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微信封鎖大頭貼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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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封鎖大頭貼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12 03: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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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信封鎖大頭貼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1-02 11: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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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來談一下,為何2000年前自認偏左的,進到2010年後幾乎都被認為右傾,或乾脆改口說自己保守派好了。

    這算是講給台灣還沒被共產主義洗掉的人聽,已經聽不下去的就算了,我沒有那麼大慈大悲救苦救難。

    以後大概不大會講這類話了,如果還不明白為何,繼續要去相信開無限金錢才能做到的理論,我建議你別浪費時間,多花心力在還可以說服的人上。

    這篇很長,嫌太長不要看的就不要看,沒有關係的。你只要記得台灣現狀,只有先求國家生存,抵禦共匪滲透侵略,統獨必須先於左右就好。會跟你說這個很重要,台灣不能只有統獨,沒有XX的OO我不要,請送他去中國實踐理想,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

    我們大學的時候,雖說已沒有白色恐怖,要看資本論不需要偷偷摸摸,也不會被抓,但真想弄到一本還真難。大概只有頂大圖書館,或是某些國民黨時代准許做「研究」的地方,以及k黨高官自己小孩跑去念社會系,裝死當沒看到的系所內會有。

    所以用留洋讀過資本論跟馬克斯思想的學長們說法是,在台灣左傾的有兩種,一種是沒被「正統」洗過,像我們這種在外面自修人。另一種就是進入「門派」中,被徹底洗過的,像是輔大某個跟心理有關係的學派。

    被洗過的意思是什麼?我們真的是不懂,在國內沒被正規馬克思洗過的人,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蠢到被謊言洗腦,事實不是擺在眼前?這個答案很簡單,幾個在國外真的參加各種運動,還是正規訓練出身的,直接說得清楚:

    「正規馬克思左派運動出身的,組織極為嚴密,階級非常森嚴,一日江湖無盡期。你在外面根本不知道裡面多黑,因為人家標榜的就是打破階級,為了吸納支持者,對外宣傳一定是烏托邦。」

    不信?去看看國內幾個左統這些年搞什麼鬼,內部髒得亂七八糟,就該知道所言非虛。這也是近年台灣左派運動一興起,這些經歷過的老人全部都警覺的理由,當年就是看透這種為了奪權鬼扯的組織才離開,現在又一批新鮮的肝被抓去賣。

    台灣內部沒那麼嚴重,除了兩蔣時代極力壓制,用白色恐怖覺得你有鬼就抓以外,另一個狀況就是到現在,國內會真正相信馬克思左的,基本上就是上述,在相關科系被相關思想洗過的年輕人。稍微有點年紀的,都沒有進入組織內被洗過,而人生第一個經歷的團體都是相當社會化的一般公司行號,自然「無法理解」這些人在搞什麼鬼東西。

    這種涉及布什維克跟孟什維克,超過數十年的共產內戰,以及外溢出去西方世界的思想滲透,你沒接觸過「真正混過的人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會覺得「當代左派思想很美好」。

    這是廢話,理想鄉誰不嚮往,問題是做得到嗎?

    就是做不到,人世才有苦痛,喜怒哀樂是人生歷程,沒有一個人可以一路笑到進棺材,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

    而我們以前左傾的青年為何相信?還不就是那種嚮往大同理想,以及看到人世不公的義憤,畢竟誰不希望人生順遂,看到以權力為名的鬥爭,哪個青年不憤慨?

    那現在為何不相信?

    因為當我們努力幾十年,政黨輪替也幾次了,實際去推動各項運動,逐漸取得令人滿意的成果,只能說雖不滿意但還可以接受。就在這種狀況下,我們看到一批「突然冒起」的人,高唱著脫離發展脈絡的進步理念,而且不是只有說說,硬是要幹。

    一開始,以為說這是年輕人成長的必然,沒兩年就發現不對勁。為何不對?這幾年不管是綠色的內部,還是外面的黃白,或者是藍色的內部分裂,幾乎都有相同的鬥爭手法。

    套句現在最被濫用的兩個名詞,文化挪用與橫向移植,大量從歐美帶回千禧年後被洗過的馬左思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在台灣身上,手法在各國都一樣,用思想的橫向移植,要你跟國際接軌,「不肯就是保守反動派」,然後批評每一個國內逐漸成長、融合本土與外來文化,都痛批是挪用,要求你純淨化。

    目的就是把媒體輿論權全部搶走,方便宣傳奪權,若還是行不通,萬用句型就是罵你資本家、保守黨,轉頭去訴諸年輕一代,騙它們當選後就是理想鄉。這些人說的話都不要聽,許諾一個烏托邦,請把票給他,其實就是奪權要錢而已。

    為何新潮流現在40-60歲的,第一個警覺到這點?啊幹,他們自己就學這套出來的,在黨外對國民黨鬥爭,在黨內對各派系奪權,終於掌權後施政就碰壁,不停修正了20年以上到了今天,怎麼會不知道這些髒東西哪來的?

    很有理想是一回事,推不動又是另一回事。我們現在不相信當代的左派思想,是因為這整套全部都是出自馬克思,而馬克思完全沒有任何實務經驗,在書堆中妄想拯救全世界。現代這種人很多,著作也超級多,各位想看可以去找,這類書籍有一個新的名詞:

    「輕小說」

    多的是理工阿宅,根據某幾項科技,寫出一個個理想世界。文筆也沒很好,但架構卻超大,多數都爛尾,少數完整寫完算厲害了。各為自己想想,一個輕小說暢銷作家,出來選舉選上後,決定依照他的小說內容制定政策,會多悲劇。

    我用更直接單純的說法來講,不要看輕任何工作,也不要有讀書人的匠氣,妄對其他階級的人下指令。工作久了就會明白,最害怕的主管類型,絕對不是發夢太大,或是對你頤指氣使,而是那種試圖干預你作業到極細緻程度的人。

    「沒有做過,怎麼知道發出的指令,行得通還是行不通?」

    這是任何一個在工商業現場待過的人,都可以明白的道理,但在看其他行業時,往往會忘記自己也不懂那行,很輕易的相信某些政治人物的細微指示,是一種很蠢的作為。

    你擔任過管理職越久,就越會漸漸體會這道理,就算是同一行業,不同方向跟作業,你還是比不過那個老經驗工程師,想要讓工作可以執行順利,最好的辦法不是跳下去要他照你做,而是控制好資源跟時間,讓他自由發揮,至於怎樣駕馭得好,這是個人功力。

    換言之,我們這種老左派為何早就轉彎,因為純理論行不通,當代那種被百年以上老馬洗過的新馬左,更是行不通,尤其是被70年代3M洗過的教授群,教出的這批千禧世代左派更是徹頭徹尾的不可信。

    在台灣,你會相信那些讀毛語錄的人,寫出的理論有其正當性或是可行性?那怎麼會包裝成左派、社會主義,你就信了?3M講的幾乎就是奪權手法,沒在管你世界進步的。

    這些人最愛說,「你繼續罵左派,繼續把左派跟統派畫等號,民進黨就等著輸喔」

    說的好像台灣是你們這些被毛澤東洗過的人贏來的,林盃還是國民黨失聯黨員,誰是你民個大頭黨。我看這些人最清楚,他們最愛貼你標籤,方便批鬥,完全不管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歷程與背景,難道投蔡英文一票就是綠共喔?你才共,我爹從小告訴我多少共匪統戰技巧,你們才是被統而不自知的啦。

    台灣被中國欺負成這樣,對中國元素都很敏感,這些自認左派但不是統派的團體,應該要很努力的在遇到左統時,徹底切割一點不留,碰到有紅色色彩的團體要加入,更該堅壁清野到底吧?

    有哪一次做到?

    還不是人家喊一喊社會主義好,就雙手擁抱人家,手牽手高談打倒資本主義。媽的咧,馬八年多少左統進政府,做了多少打壓勞工的事情,哪裡左了?根本就統派。不知道?資訊封鎖啊,不報導就沒有。那你怎麼知道?身邊就有人受害啊。

    這叫做一個機構兩塊招牌,你有研究中國組織就會懂,在台灣所謂的左統,就是統派團體進行統戰,只是記得要掛上左派的旗幟。跟滲透進產業界,打著右派的口號,做著統戰行為沒有兩樣。

    如果在台灣所有的左派團體,在每次示威抗議,聚眾進行社會運動時,只看左右不分統獨,那就不要怪人家覺得你們把左派思想凌駕國家生存。若在每個關鍵時刻,都選擇投票支持統派,就不要讓人覺得你就是打著左派口號去鬥爭奪權。

    在台灣,左派要對自己的處境有所自覺,因為共產黨真的最愛利用天真的左青去顛覆政府,你不去主動切割,就不要老怪別人不體諒你。左不跟統徹徹底底切得一乾二淨,不是只有嘴巴說說,而是實際投票行為都要一致,真的怨不得人。

    我們現在都算廣義的獨派,看得見的敵人好處理,最怕這種滲透內部聚眾破壞的。總是被批評後,就罵你們右派也一樣,而實際上就真的切了你還不信。

    #在台灣統獨必須先於左右
    #不懂這點堅持先分左右再說的都有問題

    最後,2021的開頭,我想跟各位,尤其年輕點的朋友,或是我的學生,說一點沉重的話。

    每個人的能力有限,理想可以很高,但要腳踏實地的去做,並且要做出東西、做出成果,不然都是空談。你可以花半天時間去整理資料,分析數據發覺社會的不公,但記得另一個半天,要下去執行並除錯,不然怎麼會知道理論哪邊出問題。

    若你半天花在讀書整理資料跟批評,剩下半天就去休息喝咖啡打電動,那當然就是書呆子。台灣已經不欠書呆子,DPP內一票人都這樣,更不要提黃白小雞群,沒經驗的更是多不勝數。真的沒機會進去這些幕僚機構,那去參加國民黨的基層吧,你很快就會發現什麼叫做為了維持權力跟勝選就精疲力竭,誰在乎你的理想。

    也別以為這是政治才這樣,去任何一個公司行號,自己當主管看看,光是開會、看公文、整理資訊,就可以耗光一天的精神。這些主管也不會比你笨,學歷頂大出身的比比皆是,每一個還不就人生止步在主任、副經理等階段。

    別老以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這回家自己看輕小說,作夢時幻想一下就好。

    真的花時間去做,就會知道在人生中徹底做好兩三件事情有多難。我們光是在一個小小的職位上,能夠將幾個人顧好,把生產力提高到最大,就非常不簡單了。

    我們不是不信左派那些理論,年輕時都讀到爛掉,只是現在根本不相信這些理論可以顧到細節,因為實際上就是做不到。更不要提近10 年從歐美橫向移植過來的理論,台灣就沒這個環境,你要做就該是從基層一步步來,怎麼會覺得選了一個首長,他就得要扭轉世界給你看。

    多數左派提出的理論,都是要你玩遊戲時,開金手指調金錢無限,並且把時間定格才做得到。現實世界的遊戲,難度都是地獄級,不能讀檔、資金有限、每個任務都有時間壓力,一失敗就是退出遊戲,還不准你再玩一次。

    這種遊戲試著玩一次看看,你就會發現每個人都是做中學、錯中學,逐步修正狀況到先可以運轉再說,理論上的最佳化是要削減睡眠時間去事前準備,而多數人根本沒那精力。

    同學,很多你認為的不公不義,只是在這種微調下的失衡,要改變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要把人當成蘿蔔,好像亂拔亂插不會叫的。民主國家,把人當數據亂弄,是會死很多人的。

    你不能因為死的不是你,就覺得無所謂。更不能覺得為了推行理想,死幾個人都沒關係,反正這是為了大義的犧牲。

    那你為何不當犧牲的那一個?偏偏都去犧牲別人?

    同學,你自己在班上也知道,那種叫人去做事,自己都不做,出張嘴的最討人厭,而這種人最愛叫人家選他,他來指揮。

    怎麼放到政治上,你就覺得這種人很棒?沒去基層歷練,沒在市場街道掃過,怎麼會曉得這個選區的需求,老百姓要什麼?沒去跟市民搏感情,培養彼此的信任,你怎麼能在重大時刻,要求他們暫時犧牲一點,換取國家整體的成果?

    #不要輕信完全沒有經歷的人
    #就算他有堅強幕僚群也要去看他朋友是誰
    #多的是掌權後就把老朋友找回來推動理想害死人的

    我們這代人大概就這樣了,至少就我來說,可以把手邊的事情做好,閒暇時間可以寫一些幫助後進的話,把小孩養大帶好,人生差不多圓滿了。

    同學們,想通就會知道,光能做到這樣,對一般人來說就很足夠。我知道每個人都想發光發熱,但也必須很殘酷的講,可以照亮幾個人就很不錯了。

    當這個社會每個人都只想要照亮幾個人就好,等比級數下3代人社會就會變革。你真的不需要急躁到,要求立刻、馬上,3年內達成所有的目標。

    這叫大躍進,死傷人數都是百萬起跳,台灣承受不起,一旦亡國就是千萬人失去自己人生選擇。到那時候,你有再多理想,全部都是幻想。

    #說那麼多就一句話
    #人有禍福事有先後
    #台灣吃不起亡國一次的風險
    #對那些要求先左傾再說的話都要注意

  • 微信封鎖大頭貼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5-03-11 09: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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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戀愛是ㄧ件好麻煩的事](二)
    ㄧ年前的四月三十號禮拜五,我收到了來自好姐妹去夜店的訊息邀約。

    原先我是興趣缺缺的,但當我下樓,看見餐桌上媽媽幫我收的信件時,我找到了去夜店喝個爛醉的理由。

    在我這個年紀,收到紅色炸彈是家常便飯。基於一個「多沾喜氣多福氣」的概念,只要我有空、排得到假、換得到班,我都會去參加婚禮。不是有個說法是說在婚禮上遇見的緣份都是正緣嗎!

    好啦我承認我還是很想走向婚姻這條不歸路,才會如此心浮氣躁。

    但若收到的是前男友的喜帖呢?

    人在迷惘的時候,除了會去求神問卜,還喜歡從酒精中尋求解答。

    「今晚不醉不歸。」我回覆好姐妹道。

    由於好姐妹家住在遙遠的淡水,要進一趟台北市區,就等同於是一個古代書生要進京趕考的距離。所以她通常會先來我家和我一起梳妝打扮,再一起搭計程車出去。

    好姐妹才一進我家門,我就把喜帖拿給她,說:「妳看。」

    「Good,這很值得爛醉一場。等下一進夜店就先買五杯tequila shot。」好姐妹一看完就拍拍我的肩頭道。

    雖然已經和前男友分手了半年,早已沒有糾結、沒有不甘心、沒有癡心妄想。但曾經陪伴過自己最親密的每個情人,就算在分手後沒有變成仇人,也會變成最強勁的敵人,競爭著得到幸福的速度與密度。

    因為人永遠太看得起自己,所以失戀後我們總要說:「我很好,是他不值得、是他的損失。」

    其實這世上沒有誰比誰好,每個人都有可愛之處亦有可恨之處。ㄧ切比較級,皆是騙自己「比較好」的手段而已。

    我曾經花費了兩年青春爛漫的美好歲月在這個男人身上,為的就是換取一張印著我和他的名字的喜帖。

    喜帖我是收到了,但上面印著的,卻是他和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我並不難過,可是難堪。

    進入夜店後,五杯tequila shot還無法放倒我這個老江湖。和好姐妹在吧台邊乾完了滿滿一整盤的shot,我們進入了舞池去搖晃身體,尋求一個有緣人在看見我拙劣的舞姿之後,還能請我個一醉方休。

    所幸上天對我還不算太壞,出外晃蕩了一陣,我和好姐妹的進帳不錯,騙了三個傻子喝到了七杯酒。

    我總會帶那些與我搭訕的男人去找我熟識的bartender買酒,然後把鈔票折成小小的一塊塞在bartender的掌間。每個bartender會有自己可以請客人喝酒的扣打,他會用這個扣打來請我及幫我買酒的男人喝酒,而我替他收來的買酒錢,自然就變作他個人獨享的小費。

    這就是我在台北市的夜店還算能吃得開的原因。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錢,大家互利共生活在這個蠶食鯨吞的花花世界。蠶食的是酒,鯨吞的是身體與靈魂。

    其實這晚我在剛進夜店沒多久,就發現了一個令我頗有興趣的男人。

    他穿著白色襯衫,袖口捲成七分長,站在舞池正前方的包廂前抽菸,一副漠視人間的入定老僧狀。

    玩家。我心想。

    能這樣淡定望著池中物而不隨著春心蕩漾的,通常都是識途老馬。

    這點引起了我的玩心,更想將他ㄧ舉拿下。

    我向好姐妹眼神示意,朝白襯衫男的方向移去,在他附近稍稍搔首弄姿了ㄧ陣,但只能輕微。如果在無人起鬨的狀態下直接飆出locking、popping,那就是只會遭人側目白眼的行為,而且很丟臉。

    況且我也不會。

    此時好姐妹再假裝遭人推擠,ㄧ個踉蹌推倒了我;我再不小心ㄧ個踉蹌,向後跌入白襯衫男的懷中。

    他用沒拿菸的那隻手撐起了我,再馬上丟掉尚未抽完的菸頭,兩手一起扶上來。

    「沒事吧?」他說。

    我抿起嘴,假意羞澀的搖搖頭,露出如紫薇般不食人間煙火的無辜眼神,只敢望住他一眼,就垂下眼簾,好像今晚是自己的初夜。

    「要進來喝一杯嗎?」他扶正我後又說。

    「好啊。」我輕輕點了點頭,就讓他拉著我的手進入身後他的包廂內。

    成功達陣。我心想。

    不過他禮貌地和我喝了兩杯之後,就被他身旁的鶯鶯燕燕們拉去划拳了。

    我和好姐妹繼續堅持著在他包廂內跟他的其他男性友人們交際聊天。聊了一陣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有點搶手,難成我囊中物,就摸摸鼻子假裝尿遁,離開了他的包廂。

    雖然有點可惜,但也不至於為此神傷。畢竟還有什麼事會比收到前男友的喜帖更可怕的呢?

    我和好姐妹進入廁所補妝,重新整理自己,準備再戰ㄧ回。走出廁所,還看到有個女的直接醉倒在廁所門口,被安管抬走。

    然後我的記憶就到此為止了。

    第二天一早,當我睜開眼睛看見我房間的天花板,我知道我又虛擲了人生幾個時辰。不過這種事情常有,就像兩歲前的記憶我也通通沒有一樣,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但當我再一轉頭,發現床旁地板上的白色襯衫和我的夜店戰袍揪結在一起後,我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我雖然很常喝個爛醉,但還從來沒有過一夜情的經驗。現在身邊多了一個光著膀子的陌生男子在呼呼大睡,其慌張程度比睡過頭沒考到期末考還嚴重。

    幸好他身下的駝色卡其褲還在,而我雖然早脫下了原本的衣服,但身上還換上了睡衣。看到此,我稍稍的放心了一點。

    可衣服還是有可能是在做完後才穿回去的!

    我馬上翻找包包,抓起手機,就躡手躡腳地衝進廁所去打給好姐妹。

    電話打了第五通,好姐妹終於接了。

    「妳在哪裡?妳為什麼沒有跟我回家?妳知道昨天那個白襯衫現在躺在我床上嗎!」說著我竟透出了一絲興奮之情,畢竟昨晚我也曾有一刻心心念念著要擄獲這個男子。

    「我有問妳要不要跟我回家啊,是妳自己說一夜情也沒關係,我才自己坐計程車回淡水的。很貴耶,幫我出三百。」好姐妹說完還打了個大哈欠。

    「幹,我有說這種話?」一時之間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淫娃。

    「怎麼樣?他老二大嗎?妳昨晚有高潮嗎?」好姐妹饒富趣味地問。

    「我什麼都不記得啦!我只記得昨天晚上我們上完廁所出來,看見一個女的在廁所門口昏倒被安管抬走,然後就通通失憶了。」我回。

    「馬上檢查下體!如果沒有撕裂傷表示妳是自願的,沒被強暴;如果有流血破皮那表示妳被硬上,趕快報警。」好姐妹話鋒一變,嚴肅地說。

    我依言乖乖解下褲子,坐在馬桶上查看了一下。發覺我不痛,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所以應該是不用上警局。

    「我覺得好像沒事,而且我有穿衣服,他也沒脫褲子,所以應該還好吧。」

    「Good,沒被強暴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睡啦掰!」好姐妹急著掛上電話。

    「等一下啦!啊昨天後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們不都離開他的包廂了嗎?為什麼又遇到了?妳有喝醉嗎?」我則更著急著問。

    「還好啦我沒怎麼醉,還有意識自己坐車回家。只是我line裡多了一個叫sky的計程車司機,早上傳訊息來問我還好嗎,讓我覺得很驚恐。」好姐妹回道。

    「怎麼會驚恐?小黃司機還關心妳耶,這表示人間處處有溫情,值得表揚啊!」

    「幹,這年頭還有人叫sky嗎?鄭伊健的極速都幾年前的電影了?我看見他的大頭貼圖像,根本不覺得是sky,是let me die!讓我死了吧!我怎麼會把電話留給這種人,所以我訊息連已讀都不敢,就直接封鎖加刪除了。」

    「好啦孽緣斬了也好。那後來咧?我為什麼又遇到白襯衫了?」我又問。

    「我們後來又回吧台去跟妳認識的那個bartender喝啊,喝ㄧ喝妳就自己跑掉了。然後我再看見妳,妳就已經跟白襯衫抱在一起了。我就過去問妳要不要回家,妳就說妳要跟他ㄧ夜情,我就回家啦。」

    「靠腰妳怎麼不阻止我?」

    「我想說妳很久沒打炮嘛,結果還是沒打到,可惜。」

    「吼唷妳不要給我說風涼話!我現在該怎麼辦?可以直接叫他走嗎?」

    「看不出來妳這人還挺薄情寡義的嘛,昨晚還表現地好像多想得到他ㄧ樣。反正出來混的都很上道啦,他看起來也不像第一次去夜店的樣子,妳叫他起來,他就會走了,不用給他計程車錢也沒關係。」

    「好,我現在就去叫他起來。」說完我就掛上了電話,稍微用清水整理了ㄧ下花了的妝容及揪結的髮絲,再躡手躡腳地走回房間。

    但當我回到房裡,白襯衫卻早已穿回他的白襯衫,正坐在我床邊。

    「你起來啦?要不要喝點水?」我裝作禮貌客套地說。

    「好啊。」他回。

    我出去外面的小客廳倒了杯水給他,也替自己倒了ㄧ杯。

    我家是有頂樓加蓋的老舊公寓,但室內並沒有樓梯可以連通兩層,必須要走室外的客用樓梯才能上下。原先我是和父母ㄧ起住在樓下的,樓上頂加則是出租。但上ㄧ個房客搬走後,我就央求父母把房子便宜租給我,畢竟在這個物價飆漲但薪水不漲的年代,要買ㄧ棟在台北市內的房子比登天還難,居然家中有此資源,我又想稍稍脫離父母掌控,這真是世上最合算的生意。

    拿著水返回房間,我們倆喝著水相對無言。

    老實說,在明亮的自然光下再看白襯衫,他已不如昨晚在醉眼迷離的昏暗燈光下那般帥氣。所幸他的身型還是好看的,雖然沒有腹肌,但至少手臂很壯。

    所以,我還算撿了個不錯的貨色回來?

    算了,反正我現在妝都花了,也是沒好看到那裡去,根本沒資格批評別人。

    「我們⋯昨天⋯沒怎樣吧?」喝了半杯水後,我鼓氣勇氣卻卻地問。

    「妳是問我們有沒有發生關係嗎?」他反問。

    我點點頭。

    「沒有,妳不用怕。我在喝醉的時候,是沒有性感覺的。」

    「什麼?」什麼是性感覺?

    「就是我根本硬不起來,所以我們沒辦法上床,這樣說妳明白了嗎?」他回。

    「哦⋯。」我釋然地點點頭。

    「妳昨天晚上吐了,衣服有沾到ㄧ點,所以才幫妳換衣服。」他又說。

    「哦⋯謝謝。」第一次被人佔便宜還要跟人道謝的。

    唉,酒精啊!

    「我不是壞人,妳可以不用那麼緊張。」他先啜飲了ㄧ口水才說,說完還微揚起嘴角,露出了ㄧ種有些邪氣的笑容。

    這ㄧ刻我突然又覺得他帥了!

    逼!逼!逼!逼!

    馬的我的壞男人雷達響了。我從小到大沒交過ㄧ個正直肯專心ㄧ意對我好的男朋友,我會有感覺的,通常都是ㄧ去不回頭的浪子。但我現在已經二十九歲而且還剛剛收到了前男友的喜帖,我不能再冒著在情海波折的風險與人交際,下一個男人得是一擊必中、百步穿揚與我開花結果。

    這個笑容雖然很是令我心動,但必須捨棄、必須捨棄、必須捨棄!很重要所以說三遍。

    「妳的身材還不錯,只是胸部墊得有點厚。」他又突然開口。

    幹,這是褒是貶?

    「哦⋯謝謝。」只能說我的服務業精神在此刻發揮地無懈可擊,不禁懷疑自己EQ是否有點太高?

    「妳昨天很酷,我還在跟別的女生說話,妳就走過來把我拉走了。我還沒遇過像妳這麼主動的女生,完全是高手。」

    「是嗎?我都不記得了耶。」邊說我還邊假意羞澀地抓抓頭。

    「那妳也不記得妳昨晚對我做過什麼嗎?」他的語調上揚地很耐人尋味,像是大野狼扮成奶奶在叫小紅帽快點進屋來。

    靠腰,不會結果其實是我強暴了人家吧?我還在那邊檢查下體,他不要報警抓我就謝天謝地了!

    「什麼?」我只能裝傻。

    「算了,妳不記得就算了。妳有男朋友嗎?」他邊說邊站起身來。

    「沒有。」我搖頭,目光隨著他的動作升高。

    「我也沒有女朋友,所以我們都沒有做什麼壞事,妳不用擔心。那⋯我就先回去囉。」

    「好,我送你。」我開了門領著他出了門口。

    待他穿完鞋,他站起身,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陣,終究又忍不住開口:「妳⋯不要我的電話嗎?」

    這問話令我不禁釋然地微笑出聲。

    在經歷了那麼多不堪回首的戀愛歷程後,還有個入得眼的陌生男子發掘我的魅力。這舉動可愛到讓我覺得感動。

    逼!逼!逼!逼!

    壞男人警報再度響起。怎麼辦,我好心動、好心跳、好心悸到好想馬上回房間拿手機跟他交換聯絡方式。反正我們男未娶、女未嫁,也還沒有固定性伴侶不是嗎?

    不行不行不行!我已經二十九歲了,我的下一場戀愛勢必要是ㄧ擊必殺。我現在就是
    陰屍路裡的Rick,手槍裡只剩一發子彈,要對付迎面而來的一隻喪屍才能逃出生天。Rick很強,直接爆頭沒有問題,那我為何還要冒著被咬的危險去和喪屍肉搏呢?

    我還有選擇。

    我輕輕向前挪了一步,雙手勾上他的脖子,再把頭埋進他的頸窩。我在他身上嗅到了香水和香菸完美融合的氣味,也是令我心醉的壞男人氣息。

    「再見。我會永遠記得你,好不好?」我輕聲說。

    此時他的雙手也環上我的腰間,捨不得似地再拉緊了一點,邊說:「我知道了。我也會永遠記得妳是第一個,帶我上床卻沒有上床的女生。」

    我輕輕地放開了他,唯雙手還勾在他頸後。

    接著他突然低頭,迅雷不及掩耳地親了我一下。

    「你幹嘛!」我則反射性嬌羞。

    「昨天是妳先親我的,現在還妳。」他答。

    那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一夜情經驗。我們沒有做愛、沒有留下聯絡方式,連名字都不知道。但他帶給我的陣陣漣漪,讓我不禁心癢到在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馬上回房去記下了那天的日期。

    五月一號。

    還三八地在床上翻滾了幾圈,嗅聞他留下的味道。

    我從包包裡拿出手機,下意識地看了下今天的日期。

    靠腰居然又是五月一號。

    闊別一年不見,當日的白襯衫今日換穿黑襯衫,站在我眼前唱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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