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巴哈丁特臉黑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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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10萬的網紅Joem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2017/10/02 補充女方觀點與節目回應: 2017/10/03 補充其他文章 丁特實況VOD https://www.twitch.tv/videos/179067366 特哥錄音檔逐字稿 https://www.ptt.cc/bbs/LoL/M.1506931675.A.F9A.html ...

  • 巴哈丁特臉黑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19 18:2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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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力唱片行X古殿樂藏2020聯名作

    國內知名鋼琴家陳毓襄曾經接受焦元溥專訪,談到她當年如何在波哥雷里奇門下學習的一件「小事」。她是這麼說的:

    「我們每天從早上七點練到晚上九點......有一次晚上散步回來後已經十點了,但波哥雷里奇還是要練,我也只能跟著練。最後練到一點,我已經受不了,只能跑去睡,但他還是繼續練。隔天早上,我在睡夢中聽到琴聲,一看鬧鐘果然是早上七點,他又開始練習了!我真的從波哥雷里奇身上學到很多,見識到那可怕的意志和紀律。他已經那麼有才華,還成名數十年了,可是每天竟是如此要求自己!他們站在極高的地方看音樂,在音樂裡展現出極為寬廣的視野。那種追求完美的精神,不只是音樂,更可以沿用到所有事情上面。」

    我為什麼要聊這一件小事?因為我也見識過「那可怕的意志和紀律」,知道陳毓襄說得一點也不誇張,世界上真的有像波哥雷里奇這樣不倦精進的超級狂人的。我說的不是任何一位鋼琴家,我說的是【古殿樂藏】的殿主王信凱。

    在波哥雷里奇門下學習的陳毓襄顯得更瘦,因為他們每天這樣一直練,從早到晚沒有休息,甚至沒有吃過一頓午餐。「就只有晚餐一餐而已」,陳毓襄說。驚訝嗎?信凱好像也不吃飯,根本裝上超強特斯拉電池就可以一直跑一直跑,像我們知道的阿甘,就這樣永恆地跑下去,僅僅只是為了藝術為了愛。

    真的是這樣嗎?第一次見面,我請他到餐廳吃飯,我說,你儘量點,你難得來,我請客。只是作東的費盡唇舌,他老兄竟然什麼也沒點,就只點了一杯看起來很可疑的紅茶而已。「這樣能填飽肚子嗎?」我心裡不免這樣驚異著。但我想他應該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當我們話匣子一打開,聊到錄音的藝術和典範的轉移,他一對有神的雙眼都要噴出火來。

    這個人瘋了嗎?當然不是。瘋子看見前有光火,會不顧一切飛奔過去。他卻不往前奔去,他讓我們奔去。他就是那全身發出熱力和恆定之火,照亮了歷史的容顏,也贖回了那些被遺忘的大師之聲。

    據我所知,一天可能只有「一根香蕉加一杯紅茶」的信凱,把日子也兩等份地過活的極有滋味。一等份的時間他用來辦講座推廣音樂,喚起人們心中的文化性鄉愁。另一等份的時間,他專心成為宅男,不斷實驗和精進黑膠轉錄的成果。每有所得,他會興奮地在網路上敲我,像一個在地上撿到寶的小孩,他會說「瓦力!瓦力!李希特的《蘇菲亞獨奏會》我成功轉錄了。保留了最美的琴音瞬間,也聽見更多的現場咳嗽聲。」

    我說「啊??」見鬼了誰想要聽見「更多的咳嗽」啊!

    原來當年的這場獨奏會,真的很多人咳嗽。而且很可能是史上最多咳嗽咳不停的演奏會。我說身為轉錄師,你應該把這些惱人的咳嗽聲消除掉才道德吧!他卻給了一個令我非常感動的答案,到今天我都難以忘懷:

    「這些咳嗽音不能用數位降噪的方式予以切割。因為1958年歐洲發生了極為慘重的流感,奪去非常多人的生命。這場音樂會紀錄,有一個比音樂更重要的絃外之音,那即是,明知去聽李希特的音樂會可能會生病重傷,但他們顧不得那麼多了。為了藝術為了愛,他們也要以生命的信念,向一位真正藝術家,表達最深的尊重。他們手牽著手,心連著心。聽見了空氣中最詩意的琴音殘響,也抵抗了此刻死亡的無情凝視。」

    當時他跟我這樣說的時候,我們都沒料到不久之後,我們的世界就會重新面臨相同的考驗,相同的瘟疫。信凱的錄音捕捉了最多的靈視,也保留了最多的咳嗽,幾乎是不留情面的轉錄。但只要仔細一聽,就會發現那並不是咳嗽,那是人性裡最幽微的黑暗之光。

    如果古殿的轉錄有任何超乎美學上的意義的話,那不在它重現了歷史的殘跡,而在於它自己就是歷史,只能是歷史。從來如此,向來如此。而歷史,說穿了,就是生命在此刻的共鳴與交融,如徐志摩所說的:「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從這個面向來看,古殿的轉錄和其它廠牌的轉錄究竟有什麼不同?我想就在於他總是根植於一個有血有肉,關乎「生命的塑造」去設想音樂應該怎樣由內而外,感動人心的。白先勇在寫《臺北人》時說,是先有人物才有故事,然後才有技巧那些什麼的。所以我們讀到<金大班的最後一夜>會為舞女的故事掉淚,明知那些語言粗俗無比;或在<一把青>裡看見朱青聽見郭軫飛機失事了,「亂踢亂打,剛跑出村口,便一頭撞在一根鐵線桿上,額頭上碰了一個大洞,剛才抬回來,連聲音都沒有了」,感到這樣人物如此活生,就像在手裡捏出一個塑像,才剛捏好,就開始對你說話,幾乎是手舞足蹈,含淚跳了起來。

    這樣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大膽地說,如果朱青沒了聲音,白先勇透過文學的召喚,重新給了一個啞了嗓的平凡之人,一個開口說的機會的話,古殿的轉錄,如此飽滿著生命的底蘊,是不是也給這些原可能被遺忘的人物,一個重新被聽見的機會?正因為如此,在《蘇菲亞獨奏會》我們聽見的,不只是大師李希特非凡的樂思,更是著火一般,觀眾here and now的生命再現。是的,他們在咳,幾乎是咳出血來的咳,古殿沒有選擇方便或聽覺的享受,消除那些生命之咳。取而代之的,他完整封存了現場的一靜與一動,給了我們和那些看不見臉的「他們」,一次又一次,生命完整又帶有缺憾的邂逅,而那幾乎是愛。

    殿主信凱轉錄越來越有心得,成果也益見豐碩。此番聯名作有許多私房壓箱的寶貝和亮點。僅僅只是舉卡薩爾斯的《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好了,我很疑惑,這張幾乎可以說是舉世聞名的人類瑰寶,何以遲至今日才轉錄成功呢?原來他早就試著轉錄很久了,但在未找到「理想的聲音」之前,他絕對不會貿然推出的,這是信凱對自我的要求,也是對藝術的最終堅持。

    什麼是「理想的聲音」呢?如同我前面說的,不是音質hifi不hifi,而是你要聽到裡頭「真的有一個人」在對你講話的,就像白先勇筆下的人物塑像。因為卡薩爾斯的版本太珍貴了,他試過手上的許多黑膠版本,都沒辦法夠上心中的那張尺。直到他追本溯源,幾乎是上窮碧落下黃泉的逐一懇求,才找到了首版的蟲膠。沒錯,你沒看錯,真的是蟲膠,一面只能錄幾分鐘的蟲膠,純粹「播放」已嫌麻煩,何況要考究驗證多項變因,才能完美「轉錄」這得來不易的珍貴音源呢?

    日本轉錄小廠Opus Kura亦曾以蟲膠轉錄這套巴哈無伴奏,當時把這套引進台灣的【萊茵河堤】王俊智先生曾說,這是他聽過「最肉聲的巴哈無伴奏」。單聲道的錄音怎麼可能會肉聲?當年【萊茵河堤】還在左營的河堤路有店面,我有幸恭逢其盛,到現場聽過這套史上第一發的蟲膠全本卡薩爾斯。說真的,我嚇死了。如果你聽過EMI世紀原音(GROC)的版本,你就會理解什麼叫嚇死了。這那裡是肉聲而已,這簡直都肉到出汁了啊!

    那是2003年的事了。17年後,同樣聽過該版的信凱也Opus Kura的轉錄表達肯定。17年後,他如何以蟲膠再次挑戰這份經典呢?靠得是更好的器材、更精確的循軌和Analog to Digital?當然不是。「是先有人物,才有故事,然後才有技巧那些什麼的。」白先勇如是說。信凱的心中也是先有「人物」,也就是老大師殷切的身影,與背景真實到不行的呼吸聲,才有轉錄的技術那些什麼的。Opus Kura的版本我已經聽得很熟了,17年來像是個知己般,總在我最低潮的時候出現。而人生低潮時,你總需要巴哈的,尤其是卡薩爾斯的巴哈,那個在20世紀重新出土,被復活的巴哈。

    卡薩爾斯說「巴哈使神聖的東西有了人性,平凡的東西有了神性」,十年磨一劍,我在信凱這份準備了17年的的轉錄中,聽見的不只是肉聲,不只是技術,我聽見了時間在此投下了一道陰影。一道巨人的陰影。一道在巨人肩膀上,於是可以看得更遠的陰影。那是對音樂的謙卑和虛懷若谷,他為我們承擔了那道無可承受之陰影,於是我們才能發現太陽。

    這些了不起的轉錄,一顆顆從生命河床歷盡無數旱季,又被打撈起的原鑽,說的就是一則又一則,發現太陽的故事。

    🍀🍀🍀🍀🍀🍀

    【瓦力唱片行】X【古殿樂藏】2020聯名作

    #每張都是從原版黑膠或蟲膠轉錄

    1.GDMC-33-40 Johanna Martzy: Bach The Unaccompanied Violin Sonatas Vol.2

    瑪爾姬: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二集(1954-1955)

    2.GDMC-33-41 Johanna Martzy: Bach The Unaccompanied Violin Sonatas Vol.3

    瑪爾姬: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三集(1954-1955)

    3.GDMC-33-42 Devy Erlih: Bach 6 Sonatas & Partitas for Violin Vol.2

    艾爾里: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二集(1969)

    4.GDMC-33-43 Devy Erlih: Bach 6 Sonatas & Partitas for Violin Vol.3

    艾爾里: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三集(1969)

    5.GDMC-33-44 Janos Starker: Bach Suites for Unaccompanied Cello Vol.2

    史塔克: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 第二集(1959)

    6.GDMC-33-45 Janos Starker: Bach Suites for Unaccompanied Cello Vol.3

    史塔克: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 第三集(1959)

    7+8. GDMC-33-4-5 Georges Enesco J.S. Bach: Sonatas & Partitas for Violin Solo 2CD

    安奈斯可: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全本(1949)

    9.GDMC-78-5 Pablo Casals Bach Cello Suites No.1 & 6

    卡薩爾斯: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與第六號(1937)

    10.GDMC-33-46 Ruggiero Ricci Bizet-Sarasate Carmen Fantaisie etc.

    黎奇:比才-薩拉沙泰「卡門幻想曲」等(1960)

    11.GDMC-33-47 Devy Erlih Hommage to Keisler

    艾爾里:向克萊斯勒致敬(1957)

    12.GDMC-33-48 Maria Callas Puccini Heroines

    卡拉絲:普契尼 經典詠嘆調(1954)

    13.GDMC-33-49 Maria Callas Coloratura Lyric

    卡拉絲:抒情與花腔經典詠嘆調(1954)

    14.GDMC-33-50 Youra Guller Chopin Nocturnes Favorites

    菊勒:蕭邦 夜曲精選(1956)

    15.GDMC-33-51 Youra Guller Chopin Mazurkas Favorites

    菊勒:蕭邦 瑪祖卡精選(1956)

    16.GDMC-33-52 Emile Martin Faure Requiem

    馬丁:佛瑞 安魂曲(1965)

    17.GDMC-33-2 D. E. Inghelbrecht & Theatre des Champs-Elysees Orchestra Ravel Orchestral Works

    恩格爾布萊希特:拉威爾管弦作品集(1955)

    18.GDMC-33-53 D. E. Inghelbrecht & Theatre des Champs-Elysees Orchestra Debussy La mer & Iberia

    恩格爾布萊希特:德布西 海與伊比利亞(1955)

    19.GDMC-33-54 Andre Cluytens Bizet L’arlesienne Suites

    克路易坦:比才 阿萊城姑娘組曲(1954)

    20.GDMC-33-55 Wilhelm Furtwangler Schumann Symphony No.4

    福特萬格勒:舒曼第四號交響曲(1953)

    21.GDMC-33-56 Willem Mengleberg Mahler Symphony No.4

    孟根堡:馬勒第四號交響曲(1939)

    22.GDMC-33-57 Willem Mengleberg Tchaikovsky Symphony No.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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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力特別推薦盤】:

    1&2 《Martzy巴哈無伴奏小提琴 》
    號稱史上最貴的古典黑膠之一。了不起女性的聲音,有種清新自在的流暢性。如果說米爾斯坦是本曲的貴族,那麼瑪茲就是無伴奏的王語嫣吧。

    10 《黎奇之卡門幻想曲》

    可能《克雷蒙的榮耀》那張太有名了吧,大家都以為黎奇是DECCA炫技派的。這張發燒嗎?不是你心想的那種鬥機用的發燒,是平衡的,健康的,均質的,那種天然回甘的人生好滋味。慕特那張《卡門幻想曲》你若覺得太俗艷了,黎奇這張就是洗淨鉛華,反璞歸真的自然之作。

    12&13 《卡拉絲詠嘆調》

    許多朋友常向我抱怨,CD版的卡拉絲聲音像殺豬在叫。可是如果卡拉絲的聲音真的像殺豬,那半世紀以來的傳說不就都是玩假的?古殿不玩假的。古殿邀請你給自己一個重新認識卡拉絲的機會:這裡沒有豬,有的是無盡藏的珍珠。

    14&15 《菊勒的蕭邦》

    柯爾托過世的那一年,他們說蕭邦最後傳人從此不復見矣。我想他們只是還沒聽到菊勒。

    為什麼沒聽到菊勒?因為她的錄音也才那幾張,壓製太少,根本來不及認識啊。如果你還不認識菊勒是誰,這是親炙傳奇的最好機會。

  • 巴哈丁特臉黑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04 19: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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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迪:我早就放下了!】
     
    分手後卻放不下對方,在感情中是很常見的事。

    而其中最典型的,莫過於明明放不下,卻強撐著自欺說已不在乎。
    這樣迂迴輾轉的情感,在歐·亨利的這篇〈忘憂果與瓶子〉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起來看看這部短篇作品吧。
    -

    忘憂果與瓶子 / 歐·亨利
     
    美國駐柯拉里奧領事威拉德·格迪,正在從容不迫地寫他的年度報告。古德溫每天都要進來閒逛,在那惹人喜愛的走廊裡抽上一支。此刻,他發現領事如此專心於工作而沒接待他,便在離去之前很委婉地數落了一番。
     
    「我會向民政部申訴的,」古德溫說。「這算得上是一個部嗎?也許只是一種理論上的東西。從你這兒,人們既沒享受到禮貌,也沒享受到服務。你不說話,你也不擺出任何可以喝的東西。什麼樣的方式才是代表你政府的方式?」
     
    古德溫蹓躂出來,走到街對面的旅館,看看是否可以強迫那位檢疫醫生與他在柯拉里奧唯一的撞球桌上玩一玩。他截獲首都逃亡者的計畫已經完成,現在他要玩的遊戲只是等待罷了。
     
    領事對自己的報告很感興趣。他才二十四歲;他在柯拉里奧待的時間還不夠長,他的熱情在熱帶的火熱天氣裡還沒有冷卻下來——這種怪事在南、北迴歸線之間是可以讓人接受的。
     
    有這麼多的香蕉,這麼多的桔子和椰果,這麼多的砂金、橡膠、咖啡、染料和菝葜——事實上,出口佔了百分之二十,比上一年還要多!
     
    領事心裡感到一絲得意。他想,國會在看他的介紹時,也許會注意到——想到這裡,他不禁仰身靠在椅背上,笑了。他跟其他人幹得一樣糟糕。這會兒他居然忘了柯拉里奧不過是處在一條次要航海線旁邊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共和國中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小鎮。他想起了格里格,那位檢疫醫生,他曾訂閱倫敦的《蘭斯特》雜誌,期望發現上面登載著他寫給國內衛生部的有關黃熱病細菌的報告。領事知道自己在美國的熟人,五十人中都沒有一人曾經聽說過柯拉里奧。他知道有兩個人無論如何一定會看他的報告——國會裡的某個下屬和公文印刷處的某個排字工。或許,排字工會注意到柯拉里奧的貿易增長情況,然後,在喝酒吃飯時會向一位朋友提起。
     
    他剛寫下「難以解釋的是,美國的大出口商們如此懈怠,竟讓法國和德國的公司實際上控制了這個富裕豐饒的國家的貿易利潤」——這時,他聽到了汽船嘶啞的鳴笛聲。
     
    格迪放下筆,拿上他的巴拿馬帽子和傘。憑聲音他知道是英烈殿號,這是為委瑞委尤公司效力的其中的一列水果運輸船隊。若退回到五年前,柯拉里奧的每一個人都能憑鳴笛聲告訴你每一艘進港的汽船的名字。
     
    領事通過一條迂迴的林蔭道漫步來到海灘。因為長期練習,他的步伐掌握得非常精準,當他到達沙灘邊時,海關官員們的船正從汽船那兒往回劃。他們根據安楚里的法律進行了登船檢查。
     
    柯拉里奧沒有港位。英烈殿號吃水較深的船隊必須在離海岸一里處下錨。當它們裝水果時,要用駁船和單桅小貨船來轉運。索里塔斯有一個良港,在那兒可以看到很多種船,但在柯拉里奧海邊的錨地上,除了水果船,難得看到其他船隻停靠。偶爾,一艘不定期的沿海貿易船,或一艘神秘的西班牙方帆雙桅船,或一艘漂亮的法國三桅帆船,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會在遠處海面上擱置幾天。這時,海關的船員們會變得雙倍地警惕和小心。晚上,一兩隻單桅船會奇怪地沿著海岸時進時出。到了早晨,人們會發現柯拉里奧漢尼西三星公司的庫存貨——酒和紡織類東西——大大增多了。還有人說,海關官員們的紅杠褲子口袋裡銀幣叮噹作響,而他們的登記本上顯示出所收到的進口稅並未增加。
     
    海關船和英烈殿號上的小艇同時到達岸邊。當它們在淺水處停下後,與乾沙灘之間仍有五碼遠的拍岸碎浪。這時,半裸著身子的加勒比人衝向水裡,背著英烈殿號事務長和穿戴著棉布襯衫、紅杠藍褲、輕便鞋帽的本地官員們上了岸。
     
    大學時,格迪曾是一壘棒球手而備受重視。現在,他把傘收攏,直端端地插進沙裡,屈著身子,雙手放在膝上。那位事務長仿照這位棒球投手的扭曲姿勢,把那捆沉重的用繩拴著的報紙(報紙總是由這艘汽船帶來)朝領事猛然投來。格迪高高躍起,隨著「嘭」的一聲重響,報紙被接住了。海灘上的閒人們——鎮上大約三分之一的人——高興得鼓掌大笑。每個星期,他們都期望看到那捆報紙以這種方式接送,而且從沒乏味過。在柯拉里奧,不時興創新行為。
     
    領事重新舉起傘,走回領事館。
     
    這個來自一個大國的代表的住所,是一座有兩間屋子的木結構建築,它的三條邊都是用木棒、竹竿和棕櫚葉搭成的帶有本地風格的走廊。其中一間屋子用作官邸,陳設簡陋,只有一張平面桌子、一副吊床、三把坐著不舒服的藤條椅。駐在國的第一任也是最近這一任總統的代表性雕刻作品懸掛在牆上。另一間屋子是領事的寓所。
     
    他從海灘上回來時已十一點了。這是早餐時間。恰恩卡,為他做飯的那個加勒比婦女,正在走廊靠海的那邊——柯拉里奧有名的最涼爽的地方——料理飯菜。早餐有魚翅湯、河蟹燉肉、麵包、鬣蜥烤肉、新鮮菠菜、紅葡萄酒和咖啡。
     
    格迪坐下後,很安閒舒適地打開那捆報紙。在柯拉里奧這兒,他隔一兩天或更長時間總要讀讀報紙,以便知道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就像我們這個世界的人讀到那些異想天開的描述火星人行為的文章,那些文章的科學性是不精確的。這些報紙他先讀完後,再送到鎮上其他說英語的居民那兒,供他們傳閱。
     
    他首先拿在手裡的報紙,是那種內容龐雜的大報紙的一張,這種報紙是紐約一些報刊讀者在安息日上教堂時為了打瞌睡而看的。領事打開報紙,把它平放在桌上,一把椅子的靠背支撐著它的部分重量。然後,他不慌不忙地一邊用餐,一邊不停地翻動報紙,悠閒地瀏覽著上面的內容。
     
    突然,他被一張看上去挺面熟的照片吸引住了。這是一艘船的照片,翻拍得不太好,佔了半個版面。他打起精神,傾身仔細一看,才看清照片旁邊豎著的一欄絢麗標題。
     
    是的,他沒看錯。那幅版畫就是八百噸位的遊艇艾達麗亞號,屬於交際圈中的那位王子、金融市場上的邁達斯(希臘神話中的人物,能點物成金)、社會的完美化身,丁·沃德·托列弗。
     
    格迪一邊慢慢品著咖啡,一邊讀著那一欄文字。首先是把托列弗先生的不動產和合同列舉出來,然後描述了該遊艇的裝置,再然後就是那條並無多大意義的新聞。托列弗先生帶著一群貴客,將於次日沿著中南美洲各海岸,和巴哈馬群島間作一次六星期的巡遊。客人中有來自諾福克的坎伯蘭·佩恩夫人及艾達·佩恩小姐。
     
    作者考慮到讀者喜歡妄加推測的需要,便編造了一套適合他們口味的羅曼史。他把佩恩小姐和托列弗先生的名字一直相提並論,直到他們幾乎快要舉行婚禮時為止。他故作羞態而又竭力想討好似的玩弄著「有人說」、「謠言夫人」、「一隻小鳥」、「沒人會覺得驚奇的」等等這類字眼,最後以祝賀告終。
     
    格迪用完早餐後,拿著報紙來到走廊邊上,在他特別喜愛的那把汽蒸椅裡坐下,雙腳放在竹欄杆上。他點上一支雪茄,眺望著大海。他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剛才報上那些事攪亂心理,因而感到一陣得意。他當初是帶著一種傷感心情,自願離開本國而來到這片遙遠的忘憂之鄉的。現在,他自認為已克服掉了那種傷感。當然,他永遠忘不了艾達,但每每想到她時,已不再覺得痛苦了。當他倆經過那次誤會和爭吵後,他便氣沖沖地找到領事這一差使,想通過離開她那個世界、不與她相見來報復她。在這一點上,他已徹底成功了。在柯拉里奧這十二個月期間,他倆之間從未通信,儘管他有時通過仍在斷斷續續寫信聯繫的幾位朋友那兒聽說過她的情況。當得知她還沒有嫁給托列弗或其他任何人時,他還是抑制不住一絲得意。不過很明顯的是,托列弗還沒有放棄希望。
     
    唉,這事現在與他無關了。他已是一個知足安樂的人。他對這片永恆的土地感到幸福滿足。在美國的那段舊時光就像一場惱人的夢。他希望艾達與他一樣幸福。這兒的氣候像遙遠的阿瓦隆(亞瑟王傳說中的精靈國度)那樣溫和;這個懶散、浪漫的民族裡的生活是一種充滿音樂、鮮花和粗俗笑聲的生活;大海和高山都近在眼前;多姿多彩的愛情、魔法和佳麗盛開在熱帶的不眠之夜裡——這一切,他滿足得不能再滿足了。況且,還有波拉·布朗尼根呢。
     
    格迪打算與波拉結婚——當然,如果她會同意的話;不過他頗自信她會同意的。由於某種原因,他一再推遲求婚。有好幾次,他差點就求婚了,但某種神秘的東西總是使他退卻下來。也許僅僅是那種無意識的直覺中的東西使他深信,這樣做會斬斷他與他的舊世界之間的那條最後的紐帶。
     
    他同波拉一起會非常幸福的。本地女孩中很少有能與她相比的。她曾在新奧爾良一所修道院學校上過兩年的學,只要她樂意表現她的才能時,沒有人能看出她與諾福克或曼哈頓的姑娘們之間有什麼差別。但真正妙不可言的是看到她有時候在家裡的裝束:穿著本地人的服飾,雙肩裸露,雙袖飄拂……
     
    伯納德·布朗尼根是柯拉里奧的大商人。除了店鋪外,他擁有一支載貨騾隊,與內地的村鎮進行著活躍的貿易。他娶的是一位有著卡斯蒂利亞(西班牙中部的一個省)高貴血統的本地女士,橄欖色的臉頰顯示出她略帶一點印第安人的紅棕膚色。愛爾蘭血統和西班牙血統的結合,使造就的後一代天生麗質、出類拔萃(直到今天也常常如此)。他們的確是非常優秀的人物,而且他們那座房子的上一層,只要格迪一旦下定決心說出來,他和波拉隨時都可以使用。
     
    兩個小時的看報時間打發過去了,領事也看累了。他的周圍盡是報紙,散開在走廊裡。他斜靠在那兒,朦朧中看到了一座伊甸園。一簇香蕉樹,猶如一道屏障,橫擋在他與太陽之間。從領事館到海邊的那段緩坡地帶,被鬱鬱蔥蔥的樹葉覆蓋著,那是一片正欲含苞怒放的桔樹和檸檬樹。一塊鋸齒狀、水晶般閃著深色亮光的環礁湖伸入陸地,它的上空有一棵淡色的木棉樹,幾乎直插雲端。沙灘上的椰樹隨風搖曳,綠色的樹葉透出點點亮光,背後是那片藍灰色的幾乎靜止不動的大海。他的感官覺察到了那片綠色灌木林中夾雜的鮮紅色和赭色,覺察到了水果和花朵的芬芳,以及恰恩卡在那棵葫蘆樹下的黃泥火爐上燒飯的煙霧;他還覺察到了那些本地婦女在茅屋裡的刺耳笑聲,知更鳥的歌聲,帶有鹹味的微風,輕輕拍打海岸的漸弱的浪花聲——此外,他也覺察到了一塊白色斑點,慢慢變得模糊起來,闖入這片毫無生氣的海景中來。
     
    他懶洋洋地觀望著那片模糊的東西逐漸擴展開來,直到它變成艾達麗亞號,沿著海岸全速駛來。他一動不動,雙眼緊盯著那艘漂亮的白色遊艇在柯拉里奧的對面快速駛近。然後,他坐直身子,看到它從眼前昂首而過,繼續向前。這遊艇離岸邊差不多有一里,但他還是看清了不斷閃著光澤的黃色銅管和甲板遮篷上的條紋——能看清的不過也就這些。艾達麗亞號像幻燈片上的一艘魔法般的輪船,穿過領事館這一彎明亮的小世界,遠去了。若不是那一小團仍留在海邊上空的煙霧,這船就好像一個非物質的東西,是他空白腦子裡的一片幻覺。
     
    格迪走進辦公室,坐下來閒翻著他的報告。如果說讀了報上那篇文章後他心沒有為之而動的話,艾達麗亞號的平靜駛過使他更是如此。它帶來了平靜安寧的氣氛,一切不安都化為烏有。他懂得,人有時候抱有希望卻不一定能意識到希望。現在,既然這船從兩千里以外而來,經過時又沒發出任何信號,那麼他無意識中的自我也不必再依戀過去了。
     
    吃過正餐,太陽下落到山的後邊去了。格迪到椰樹下那片小沙灘上走了一會。風朝岸上柔和地吹著,海面上蕩起鱗鱗水波。
     
    一束小激浪發出一陣輕柔的「窸窣」聲,鋪白沙灘,隨之夾帶著一個圓而閃亮的東西。這東西隨著潮落跟著滾了回去,但當潮水再次湧來時,它被沖上了岸灘。格迪便把它撿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個無色玻璃製成的長頸酒瓶。瓶塞被緊緊地卡在瓶口內,末端用深紅色的蠟封了一層。瓶裡只有一張看上去像紙的東西,由於在塞進去時經過了一番處理而變得皺皺巴巴的。在封蠟裡面是封印,好像是一隻圖章戒指的印記,上面有幾個綴在一起的縮寫首字母;但那印記是匆匆做成的,那幾個字母肯定是一個巧妙的字謎。艾達·佩恩總是戴著一隻圖章戒指,而不太喜歡其他手飾品。格迪認為自己能猜出「IP」(暗指艾達·佩恩這個名字的首字母縮寫)這兩個熟悉的字母;為此,他全身感到一種奇特的不安。她無疑就在他剛才看到的那艘船上,而這件勾起對她回憶的東西比看到那艘船顯得更直接、更親切。他回到屋裡,把那個瓶放在桌上。
     
    他扔下帽子和外衣,點上燈——因為夜幕猛然間已罩住了短暫的暮色——便開始認真研究這件海上打撈品。
     
    他把瓶拿到燈邊,仔細地把玩著。他推測,那裡面是一張雙面便箋,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此外,這紙的型號大小和色彩濃淡與艾達一貫用的是一樣的;再者,最使他放心的是,這手跡是她的。這瓶有缺陷的玻璃使反光變形得很厲害,他認不出一個字來;但某些大寫字母,他看出了全貌。他敢肯定是艾達的。
     
    格迪把瓶放下,在桌上並排擺出三支雪茄。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既困惑又快樂的笑意。他把他的汽蒸椅從走廊上搬進來,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他要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抽完那三支雪茄。
     
    因為這已經成了一個問題。他真希望他沒有發現這個瓶;但瓶已經在那裡了。為什麼它竟會從海上漂來?哪來的這麼多煩心的事,打亂了他的安寧?
     
    在這塊讓人喜歡空想的土地上,時間顯得大大過剩。他已養成了即便對芝麻小事也要作反復思考的習慣。
     
    他開始推究與這個瓶子故事有關的種種怪論,但馬上又一條條地推翻了。
     
    處於遇難或無法使用之危境中的船隻,有時候會拋出這類不太可靠的信使去求救。但不到三小時前,他還看到艾達麗亞號既安全又快速。設想一下船員嘩變,把下面的旅客關了起來,那資訊是來乞求援助的!但是,假定真是這樣一種不太可能的暴行的話,哪些焦慮不安的俘虜們會用上四頁篇幅、不辭辛勞地認真寫出去營救他們的依據。
     
    這樣,通過排除法,他很快排除了那些更不可能的推論,而縮小到——儘管不大情願——那個比較能夠站得住腳的推論,即,這瓶裡裝著一份給他本人的信息。艾達知道他在柯拉里奧;她一定是在遊艇駛過、風正好向岸邊吹的時候拋下這個瓶的。
     
    格迪一得出這個結論,便雙眉緊鎖,嘴角倔強地緊繃著。他坐著,從門道那兒望出去,只見成群的螢火蟲飛越在寂靜的街道上。
     
    如果這是艾達傳遞給他的資訊,無非是她主動表示妥協,其它還能意味什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不使用郵遞的途徑而選擇這種不可靠的、甚至是輕率的通訊方式?空瓶裡裝一張字條,然後投進大海!這事做得有些輕薄無知,如果不是真正輕蔑無禮的話。
     
    這一想法挑起了他的自尊心,並使他剛才因發現瓶子而產生的激情消退了。
     
    格迪穿上外衣,戴上帽子走了出去。他順著一條街來到那個小廣場旁邊;那兒,一支車隊正在演奏,人們無憂無慮,懶洋洋地閒逛著。幾個怯生的少女,因為螢火蟲騷擾她們烏黑發亮的辮子而急得團團轉,她們用羞怯但諂媚的眼神看著他。空氣因菊花和香橙花的味道而顯得沉悶。
     
    領事在伯納德·布朗尼根的房前停住了腳步。波拉正在走廊裡的一副吊床上盪著。聽到格迪的聲音,她站了起來,像一隻出窩的鳥,臉蛋紅撲撲的。
     
    他被她那一身裝束迷住了——她穿了一件荷葉邊的平紋薄衣,套了一件小巧的白色法蘭絨短外衣,全都製作得勻稱得體。他提議去走一走,於是他倆走出去,走到山坡上一口印第安人的古井邊。他倆坐在井欄上,就在這裡,格迪說出了早就想說而一直未說出的話。儘管他早有信心她不會拒絕他的,但此刻看到她一往情深地徹底歸順,他仍覺得喜悅無比。這兒的這顆心無疑是充滿愛和堅定不移的。這兒沒有變卦,沒有懷疑,也沒有那套吹毛求疵的陳舊標準。
     
    當天晚上,格迪在波拉的門邊吻了她。他以前從沒感到這樣幸福過。「在這塊空幻的安樂鄉,一旦住下來,就躺下不走了。」這種生活對他來說,正如一直對許多水手來說,既是最容易的,也是最美好的。他的未來將是美妙的。他得到了一塊沒有毒蛇的「樂園」。他的夏娃將真正是他的一個部分,未曾受到過誘惑,因而使他更覺快活。他今晚作出了這一決定,他的心充滿了安詳和愜意。
     
    格迪一路吹著口哨,哼起那首最美好、最傷感的愛情之歌《燕子》,回到了住所。剛進門,他那隻馴服的猴子便從書架上跳下,歡快地吱吱叫著。領事走到桌邊,想取幾顆他平時放在那兒的堅果。在昏暗的房裡,他的手伸過去,恰好碰著那個瓶。他驚跳了一下,好像碰著了一條毒蛇的冰冷身子。
     
    他忘了那個瓶還擱在那兒。
     
    他點上燈,給猴子餵食。然後,不緊不慢地,他點上一支雪茄,手裡拿起那個瓶,沿著小路朝海灘走去。
     
    天上有月亮,大海真是美極了。微風每到晚上便改變了方向,此刻,正一個勁地朝海上吹著。
     
    走到水邊,格迪使勁把那個未曾打開的瓶子扔向遠處的海中。它消失了一會,接著冒了起來,好像變長了一倍。格迪一動不動地站著,觀望著它。月光非常明亮,他能看見它隨波上下起伏。慢慢地,它遠離了海岸,一邊離去一邊波動發光。風正把它帶向大海深處。很快它變成了一個小點,偶爾有間隔地模模糊糊地顯露一下;再接下去,它的神秘便被大洋更大的神秘吞沒了。格迪站在海灘上,一動不動,吸著菸,看著遠處的水面。
     
    「西蒙!——喂,西蒙!——快醒過來,西蒙!」一個洪亮的聲音在水邊叫道。
     
    老西蒙·克魯茲是個混血漁夫兼走私者。他就住在海灘上一個小棚屋裡。他剛剛睡著便這樣被叫醒了。
     
    他趿上鞋子,走了出來。英烈殿號的一隻小船停在那兒,船上的三副是西蒙的一位熟人;另外還有水果船上來的三位水手。
     
    「上岸去,西蒙,」那位三副叫道,「去找格里格醫生或古德溫先生,或任何跟格迪先生是朋友的人。把他們馬上帶到這兒來。」
     
    「我的天啊!」西蒙還有點睡眼惺忪。「格迪先生沒出什麼事吧?」
     
    「他在那張油布下。」三副指著那只小船說道。「他快被淹死了。我們當時從汽船上看到他在離岸將近一里的水面上發瘋似地游著,追著一個朝外海漂流的瓶子。我們放下輕便快艇,朝他駛去。他幾乎快要抓到那瓶子了,但就在那時,他精疲力竭,沉下去了。我們及時把他從水裡拖出,也許他得救了,但要看醫生的最後決斷。」
     
    「一個瓶?」這老頭問道。他擦了擦眼睛,還沒完全醒過來。「瓶在哪裡?」
     
    「在那遠處什麼地方繼續漂著。」三副對著大海豎起拇指說道。「快去吧,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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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9-29 18: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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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大家好,我是臉本來就很腫但現在更腫的Joeman。
    丁特訪談事件又有後續,以下我以節目製作人的角度回答我能回答的部分。
    1. 錄影當天我聽到的錄音檔跟看到的截圖都是真的,截圖我還有確認是FB訊息框可以滑動的,而非P圖,也就是後來稍早丁特直播公開的那些。
    2. 第一季或第二季的訪談訪鋼全部都是跟來賓預先討論好的,畢竟有些問題要事先詢問對方願不願意回答、又或者有些問題要先想過後回答會比較有脈絡,但我不可能捏造好答案叫來賓回答。
    3. 丁特來上節目真的是我邀的,當初單純覺得如果事情有隱情,那為什麼不跟大家說?我當然也有私心,希望這個節目被更多人看到,作為製作人當然會追求收視率跟話題性,所以現在風向這樣,我也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4. 丁特這一集訪談的影片我不會下架,畢竟已經很多媒體轉載,就當作給我自己一個警惕,但廣告營利我會取消,這幾天訪談流量的廣告費用我也會全數捐出,影片附註欄位稍後也會附上女方的補充說法讓大家自行判斷。
    5. 這件事情不管是對丁特、女方我都很抱歉,當初單純只是希望朋友來上節目能抒發委屈,結果現在對丁特與女方都是二次傷害。
    6. 對於PTT與巴哈姆特等相關版主我也感到抱歉,管板很累辛苦了。
    九件事第二季還剩下幾集,我還是會把它做完,大家對我跟節目的批評我虛心接受,未來我在敏感議題的拿捏上,我會更加謹慎,這次對我來說也算是一次震撼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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