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再翻圖)
我的男孩不屬於我了,第一天
嚴格說,是形式意義上的第一天,因為也許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經不屬於我了
我一直很好奇,到底該怎麼定義一段感情的結束?
分手嗎?可我跟他分手也複合過,也曾仍有段很甜蜜的日子,怎麼會是結束呢?
爭吵嗎?可爭吵、退縮、沉默,這些不是所有感情都會發生?那...
(先看文再翻圖)
我的男孩不屬於我了,第一天
嚴格說,是形式意義上的第一天,因為也許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經不屬於我了
我一直很好奇,到底該怎麼定義一段感情的結束?
分手嗎?可我跟他分手也複合過,也曾仍有段很甜蜜的日子,怎麼會是結束呢?
爭吵嗎?可爭吵、退縮、沉默,這些不是所有感情都會發生?那要哪次才能算是結束?
釋然嗎?可何謂釋然呢?想到還會難過就不是釋然了嗎?那如果始終想到都還會難過,就一輩子都不算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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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彈太遜了啦」
.
2006年,高中,他正為馬上要社團成發的歌曲在煩惱,這首歌是Tank的《給我你的愛》,當年隨著終極一班的走紅,也紅遍了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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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這樣,不然妳來』
.
他不服了,不滿地噘起嘴,紅著脖子就要把吉他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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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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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便把吉他又推還過去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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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會還口氣這麼大,都不會害臊欸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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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大大的燦笑在他那個受限於髮禁,還留著小平頭,青澀的臉龐上瞬間綻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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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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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會說好」
.
「我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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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凡的故事,很平凡的交往,很平凡的學生小情侶
卻是不平凡的八年
在這八年裡,我們熬過了桃園、台中的微遠距,即使兩個一個念爆肝的設計,另個念恐怖的建築
我們卻仍永遠有辦法擠出時間約會,大學四年如一日
在這八年裡,和我相依為命的阿公離世了,我哭到不能自已,學校課業全放棄,只想獨自躲起來,藏起來自己
在極端壓力下,他竟還是能維持一周至少上來陪我一次
有時候,只為了吃頓飯,給我一個抱抱
在這八年裡,我們遊遍了全台灣所有縣市,澎湖、金門、綠島跟小琉球都沒漏掉
去過日本、香港、韓國,走過大街小巷,吃過無數網路上推薦的各種大小美食
見過父母,提過結婚,幻想過好多好多,真的好多好多關於我們未來生活會有的模樣
可仍舊,結束了。
_
我的男孩不屬於我了,第七天
翻著聊天訊息,我仍在努力思考,我們是何時結束的呢?
可我找不到
都到第七天了,我還是想不到
我們沒有人劈腿,沒有人故意冷戰,沒有誰辜負了誰,那些論壇上總能看到的狗血劇情,我們誰也沒有
對我的感覺就是有一天,忽然便沒了
.
「為什麼?」
.
我問過他
.
「你喜歡上別人了嗎?」
.
『沒有』
.
他卻僅搖搖頭
.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了』
.
我用了很久的時間,才終於弄明白,他當年的那句不合適,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徹底不同世界的人了
他無疑的是潛力股,出社會沒有很久就得到重視,甚至台灣這個小舞台都已滿足不了他,準備要前往對岸
我們女孩哪,總是天真的想,抓到潛力股真好,好好跟他走下去就好
可當我的世界是停滯不前,他的卻是在飛速成長之時,他為什麼要為妳停下腳步呢?
就憑愛嗎?
.
『我給不起妳要的未來』
.
可當他就是為了愛而離開的,怎麼辦呢?
我有根在這裡,我有家人需要我,我阿嬤只剩我一個人了,怎麼辦呢?
我能阻擋他去追夢?能要他留下,不要去看看那個更大得多的世界嗎?
如果我能,我還愛他嗎?
_
我的男孩不屬於我了,第一百零二天
我已經戒了時不時就點開搜尋,跟強迫症一樣非得無時無刻關注他最新動態的習慣
聊天紀錄跟相簿都看到不想看了,跟反覆讀的本小說一樣,再精彩的片段,也經不起反覆地咀嚼
不再失眠,不再心痛,不再會夜半無端地突然哭
也不再會在走過曾和他走過的地方時,忽然愣住,停下腳步
看著那些他曾牽起我手、曾對著我笑、曾餵我吃、曾給我喝、曾告訴我:不要害怕,我有他的地方
怔怔地發呆了好久好久
頂多嘛,就是看到照片裡他穿的仍是我送的外套,仍戴著我給他的手錶,仍會偷偷竊喜一下
總覺得,即使距離這麼遠,還有這些的存在,我在他心上就還不至於沒位置
僅是同樣,在看到他照片裡出現其他女孩,留言裡有更漂亮的女生時,心也還是會像被電擊一般,狠狠漏跳一拍
這麼漂亮的女孩,我都心動,他呢?
.
『欸欸欸欸,跟妳說,剛剛開完會,確定設計要用妳的圖喔』
.
在同事傳來這消息時,我立刻在位置上跳起來,握拳小小聲對自己不斷喊Yes、Yes
為這張圖,我已經努力了好久的時間,熬過了不知道幾個夜晚,終於被看見了
.
「我跟你說..」
.
然後在下意識拿起手機,打出了文字,就要按下傳送時,忽然停住
我不能再找他了
同事以為我是喜極而泣。
_
我的男孩不屬於我了,第一千兩百三十七天
他要結婚了
鵝蛋臉,一雙黑白分明透水似的深邃大眼女孩
看身高應該比我矮幾吋,嗯,真好,終於是他以前老稱羨的最萌身高差呢
看照片,婚禮有好多佈置都跟我們曾經討論的好像啊,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我對他仍殘存著那麼一點影響呢?
不不,以他的個性,大概都是全權交給女生處理的
啊,還會不會是被女生碎念要多點主見,怎麼你都不出主意呢?所以被逼急了,只好提出他唯一知道的一套佈置?
這也不能怪人家,我以前也都是這樣念他的,他這個人哪,就這點不好,要懂得適度拿主意,女生才會有能依賴的感覺嘛
都結婚的人了,要照顧好對方啊
要被好好照顧呀
拜託,你一定要被好好照顧
拜託。
_
我的男孩不屬於我了
他幸福了。
__
樂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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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圖出於蘇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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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驚艷.....]
「吃……」
「靈肉啊……」
「吃……吃……」
寶圓自幼被老觀主撿回去養大,日日聽的是道經,天天吃的是野菜山果素齋,心性單純良善,雖非真正出家的坤道,而是信奉清靜無為的正一教座下小道姑,但她修行認真,為人誠懇……所以此刻在山鬼們眼中,靈魂乾淨稚嫩的寶圓簡直比人蔘果還要誘人。
越乾淨澄澈的,越能滋補強大。
這時所有的山鬼都捨棄了車內那陰年陰日陰時生的生人,全部都湧上來想搶奪撕裂吞吃寶圓……
她手中小金錢劍揮舞得更急更狂亂了,法咒和小金錢劍發出的閃電雖然電得山鬼們一陣嘰嘰叫,但畢竟她法力低弱,收效甚微。
小金錢劍也像漸漸沒電了的電蒼蠅拍,對山鬼們身上造成的傷害從起初劈哩啪啦的爆閃焦黑,到僅能在它們舌頭利爪留下如同『愛的小手』啪打過的微微刺痛紅痕。
那丹田中不斷被榨乾掏空的痛苦更是猶如針刺般戳得寶圓氣血翻湧,她知道自己是半點法力也使不出來了,只能徒勞無功地繼續狂揮著小金錢驅開越來越不怕她的山鬼們,而後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對公車車門重重拍了拍──
「快走!」
公車馬力瞬間加速,破開那逐漸稀微的霧氣,轟轟呼嘯狂馳而去……
老王司機腳下狂踩油門,淚流滿面。
他看見了霧氣變淡,可是也看見了最恐怖的一幕,那些似鬼似妖似屍的可怕東西全部都撲向小小的寶圓了……
可他不能停,他不敢停,他車上還有其他乘客,還有好幾條人命都掌握在他手上的方向盤上,如果他停車去救寶圓,所有人都得跟著搭上性命,被那些山鬼吃掉的。
「嗚嗚嗚嗚嗚……」老王司機一個大男人哭得渾身顫抖,卻依然牢牢握著方向盤,腳下油門半點也不敢鬆放。
寶圓被遺留在公車後方的大霧和山鬼中,嬌小身影漸漸被吞沒……
老王司機和車上的歐巴桑們都哭成了一團,他們以為寶圓一定死定了。
……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可就在小金錢劍從脫力的手中落下的剎那,她忽然聽見了個低沉妖嬈的嗓音在頭頂輕輕淺笑了一記──
「嗯,有點意思。」
下一瞬,疲憊虛弱的寶圓恍惚間彷彿看見了一個高大修長的黑色影子裊裊然從天而降,輕飄飄地大袖一揮,那些凶神惡煞猙獰嗜血的山鬼們陡然驚恐地高高哀求起來……
「饒命……」
而後她眼前一花,無數山鬼霎時爆炸碎裂成千千萬萬紅色粉塵,詭異得像是……像是漫天飛舞的紅色櫻花瓣……
接著,寶圓就暈過去人事不知了。
& & &
再度甦醒過來時,寶圓還以為自己已經斷手斷腳或是魂歸地府了。
她迷茫呆愣地望著面前閒閒半軟靠在古色古香美人臥上,意態風流的眉目如畫美男子,他寬肩窄腰長腿,穿著一襲微微露出抹胸膛的玄色大袍,肌膚賽雪,卻是線條矯健,充滿了濃濃男人味的英氣……
烏黑如瀑的青絲披散在他肩後和胸口前,長及被寶藍色腰帶鬆鬆繫住的勁腰間,明明是個英俊到極致的大男人,卻又透著一絲艷色逼人的妖嬈。
寶圓看到眼睛都發直了。
……原來,閻羅爺是長這麼美的嗎?
「小道姑。」妖嬈美男子緩緩直起身,玄色大袍的前襟越發鬆開,那肌理分明結實漂亮的胸肌幾有大半都盡入陡然瞪大眼兒的寶圓瞳孔裡!
她懵怔的小臉瞬間紅透了,二話不說雙手緊緊摀住了眼前,亡羊補牢地大喊一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您的!」
妖嬈美男子笑了起來,這一笑,又宛若漫天桃花綻放,春風襲來……
寶圓慚愧地發現自己剛剛居然不知何時把摀在眼前的十指張得很開,閉緊的眼睛也掩耳盜鈴(?)的睜開了。
「小道姑妳……」他興味盎然地問。「智商有八十嗎?」
「……」寶圓越發慚疚了。「實不相瞞,弟子生前沒驗過。」
不過師父以前說過,她兩歲被撿到的時候正逢大陸冷氣團籠罩全台,那會兒她渾身光溜溜只包了條哆啦ㄟ夢的小毯子。
……許是那次高燒過後,腦子不靈光了也有可能。
她小臉有點沮喪。
#照照今天買到了嗎
#寶圓今天得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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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有骨氣的女人!」
麥肯齊·斯科特離婚當天,發表了一份聲明。
「感謝完成了和貝佐斯的離婚程序。感謝這些年彼此的支援,所有善意關心的人。希望未來我們能繼續以孩子父母的關係相處……對自己的未來計劃感到興奮,感恩過去,憧憬未來。」
讓我覺得這個奇女子不僅有智慧、超然,又能灑脫轉身離開。
而下文中的作者(羅浩楓)為麥肯齊的言行,落下最後註解的一段話,也非常值得再次分享。
「我愛你,便可低到塵埃裡,
心中歡喜,塵埃中也可百花綻放。
但你不配,所以我自塵埃中站起,
如果愛沒了,轉身一定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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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貼文來自網路
原文連結🔗http://www.cpfcnews.tw/index.php/opinion/51728-subject
世界女首富(MacKenzie Scott)
再婚,嫁給兒子的高中老師~刷爆了世界頭條。
~編輯:羅浩楓
這個女人51歲,貌不出眾,
離異後,獨自帶著4個孩子。
3月6日,她再婚了,嫁給了兒子的化學老師。
沒有婚禮,沒有請柬,
但這則訊息,還是迅速竄上了頭條,
因為她叫麥肯齊,是世界女首富。
她還有個身份:
前世界首富亞馬遜掌門人貝索斯的前妻。
🔮01
1970年4月7日的舊金山,暴雨。
一位知名理財規劃師的小女兒呱呱墜地。
父親看著女嬰琥珀色的眼睛,若獲至寶,
給她起名“Mackenzie”(麥肯齊),意為“孩童中的智慧領袖”。
家境優渥,父母精心呵護,
女孩亦不負眾望,天資聰穎,
6歲,她寫出了一本142頁的書《書蟲》。
18歲,她考上了世界頂級名校普林斯頓,
師從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託尼·莫林森,
她擔任過莫里森小說《爵士》的研究助理,
被大師稱為“創意寫作最有天賦的學生。”
雖然文靜內向,但她的才華和天賦,有目共睹。
她像一朵精心呵護的蘭花,含苞待放,
大家期待,這個天才少女將是下一顆文壇新星,
然而,她遇到了貝索斯。
🔮02
當少女麥肯齊牽著狗在海邊別墅寫作時,
貝索斯正在德州喂牛、修風車。
他比麥肯齊大6歲,生於1964年。
後來,人們知道了世界首富貝索斯,
卻不知他本名叫約根森。
他的生父,是村口修自行車的泰德。
母親16歲時偷嚐禁果,並懷了孕,
驚慌失措的兩人偷了家裡的錢,
一路逃到了墨西哥。
在墨西哥,貝索斯出生了。
然而,生父泰德遊手好閒,惡習難改,
加上經濟貧困,
本就青澀的感情在爭吵中消磨殆盡。
在貝索斯不到2歲時,兩人分了手。
21歲那年,母親帶著年幼的他,
改嫁給了15歲時以難民身份移民美國的古巴男人米格爾·貝索斯。
從那天起,約根森改名為貝索斯。
其後母親又生了兩個孩子,
一家人輾轉又回到了德州,母親的故鄉。
雖然曾是難民,但繼父是個大學生,
其後成為了埃克森公司的一名工程師,
10歲那年,貝索斯得知了生父的身份,
從那時起,家中似乎沒有了他的位置,
於是,他幾乎都“長駐”在外祖父的農場,
鋪設管道、飼養奶牛,樣樣精通。
幸好,外祖父疼他,他也聰明勤勉,
憑著優秀的學習成績和全額獎學金,
他也進入了普林斯頓大學。
頂級名校,同學非富即貴,
他深知唯一可仰仗的只有自己。
他放棄了熱愛的物理,轉學有“錢途”的計算機。
此後便是拼命三郎,挑燈夜戰。
1986年大學畢業,他在華爾街找到了一份差事,
此後憑著勤奮和專業,逐漸站穩了腳跟。
其後,他又發現做金融比計算機更賺錢,
於是,又兜兜轉轉了幾家公司,
跳槽到了對衝基金D. E. Shaw & Co。
在這裡,他遇到了剛大學畢業的麥肯齊。
🔮03
他是面試官,她來面試,
少女的青春、才華和聰慧,一下吸引了他。
面試結束後,他開啟了瘋狂追求。
他的一見鍾情,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剛畢業,心如白紙,
卻奈何這男人野心勃勃,聰明絕頂,
於是,她很快就淪陷了。
1992年,兩人相識僅6個月,就結了婚。
雖然父母認為貝索斯“外向招搖”,打了問號,
但麥肯齊不在乎。
她說:
“我喜歡他的才華和夢想,我願做他的翅膀。”
婚後,貝索斯就成了她的信仰。
貝索斯說:
“我想創業,我要建立一個電子商務平臺,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亞馬遜。”
麥肯齊聞言馬上辭了工作,全力支援。
當時,誰都不知道電商是個啥玩意,
更不知道網上還能賣書。
但麥肯齊信,因為這是貝索斯想出來的。
1994年,貝索斯提出要搬到西雅圖,
麥肯齊欣然同意,
於是,她開著車,他坐在副駕駛,
帶著不多的家當,一路奔赴西雅圖。
靠著麥肯齊父母的支援,
兩人在西雅圖開了一家名為“亞馬遜”的小書店。
麥肯齊大著肚子,又當會計,又當司機。
然而,命運並未因她的執著,網開一面。
雖然網上書店上線30天,周銷售額2萬美元,
但是淨收入一直都是0,
畢竟圖書的毛利率很低,再加上人工和運輸成本,
亞馬遜的前期,根本就是在燒錢。
轉眼5年,他們花光積蓄,借遍親友,仍沒成功。
1999年,他們租住在一間只有一居室的房子裡,
麥肯齊邊做財務,邊搬書,還要照顧孩子,
曾經的寫作之夢,變得遙不可及。
就這樣,亞馬遜創下連虧20年的紀錄,
父母投資的30萬美元養老金都燒光了,
貝索斯在頑強畫餅後,也有些心灰意冷,
但麥肯齊卻看著他的眼睛說:
“別放棄,你一定會成功的!”
青春不再,皺紋滿臉,
但她就是一根筋,不管別人怎麼說,
嫁給他,就是毫無怨言地全力託舉。
貝索斯曾經多次公開說:
“麥肯齊是把我從第三世界監獄中救出來的女人。”
終於,她守得雲開見月明。
此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短短几年,亞馬遜在成為獨角獸的道上狂奔。
眼看公司運營步入正軌,蓬勃發展。
她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意氣風發,笑得燦爛,
她想:該是迴歸家庭的時候了。
此時,她已經是4個孩子的母親。
她陪他一路登上頂點,
卻在巔峰時悄然身退。
因為,金錢、權力非她所願,
她想要的無非一尺書桌,填些筆墨,家中有他。
🔮04
麥肯齊主動脫離了公司日常管理,
轉而回歸家庭,照顧孩子、寫書,
為貝索斯當起了賢內助。
事業有成,但貝索斯依然對她很好。
結婚的20多年裡,他被外界稱為“寵妻狂魔”,
身家千億的他,自稱“每天下班回家趕著刷碗” 。
外界不只一次拍到他們幸福的畫面。
他形容她:“美麗、仁慈、性感、富有才華……”
不管何時何地,只要她在身邊,
他的眼睛中總是閃爍著小紅心。
結婚25年,她慶幸自己“得償所願,終遇良人”。
2019年,亞馬遜股價一路狂飆,
僅僅1天,貝索斯的資產就增長了百億。
那曾隨母親流浪輾轉的男孩,
成為了全球首富。
2019年,貝索斯以2123億美元身家成為了世界首富,創下了歷史最高財富值。
那天,一向低調的她,
破天荒地穿起一襲紅衣為他慶祝。
卻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同樣穿著紅衣的女人,眼中閃過冷冷的光。
她叫勞倫 · 桑切斯,是電視女主播。
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不對,
但多年的相濡以沫,讓她很快收斂了心神。
然而,不久後,
她還是看到了這樣的照片。
在狗仔隊的偷拍中,
她看著他們十指緊扣,遊輪親熱,
一起看球,甚至共吃一個冰激凌。
生平第一次,她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有媒體曝出了“地表最強首富”發給情人的簡訊:
"I love you, alive girl. "
" 我愛你,你這個有活力的女孩。"
"I love you. I am in love with you."
" 我愛你。我現在正與你熱戀。"
"You make me better.You're meant for me."
" 你讓我成為更好的人。你是我的命中註定。"
還有一些太露骨的,甜瓜就不放了。
她愣愣地怔向窗外,
明明春光明媚,可她的世界已大雪紛飛。
那天,他又晚歸,
她一直等著他,兩人談了一夜,
最後,他哭了,她走了。
🔮05
世界第一富豪,前女主播插足,
25年伉儷分飛,寵妻狂魔覆滅……
隨便哪條都夠勁爆。
全世界都搬沙發等著看戲。
然而,她的殺伐果決讓所有人失望。
第二天,她就提出了離婚,
此後不過2個月,這樁人類史上最貴天價離婚案(標的額高達1440億美元),以光速塵埃落定。
她在自己49歲生日之際,宣佈:
“已和貝佐斯達成了離婚協議。”
亞馬遜是二人白手起家一同打下的江山,
沒有簽署婚前協議,婚內財產本該平分,
加上貝索斯婚內出軌被坐實,
理論上,她可以至少分到700多億美元。
然而,她僅要了1/4的股票,價值358億,
其他的全數留給了前夫。
然後,她又主動放棄了《華盛頓郵報》和太空探索公司Blue Origin的全部股權,價值超40億美元。
坐在桌子對面,她對他說:
“這些全給你,我只要1/4,我應得的。”
然後,她摘下婚戒,扔給他。
“這個也給你,感謝夫妻一場,
感謝你,讓我曾愛過。”
貝索斯愕然,原本請好的律師團歇菜了。
亞馬遜股票幾乎未受影響(跌落僅0.1%),
他元氣未傷,依然牢牢把控著1075億美元股權,
他還是世界首富,只是身邊不再有她。
她沒再看一眼,起身出了門。
呼風喚雨的貝索斯,頃刻間頹然落淚,
隨後他追出了門,
空街上,她好像聽見了他的呼喊,卻沒回頭。
當天,她發了一份聲明:
“感謝完成了和貝佐斯的離婚程式,
感謝這些年彼此的支援,所有善意關心的人,
希望未來我們能繼續以孩子父母的關係相處……
對自己的未來計劃感到興奮,
感恩過去,憧憬未來。”
不博眼球,不鬧狗血,寥寥數語,乾脆灑脫。
我愛你,便可低到塵埃裡,
心中歡喜,塵埃中也可百花綻放。
但你不配,所以我自塵埃中站起,
如果愛沒了,轉身一定要漂亮。
🔮06
離婚後,麥肯齊去掉了夫姓貝索斯,
將從祖父輩沿用的中間名斯科特,作為姓氏。
然後,她成為了“散財天女”。
離婚協議剛敲定時,麥肯齊就加入了“捐贈誓言”,
這個於2010年創立,
原則:承諾捐出一半以上財富用於公益慈善。
麥肯齊一共捐了多少錢?
去年7月起,短短几個月內,
麥肯齊就向公共衛生、氣候變化等116個組織,
捐款了超17億美元。
疫情來了,短短5個月,
她又向食品銀行和緊急救濟基金等慈善組織捐款超41億美元。
每次,她只要出現在公眾視野中,
必然是因為“慈善捐款”。
僅2020一年,麥肯齊就已捐出了近60億美元。
過去的幾個月,
她平均每月捐款超10億美元,捐錢速度世界第一。
現在提到麥肯齊這個名字,
人們都會說:“了不起的麥肯齊!”
還有人管她叫“聖誕老人”。
更有意思的是,儘管拼命捐錢,
但她在福布斯排名不降反升。
今日最新資料顯示:
因為股價飈升,麥肯齊現有資產超570億美元,
位列福布斯億萬富豪榜第13位。
排在第一的,是她的前夫貝索斯,
總身家達到1790億美元。
雖然富可敵國,但他的格局卻人所不齒。
他的摳門,是富豪圈裡出了名的,
世界富豪榜前5名中,
他是唯一沒有加入“捐贈誓言”作出捐款承諾的人。
2020年6月,亞馬遜員工因不滿15美元時薪罷工,
人們甚至在貝索斯的豪宅前,擺了一座斷頭臺。
最終仍然沒有結果,
罷工組織者還被以“違反社交距離”為由開除。
離婚見人品,水落終石出。
離婚2年,麥肯齊又寫了2本書。
眼下,除了“慈善家”和“世界女首富”外,
她重拾了兒時的夢想,成為了一名小說家。
她的小說還獲得了美國圖書獎。
剛剛過去的週末,
她悄悄將自己的個人簡介修改了:
“麥肯齊·斯科特,
兩本小說的作者,美國圖書獎得主。
她和四個孩子、丈夫丹一同住在西雅圖。”
沒有婚禮,沒有新聞釋出,
她低調宣佈了又一次婚姻。
當世人得知,想看看女首富的丈夫時,
恐怕不少人又失望了。
她丈夫名叫丹,
是西雅圖一所私立中學的化學老師。
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叫丹·朱伊特,
是美國湖濱中學的一名化學老師。
這是一所百年名校,比爾·蓋茨和保羅·艾倫都曾就讀於此,麥肯齊的兒子也在這裡讀書。
中學老師娶了女首富。
很多人又在懷疑這男人,是為了圖財。
然而,丹老師卻發了一封公開信:
“我大半輩子都是一名教師,
以後也會一直繼續當老師。
現在,因為一個幸福的巧合,
我和我所認識的最慷慨、善良的人喜結良緣,
在此,我和她一起承諾,
將所有財富,全部捐出去,傳遞給他人。”
未來如何,我們不得而知,
只是知道現在的麥肯齊越來越美了。
這世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
就是看透生活的本相後,依然熱愛生活。
而今她51歲,年過半百,
但微風吹過,她的笑容,
一如當年那個在海邊寫作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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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割特典,實施中。」
每當日本下起雨時,經常都會看見店家門前,張貼起這樣的標示。
家霖第一次遇見「雨割特典」這四個日文漢字,是在銀座後巷一間極不起眼的拉麵店外。
歪扭而霸氣的毛筆字跡,龍飛鳳舞似地盤據在一張白紙上,大剌剌地貼在店門前。因為這張紙,家霖才發現原來這裡有一間連招牌也沒有的拉麵店。
他拿打工度假簽證來到東京快要半年,只剩下最後一個月就要回台灣了,每天出沒在這一帶,卻從來沒注意過這條巷子裡,有這麼一間低調的店。
這天傍晚,在綿綿細雨中撐著傘的家霖,佇立於店門前,專心地看著那幾個毛筆字,最後,不經意地用中文緩緩地念出聲來。
「雨割特典。」
用日文該怎麼念呢?他知道「特典」是贈品的意思,但是,雨,為什麼要割棄禮物?
他準備拿出手機查詢,但就在他偏過身子的剎那,差點沒被嚇到魂飛魄散。
無聲無息的,他身後居然站了一個人。
對方的傘擋住了臉,是男是女,他看不出來。
入夜後的銀座通常燈火通明,偏偏就屬這條巷子特別漆黑,加上今天下雨的緣故,昏黃的路燈顯得更加迷濛詭譎。
家霖忽然感到一陣毛毛的。日本鬼故事看太多,他胡思亂想,萬一眼前的人把傘拿開,是個沒有五官的鬼,他該怎麼辦?
「雨、割、特、典。」
傘下傳來男生的聲音,緩慢地重複說了一次家霖剛剛說的話。
生澀的中文發音,一聽就知道是個正在學中文的日本人。
對方把傘移開後,家霖知道自己真是多慮了。
那是個臉龐清秀的男生。
家霖對他感到似曾相識,但是又想,可能只是因為在他眼中,長得好看的男生大多都是這個模樣,所以才感覺面熟。
「雨、割、特、典。是這樣念,對嗎?」
那男生又念了一次。竭盡所能把每一個中文字,乾淨俐落地送出唇邊,努力串連出這一句話來。
「你是說,雨割特典?是這樣念,沒有錯。」
家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說話的速度。
「你覺得會打幾折呢?」
「什麼?」
「ame-wari-toku-ten,雨割特典呀,它只是這麼寫,卻沒有說會有多少的優惠折價。」
「喔,對耶,什麼也沒寫。」家霖聳聳肩。
這時候家霖才知道,原來「雨割特典」的念法和意思是什麼。他想起來「割」字是日文裡的「割引」,有降價的意思,而「雨割特典」原來指的是遇到下雨天時,店家就會有降價的優惠。
「你學過中文?你的中文說得很好。」
家霖稱讚眼前的男生,對他充滿好奇。
「一點點,說得不好,快忘光了。大學時,我在台北當過交換學生,住了快一年。」
這次他一口氣說得很長。雖然咬字和腔調有待加強,但完全能夠理解。
「一年而已?就可以說到這樣的程度,很厲害好嗎!我來東京半年了,日文還是很破。」
「不會。你的日文很流利。」
家霖愣了一會兒,滿臉詫異地問:
「你聽過我說日文?怎麼會?」
家霖語畢,飢腸轆轆的肚子忽地傳來一陣聲音,滿臉尷尬。
對方顯然也聽見了,忍不住失笑。
「我們要不要進去吃拉麵?」男生問。
家霖摸了摸仍然叫不停的肚子,點頭答應。
這一天,是青木猶豫了好幾個星期後,終於鼓起勇氣,決定上前對家霖開口說話的第一天。
那同時也是日本氣象廳宣布,今年夏天,東京正式「入梅」的第一天。
◎
邊吃邊聊,家霖才知道這個叫做青木的男孩,原來跟他在同一個地方上班。
那是一棟在銀座的生活雜貨專賣店。家霖在三樓收銀台結帳,並同時幫忙外國旅客退稅,而青木則在五樓收銀台。
「有兩、三次,因為退稅櫃台排隊的人太多了,主管要我下來協助幫忙,有看到你。」青木說。
家霖陷入思索,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說:
「啊!我想起來了!你都坐在後面幫忙包裝對吧?我有印象。因為我常常站得腳好痠,回頭看見你,心想為什麼你可以一直坐著就好。哈哈哈!所以,你應該是主管吧?當上主管就可以比較輕鬆了。」
青木回答:「不是喔,我不是。」
「那就是命好了,可以一直坐著工作。」
青木突然沉默下來,淡淡地微笑著,不再開口。
他的反應,讓家霖感覺彷彿自己說錯話似的,把場面給搞冷了。他試圖轉移話題,開口打破沉默。
「你本來就知道我是台灣人?」
「聽其他同事提過。因為我喜歡台灣,知道店裡有台灣工讀生時就會特別留意。所以,我聽過你在結帳時遇到日本客人說日文,講得很流利。」
「結帳時說的日文都是制式的句子。背起來,每天重複講,才有很會講的假象。偷偷告訴你,我其實很怕聽到我自己講日文。」
「為什麼?」
「怪腔怪調的,自己都聽不下去。」
「我的中文也怪腔怪調的吧?」
家霖搔搔頭,急於解釋,趕緊補充說道:
「聽別人說外語沒問題。我的意思純粹是我聽自己講日文時,因為不標準,聽起來難受。」
「那不是怪腔怪調,是特色。當我聽外國人說日文時都覺得很可愛。既然外國人在日本,就應該保持外國人該有的特色。要是日文說得跟日本人一樣,那就是日本人啦!無聊了,沒特色。」
家霖第一次聽到有日本人這麼對他說。他身邊認識許多住在日本的台灣人,總希望自己言行舉止不會被一眼看穿是個外國人。彷彿那樣就代表被當地人認可了,能夠降低被另眼看待的差別。
家霖的日文完全是自學的。因為這樣,總覺得自己不夠好,不敢開口講。他抱著日文可以進步的期望,申請打工度假來到東京。可是,真正來了以後,才知道公司之所以會雇用外國人,大多是希望他們去服務海外來的遊客。
半年來,他每天講得最多的還是中文。同一層工作的同事有一半是華人,雖然也有日本人,但他對自己的日文沒自信,很少與人攀談。
家霖自以為是缺點的,其實卻是青木最初注意到他的優點。
青木第一次注意到家霖,是在收銀台聽到他說日文。那一刻,他好奇地放下手上的工作,抬頭看見了家霖的臉。
家霖說日文時的感覺,竟讓青木聯想到炎夏時節,台灣盛產的芒果,腔調中恍若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香甜。
◎
「又下雨了。我們的『雨割特典美食巡禮』今天也將如期展開嗎?」
「當然!今天就是第四間了吧!」
那天以後,只要遇到下雨,青木就會提出這樣的邀約,而家霖也總像個孩子搜集玩具似的,興高采烈地答應。
他們兩個人開始迷上找尋大街小巷裡,每逢下雨,就會有「雨割特典」的餐廳,發掘出更多從前未曾留意的美味。
家霖原本以為東京的梅雨季會像台北,雨下個不停,但後來才知道,東京即使梅雨季,也不一定天天下雨。
東京的梅雨季平均在六月上旬「入梅」,七月中旬左右「出梅」。今年差不多等到出梅之際,也就是家霖要離開日本的時候。
這一晚下班後,他們準備去東銀座的一間西班牙餐廳。兩個人走到一半,查看手機確認地址的家霖,忽然發現距離店家的Last Order只剩五分鐘。
「現在衝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家霖說完便開始跑起來,但眼角餘光卻發現青木沒跟上。他回頭,看見青木只是加快了腳步,卻沒有奔跑。
「我們跑一下吧!」家霖說。
青木面露難色。
「衝刺一下就可以趕上了!」
「對不起。」青木竟道歉。
「怎麼了?」
「我,沒辦法,這麼跑。」
青木把右腳的褲管拉起來,從膝關節以下,露出的是一隻義肢。
家霖怔忡著,久久無法言語。對於先前沒大腦的發言,感到愧疚。
反倒是青木先開口了,眼神是充滿理解的光,在夜中炯炯發亮。
「最近換了新的義肢,還在適應中。站久了,大腿會痠,跑步就更辛苦一點了。但是,過段時間就沒問題了。嘿,我是不是嚇到你?」
家霖猛搖頭,充滿歉意地說:
「不好意思,居然完全沒看出來。好粗心。」
「可別同情我,這是我跟人不同的特色,我很驕傲的。別忘了,我說過的,要是跟大家都一樣的話,那就無聊了。」
「你才不會無聊呢!你很有特色。」家霖誠心誠意地說。
「是特別好色。」
「哇!你哪裡學來這些話的!」
「學校沒教的事,我懂很多。」
他們兩個對視,捧腹大笑。
如果我們和別人不同,那麼絕不是怪里怪氣,而是值得自豪的特色;一種使我們不無聊,與眾不同的特色。
家霖咀嚼著青木的話,得出這樣的結論。
◎
一晃眼,今年關東的梅雨季正式結束了。
猛暑氣候到來,逼近著家霖要離開日本的時程。
那天之後,雨很少下。偶爾下午來場陣雷陣雨,多是急促的,未到傍晚就停歇。晚餐時店家的「雨割特典」沒有實施,美食巡禮也沒再繼續。
家霖離開日本的前一天,青木恰好排休,約了吃飯替他餞行。原本是極好的晴日,怎料吃完飯,走往車站的途中竟倏地變天,下起滂沱大雨。
兩個人都沒帶傘,附近也沒有便利商店,兩個人瞬間變成落湯雞。
「雨愈來愈大!地鐵站快到了,我們跑一下吧!」家霖說。
青木愣著,以為家霖忘了他的狀況,但家霖旋即開口:
「交給我,用我的方式跑。」
青木還未會過意,家霖就轉過身背對著青木蹲下來。他猛地將青木給攬到腰際,要青木跨坐上來。
「不會吧?」青木瞪大眼睛。
「沒問題啦,讓你見識一下台灣人有多粗勇。」
家霖揹起青木,開始在大雨紛飛的夜裡奔跑。他氣喘吁吁,但不覺得辛苦,因為每一次,都是愉悅的換氣。
「好像註定我們見面吃飯,一定得有雨。」
青木的胸膛貼著家霖的背脊,雙手繞過他的雙肩,輕聲地說。
家霖鼓起勇氣,提出意在言外的邀請:
「那你快來台北玩吧!因為平均一年,台北比東京多了三倍的雨。」
「看來非去不可了。」青木笑著答應。
嘩啦啦的雨聲替代了言語,在天地間敲擊出彼此激動的心意。
家霖從來都對多雨的城市沒有好感,可是,在這一個雨季結束卻下著大雨的東京夜裡,他開始期待明天以後,台北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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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割特典 收錄於張維中小說《代替說再見》
只要活著,就很容易遇見一樁新的可能,可是,對於逝去的過往,我們卻不容易好好說再見。那也許是青春過往中遇見的某個人,某件事;一段關係,一種情緒;甚至是一個不喜歡的自己。我們不願去正視,敷衍帶過,於是堆積成始終沒被解決的習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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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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