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建座基地渡末世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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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座基地渡末世 在 ? ?????? ??????? ?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1 21:37:49

第2500個post🎊 一直唔知po咩,就po我最鍾意嘅海防博物館啦⚔️ 年半前第一次去就好鍾意!! (宜家先post😂😂 · 成個館係由建於1887年的鯉魚門炮台改建而成,亦係1941年香港保衛戰其中一個戰場,好多地方仲保留到原貌,好有歷史感,有意思👏 依個博物館展示香港由明、清兩代至今六百多年的...

  • 建座基地渡末世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29 18: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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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念先烈!浩氣長存!
    ---
    青年節 何人記得黃花崗?

    杜震華

    3月29日青年節,又稱「革命先烈紀念日」,只紀念、不放假,但…您對它,可有一點點感覺?
    步入初老的長輩們,可能依稀記得小五上學期,國語中有一課的課名叫「憑弔趙伯先烈士的墓地」:
    「在鎮江的南郊竹林寺,蒼鬱的竹林時時透出了幾聲梵唱,使人感到幽靜而清涼。竹林寺的前面,是一片安寧幽美的鄉野風光,幾座竹籬茅舍,清晨映著朝曦,傍晚掛著夕陽。那裡有一個小小的池塘,還有一座小亭、幾曲迴欄,矗立在池塘的中央。這就是革命先烈趙伯先的墓地,是他安然長眠的地方。
    走出鎮江車站,幾步路就看到一個高岡。岡上有個伯先公園,園內有座伯先銅像,供成千成萬的遊人瞻仰。他英武的雄姿,嚴肅的神態,悄然立著,好像站在戰場上。我們彷彿聽到他的佩刀在響,我們也彷彿看到他站在明孝陵旁,向著他可愛的將士宣講…
    我們可還記得:起兵廣州的倪映典,起兵安慶的熊成基,轟轟烈烈的犧性了生命,他們都是趙伯先的部將。我們可還記得:彈炸五大臣,死於車站的吳樾,他正是趙伯先揮淚賦詩的對象。我們可還記得:黃花岡七十二烈士,驚天動地的起義於廣州,趙伯先正是他們的統帥,調度在香港。我們可還記得:由於「三、二九」的失敗,狂歌痛哭,咯血不止,高吟著「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竟教一顆民族的彗星趙伯先,倏爾的銷亡?
    趙烈士,你是滿懷孤憤,一心勇往!你是民族的靈魂,歷史的榮光!」

    沒錯,1910年11月中,孫中山、趙聲(趙伯先)、黃興、胡漢民等人在馬來西亞檳榔嶼開會,策畫在廣州展開第十次起義,成功後將由黃興和趙伯先分別帶軍繼續北伐、完成反清的民主革命。之後,孫中山和這些同盟會員向美國和南洋華僑全力募款,共獲得了15.7萬銀元,開始購置軍械準備起義。雖然前一年同盟會員倪映典帶領廣州新軍3千人的革命因中計而失敗,但新軍仍是革命黨吸收志士的主力。趙聲自幼聰穎,能文能武,17歲中秀才,18歲以第一名入江南陸師學堂;後東渡日本,結識黃興等革命黨人而眼界大開,認為革命貴在執行,遂回國受聘為師範學堂教席,並宣揚革命。22歲時,於一夜之間寫成7字1行的革命「保國歌」,歌詞慷慨激昂、悲壯感人,被視為革命驅滿之檄文,立刻傳唱於大江南北。1906年25歲,趙聲入清軍南京督練所負責訓練新軍,不久升任標統(團長),帶領1500名軍人,在新軍宣揚革命,加入同盟會並吸收同盟會會員,被公推為長江流域同盟會盟主。
    1911年4月8日,為策劃廣州起義的香港統籌部會議中,趙聲被推為總司令,黃興為副總司令,並確定由招募的8百人展開10路進攻廣州計畫,由黃興、趙聲、陳炯明等人各自帶領百人進攻兩廣總督府、水師行台、大北門城樓等處。但同盟會員溫生才自發刺殺廣州將軍琦孚,清軍提高戒備,致統籌部延後起義到4月底。趙聲在廣州熟人頗多怕被認出,故暫留香港先由黃興入穗策畫;但新軍槍械陸續被清廷收繳、清軍增加守衛戰力、起義彈藥亦被查獲,顯然起義事迹洩漏,統籌部決定延後起事,黨人陸續退出廣州。但黃興認為延後起義對華僑難以交代,且可能遭清廷陸續逮捕,仍決定自行起義,時間訂為4月27日,農曆為3月29日。
    因此,人手當然不足,只能減到4路人馬,黃興所率人馬仍以兩廣總督府為目標,並急電香港統籌部盡快率眾馳援。香港總部建議延後一天,讓黨人有時間赴廣支應,但黃興見廣州狀況非常緊急已不能等待,遂如期於27日起義。27日(農曆3月29日)下午5點半,廣州起義槍聲響起,但竟然只有黃興人馬發動攻勢,其他3隊皆未如約出現(後陳炯明推說以為延期)。黃興攻入兩廣督府,擊斃候補知府和衛隊管帶,而兩廣總督張鳴岐已逃往水師行台。喻培倫攻打督練公所,但遭遇清軍圍堵。革命軍對衙門縱火後撤出,但遭遇巡防營,林時塽誤認對方為接應新軍而遭擊斃,黃興則在對戰中雙指被擊斷,後被稱為「八指將軍」。進攻小北門的40多人原意要和接應新軍會合,但新軍未獲消息未能支援,卻遇清軍襲擊遂轉打水師行台,與清軍展開巷戰,後由小北門逃出,但多數戰死。黃興率十餘人出大南門,遇巡防營雙方展開激戰,後發現巡防營原規畫該策應革命黨的,因未在胳膊上別白巾而雙方誤擊。革命軍被衝散後,黃興化妝渡過珠江,在同盟會員徐宗漢女士的秘密基地包紮傷口後,轉往廣州城內躲藏。
    起義後,被俘者至少31人,其餘大部陣亡,極少數倖存。被俘人員中包括林覺民、喻培倫、宋玉琳、陳可鈞、李文甫等人,審訊後即遭殺害。廣州全城戒嚴,軍警搜捕革命黨人,只要發現疑似黨人者當即槍殺。搜查隊還查獲革命黨人的各類槍枝、炸彈。
    得知起義事發,趙聲和胡漢民率領200革命黨人由香港急赴廣州,卻因清軍戒嚴無法進城,趙聲遇到死裡逃生的黃興,兩人抱頭痛哭。因黃花崗起義失敗,趙聲憂憤成疾,1911年5月18日病逝於香港,年僅30歲,葬於香港茄菲公園附近山巔。民國成立後,臨時政府孫中山追贈其為上將軍。
    清政府在成功鎮壓起義之後,將革命黨人暴屍街頭,至5月1日才允許廣州善堂清理。同盟會員潘達微說服廣東清鄉總辦和廣仁善堂為烈士備置棺材。經清洗、辨認共認出72具烈士遺骸,最終收葬於廣州紅花崗。後潘達微在報上發表《咨議局前新鬼錄,黃花崗上黨人碑》一文,將紅花崗改為黃花崗,72名烈士遂被稱為「黃花崗七十二烈士」,起義被稱作「黃花崗起義」。1917年,孫中山主持護法運動,烈士方聲洞兄方聲濤為廣州衛戍司令,與軍政府參議院議長林森發起捐款,修建黃花崗七十二烈士陵園。1922年,72名烈士身份被全部查實,並陸續查出犧牲烈士達86名。中華民國成立後至1924年之前,每年陰曆3月29日都在黃花崗烈士墓舉行公祭。1924年,國民黨中執會考慮陰曆有閏3月29日,為免引起祭祀混亂,將公祭日改為陽曆3月29日。民國32年,國民政府將此日訂為「青年節」。72烈士中,以廣東(41人)和福建(20人)最多,四川和安徽人各3,但新加坡和馬來西亞華僑近30人。華僑為祖國革命出錢、出力,還付出寶貴生命,印證孫中山先生所言:「華僑為革命之母」。
    方聲洞、林覺民、林尹民、林時塽等十位福建人,被稱為烈士中的「福建十傑」,這幾位年紀皆為25歲,正是人生精華開始之時,卻為家國義無反顧、慷慨赴義,林時塽還是「日本大學」畢業生。諸多革命菁英瞬間隕歿,孫中山為此悲痛萬分,民國十年為鄒魯的《黃花岡烈士事略》寫下序言:
    「滿清末造,革命黨人,歷艱難險阻,以堅毅不撓之精神,與民賊相搏,躓踣者屢,死事之慘,以辛亥三月二十九日,圍攻兩廣督署之役為最;吾黨菁華,付之一炬,其損失可謂大矣!然是役也,碧血橫飛,浩氣四塞,草木為之含悲,風雲因而變色,全國久蟄之人心,乃大興奮。怨憤所積,如怒濤排壑,不可遏抑,不半載而武昌之大革命以成,則斯役之價值,直可驚天地泣鬼神,與武昌革命之役並壽。
    顧自民國肇造,變亂紛乘,黃花崗上一坯土,猶湮沒於荒煙蔓草間。延至七年,始有墓碣之建修,十年始有事略之編纂。而七十二烈士者,又或有紀載,而語焉不詳,或僅存姓名而無事蹟,甚者且姓名不可考。如史載田橫事,雖以史遷之善傳游俠,亦不能為五百人立傳,滋可痛已。…」

    1907年赴日本慶應大學留學,加入同盟會後,獲黃興、方聲洞通知,回國參加此次革命的林覺民烈士(才女林徽音的堂叔),在起義前夕更寫下了傳頌天下、感人肺腑的「與妻訣別書」:「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書與汝永別矣!吾作此書時,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書時,吾已成為陰間一鬼。吾作此書,淚珠和筆墨齊下,不能竟書而欲擱筆。又恐汝不察吾衷,謂吾忍捨汝而死也,謂吾不知汝之不欲吾死也,故遂忍悲為汝言之。吾至愛汝,即此愛汝一念,使吾勇於就死也。吾自遇汝以來,常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然遍地腥膻,滿街狼犬,稱心快意,幾家能夠?司馬春衫,吾不能學太上之忘情也。語云:仁者「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吾充吾愛汝之心,助天下人愛其所愛,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顧汝也。汝體吾此心,於啼泣之餘,亦以天下人為念,當亦樂犧牲吾身與汝身之福利,為天下人謀永福也。…」每當讀信至此,總令人潸然淚下、難以自抑。然而,意映夫人卻因夫君就義,早產而生下遺腹子,兩年後抑鬱而終。
    撫今追昔,這群中華民國的子民,雖然國運多舛,大體上已過著富足歡樂的生活。在329青年節到來的此刻,緬懷黃花崗烈士的犧牲奉獻,是否該心存感恩?若無當年烈士們視死如歸、流血獻身,焉有吾人今日之幸福?是否該發心,為烈士們完成三民主義的最後一哩路-實現「民有、民治、民享」的社會,「以建民國、以進大同」繼續奮鬥?在「平均地權、節制資本」的路徑中,我們以農村土地改革創造了舉世欽羨的典範,但都市均地權只做了半套,房地產淪為炒作發財的工具,所得分配從1975年全球最佳三國之一,跌到目前落後於北歐和西歐各國;遊民也逐漸增多,距離「老有所終、壯又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的民生主義理想,仍有一段距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擦亮中華民國的名號,為世界發光發熱,需要你我更大的努力和付出!

  • 建座基地渡末世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28 17:5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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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美國、歐洲、中國還有陳奕迅 — 新疆棉花事件各方在打甚麼算盤?】

    因為一些國際時裝品牌不再採購新彊產棉花,近期十分亢奮的中國網民又有了新話題,而大量港台明星也在指令之下,紛紛與「辱華企業」解約。「小粉紅」的強烈表態,自然是一大話題令人沉迷在現象下游的醜態,明星陳奕迅亦一馬當先表忠,為香港帶來的集體回憶人設崩壞衝擊,亦一樣掩蓋了事情更值得深挖之處:世界上的各大政商巨頭,在這場風波在打甚麼盤算?

    美國的盤算

    美利堅人合力推倒了特朗普,拜登上場。商業集團在選戰中捐了很多錢,期待美國在建制派帶領下,與中國平息衝突,大家又可以回到有錢齊齊搵的 good old days,不過事與願違,一眾向來討厭政治的時裝品牌仍然被綁上戰車。

    之前我猜測拜登政府的「新策略」是打算將其他國家綁上戰車,因糧於友,美國在設定對中戰略時盡量不動手,好恢復元氣,並且謀求最後補刀,收割戰果,就像他們在二戰前夕對待軸心國。以上只是猜測,但現在似乎也有這個調調。時裝集團肯定並非純粹因為道德而棄用新疆棉,良心消費運動很早就已經萌芽,為何等到今日。各大集團的異動,扯出業界組織「良好棉花發展協會」(BCI),巨頭異動源於它的影響力。不過秩序的源頭更可能是美國本身,在特朗普任期之末,美國政府推出一份行業清單,包括科技、服裝、食物等等行業,指這些行業的供應鏈有強迫勞動製作產品;國會又通過《防止強迫維吾爾勞動法》,加上前國務卿 Pompeo 一錘定音新疆人權出大問題,製造業被迫超前部署,平衡政治風險,如果自己的生產鏈繼續與中國掛鉤,就可能面對法律政治責任。現在看來,貿易戰仍然以另一種方式上演。

    特朗普時期是「清潔」美國生產鏈,減少中國巨企在美國國內影響力,例如華為中興,主要是通過「聯邦通信委員會」,現在卻是進一步脅迫其他製造業退出中國,等於直接攻擊中國經濟架構。美國的行為仍然是因糧於友,調動製造業作戰場前卒,自己躲在後面。而且他們開闢戰場的自由度很高,今天可以說新疆棉是血汗棉,明天也可以說其他地區生產鏈一樣血汗,要求產業購買者轉到民主自由國家。

    他們預計中國會激烈反對,並且抵制轉身的企業,這進一步可以加速世界經濟供應鏈的去中國化,而中國會越來越依賴自己的內循環。中國確實變成內循環的一日,就會俄羅斯化,即是它仍然是區域霸權,但基本上與西方平衡隔離發展,無法威脅和左右西方,那一天美國可能就會滿足。

    這個願景未知道會否成功,但期待拜登可以帶領他們與中國繼續雙雙發大財的財閥經濟大戶,心裡可能就有一種被拜登耍了的感覺。

    歐洲的盤算

    英國和一些歐盟國家也在制訂類似美國的政策。德國正在製訂《供貨鏈法》,英國則修訂原有的《現代奴役法》,都可以(或必然)用來針對中國。加拿大也在做類似跟進,多屬五眼聯盟。

    德國的轉變則來自多年來與中國做生意時吃了的虧,包括技術被轉移和生產鏈越來越單一所產生的不安全感,加上國內民眾要求,而德國內心與美國爭鋒的心理需要,令德國的轉變可能比很多人想像的還要來臨得早。

    中國的盤算

    中國外交界和網民進入狂熱,不過在狂熱狀態的底層,始終是出於中國的自我認識與世界結構的矛盾。如果中國表現沒那麼「有尊嚴」,外界要用權謀令中國進入純粹內循環也會難得多。首先中國有深深的後發展國家危機感,即使在底層文宣,有一些段落念茲在茲,要求國民要努力不讓中國跌入南美式依賴結構、修昔底德陷阱(大國必然衝突)及中等收入陷阱(國民收入停滯)等等。

    中國的反應,基本上都是為了避免重蹈某些後發展國家的覆轍,因此會認定所有干涉其國家內政的行為,都是為了將中國推入永久貧窮的深淵。這個由苦難中華史觀開出的世界觀,同時影響一般人和黨國高層,並主宰國家行為。關於新疆,中國人認為這只是「新疆問題」一部份。「新疆問題」一言以蔽之,就是融合問題,只要維吾爾人融合於中華民族,新疆就沒問題。中國的解決辦法就是「發展經濟」,因此新疆是一個生產基地,寓產於教,移風易俗。只要新疆人有錢,而且漢人移民佔多,就會穩定,就不會有極端伊斯蘭恐襲。所以新疆的棉花產地,對他們來說不只是經濟,更是政治安全的基石。新疆作物賣不出去,就動搖經濟,更動搖融合維吾爾人的政治任務。

    中國早前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也提出了自己對人權的新定義,加強「生存權」、「發展權」等有利後發展國家的概念,也就是如果你損害中國人的經濟利益,就等於傷害其發展權,傷害其人權。而中國不斷將經濟邊陲納入中心,建立生產鏈,過程可能涉及強迫勞動、有拆遷、有傳統文化和聚落被破壞,但這些事漢地都經歷過,憑甚麼新疆就可以保持聖潔?發展經濟更是促進人權的大好事,勞動更是光榮,在黨國眼中可能根本不明白「強迫勞動」這個詞,因為窮山惡水挨出來的他們,會更傾向認為「勞動是人權」,冇得勞動才是冇人權。沒有飯吃還說甚麼自由?這在學理中據說叫做「發展式人權」(developmental human right)。近年中國在國際間強烈推廣有關思想。最早應該是在 2017 年的世界經濟論壇提出,後來有關概念進入聯合國人權理事會。

    中國眼中虛偽的西方

    至於外界說新疆人權受損,中國的反應亦不難解釋。除了雙方對人權的標準和時間段不同,也是因為「讀太多歷史」。中國讀了西方特別是美國的歷史,知道了西方的陰暗面,外交官的辭令也非常沉迷於美洲印地安歷史。對他們來說,西方美國現在講人權都是虛偽,因為他們自己就抹除了絕大多數美洲原住民,有大屠殺,還有黑奴(碰巧很多黑奴都是生產經濟作物)。他們對美國乃至西方的力量固然有多少敬畏,但也導致他們認為大國崛起過程是必須不仁慈的,必須犧牲一些「小數族群」的利益。他們認為,西方自己渡了血污海,便坐在岸上說風涼話,說中國不是。中國也要渡過那個血污海,擠身一線強國之列。西方的階段是發財立品,而中國人認為西方自己發了財,卻不想其他人發財,所以才用「品」來阻止後進者出生。這就是他們「大格局」的思考,但這會不會是另一種後發展國家陷阱?

    很多人認為西方政客很功利,只想賺錢和掌權,很容易對付,但西方也有一些民主,西方民眾的道德感會慢慢影響政府。在中方民眾和西方民眾之間,多年來存在的隔閡反而是保衛和平的基石,貿易問題可以貿易解決,一切都操持在兩國政治菁英的小機制之中,但現在雙方民眾已經為對方建立了既定形象,雙方的政治菁英都要援引各自的民眾,取得政治合法性。政治家在國內的政治合法性,遠比起外部如何衝突更加重要,先進和後進國家的商貿衝突逐漸升級成文明衝突。

    外交官和政府機構的言行慢慢變得「十分網民」,因為在網絡時代我們都意識同化了,貴族正在凋零。不管有沒有民主,時不時取悅民眾還是重要的,而民眾通常是一無所有,因而充滿戰鬥性。在他們的帶領下,本來歐洲人沒有太大反應,但因為中國尊嚴雄起,也觸動了歐洲諸國的國家尊嚴,於是本來為平衡中美衝突而發展的中歐關係,也可能就此產生變數。

    作為鏡子的娛樂圈

    陳奕迅當然也重要,他代表香港流行曲征服「全球華人」的光輝,但反送中期間他基本沉默,現在更避不了國家任務,說明他的生產鏈主要在中國。很多香港人本來就艱難目送著他們熟悉的時代,陳奕迅則是打在棺材上的最後一釘。之前為時代巨輪而痛哭的人,現在變成大悲無言的欲哭無淚,但我認為不應該怪陳奕迅,痛苦從來是人生的良師益友。你愛了他幾十年,但你最終發現那座富士山始終不是你的,你只是跟它共享過某個時空,談了一場必然消逝的戀愛,你將目送生命中所有美好事物的逝去。英雄、偶像、朋友、同志,都將一一跟你分道揚鑣。因為你變得更複雜,更理性。

    陳奕迅始終是陳奕迅,只是他無法再完全滿足你,你的不滿表示你的心靈進步。不要為陳奕迅而悲哀,要為你和整個香港的成長而自豪。最終你會明白,藝術品和藝術家有時也要分開,欣賞事物的時候,要有點逢場作戲的機心。最近看導演版《正義聯盟》,看到 Amber Heard,不禁想,如果 Amber Heard 唔係一個會喺張床屙屎嘅人,都係正嘅。如果陳奕迅不是這樣,都係正嘅。陳奕迅的音樂好是客觀的,不過他就只走到這裡,若你不想停下來,便只得目送他,目送很多人。

  • 建座基地渡末世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28 15: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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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美國、歐洲、中國還有陳奕迅 — 新疆棉花事件各方在打甚麼算盤?】

    因為一些國際時裝品牌不再採購新彊產棉花,近期十分亢奮的中國網民又有了新話題,而大量港台明星也在指令之下,紛紛與「辱華企業」解約。「小粉紅」的強烈表態,自然是一大話題令人沉迷在現象下游的醜態,明星陳奕迅亦一馬當先表忠,為香港帶來的集體回憶人設崩壞衝擊,亦一樣掩蓋了事情更值得深挖之處:世界上的各大政商巨頭,在這場風波在打甚麼盤算?

    美國的盤算

    美利堅人合力推倒了特朗普,拜登上場。商業集團在選戰中捐了很多錢,期待美國在建制派帶領下,與中國平息衝突,大家又可以回到有錢齊齊搵的 good old days,不過事與願違,一眾向來討厭政治的時裝品牌仍然被綁上戰車。

    之前我猜測拜登政府的「新策略」是打算將其他國家綁上戰車,因糧於友,美國在設定對中戰略時盡量不動手,好恢復元氣,並且謀求最後補刀,收割戰果,就像他們在二戰前夕對待軸心國。以上只是猜測,但現在似乎也有這個調調。時裝集團肯定並非純粹因為道德而棄用新疆棉,良心消費運動很早就已經萌芽,為何等到今日。各大集團的異動,扯出業界組織「良好棉花發展協會」(BCI),巨頭異動源於它的影響力。不過秩序的源頭更可能是美國本身,在特朗普任期之末,美國政府推出一份行業清單,包括科技、服裝、食物等等行業,指這些行業的供應鏈有強迫勞動製作產品;國會又通過《防止強迫維吾爾勞動法》,加上前國務卿 Pompeo 一錘定音新疆人權出大問題,製造業被迫超前部署,平衡政治風險,如果自己的生產鏈繼續與中國掛鉤,就可能面對法律政治責任。現在看來,貿易戰仍然以另一種方式上演。

    特朗普時期是「清潔」美國生產鏈,減少中國巨企在美國國內影響力,例如華為中興,主要是通過「聯邦通信委員會」,現在卻是進一步脅迫其他製造業退出中國,等於直接攻擊中國經濟架構。美國的行為仍然是因糧於友,調動製造業作戰場前卒,自己躲在後面。而且他們開闢戰場的自由度很高,今天可以說新疆棉是血汗棉,明天也可以說其他地區生產鏈一樣血汗,要求產業購買者轉到民主自由國家。

    他們預計中國會激烈反對,並且抵制轉身的企業,這進一步可以加速世界經濟供應鏈的去中國化,而中國會越來越依賴自己的內循環。中國確實變成內循環的一日,就會俄羅斯化,即是它仍然是區域霸權,但基本上與西方平衡隔離發展,無法威脅和左右西方,那一天美國可能就會滿足。

    這個願景未知道會否成功,但期待拜登可以帶領他們與中國繼續雙雙發大財的財閥經濟大戶,心裡可能就有一種被拜登耍了的感覺。

    歐洲的盤算

    英國和一些歐盟國家也在制訂類似美國的政策。德國正在製訂《供貨鏈法》,英國則修訂原有的《現代奴役法》,都可以(或必然)用來針對中國。加拿大也在做類似跟進,多屬五眼聯盟。

    德國的轉變則來自多年來與中國做生意時吃了的虧,包括技術被轉移和生產鏈越來越單一所產生的不安全感,加上國內民眾要求,而德國內心與美國爭鋒的心理需要,令德國的轉變可能比很多人想像的還要來臨得早。

    中國的盤算

    中國外交界和網民進入狂熱,不過在狂熱狀態的底層,始終是出於中國的自我認識與世界結構的矛盾。如果中國表現沒那麼「有尊嚴」,外界要用權謀令中國進入純粹內循環也會難得多。首先中國有深深的後發展國家危機感,即使在底層文宣,有一些段落念茲在茲,要求國民要努力不讓中國跌入南美式依賴結構、修昔底德陷阱(大國必然衝突)及中等收入陷阱(國民收入停滯)等等。

    中國的反應,基本上都是為了避免重蹈某些後發展國家的覆轍,因此會認定所有干涉其國家內政的行為,都是為了將中國推入永久貧窮的深淵。這個由苦難中華史觀開出的世界觀,同時影響一般人和黨國高層,並主宰國家行為。關於新疆,中國人認為這只是「新疆問題」一部份。「新疆問題」一言以蔽之,就是融合問題,只要維吾爾人融合於中華民族,新疆就沒問題。中國的解決辦法就是「發展經濟」,因此新疆是一個生產基地,寓產於教,移風易俗。只要新疆人有錢,而且漢人移民佔多,就會穩定,就不會有極端伊斯蘭恐襲。所以新疆的棉花產地,對他們來說不只是經濟,更是政治安全的基石。新疆作物賣不出去,就動搖經濟,更動搖融合維吾爾人的政治任務。

    中國早前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也提出了自己對人權的新定義,加強「生存權」、「發展權」等有利後發展國家的概念,也就是如果你損害中國人的經濟利益,就等於傷害其發展權,傷害其人權。而中國不斷將經濟邊陲納入中心,建立生產鏈,過程可能涉及強迫勞動、有拆遷、有傳統文化和聚落被破壞,但這些事漢地都經歷過,憑甚麼新疆就可以保持聖潔?發展經濟更是促進人權的大好事,勞動更是光榮,在黨國眼中可能根本不明白「強迫勞動」這個詞,因為窮山惡水挨出來的他們,會更傾向認為「勞動是人權」,冇得勞動才是冇人權。沒有飯吃還說甚麼自由?這在學理中據說叫做「發展式人權」(developmental human right)。近年中國在國際間強烈推廣有關思想。最早應該是在 2017 年的世界經濟論壇提出,後來有關概念進入聯合國人權理事會。

    中國眼中虛偽的西方

    至於外界說新疆人權受損,中國的反應亦不難解釋。除了雙方對人權的標準和時間段不同,也是因為「讀太多歷史」。中國讀了西方特別是美國的歷史,知道了西方的陰暗面,外交官的辭令也非常沉迷於美洲印地安歷史。對他們來說,西方美國現在講人權都是虛偽,因為他們自己就抹除了絕大多數美洲原住民,有大屠殺,還有黑奴(碰巧很多黑奴都是生產經濟作物)。他們對美國乃至西方的力量固然有多少敬畏,但也導致他們認為大國崛起過程是必須不仁慈的,必須犧牲一些「小數族群」的利益。他們認為,西方自己渡了血污海,便坐在岸上說風涼話,說中國不是。中國也要渡過那個血污海,擠身一線強國之列。西方的階段是發財立品,而中國人認為西方自己發了財,卻不想其他人發財,所以才用「品」來阻止後進者出生。這就是他們「大格局」的思考,但這會不會是另一種後發展國家陷阱?

    很多人認為西方政客很功利,只想賺錢和掌權,很容易對付,但西方也有一些民主,西方民眾的道德感會慢慢影響政府。在中方民眾和西方民眾之間,多年來存在的隔閡反而是保衛和平的基石,貿易問題可以貿易解決,一切都操持在兩國政治菁英的小機制之中,但現在雙方民眾已經為對方建立了既定形象,雙方的政治菁英都要援引各自的民眾,取得政治合法性。政治家在國內的政治合法性,遠比起外部如何衝突更加重要,先進和後進國家的商貿衝突逐漸升級成文明衝突。

    外交官和政府機構的言行慢慢變得「十分網民」,因為在網絡時代我們都意識同化了,貴族正在凋零。不管有沒有民主,時不時取悅民眾還是重要的,而民眾通常是一無所有,因而充滿戰鬥性。在他們的帶領下,本來歐洲人沒有太大反應,但因為中國尊嚴雄起,也觸動了歐洲諸國的國家尊嚴,於是本來為平衡中美衝突而發展的中歐關係,也可能就此產生變數。

    作為鏡子的娛樂圈

    陳奕迅當然也重要,他代表香港流行曲征服「全球華人」的光輝,但反送中期間他基本沉默,現在更避不了國家任務,說明他的生產鏈主要在中國。很多香港人本來就艱難目送著他們熟悉的時代,陳奕迅則是打在棺材上的最後一釘。之前為時代巨輪而痛哭的人,現在變成大悲無言的欲哭無淚,但我認為不應該怪陳奕迅,痛苦從來是人生的良師益友。你愛了他幾十年,但你最終發現那座富士山始終不是你的,你只是跟它共享過某個時空,談了一場必然消逝的戀愛,你將目送生命中所有美好事物的逝去。英雄、偶像、朋友、同志,都將一一跟你分道揚鑣。因為你變得更複雜,更理性。

    陳奕迅始終是陳奕迅,只是他無法再完全滿足你,你的不滿表示你的心靈進步。不要為陳奕迅而悲哀,要為你和整個香港的成長而自豪。最終你會明白,藝術品和藝術家有時也要分開,欣賞事物的時候,要有點逢場作戲的機心。最近看導演版《正義聯盟》,看到 Amber Heard,不禁想,如果 Amber Heard 唔係一個會喺張床屙屎嘅人,都係正嘅。如果陳奕迅不是這樣,都係正嘅。陳奕迅的音樂好是客觀的,不過他就只走到這裡,若你不想停下來,便只得目送他,目送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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