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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了不該愛的人犯了最愚蠢的蠢 在 井 ??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9-07 19:30:11
世界最大的bug就是精神科 ———————————————————————— 原因:「這個世界的全貌,並不單純只是大部份人看見的樣子!」 一個人就是一個五維的數據載體,一個人就是一個宇宙 那以不同人觀看三維的角度,實在太多太多種了! 說不定大部份的人看起來是綠色,少部份的人會覺得是紅色! 那你...
愛了不該愛的人犯了最愚蠢的蠢 在 GirlStyle 女生日常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14 04:42:03
Follow @girls.presslogic 迪士尼反派「預想監禁年期」!⠀ .⠀ 雖然童話總是美好的,不過不多不少也是因為有反派們存在,才能襯托出童話故事裡主角們的善良和純真啊!(笑)話雖如此,不過每次看到反派們使出狡猾又奸詐的壞計謀時,總是會忍不住整個氣壞!總是忍不住讓人猜想如果反派們並不是...
愛了不該愛的人犯了最愚蠢的蠢 在 江魔的魔界(Kong Keen Yung 江健勇)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各位魔粉,今天江魔跟大家談談悲觀樂觀和腦中時間線的關係。
打從有了科幻小說電影,穿越過去的題材層出不窮。估計這也恰恰的反映了人類要面對後悔的情緒而衍生的虛構題材。
從現實的物理角度,時間線是直線式的往一個方向進行。
從人內心的主觀角度,時間線更多的時候雖然也是朝一個方向,但卻是迴圈式的前進著。
我們常聽一些人說已經過去的我,不能主宰我的未來。基本上只要我確認了方向,把過去抹乾淨,按了Reset的鈕來重新啟動,就是最乾脆的。
這就是所謂的直線式時間線。(這種直線式的時間線,在傳統的NLP圈子裡面還把這比喻在腦袋中當成是具體腦內程式重新編寫的方法。)
但我們卻忘了人們是喜歡犯同樣的錯誤,因為我們是依賴習慣的動物。不管那個人有多討厭他以前所犯的錯,那卻是他已經習慣的,習慣的東西總比不習慣的舒適。
所以我們只要能夠用更宏觀的角度反觀自己的一生,我們會發覺它不完全是直線式的,有些部份看起來好像是直線式的進展,其實是迴圈式的。不少我們犯過的錯,只要坦白看到錯誤發生的前和後,你會發現有不少的共同點。看到這些共同點後,你會狐疑愚蠢和習慣是否只是一線之差。
所以我們會看到一些人以前亂投資被騙,他的人生中會繼續的犯這種被人騙的錯。
被渣男騙?其實我們之後也很容易預測她還會喜歡上怎樣的男人。
一些男人只要跟一個很愛自己的女人在一起,過了一段時間自己就會陰癢而偷吃。敗露後分手,跟一個沒有之前那麼愛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的話,自己反而好像更在乎她而更顯忠誠。若在遇到下個女人,如果有誰很愛自己的話,又故態復萌。
這種屢屢犯同樣的錯,會給人感覺上自己的時間線好像是迴旋式的。
很多相信正能量思維的人,會傾向於認定時間線是直線的,因為它總會讓你覺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我意志堅定,目標確定,採取積極行動,沒有甚麼是不能達成的。
這些人如果犯錯後,會過度相信過去的我不代表未來的我,我以前犯錯不代表我未來會犯錯,所以有時候會看到一些伴侶發生問題後,冰釋前嫌之餘,就感動的說我們重新再來吧。
確實的,過去的你不代表未來的你,但也拜託不要否定過去的存在啊!
把過去抹乾淨,就好像未來戰士Terminator般回到過去,直接把還未生下叛軍領袖的母親殺掉,那麼未來世界就沒有叛軍了,這是妄想。
所以就有人做過實驗,找來兩組都有遇到打擊的人,一組叫他們想像自己已經沒有了問題,想像自己已經是正面了。就是那種很傳統的正面思維,認為人要進步,必須依賴正面思考,不要想負面。
另一組的人則要他們反思和面對這些負面體驗。
之後的追踪就是要看他們的心情有甚麼變化,而答案是衝擊正面思考學派的!因為正面思維組的,之後的心情是比負面思考組的更低落。
為何負面思考組的心情反而會好呢?
很簡單,面對了自己的不堪和脆弱,他們會開始各自尋求自己的解決方案,如找輔導員,詢問有經驗的人,或看相關的書。因為他們有針對自己的打擊而做了一些東西,所以心情就有所改變了。
我們可以想像到正面思維組的,可能也有採取行動,但他們的採取行動卻不是針對自己的不堪和脆弱。
另外一個研究是關於人們的儲蓄習慣,一些建議是不管你過去的儲蓄和花錢習慣有沒有成功,就算失敗了也不要緊。謹記要設立了一個儲蓄目標,從該目標再分解成多個小塊,然後就會有每個月要存的數目。之後又從每個月要存的數目繼續分解,就會有每個星期花費的上限,然後我們就堅持控制著它就行了。
但這種操作跟那些要每年年頭發誓要做運動和控制食量的人,有甚麼分別呢?
這種新年目標有80%是第一個月內就會報銷了。
這個關於儲蓄習慣的研究發現那些不理會自己過去失敗,直接設立未來儲蓄目標的人,會過度樂觀而導致容易再度失敗。
反而第二組被要求在精神上回顧自己過去存錢的成功與失敗,他們比第一組的存到更多的錢。
有一個說法是關於如果你走在路上,常常掉入同一個坑,不要怪人家,就怪自己笨。
但說你笨,只是我們這些外人看不明白你內在世界時,必然會下的判斷。
其實如果你不斷掉入同一個坑,你不是笨,你是有『需要』要掉進那個坑啊!
認定了自己將來有很大機率重複犯錯的人,看起來比較悲觀。但悲觀的人也被腦科學研究過,他們的腦袋對於細節的東西,能更敏感的察覺到。
樂觀的狀態之下,人反而只是注意範圍比較大的事情。
人犯錯,往往是遠在還未鑄成大錯之前,你已經有犯了不少微不足道的錯。悲觀的話,你的腦袋比較容易留意到你還在犯著輪迴當中的這些小錯;樂觀的話,你就只是留意到你未來的宏圖大業。
如果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會迴圈式重複犯錯的話,你可能是人生經驗還不足,或者你根本就抗拒反省。
很多迷信設立目標的人都可以朗朗上口的說要知道自己現在站在哪裡,才有辦法確定自己要去到哪裡。事實上,你還要知道之前的你曾經站過哪些點,理由很簡單 —— 沒有人是一張白紙!
這也是為何我會常建議伴侶間有問題的人,直接去見輔導員,因為通常這些問題都是迴圈式的重犯。
我甚至還覺得那些玩投資的人也應該要見輔導員,如果你夠坦白的話,你失敗過的那幾次,其實應該也是在重複相同的錯,只不過你一再的合理化,所以沒看到現實。
你們可能會問:『不是吧江魔?投資也要見輔導員?不是找投資大師或理財大師就好了嗎?』
你覺得理財投資大師和正規的輔導員相互比較,誰會更理解情緒的運作?
我們人通常會迴圈式犯同樣的錯,就已經是我們有『需求』要犯這種錯。這種看起來好像有點扭曲的的需求,都是跟情緒、心結相關。
理財、投資或商業大師只能給你投資技術上的建議,某些特定情緒或者他們也有經歷,但他們的專業始終不是研究人類的各種心理變化。
另外一個退而求其次的做法,就是有記錄自己觸景生情的日記,日記中要把遇到的情景和觸動的心情記下來,你就可以每隔一段時間就可以穿越過去,重複反省鑄成大錯的前後細節,你才能做好未來應戰的準備。
#江魔設教
#廣渡魔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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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了不該愛的人犯了最愚蠢的蠢 在 阿暖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公開)《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序+第一章.純愛,怪事
(阿暖:此人會全文在FB免費發表,只求大家不吝按讚,如喜歡,請分享介紹給各位朋友!)
序:在怪事發生之前
在我年紀很小的時候,曾經看過一盒哥哥收藏的錄影帶。這帶子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影響著我的童年以及未來的命運(至少我是這麼以為)。
「我們真是同病相憐啊!」老朋友雷朋跟我說,「當年要不是我偷看了老爸藏起來的男同禁片,我現在就不會變成連環殺人犯,家裏藏著幾十根死男同的雞雞標本了。」
請大家放心,他只是在開玩笑。當年小弟被這玩笑話足足騙倒了三天,每次看見雷朋走過來時,雞雞都會反射性起收縮起來。
說到哪裏去啦?錄影帶。
不是那種錄影帶啦。小弟當年看的,只是一齣非常著名的搖滾音樂錄影帶,我是被當中的一個畫面深深吸引著的。
國中學生們有秩序地以輸送帶送進那被標籤為『學校』的機器裏,被製造成罐頭之後輸出社會。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當時的我,深深地被這個畫面震撼著。那時我才是個國小生,根本還沒有甚麼『自我』的概念,心裏認為最重要的就是小息放學時一起打鬧嬉戲的同學們,最害怕就是成為班裏面那少數被排擠的,不能合群的『怪異份子』。
他們當中有些本來還是班裏的寵兒,但因為一次在課堂裏大便失禁,或是被媽媽脫掉褲子當街打屁股的事被同學們看到,就從此在班裏掉進孤寂的深淵。
還有些是整天玩手指頭而不肯抬起頭來的自閉兒童,全身毛髮皮膚白得透明的白化病者,從小被祖母逼著要含著糖水睡覺而導致滿嘴爛牙的『可愛』女生等。
總之,我絕對不希望變成怪異份子。
所以,當我看到『學生們被送進學校工廠裏打造成一模一樣的罐頭』的經典一幕時,心裏面是說不出的感動和舒暢。
『學校工廠』真是個太美妙的地方了。只要被送到那裏去,你的將來是會有『質素保證』的,你永遠不會脫離大隊變成怪異份子。
當然,這也只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想法而已。在一切足以把我整個人的性格改變的怪事發生之前。
從小時候起,我就以『變成跟大家一樣』作為努力的目標。十年下來,我的路走得非常平坦,進了程度還可以的國中和高中,練了八年的空手道也取得了黑色帶子,不比天才快也不比傻瓜慢。
就是作文課的成績比較遜,但也只有《我的志願》一篇曾經拿過不合格的分數。老師的評語是:『「跟大家一樣」並不是一種志願。離題,扣二十分。』
花了這麼長的篇幅,就是想告訴你,在故事開始前的我,是一個平凡到不行的人(這算不算也是種極端?)。…啊,也許是個想像力比較低的平凡人。
可是不知道為甚麼,奇怪詭異的事情就老是要挑在我這樣的人身上發生。也因為這樣,這個故事才會應運而生。
我曾聽過某些專家分析說,這世上確實有某些人,擁有比較容易碰上怪事的『體質』。好像是說,他們的腦電波波長,比較偏離於正常人類的範圍,而跟其他『非人類』的波長範圍發生重疊。
至於為甚麼會發生這種『偏離』,有說這是遺傳下來的特質,也有在懷孕期間母親吃喝不小心一說。
更多的情況是,碰上了某些意外,讓大腦受到強烈衝擊之後產生的。
(待續)
第一卷 [初次見鬼]
第一章 純愛.怪事
兩年前,我十四歲。
我還記得,那是個風和日麗的初秋午後,當時坡頂上的風還挺急勁,被吹落的葉片直撲在我的臉上。
我親眼目睹初戀女朋友的屍體,上吊在只屬於我們的『告白之樹』下。
這就是我畢生經歷過的第一件怪事。
雖然『發現初戀女朋友吊死在樹上』絕對不能夠說是一件普通尋常的事情,可是又不能夠被歸類為『怪事』。
『怪』是怪在我自己,明明小夕的屍體就在眼前,我卻好像完全感覺不到這是真實的,完全嗅不到死亡的氣息,以至完全沒有產生『害怕』,『傷心』,『震驚』之類的情緒。
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應該會產生以上的情緒。但我沒有。
為甚麼會這樣的?
難道這說明了我是個沒有感情,絕對冷漠的人?沒可能的,我只是個普通國中生,又不是僱兵,看到死屍沒有反應是絕對不正常的。
再說,要是在我面前的,是一具陌生人的死屍,那這種淡漠還勉強說得過去。可是那畢竟是我的女朋友,而且…
我很確定,我是愛小夕的。
***
小夕有著一把長長的黑髮,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看起來很脆弱似的。我偶爾會想,要是朝她的臉來一記右直拳的話,恐怕會很輕易地把她的下顎打斷。
當然,這是愛上她之前的想法。這也不是甚麼創意奇想,我只是把她當作空手道的空想練習對象而已。
我從來沒有想過有天竟然會愛上了小夕。因為在這愛情產生之前,我曾經恨她入骨。
因為她是個天生的小偷。
無論我怎麼防範,當我去到道場的更衣間時,常常會發現道袍的腰帶不翼而飛。
你知道那些練武的場地,是非常著重紀律的。所有道袍不整齊的學員當天不得練習,還要穿著不齊套的道袍『兔子跳』上道場後的山坡,再劈五百次手刀踢五百次腿之類的,在坡頂的記錄簿上簽個大名,然後又再跳回來。
我之所以恨透這個小偷,是因為她到後來變本加厲,開始偷我的長褲。
我恨小夕,是她令我成為道場裏的『怪異份子』。在教練和同學的心目中,我成了個不把空手道放在心上的『善忘鬼』。
而常常『忘記帶褲子』的我,被逼要光著屁股跳上山(內褲還是有穿的),馬上就『升格』成為同學眼中的笑柄。
最火大的是,每一次我被罰時,小夕都會準時在坡頂出現,肩膊輕輕地倚著那棵巨大的榕樹旁,手裏抓著偷來的腰帶或褲子嘲笑我。
或許是我樣子長得太沒有特點,生起氣來時她完全不會當真。當我臭罵她時,她就笑著尖酸刻薄地回嘴。當我忍不住追著她打時,她就『嘻嘻嘻』地靈巧閃開,拿著我的褲子在裝作鬥牛士。
每當看到她這種滿足的表情,我就覺得認真生氣的自己十分愚蠢。
我對她毫無辦法,也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在我的嚴密守護下,仍能成功搞到我的腰帶和褲子。
但也可能是這個原因,幾個月下來,我的大腿壯大了一圈,剪裁稍窄的牛仔褲也穿不下去了。而我的踢腿威力和身體平衡感,也因為我的兔子跳練習量比任何人都多上幾倍,而進步了不少。
而由於我除了兔子跳之外,還很老實地在坡頂上打足了五百次手刀,踢足了五百次腿才回去,所以整體的實力,還是進步得比其他同伴快一點。每次當我又能夠多打破一兩塊瓦片,而被教練稱讚時,我心裏其實也暗暗地感激,那個常常貪玩地拿我腰帶褲子的小偷。
這可能是一個契機吧。一直安於平庸的我,看著自己在道場裏實力漸漸從『中段』變成『中上』,還被教練推薦外派出場打比賽,其實我心裏也是有點滿足感的。
只要能力可及,誰不喜歡變強呢?
再說當這個小偷在坡頂上,拿著我的腰帶在取笑我時,她的表情也真的…挺可愛。扳著臉對她追追打打的,也漸漸只是做個樣子,心裏其實也覺得這樣滿好玩。
這就是叫作『打情罵俏』吧?從未嘗過戀愛滋味的我,似乎也漸漸地開竅了。
只是有一次,我實在被她氣瘋了。和暖的夕陽遍灑在坡頂之上,輕撫著隨風搖曳的小草,我像個徹底的失敗者般,在那棵巨大榕樹下,當著小夕的面前跪下哭了起來。
「你…你幹嘛啦?」
「我今天…被教練除名了~~嗚~~我的參賽資格~~就是因為你!害我紀律分數扣太多了!」
「…你真的有那麼想要參加比賽嗎?」
「跟我同期的同學都入選了!就只沒有我的份兒!」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給教練求情,坦白說是我連累了你的,並發誓說以後都不會再偷走你的道袍了?」
「沒有用的!入選名單已經上交給賽會了!我的努力全白費了!我的空手道生涯完了!」
「有那麼誇張嗎?」
「嗚~~我只是想跟上大家的進度而已!幹嘛要插進來搞和啊?」
「你想知道為甚麼嗎?」
「…」我抬起頭來看著她,好像在期待一個驚天動地的答案似的。
小夕輕輕一跳,直直站在我的面前。好近,她的頭髮好香。「我害你失去了參賽資格,想我怎麼補償你啊?」
「…」
她拿起偷我的腰帶,繞在自己的頸上裝吊死狀,伸了伸舌頭對我說:「你就原諒我吧?」
「…」
她哄上前來,把嘴唇深深印在我的唇上。我的初吻…是薄荷味的。
「原諒我嗎?」
「…我愛你。」
我就是這麼愛上小夕的。
或許你對我的感情告白不以為然。你會懷疑:十四歲的小男生哪知道甚麼是愛?
對。或許你是對的。
但我當時心裏就是十分確定:這是愛情。你管我對愛情的定義是甚麼。
自此之後,她依舊每天放學後,在那坡長在坡頂上的榕樹下面等待著我。至於我嘛,即使在道袍沒有被偷的日子,也會特意為自己加入跑山的訓練。
我們每天都在『告白之樹』下約會。
甜美的回憶就說到這裏為止。讓我們先回到發現屍體的那一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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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真理,我決不沉默
我讀了教廷國務卿帕羅林樞機(Cardinal Parolin)10月3日在米蘭發表的講話。真令人噁心!他當然不愚蠢也不無知,他就是睜著眼睛講了一大堆謊言。
最令人反感的是他對受人尊敬的榮休教宗本篤十六世的侮辱,說他曾同意那個教廷在兩年前和中共簽署的協議,因為他知道我們最寬容、最溫柔的本篤肯定不會出來否認。而「無辜」的雷若翰樞機(Cardinal Giovanni Battista Re)再次被利用來支持尊貴的國務卿的虛假言論,也是十分荒謬和對他不恭。
帕羅林知道自己在撒謊,他知道我知道他是個騙子,他知道我會告訴所有人他是個騙子。他除了厚顏無恥,還膽大妄為。其實現在他還有甚麼事不敢做呢?我想他甚至不會害怕面對自己的良心。
我更恐怕他甚至沒有信仰。我有此印象是源於帕羅林, 那時已是國務卿,在紀念卡薩羅尼樞機(Cardinal Casaroli)的演講中,讚揚他成功地在歐洲共產國家建立教會聖統制時說:「當我們尋找主教人選時,我們是在尋找牧者,不是像羅馬鬥獸場的角鬥士,不是那些逢政府必反對的人,不是那些喜歡在政治舞台上出風頭的人。」
我寫信給他,問他是否有意這樣形容維辛斯基樞機(Cardinal Wyszynski)、敏真諦樞機(Cardinal Mindszenty)、貝蘭樞機(Cardinal Beran)?他的回答沒有否認,只是說:如果我說的話讓任何人不高興,那麼對不起。一個鄙視信仰英雄的人是沒有信仰的!
歷史
讓我們看看帕羅林如何總結歷史。
一開始便循例地提到利瑪竇(Matteo Ricci),利氏似乎成了中國教會傳教史上最非凡的人物,我卻不敢苟同,許多在人民中間傳福音的傳教士,都同樣令人欽佩(我當然並不否認對自己在上海接受耶穌會士傳授的信仰而感到自豪)。
帕羅林將嘗試對話的大功追溯到教宗比約十二世。幸好,他指出比約十二世終於放棄了這一嘗試,卻又補充說:『這造成的「互不信任」,標誌著後來的歷史。』
這似乎是說「不信任」導致了隨後三十年的整段歷史!歷史可以這樣一筆帶過嗎?是不是忘記了全部傳教士被公審,被譴責為帝國主義者、中國人民的壓迫者,甚至殺人犯之後,被驅逐?宗座代表也被驅逐,許多主教在獄中多年後被逐離!
他們驅逐了「帝國主義壓迫者」就來對付被壓迫者、基督徒和中國神職人員,他們的罪狀就是不肯背棄從那些「壓迫者」學到的宗教!
教會的一半人立即被關進了監獄和勞改營。想想那些年輕的聖母軍成員,他們十幾歲便進了監獄,(除了在牢獄中去世者)獲釋時都四十來歲了。
教會的另一半人終於也被關進了監獄,但他們是在文化大革命被紅衛兵折磨後才下獄的。然後是沉默的十年。
你說我們不懂得忘記過去的苦難嗎?我個人沒有遭受任何苦難(我自1948年起便一直在香港),但我的家人和修會兄弟都吃過苦。
教會不是說該淨化記憶?當然原諒過去所受委屈是要的!但也要忘掉歷史?歷史不是「人生的老師」嗎?
帕羅林提到埃切加雷樞機(Cardinal Echegaray)開始了「起起落落中」的一段新道路。對於認識他的人來說,埃切加雷是一位極度樂觀主義者。他非常熱愛中國,但很少人知道共產黨如何對待了這位老朋友。他在一個不幸的時刻拜訪他們(逢到那場反對宣聖中華殉道者的運動),他接受了一個小時的辱罵和羞辱(宗座外方傳教會一位神父見證了這件事實,他還健在)。
這條「起起落落」的道路其實是一條直線,從未改變!在帕羅林之前擔任談判代表的克勞迪奧.切利蒙席(Monsignor Claudio Celli)抱怨說,中方代表不是來進行談判,他們祇是像錄音機一樣重覆:「簽協議啦!」
今天,切利總主教對在中國的獨立教會的神職只有一個經常用的詞:同情。然而,真正的同情必須是讓奴隸擺脫奴役,而不是鼓勵他們好好地做奴隸。
教廷的東方政策
沒錯,與共產黨的對話從很久以前已經開始。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主持的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已有來自共產國家的主教代表出席。教宗保祿六世隨後派卡薩羅尼蒙席到那些國家,在那裡重建聖統制。
(正如卡薩羅尼說)那是在黑暗中摸索的工作,因為對實際情況一無所知。聖統制?傀儡主教像政府官員多於羊群的牧者。但是,在那些基督宗教歷史悠久的國家,他們不會表現得太差(我兩年前到了布達佩斯、布拉迪斯拉發和布拉格去了解他們的一些歷史)。
對話在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和教宗本篤任內繼續進行,但這個通常被稱為「東方政策」(Ostpolitik)的策略產生了甚麼結果?
且看摘自《本篤十六世──最後的談話》(Benedetto XVI – Ultime Conversazioni,第161-162頁)
〔伯多祿.塞瓦爾德(Peter Seewald)〕問道:「你有否贊同及支持過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東方政策?』」
本篤回答說:「我們有談論過。很明顯,卡薩羅尼樞機所執行的政策,雖然目的良好,但事實上是失敗的。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新方針是來自他親身和那些政權交手所得的經驗。
當然,那時誰也想不到(歐洲的)共產黨會這麼快倒台,但很明顯的(教會面對那些政權)不應該妥協和讓步,但要強力對抗到底。這是若望保祿二世基本的看法,我也同意。」
東方政策在中國的應用
教宗本篤在2007年的牧函中明確指出了每個對話必須持守的原則,那就是不能不惜一切代價來達至成果,因為好的成果取決於雙方的意願。
「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並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但同時,當政權不恰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和教律時,我們亦不能就此屈從。」(第一部份,第四章的末段)
教宗方濟各在指導對話的必須原則上也很明確。在韓國舉行的亞洲青年節之時,他告訴聚集在當地的亞洲主教們:「對話有兩個條件,首先要忠於自己的本質(不能放棄我們的教會學和基本紀律),其次是有必要敞開心扉來傾聽。」
連續性?
可惜,實際上,本篤和方濟各之間並沒有連續性,連續的是一個人──帕羅林。
在我的書《為了熙雍,我決不沉默》中,我講述了梵蒂岡內的一個權力集團在與北京政府解決問題時,如何偏離教宗本篤的主張。
有人會問:一位以堅韌聞名的教宗(他們甚至給他起綽號為「天主的洛威拿」)會容忍這種事?是的,教宗本篤是世界上最溫和、最害羞的人,很不情願施用他的職權。
有一天,我這個大罪人噘著嘴對他說:『你叫我協助你關心中國教會的事務,「那些人」都不聽你的話,你又不干涉,那要我做甚麼?貝爾托內(Bertone)也不幫我,為甚麼?」他回答說:「有時候你不想得罪任何人嘛。」他指的是時任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迪亞斯樞機(Cardinal Dias),以及與北京談判的教廷代表帕羅林蒙席,兩人都熱衷於東方政策。
有人或會說,我把私下的談話透露出來,會令相關人士感到尷尬。是的。不過我認為,讓無辜的教宗承擔批准一個壞協議的責任更是嚴重。
令人奇怪的是,在唐高樞機(Cardinal Tomko)擔任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期間,(非正式)談判的代表會向定期的秘密會議的成員報告談判的進展情況。當教宗本篤成立了一個頗有規模的中國教會事務委員會後,委員們反而被蒙在鼓裡。
在2010年間,有傳言說協議已經準備就緒。但到了某個時候,忽然一切都靜下來。帕羅林被派往委內瑞拉,由巴列斯特雷羅(Ballestrero)取代其位。韓大輝甚至在迪亞斯樞機退休之前,便加入了萬民福音傳播部。從這一切可以推測,教宗本篤在最後一刻否決了協議,並改變了談判方針。
當教宗方濟各從委內瑞拉召回帕羅林並任命他為國務卿,帕羅林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使中國教會事務委員會無聲無色地消失,而對中國的東方政策很快便大門洞開了。與敵人對話,有的;但在我們之間卻沒有!教宗方濟各顯然將中國教會的事務完全交給了他的國務卿。
對東方政策說「不」的本篤,跟對東方政策說「好」的方濟各,兩人之間是沒有連續性。帕羅林辦東方政策是連續的:以前,他沒有跟隨本篤的方針;現在,方濟各跟隨他行事。
有人會問我:你說帕羅林操縱教宗?是的,我不知道為何教宗允許自己被操縱,但有證據令我相信這一點,使我批評教廷時沒有那麼猶疑和痛苦。
在讓七個被絕罰「主教」合法及地下團體兩位合法主教被要求辭職的過程中,韓大輝總主教獲教宗接見。教宗說了三句話:「這樣做不好」,「為什麼他們沒有與我一起討論?」,「我會關注這事」。
後來,在教宗方濟各接見我的時候,我問他是否有機會關注這個問題?他立即回答:「有,我告訴了他們(教廷的高官)不要製造另一個敏真諦事件!」(不幸的是,事情的發展正如敏真諦樞機的情況一樣。兩位主教被迫把自己的權柄交給兩個不堪當的人。)
從梵蒂岡出來的決定都是來自帕羅林(顯然得到了教宗的同意)!
協議的效果
你為何會說協議不好?沒有看過協議文本,尤其是中文版的文本,我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判斷。不過,尊貴的帕羅林本人和他的黨羽經常說,一個壞協議總比沒有協議好。我身為倫理科的老師,我無法理解。我一直教導他人,即使有良好意願也不能做邪惡之事。
– 他們說:協議是好的,中國共產黨終於承認教宗是天主教的最高領袖。如果我沒有看到文本,我不會相信。
– 教宗將擁有否決權!如果我沒有看到文本,我不會相信。即使假設他有此權力,他可以毫不尷尬地行使多少次呢?
– 有了協議就不會再有非法主教!極權政權可以信任嗎?你忘了與拿破崙達成的契約嗎?你忘了與納粹政府達成的協定嗎?
– 如果梵蒂岡如過去一樣,時時讓步,那麼合法的主教不一定是堪當的主教。在中國的獨立教會現在到處都是「投機主義的」主教,這些人把自己出賣給政府以謀求權力和財富。
– 如果這七個被絕罰而現在合法了的是將來的主教樣板,那末要天主救救我們了。他們的行為改變了嗎?他們有任何悔改的跡象嗎?有感謝教宗給予的寬恕?有公開承諾尊重教會的教義和紀律?你看到的,是他們四處高唱凱歌:我們靠向政府是明智的選擇!
特別令人憤慨的是兩位被迫讓位給被絕罰者的合法主教所遭受的待遇。汕頭教區現在合法的黃炳章得到「勝利」後,來到被免職者(莊建堅主教)的教堂舉行大型慶祝活動。他的神職人員和許多信徒乘坐一輛一輛的旅遊車前來,莊主教的神父和信眾卻不准參加(公安維持秩序)。他們要莊主教共祭,從而羞辱他。不過,這位老主教有清晰的頭腦,他說:「你結婚,你會慶祝,但我是被迫與我的教區離婚,有甚麼好慶祝的?」,之後便離開了。
閩東教區郭希錦主教帶領的非官方團體內神父和教友比他的競爭者多得很多。他服從梵蒂岡的指示,讓位給被絕罰者,並成為他的輔理。可是,大家都看到了他們如何使他的生活難以為繼,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辭職(這幾天的新聞)。
教會終於合一了嗎?兩個教會團體修好了嗎?僅僅因為教宗祝福了這可悲的情況,敵人的勝利,教會的生活就算正常化了嗎?
所有主教都合法了,卻在一個客觀上是分裂的教會中,這樣算好嗎?進步了嗎?這是開始了一個甚麼樣的旅程?
尊貴的樞機大人似乎很謙虛地說,協議的成果並不特別令人興奮,這顯然是「輕描淡寫」,而我會說這簡直是災難。
最後一幕:每個人都要參與裂教!
這場悲劇的最後一幕是更加災難性和更加殘酷:去年6月底的一個文件。由「教廷」發布的〈聖座關於中國神職人員民事登記的牧靈指導〉,沒有標明部門,也沒有人簽名(眾所周知,這是帕羅林的傑作)。每個人都被邀請加入愛國會,即獨立的教會。真正的教會壽終正寢!
一些「地下」團體,由主教和神父帶領,很高興終於能夠安心地去除作為「非法」的負擔。但當他們進入鳥籠時,鳥籠內的老住客當然嘲笑他們:「我們一直都說……」。但許多人一生抵制政權,堅守真正信仰(他們的家庭中有許多殉道者),現在竟獲那「聖」座的邀請去投降!?困惑、失望和甚至感到被出賣而忿怒。(有人敢說他們的不對嗎?)
該文件確實也說了,如果他們不想這樣做,教廷「尊重」他們的良心。不過,實際的效果是一樣的:他們將不再有自己的教堂,不能再在私人住宅中為教友開彌撒,教廷也不會再給他們任命主教了。他們只能在地下墓穴中活出信仰,等待美好日子的來臨。
總體情況
在此期間發生了許多事情,我不說是「因了那協議」而發生,但肯定是「儘管達成了協議」沒有使那些事不發生:顯著加劇的迫害、持續逼非官方團體消失、嚴格執行曾一度放寬的規定,如禁止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進入教堂和參加宗教活動。「中國化」並不是我們所指的「本地化」。它是共產黨的宗教:首要的神是國家、黨、黨的領導人。
尊貴的樞機大人怎麼能說這一切都與協議無關?生命可以割成碎片嗎?
實際上,樞機大人也將該協議與國際和平及解決緊張局勢聯繫在一起。然而,為了維護協議,教廷似乎對共產黨對中國人民造成的所有不公義視而不見。
至於香港?
隨著國家安全法的實施,香港也已變成了極權政權之下的一個城市。,在警察殘酷暴力的威脅下公民喪失了所有權利,包括表達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權利。
他們既沒有明確否認香港的自治地位,該協議本不該涉及香港。可是我們聽說,要成為香港主教,必須有北京的祝福!
天主,拯救我們脫離強大的敵人的掌握!
願玫瑰聖母保護我們免受任何危害!
註:今天(10月7日)是常年期第27周的星期三,彌撒的讀經一(迦拉達書2:1-2,7-14)鼓勵我把這篇文章放在我的博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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