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庵注音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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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庵注音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風和日麗 ◎沈嘉悅 那是一九九八年 我跟薛子在柏油路打棒球 我們在停車場找板子 當本壘板。我們在 文具店買棒球 一顆十元 那是下午一點 我打二壘安打他 投了今天第一球我 打滾地球他 弟弟在一壘而 阿佑當捕手沒有 面罩跟護膝。打擊出去 二壘沒有人只有狗 ㄧ九九九年夏天 停車場蓋房子 去我家...

  • 庵注音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3-20 2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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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和日麗 ◎沈嘉悅
     
    那是一九九八年
    我跟薛子在柏油路打棒球
    我們在停車場找板子
    當本壘板。我們在
    文具店買棒球
    一顆十元
     
    那是下午一點
    我打二壘安打他
    投了今天第一球我
    打滾地球他
    弟弟在一壘而
    阿佑當捕手沒有
    面罩跟護膝。打擊出去
    二壘沒有人只有狗
     
    ㄧ九九九年夏天
    停車場蓋房子
    去我家樓下打棒球
    公園很小小孩很吵
    趕出去老人趕小孩
    那年張惠妹還住山水畫樓
    偶爾帶狗來球場拉屎
     
    西元兩千年
    世界末日外星人
    帶挖土機宣布獨立
    屠殺了好多貴賓狗
    強暴母貓的屁眼
    從此以後佔領小公園
    蓋滿溜滑梯
     
    滿地綠意到處花香
    小孩隨便爬
    大人看小鳥
    無聊老人在公園
    奕棋兼泡茶
    一切世界和平
    不玩野蠻棒球
    我在學校唸書
    當詩人背詩
    半夜起來看A片
    準備考大學
     
    看了許多A片
    考上東華大學
    松園別館風和日麗
    要詩人寫詩
    詩人不打棒球
    寫詩做表演
    大家和樂融融
    表演真趣味
    我們不打棒球
    寫詩看A片
     
    寫詩跟A片一樣
    用腦袋手淫
    高潮就射精
    精液變成詩
    寫詩跟蓋公園一樣
    寫一句就有太陽
    第二句有小花
    三四句流小河
    五六句空氣好
     
    看A片跟逛公園一樣
    老人沒事喝茶
    女優沒事露毛
    小孩沒事打槍
    野外中出無碼
     
    那是貳零零陸年
    公園不能打球
    可以打炮
    詩人繼續寫詩
    風和日麗
     
    --
     
    ◎作者簡介
     
    沈嘉悅
    一九八四年生。曾任烏坵守備大隊野戰砲兵、國立暨南大學專案助理、實品金屬有限公司送貨員。現任紀州庵文學森林行銷企劃、沈氏鮮雞蛋老闆的姪子、角立文化事業企劃&編輯&志工。參與《吠》、《出詩》等文學同人刊物,《馬眼的淚水》、《我想做一個有用的人》等詩集製作。
     
    --
     
    ◎小編泓名賞析

     
    關於末日的寫作,一定得要關於人類的終結嗎?
     
    對於一個老人的末日,是整個時代離他而去,生命經驗成為垃圾,而最終成為了嬰兒。對於一個年輕人的末世,是在這個時代,無論做什麼,都無法達到目標,只能被社會機器壓著。對於一個詩人的末日,是軍隊來了、語言被奪走了,只能從注音符號學起。
     
    末日,是關於一種「再也無法回復」的情感。
     
    是的,沈嘉悅這首詩全篇無關於末日,但是他確實是描述一種,接近末日的社會狀況。以下我們分為兩點進行分述,在沈嘉悅的世界裡,末日是何種樣態:
     
    1/ 不能打棒球
     
    詩的結構分為三大部分, 
    「柏油路」「詩人寫詩(考上大學)」「公園」
     
    而這個結構上的對應裡,有個重要的核心就是「打棒球」
    須知道,沈嘉悅是一個熱愛打棒球的詩人(註一),而不能打棒球這件事,就是對應成這個人的末日。在文本裡,也能找到相應的證據:
     

    「那是下午一點/我打二壘安打他/投了今天第一球我/打滾地球他/弟弟在一壘而/阿佑當捕手沒有/面罩跟護膝。打擊出去/二壘沒有人只有狗」
    打棒球段落佔據了二成。不能打棒球,就是一種末日。
    而原本的場地變成什麼了?「公園很小小孩很吵」、「那年張惠妹還住山水畫樓/偶爾帶狗來球場拉屎」竟然變成不能打棒球,台灣隨處可見的公園(那種隨地便溺的)。
     
    不能打棒球,就寫詩吧。
    進到第二部分,詩人寫詩,並一邊看A片。看A片對應到寫詩,更是拉出一種低俗的感覺。而到了大學,也沒人打棒球,所有人都是寫詩看A片。而其中「寫詩做表演/大家和樂融融/表演真趣味」更是反映出下段作者對詩的感受。
     
    2/ 寫詩做表演,大家樂融融
     
    看A片,所以考上了東華大學,所以寫詩。而寫詩跟看A片是同一件事
    「寫詩跟A片一樣」,而「看A片跟逛公園一樣」,藉由這個三段事論證,可以得到:
    寫詩就跟逛公園一樣。
     
    得到這個結論後,我們在往前面找線索。
    在公園裡,我們可以遛狗、打炮、玩溜滑梯,但不能ˍˍˍˍˍˍˍ
    對,就是「打棒球」。
     
    而「寫詩就跟逛公園一樣」,
    既然公園有不能做的東西,寫詩應該也有吧?
    這樣理解以後,我們來看本詩的最後一段:
     
    那是貳零零陸年
    公園不能打球
    可以打炮
    詩人繼續寫詩
    風和日麗
     
    詩人能夠繼續寫詩,是風和日麗。而這個風和日麗的詩,長什麼樣子呢?「寫一句就有太陽/第二句有小花/三四句流小河/五六句空氣好」,寫出了這些,都是無關乎這個社會關懷的詩,也就是對於詩人來說:
     
    真正的末日是在詩人只能寫出風和日麗,但什麼都不能寫的日子。
    而理由不清不楚,就跟公園裡不能打棒球一樣,沒人在乎。
     
    3/ 總結:一個詩人的鍊成
     
    回到開頭,我們談到的末日感:「一種無法回復的情感。」
    某種純真的東西消失死去。
     
    一開始打棒球的場景,是一種開放、寬敞的自然空間。
    有薛子、弟弟、阿祐一起打棒球。然而,球打到了二壘,卻沒有人接球,只有一條狗。後來公園沒了,所有人在公園跑跳遛狗。但是沒人打棒球。
     
    因為打棒球是一件「特殊」的事情。
    每個人都可以逛公園、看A片,但是不一定可以打棒球。打棒球在本詩之中,也象徵著某種純真的畫面。
     
    而到了高中、大學,便開始看A片、寫詩。這些都是精神很狹窄,私密不可見的活動。對比到先前的打棒球的特殊專長,似乎也隱喻著,社會剝奪了我們某種能在公共場合,進行的健康活動。而這個過程,更是在成長的時光中,莫名遺失的。
     
    我們都學會了看A片、手淫,但是卻忘記(禁止)了如何打棒球。
     
    詩是可以公開發表,被鼓勵傳閱的一種資訊。本詩的理解裡,認為「一部份」的詩就是將自己私密、精神狹窄的地方,嶄露給大家看,如同在公園遛狗、便溺、打炮。然而,這些雖然被稱為「私密」的活動,其實一點也不特殊,只是人人長大後,都自然而然學會的東西。因此,這些詩只是一種「風和日麗」,跟小花、小草、小河、有太陽一樣,平凡無奇。
     
    延續第二段的結論,
    末日是在只能寫出私密精神,但卻平凡無奇(人人都經歷過)。
    但真正社會上的變動,為何再也不能打棒球的哀傷,
    就連自己都無法回復的一種末日哀傷。  
     
    --
     
    美術設計:靖涵/Instagram:c__nh_n
    延伸閱讀
    註一:https://okapi.books.com.tw/article/2640
     
    #風和日麗 #沈嘉悅 #末日 #棒球 #七年級詩人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19/03/20190320.html

  • 庵注音 在 不禮貌鄉民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6-06 07:2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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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小就是在台語家庭長大
    出社會後也是說國語居多,說台語的機會也較少了

    昨天看到盧廣仲與蔡振南的對手戲
    盧廣仲把台語講得非常漂亮,讓我超級感動

    他的台語幾乎比九成以上的本土演員 (包括三立與民視那些老牌演員)還要標準,真的強烈推薦大家看看

    先看下行連結《花甲男孩轉大人》的片段,看完之後,再重播一次影片,搭配以下講解。
    https://www.facebook.com/134844649177/videos/10155286649819178
     
    這段影片,精采絕倫。一鏡到底,走位流暢,針鋒相對,氣口十足。

    不管看過幾次,一點開來,就不知不覺會看到底。

    台語影視需要更多這樣水準的劇本和演員,才有可能減緩台語滅亡的速度。蔡振南的演技自然不用講,盧廣仲的演技和口條才是這段戲最驚喜的亮點。要不是影片就先說了是蔡振南與盧廣仲的對手戲,否則我光看影片認不出那是當年咧嘴傻笑唱著「對呀對呀」的盧廣仲。

    當然,盧廣仲身為年輕一代,台語雖然輪轉,但不免犯下一些新世代台語常見的錯誤。不過也帶出了不少相當道地的台語詞。以下一一解說。
     
    -3:30處,可以聽到蔡呼喚盧「阿甲」,或許是編劇對同性戀的隱喻?網路常以「假」的台語「ké」來稱呼「gay」,但又由於注音打字不選字常打成「甲」,於是「甲甲」成為近年來網民用來稱呼男同性戀的暱稱。(網友補充:純粹是盧的角色叫鄭花甲,跟甲甲無關)
     
    -3:09處,蔡振南以國語講出「同性戀」,同性戀究竟有沒有台語可以稱呼?事實上是有的,畢竟這種行為古已有之。男同性戀台語稱為「坩仔仙」(khann-á-sian),「坩仔」原本指的是陶鍋,陶鍋覆蓋著看,鍋底圓潤豐滿,中央又有些許凹陷,有如人之臀部(我給這個想像力87分),因此也成為屁股的代稱。加個「仙」字,如同「燒酒仙」(酒鬼)的構詞,代表沉迷於屁股的人。順帶一提,肛交在台語稱為「摃坩仔」(kòng-khann-á),不過這些話都帶有貶意。而女同性戀,台語稱為「磨鏡的」(buâ-kiànn--ê),這詞相當古老,在中國古典色情小說就常見到。因女同性戀兩人相對交叉,完全對稱如同照鏡一般,因而得名,說起來這名字既寫實又文雅呢。那麼,台語有沒有包括男同、女同的同性戀泛稱詞呢?我是沒聽說過。因此,如果考慮到「坩仔仙」的貶意,以及沒有男女通用的泛稱詞,借華語之「同性戀」來用,還算適當。當然,也可以直接把「同性戀」三字用台語讀為「tông-sìng-luân/luān」。(網友補充:日治時代有語料稱同性戀為「同性愛」tông-sìng-ài,應是從日文借來的詞彙,是值得撿回來用的台語詞。)
     
    -2:29處,盧廣仲說「你坐監(tsē-kann)彼幾冬」,不是「予人關」(hőng-kuainn)這個初級程度台語,而是專業的「坐監」,令人激賞!
     
    -2:26處,盧廣仲說「人咧談戀愛的時陣」,猴~~~抓到了!!我重複看了好幾次他的嘴形,嘴唇沒有碰在一起!「談戀愛」的「談」是「tâm」,盧說成「tân」了。比較有爭議的是「戀愛」,他說的是「luān-ài」,也就是兩個音都是低音;但其實「戀」在台灣民間一般讀作「luân-ái」,第一個字讀音較高些。就教育部的台灣閩南語字典而言,「luān」才是正音,「luân」是俗讀,但在台灣閩南語字典中,所有「戀」的詞彙,包括戀愛、熱戀、初戀,都是標音做俗讀的「luân」,成為教育部台灣閩南語字典中,相當少見的以俗讀當正音的字。
     
    -2:18處,盧說「彼是『天生』的」,其實「天生」台語有個很常用的詞,叫「生成」(senn/sinn-sîng)。
     
    -2:04處,盧說「你敢有腳數(kioh-siàu)」。首先就是「kioh-siàu」這個「kioh」的音,路上抓一百人來問,一百個猜不到是「腳」字。但其實「腳」本來就是入聲字,念成「kioh」是合理的。至於我們常用來稱呼腳的「ㄎㄚ」,那是「跤」。「腳數」其實就是「角色」,以前的人會以「好腳數」來形容戲台上的「好角色」,或用以稱讚人為厲害角色。近年來由於電視媒體「叫小賀」(腳數好)的強力傳播下,「腳數」又被理解為「膽識」之意。
     
    -1:55處,「起跤(kha)動手」,這句漂亮!
     
    -1:43處,「你袂良心不安喔」,良心的「心」有合嘴唇(sim),光這點大概就贏過一半同年紀的演員了。但是,硬要挑剔的話,盧廣仲搞不好本來要講成「ㄒㄧㄣ」的,只是被下一個字「不」的「ㄅ」聲母開頭合起了嘴唇。我不確定他念這種m結尾的字標不標準,畢竟他剛剛「談」(tâm)就講成「ㄉㄢˇ」了。
     
    -1:21處,「你喔抾捔啦」,這個「抾捔」事實上「捔」要念成比較高音的「ka̍k」,但包括蔡振南在內都念成比較低音的「kak」,一方面是有些地方的腔調已經丟失了高音入聲的原因,一方面是現代人常開玩笑把「抾捔」用華語講成「撿角」,「角」的台語是低音的「kak」,未來知道「捔」要念成比較高音「ka̍k」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1:02處,「來比賽」,這算華語式台語,道地的台語應該是「來相輸(sio-su)」、「來拚輸贏」之類。
     
    -0:53處,「我看你頭殼悾闇啦!」在90年代,有一齣連續劇「愛」,裡頭有一個飾演腦性麻痺的角色「康安」,演得維妙維肖,當時不少觀眾以為是真的腦性麻痺患者飾演。這個角色走紅之後,也產生不少人以「康安」一詞取笑別人的行為。然而「康安」效應,其實不只是由於角色刻劃似真,一部份是名字「康安」(Khong An)其實與台語說人愚笨的「悾闇」(khong-am)音近,因此講到「康安」這名字,自然就與「悾闇」聯想在一起,這個角色和名字才深植人心。盧廣仲在此講的是道地的「悾闇」而非「康安」。至於有些人以為是因為「康安」這角色的關係,因此台語以「康安」形容愚笨,那就倒果為因了。
     
    -0:41處,「你這馬是認真的嗎」,這種「嗎」字結尾問句是現代人常見語病,道地說法是「你這馬敢是認真的」。
     
    -0:17處,「忤逆」(ngóo-gi̍k),不是囉哩吧唆的「你毋聽我的話」之類,相當颯爽俐落的用詞。
     
    整個來說,這個片段相當令人激賞,光是這三分鐘的片段就是最好的預告,會讓人不禁想追劇。我期待未來有越來越多高品質台語戲劇的創作,打開新的市場,這是除了本土語在教育體系中教學之外,保留本土語言最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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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目:我的文獻哪有這麼臺!----台灣文獻收藏的故事
    時間:6/10(六)19: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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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目:臺灣史超級有梗:我從故事與史料看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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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目:歷史小說《忤》新書發表對談(與作者林剪雲老師)
    時間:6/17(六)19:00-21:00
    地點:台北市中正區同安街107號(紀州庵文學森林)
    報名網址:https://www.beclass.com/rid=203c76e59366f3b06034
     
    題目:我的文獻哪有這麼臺!----台灣文獻收藏的故事
    時間:6/25(日)10:30-12:10
    地點:新北市三峽區大學路151號(國立臺北大學圖書館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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