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撰於2017年）

昨天放學時間，等爸爸媽媽來的空檔，一位孩子和我分享他上過的所有課程：
機械課程、讀經班、圍棋、體操…
我問他：「上過的這麼多課程中，你最喜歡哪門課？」
他反而愣了一下，隨後告訴我：「就…你的國語課啊！」 這個孩子曾經在第一堂課直接和我說不喜歡國語、覺得國語很無聊，加上之前在學習上遇到的挫折，讓他變得有點排斥上課，不願在同學面前出糗。

但我也注意到他很愛看書，而且總會準時寫完作業並繳交，因此我常常鼓勵他多寫成語和背唐詩，並且「不要怕錯」，現在有老師幫你找出錯誤，之後不要再寫錯，就是進步了！

上學期快進入尾聲了，他的進步幅度明顯增長，原本只寫注音、而且筆順容易寫錯的孩子，現在會主動查字典找國字、主動告訴我他背了哪一首詩、認識了哪一個新成語，重點是「他喜歡這一切的學習」。 很開心有孩子喜歡我的課，但令我更開心的是，孩子勇敢面對自己的弱項、主動學習、從中找到成就感。

我無法教會你廣闊浩瀚的知識，但我會竭盡所能去啟發你的學習動機，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比我還厲害。

"有能力及勇氣提出誠摯的問題，比起寫得是否正確、字跡好不好看、是否工整絕對需要更多創意。未來，只要她有興趣，她定會找時間自己練習，這個當下、尤其這個年紀，最重要的反而是那獨立思考的能力以及不害怕犯錯的創意，不應只為一昧遵守規則，反而硬生生將童年渾然天成的創新給刻意壓抑..." - 張 雍

【2020 #小日子三月號 #張雍 創意現場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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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陪公主讀書

text & photo by Simon Chang 張雍

眼前是個如此特別的畫面 ── 我在窗邊，定睛看著台北家裡自己房間那張十七歲的自己曾經熬夜準備聯考、邊收聽收音機空中英語教室晚間課程邊查閱朗文英漢字典，徹夜伏案苦讀的那張書桌前，此刻大女兒就坐在那兒寫著她的回家作業，一筆一劃寫著，好似透過鉛筆筆尖石墨和黏土同紙張接觸的輕快瞬間，一溜煙地逐一在方格裡留下了一串串長相仍顯生澀、一個個彷彿擁有自己心思與個性的中文字，她屏氣凝神地寫出她的中文名字，張曉，在桌燈暖黃光線襯托之下，靜靜地刻畫著、揣摩著，彷彿時間愣在一旁因看得出神而靜止，我好奇寫字的當下，她眼前究竟是怎樣的風景，耳邊那輕盈的旋律又是如何鋪陳?

「為什麼你沒有替我取名叫『張小』?」、「我的『曉』要寫很多字呢!」(註: 她是指該字比劃的意思)，昨天中文課後在回家的路上，她隨口問道。

農曆年前與太太帶著兩個女兒一塊兒回台過年，除了與久違的家人們團聚，最讓自己開心的，莫過於陪著八歲的大女兒在國語日報學習中文書寫。張曉的中文口語其實十分流利，打從嬰兒期開始，我便只跟她說國語，大部份時間我們住在斯洛維尼亞，斯洛維尼亞語和中文都是她的母語，唯獨中文書寫，我嘗試著在盧比安納 (註: Ljubljana，斯洛維尼亞首都) 親自帶著她從ㄅㄆㄇ學起，大部分的時間她對於那些「異國情調」十足的注音符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更樂於實驗由她自己所發明的「中西合璧」的造字甚或造「形」── 例如以彩色鉛筆讓不同比劃任由繽紛線條來聯繫，也不在乎既定順序、依據注音符號各自的特徵，透過聯想力在一旁畫上不同動物的身影，教她ㄅㄆㄇ的過程中最掙扎的其實是我自己，不確定我們究竟是在「ㄕ」抑或「ㄖ」那一帶迷了路，從此停滯迄今。困擾自己的原因其實我也心知肚明，相較於斯洛維尼亞當地、歐洲教育那顯得更為「彈性」、「人性」甚或格外「感性」的思維主張 (例如，張曉的小學在六年級前沒有任何分數評比)，在找到適合她的方式前，我實難將中文寫作關於「比劃順序」的嚴謹邏輯，在這小小年紀，要求十年後才有資格考駕照的她，透過背誦交通規則一般迫使她倒背如流銘記在心。此外，比起中文書寫冗繁的「規矩」，她各式好奇與提問更是不勝枚舉 :「為什麼不能從右邊往左邊寫過去?」、「為什麼一定要與上方對齊，我覺得這樣『畫』比較好看啊?」直視著她那雙澄澈、水汪汪的大眼睛、猶如火種一般的認真與好奇，只能以心軟回應；讓我心甘情願以欣賞取代一絲不苟的嚴厲，欣然接納她那暢意書寫時不經意偷渡、屢屢超出方格的俏皮筆跡，自己也從陪公主讀書的過程中學習 ── 有能力及勇氣提出誠摯的問題，比起寫得是否正確、字跡好不好看、是否工整絕對需要更多創意。未來，只要她有興趣，她定會找時間自己練習，這個當下、尤其這個年紀，最重要的反而是那獨立思考的能力以及不害怕犯錯的創意，不應只為一昧遵守規則，反而硬生生將童年渾然天成的創新給刻意壓抑，更何況，數千年前那些筆畫順序與邏輯的成因，很可能主因老祖宗們書寫時所採用的是與當今截然不同的工具。然而，創造出一個字，以及學習寫出一個字，兩者企圖詮釋與試圖表達時的創意心思是多麽相似，女兒那不假思索的回應便是讓自己尋思再三的例子。

眼前是另一個更特別的畫面。寫完功課計畫輕鬆一下的張曉，與妹妹張遙就在書桌上玩起了角色扮演遊戲，姊姊是牙醫，正準備替妹妹看診，書桌一角還貼著那張早已褪色、四角皆破損的綠紋美術紙，十七歲的自己以拘謹的筆跡在上頭寫道:「機會，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當年眼裡只有大學聯考的排名與積分，從未預料到，二十多年後，兩個如此淘氣的小女生，一個是牙醫，一個是病人，就在同一張書桌上展開會診，當時的我定也從未意識到 ──「機會，其實是留給那些有創意的人」。

© 張 雍 Simon 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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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下收】

雖然把私人恩怨（？）發在活動用帳號挺無聊的，但是對方已經扭曲事實、公開稱呼我「大頭症大大」、還用「幹你娘」這種字眼罵我了，不知道私下講給了幾個人聽，我覺得需要把對方名字碼掉自清一下。

對方看到我回覆後已經鎖噗了，公開噗大概也刪了，用搜尋想找到本人是找不到的、我也只是想澄清而已。

＜前情提要＞

對方是Coser（我也只認識2、3個Coser，以後有Coser說跟我有私人恩怨就一定是這噗的事囧），從6、7年前就是我的聽眾，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國中生，所以我一直把他當成小朋友

＜時間軸＞

1.Coser看到我養二郎，表示也想去愛鼠協會領養黃金鼠，我喜歡鼠，也覺得應該鼓勵認養代替購買，就主動提願意贊助Coser養倉鼠的整理箱和飼料（當時的金額近4000，幸好沒買囧）

2.Coser問箱子能不能拿來養兔子，我一愣、但想說可能是對方比較跳tone，沒說什麼

3.Coser問何時可以拿到箱子，他想去寵物店「救援」店裡的幼鼠。我認為買活體寵物是個人自由，但不應該把「活體買賣」美化成「救援」。想一想，可能對方比較年輕，沒說什麼

4.（導火線1）因為鼠的關係和Coser比較頻繁地對話，有一天對方忽然敲我說：

「ㄟㄟ，我可以跟你合作ㄇ？我畫你的人設，你可以出貼紙或吊飾，但是你要出所有的錢」

當下已經生氣，原因是：

a.為什麼牽扯到金錢的合作邀約，你卻用注音文來搭話？

b.你自己的提案，為什麼問你預估成本和印量你也都答不出來？

c.「你要出所有的錢」，這句話從提案者口中說出來，無論是用字遣詞還是內容，我都不能接受

但我還是沒說什麼，因為對方內心比較纖細、我怕害對方難過，就自己生氣之後放置，在今天之前也沒跟任何人抱怨過

5.因為兔子事件、救援事件、周邊事件，我內心其實已經不想花大錢贊助Coser倉鼠用品。但答應對方的事，不能說不要就不要，剛好這時候我從半導體廠離職，以離職沒錢為藉口，跟Coser討論：不贊助全新設備，贊助1000元與飼料，請Coser自己去收二手設備

6.（導火線2）Coser聽到我離職，說「我剛開始知道你去工廠上班，就知道你會撐不住」

我整個覺得被看扁，心頭火起，離職的主因也不是工作辛苦，是我每天穿無塵衣戴矽膠手套，手無法停止潰爛，看皮膚科也好不了

我這時候怒氣值已經高到：希望這人趕快領養到鼠，我就不用跟他講話了

7.Coser問我知不知道領養倉鼠的問券該怎麼填，剛好我之前領養了鬼金棒，有寫過問券，我就把問券傳給Coser

8.Coser跟我說他要忙畢製，一年內不會養鼠，我直接說：短期內沒有要養，那你把贊助的錢還給我。Coser問我能不能先給他飼料？我愣住，說飼料只能放半年，拒絕了他，然後取消飼料的訂單

後來Coser似乎還是要養，在社團找到了箱子

9.（引爆點）因為領養花田認識的鼠友敲我，說有人盜用我的領養問卷。我去倉鼠社團看，Coser直接把我的問卷原封不動貼上社團。Coser住北部，但問卷上寫的「住南部」也沒有改、對方還是學生，問券上的「有汽車」也沒改。我當時準備了7、8種飼料，Coser卻在手上沒有任何飼料的情況之下，複製貼上我的問卷答案，也沒有附上「尚未購買」之類的註解

10.（爆炸）我非常生氣，生氣的點不是Coser抄我的問卷，而是對方對認養的態度竟然這麼隨便。我協助Coser養鼠，贊助金錢、貼給他倉鼠飼養知識，結果他連認養問卷都不願意自己看過寫過；如果因為Coser的錯誤知識或準備不足，導致領養來的鼠生病、受傷或是死亡，那我絕對要負大部分責任

我直接在認養文下回文

「我給你看我的問券，並不是要你整個照抄，你不住南部、沒有車、也沒有問券中寫的這些飼料不是嗎」

但其他鼠友沒有特別反應，反而稱讚Coser是用心的飼主，還有人主動說要把幼鼠送給他

11.發現Coser的推特小帳解除和我的互追後，我想說這樣正好、我也把Coser的好友刪除。了卻心頭大事，我過著每天養鼠的悠閒生活

12.（詳見LINE截圖）2/17，朋友問我有沒有在找人養鼠，我想起Coser的事，說我不想讓朋友變鼠友，太雷了。敘述完以上經過後，朋友跑去看Coser噗浪河道，發現明顯是罵我的噗浪「公開噗」

13.（再爆炸）我剛好2/17截稿日，壓力非常大、直接去噗下把Coser罵了一頓（詳見截圖）後來Coser鎖河道、還我錢、事情結束

大概就這樣，如果Coser覺得我有什麼敘述不實的地方，歡迎直接來貼文下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