己付出多少,別人又給自己多少的人,才能在自己的道路上摘到果實。不管那果實是大還是小,都是他們持續努力後的成果,那是急性子的人得不到的,也是沒耐性的人無法得到的。

    每個人都會計較,也都會受挫,其實如果貼近那些在不同道路不同階段努力的人,就會發現,很多問題其實都會在每一個人身上發生,包含懷疑自己或是覺得熬不下去了,總是會有的,誰都不是幸運兒,誰都逃不過。

    就是因為逃不過,所以能不能做足基本功,能不能持續下去,就變得很重要。我知道很多人都很緊張也都很急,嘗試做了什麼事就急著要看到成果,怕自己對人不能交代,怕被看破看穿自己能力的不足與力有未逮,

    因為這樣,人們慢慢變得不敢投入,與其從小開始細心栽種或是養一隻雞,寧可直接去買現成結果的盆栽,寧可直接去買已經宰好洗淨的成果,但就算是已經自己熬出一點點路了,還是會忍不住跟別人比較,因此看低自己的作品與努力

    在一年的新開始,我只想說,如果「比較」讓你不快樂,也許你可以開始學著放下比較,跟別人比,永遠都是輸的,因為即便暫時贏過別人,也可能會更焦慮日後如果輸了怎麼辦,像一種低劣的心理遊戲一樣,玩弄的是自己的身心,

    別人有沒有在看你,有沒有在跟你比較其實一點都不重要,因為把心力花在「計較」跟「比較」的人,到最後都是自己空轉,把自己的體力跟心力都糟蹋掉

    現在的時代不同以往,太多太便捷的事物讓人越來越迷糊,也越來越不懂得該怎麼跟自己相處,當科技讓我們省下更多時間的時候,當科技讓我們更容易看到別人的表現的時候,我們很容易就會掉進比較跟炫耀的陷阱裡,也很容易掉進別人為什麼都那麼好,而我卻那麼糟的情緒裡面,

    有人因此壓抑情緒,害怕自己太過負面會被人討厭,也有人耽溺在負面裡面,覺得沒人比自己更慘。但是從不出惡口的人不代表他們沒有承擔壓力,從不抱怨的也不代表他們生活真如外人所想那麼順遂

    田馥甄有一首歌的歌詞很有趣,當她唱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業障因果」時,真覺得這用在人生上太貼切了

    也許我們曾經走錯路,也許我們做了違背自己直覺的事,也許我們還是為了別人的眼光耳語,為了別人的成就或失敗而困擾煩惱,也許我們還為著不屬於我們的責任苦苦背負,渾然不覺在現實生活中,已經被那些別人擠到沒有自我的生存空間,絲毫沒感覺到,當人一直說要做自己的時候,其實常常都是越恐懼別人討厭自己的時候

    我們都渴望真實的自我可以有人完全包容不批判,我們也都渴望即便一事無成,也能有人毫無條件的以我們為榮,永遠站在我們身後支持我們。那為什麼自己不能成為那個第一個肯定自己的人呢?

    人往往只相信自己認同的事情,當你相信自己很糟,自己比不上別人,自己這樣那樣的,別人就算稱讚你,你也會覺得對方在敷衍你,別人就算肯定你,你也不會相信,因為那跟你對自己的自我認知不同,在你自己的眼中,你真有那麼糟嗎?

    你是否已經變成那個跟長輩一樣,用別人的成績與成就來抹殺自己的人?你希望自己是那個敷衍人生的?還是希望自己是那個總是否定自我的人呢?

    去年一整年,我接觸了五十幾個學生,日日輪番跟他們聊人生聊生活,讓他們開始為自己寫作,總是在交談間,會發現人啊,總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凡事都否定自己,凡事都跟人比較,總覺得自己不好,總擔心害怕自己脫隊落後,煩惱著找不到可以共鳴的人,覺得自己很怪,不值得被愛,不值得被別人疼惜等等,再看他們一點一點願意去嘗試自己的可能性,有人跨出了很大一步,有人眼神清明了起來,有人則時機未到,現在一層一層蓋起來的階梯他們還沒有辦法走上去,

    也許要過一兩年,也許要過更久一點,他們才會意識到,自我的重要性並不在於本位主義,而是能不能,願不願意同等的去尊重自己,而不是單方面全面否定自己,而不是限制自己,更不是自己設下了高高的門檻,逼得自己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

    其實那些自己蓋的防衛與恐懼,都只是輕薄如紙一般的存在,只要願意去接受自己真實的樣子,接受自己現在就是只能做到這裡,接受未來還有成長與改變的可能,而不是認定這輩子就只能到現在這裡,

    人是一點一滴接受外在與內在思想才會慢慢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當然未來也會隨著內外在的變化而改變,就像我們看連續劇,看劇中人物的起承轉合,看角色的立場轉變,有人會很敏銳察覺到從一開始到最後,主角的性格已經不同了,但主角卻渾然不覺。現實人生其實也是這樣的。

    想跳脫出負面循環或是想要找到自己,其實都要回過頭來往內在看,看看自己是否一開始就否定自己了?是不是在自己的生活裡放進了太多的比較與自卑,是不是讓自己太孤立了,是不是太渴望有可以聆聽的人,所以忘記了,人是各式各樣的,總會有人來有人走,有人可以聽懂你所有的心情,有人只能聽懂一部分,而那些只能聽懂一部分的,未必不能成為你的朋友與知己,不要孤立自己的心靈,把門打開,讓新鮮空氣進來吧

    120年以前,甲午年曾經發生了一場戰爭。
    120年以後,人們面對的戰爭幾乎都是內在的,那些內在的戰爭讓人忘記了,能夠去煩惱自我在哪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倘若不是衣食無虞,哪來的時間煩惱自我、跟別人比較呢?

    這篇文章是甲午年給大家的新年禮物,仍然要老套的說一句,新年快樂:)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