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介紹-3 X 線索II-仲生與眾聲】
霍剛
1932年生於中國南京。曾遠赴義大利,長居米蘭50年,近年返台定居。1949年隨國民政府來台,1950年進入台北師範學校藝術科就讀。因緣際會受教於李仲生,思想畫藝受其影響至為深遠,成為1960年代達到高峰的「台灣現代藝術運動」代表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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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介紹-3 X 線索II-仲生與眾聲】
霍剛
1932年生於中國南京。曾遠赴義大利,長居米蘭50年,近年返台定居。1949年隨國民政府來台,1950年進入台北師範學校藝術科就讀。因緣際會受教於李仲生,思想畫藝受其影響至為深遠,成為1960年代達到高峰的「台灣現代藝術運動」代表人物之一。
早期創作主為超現實主義風格,作品充滿神秘主義與奇異性,然而此時創作的形制已開始著眼於幾何圖形的表現。定居於米蘭後,霍剛確立個人幾何抽象的創作途徑,並專注於繪畫本質的探究,從繪畫的基本元素:點、線、面與色塊,進而發展到整體構圖的研究,從中發展合乎藝術家體質的抽象表現。作品從「點」的元素出發,進行關乎畫面配置的哲學,生成各自的存在性。畫風從早期的實驗、沈鬱逐漸蛻變成近期的開朗、明快。霍剛的抽象語法以「減法」運行,簡約也蘊含詩意,建構了一個更具包容性的抽象世界,也呼應東方哲理主張萬物相容再生、孕育無限。
Ho Kan
Ho Kan was born in Nanjing, China in 1932. He used to live in Milan, Italy for five decades and only moved back to Taiwan recently. In 1949, the artist followed the Nationalist Government to settle down in Taiwan, and enrolled in the Fine Art Department of Taiwan Provincial Normal School in 1950. Due to unexpected opportunity, Ho became Li Chun-Shan’s student, whose thinking has been a lasting influence throughout Ho’s career. Ho is considered one of the representative figures of Taiwan’s modern art movement that peaked in the 1960s.
Ho’s earliest work reveals a surrealistic style informed by mysticism and singularity and demonstrates his attention to geometric shapes that he would develop later. After he settled down in Milan, Ho established his style of geometric abstraction and dedicated his time to exploring the nature of painting. He employed basic elements such as dots, lines, planes and color blocks to carry out his study of composition, refining his individual abstract expression with this approach. He usually starts with the element of “dots,” from which he then arranges the overall image to substantiate the existence of all elements in his work. Ho’s painting style has also shifted from an experimental and somber style visible in his earlier works to a brighter, livelier one visualized by his recent works. Using the approach of “reduction” to construct his abstraction, Ho’s work is simple as it is poetic, showing a more encompassing world of abstract expression while echoing the Eastern philosophy that believes all things are mutually complementing and unlimitedly regenera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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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何抽象主義 在 典藏 ARTouch.com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正在崛起的藝術新星 #洛伊霍洛韋爾
藝術家洛伊.霍洛韋爾(Loie Hollowell)的繪畫探究性、懷孕和生育等種種主題,往往透過對人體抽象式的描繪,強調出女性的特徵,擅用諸如 #神聖光輪、「#林伽」(在梵語裡是「標誌」的意思,象徵古印度吠陀宗教、印度教神祇濕婆)與雙曲線等具有神秘和宗教象徵意涵的符號與幾何形體來建構出獨特的視覺語言。她的創作表現,很容易讓人聯想起美國現代主義藝術家 #歐姬芙(Georgia Totto O’Keeffe)作品中對於微觀事物半寫實半抽象的描繪、肌理的處理以及細膩的色調變化。但霍洛韋爾更直接的指涉出她對於身體意象的詮釋,也顯得更加堅決、坦率與直接。雖然2020年興許因新冠肺炎疫情的衝擊而受到影響,但拍賣總額在今年又創下了新高,截至今年8月為止已達370萬美元,比之起次高的2019年多了兩倍餘,可謂是 #藝術市場中正在崛起的藝術新星。
幾何抽象主義 在 Being Hong Ko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談建築,也不一定走到百年遺跡。有些傳奇就在城市之間,也許外表奇特,成為留影地標;也許平平無奇,默默成為步行路線的導航,但若然打開它們的立面,探究裡面材質,沉默的一扇窗或一根柱,也在訴說城市的故事。
現代主義建築,又名「摩登建築」,為上世紀三十年代南來建築師的講法。現代主義建築,多使用工業化物料如鋼鐵、混凝土、玻璃,以抽象的幾何外形以及著重比例的設計呈現。隨著戰後人口急升,教育、住屋、醫療各類公共服務需求大增,建築紛紛落成以回應社會需要,如西營盤分科診所,既填補了當時短缺的醫療服務,現代化且科學的設計,亦成為政府管治形象的象徵。隨著工商、宗教、娛樂等用途的建築逐一落成,加上政府旗下的建築皆會逐個項目因應功能所需個別訂製設計,不同派別的設計師帶著自身視野,設計出性格迥異的建築,逐漸勾勒出本地現代主義建築的輪廓。
這些早期以功能主導且變化多樣的現代主義建築,無不流露設計者大膽創新的思維。以紅磡體育館為例,大家立時聯想到的,也許是心儀歌手的連場live show;但難以想像其時政府願意向難度挑戰,建一座頭大身細的「倒金字塔」—於1983年落成的紅館,坐落在紅磡火車站之上,由當時的政府工務局建築部設計,而回顧1968年的最初設計圖時,可以見到巨大的看台向四面延伸,平面呈一個十字形狀,與柬埔寨「現代建築之父」之稱的旺莫利萬(Vann Molyvann),在首都金邊的國家運動場設計有異曲同功之妙,兩者皆帶強烈結構表現特色。但看似簡單的外形,建造起來也甚具挑戰-先在地面建屋頂,然後整個由吊重機吊起,暫時安放在鋼架,檯底下的四個斜面興建完成後,才將屋頂結構下降到斜面之上,最後封頂……對比如今保守的公共建築,加上價低者得的投標方式及外判文化,實在難以再現當時大膽、進取的態度。
建築歷史博士同時也是英國建築師的黎雋維 @charlescwlai 笑言:「好的建築可以留芳百世,壞的同是。因此我們都需要更重視建築設計。」如書中引言所述,建築本身是當時社會、經濟、甚至是政治氣氛的物質化縮影。聆聽25幢現代主義建築的故事,可會讓我們看到不一樣的城景?
《迷失的摩登-香港戰後現代主義建築25選》
黎雋維、陳彥蓓、袁偉然 合著
@hkarchitecturalhistory
#現代主義建築 #摩登建築 #香港建築 #建築歷史 #紅磡體育館 #灣仔友邦大廈 #九龍麵粉廠 #清水灣邵氏大樓
幾何抽象主義 在 BIOS monthl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汪正翔:我發覺我碰到一個困難,我無法把這本書裡面的照片放在攝影史上任何一個街拍框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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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街拍帶有強烈的社會性,出身中產階級的攝影師(因為如此才可能擁有昂貴的攝影設備),穿梭在街頭拍攝社會底層的生活。這種攝影很快的令評論家感到厭煩,艾倫・湯瑪士(Allen Thomas)這樣說:「這個世紀(二十世紀)最常見的紀實攝影就是拍出一排後巷的居民,通常是婦女、小孩,或是隱身在其後的男子⋯⋯這些照片總是值得一看的,因為他們看來如此坦率,直直地面對相機,就像那些異國的原住民第一次被遠征隊拍下一樣。」這時候的街拍是牢牢地跟對象(特別是下層的對象)綁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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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奇的街拍如今看起來好像過去了,一方面在這個 Google Maps 的年代,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跡罕至的處女之地或是讓人驚駭的底層生活。另一方面,尋找奇觀這件事在攝影當中面臨了許多批評。我們認為攝影不該是獵奇的。這個觀點最有名當然來自於蘇珊・桑塔格,她把攝影行為形容成一種消費或是享樂主義,這樣的觀點在後現代的批評家手中得到了強化,他們認為獵奇式的觀看是一種上對下權力關係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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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攝影師而言,拍攝街道上的底層生活也不總是令人愉快的。日本在二戰之後也有一個「乞丐攝影」的論戰,以土門拳為核心的報導攝影者們大量拍攝社會的底層,但是在反對者看來,這種攝影猶如在搜尋乞丐一樣。植田正治可以算是一個反面,他刻意選擇街道之外的沙丘,裡面既無議題也沒有階級,只有純粹的美學形式。這裡留下了一個問題:街拍與美學形式該如何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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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全文 ▹▹ https://bit.ly/3vtPT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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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在現代主義的街拍當中得到了解答。但是一開始現代主義攝影家並不是為了處理街拍,而是他們要建立攝影自身的藝術性。在這裡我們必須回到攝影藝術化的歷史。攝影術在發展初期一直面臨攝影是否為藝術的問題,因為相比於繪畫或是雕塑,攝影太過於仰賴機器,以致於無法凸顯一種心手相應的技藝。但是現代主義攝影從街景當中找到了解答。如果把街景想像成一片流動的顏料,那經過訓練的攝影家就能夠展現他們如何控制這個隨機材料的技藝,也就是藝術的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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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上述的背景,我們才能理解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科特茲(André Kertész)或是史蒂格利茲(Alfred Stieglitz)這些現代主義攝影大師,為何都選擇街拍作為他們主要的舞台。因為只有在這裡,攝影家可以發揮一種處理隨機性的技藝。在這當中,布列松無疑又是特別突出的。沒有人比起布列松更成功展示如何將街景(報導攝影)變成形式了。他拍攝的照片一方面看起來就像是真實的世界,充滿了各種混亂、隨機與真實的細節。但是另一方面這樣混亂的畫面卻是高度組織在優美的形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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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拍攝方式特別容易表現一種抽象的真實,譬如透過將人物放置在一個幾何構圖當中,人從特定的心理狀態與社會時空當中抽離,從而表現出一種普遍的人性。我們只要看布列松拍攝中國跟布列松拍攝歐洲的照片,我們就會發現眼前的現實一點都不重要,只有同樣的人出現在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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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用之物的張揚姿態——從街拍史到攝影集《表面張力》 ▹▹ https://bit.ly/3vtPT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