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心陷囹圄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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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7-13 20: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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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開始作供。

    由於辯方兩位專家的姓氏同為「李」,「雙李」容易引起混淆。甫坐下,高個子的李立峯教授說,他想用Eliza稱呼李詠怡教授,獲法庭接納。

    李立峯解釋,Eliza專長政治學,故對政治選舉及相關理論熟悉。而Francis自己則是傳播學教授,辯方劉偉聰大狀在庭上先介紹Francis, 指出他畢業於史丹福大學,博士論文研究美國9.11事件中,比較報紙讀者來信和網上論壇的言論,專研範圍為「政治傳播學」。

    Francis曾出版學術著作,有講述雨傘運動與傳播關係,將出版另一本書,談及六四紀念活動的集體港人記憶現象,「我對香港近年的大型社會運動,有現代歷史脈絡的理解」。Francis亦曾於2017年成為香港法庭歷史上第一位以「民意研究專家」,為佔中九子案擔任專家證人。以往,香港法庭專家證人多為醫生及物理學家等。

    三位法官表示接納Francis的專家證人身份。今天在大狀袍下穿了條子花紋西裝褲的劉偉聰大狀,溫文向法官們道謝:「I am grateful」.

    Francis花了頗長時間,解釋社會科學中,量化研究(大型民調)和質化研究(焦點小組)的方法論及兩者作為理解社會現像的用途。

    由於過往香港法庭甚少傳召社會科學家作專家證人,三位法官發問了很多問題。唯一男性法官陳嘉信說:「我是laymen(普通人)有這些問題」;女法官杜麗冰亦在休庭前向主問劉偉聰說笑:「對不起我們打斷了你的發問。」

    休庭前,三位法官先後向Francis多次問及社科研究法的疑問。Francis越答越興起,語速快了。控方周天行說:「教授請說慢一點。」Francis說笑:「我教書時,學生經常說我說得太快。」此時法庭響起了輕鬆的笑聲。

    Francis說,他們進行了的量化研究,就是於2019年從連登討論區上,以電腦程式,抽取討論區上曾提及口號相關的帖子,抽取的口號分別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獨立」、「港獨」、「五大訴求」。由於連登上的留言量可以數以百萬計,需要由懂寫電腦程式的學者作技術上協助,他再進行統計學分析。法官們沒有太多發問。

    Francis說:「看數字,以數量計,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就可以處理,但要看人們怎樣建構意義,那要進行質化研究,因為做簡單問卷,是不可以看到意義建構的過程。此時要靠質化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我們做了焦點小組(focus group)。」

    七個焦點小組,每個有五至八人參加,三組是包含了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市民,四組是參與者背景相近的小組,一組是社工,一組是老師,一組是年輕人。總共有40人參加焦點小組,都是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參與示威或同情反修例運動的人。「因為我們要看示威者在想甚麼。」

    三位法官發問頗頻密,其中,陳嘉信問,焦點小組只有四十人那麼少,如何有代表性?Francis解釋,質化研究是找「意義成形的過程」,代表性則由量化研究補充:「所以我們用不同研究方法互補不足。」

    法官對社會現象的理解,和社科學者明顯有差別。

    陳官問道:「參加焦點小組的人,會不會心裡想一樣,答你說另一樣?好像美國選舉你問選民選誰,可能他因為尷尬告訴你一個答案,但去到票站就投另一個。」陳法官形容,這是一個「危險」(danger).

    作為社會科學學者,Francis這樣回應:「我不看成一種『危險』,因為人是複雜的動物,人的腦子裡不只有『單一的真相』,面對不同人,在不同處境,會影響人如何建構意義。從社會學及人類學角度,人們會在不同處境『管理自己的形像』,我會形容為因應處境而作出的『調整』,而不是在直白地說謊」。

    Francis繼續解釋,「而建構意義是一個過程,同一個人在不同時候,他的想法也有改變。像我們現在在討論『甚麼是焦點小組』,我們(他和法官們)也在集體參與意義建構的過程。」

    此時,Francis引述了焦點小組裡,其中一個焦點小組參與者,對「光時」口號的理解,隨時間而出現改變。

    Francis在庭上說,其中一個支持反修例運動的焦點小組參與者說:

    「最初我面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我說不出口。為何呢?因為我最初認為這口號與『港獨』有關,好像要推翻政府,這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支持港獨的。但隨着反修例運動發展下,我理解這個運動是關於爭取普選,關於愛好自由,公義。漸漸我可以喊出口了。這個口號好像承載了一種精神。當我去到集會現場,我喊『光時』口號時,我會覺得和其他香港人連繫起來。」

    Francis解釋:「這是一個好例子,這個人最初覺得,『嘩,光時口號好激進』,但漸漸他覺得意義改變了。即使他不支持港獨,他也會嗌這口號。」

    「這例子正正示範了,口號的意義建構過程,可以如此複雜,豐富,充滿餘韻(nuances).」Francis說。

    Francis還引述了華盛頓大學政治學教授Lance Bennett對政治口號的見解 “Effective political themes and slogans invite people to bring their own meaning to a situation. Thus, an image is an impression anchored partly in symbolic suggestion and partly in the feelings and assumptions that people have in response to that suggestion.”

    (有效的政治口號邀請人們把他們自己的意義加諸其上。所以,一個影象像個錨,作為一個符號提示人們把自己的感受及假設投射到其中。)

    Francis亦說,焦點小組中發現,只有部份人認為「光時口號」與港獨有關,所以口號是開放式的。「總的來說,光時口號就是關於一些失去的東西,而人們覺得需要改變。至於失去了甚麼又如何改變,則因人而異。」

    法官們亦用法律用語詢問,焦點小組裡會否有「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即因為主持者主動提起「港獨」而引導被訪者去提及這個答案。這顯然是法庭常關注點。

    但Francis說,焦點小組做法是開放讓大家討論,「而進行焦點小組時間正好在2019年9月,那時基本上整個社會都在討論這句口號的意思,是否和港獨有關。所以在焦點小組裡不需要提示,就會自然進行討論。」

    法庭場境裡,引導性問題,會是法官關注的事。

    這天早上,李詠怡(Eliza)教授,繼續接受控方盤問。Eliza早前曾說過,為甚麼「光時」口號在7月21日於社會流行起來,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們對「元朗襲擊」感到憤怒,需要一個口號去表達其情緒。

    然而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 則挑戰Eliza,周專員多次指,7月21日口號最初出現於白天,當時中聯辦被示威者包圍,國徽被損毁,當時中聯辦外牆上更出現「光時」口號,周專員指,「光時」口號的意義,應該與中聯辦事件有關。

    控方的周專員說:「中聯辦外示威中,清楚反映拒絕中華人民共國和政府的意思,你為何不認為這些示威活動的意義,有助我們脈絡性地理解口號的意思?」周專員亦呈上了多張中聯辦被損毁的照片叫Eliza細看。

    Eliza指,她和研究伙伴,曾在7.21後,嘗試從數據了解為何當天之後,光時口號的使用明顯更普遍。於是她從兩張報紙裡,點算傳媒提及過的地區,發現「元朗」字眼出現的頻率,要比「西環」、「中聯辦」及「上環」高出很多。

    「媒體注意力反映公眾注意力,而焦點小組發現,7.21大家一致是關注警察暴力,而不是關注中聯辦。故此我們認為令到7.21口號普及化,元朗事件比中聯辦事件重要得多。」Eliza說。

    Eliza早前指,梁天琦在造勢晚會曾引述過美國黑人民權領袖Malcolm X說「the Ballot or the Bullet」意思,Eliza認為「子彈」只是比喻,並非像控方專家劉教授所說有「武器」的意思。控方更指控梁天琦有意推翻政權。Eliza當時更說,以她所知, Malcolm X不是「分裂國家主張者」(secessionist)。

    周專員今日呈上Malcolm X的1964年的演講,讀出部份內容,又追問Eliza知否Malcolm X被指為 “separatist”和知否Malcolm X曾經加入激進伊斯蘭組織。

    Eliza語氣有點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們是否要進入複雜的美國種族歷史?美國黑人民族主義(black nationalist)和非洲裔美國人那時的分離主義(separatism), 尤其是於種族隔離(apartheid)的過去有多複雜?要研讀多少歷史脈絡?」

    周堅持追問:「那Malcolm X是不是分離主義者?」

    Eliza沒好氣答: 「若是說建立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個理解下,我認為不是。」

    周專員仍在要求Eliza看Malcolm X說話節錄。此時,彭官要求暫停提問,三位法官退後座椅商議一會,然後彭寶琴說,Malcolm X是否分離主義者,與本案案情「拉扯得太遠」(far far removed), 彭官提醒周專員,Eliza一直不反對梁天琦在選舉演說中對港獨持正面看法。

    周專員另一處的追問,把梁天琦與Eliza拉得更近,問答更有火花。周專員引述去年夏天來自《眾新聞》的報導,報導中訪問了三位學者,表達學者們對泛民立法會議員在政府表示因疫情把選舉延期一年後,是否應該總辭。

    報導中,Eliza認為議員應該留任,訪問中提到議會是重要「抗爭陣地」「在威權政治下,策略上考慮比民主原則更重要……」周專員反問,梁天琦進入議會,會否也像她所說的一樣,「具策略意義,目的是去推翻政權」?

    Eliza罕見地光火起來:「你在引述我?你是否在說我和梁天琦是一伙?說我和他是同黨?(You suggest I am part of his cohort?)……好了,現在我被審訊,我要回答吧? (I am the person on trial, I have to answer this……)」辯方劉大狀立即站起來抗議,指Eliza是來做證人的。

    此時彭寶琴語氣溫和地望着Eliza說:「不是的,妳是來作供,提供專家意見給法庭。請不要覺得來被審判,這不是原來的意思。」彭官打圓場道:「我想周先生要想問妳,會不會梁天琦進入立法會,覺得策略上可以作出改變,而不是留在結構以外。」

    Eliza鬆了一口氣,望着彭官說了幾聲:「感謝妳的澄清,感謝。」然後Eliza詳細解釋,她在泛民總辭上的看法,已經算是「溫和派」,因為當時社會上較激進的想法,是主張泛民議員一起總辭以表示對選舉延期的不滿。而Eliza說,我主張泛民留任,是希望有議員監察政府,希望加強政府問責性。

    現在仍身陷囹圄的梁天琦,始終成為庭上反覆被斟酌的客體。

    Eliza今日完成作供前,有機會詳細解釋,她作為政治學者,如何理解梁天琦為何要使用「光時」口號。Eliza解釋,2016年梁天琦參加的是新界東補選,和以往立法會選舉不同,選舉制度是「單議席單票制」,並非「比例代表制」。

    「比例代表制」之下,勝選者需要的票數不需很多,只拿取選票一成也可以拿到席位。然而補選的規則,則是誰多選票誰便勝出,故要爭取選票數量。

    Eliza說,回看2016新東補選中,參選者多達6人,當中梁天琦的對手,有知名度高的政黨領袖,梁天琦當時相比之下,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小伙子,只有大學宿生會經驗,或參加過一些小型社會運動,但知名度不高。「他需要設計一個非常搶耳的口號,以拿得最多的票數。」

    Eliza指,一個知名度不夠的參選者,設計口號會有「不成比例地戲劇化」的情況(dramatizing out of proportion),故此梁天琦即使說「選票就是子彈」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而已。

    Eliza進一步指出:「很多提倡港獨的政治組織,大部份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只是口說『香港獨立』」。法官彭寶琴補充:「妳所說的沒有具體行動計劃,是在公眾知道的情況下沒有而已。」

    Eliza再補充:「究竟(這些組織主張的)是和平遊說,還是使用暴力或武裝力量?沒有看到這些(資訊)。」

    今次被告唐英傑的電單車上,插着旗幟的版本,除了有「光時」這個八字中文口號,亦有七字英文“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中英文版本均在法庭反覆被檢驗。辯方學者卻說,原來口號的出現,並非有明確的設計時刻,或單一設計者。

    彭官曾詢問,英語口號如何出現, “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那裡來?彭官留意到梁天琦2016年造勢晚的佈景板已出現這七個英文字。

    但Eliza指出,她曾經從梁天琦遞交給選管會的個人簡介中,找到「光時」的英文版,卻是被譯成「Ignite Revolution to Reclaim Our Age.」對於造勢晚會和選管會的文宣為何有差異,Eliza說她不知道。

    而Eliza亦曾找遍不同資料,去嘗試看看梁天琦當初創作「光時」口號的原意,但發現他除了在晚會說過,口號不想專注「世代」差別,除此之外,她沒找到更多解釋。不過Eliza說,原來梁天琦最初創作了另一個八字口號,但她認為,梁天琦最初的口號不搶耳,不令人留下深刻印像。

    「選舉口號要搶耳,要令人容易記起這個參選人,而原來梁天琦最初設計的口號很悶蛋,孩子氣得像大學活動口號一樣。」

    原來,於社會掀起沸沸揚揚的談論,在2019年反修例運動中被廣泛流傳過,今天被法庭研究是否違反國安法的八個字口號,並不是梁天琦最初的構思。

    此時,Eliza翻查文件找到了紀錄,並以廣東話在高等法院朗讀出,梁天琦最初曾經構思,但最後放棄了的意念。這個被埋葬了的口號,原來一樣是八個大字:「知行合一,世代革新」。

    如果歷史有如果,假若「光時」沒有出現過,今日香港的光景又會如何?

    ***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10137115741348/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29321820489544/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5860505502342/

    (圖為辯方第二位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院,明天他會繼續作供)

  • 心陷囹圄意思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4-28 00:14:44
    有 3,673 人按讚

    《夜.語錄.劉孟捷彈奏李斯特琴詩》

    5/2衛武營-劉孟捷鋼琴獨奏會《李斯特巡禮之年》購票連結
    https://www.opentix.life/event/1384752689074294784

    * 我們嚐夠了生活而且也受過它的冷酷艱辛的考驗。我們已經喪失了我們大部分的健康:但意志一點也沒有衰退。我們現在確實知道享受生活和受苦,有時候可以是同一回事。—-林徽音

    * 仰望星空時,我知道這些星星距離我們成百上千光年,有些甚至已經不存在了。它們的光花了很長時間才到達地球,而在此期間,它們本身已經消失或爆炸瓦解成紅矮星了。如果生活中遇到了困難,不妨想想這些,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微不足道,意思就是產生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馬克•哈登 ​​​

    * 《誰愛這不息的變幻》—林徽音

    誰愛這不息的變幻,她的行徑?
    催一陣急雨,抹一天雲霞,月亮,
    星光,日影,在在都是她的花樣,
    更不容峰巒與江海偷一刻安定。
    驕傲的,她奉著那荒唐的使命:
    看花放蕊樹凋零,嬌娃做了娘;
    叫河流凝成冰雪,天地變了相;
    都市喧嘩,再寂成廣漠的夜靜!

    雖說千萬年在她掌握中操縱,
    她不曾遺忘一絲毫髮的卑微。
    難怪她笑永恆是人們造的謊,
    來撫慰戀愛的消失,死亡的痛。

    但誰又能參透這幻化的輪迴,
    誰又大膽的愛過這偉大的變幻?

    *《蓮燈》—-林徽音

    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蓮花,
    正中擎出一支點亮的蠟,
    熒熒雖則單是那一剪光,
    我也要它驕傲的捧出輝煌。
    不怕它只是我個人的蓮燈,
    照不見前後崎嶇的人生——
    浮沈它依附著人海的浪濤
    明暗自成了它內心的秘奧。
    單是那光一閃花一朵——
    像一葉輕舸駛出了江河——
    宛轉它漂隨命運的波湧
    等候那陣陣風向遠處推送。
    算做一次過客在宇宙裏,
    認識這玲瓏的生從容的死,
    這飄忽的途程也就是個——
    也就是個美麗美麗的夢……

    * 《破碎的花瓶》—-普呂多姆

    花瓶被扇子敲開罅隙,
    馬鞭草正在瓶中萎蔫,
    這一擊僅僅是輕輕觸及,
    無聲無息,沒有人聽見。

    但是這個微小的創傷,
    使透明的晶體日漸磨損;
    它以看不見的堅定進程,
    慢慢波及了花瓶的周身。

    清澈的水一滴滴流溢,
    瓶中的花朵日益憔悴,
    任何人都還沒有覺察,
    別去碰它吧,瓶已破碎。

    愛人的手掌拂過心靈,
    往往也可能造成痛苦;
    於是心靈便自行開裂,
    愛的花朵也逐漸萎枯。

    在世人眼中完好如前,
    心上傷口卻加深擴大;
    請讓這個人暗自哭泣,
    心已破碎,可別去碰它。

    ——-影片:劉孟捷即席演奏李斯特:〈佩脫拉克第47號十四行詩〉〈佩脫拉克第104號十四行詩〉〈佩脫拉克第123號十四行詩〉,選自《巡禮之年》之《第二年:義大利》
    Franz Liszt(1811-1886): Sonetto 47 del Petrarca, Sonetto 104 del Petrarca, Sonetto 123 del Petrarca, from Années de pèlerinage, Deuxième année: Italie

    其中第四至六首是李斯特於1846年出版的藝術歌曲《三首佩脫拉克十四行詩》(Tre sonetti del Petrarca)的鋼琴獨奏版。

    三首佩脫拉克十四行詩

    中譯:焦元溥

    〈第47〉
    祝福每天、每月、每年,
    所有片刻與鐘點、時間與季節,
    在那美麗的原野,

    我為一雙眼眸魂縈夢牽。

    祝福初遇時的甜,
    與愛同在、受苦不停歇,
    如弓箭刺穿令我淌血,
    傷口永留感動在我心間。

    祝福一切我發出的聲音,
    當呼喚著我深愛的女郎,
    渴望、嘆息、淚濕滿襟。
    祝福我寫下的文字遠揚,
    歌頌她的芳名,萬古長新。
    我心永屬於她,無人能闖。

    〈第104〉
    我找不到和平,也無意打仗,
    我恐懼、我期望,燃燒又冰透。
    我向天飛升,卻躺在地上,
    我一無所有,卻又擁抱整個宇宙。

    我身陷囹圄,監牢又開敞;
    我不受囚禁,卻銬著鎖頭。
    愛情不讓我死,也不讓我飛翔;
    不要我活,也不准我逃離悲愁。

    欲看卻無眼,啞口還在發言,
    我甘心殞滅,卻仍高聲呼救,
    我痛恨自己,但仍愛著他人。

    憂傷滋潤我,淚水伴隨笑臉,
    生命不足惜,死亡也不煩憂;
    我淪落至此,都是妳啊,我的愛人!
    〈第123〉

    我在塵世見到仙子的美,

    她天堂般優雅無與倫比。
    想起她讓我悲傷又歡喜,
    所見如幻夢迷霧與幽黑。

    妳的可愛眼睛使我落淚,
    多少次讓太陽也要妒忌。
    我還聽到四周發出嘆息,
    移動了山嶽停止了河水。

    愛情智慧憐憫憂傷財富,
    在淚水中形成甜美聲響,
    奇妙和諧世上未曾目睹。
    天堂追隨著音樂的流淌,
    雖然枝上樹葉並未飛舞,
    空氣與風息卻充滿芬芳。

  • 心陷囹圄意思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20 10:47:33
    有 109 人按讚

    【盧斯達:網絡輿論圈的末日教派化 — 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然後呢?】

    高先電影院在政治壓力下無法播放《理大圍城》,網絡出現一樁插曲。一個受歡迎的黃絲專頁說,不要再欺騙自己,香港電影已死。又說其實網絡也不安全,網絡巨頭跟你香港人無親無故,只會袖手旁觀。帖文火了,在「好嬲好嬲、好驚好驚」的人群中傳播,後來又有一波反駁並且取笑那個專頁的反攻,傳到了我的同溫層。

    義憤填膺的網友說,該專頁評論事情的標準在哪裡?在外面民意五五開的時候,泛民堅持接受人大委任,留在「一年議會」,那個專頁反對外界「取笑議會戰線」,大叫「(對泛民)多點鼓勵,可以嗎」,香港電影難道不如議會戰線?為甚麼對香港電影就不多點鼓勵,仲一嘢批死佢?

    學著說「香港電影已死」的貼文,不只宣佈電影已死,還暗示游學修等人身體力行繼續搞電影,其實與相信法治未死的法律界人士一樣是不肯接受現實,但不久之前,該專頁又說,不要 blame the victim,不要取笑楊岳橋「人生更精彩」變了 dead body。然而其實外界不是取笑楊本人,而是像該專頁一樣,接受法治已死,指出一直有很多人不肯接受現實。如果說 dead body 是受害人就應該隱惡揚善,那今日香港電影也是受害人,隨意宣稱其「已死」,難道不是欠缺鼓勵?何時鼓勵,何時不鼓勵?

    你在上面看到邏輯標準如此不一致,是因為寫網絡帖文,一致性從來不重要,最重要是能夠收割那一刻大家的情緒。有這個剝削情緒受困者的才能和洞察力,帖文就能火。為甚麼火?因為香港人看到《理大圍城》被打壓,好嬲好嬲,好驚好驚,又無計可施,急著抒發,急著解脫,就需要一些人登高一呼,讓他們的內心慾望得到認同,即「香港已死」。「係喎係喎,係囉係囉」。那一刻就得以移情了,變得可以忍受,如此便完成一個心理防衛機制的循環。就好像你失戀,你改變不了情人一去不回的現實,但聽一首病態和自虐的情歌,得到共鳴,內心也得以移情,好過多了。

    故此類帖文在標準和邏輯不一致,根本是市場的忠實還原。因為市場就是人心,人心是情緒,情緒沒道理,變來變去。某時空人們需要說服自己,選舉很有希望,而自己投票都很重要,做咗嘢,KOL 就會樂觀積極,並且批評有異議的人。到現在為何一向樂觀、主張寬容(泛民)的 KOL 突然變成大厭世?純粹是因為「市場主導」。

    香港已非反送中那時光景,現在政府處於強勢,反對派被清洗,法庭日日重判示威者,大家也看不到即時的前景。很多人一家大細移民走人,很多 KOL 也離開了香港。人的思想,與他的階級和物質生活有絕對關係。人都不在香港,自然樂得輕鬆,但香港人很聰明,他們在意識上都要贏盡。所以他們對香港的看法,就 180 度改變,他們以論證香港已死的方法,來說服自己,離開香港是對的決定,甚至是優越過其他人的。

    這種因為生活經濟環境大轉變而導致的論述大轉變,是不會合邏輯的,因為人的邏輯一致性,往往比起理性主義傳統下的假設來得脆弱。例如以前為「議會寸土必爭」大吹法螺的網台主持,一移了民,就慢慢改變,最近還主張香港電台備受打壓至此,不如解散。然而根據寸土必爭邏輯,港台還剩一個正常人都還沒死,都有作用,為甚麼要自己放棄?

    上述網台主持的一時一樣,很容易解釋。因為有些人不在香港賺錢和生活了,就很容易變成主張香港已死,無得救,大家都一齊移民淘空香港,將香港焦土了就好。雖然跟他們以前的評論人設不一樣,但如果香港真的沒死,他們今日離開的行為,成本就虧大了。所以他們內心真是渴望香港早死早著的。因為他們已經在外國。香港不死,怎證明他們有先見之明?

    當然很多移民的內心應該沒那麼扭曲,這裡說的只是極少數議題操作者和廣播從業員。

    如何面對移民潮,一向是香港人的議題。面對過移民潮的老派人會說,走的人不要盼著香港會死,香港有景氣的時候又酸溜溜;留的人也不要一口咬定別人在外面會適應不良,不要見不得別人好。不管走還是留,都應該祝福對方,善頌善禱。海外香港和本土香港,都應該掙扎和奮鬥,都值得在太陽之下有一席之地。

    這些平正溫潤的想法,不會火的。網絡有另一個玩法,這些我們都一早瞭得的。

    然而一開始說的帖文或者專頁,挖開來是很悲涼的。為甚麼該文一下就祭出「香港電影已死」?大命題總是需要大論證,但帖文出現說到底只是因為高先播不了《理大圍城》,只是「對刺激作出反應」,連小論證都說不上。不是說該片被打壓是一件小事,是大事,但這件事如何推導到「香港電影已死」?大力宣佈「港片已死」的同時,其實電影院繼續有港片上映。那算死了沒有?

    其中的深層邏輯,就是有任何港片被打壓,即港片發展沒有一帆風順,他們就會宣佈港片已死。這跟香港很多人的世界觀一致。如果香港的民主發展不是一帆風順,不是自動波成功,他們就會作壁上觀,就會急流勇退、策略轉進。一遇上打壓,他們就會自暴自棄,自憐自傷。他們仍在說議會戰線、法治如何有險可守的時候,並不是真的一往無前信仰之,而是自己喜歡的代表還有得在議會玩。一旦自己的代議士都被排除了,他們就馬上不再信仰議會戰線和抗爭活動,由散發民主熱忱的志士秒變自暴自棄廢青,比起 2016 年之後的本土和自決派還要一沉不起。

    人在順境時是沒有性格的,只有在逆勢中你才能真正認識一個人的信念和行為是廉價,還是不廉價。說到底,很多人是因為第一次正式被現實洗禮,包裹香港利益共同體的羊水破了,生命的痛苦接踵而來,有些人頑強抵抗,有些人更願意躲回自己的潛意識裡繼續做出生前的夢,回到潛意識。潛意識世界沒有邏輯和標準,只有原始慾望和恐懼的無盡輪迴。

    尼采說:「盲目的樂觀,只會使人感覺膚淺;過度的悲觀,則會使人走向毀滅。」魯迅說:「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心經》說:「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夢想是掩人耳目的兩極,理性和真實只會於兩者之間穿過。

    正因一時解脫不到,香港人會被外面拉得四處倒,長期處於六神無主的兩極。外面強力鎮壓,裡面自我瓦解,主流群眾還能回歸嗎?如果你看得夠多,你不會期望他們。群眾運動起來的時候,人人都是群眾;到退潮的時候,很多人就會粉碎,向來如此。

    2014、16 年之後,有些人不幸遭受第一波攻擊,但沒有全部心灰意冷,很多人繼續堅強和努力,最後他們的願景以另一種方式席捲大地。就算是現在身陷囹圄的人,都是把悲傷留給自己,一再強調要頂住、唔好死。在他們面前,不知道只旁觀紀錄片受打壓的一般人為何好意思越過電影業中人宣佈香港電影已死。

    有人認為萬馬齊喑,必須說出事實。少年們太年輕了。魯迅曾經寫過一個叫《立論》的小故事:

    //一家人家生了一個男孩,合家高興透頂了。滿月的時候,抱出來給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點好兆頭。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要發財的。」他於是得到一番感謝。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要做官的。」他於是收回幾句恭維。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他於是得到一頓大家合力的痛打。//

    魯迅這是批判中國人和稀泥、不敢說真實話的現象。然而甩皮甩骨的人接收了,就會以為凡事都說「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就是「敢言」,久而久之,會變成末日邪教。存在主義提出一個思考實驗:一切生命都會煙滅,太陽系都會因為太陽在億萬年燒完之後,一同變成寂靜的死亡宇宙,那今日你為何還活著,為何不馬上自殺呢?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沒錯,但他死之前要做甚麼,在有限時空做過甚麼、留下過甚麼,比較重要。

    有人認為這些言論在毒害民智,我不想看得那麼孤憤,我寧願是認為香港人太受創了,需要精神毒品。有市場,自然產生供應。想吸毒想軟弱並不是罪惡,但若你遇上一些人,他們不斷接納並鼓勵你自憐和消沉,即使是慈眉善目的善男信女,也是生命的魔考,就像佛祖在樹下遇見的三個美女。如果你還在乎自己的「情緒主權」,如果你不想隨別人指揮捧自憐自虐過一輩子,最終人不能單靠毒品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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