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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城命案 在 子涵 Elsa?涵話效應|文字、藝術、生活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18 22:4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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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19 03:3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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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1 06: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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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選書有兩本,另一本也在這排書籍之中,下個禮拜會分享,而已公佈的是黑人文學 Jesmyn Ward《#黑鳥不哭》,由吳明益老師專文推薦,這是一個家庭的困境,也是一個國家的縮影。一部愛與家庭的詩意故事,揭開美國南方被掩蓋的歷史真相。全書援引非洲的口述傳統,人鬼雜處、幽冥不分,模糊了生人與死人的區隔,語言卻詩意盎然,人物設定上更面向當代,成熟複雜、震撼人心。《黑鳥不哭》是作家潔思敏沃德榮獲美國國家圖書獎後,回到家鄉密西西比州執筆創作的小說,既刻劃了當前飽受貧窮、毒品和種族歧視而幾乎分崩離析的黑人家庭,也藉由當地一座州立監獄為背景,見證一個世紀以來美國南方黑人遭受的暴力與苦難,再度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的肯定。如今她帶著兩個孩子與整個家族在當地黑人社區生活,與繁華富庶的白人社區咫尺相望,落地生根。
名列每月推薦候選書單的還有以下幾本,最能代表這個時代的爭議作家韋勒貝克《#血清素》,麥田 litterateur 書系始終是心頭好,此次推出的作品透過白人男性個人性生活的殞落隱喻西方文明的衰落,敘事者以《異鄉人》式的冷酷指出世界的荒謬,對當代歐洲的意識形態,以及資本主義所帶來的影響進行嚴苛批評,集詼諧、自嘲、政治不正確,以及存在焦慮於一書。 同時,也是繼《屈服》之後,以農民抗爭,再次與 2018 年底至 2019 年初法國發生的黃背心運動呼應,儘管許多人認為此書驚世駭俗,也有人認為此書預言了該社會運動的背景與脈絡,是一部精準的社會觀察。
其次,日前已經介紹過的吉田修一出道二十年傾注全力之作《#國寶》,談的就是日本傳統藝術、重要文化資產之一的歌舞伎,兩位主角俊介與喜久雄自幼彼此扶持共同苦練,年紀輕輕便因一起演出女形而打響名號,然而當時的歌舞伎權威演員花井半二郎選擇了非血親的「部屋子」喜久雄襲名開始,造就兩人亦敵亦友的瑜亮情節,親生兒子在父親選擇了弟子繼承其名後又該何去何從?掌聲與眩光背後,是戲子風雲變幻的一生,歷經血腥、衝突、醜聞、背叛、成名、離散,道出不為人知的辛酸血淚、命運糾葛、恩怨情仇與權力鬥爭,整個故事一氣呵成,既細膩又恢宏,既柔美又熱血,既震撼又動容,從吉田修一最為擅長的人性描寫,縝密結合了文學娛樂價值與深厚豐富的文化底蘊。
這個月木馬一口氣推出兩本 2019 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彼得漢德克的代表作,德文直譯的新版《守門員的焦慮》與《夢外之悲》。《#守門員的焦慮》曾由文溫德斯拍成電影,被視為當代小說的經典傑作,精準捕捉一代人的焦慮心理,故事講述布洛赫曾是名噪一時的足球守門員,轉行當工人卻再度失業,他搭上計程車前往納許市場,莫名被一名電影院的女售票員吸引,一次午夜場結束後,心血來潮尾隨她回家,沒想到女子竟也轉過身來撫摸他。隔日,他在她的公寓裡醒來,年輕女子躺在身邊。他想不起自己是否與她睡過,感覺焦慮,語言開始失真,現實也隨之模糊,壺裡的茶葉成了一隻隻的螞蟻,熱水滾沸,一團黑壓壓的東西浮了起來。他將女人勒死,犯下一椿命案,整個城市仍好端端地在等著他,但焦慮,他一度覺得自己掉出體外,所有東西都離開他們原有的位置。《#夢外之悲》談的是漢德克母親的一生,也是眾多女性的一生,1971 年,書中「我」的母親服安眠藥自殺了,儘管當天傍晚,她仍和往常一樣,到隔壁的女兒家吃晚飯。死前,她以快捷寄出了多封掛號信,並附上了遺書,其中一封給「我」的信上是這樣寫:「但繼續活著是不可能的」。書中「我」的母親即是作者漢德克的母親。身為一個經歷過納粹時期、戰爭,以及戰後經濟蕭條年代的女人,她總是設法從困境中找到平衡,只不過這一次,她自己就是困境。葬禮上,漢德克強烈地渴望書寫他母親。幾個月後,這部具自傳色彩的半虛構小說誕生了。
當然還有期待多時《使女的故事》的續集《#證詞》,《使女的故事》發生十五年以後,基列共和國這個神權政體持續緊抓權力不放,但已浮現內部開始衰敗的徵象。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裡,三位迥然不同的女性的生命彼此交會,可能引發爆炸性的結果。其中兩名年輕女子屬於在新秩序裡成年的第一個世代,分別在邊界的兩邊成長:一是在基列境內,盡享特權的大主教女兒;一人成長於加拿大,常在電視上旁觀關於基列的恐怖新聞,並參與反基列的抗議活動。而她們的證詞當中交織著第三個聲音,是這個政權的推手之一,透過祕密的無情累積與部署來施展權力的女性。埋藏許久的祕密終於讓這三個人交會在一起,迫使她們面對自己的本心,衡量自己為了信念又願意付出多少。
同樣帶有女性主義色彩的小說還有去年的暢銷小說《#消失的她們》,八月的午後,遙遠的西伯利亞邊緣一對姐妹遭到綁架,搜索行動毫無進展,然而這事件如同一陣陣漣漪逐漸波及鎮上的女人,層層掀開深埋在她們心底的黑洞。這是一幅小鎮女性的肖像畫,作者以精巧細膩的筆法,活現了這些需要被重新縫補的女人。隨著綁架事件的發展,她們各自用強烈或靜默的方式,凝視自己內心的黑洞 —— 很可能是消失了,或難以尋回的真實自我。然而,無論是面對如何不堪的過往、無法言說的恐懼與失落,她們終究找到了那奮力一擊的決心,尋得彌補生命缺塊的微光。
此次掛名推薦的書也有兩本,一是已經舉辦過贈書活動的《#愛在三部曲 25 週年限量典藏版》,已絕版的書籍再次補齊了午夜遺落的一塊拼圖,靜謐深沉的藍配上黑白懷舊的影像,以更精美、雅緻與完整的模樣與我們見面。二是《第十三個故事》Diane Setterfield 的新作《#從前從前在河畔》,十九世紀的泰晤士河上游流域,是個迷信與科學共存、魔幻與現實難分的時空,某條支流岸邊,有一間「天鵝酒館」,旅人和當地的熟客每夜在其中講述精采的鄉野奇談,但在冬至的夜晚,河畔真的發生了一樁離奇怪事:一個年約四歲、身分不明的小女孩由一名身受重傷的旅人抱進酒館,原本已經溺水氣絕、全身冰冷,不久後竟在眾目睽睽下突然「復活」,消息沿河傳開,引來三組人馬趕往天鵝酒館,全都堅稱死而復生的小女孩是他們失散的親人。對書中人物而言,說故事與聽故事正是他們在瞬息萬變的複雜環境裡,理解世界、理解彼此、理解一切不可思議之事的方法。他們道出一個個故事中的故事,彷彿編成一幅華麗的織錦,貫穿情節的河流意象串起失而復得的親情、身世之謎的追尋、意外的命運機緣,曲折而牽動人心。
當然不能獨漏久別重逢的《飢餓遊戲》前傳《#鳴鳥與游蛇之歌》,為了讓施惠國的公民記取戰爭教訓而舉辦的飢餓遊戲,即將迎來第十屆,不僅被抽中的貢品要以孤注一擲的決心贏得比賽,連出身都城世家的學生也將擔任導師,與他們的貢品合作,贏得比賽、獲得榮耀,以及遠大前程。18 歲的科利奧蘭納斯史諾,期待成為最有競爭力的貢品的導師,但局勢一開始就對他非常不利,被分配到的貢品是劣等中的劣等,來自施惠國最窮困的第十二區的瘦弱女孩,露西葛蕾,她是飢餓遊戲世界裡的少數族群「柯維族人」,身穿彩虹褶裙,帶著一尾蛇參加抽籤典禮,在眾人面前放蛇咬,卻也有著渾然天成的美麗嗓音。在競技場裡,眼看有一場生死決鬥,他們倆的命運完全糾纏在一起,退無可退,他開始同情他那個在劫難逃的貢品,卻也必須設法全身而退,同時衡量自身需求、遵循遊戲規則、抗拒內心欲望,無論付出何等代價都要讓他們倆活下去。
而《奶與蜜》的作者 Rupi Kaur 另一本詩集《#太陽與她的花》也終於推出繁中版,揭露了悲傷、憤怒、失落、痛苦、恐懼、羞愧、快樂種種情緒,詩文情感真實而不造作,嘗試運用詩文探索「愛」的各種形式,尤其在這個混亂、焦慮的時代之中,人與人之間的愛、人們自己給自己的愛還有可能長出什麼樣貌。書中以花的意象貫串,象徵她所經歷的成長痛,從失去後的傷痕起始,迎來一連串心碎的過程,和在社群時代生活所必須面對的憂鬱與孤獨以及她對自我根源的追尋。
除了《國寶》之外還有兩本日本文學值得收藏,去年的本屋大賞冠軍瀨尾麻衣子《#接棒家族》,十七歲的少女森宮優子有三個父親,兩個母親,家庭在她成長的十七年間變更了七次成員,姓氏在沒有血緣關係的父母之間進行了四次更改,但她很確定,「我是被愛著的」,探問的有如《小偷家族》,假使血緣是一場慢慢傳下去的接力賽,毫無親緣關係的棒次也能延續幸福嗎?另一方面,村上春樹《#1Q84》在不經意之中迅速迎來十周年紀念版,他表示,此為他最具企圖心的作品,同時是寫作生涯至今最直接與女性人物面對面的故事,更是一部關於現實與超現實、愛情與信仰、過去與未來的磅薄大作,劇情以雙線進行,以村上較少用的第三人稱全知觀點來說故事。現實時間是1984年,女主角青豆在健身俱樂部工作,但她另有一個神祕的身分,而熱愛寫作的補習班數學老師天吾則為了一篇小說新人獎投稿著迷不已,兩個主角雙線平行地發展,從互不相關、到發展出奇妙的戀情,從詭異的 1Q84 年回到童年的 60 年代。
這份書單唯一一本眾星拱月的華文創作莫屬吳曉樂的新書《#我們沒有秘密》,未出版就已售出影視改編版權。故事敘述這鎮上的每一個人,都背負著祕密過活,范衍重一直以為他與妻子吳辛屏之間沒有祕密,但妻子一夕之間消失了。范衍重從妻子工作的地方展開調查,越是追查就越陷入重重疑雲:妻子聲稱已過世的母親突然現身,揭露吳辛屏的過往:她在小鎮上曾出過事。所有線索都指向保守小鎮的名門家庭 ── 宋家,宋家兄妹宋懷谷與宋懷萱,宋懷萱與吳辛屏是高中摯友,宋懷谷面貌俊俏、優秀,是校園風雲人物。而吳辛屏安靜又低調,她是范衍重的第二任妻子,相較於第一段婚姻,范衍重覺得與吳辛屏的婚姻讓他感到舒適與「門當戶對」,范衍重不禁想起前妻那帶著詛咒的聲音說: 跟你在一起的女人,到最後都只會被你逼瘋。最終所有的祕密,都藏在一個盒子裡打開盒子,是找到了解答?還是將每一個人推落黑暗又無法說出口的真相?
彩虹城命案 在 韋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老派約會之必要》
帶我出門,用老派的方式約我,在我拒絕你兩次之後,
第三次我會點頭。
不要MSN敲我,不要臉書留言,
禁止用What’s App臨時問我等下是否有空。
你要打電話給我,問我在三天之後的週末是否有約,
是不是可以見面。
你要向老派的紳士那樣,穿上襯衫,把鬍子刮乾淨,穿上灰色的開襟毛衣還有帆船鞋,到我家來接我。
把你的鉚釘皮衣丟掉,一輩子不要穿它。不要用麝香或柑橘或任何氣味的古龍水,我想聞到你剛洗過澡的香皂以及洗髮精。
因為幾個小時之後,我要就著那味道上床入睡。
我要燒掉我的破洞牛仔褲,穿上托高的胸罩與勒緊腰肢的束腹,
換上翻領衫,將長袖摺成七分,穿上天藍與白色小點點的圓裙,
芭蕾平底鞋,綁高我的馬尾,挽著你的手,我們出門。
如果你騎偉士牌,請載我去遊樂場,
如果你開車來,停在路邊,我不愛。
我們要先看電影,汽水與甜筒。
我們不玩籃球遊戲機,如果真愛上了,下次你鬥牛的時候,我會坐在場邊,手支著大腿托腮,默默地看著你。
我們去晚餐,我們不要美式餐廳的嘻哈擁擠,
也也不要昂貴餐廳的做作排場,我們去家庭餐廳,
旁邊坐著爸媽帶著小孩,我們傻傻地看著對方微笑,
幻想著樸素優雅的未來。
記得把你的哀鳳關掉,不要在我面前簡訊,
也不要在我從化妝室走出來前檢查臉書打卡。
你只能,專注地,看著我跟我說話想著我。
我們要散步,我們要走很長很長的路。
約莫半個台北那樣長,約莫九十三個紅綠燈那樣久的手牽手。
我們要不涉核心相親相愛,走整個城市。
只有在散步的時候我們真正的談話,老派的談話。
你爸媽都喊你什麼?弟弟。
你的祕密都藏在哪裡?鞋盒。
裡頭有什麼?棒球、兩張美鈔以及書刊。
你寫日記嗎?偶而。
你養狗嗎?瞇魯。
你喜歡的電影是什麼?諾曼第登陸。
你喜歡的女明星是誰?費雯麗。
你初戀什麼時候?十五。
你寫情書嗎?很久沒有。
你字好看嗎?我寫信給你。
你有祕密基地嗎?我不能告訴你,有一天,會帶你去。
我笑了但沒說好。
你可以問我同樣的問題,但不能問我有沒有暗戀過誰,
我會撒謊。這是禮儀。
我們走路的時候要不停說話,紅燈停下便隨著節奏沉默,
鬆鬆又黏黏地看彼此。
每次過馬路,我們要幻想眼前的斑馬線,白色橫紋成為彩色的。
紅、橙、黃、綠、藍、靛、紫,一條條鋪開。
踩過它們,我們就跨過了一條彩虹。
過完它,我們到達彩虹彼端。
一道,又一道。簡直像金凱利那樣在屋簷上舞蹈。
我們如此相愛,乃至於渾然不覺剛剛行經命案現場,
沒聽見消防車催命趕往大火,無視高樓因肉麻崩垮,
雲梯上工人摔了下來,路邊孩童吐出了雞絲湯麵,
月球因嫉妒而戳瞎了眼睛。
送我回家。在家門口我們不想放開對方,
但我們今晚因為相愛而懂得狡猾,老派的。
不,寶貝,我們今天不接吻。 ——李維菁《 #老派約會之必要 》 —————————————————
2018/11/13
我最喜歡的作家之一,李維菁病逝了。
記得三年前吧,我不是一個特別喜歡讀文學著作的人,但是我看見她的文字,還有這本暖心的標題開始,就慢慢關注她。
從她的文字中,看見了厭世的影子,看見了貼地的文字,她寫的不是陽光燦爛的書,是灰色的世界。
所以我讀了一陣子,就放在一邊,覺得心灰灰的,但也因為這樣看見她看世界的角度,她的邏輯慢慢理解,也發現,老派約會是真的必要,可也過了三年,可能這點灰,才是真正的世界吧。 ————————————————
Dior Eau Sauvage
前調:迷迭香 葛縷子 果香 羅勒 香檸檬 檸檬
中調:芫荽 康乃馨 檀香木 廣藿香 鳶尾根 茉莉 玫瑰
後調:琥珀 麝香 橡木苔 香根草
留香時間:♥️♥️♥️
擴散程度:♥️♥️♥️
魅力提升:♥️♥️♥️
適用場合:任何,建議襯衫
彩虹城命案 在 公民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藝人為何敢挺同卻不敢挺台?(管仁健)
紛擾對立的2016年即將結束,但總統府前的凱達格蘭大道似乎才開始,預告2017年的衝突將更大更難解。12月3日(周六)剛出現號稱有20萬人以上參與的反同婚大遊行,隔周六也就是世界人權日,另一群完全相反立場的團體,也在同一地點舉行音樂會,媒體事前就披露當日將有23組藝人輪番上台演唱,2016年12月11日《蘋果日報》報導〈70藝人挺同婚「勇敢做自己」〉:
「挺同團體主辦的〈讓生命不再逝去,為婚姻平權站出來〉音樂會,昨在凱達格蘭大道舉行,包括天后張惠妹(阿妹)、蔡依林(Jolin)、主持人于美人、香港出櫃歌手何韻詩、中國影星范冰冰等逾70位藝人在台上、台下或透過VCR等不同形式力挺。VCR由伴侶盟資深義工促成21位明星錄製,蘇打綠主唱青峰、Jolin等人則是主動報名,阿妹更贊助40萬製作3萬支彩虹旗。
音樂會昨下午2時開始,由原住民歌手、金馬與金曲雙得主舒米恩打頭陣演唱〈不要放棄〉,吳亦帆、羅美玲、HUSH、MP魔幻力量鼓鼓、阿喜等歌手接力表演。何韻詩昨專程來台支持,她說:「很榮幸參與歷史性的一刻,我在2012年香港同志活動出櫃,那時候開始,我才成為一個真正誠實的人,也希望大家勇敢做自己。」
很多鄉民或許會不解,在這社會上,挺同與反同(或者是恐同)應是五五波,況且台灣並非基督教國家,根據歷年發布的教勢報告,基督教(新教或稱更正教)即使加上天主教,人數也從未超過5%,同婚法案要對抗(或要說服)的應是其他95%。
換另一角度來說,同婚最難突破的點其實是家族與傳統。就算民法照民進黨不分區立委尤美女所想的通過了,同婚者要繼承配偶個人的財產是可以容易些,兩個人之間的任何事都對簡單;但若是牽扯到祖產,受傳統宗法社會影響,連親生女兒或庶出兒子都無法公平,更何況是同性的另一半?理想與現實之間的鴻溝,豈是修個法就能一步達到的?
在同婚這一議題上,社會上支持與反對勢均力敵;但在演藝圈,挺同勢力就大多了(至少在媒體曝光度上是如此),這現象其實也能解釋,無論媒體怎麼報導,同性戀仍非社會主流價值。日本雖在明治維新時就立法給予所有國民平等地位,但難以改變差別眼光,逼得較有能力的朝鮮人或琉球人,還是會往演藝圈求發展,而不是公家機關或大商社。
社會上任何的矛盾與衝突,說穿了背後都是階級問題,即使同志圈也不例外。戒嚴時代描寫同性戀最深刻的文學作品,就是白先勇的《孽子》,整個故事的場景,主要就是男同志的大本營台北新公園(現已更名為228和平紀念公園)。
1975年2月26日深夜,台北新公園大門右側公廁邊發生兇殺案,經法醫初步鑑定,倒斃的中年男子嘴部、胸部、臀部及大腿有6處刀傷,但均未傷及要害,係因受傷後無人理會才流血過多死亡,穿黃色夾克的兇手則趁亂逃逸。轄區城中分局在死者身上並未找到任何能證明身分的文件,直到次日下午才經友人指認是單身退役軍人白吉德(56歲,山東人),生前在南機場克難街和三個朋友合開一個小飯館。
白吉德的同鄉向警方表示,死者昨晚九點半在飯館中看完連續劇《保鑣》後才離開,不知他為何要去新公園。他平日脾氣雖不太好,但不曾與人結下深仇大恨。五年前他和一名寡婦在吳興街回居,一年前寡婦去世後才遷來克難街。由於白吉德死後褲袋內仍有現款2,100元,同居人又去世不久,警方排除了仇殺、情殺與財殺的可能。
由於新公園離總統府超近,命案又發生在228前夕,死者又是外省老兵,人時事地都超敏感,讓警方不敢輕忽此案,但一時間又毫無線索。到了3月1日深夜11時,56歲的男子李家和,在新公園博物館被一位穿黃色夾克的年輕人用刀在臉及頸部各刺了三下,幸未傷及要害;不到15分鐘後,另一個64歲的男子高錚,也在火車站前地下道內被刺殺重傷,穿黃色夾克的兇手則逃逸無蹤。
228前後新公園內外1死2傷,死傷者又都是外省老兵,問題越來越不單純。警方調查後發現,2月20日晚上8時,一位外省老兵李麟,在新公園荷花池邊被一穿黃色夾克的年輕人推入池中,與李麟同行的蕭姓男子出手搶救時,左手臂竟被刺了一刀。到了11時半,又有梁懷春及張祖根兩位外省老兵被刺傷,所幸3位遭刺傷者都無大礙,也都沒有報案紀錄。
6個老兵先後遭同一年輕人行兇,1死1重傷4輕傷,另有1人被踢入池中。兇手與他們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受傷者又為何深夜出沒於新公園?遭刺傷後又為何不報案?警方心裡已大概有數。
原來在1972年之前,新公園是24小時開放,吸引許多流動攤販、江湖郎中與測字、看相的術士,常用詐術來欺騙遊客。另一方面又有許多不良份子乘機潛匿其中鬧事,經常發生毆鬥、勒索或槍奪,一般市民都將夜晚的新公園視為「禁地」。警方下決心整頓,1972年初管區城中分局及新公園駐衛警就規定,新公園深夜12時以後清場,禁止遊客停留。
戒嚴時代警方要對公園實施宵禁,根本不用考慮任何民意,大加整頓後新公園也確清靜過一段日子。但其他有治安疑慮的人都被警方趕走了,最後就只剩下同志圈得以長駐,因為也都是外省人的警方高層,對「自己人」的「自然情慾流動」,總是睜一眼閉一眼。可是228前的白吉德命案,以及在此前後新公園的幾起傷害案,逼得警方專案小組也要對這些同志們大力整頓了。
3月3日台北市警察局長酈俊厚下令刑警大隊,全力支援管區城中分局整頓新公園的秩序。市刑警大隊偵一隊隊長魯俊和城中分局長林昭標交換意見後,將長期擁有「治外法權」的同志,也列入新公園宵禁範圍。
3月5日上午市刑大偵一隊宣布,兇手廖仙忠(22歲,屏東縣枋山鄉人)已被幹員會同三重分局厚德派出所警員,在三重市仁和街15號將他捕獲。隨後在台北市信義路3段78巷30弄3號住處搜出行兇時穿著的黃色夾克,上面染有尚未洗淨的血跡;另在廁所中起出行兇用童軍刀一把。
警方偵訊時發現出身農家的廖仙忠,家裡有父母、弟兄姊妹九人。因生活清寒,13歲國小畢業後就輟學離家出走,一個人到台北闖蕩。未經世事的少年,又沒有工作能力,只好在火車站及新公園附近遊蕩,結識了常在這裡廝混的外省老兵,為了混到三餐,廖仙忠成了老兵們洩慾的「0號」。1970年他犯下竊盜罪,因未成年經台北地方法院判決免刑,但仍須接受感化教育至1974年執行完畢。
廖仙忠離開感化院後,決心過正常生活,於是前往三重市求職;但一年多後再回台北市,在信義路3段一家搬家公司任職,路過火車站時往日舊識又來糾纏,使他甚感羞愧,萌起報復之念。3月19日他在中華商場,花130元買下一把童軍刀,於22日晚間開始到新公園找尋「老朋友」報復,但他並沒有存心置他們於死地。
直到26日白吉德被殺害消息見報後,他才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但3天後警方仍未找上他,報復之心又起,於是在新公園及火車站前地下人行道行兇。城中分局偵訊後將他依殺人罪嫌移送台北地檢處偵辦,3月10日檢方依傷害致人於死罪提起公訴,4月19日被台北地院判處有期徒刑9年。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階級壓迫,戒嚴時代的新公園裡,社會底層的同志老兵,照樣欺凌更底層的鄉下少年。演藝圈的特殊生態,讓台灣藝人敢大聲挺同;但是面對中國時,又有幾個台灣藝人敢像何韻詩那樣帶種?
鄉民們,認清事實吧!藝人挺同也是要看風向的。哪一天「內地」宣布,挺同藝人比照台獨藝人那樣封殺時,我們再來看看有幾個檯面上的藝人還敢這麼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