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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愛的致意小提琴譜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詩聲字,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蘇家立〈不協和的奏鳴曲〉 走過漫長的換日線 衣袖沾滿微微發光的星塵 在融了一個銀冬之後 我的旅程收歛於海拂來的薰香 以鹽粒和淚珠替日記鑲上小圓窗 用薩克斯風的時差敞開 妳和兩三朵八分音符的距離 我曾著迷於快板的憂傷 毫不猶豫拿起陽光冷鍛的刀 鑿穿鏡子中眼眶嵌著磁石的人...
愛的致意小提琴譜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蘇家立〈不協和的奏鳴曲〉
走過漫長的換日線
衣袖沾滿微微發光的星塵
在融了一個銀冬之後
我的旅程收歛於海拂來的薰香
以鹽粒和淚珠替日記鑲上小圓窗
用薩克斯風的時差敞開
妳和兩三朵八分音符的距離
我曾著迷於快板的憂傷
毫不猶豫拿起陽光冷鍛的刀
鑿穿鏡子中眼眶嵌著磁石的人
他欠缺理想的心律
胸膛插滿尖銳的碎琉璃
輕輕地幫他畫上笨拙的休止符
在妳反覆另一個樂譜的主旋韻前
驟雨像小提琴而妳總撐著傘
我渾身濕透的理由不只是聽見
妳與傘面同樣低溫的雪容
滴答滴答 不能是呼喚黎明的鈴聲
倒映著灰空的水漬無疑是定音鼓的表層
每一個經歷的腳步聲都相當秋季
(時間總會施法眩惑比熱低的物質
隔著島嶼我看見椰樹上有幾顆
類似妳心臟的綠色果實
像妳預定好的婚禮日期般堅硬無比
而不適當的泳姿和過時的換氣並不能撬開它們)
我在懸崖上的獨白
只有近似於藍的浪花拍手
換日線從掌心切出兩個劇本
一個被影子佔據沒有任何台詞
另一個我不敢在沒有流星時翻開
遠方的燈塔有妳看著海的模樣
就像妳煽動一條海豚呆滯地擱淺
我直覺我的旅程必須有豎琴陪葬
每一條絃唱著沒有出口的童話
令白雲停泊的山巔崩解
讓河流沖刷的平原荒蕪
啊。缺乏色彩的薄影將我與十六分音符重疊
不會再有任何過慢的聲音
沒有彎下腰剜出我眼眶裡的石頭
最後妳還是悄悄地經過
以一株罌粟綻開黃昏的慢板從未停留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蘇家立 創作
#借來的光 朗讀,Instagram:the_borrowed_light
#Matthew 手寫,粉專 冰箱的把手在包包裡,Instagram:write
#林思彤 賞讀,粉專 林思彤的臨詩瞳
※收錄於《#向一根半透明的電線桿祈雪:#蘇家立詩集》(2013年9月,#要有光 出版)
※小編 思彤 賞讀:
承蒙不嫌棄,我為《向一根半透明的電線桿祈雪》作序一篇,在序中我以「一捧雪色的火焰」形容其人其詩。像雪那樣清白,像火那樣熱情。雪與火,冷與熱。常常使得他的詩產生一種特別的美感。既強調生命本身,卻也厭棄生命本身。全部,只為了心中的信仰而活著,他的詩,反映了這部分的人格特質。家立是堅定的,對於他信仰的詩和愛,不惜生命去守護捍衛,就算冷酷,就算死,都甘願。具備雪的清白和冷酷,火的熱情和毀滅。這樣的矛盾,在他的詩裡,並行不悖。例如此首詩,即產生一種決絕的美感,像雪熔化在火焰之中,而火焰被染成無瑕的雪色。那樣的互為表裡,那樣爆裂,卻又無悔的捨身。
從首段,便能看出詩人所描繪的情景,經過等待,經過冬日,這漫長的旅程好似有了結尾──「妳」,距離心儀的女子,只差一步距離,猶如樂譜上相鄰的音符,即將觸及彼此。第二段詩人寫出曾經的樣貌,但由於「妳」的出現,有了不同的樣貌,看似毀棄,實則重建,而「妳」就是畫上休止符,隔離「舊我」的人。第三段卻有了轉折,從驟雨、低溫、灰空和秋季,不免令讀者好奇,看似象徵新生的情感,應是明媚的春季,怎會是肅殺的秋季?更何況「妳」低溫的白淨如雪的容顏,可視作「妳」的冰清玉潔,亦可視作將情愛凍結的隱喻。
第四段以()隔開,像喃喃自語,也是回答第三段的轉折。從「婚禮日期」般的堅硬無比,是否隱喻了心的冷硬。看似沒有答案,卻為第五段作了極佳的鋪墊:又回到了「換日線」,回到原點,回到沒有「妳」之前的,各自的世界。而「我」只能遠遠望著「妳」看海的模樣,而海分隔兩人之間。詩人以抒情的筆法,寫出靜默的悲傷。第六段,詩人也諭示了原來愛「妳」的這趟旅程,不是完整自我,而是埋葬情愛,崩解和荒蕪都是「我」內心的景象,而沒有「妳」,我的世界缺乏色彩,「妳」終究只是單薄的影子,不是軟玉溫香的美人在抱。末段,詩人只用三行,卻精準地描寫出「從此是路人」之感嘆,但「妳」雖然路過我的世界,卻如同罌粟,如同「我」戒不掉的毒癮。
※小編 #李蕪 按:
這首詩的手寫、朗讀,委託早已逾年,只是我們想分享的作品,總是「堆滿倉庫」(粉專後臺),直到現在才分享,在此向手寫、朗讀者致意;也希望大家會喜歡家立的詩作,思彤的賞讀,及借來的光、Matthew的讀寫。
愛的致意小提琴譜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百年孤獨:柏林愛樂的孤獨夜晚》
* 柏林愛樂138年的歷史上,有過不止一次特別的夜晚。
這個世界頂級交響樂團用音樂陪伴人們度過了一天又一天,它經歷過兩次世界大戰、冷戰時期柏林牆的修建與倒下、金融風暴。
不管發生什麼,柏林愛樂的音樂會,不會停下來。
二戰納粹統治期間,樂團指揮富特文格勒,老音樂廳在一場空襲中被炸毀,指揮家就帶著樂團到柏林歌劇院,不久後歌劇院也被炸為廢墟,他們繼續換地方演奏,有時候音樂會中途也會被空襲警報中斷,觀眾甚至習慣了按序疏散,等到警報結束後,再回到大廳,聽樂團把剩下的曲子演奏完。
戰爭結束,柏林愛樂在二戰空襲的廢墟地點,舉辦了戰後的第一場音樂會。
* 在柏林愛樂歷史上,黑市價格最高的門票屬於富特文格勒,但最貴的不是二戰期間的演出,而是二戰之後1947年。那一年,這位德國指揮家結束了他在法庭中被指控涉嫌納粹的審判。終於平安回到了戰後的柏林,舉辦他回歸後第一場音樂會。當時2000張門票一搶而空,人們拿出了自家所有的寶貝,甚至過冬用的皮夾克,只為換一張戰後的富特文格勒指揮的門票。
戰爭中人們需要音樂。戰爭結束了,人們似乎更需要在音樂中,找到一個答案。
* 二戰結束之後,一個記者在德國街頭採訪,他拉著來往的人問,「每天無盡的轟炸和死亡,你是如何熬過了戰爭,熬至明天?」其中有一個人想了想,回答他,「因為明天還有富特文格勒的音樂會。」
*75年後,新冠疫情,德國取消所有大型活動,包括音樂會。
但柏林愛樂必須演出,音樂必須在,這一點無需討論。
觀眾來不了,他們得想辦法把音樂送出去。
於是宣佈取消公眾聚集現場音樂會的通知公布後,他們很快發了另一條新的公告:
「......柏林愛樂大廳將關閉至4月19日。但是,西蒙·拉特爵士及柏林愛樂樂團的音樂家們決定,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也要繼續完成本場音樂會原定曲目盧奇亞諾·貝利奧《交響曲》和貝拉·巴托克《樂隊協奏曲》的演奏,免費向世界直播。」
西蒙·拉特說:在繼續音樂會這一點上,大家只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候就達成了共識。麻煩的是細節。
古典音樂會在幾百年間形成了數不清的演出禮節,而柏林愛樂更是有自己的規矩——演出結束後,指揮要先跟樂團的第一小提琴首席主動握手,這代表著對全團的致謝。
然後,團員之間也會互相握手致意,這通常是在台下觀眾持續鼓掌中完成的,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喝彩聲「Bravo」,指揮帶領全體團員向觀眾一次又一次鞠躬、再鞠躬,直到掌聲停下來,一個音樂會的夜晚才算正式結束。
這個流傳了數百年的音樂傳統,在一場沒有觀眾的音樂會,充滿了矛盾——沒有人在現場為音樂喝彩,指揮上台之後,無聲無息地開始音樂會嗎?曲終沒有觀眾的掌聲,他們要按照慣例,依次握手、鞠躬、謝幕嗎?
* 面對空無一人的觀眾席,晚上八點音樂會開始,在不太協調的鼓掌和跺腳聲中,西蒙·拉特站上了指揮台,他和音樂家們互相看了看,笑了起來。
「我們必須承認,這是一場奇怪的音樂會。在場的許多人都見過觀眾很少的音樂會,但至少現場還看得到幾個人吧!今晚我們決定,在這樣的危機面前,既然我們的觀眾不能來到現場,我們就必須想辦法去觀眾身邊。如果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需要我們習慣這種人與人互相遠離的生活,音樂將是一個更重要的必需品。」
西蒙·拉特在演出前,對著鏡頭這樣說。「請原諒我們還沒有研究出這場音樂會的禮節應該是什麼,換句話說,今夜音樂停下來之後,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還好有你們跟我們在一起,謝謝你們。」
西蒙·拉特説:這個音樂的夜晚是他和柏林愛樂想要向世界傳遞的一個信號,「音樂永遠在(The music is still there)。」
* 「交響樂讓我著迷的地方是,人生的一切都寫在裡面,希望、悲傷、喜悅、痛苦。一場音樂會是駛向自己的旅行,音樂給了你一艘船,它並不總是載著希望,它也允許你在其中品味悲傷、孤獨和痛苦,它是人生的全部。」
「古典音樂一次又一次告訴我們,你並不是孤獨的,世界上還有另一個人和你一樣,在生活中面對了一樣的感受。這種共鳴被作曲家寫在了曲譜里,跨越時間,在演奏中傳遞給了今天的你。」
西蒙·拉特說,其實每個人在音樂中都是在尋找自己,端詳自己的人性一面。
對西蒙·拉特來說,第一個孤獨演奏的曲目是巴托克的作品。他的作品像是一場從黑暗駛向光明的旅行,但西蒙·拉特常常覺得樂譜最後十幾個小節實在是太明亮了,在經歷了之前種種黑暗、挫折、迷茫、困頓後,迎接我們的出口是什麼?光明的終點之後,那是什麼?
*在柏林最孤獨的夜晚,這個音樂答案逐漸清晰了起來。這個晚上,在場所有的音樂家似乎感同身受地理解了這份隔絕中的孤獨、未知中的希望。他們在交響樂中又一次實現了靈魂的共鳴。
西蒙·拉特說,在音樂最後的十幾個小節,他看到巴托克在音樂中復活,就坐在他們的面前,講述他自己的故事。事實上,當年巴托克罹病,青霉素並沒有拯救巴托克,他在兩年後的秋天去世了。最後一次住院治療前,他懇求醫生再多給他一天時間,讓他把一部鋼琴協奏曲寫完。
可惜他的時間只夠勉強寫完草稿,在最後一個音符後面,他歪歪扭扭寫上了「The End」,不久後,他的生命也走到了終點。
然而,正是藏在樂譜裡的這些音符,開啓了屬於巴托克的新音樂時代。
終點之後,是另一個起點。
—-圖片:Heribert Schindler
—取材自《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