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慶
我一直都覺得,出書時候作家的人格,是一種「緊急狀態」,
被殭屍咬了一樣,
要開始變了嗎?
你會被很多聲音影響。
讀者評價。網路書店銷售數目。臉書貼文......
你每隔一小時刷一次即時榜,無數次在搜尋欄鍵入自己的書名--尖叫連 ,最後一個字怎麼按都沒回應--原來鍵盤上那幾個鍵彈簧都被你操壞...
#周年慶
我一直都覺得,出書時候作家的人格,是一種「緊急狀態」,
被殭屍咬了一樣,
要開始變了嗎?
你會被很多聲音影響。
讀者評價。網路書店銷售數目。臉書貼文......
你每隔一小時刷一次即時榜,無數次在搜尋欄鍵入自己的書名--尖叫連 ,最後一個字怎麼按都沒回應--原來鍵盤上那幾個鍵彈簧都被你操壞了,
然後你神經質以為這是神明給你的暗示,
線上文昌帝君線上小孔明把你的鍵盤當擲筊,
媽的,廣告頁面嬌聲嬌氣喊澳門首家線上賭場上線啦,
結果你的書,尖叫連 ,掉線了。
@
超怪奇,朋友這兩天的現實動態跳出來,我才想到,對齁,一年前的今天,《尖叫連線》出版了。
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但這簡直就是小七冰棒戳戳樂交給電腦選號結果抽中第二件零元
(上面那句話也透漏最近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原來不抱希望,驚喜更多。
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去年那段時日了,心臟還砰砰跳呢,
出版前每晚校稿的時光,
突發奇想要做扮裝發表會--「讓我們扮成妖怪吧」
數著日子往前推,
到新書發表當天發現正好和今天一樣是個有雨的日子,
然後想發表會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結果穿著半套扮裝行頭的姥姥裝蹲在路邊哭。
「媽,那裏有個宮女在哭」
「噓,不要往那裡看。」
抬起頭秒變回專業的鬼臉,老娘可是倩女幽魂姥姥好嘛?鬼有鬼的尊嚴
然後抹抹臉繼續去朋友家把妝畫完。
現在都可以笑笑說了,
是啊,那不是頂好的一年--當然現在更是嚴峻了--但怎麼說呢,那時的空氣裡有一種燥。一切還不確定,卻有一種大潮將來的預感,又因為國外大爆發訊息撲天蓋地,對比起島上封鎖狀態,多少有種倖存的驚魂未定,那時候,視線被轉移,能量還沒被投到生存之上,只是散佚掉了吧。一種恍惚,電影那種戰車開過去後村莊裡冒出來的孩子,髒著臉怔怔張著大眼。
記得去年我最常跟出版社編輯說的話就是,對不起,是我沒做好。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
那時我最喜歡引用《尖叫連線》中的台詞是:「跟不紅比起來,更恐怖的是,過氣。」
然後有些朋友會問,那你是哪一個。
我是那個不紅,然後就過氣的。
我一直都覺得,出書時候作家的人格,是一種「緊急狀態」,
被殭屍咬了一樣,
要開始變了嗎?
你是賭徒暴起暴落乍喜乍悲
輕易因為誰喜歡誰不喜歡誰提了你更恨誰連提都沒提你
出書的作家好像在又一次青春期
為自己點播一首吳宗憲「患得患失」
可一年後的今天想起來,
心裡更多記得的,是出版期間接受到的善意。
腦中會浮現亞君帶上眼鏡一次又一次幫我看稿。從二十五萬看到二十二萬。再從二十二萬看到十七萬。每次見面看他拿著印出的書稿我都送他一副匾額,「陶侃搬磚」。
會想到新書發表會的時候,顏訥小馬柏煜唐墨一起扮妝,整個出版社的編輯頭都洗一半了跳下海一起扮。
想到幾個朋友,Eugene和非凡,他們甚至不是文學圈裡的人,天將神兵一樣紛紛假鬼假怪扮來助陣。
還有火雞哥送來的花。我人生從來沒有收過花。那花我把它擺在房間最顯眼地方,到有一天我發現上面掉下不停掉下花蕊--等等,為什麼花蕊是白色的?然後發現它們一抽一動的其實是......
我記得有一個晚上,在桌上吃著飯,說沒在怕的啦,結果叉子都要把碗鑿破了,
益中和田定豐怕我太焦慮,大哥哥用盡方法要讓妹仔別哭了似的,一個人各買十本。
他們說,我只是想要你開心。
這些事情,我全部都記得。
@
出書時候作家的人格,是一種「緊急狀態」,
那還有一種意思,那就是,
出書的時候,你遭遇什麼,好像在決定你是怎樣的人,
像一次總驗收,
你沒有好好結交別人?
你有聲量高的網紅還是名人幫你推嗎?
你認識哪個媒體願意提一下登一下嗎?
有沒有誰可以給你發專訪?
你不停傳訊息你在燈光下一本又一本把書寄出去只希望誰看一下
是啊,這些我都沒有做到。
我就是耍孤僻啊我處處得罪人我沒在經營自己的臉書,愛寫不寫,
但好奇怪,
現在回想起來,
在出版期間幫助過我,拉我一把,給我一個擁抱,或是丟訊息給我的人,
這些人未必是因為我為他們做過什麼,
那是一種真正的慷慨。
謝謝你們。真的,想對每個買我的書人說,
謝謝你的慷慨與善意。
是因為你們,讓我有勇氣。
不是有了勇氣繼續寫下去,
而是有勇氣接受現實。
我是一個活在幻想的孩子。因為活在幻想裡,才能寫東西吧。那是一團火,是混沌,是裹著緞帶的盒子還沒有被打開。
世界也許不要這樣的幻想。他們要你在現實裡。挨打要站直,瞪大眼睛。手貼褲縫。
不,我想跟世界說,
你沒有事實上那麼小,
因為我們手上還有這樣一個讓緞帶裹著的盒子在呢,
我覺得世界比以前大一點,變得更深邃一點。
你不會想搖搖它嗎?
你不會想把耳朵貼在盒面上猜猜裡頭有什麼嗎?
怎麼辦呢那妄想越來越多了
讓我再玩一下下吧
怔意思 在 全職獵人FullTime Headhunt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專業係咩色》
冷氣吹到成間會議室好似停屍間咁,面試官不苟言笑,托咗下眼鏡,徐徐問志文下一個問題:
「你平時買開邊份報紙架?」
「《東方》。」志文下意識答咗今朝買嘅報紙,額頭慢慢滲出幾滴冷汗。
面試官咧嘴微笑:「Second-in嘅資料同事會呢幾日send俾你,加油。」
呢一刻,志文唔知應該慶幸《蘋果》早就消失於世上,已經冇得再被佢「買開」,定慶幸老豆今朝叫佢落街買報紙,七仔個架上面得翻幾份《東方》。
噢,你想問志文係黃定藍?呢個問題我諗佢本人都未必答到你。
佢中意睇《蘋果》,同朋友傾計得閒爹兩句鬧下政府,ig轉發新聞嘅caption義憤填膺咁。與此同時佢係Yuu會員,每次m記出新包都即刻撲去試,搵咗幾間心水公司原來都係中資。
你話佢黃?佢份人係幾撐本土嘅。你話佢藍啊?佢又真係周不時幫襯藍店。港豬?佢又唔係唔關心社會架喎。
究竟係幾時開始,政治、顏色同我地嘅生活,以至工作專業掛鉤?讓我地倒帶翻去2019年志文嘅一場面試。
——————
嗰日,好似係全民罷工大遊行黎。朝早有人塞鐵堵路,但志文去見工嘅時候已經係十點幾十一點,道路暢通無阻。
佢去到間公司,見到前面嘅求職者同一個員工爭論緊。
「唔好意思啊,今朝塞鐵,我轉搭巴士但係紅隧有路障,所以先遲咗咁多。我今朝有打電話黎交代翻㗎,可唔可以俾多次機會我?」
「但後面仲有好多人等緊去in㗎…」
「求下你啊,可唔可以幫我問吓先?」
「發生咩事?」面試官似乎聽到動靜,係會議室出黎,得知事件始末後講道:「我都好同情你嘅遭遇,唉,啲人日日搞事,香港真係不得安寧!」
求職者一怔,欲言又止。
「不如咁,你係度等下先,我in埋呢幾位candidate再安排你面試好嘛?」面試官示意剛才嘅員工安排,轉身入翻會議室。
「先生,咁請你嚟呢邊坐坐啊。」
「唔好意思啊,多謝你地肯俾機會我,但我突然醒起我有啲急事要走先,實在抱歉…」
當志文同佢側身而過,隱約聽到對方呢喃:「又唔諗下係邊個逼到我地要搞事…」
——————
「下一位,林志文。」
面試上半場順順利利地過去,面試官視乎對對志文嘅工作經驗同性格都頗為滿意,直到…
「啊by the way想問下你平時週末會去邊?」
呢一個月,每逢星期日都有遊行,面試官嘅暗示眾人皆知。
「睇情況啦,有時同朋友行街,或者行下山咁。」志文本來冇諗住講大話。
面試官見到志文除咗公事包之外,仲有個紙袋裝住衣物,繼續追問:「你陣間都去行街啊?見你帶埋衫換。」
兜唔兜好呢?
「下晝約咗朋友行山,著西裝唔方便,又返唔切屋企換嘛。」志文成功自圓其說,同時,內心深處有似有一忽倔強,隨之消失。
窗外天陰細雨,面試官一笑,二人相對無言。
面試官最後有冇俾offer佢?佢都唔知,因為個間公司唔係佢首選,之後in多咗幾間,就冇再理會過呢間公司嘅email。
咁今次呢?
朋友無奈笑佢話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決定順面試官意,就唔好同自己過唔去。黎緊個second-in,照去馬啦…
話曬今時今日嘅香港,仲有邊個唔講大話?
——————
志文以前眼中嘅香港,係一百個人有一百種唔同嘅聲音,而又能互相尊重。但宜家嘅香港,可能只得一種聲音被准許…佢有冇資格去judge呢個社會現況?當然冇。為咗生活而低頭生存嘅你同我,都冇。
#撐政府係咪會叻做野啲
#大家點睇黃藍與專業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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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昆德拉的《不朽》是一本給成人的成人看的愛情小說,有一節提到年邁的歌德與22歲小姑娘貝蒂娜的一段忘年戀。好小說的開頭總是在小說的中間開始的,正如好的愛情永遠開始於愛情未開始之前。來到中間,讀者才知道偉大的詩人歌德怎樣跟她開始:
『貝蒂娜是瑪克西米利安娜·拉霍契的女兒,歌德二十三歲時愛上了這個女人。如果他們之間幾次聖潔的接吻忽略不計,那麼這只是一場非肉體性的、純屬情感方面的愛情,沒有留下任何結果和影響。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瑪克西米利安娜的母親二話不說便把女兒嫁給了一個意大利闊商布列恩塔諾。布列恩塔諾發現這青年詩人還想與他妻子勾搭,就一腳把他踹出了大門,並且警告他永遠不准再露面。瑪克西米利安娜後來生了十二個孩子,(那個意大利種馬一生養了二十個!)其中之一取名為伊麗莎白,這就是貝蒂娜。』
對於他們的邂逅,貝蒂娜的版本這麼寫道:
『一八〇七年,他們初次見面,她就坐到了他膝上,當然這是她自己的描述,信不信由你:起初,她坐在沙發上,面朝歌德;他按照常規禮俗,用一種哀傷的語調談起前幾日剛剛去逝的阿密莉亞公爵夫人。貝蒂娜說她對此事一無所知。「這怎麼可能?」歌德驚詫地問,「難道你對魏瑪的生活毫無興趣?」貝蒂娜說:「我只對您感興趣。」歌德微微一笑,對這個年輕女人說了以下幾個決定命運的字眼:「你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她一聽見「孩子」二字,羞澀靦腆頓時煙消雲散。她聲稱沙發不舒服,說著便跳起身。歌德說,「那就坐在你覺得舒服的地方吧。」話音未落,貝蒂娜已經坐到他腿上摟住了他。就這麼緊貼著他,她覺得舒服極了。很快便睡著了。』
在歌德的版本,只寫了幾筆:
『歌德深受孩子的感動。她使他回想時自己的青年時代,他贈給貝蒂娜一隻非常漂亮的戒指作為禮物。那天晚上,他在日記裡只簡略地記下:布列恩塔諾小姐。』
昆德拉怎麼知道?
因為這是貝蒂娜寫的——鉅細無遺,是為了寄望這段愛情將來能被公眾仰望;相反,有40年偷情經驗的歌德,卻懂得吝嗇記載、不足為外人道的道理。
於是,那五十幾封情書之於兩人就有着差天共地的價值。對貝蒂娜來說,這些是她寫《歌德傳》的材料;對歌德來說,那些卻是呈堂證供:
『有一次她寫信給他說:「別把我的信燒了,別把它們撕了;那會傷害你的,因為我在信中表示的對你的愛,已經與你血肉相連,不可分離。但別給任何人看,把它們藏好,如同偷偷藏匿一個美人。」起初,看到貝蒂娜自以為是地把自己的信比作美人,他只是淡淡一笑,然而讀到「別給任何人看」,他不由得為之一怔。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有給別人看信的意思?貝蒂娜這裡所用的祈使句「別給人看」,恰恰暴露了她想「給人看」的慾望。他已經可以料定,他隔三岔五寫給她的那些信件,早晚會有其他的讀者,想到此,他意識到自己已處於被告的位置,法庭正警告他說:從此以後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被用來對付你。』
愛情就在這裡幻滅了。人們並不知道,這種渴望給別人看的慾望(連同別人想你公開給他們看的慾望),成了愛情的最大敵人。
「當面的責罵強如背地的愛情。」
《雅歌》這句另一個意思是:有了當面的責罵,就沒了背地的愛情。不要忘記,人們對詆毀愛情的興趣遠超於他們對愛情的憧憬。
昆德拉再進一步,指出這種渴望給別人看的慾望,正是對永恆的慾望——「他們之間受到威脅而岌岌可危的不是愛情,而是身後的不朽」——是永恆不朽對愛情構成了威脅,多麼了不起的推論!
偏偏,擁有這種慾望的人佔大多數,無數的貝蒂娜包圍了少數的歌德。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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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驚艷.....]
「吃……」
「靈肉啊……」
「吃……吃……」
寶圓自幼被老觀主撿回去養大,日日聽的是道經,天天吃的是野菜山果素齋,心性單純良善,雖非真正出家的坤道,而是信奉清靜無為的正一教座下小道姑,但她修行認真,為人誠懇……所以此刻在山鬼們眼中,靈魂乾淨稚嫩的寶圓簡直比人蔘果還要誘人。
越乾淨澄澈的,越能滋補強大。
這時所有的山鬼都捨棄了車內那陰年陰日陰時生的生人,全部都湧上來想搶奪撕裂吞吃寶圓……
她手中小金錢劍揮舞得更急更狂亂了,法咒和小金錢劍發出的閃電雖然電得山鬼們一陣嘰嘰叫,但畢竟她法力低弱,收效甚微。
小金錢劍也像漸漸沒電了的電蒼蠅拍,對山鬼們身上造成的傷害從起初劈哩啪啦的爆閃焦黑,到僅能在它們舌頭利爪留下如同『愛的小手』啪打過的微微刺痛紅痕。
那丹田中不斷被榨乾掏空的痛苦更是猶如針刺般戳得寶圓氣血翻湧,她知道自己是半點法力也使不出來了,只能徒勞無功地繼續狂揮著小金錢驅開越來越不怕她的山鬼們,而後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對公車車門重重拍了拍──
「快走!」
公車馬力瞬間加速,破開那逐漸稀微的霧氣,轟轟呼嘯狂馳而去……
老王司機腳下狂踩油門,淚流滿面。
他看見了霧氣變淡,可是也看見了最恐怖的一幕,那些似鬼似妖似屍的可怕東西全部都撲向小小的寶圓了……
可他不能停,他不敢停,他車上還有其他乘客,還有好幾條人命都掌握在他手上的方向盤上,如果他停車去救寶圓,所有人都得跟著搭上性命,被那些山鬼吃掉的。
「嗚嗚嗚嗚嗚……」老王司機一個大男人哭得渾身顫抖,卻依然牢牢握著方向盤,腳下油門半點也不敢鬆放。
寶圓被遺留在公車後方的大霧和山鬼中,嬌小身影漸漸被吞沒……
老王司機和車上的歐巴桑們都哭成了一團,他們以為寶圓一定死定了。
……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可就在小金錢劍從脫力的手中落下的剎那,她忽然聽見了個低沉妖嬈的嗓音在頭頂輕輕淺笑了一記──
「嗯,有點意思。」
下一瞬,疲憊虛弱的寶圓恍惚間彷彿看見了一個高大修長的黑色影子裊裊然從天而降,輕飄飄地大袖一揮,那些凶神惡煞猙獰嗜血的山鬼們陡然驚恐地高高哀求起來……
「饒命……」
而後她眼前一花,無數山鬼霎時爆炸碎裂成千千萬萬紅色粉塵,詭異得像是……像是漫天飛舞的紅色櫻花瓣……
接著,寶圓就暈過去人事不知了。
& & &
再度甦醒過來時,寶圓還以為自己已經斷手斷腳或是魂歸地府了。
她迷茫呆愣地望著面前閒閒半軟靠在古色古香美人臥上,意態風流的眉目如畫美男子,他寬肩窄腰長腿,穿著一襲微微露出抹胸膛的玄色大袍,肌膚賽雪,卻是線條矯健,充滿了濃濃男人味的英氣……
烏黑如瀑的青絲披散在他肩後和胸口前,長及被寶藍色腰帶鬆鬆繫住的勁腰間,明明是個英俊到極致的大男人,卻又透著一絲艷色逼人的妖嬈。
寶圓看到眼睛都發直了。
……原來,閻羅爺是長這麼美的嗎?
「小道姑。」妖嬈美男子緩緩直起身,玄色大袍的前襟越發鬆開,那肌理分明結實漂亮的胸肌幾有大半都盡入陡然瞪大眼兒的寶圓瞳孔裡!
她懵怔的小臉瞬間紅透了,二話不說雙手緊緊摀住了眼前,亡羊補牢地大喊一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您的!」
妖嬈美男子笑了起來,這一笑,又宛若漫天桃花綻放,春風襲來……
寶圓慚愧地發現自己剛剛居然不知何時把摀在眼前的十指張得很開,閉緊的眼睛也掩耳盜鈴(?)的睜開了。
「小道姑妳……」他興味盎然地問。「智商有八十嗎?」
「……」寶圓越發慚疚了。「實不相瞞,弟子生前沒驗過。」
不過師父以前說過,她兩歲被撿到的時候正逢大陸冷氣團籠罩全台,那會兒她渾身光溜溜只包了條哆啦ㄟ夢的小毯子。
……許是那次高燒過後,腦子不靈光了也有可能。
她小臉有點沮喪。
#照照今天買到了嗎
#寶圓今天得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