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愛恨交錯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愛恨交錯意思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愛恨交錯意思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愛恨交錯意思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穿梭於複疊時空的精靈――李蘋芬新詩的時間敘事,以〈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為例 ◎蔡牧希 前言 李蘋芬於2019年4月底出版第一本詩集《初醒如飛行》,集結多首得獎作 品以輕靈之姿迴旋於文字與韻律之間,光影時或乍現,譜出意象的多重交響之曲。 詩人自言:「詩意的發生總...

愛恨交錯意思 在 Kristin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8 03:59:34

《最後的夏天》Anne Bert ⠀⠀⠀⠀⠀ ⠀⠀⠀ 「我不會放棄承擔自己生命結局的責任,因為這個責任本來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會違反自己的意願,將它交給無能為力的醫療體系。我還剩下一個最終的自由:那就是選擇如何死亡的自由。」 ⠀⠀⠀⠀⠀ ⠀⠀⠀ 2017 年此書問世,法國作家 Anne Bert...

愛恨交錯意思 在 地下電影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1 21:33:08

【#地下私藏】 『非普通母親節五部推薦電影』 - 一年一度屬於媽媽的日子,或許我們看膩了《辣媽辣妹》、《永不妥協》、《攻其不備》等溫暖動人的母親節系電影,所以這次反其道而行,來推薦五部非普通母親電影。這些非普通母親系電影在觀影過程中可能並不舒服,因為母愛的偉大獨特、母親的動人姿態,或許在苦痛、煎熬和...

  • 愛恨交錯意思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27 21:00:01
    有 147 人按讚

    穿梭於複疊時空的精靈――李蘋芬新詩的時間敘事,以〈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為例 ◎蔡牧希

    前言

    李蘋芬於2019年4月底出版第一本詩集《初醒如飛行》,集結多首得獎作

    品以輕靈之姿迴旋於文字與韻律之間,光影時或乍現,譜出意象的多重交響之曲。

    詩人自言:「詩意的發生總是從譬喻開始,因此詩集名以譬喻形式呈現。

    『初醒』意味每一天的開始,都是面對世界的新穎開始,若古典詩表現了渾然飽滿的物我合一與同質性,現代詩中,更多的是我與世界協商和質疑的過程。藉由『飛行』一般的思想馳騁,以詩的形式,將外在世界轉化為內在風景。」(註1)

    本文欲由〈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三首詩,探察詩

    人如何沿著多重時序的敘事結構,飛行於碎裂的生活間隙,建構全新內在的風景,並將日常真實一一轉譯,投影到讀者意識之湖。

      

    二、打開白色的門,進入更迷人的所在――一場真實的詩風暴

    李蘋芬於2019年道南文學獎作家講座曾以「明天,我們把暴風雨搬進

    來」為題,講述詩作的概念與呈現方式。她以瀨戶內海藝術季的作品Storm House為例,其設計概念,是讓群眾置身於日光燈閃爍的室內,以水瀑營造暴雨來襲的環境。

    而「製造」具體風暴屋的呈現,就是詩人在作品「刻意營造」的概念。在詩人的刻意營造之下,「詩」可以構築某種空間、凝縮不同的時序。

    「我坐在水中/水坐在白色裡面/白色的石頭。手臂。風箏。」開篇以水與白色的概念錯置,先破除讀者既有的概念認知,重新構建自我的詩空間。在「每一扇白色的門」之後,都有一個漂浮的世界,時間與空間在意念飛騰的瞬間,寂然解構。「我向棲身夢中的人們告解/白色在印象派裡翻灑/起身為瀲灩的雲/容易生皺/容易散」述說的是門後的世界。而開啟潛意識之門後,真實的告解逐步上演,如雲彩一般,既真實而又虛幻,正如陳義芝評析此詩:「彷彿宇宙洪荒無形的關卡,是時間、空間、形象、聲音所幻化──等待她開啟的渾沌之門」(註2)。

    在思緒跳躍之際,令人不免質疑,究竟敘事的真實性何在?若詩篇的真實性

    或敘事線無法被讀者理解,詩行只是作者孤獨的囈語。米克․巴爾

    (Mieke Bal) 在《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Narratology: Introduction to the Theory of Narrative)提到:「真實的價值意思是在行為者結構範圍內,行為者的真實性。」(註3)

    楊牧〈詩與真實〉:「虛與實,對一個持續完整的創作生命說來,彷彿又是實與虛,這二者矛盾相生,若有若無。」(註4)虛/實在時序的跳接之間恆常相生,在夢與醒的邊境,時間已悄然變形。

    「總在寅時,我醒轉他方/當未知的神/赤腳通過/這一扇不再是門的門/這一葉,眠床如舟」。詩篇裡具體的時間點一旦出現,醒轉與眠夢之際的裂隙,即刻融合。詩人的想像不斷暈染真實生活,席捲真實的生活意識。

    素材的時間跨度,可以區分為「轉折點」(crisis)與「展開」(developement)。所謂的「轉折點」(crisis),表示事件被壓縮進一個短暫的時間跨度; 「展開(developement)則「顯示出一種發展的較長時期」(註5),較為接近真實的生活經驗。

    在此詩之中,詩人善於在短暫的片段時間內,孕育室內的風暴,並且消解醒與夢之間的疆界:「我總是醒來/伴隨暈眩/焰火自水中微微顫動/欲望在廚房的邊緣迸碎如蘋果/掉落。讓我們去喚醒/不識歌謠的女巫/去潛水,去跳舞,去推開/每一扇白色的門」

    白色是所有光線的總和,也是生活現實的各式光譜。當酸甜苦辣所有的生活知覺,在詩人的筆下凝於此時間的轉折點,我們終於在生活的深淵,找到一處夢與生活的棲息地,不僅打開潛意識的大門,也讓內心的風暴有一個真實的出口。

      

    三、打開白色的門,進入母親的房間—―新的空間維度

    李蘋芬〈在母親的房間〉一詩,在人物繪像之外,打造出另一個時間維度的

    空間。「母親住進來以前/我安置每一件傢俱/她的地圖漸小/從窗台開始,學習樹的學名/生衰的方位與影子/默記不同深淺的蟲蝕」詩人有意識地藉由擺設,安排空間的語義內容(註6)。在敘事結構中,空間可以「靜態地」(steadily)或「動態地」(dynamically)起作用。詩題〈在母親的房間〉,以靜態空間的形式奠定主題化的固定結構。生命與衰亡、光與影的對位關係,在時間光譜上,拉開時間的縱深。而蟲蝕所暗示的時間線索,讓時序隨著詩句往回追溯,同時沿著語意順流而下。

    「她住進公寓房子/我的眼睛像她,鼻子不像/在母親的房間/神祇有人的知覺,祂們橫臥,戀愛/與貪嗔。她給我平安與永恆的錯覺/我們一起簡居防火巷/走進傾斜的頹牆,我們一起生活/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

    「母親」進入房間之後,「我」的出現,終能進一步為人物形象定錨。但詩人並未在「母親」的人物特徵上做更多定義,反而打破時間序列,將神祇降為與「我們」同為眾生,有愛恨貪嗔;又或將我們提升與神祇同高,進入靜謐的平安與永恆。因此,時序的交錯將過去與未來混而為一(註7)。在「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的寂靜裡,「房間」成為靜物畫式的描述,並將場面凝固起來(註8)

    詩的第三、四小節中,「房間」成為背景裡模糊的環境。「睡眠的海洋高溫擴張,漫淹記憶的窪地」,隨著睡眠漂流,詩篇的「母親」從單一人物形象,衍伸為母語、土地或國家的象徵:「(她曾是,其他孩子的母親/她曾有,海峽另一端的生活/方言走音成一千種聲腔/我的舌已不能模仿)/她在北方的炕上烘起一爐子熟爛的冬/她曾圈養一群雞,一座黃土院子」,描繪出母親的群像。眾多意象的聚集,在第五小節化為對原鄉的盼望:「她展開世界地圖/指出太平洋上突起的島,我們的島/它是疣,感到痛/它是密封的氫氣,兀自膨脹」,此處不住高漲的希望,在世界地圖上卻無所依傍,只能如氫氣球孤獨地飄浮,而後不知所向。

    最後兩節的焦點,又回視到「母親」的人物形象上:「母親很少,從詩裡認出我/好像我同她一樣/都是鉛版上的一個姓名,被重複印刷/但是她知道嗎/每一次印刷/就像一樣的魔術背後有不同的呼吸」。在重複而單一的鉛板上,「詩」與「姓名」被賦予生命與呼吸,其語義與象徵不斷擴充,與「我」同步成長,逐漸遠離母親原本的認知。

    詩的最末節:「我睡在母親的枕上/她把失眠遺傳給我/將我留在月台。不期然下一班車的來臨/讓空調把晨曦轉進來/輕輕的,輕輕⋯⋯」,將「房間」此一環境,悄然過渡為「月台」。已然失效的物理環境,亦將母親與潛意識海洋封存。在無眠的夜裡,「我」終於能擺脫單調的日常,期待晨曦輕輕地灑進來,重新組構自己的意義世界。

      

    穿梭於複疊敘事時空——〈那樣的人〉

    李蘋芬〈那樣的人〉(註9)一詩,綰合時間與空間的敘事變化,進一步臨摹眾生

    的孤獨群像。

    詩的開篇先解構「一般人」的組成:「大概有那樣的人/見過之後,錯身進入,不同建築/領子邊上,被他人的髮掠過/有那樣的人,為他編造集體記憶/鬆動鎖鍊般的骨節/以為就此可以碰觸,可以相視」。

    這種跳躍式的人物臨摹的手法,如楊牧自述其「戲劇獨白」體的技巧:「我在使用一種詩的策略發展那特定的故事,但又不一定順頭中尾的次序呈現,二就像古來那些啟人疑竇,卻回味無窮的傳奇之類的敘事文學一樣,行於當行,止於當止,或發端於敘事末而徐徐倒敘或以跳躍的方式省略,銜接,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是以「一條孤獨的線/如何複疊成空間/有時我不貪心,把誤認看作遊戲/揣想一種最好的遇見」在時序折返的敘事線上,人的物理特殊性已然泯除,進入到一個更高的時空精神次元:「後來,我談起拯救/無從抗拒質變,冰封的花和白日執念/某些默契懸在危險的線上/易脆,有時不可見」,在真實與隱密之間,生活與意識的碰撞,讓個人不斷產生質變。而詩人走在時空的鋼索之上,極度真實卻也隱密的心跡,多重意義的歧異性與不確定,正與詩的美學不謀而合。

      

    結論:讓我們也成為那樣的人

    李蘋芬靈慧地在時序的罅隙,擾動一場密室的詩風暴,讓讀者隨著思緒的

    飛行,不自覺改變了日常的節奏。如此走在新的理解軌跡上,我們看似亦步亦趨,卻能在另一個日常的裂隙裡,搬進一場暴風雨,開始敘述自己的生命時空。

    註:

    1.李蘋芬,《初醒如飛行․序》,啟明出版,2019年4月

    2.陳義芝,〈推薦序:插下一面風旗——讀李蘋芬詩集〉,收於李蘋芬《初醒如飛行》,啟明出版,2019年。

    3.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246頁。

    4.楊牧,〈詩與真實〉,《一首詩的完成》,洪範書店出版,2011年,206頁。

    5.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頁250。

    6.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空間方面的語義內容,可以像人物的語義內容那樣建立起來」,頁160

    7.胡亞敏,〈敘述〉,《敘事學》,頁71

    8.胡亞敏,〈故事〉,《敘事學》,頁165

    9.李蘋芬〈那樣的人〉,發表於《聯合報》,2020-04-02。

    --
    美術設計:蔡牧希
    圖片來源:蔡牧希
    --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27.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李蘋芬 #人白色的門 #在母親的房間 #那樣的人 #時間敘事

  • 愛恨交錯意思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7-27 09:39:43
    有 102 人按讚

    「我不會放棄承擔自己生命結局的責任,因為這個責任本來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會違反自己的意願,將它交給無能為力的醫療體系。我還剩下一個最終的自由:那就是選擇如何死亡的自由。」
     
      ─ ─《最後的夏天》Anne Bert
     
    2017 年此書問世,法國作家 Anne Bert 不幸罹患俗稱的漸凍人症,沒多久便決定前往比利時進行安樂死,親手結束了自己 59 年的人生,在眺望終點的最後一段時間裡,她擲地有聲的文字夾雜遺憾與釋懷,靜靜凝視愛恨與恐懼激盪、過去與現在交錯的人生切面,不但如實記錄迎向死亡的生之熱烈,同時正面叩問屬於每個人的生命本質與自由意志,再度於深受宗教影響的法國社會掀起世人對於死亡的深層道德思辨。
     
    幾乎人人都害怕死亡,卻沒有一個人不曾思考、設想過死亡,因為人們畏懼失去尊嚴,也唯恐病痛折磨,很難預測頭腦或身體何者會先停止運轉,不得不學著慢慢放手好好道別,你眼睜睜看著我們之所以成為我們的一切一點一滴逐漸被抽離,湧上的徒存失憶、失語與黯然失色,置身風暴核心的人挫敗茫然,周遭的人卻又無能為力,這是多麼巨大而無名無狀的疼痛。
     
    「我那已然麻醉的心任憑生者的情事,散成了千絲萬縷,我不抓住,也沒有打算要這麼做的意思。它解脫了,而風,正猛烈地灌進了它遺下的缺口。我發現,一個人能夠完全地、久久地什麼都不想。我望著飛機閃耀著的小小光芒,讓這片變幻莫測的天空變得活潑。在星夜將我迷住以前,我找回了我的寂靜。」
     
    佇立在連結著生與死的細絲上,我們都像走鋼索的人,朋友、家人彷彿手中那根維持平衡的長竿,幫助如臨深淵的自己搖搖晃晃走完這一段人生。這一段人生不再有下一個春夏秋冬,細數一顆顆轉瞬滑落的清晨露珠、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夕陽餘暉,蘋果樹最後一次花開、紫丁香最後一次花落,腳下落葉的窸窣聲響、手中妝點的聖誕花圈竟是如此珍貴,季節的旋轉木馬已是為了自己以外的人旋轉,也不再擁有知道明日過後還有明日的自由。
     
    渴望善終、直視恐懼,為的也只是能維持尊嚴,過往經驗的許多面向構成各自的生命歷程,終點是旅程的一部分,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我們為自己的人生負責了大半輩子,為何又應獨漏最後一站呢?能在所愛之人的理解與陪伴之下安詳辭世,或許也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恩賜吧。
     
    蒙田云,死亡不難,難的是面對死亡,因此死亡是永恆的議題。看完柏格曼《第七封印》時,結局一幕如宿命般在黎明曙光中的山坡上手牽著手與死神共舞,於不寒而慄氛圍下又萌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寧靜,萬事萬物皆非永恆,那是生命的一環,更重要的是尋找到自己之所以存在的信念與寧靜。Anne Bert 親手開起了這扇窗,再度以溫柔堅定的姿態告訴世界,有時生命的反向並非死亡,因為我們會想到死亡,就是欣賞與熱愛生命的最直接的體現。
     
    「就算沒能快樂,生命也該是美好的而非苦難。」

  • 愛恨交錯意思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7-26 08:00:00
    有 102 人按讚


    「我不會放棄承擔自己生命結局的責任,因為這個責任本來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會違反自己的意願,將它交給無能為力的醫療體系。我還剩下一個最終的自由:那就是選擇如何死亡的自由。」
     
      ─ ─《最後的夏天》Anne Bert
     
    2017 年此書問世,法國作家 Anne Bert 不幸罹患俗稱的漸凍人症,沒多久便決定前往比利時進行安樂死,親手結束了自己 59 年的人生,在眺望終點的最後一段時間裡,她擲地有聲的文字夾雜遺憾與釋懷,靜靜凝視愛恨與恐懼激盪、過去與現在交錯的人生切面,不但如實記錄迎向死亡的生之熱烈,同時正面叩問屬於每個人的生命本質與自由意志,再度於深受宗教影響的法國社會掀起世人對於死亡的深層道德思辨。
     
    幾乎人人都害怕死亡,卻沒有一個人不曾思考、設想過死亡,因為人們畏懼失去尊嚴,也唯恐病痛折磨,很難預測頭腦或身體何者會先停止運轉,不得不學著慢慢放手好好道別,你眼睜睜看著我們之所以成為我們的一切一點一滴逐漸被抽離,湧上的徒存失憶、失語與黯然失色,置身風暴核心的人挫敗茫然,周遭的人卻又無能為力,這是多麼巨大而無名無狀的疼痛。
     
    「我那已然麻醉的心任憑生者的情事,散成了千絲萬縷,我不抓住,也沒有打算要這麼做的意思。它解脫了,而風,正猛烈地灌進了它遺下的缺口。我發現,一個人能夠完全地、久久地什麼都不想。我望著飛機閃耀著的小小光芒,讓這片變幻莫測的天空變得活潑。在星夜將我迷住以前,我找回了我的寂靜。」
     
    佇立在連結著生與死的細絲上,我們都像走鋼索的人,朋友、家人彷彿手中那根維持平衡的長竿,幫助如臨深淵的自己搖搖晃晃走完這一段人生。這一段人生不再有下一個春夏秋冬,細數一顆顆轉瞬滑落的清晨露珠、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夕陽餘暉,蘋果樹最後一次花開、紫丁香最後一次花落,腳下落葉的窸窣聲響、手中妝點的聖誕花圈竟是如此珍貴,季節的旋轉木馬已是為了自己以外的人旋轉,也不再擁有知道明日過後還有明日的自由。
     
    渴望善終、直視恐懼,為的也只是能維持尊嚴,過往經驗的許多面向構成各自的生命歷程,終點是旅程的一部分,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我們為自己的人生負責了大半輩子,為何又應獨漏最後一站呢?能在所愛之人的理解與陪伴之下安詳辭世,或許也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恩賜吧。
     
    蒙田云,死亡不難,難的是面對死亡,因此死亡是永恆的議題。看完柏格曼《第七封印》時,結局一幕如宿命般在黎明曙光中的山坡上手牽著手與死神共舞,於不寒而慄氛圍下又萌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寧靜,萬事萬物皆非永恆,那是生命的一環,更重要的是尋找到自己之所以存在的信念與寧靜。Anne Bert 親手開起了這扇窗,再度以溫柔堅定的姿態告訴世界,有時生命的反向並非死亡,因為我們會想到死亡,就是欣賞與熱愛生命的最直接的體現。
     
    「就算沒能快樂,生命也該是美好的而非苦難。」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