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界上,沒有人不害怕分開。
⠀
一起上課好幾年的好同學,考上了另一間學校,畢業典禮的那一天,是一起在學校的最後回憶,於是你們拍了好幾張合影,在那些一起鬼混的場地,合作社、後陽台、大操場、社團辦公室與教室裡…;你們知道這一次說再見,可能就不一定再見面,所以格外珍惜。
⠀
一起相處了好幾年的情人,終...
在這世界上,沒有人不害怕分開。
⠀
一起上課好幾年的好同學,考上了另一間學校,畢業典禮的那一天,是一起在學校的最後回憶,於是你們拍了好幾張合影,在那些一起鬼混的場地,合作社、後陽台、大操場、社團辦公室與教室裡…;你們知道這一次說再見,可能就不一定再見面,所以格外珍惜。
⠀
一起相處了好幾年的情人,終究逃不過磨合後所剩無幾的感情,於是你們在說好分手的那晚,一起哭,一起笑,一起說好彼此都要過的幸福,這樣,兩個人的相愛才有意義。
你們沒有不合,卻也不適合,那次的再見,是為了往後更好的彼此與自己。
⠀
一起工作好幾年的同事,決定離職去找下一段人生,上班日的最後一天,你們訂了披薩,點了可樂,原本劍拔弩張的會議室,如今成了溫馨的居室,你們說著過去的蠢事,曾經看不順眼的各種大小事,咒罵前幾個案子客戶的鳥事,你們一起經歷了各種大小事,卻只能在這次的下班說再見後,變成了,彼此的往事。
⠀
或許,就是因為人們在一起時,總能發生太多深刻的事,於是我們才害怕分開,害怕走散,害怕從今而後的日子,再也與你無關,害怕少了另一個人之後,日子變得平淡無味,像稀飯,像開水,像一頭寂寞的鯨魚,在汪洋大海裡奮力地發出五十二赫茲的頻率,卻沒人回應你的吶喊。
⠀
在這世界上,沒有人不害怕分開。
⠀
因為,我們都害怕寂寞,太寂寞,科學家都說了,寂寞會導致人們壽命減少,或許我們都不想活的太長,可也不想寂寞地活著太短,因為,與其寂寞的活著,不如真正的離開。
⠀
我們,沒有人,不害怕分開。
⠀
但分開是世界上最矛盾的詞彙,它感傷,卻也感動。
⠀
分開後的好同學,去到了新城市之後,打給你的電話,話筒另一頭充滿了新鮮感。
⠀
分開後的情人,或許消失在人海中,成了陌生人,可另一個陌生人,卻在另一次聚會分開後,私下聯繫你,只因你在席間說了一個曾經做過的浪漫的事或蠢事,慢慢地,陌生人變成了另一個情人,而你又更能經營下一段關係。
⠀
分開後的好同事,去到了新公司之後,下班時捎來的聚餐訊息,最令人振奮,離開了太親密的關係,你們反而不只是好同事,更是曾經一起革命過的同伴。
⠀
太多太多快樂的事,都是從分開之後才開始的。
太多太多擁有,都是從失去後才開始證明的。
⠀
沒有人不害怕分開,沒有人。
可也沒有人不期待重逢。
⠀
因為世界上所有的分開,都只是為了能再說一次,好久不見而已。
⠀
或許我們都不知道哪一天會分開,
但至少,不會是今天。
⠀
因為還能重逢,那就不是分開。
真正分開的那天,不叫分開。
⠀
叫做離開。
⠀
在離開之前,希望我們都能好好珍惜,每一次分開。 ——
最近搶先看了這本書《不知道哪一天會分開,但不是今天》,覺得很有趣,寫了這麼一篇文章。
如果你也害怕分開,害怕寂寞,或許能看一下這本書,滿療癒的。
至少看完後你不會再是一頭鯨魚,你會打電話給分開很久的朋友,約他一起去吃鮭魚鮪魚鯛魚⋯ ⠀
吧。
⠀
感謝 @acmebook
#mr8ss
#鳳八說
#不知道哪一天會分開但不是今天
#明天上市喔喔喔喔
情人咒司鳳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詩人管管昨(5/1)病逝,享年九十三歲。兩年前訪問詩人時,問他活這麼大歲數,還有什麼遺憾?他說身為蒲松齡同鄉沒看過鬼,也沒裸奔,很可惜啊。
那時候,詩人能走能跑,還能去景美看二輪戲院,日子仍很自在快樂,晚年能如此瀟灑漂亮,這一生自然是帥氣得不得了。
《老年維特的煩惱/管管》
時間是端午節前一週,地點是台東鐵花村,本名管運龍的詩人管管剛出新書《燙一首詩送嘴,趁熱》,他在台東詩歌節的舞台上唸了一首〈生日派對〉,90歲的詩人規劃百歲生日壽誕:「裝死躺在棺材裡/聽吾那些好朋友罵我的壞話/譬如張默罵我小氣等等/聽那些老女人罵我薄情,罵我不識抬舉,笨!/當年他們是漂亮的,那時我也瀟灑/等他們罵完/我再從棺材跳出來嚇唬他們。」
作家寫作風格即人格,率性而自在,主持人提醒他控制時間,他說:「你提醒你的,我唸我的。」台下觀眾發問什麼是愛?他岔題說:「愛是LOVE,拉夫,我是49年被國民黨拉夫拉到台灣來的。」好奇追問經過,他卻聊起少年時,在故鄉青島和大姑娘們玩撲克牌,輸了被彈鼻子的往事,詩人90歲高齡,還像19歲少年一樣做跳躍性思考。
小班一年、中班一年、大班一年/國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碩士二年、博士二年/還好,俺統統都沒念完
詩人思考像少年,行徑也跟年輕男孩子一樣熱情。我們在詩歌節舞台旁做訪問,天氣太熱了,轉戰公園另一邊的小亭子,臨走時他雙掌圍成一圈,對舞台前方座位區大喊:「親愛的,我們往那邊去啦。」詩人對誰喊親愛的?他對坐在椅子上、小他36歲的妻子梁幼菁喊親愛的。訪問一半,工作人員過來請他吃飯,他劈頭問:「我老婆咧?」工作人員說已在餐廳,他笑言:「這樣漂亮的老婆有一天被拐走怎麼辦囉。」老詩人比台東的天氣還熱情,34度的高溫下,他一直在曬恩愛。
梁幼菁1997年去誠品書局聽管管朗讀詩歌,詩人送了簽名書給她,2人開始通信,「我覺得寫信的魔力很大,尤其管管的信又畫又詩又寫的,又貼花弄草,很容易打動人。」後來,梁幼菁嫁給了這個大36歲的男人,婚後,受先生的影響,這個本業廣告設計的太太也開始寫詩,筆名黑芽。
他是妻子寫詩的老師,但他20歲被國民黨抓來台灣,50歲退伍,軍人何以變成詩人?「我那時候迷寫詩,迷得一塌糊塗,睡覺到一半都會跳起來寫詩,那時候《中央日報》副刊會刊載余光中、郭楓的詩,我當小軍官,住桃園,放假跑圖書館勤讀詩,你現在要從系統調出來民國四十幾年的報紙,副刊被刀片割小方塊,都是我割的,一件事情要成功一定要走火入魔。」
當兵幾年/吃糧幾年,就是沒有作戰/在人生的戰場上,曾經小勝數次,免戰牌也掛了若干
他在金門當兵結交前輩詩人阮囊,阮囊提點他寫詩,功力突飛猛進,一首〈放星的人〉被刊載《藍星詩刊》深受鼓勵。後來調訓鳳山,又結識瘂弦、張默等詩人,加入《創世紀》詩刊,「我從《藍星》轉到《創世紀》,因為那邊水土好,刊登的都是超現實的,很新的概念,跟《藍星》那種朦朧的彎月派不一樣。當年我們如果不滿現實,牽涉到政治,都用象徵詩表達,過幾年聊天發現大家都這樣,我們不得不灰色,因為都穿軍衣服的。」
詩人寫超現實的詩就脫離了現實,「我內心深處很叛逆,你要走的路我不走,我當兵,管吃管住,不打仗、不打死,這輩子沒事,兵是當定了,你們寫小說,我偏不走這條路,我寫詩,奇奇怪怪的詩,就這樣。」已故詩人辛鬱曾回憶他與管管等一群軍旅詩人在金門談詩論藝,管管一個人住碉堡,收拾得像神仙洞府一樣,大夥坐在碉堡外的草皮野餐,小黃花插在高粱瓶子裡,管管慷慨,始終變得出四菜一湯。詩人說:「是啊,那是我一生最甜蜜的日子。」
不羈的個性在部隊可遭到麻煩?詩人委屈地說:「我待軍中電台待很久,少尉本該升中尉,但軍防部司令官說管運龍這孩子嘻嘻哈哈,不要讓他升,想起來還是有點酸吶。」但紀律嚴明的軍旅生涯某種程度可以不為五斗米折腰,也保全赤子之心。「我母親就我一個小孩,吃奶吃到9歲,某一方面我不該是個男人吧,我喜歡花花綠綠的,是女生喜歡的東西。你說我詩裡都是蜜蜂蝴蝶,赤子之心沒被汙染,我想是現實與我腦海想的全然沒有分開。」
「吃奶到9歲是怎麼一回事啊?」
「喝母奶很過癮啊!我9歲還吵著我母親要吃奶,她沒奶水,沒辦法,只好拿著一個大碗挨家挨戶討奶水。我輩分很高,卻出生晚,姪女已經出嫁了,還喝到她的奶。」
「女人給你奶水,不管現實或者創作都是吧?」
「應該是吧,除了媽媽、妻子、女兒,我對女生的看法很崇高,這個世界沒有女人寒冷而蒼白。女人就是詩。」
詩歌節後3天,我們來到詩人花園新城的家中採訪,梁幼菁說一回有雜誌社來家裡訪,管管被要求當場寫詩作畫,因為她感冒,管管就寫了一首〈咳嗽的花瓣〉:「美麗的人是不能咳嗽的/一咳嗽就會有花瓣從身上落下來」。她要管管把那張畫找出來給我看,臉色是羞赧又是得意。
是了,詩人前妻袁瓊瓊受訪曾說,她年輕時兩頰雀斑,管管與她初認識時,特地送了她一盆滿天星,在他眼裡,女人都像花、像詩,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袁瓊瓊嫁給管管是1970年,那時候她20歲,管家藏書很多,她一邊帶孩子,一邊讀書,在文字中找到自己的天空,她說若非管管,她也不會變成小說家。
五次戀愛/二個情人/一個妻子/三個兒女/幾個仇人/二三知已,數家親戚
管管與袁瓊瓊結婚15年,生有一女管綠冬和一子管大滌,後和梁幼菁結婚,70歲又得子管領風,我們問詩人:「60歲撰〈邋遢自述〉,至70歲〈管管自述〉, 戀愛的次數從『5次戀愛,2個情人』變成『9次戀愛,6個情人』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有一個禁忌,有婚姻關係就不敢做這些事,但有些不是我去找人家啊,是人家來認識你,她就喜歡你啊。」
「你是不是自命風流啊?」
「我我我我我,」老詩人突然結巴,連說5個我,「我不敢傷害她們。」
「你寫『情詩是螞蟻,不能寫,寫出來爬得滿身都是』,是怎樣的心情寫的?」
「你想一個女生,想跟她認識,想跟她聊天,想要更親密,但種種問題限制又不能夠,晚上朝思暮想,輾轉反側,渾身癢啊,那不是螞蟻啊?」
「這首詩啥時候寫的?」
「最近這幾年吧。」
「所以你八十幾歲還有少年維特的煩惱欸。」
「老年維特吧。」他呵呵笑了兩聲,更正我們的說法。
老年維特近年迷戀章子怡,「我就看她的戲,我好迷她!她在我這個老頭子心目中應該是女神!我說妳即使跟我戀愛甚至結婚,我都不會跟妳發生一點關係,因為妳是女神姐姐、觀音大師,是我拜的,我最多牽牽妳的手,親親妳的腮幫子,還不能親妳的嘴。這有點犯禁,這是糟蹋人家。」
維特半生風流,大女兒管綠冬補充說,父親風流卻不下流,「我父親在愛情中似乎有光源氏計畫,他喜歡找純白如紙的女生,把她們教導成他理想中的女人,他也許是在愛情中找女兒吧,像我後來也有點在愛情中找爸爸。我父親太迷人了,做人有自信,又拿得起放得下,是他讓我懂得欣賞壞男人的好,但他和我媽的離婚,那個記憶對我而言是詛咒也是禮物,又讓我懂得在情感中趨吉避凶。」
幾場虛驚,幾場變故,小病數場挨過去/坐在夕陽裏抱著膝蓋費思量
老年維特至今仍愛看電影,每到夏天會花65元,到景美來來戲院吹冷氣看二輪電影,「這一廳看完,看那一廳,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餓了,外面有東西吃,吃完再進來看。」詩人去年腰椎開刀,手術後問老婆第一件事是還能不能去看電影。他愛看電影,也拍電影,50歲退伍,受導演王菊金邀請寫電影劇本《六朝怪談》,第一次寫劇本就得金馬獎,也在其中演個高僧。他陸續參與28部電影的演出,大概形象過於道骨仙風,大家都找他演和尚,他說 :「我已演了兩回和尚,第3次再演我都不好意思不出家了,但我已經成家啦。」
他追求一種清爽的生活,其實蠻想出家的,偏偏又結了婚。他的畫與詩呈現的童趣放浪又不同,明朝散髮弄扁舟,有禪意,問他畫畫跟寫詩追求不同的境界嗎?「我畫的就是心裡想的。我要畫的東西雖然筆不是筆,墨不是墨,但一定要跟別人不一樣。」「你曾說寫詩消愁,演戲忘憂,畫畫洩憤,你還恨這個世界嗎?」
「這個世界我一點也不恨,我恨兩條腿的動物。這一點我有點天真,舉個例子,國共戰爭,你要當皇帝,很過癮啊,三宮六院我不反對你們,但非要戰爭不可嗎?坐下來談不行嗎?你想一戰二戰死了多少人,多少才子,天啊。」
這是九十年的歲月麼/就換來這一本爛帳/嗨!說熱鬧又他娘的荒唐/說是荒唐,又他媽的輝煌
1949年國共內戰,青島外圍是解放軍,裡面是中央軍,他被國民黨強拉去當軍伕,關在一個宅院裡,「我母親聞訊跑來,村莊對面是梯田,我看見纏足的老太太從梯田那邊用屁股往下滑,我哭喊說我娘來了,我要去,門口站衛兵的馬上用槍一擋,說不成;我母親就一路跌、一路爬、一路哭到了眼前。我拚命騙我母親說,我跟他們講好了,就是給他們挑東西、挑行李,挑完行李就回家,我母親給我一個小手帕,包著一塊大洋,要我買路回家,那時候我們家窮到只剩二塊大洋,一塊我父親拿去做生意,另一塊我娘就給了我。」追憶往事,老詩人泫然欲泣,問他那一塊大洋跑去哪裡了?他又淡然說道:「我在海南島肚子餓買東西吃掉了。」
他對母親說馬上回來,但生離就是死別。他走後,父母又過繼個兒子,後來他返鄉探親,這個小哥跟他講了,每年過年,家鄉習俗每天晚上10點後吃餃子,母親就拿個破碗,把大門打開,敲著碗,喊他的名叫魂,要他回家。20歲來台後,他在高雄穿著便衣照過一張相,寫過一封信,寄回故鄉,但這封信父母有沒有收到,兩岸開放探親後,他回家也不得而知,因為兩個人都走了。
「恨國民黨嗎?相信命運嗎?」
「我又恨它,又……不能說愛它……就感謝吧,如果國民黨不抓我,我留在那邊,我們家成分不好,我父親在北伐當過村長,我可能被共產黨抓去抗美援朝,一定當炮灰。國民黨把我抓來,我在海南島沒死掉,我當一個小軍官當一輩子,這就是命運吧。」
故鄉已經是一件陳舊的古董,台灣才是它的本土,一轉眼他也快成了百歲人瑞,長壽的祕訣為何?「我沒忌口,不要吃飽吧。」「你睡覺好睡嗎?」「前二天我們從花蓮回來,那天我8點開始睡,睡到第二天8點。今早上做了一個夢,場景人物我都不認識,現在記不起來了。」
管管牛仔褲破洞裡的花布,是他自己縫上的。
問他還有什麼遺憾,他說身為蒲松齡的山東老鄉,至今沒看過鬼,也沒真正裸奔過,蠻遺憾的,「我想裸奔,但不可能了,我跟你講,你去給我拉廣告,愈多愈好,錢我不要,捐給孤兒院,我去裸奔,90歲了,出個名了。」
「我都90啦,再活也沒幾年,跟我一道的人都走啦,難免會被影響。」他的新詩〈生日派對〉裡說要買個棺材放家裡,躺在裏頭睡覺冬暖夏涼,要是真的死了,直接就可以處理掉,他是認真的,但妻子小孩罵他發神經,他想想也對,「爸媽都死了,但我得為了妻子、小孩拚命活著,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情人咒司鳳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父的鹽
623的遊行,外在意義,就是反對紅色媒體,內在意義,就是一群破殼小雞的清洗大會.
而且他的風險還在持續,當然,也可能成功,幻化成召喚理念的一部分力量.
目前來看,他成功的地方,就是有一群人仍沒有放棄他們,除了台上的姚立明、李惠仁導演,甚或是游錫堃,都會這股遊行注入了不同的意識,雖然私底下,仍然有些小雞不停地攻擊他們,認為他們不應該站在這裡,不過人們應該疑惑的是,為什麼那些小雞會在那個地方,反所謂的紅媒,當然,有群人是為了「反紅媒」的公眾意義而來,這也讓「反紅媒」的主體意識不至於失焦,這格外具有教育意義.
而他失敗的地方,就末尾淪為偶像崇拜的造神運動,黃國昌演出了濕背秀,拹著某位網紅的手,在雨中展現了基情,這一幕,讓人想到當初姚立明執著柯文哲的手,吶喊著我們有不同的過去,但是有共同的未來之類的.
這大概是社運史上最詭異的遊行,除了極強的衝突感,更令人產生公正世界觀的偏誤,可以確定的是,有一群小雞,不少,並不是為了反紅媒的意義而來,而是為了該網紅受到了委屈,那位網紅被紅媒針對,被韓國瑜打壓,所以我們要反紅媒,因為他說要反紅媒.
他滿足了人們當英雄的慾望,像周處除三害那樣,即使先前幹了多大的蠢事,只要最後真心悔改,站在正確的地方,依然可以享受鎂光燈的照射,不過,周處除三害,第三害正是他自己,周處除了兩害,活著回來了,回來了看到村民們都在高興著,以為周處已經死了,周處見了,才產生「自覺」,原來自己在鄉里之間是何等禍害,因此產生了「覺悟」,下定決心,洗心革面,不再為禍鄉里,並承認過往的錯誤.
有部漫畫,神父印象深刻,大概可以描寫在1124那時的氛圍,還有情況,那時確實有個惡霸,帶頭做著顛倒是非的事,散播低等的迷思,捧著兩個危險親中候選人,當然還有第三個,衝進去逼迫鄭南榕的警官,他為了選舉,稱那是一場「不完美的救援」,鄭南榕的女兒,罕見的出現在蘇貞昌的場子,他不是為了造勢,而是無法忍受那個人自我中心的,說著合理化自己的謊言.
但是他還是選上了,1124,有位周處乘著民粹,拿這些危險親中候選人,當作自己的扮裝,助選他們,證明自己有多麼有影響力.
那漫畫畫的真切,人們看到了這樣巨大的無知得逞,陷入了不可理解,感到不可思議,絕望和害怕的情緒湧上心頭,只好回頭抱著自己的電腦,重新栽進了戲劇中,關上了這慘不忍睹的畫面.
現今,他用超乎常人的尺度,例如謾罵國民黨是舔中的人形蜈蚣,博得了眾人的讚賞,這是其他人辦不到的事情,人形蜈蚣是部爭議電影,大意是將人與人之間,嘴和肛門互相連結,藉由瘋狂外科醫生的手展開酷刑,施虐他們,一邊吃屎,一邊排糞,這是巧妙的隱喻,但也惡毒的超乎下限.
人們是不是只在乎一種感覺?「我沒有錯」,「我必須證明我是對的」,事實是怎樣似乎不太重要,即使挾著未釐清的錯誤,也要迫不及待的去站在不屬於自己的位置,搶奪他們,用他們來完成自己的應該被信任,連帶過往的一切,通通都不算是,那都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無論如何,他們都再度爬上了正確的位階,完成了一個人的榮光好像完成了自己一樣,他們完成了一種鄉愿,而這個鄉愿,就是舊時骯髒政治的始源.
中華民國社會,總喜歡忽略過程中最重要的步驟,承認錯誤,滌清過往,釐清真相,懺悔、反省,他們喜歡直接到終點,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並且享受著其他人拿你沒辦法的自由,順道奪取一切,貶低他人的那種蠻橫的自私,當錯誤再度來臨之後,毫不猶豫的投奔過去,稱都是你害我那麼做的,神父會稱這種人為巨奸選民.
外媒,媒體報導著,親中媒體如何被反對,這是好現象,但是他們如果再深究下去,會發現,不少人其實都是共犯.
除了反共不反中,遊行的前幾晚,爆發的巨大爭議,那人居然倡導起兩岸一家親,推薦起危險親中候選人,恩,沒錯,當時有兩位,他反對了其中一個,另一個,還夾在懷中,來到了現場,雖然他很好的隱藏起來,不過,第三害可以確定還沒有去除,這個場子多了不少監督者,也多了不少跟風者,正確的「無法反對」的屬性,完美遭到了徹底的使用.
至於那位被熱情邀請的危險親中候選人,聰明的避開他們,準備前往上海,不知,此行要挾帶多少親中紅媒呢?
1124的反派,成為623的英雄,這讓許多人都黯淡無光,人們也充滿許多芥蒂和疙瘩,既無法完全的稱讚,也並沒有辦法徹底反對他,那是一個混沌又模糊的空間.
更讓後續顯得危機四伏,那些自詡站在正確的一邊的人,自認為是做實事的行動者,如今,卻拜倒在一個網紅的裙下,成為他的潤滑劑,他們過往高唱的公義使邦國高舉,如今,自我中心站在他們的頭上,獲得他們的背書與能量,低等的移情,高乎於他們的堅持,霎那間,讓人誤以為他們交出了自己的權柄,完成了一個人的獨腳戲,或者是兩個人的.
活動前和危險親中候選人互換的臉孔,如今,換到了黃國昌上面,再度引起了人們的趣味,下一回,又會換到誰的面孔?龐大的身軀,尖銳的字句,總是許多政客迫不及待想交換的臉孔.
「我想有一個有力量的身體和被人稱頌的理念的面孔」
他完成了,這令人想起了土屋太鳳和芳根京子的電影,「累」,一個被刮破臉孔,不被認可的女孩,她有一只口紅,可以和其他人在短時間內交換臉孔,她有著精湛的演戲細胞,以及表達自我的慾望,另一個女孩,她擁有美好的面孔,但名聲與關注卻逐步下滑,是個感到焦慮的演員.
他們交換了面孔,成就了一個美麗與聲望兼具的形象,但另一個,卻得到醜陋的臉還有原來充滿缺陷的自己.
也許我們成就了兩個土屋太鳳,另一個已經完美的被丟棄了,成為了一種趣味和笑談的裝飾,網紅的臉,肩膀瘦小的社運人士,那或許象徵著,理想和理念的不再有影響力,只適合當一種工具或映襯的配角.
值得一提的是,另一個媒體平台,粉粉們稱作它是靠那個網紅的,他們需要他,不過,一片歡欣鼓舞以後,他們不再播放他們主角的身影,而主角也悄悄地移到別處,也許他們承受壓力,也許他們想避開風險,不過令人懷疑的是,1124前,這個媒體平台究竟進行著什麼樣的工作?這讓人想到一間遊戲公司,在依靠一張隱藏的維尼符咒彰顯「理念」後,滿足了當下眾人的情感需求,一面號稱大賣,一邊卻下架自己的遊戲,那張符咒變成了一紙聲明,是「誤植」,遊戲主旨被模糊了,令人感到「沉痛」.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無論如何,關於社運份子,或者追求理念的人,也許該警覺的是一個畫面,在人群中,有人拿著這麼樣的標語,上面寫著,守護某個人,守護「台灣民主」.
對於偶像的移情,直觀的情緒判斷,究竟是昇華了?被大雨給洗淨了?還是悄悄地取代了某種不能取代的東西?
情人咒司鳳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神父的鹽
623的遊行,外在意義,就是反對紅色媒體,內在意義,就是一群破殼小雞的清洗大會.
而且他的風險還在持續,當然,也可能成功,幻化成召喚理念的一部分力量.
目前來看,他成功的地方,就是有一群人仍沒有放棄他們,除了台上的姚立明、李惠仁導演,甚或是游錫堃,都會這股遊行注入了不同的意識,雖然私底下,仍然有些小雞不停地攻擊他們,認為他們不應該站在這裡,不過人們應該疑惑的是,為什麼那些小雞會在那個地方,反所謂的紅媒,當然,有群人是為了「反紅媒」的公眾意義而來,這也讓「反紅媒」的主體意識不至於失焦,這格外具有教育意義.
而他失敗的地方,就末尾淪為偶像崇拜的造神運動,黃國昌演出了濕背秀,拹著某位網紅的手,在雨中展現了基情,這一幕,讓人想到當初姚立明執著柯文哲的手,吶喊著我們有不同的過去,但是有共同的未來之類的.
這大概是社運史上最詭異的遊行,除了極強的衝突感,更令人產生公正世界觀的偏誤,可以確定的是,有一群小雞,不少,並不是為了反紅媒的意義而來,而是為了該網紅受到了委屈,那位網紅被紅媒針對,被韓國瑜打壓,所以我們要反紅媒,因為他說要反紅媒.
他滿足了人們當英雄的慾望,像周處除三害那樣,即使先前幹了多大的蠢事,只要最後真心悔改,站在正確的地方,依然可以享受鎂光燈的照射,不過,周處除三害,第三害正是他自己,周處除了兩害,活著回來了,回來了看到村民們都在高興著,以為周處已經死了,周處見了,才產生「自覺」,原來自己在鄉里之間是何等禍害,因此產生了「覺悟」,下定決心,洗心革面,不再為禍鄉里,並承認過往的錯誤.
有部漫畫,神父印象深刻,大概可以描寫在1124那時的氛圍,還有情況,那時確實有個惡霸,帶頭做著顛倒是非的事,散播低等的迷思,捧著兩個危險親中候選人,當然還有第三個,衝進去逼迫鄭南榕的警官,他為了選舉,稱那是一場「不完美的救援」,鄭南榕的女兒,罕見的出現在蘇貞昌的場子,他不是為了造勢,而是無法忍受那個人自我中心的,說著合理化自己的謊言.
但是他還是選上了,1124,有位周處乘著民粹,拿這些危險親中候選人,當作自己的扮裝,助選他們,證明自己有多麼有影響力.
那漫畫畫的真切,人們看到了這樣巨大的無知得逞,陷入了不可理解,感到不可思議,絕望和害怕的情緒湧上心頭,只好回頭抱著自己的電腦,重新栽進了戲劇中,關上了這慘不忍睹的畫面.
現今,他用超乎常人的尺度,例如謾罵國民黨是舔中的人形蜈蚣,博得了眾人的讚賞,這是其他人辦不到的事情,人形蜈蚣是部爭議電影,大意是將人與人之間,嘴和肛門互相連結,藉由瘋狂外科醫生的手展開酷刑,施虐他們,一邊吃屎,一邊排糞,這是巧妙的隱喻,但也惡毒的超乎下限.
人們是不是只在乎一種感覺?「我沒有錯」,「我必須證明我是對的」,事實是怎樣似乎不太重要,即使挾著未釐清的錯誤,也要迫不及待的去站在不屬於自己的位置,搶奪他們,用他們來完成自己的應該被信任,連帶過往的一切,通通都不算是,那都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無論如何,他們都再度爬上了正確的位階,完成了一個人的榮光好像完成了自己一樣,他們完成了一種鄉愿,而這個鄉愿,就是舊時骯髒政治的始源.
中華民國社會,總喜歡忽略過程中最重要的步驟,承認錯誤,滌清過往,釐清真相,懺悔、反省,他們喜歡直接到終點,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並且享受著其他人拿你沒辦法的自由,順道奪取一切,貶低他人的那種蠻橫的自私,當錯誤再度來臨之後,毫不猶豫的投奔過去,稱都是你害我那麼做的,神父會稱這種人為巨奸選民.
外媒,媒體報導著,親中媒體如何被反對,這是好現象,但是他們如果再深究下去,會發現,不少人其實都是共犯.
除了反共不反中,遊行的前幾晚,爆發的巨大爭議,那人居然倡導起兩岸一家親,推薦起危險親中候選人,恩,沒錯,當時有兩位,他反對了其中一個,另一個,還夾在懷中,來到了現場,雖然他很好的隱藏起來,不過,第三害可以確定還沒有去除,這個場子多了不少監督者,也多了不少跟風者,正確的「無法反對」的屬性,完美遭到了徹底的使用.
至於那位被熱情邀請的危險親中候選人,聰明的避開他們,準備前往上海,不知,此行要挾帶多少親中紅媒呢?
1124的反派,成為623的英雄,這讓許多人都黯淡無光,人們也充滿許多芥蒂和疙瘩,既無法完全的稱讚,也並沒有辦法徹底反對他,那是一個混沌又模糊的空間.
更讓後續顯得危機四伏,那些自詡站在正確的一邊的人,自認為是做實事的行動者,如今,卻拜倒在一個網紅的裙下,成為他的潤滑劑,他們過往高唱的公義使邦國高舉,如今,自我中心站在他們的頭上,獲得他們的背書與能量,低等的移情,高乎於他們的堅持,霎那間,讓人誤以為他們交出了自己的權柄,完成了一個人的獨腳戲,或者是兩個人的.
活動前和危險親中候選人互換的臉孔,如今,換到了黃國昌上面,再度引起了人們的趣味,下一回,又會換到誰的面孔?龐大的身軀,尖銳的字句,總是許多政客迫不及待想交換的臉孔.
「我想有一個有力量的身體和被人稱頌的理念的面孔」
他完成了,這令人想起了土屋太鳳和芳根京子的電影,「累」,一個被刮破臉孔,不被認可的女孩,她有一只口紅,可以和其他人在短時間內交換臉孔,她有著精湛的演戲細胞,以及表達自我的慾望,另一個女孩,她擁有美好的面孔,但名聲與關注卻逐步下滑,是個感到焦慮的演員.
他們交換了面孔,成就了一個美麗與聲望兼具的形象,但另一個,卻得到醜陋的臉還有原來充滿缺陷的自己.
也許我們成就了兩個土屋太鳳,另一個已經完美的被丟棄了,成為了一種趣味和笑談的裝飾,網紅的臉,肩膀瘦小的社運人士,那或許象徵著,理想和理念的不再有影響力,只適合當一種工具或映襯的配角.
值得一提的是,另一個媒體平台,粉粉們稱作它是靠那個網紅的,他們需要他,不過,一片歡欣鼓舞以後,他們不再播放他們主角的身影,而主角也悄悄地移到別處,也許他們承受壓力,也許他們想避開風險,不過令人懷疑的是,1124前,這個媒體平台究竟進行著什麼樣的工作?這讓人想到一間遊戲公司,在依靠一張隱藏的維尼符咒彰顯「理念」後,滿足了當下眾人的情感需求,一面號稱大賣,一邊卻下架自己的遊戲,那張符咒變成了一紙聲明,是「誤植」,遊戲主旨被模糊了,令人感到「沉痛」.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無論如何,關於社運份子,或者追求理念的人,也許該警覺的是一個畫面,在人群中,有人拿著這麼樣的標語,上面寫著,守護某個人,守護「台灣民主」.
對於偶像的移情,直觀的情緒判斷,究竟是昇華了?被大雨給洗淨了?還是悄悄地取代了某種不能取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