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崇友電梯叫修電話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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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崇友電梯叫修電話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飲食男女:港版築地|鴨脷洲街市海鮮 蔡瀾名廚力捧 即買即煮即食 $100條極罕荷包魚 魚油滿瀉 常言道:「欲嘗海上鮮,莫惜腰間錢。」香港人是海鮮癡,但要大魚大肉,吃蝦拆蟹,又要荷包不受傷,頸上不流血全身而退,很難。不過,近年卻有個地方,獲中外名廚、食家饕客盛讚不絕,說這裏不缺矜貴魚王,也不乏本...

  • 崇友電梯叫修電話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23 10: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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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同您行鴨脷州街市>

    飲食男女:港版築地|鴨脷洲街市海鮮 蔡瀾名廚力捧 即買即煮即食 $100條極罕荷包魚 魚油滿瀉

    常言道:「欲嘗海上鮮,莫惜腰間錢。」香港人是海鮮癡,但要大魚大肉,吃蝦拆蟹,又要荷包不受傷,頸上不流血全身而退,很難。不過,近年卻有個地方,獲中外名廚、食家饕客盛讚不絕,說這裏不缺矜貴魚王,也不乏本地小鮮;最吸引是價錢合理,且可即買即煮即食。周末來這裏吃頓在地Seafood Brunch,比西貢、鯉魚門更精采,是名副其實的海鮮勝地,堪稱港版築地,這裏是—鴨脷洲市政街市。

    近漁得食 特別關照

    鴨脷洲市政大廈,鄰近鴨脷洲大街,該處原為填海地,於1999年啟用,樓高6層,地下是街市,二樓是熟食中心,為前市政局的第一座冷氣市政大廈。然而,區區市政街市變身海鮮食堂,絕非一朝一夕,故事得由避風塘對岸的香港仔魚類批發市場講起。

    凌晨四時,漁船泊岸,一籮籮生蹦活跳的魚、蝦、蟹,被運進各大批發商的魚缸或門外的車隊。松哥,神話松記海鮮批發的掌舵人,正為颱風而銳減的海鮮而煩惱。「做這行最緊要勤力,所謂晨光第一線,便要起來工作了 。」他邊說,邊盤算開市動向,那種海鮮量多,要便宜地賣,那些海鮮量少,可托高價錢。松哥自少在香港仔長大,經營海鮮生意17年,既是鴨脷洲市政街市的批發之一,亦自設檔口做零售。
    「鴨脷洲大街很有趣,就好像圍村一樣關係密切,水上人大多也有親戚關係,小時候身邊的朋友不是家裏有漁船,也是在街市賣魚,街市裏自然熟人多,好貨都預留給他們,所以海鮮質素比外面的要好。」他解釋道。
    五、六十年代,鴨脷洲沿岸仍泊滿住家艇,建滿棚屋,隨着填海發展現代化,漁民上岸到大街居住,往市區營生,後來建成的市政街市,依然聚集了不少漁民後代。松哥指街市檔口,不少也是舊日在大街對出波地攞檔,再由政府安排恩恤徙置上戶,家族式小本經營,租金比外區便宜,海產定價自然實惠。「而且檔口之間從不會爭生意,款式各有主打,像我自己檔口主打貝殼類,若有時客人想找某某海魚,我們沒有貨也會介紹到隔壁,甚麼同行如敵國,在這裏從不發生。」松哥道。

    漁民之後 獨家貨源
    正午之前,批發市場的海鮮陸續抵達鴨脷洲市政街市。街市中的魚檔,門面不似西貢、流浮山,甚至市區街市那些大型海鮮檔般光鮮堂皇,擺賣日本直送長腳蟹、加拿大巨型象拔蚌等矜貴飛機貨,但只要留意腳邊的魚缸、冰枱、發泡膠箱,或找來經驗豐富的檔主問問,總會找到同樣好吃的時令海鮮。「今天嘛?人多的話就吃大老鼠斑吧!」有記魚枱老闆有仔,隨手便從放在地下的紅A水盆中撈出一尾近兩斤的野生老鼠斑。老鼠斑位居香港「四大魚王」之首,皮色晶白帶斑點,味濃肉滑,是宴客擺酒的派頭指標,平日僅在高級酒家見其蹤影 。放下魚王,有仔又拿起一尾外皮凹凸嶙峋,橙橙黃黃,狀似珊瑚岩礁的深海怪物。「這石頭魚也好吃啊!可以油浸或者清蒸,魚肉像雞肉般滑,不過就是眼看手勿動,此魚背刺帶有劇毒。」
    有仔也是漁民家族,之後上岸賣海鮮,再刁鑽的海魚,他們也吃過。「三刀、冧蚌、荷包魚、七日鮮,這些都是我的愛魚,現在量少,能夠收回來,也自已留下嚐鮮吧!」他笑說。他說長得似觀賞水族魚,僅手掌大小,渾身鮮黃的荷包魚,近年更是升價不少,越來越難找。「荷包魚吃起來那魚油齒頰留香,叫人難忘,加上沒有養殖,一定是野生的,幾両重已經要價$200、$300,往往告知食家熟客有貨,他們便會呼朋喚友,前來特地品嚐。」有仔更指,這些刁鑽小鮮大多來自近岸水域,不過是一些退休漁戶,日常出海閒釣回來。「很多公公婆婆一早出海打網仔,有時網到這些好東西,賣個好價錢,在此寄賣賺一頓茶錢罷了。」有仔的貼士是,艇家大多中午便帶魚穫回來吃飯,生客大可十二時來街市碰碰運氣,幸運的話便有機會碰到這些好魚。
    烹魚老手 大巧不工
    遇上好魚,就地即煮即食,是這裏的一大特色。做法就像韓國首爾鷺梁津、釜山機張那般,幾步路程,一條電梯,上二樓熟食中心即可加工處理。不要看熟食中心間間似茶記賣咖啡,實情都是烹調海鮮的高手,不少名人食家也是座上客。「要講到訪過的名人, 第一個是劉健威,第二個就是蔡瀾,記得蔡瀾有一次給人騙了買一尾大鱲魚,那尾魚大大一條, 卻不怎麼好吃,肉粗得很。」市政大廈二樓陳新記老闆忠哥,講得眉飛色舞,似回憶昨日的事一般。
    他三歲便隨父親搬到鴨脷洲做大牌檔,賣手打魚蛋粉麵。那時全鴨脷洲有十二個牌檔,原在大街球場爛地經營,後來市政街市落成,便只剩下栢記、珠記、耀記、德發、食記,與忠哥一家經營的陳新記。他們扎根鴨脷洲70年,現在生意也逐步交到第三代。「以前不是做海鮮的,政府那時規定是這樣的,你賣咖啡就只能賣咖啡 ,不能賣別的,搬上市政大廈後,就甚麼也可以賣。」他說,那時城巴在附近設車廠,巴士司機落更吃午餐,便開始買海鮮進來,讓他們這些茶檔加工料理,誰知愈做愈紅。忠哥說這裏獨一無二,生意遇上沙士、肺炎也不怕,要不是限聚令,每逢午市、茶市,一層熟食中心足足坐滿六、七百人,十分墟冚。
    「我們自家沒賣海鮮,不會像外面會調貨。」海鮮加工收費實惠、公道,或是這裏生意之道,明碼實價,忠哥做薑葱炒、紅燜、椒鹽,通通收$50/斤起,清蒸、白灼則$40/斤起。做法沒有創意花款,精美擺盤亦欠奉,但勝在火候準繩。薑葱炒藍蟹,油泡再炒,不失鮮味。椒鹽鮑魚、瀨尿蝦,猛油快炸,乾身香口,不失鮮味,但最好的始終是蒸魚。「蒸魚要留意時間,魚身大小,厚薄不同,都要分門別類,好像我們這個9,000火數的蒸爐,蒸泥鯭不用5分鐘,蒸斑類就需時11、12分鐘,我們從不用校鬧鐘看時間的。」天天蒸魚吃魚的忠哥,講得輕鬆,但在忙亂的廚房中,由小小的荷包魚、帶鱗的將軍甲、厚肉的白鯧,也蒸得恰到好處,魚肉從不過老, 絕對是經驗之談。
    饕客心水 街坊名物
    平民熟食中心,沒有靚景,裝修欠奉,能夠打出名堂,亦有賴一班食家名廚識貨,資深食評人KC 早在十年前,已經是這裏的常客,不時撰文推介。「 其實我不是專程走來鴨脷洲的,那時巧合在這邊民政處工作,才跟這街市的朋友熟稔起來。」KC說。後來,他更在這裏為網友粉絲,辦過幾次海鮮飯局,單單辦貨每趟便是兩、三萬元,相熟的海鮮檔主,只要收到KC 一個電話,便馬上為他預留好貨。榮興鮮魚老闆肥仔與KC是相熟多年的老友, 一見面就問KC何時再辦飯局。「我知道他的口味,甚麼也會為他預先準備好。」肥仔說道。一邊便撈出斤多的紅斑與臘腸斑,兩尾好魚讓KC 挑選,紅斑雖好,但臘腸斑雖較冷門,但必是野生,魚味上佳,肉質爽滑不輸東星,坊間多見冰枱貨,游水少有,而且比紅斑抵食,便馬上要下。接着,KC眼尾留意到一盤本灣奄仔蟹,老實不客氣便說︰「給我些夠膏的,不然待會出來不好看啊!」
    幫襯十年,是日靚貨總不會錯過,但有一款海鮮 ,KC吃過又吃。這正是九節蝦,蝦身只比赤米大一點,僅尾指般的大小,但KC見到依舊拍手叫好。「九節蝦是這裏的代表作,我有時獨個前來,就為淨食一碟蝦。」KC說,九節蝦大多也是近岸的蝦艇補捉,可遇不可求,白灼嚐鮮,蝦頭多汁水潤,蝦身爽脆甘甜,甜度是一般的海中蝦,甚至再貴價的花竹也沒法比。正是這些本地海產的鮮甜,留住老饕。「西貢海鮮酒家吃海鮮,魚鮮大多也是飛機貨,甚至是從香港仔運往西貢,選擇比這裏真的差太多,而且這裏的魚檔尚算老實,海魚、養魚如實相告,你總能買到好東西。」KC說。
    食家推崇市政街市刁鑽罕有的本地海產,但在這裏又何止魚蝦蟹,其實尚有許多地道馳名小吃,識途老馬來吃海鮮之餘,也必點熟食中心賣的炸三寶,三寶非甚麼煎釀三寶,而是生炸新鮮手包蝦肉雲吞,還有昔日水上人拿手的門鱔魚皮、魚蛋,全部即叫即炸,香口非常。 陳新記的南乳豬手也是名物,件件燜得酥軟,連皮帶筋,滷藥風味十足,不比區外名店輸蝕。海鮮餐欠一份甜點,看看隔壁在歎茶的街坊吧!奶茶旁邊炸得又脆又香的一口西多,堆得似座小山,淋上煉奶、牛油,一口一件,甜膩燙嘴。
    小小一個街市引人入勝,這道全港獨有的鄰里風景,其實並非理所當然。在這營生的海鮮檔檔主,總跟記者訴苦,工作辛苦濕手濕腳,年輕人不願入行,無以為繼;講起那些罕有的三刀、冧蚌,又慨嘆艇家退休,漁穫不如前;老一輩的街坊,又叫你望望避風塘,漁船蝦艇給豪華遊艇取代……美味海鮮或許只是引子,這個社區背後其實有更多更多,值得我們注意、細味。

  • 崇友電梯叫修電話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5-13 19:3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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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響愛FB連載 #BL小說 #04
    「如果你願意跟我睡一晚,我們就去演出。」 
     
    尤響以為自己打錯電話,刻意挪離手機,盯著螢幕上頭顯示的名單,他確實正在與「Galaxy 9」聯絡。
     
    他的聲音就算小聲,也是男性的聲音吧?對方是男人,要跟他睡,怎麼睡?男人跟男人可以嗎?睡又是指什麼
     
    當尤響還在幻想那些未知畫面時,手機被掛斷了。
     
    ……等等!
     
    尤響感到雙頰變得燒燙,連傘在跌倒時被踢飛也沒察覺到。
     
    他就站在大雨下緊盯著過了螢幕保護時間而熄掉的黑幕。
     
    「你說Galaxy 9會搭白色的保母車還是黑色的?」
     
    「你不知道嗎?他們的保母車是金色的呀!上期雜誌訪談有說,是阿光提議烤漆上去,說為了慶祝復出呢!」
     
    「說起雜誌,昨天發行的雜誌把阿光拍得好帥啊!今天該不會是他加入的第一次LIVE吧?本人會帥嗎?希望不是修圖的效果。」
     
    「很難說喔,但我也希望是真的啦。」
     
    尤響凝視著等在校門口為Galaxy 9即將到來而興奮的女學生們,他摸著胸口,張嘴緩緩吸著氣,大雨明明將他整身都淋濕了,可一想起方才電話那頭的嗓音以及對方的要求,就另他臉頰發燙,完全不感到寒冷。
     
    「不過都已經超過五點半,校慶演唱不是六點嗎?要不要放棄這裡,改進去卡位啊?」
     
    「你沒看學生會的Line群組發出的訊息?前半小時是吉他社的暖場,據說Galaxy 9還在高速公路上,大雨當然會塞車啊!」
     
    「說的也是,我們再等看看。」
     
    尤響拿起手機,指腹停在螢幕上方猶豫了,他並非為了那群期待G9到場的女生打電話,實際上,他一直很想見見和哥哥組團的樂團成員到底是怎樣的人,即使第一印象已經差到不行了,他還是想見他們。
     
    手指觸碰螢幕的這一下,彷彿開啟了他從未預想的未來,那曾與一般人沒兩樣的未來藍圖,似乎就因為這則通話而完全瓦解,化為他腳下狠狠踩過的雨水,然後重生。
     
    對方沒讓他等很久,很快接起電話。
     
    尤響深吸著氣,聲音在脣邊微微顫出,「……好。」
     
    「我聽不見。」
     
    「……好!我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
     
    尤響到抽了口氣,「我說,我答應跟你睡一晚!拜託你們來演出。」
     
    對方發出低沉的笑聲,「好,尤響,你等我,很快就到了。」說完,電話就沒了訊號。
     
    尤響在那群等待Galaxy 9到來的學生後方,慢慢挪下握緊手機的雙手。眼前這群崇拜G9的學生,到底知不知道G9對他做了什麼過份的要求。
     
    他佇立在雨中好一會兒,久到連那群女學生也注意到他的存在,那目光顯然不太友善。
     
    尤響是一年級出了名的怪人,說話含糊不清,沒有任何主見,瀏海長到蓋過眼睛,讓人無法看清他到底用哪樣的表情說什麼話,加上哥哥輕生的事情被國中同學傳開,「瘟神」成了他的代名詞。
     
    好在尤響的成績優異,以至於他並未被同學霸凌,加入學生會後,他受到更多的尊敬,也沒人敢動他。不過,那群女學生還是會用嫌惡的眼神看他,看得出是打從心底認為接近他沒好事。
     
    「喂,尤響,你待在雨中做什麼啊!」學生會長的聲音從尤響身後傳來,想對方才在後台斥責尤響做補償,趕緊撿起尤響的傘,替他撐著。
     
    「……會長,我打通了,對方說要來表演。」
     
    學生會長愣了一下,倏地,臉上戴起笑容,「真的啊!你該不會是因為不敢在舞台表演,卯足全力邀請對方吧?」學生會長開心地笑著,「不過,你為何要哭?」
     
    尤響趕緊擦掉眼淚,輕語:「沒事。」
     
    「對不起喔,剛剛太急就兇你,我也知道你因為哥哥的關係聲音才這樣……我不是真心的,希望你別因為我的話難受。」
     
    「不是會長的事。」尤響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鬆了口氣,還是多了一項難題而哭,但能確定的是,G9能來演唱真是太好了。
     
    「那是對方很兇嗎?待會可以故意把音箱調大聲點,讓他們唱破音哈哈。」學生會長半開玩笑地說著,但這卻讓尤響恍然大悟,原來也有這種欺負演出藝人的方式?
     
    「喂,你該不會真要這樣做吧?我只是說說而已喔。」學生會長補了這句,尤響趕緊搖頭否定這想法。
     
    雖然知道報仇的方法,不過在完成演出前他不可能這麼做。
    尤響抬起頭,從透明傘底下看著灰濛的天空。
     
    他想聽G9的現場演出。
     
     

    尤響換了乾淨的體育服,在地下停車場等待G9的保母車到來。眼前的視野被溼漉的瀏海切割了好幾格,但他並沒有撥開它,只將眼神藏在髮絲後方,等待前方的動靜。
     
    樓上傳來了尖叫聲,過不久,那台金色保母車下了斜坡抵達學校停車場。尤響嚥下口水,待會就要見到G9成員,要求他陪睡的男人是經紀人嗎?還是團員的要求?在許多未知的情況下,他緊張的只能抓著褲子,把手汗暫時擦到褲子上。
     
    一雙穿著高筒帆布鞋的腳率先踏出車門,綁著公主頭的男人揹著電貝斯袋從保母車跳下。尤響事先有瀏覽過官方資料,這個人是G9重新復出的新成員「光」。
     
    阿光立刻搜尋到尤響,這讓原本存在感很低的尤響訝異地退了一小步,好迎接奮力奔向他的阿光。
     
    阿光露出兩排牙齒,衝向尤響外加握住那雙緊抓著褲子口袋的手,還上下大力搖晃著,「你就是校慶演唱會的負責人嗎?我叫光,也可以叫我阿光、小光都可以唷。」
     
    阿光見到尤響對他的熱情沒有多大反應,更加靠近尤響,在耳邊偷問著,「演唱結束有聚餐嗎?有沒有漂亮的女生?叫她一起來來來來——好痛喔!」
     
    身後出現的高大男人正拎著阿光的後領,把阿光從尤響身邊支開。單眼皮下有對炯炯有神的雙眼,俐落的染色髮絲以及運動型的黝黑皮膚,這人是G9的鼓手「空」。尤響看著空,回憶官方網站上的資料,對方是比尤熙更早加入樂團的元老級成員。
     
    「抱歉,他還沒長大不懂事。」
     
    「你說誰沒長大,要比誰大現在就脫啊!啊!別用亂我的頭髮,我才剛抓好頭髮耶!」阿光彎身躲過了空亂抓頭髮的攻擊。
     
    「你這種髮質怎麼抓都會失敗,這麼柔順……」
     
    「要你管啊,不要弄了!」就因為如此,他才會紮成公主頭啊!阿光邊想邊與空保持安全距離。
     
    尤響佇立在兩人面前完全不敢出聲,發現保母車駕駛下了車,一旁待命的學校管理員則遞了臨時停車証過去。尤響心想,那位駕駛是經紀人嗎?他記得目前的樂團有三人,那第三人呢?
     
    尤響從持續鬥嘴的阿光與空中央看見了一道身影,那人踏出車門並側目過來。穿著深色西裝的修長身型,外在是連同性都會覺得帥氣的類型。對方一出現,周圍的氣場全繞到他的身邊,連尤響也不得不被他吸引。
     
    男人的目光像一把匕首直接扔向尤響似的,光是被對方見到,心頭就為之一震。尤響趕緊瞥開視線,接下來什麼也沒能觀察了,第一印象是對方看起來很兇,很難輕近,應該很受男女歡迎,髮尾好像染了一點灰色?
     
    尤響體會到藝人與一般人的不同之處——不管在哪個場所都能將所有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的強烈自信感。
     
    阿光察覺到尤響的表情,立刻轉身回勾著走近的帝。
     
    「帝,你看空啦,他一定荷爾蒙失調,老是針對我。」
     
    「你要說的是那個來吧,我又不是女的。」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是週期性發作,一樣啦。」
     
    在阿光還想抱怨什麼的時候,帝俯視阿光被抓亂的頭髮,順手將阿光的頭髮給撥順。
     
    阿光被這一碰,忽然不知道要抱怨什麼,頓了一下。直到帝從他身邊離開,害臊地摸向被帝碰過的地方,這些反應全被空看在眼裡。
     
    帝走近尤響,傾著身,平視著那撇開的側臉,從尤響害怕而顫動的眼眸中,帝看見了某人的身影,他心中早有了答案,但姑且再確認一次。
     
    「你就是答應跟我睡的小子?尤響,姓氏叫什麼嗎?」
     
    尤響看了過來,沒想到是G9的隊長要求他陪睡?他還以為是工作人員提出的無理要求。
     
    「我姓尤名響。」
     
    原以為對方會繼續諷刺他,但名為「帝」的男人卻定神注視他,那有幾分驚訝、幾分懷念的眼神,尤響明白對方從他身上看見了誰。
     
    據親戚和鄰居的評語,尤熙長得像媽媽而他則是爸媽綜合體,但兩人的眼尾都往上揚,說只要看眼睛就知道他們有血緣關係。
     
    「別以為我再開玩笑,會在演出後跟你索取通告費。」帝哼笑著,挺直腰桿,稍微抬個手,狂熱崇拜者一號阿光便跟到他的後頭。
     
    這時,學生會長帶著假借學生會名義混進來的兩位女學生從電梯出現。見到G9團員, 會長立刻小跑步迎接他們:「非常歡迎你們泣臨T中的校慶,我來為您帶路。」會長接著在尤響耳邊小聲抱怨「你怎麼這麼慢啊!」
     
    尤響愣了一下,說聲「抱歉」便緊跟在眾人身後。而後,又喃喃自語著:「不過,沒有排練真的可以嗎?設備什麼的……是校方租的,跟你們以往使用的一樣嗎?」
     
    比尤響高出一顆頭的空俯視著他,阿光則放慢腳步,搭著尤響的肩膀,「放輕鬆,我們沒這麼遜啦,而且,用最爛的設備也能唱嗨全場,就像用小畫家畫出巨作一樣,不就證明我們實力堅強?」他刻意把手掌遮在嘴邊,對尤響說著悄悄話,「帝剛剛說要在這裡發表新曲唷,可見他很重視這場校園演唱會,還有,你的肉好好戳喔,年輕真好。」
     
    阿光一邊說,一邊戳著尤響的臉,尤響對於這種主動又活潑的類型最沒輒了。
     
    以前尤熙也是這麼吵、也講過同樣的話。是說他講話這麼小聲,為何G9的團員都聽得見?
     
    「你也才大兩歲吧?難道你的皮已經沒有彈性了嗎?」空邊說邊走進電梯,才剛轉過身面向阿光,便得到阿光的鬼臉。
     
    眾人擠進電梯突然響起了警告聲,原本應該能塞進六人的電梯,卻因為多了慕名而來的女學生而超重。阿光進去電梯後,尤響目測內部已經站滿人便停在電梯外頭。
     
    「……我用走的,你們先上去。」
     
    學生會長迅速按下「關」的按鈕鍵,後方卻出現了一隻手將電梯門擋住。
     
    「你們先上去,我跟這小子一起走。」帶有磁性的嗓音促使尤響抬起頭,帝主動走出電梯。
     
    「待會見囉!帝不要欺負響響喔!」阿光的聲音從逐漸關上的門縫中越顯小聲。
     
    尤響盯著沒什麼可看的電梯門,壓根沒想到帝會跟他一起等,對方根本沒必要這麼做。他原先想利用走逃生梯的時間把看見G9團員的情緒冷靜下來,現在他更不能讓學校邀請的貴賓走樓梯上樓,只能沉默地待在帝的身後等待電梯抵達樓層後重返地下室。
     
    這段時間他因緊張而全身僵直,滿腦子想著尤熙在G9裡表現得很棒吧?尤熙離開人世後你們有難過嗎?尤熙都死了為何你們還能繼續樂團演唱呢?就算缺少了尤熙,你們的人生也沒有任何變化對吧?他可是因為失去了尤熙而沒了人生目標啊。
     
    尤響側目著帝那雙黑色皮鞋,慢慢往上偷看,看著對方低下頭從衣領與後髮間露出的後頸,然後聞到一股菸味。
    帝在等待電梯抵達前點了菸,當菸碰到脣邊的同時,他側過身,眼珠挪向尤響,與尤響四目相視。
     
    有許多想問的想說的,明明很期待看見G9的團員,特別是隊長「帝」,尤響卻一句也開不了口。
     
    電梯回到地下一樓,帝從他身邊經過,他卻留在原地,張開了嘴,瞪著待在裡頭的帝。
     
    「……你曾對尤熙好過嗎?」
     
    帝呼出的菸在彼此之間慢慢散開。被菸朦朧的視野中,帝注視他,那眼神與其說是冷酷不如說是冷血,像在看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似的,那樣的眼神讓他不敢踏進電梯。
     
    當電梯門逐漸關上,一隻手從裡頭用力抓住了他,硬是將他拉進電梯,門撞到了他而再度開啟。在不是密閉的空間裡,尤響瞪大雙眼,對方一手拿著菸,一手捉緊他的腰桿,用力吻向他緊抿的雙脣。
     
    他還來不及思考這人到底在想什麼,對方粗魯地將空出的手伸向他的嘴邊,手指扳開了他的脣,用力含住他的嘴,那充滿尼古丁的氣味強行侵入了他從未吻過任何人的嘴。
     
    他被推擠著只能緊貼牆邊,側目唯一能逃掉的出口已緊緊關閉。他只能從背後硬扯著帝身上的西裝,那西裝斜了一邊被褪到肩下,帝卻不在乎他的感受,更沒有任何罪惡感,放縱地纏繞他的舌肉,甚至連挾著菸的手也一起捧住了他的臉。
    他的臉頰被靠近的菸弄得有些灼熱,但所有的感受都比不上口中這酥麻的陌生感。
     
    帝彷彿想把他的舌頭給吃了一樣,溼潤的口中不斷發出奇怪的聲音,他想捂住耳朵,不想聽見任何曖昧的聲音,他不想被一個陌生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害死尤熙的人強吻。
     
    不到十秒的時間,帝主動退了一大步,身體癱軟的尤響從牆邊慢慢滑下,側臉意識到有空調飄進,他趕緊撐住身體,垂下通紅的臉,小喘氣息。
     
    然而身旁的人就像剛剛沒發生任何事似的,「如果下次再說沒意義的問題,我會用同樣的方式堵住那張嘴。」
     
    帝走出電梯,留下尤響。身為男性的挫敗感讓尤響的雙腳無法動彈,門又即將關起了。如果能稍微給他一點時間,他或許能夠整理好思緒面對接下來的校慶演出,只要再給他一點獨處的時間……
     
    察覺到異狀的空伸手擋住電梯門,探頭看向尤響,他下意識回眸已走遠的帝,主動走進電梯內,拉起蜷縮在牆邊的尤響。
     
    「沒事吧?」
     
    尤響抬眸注視這看起來不多話的男人,那聲音與方才和阿光打鬧時不太一樣,語調沉穩成熟,安心得讓他鬆下防備。
     
    「如果不舒服,先出電梯在找個地方休息。」
     
    尤響被空拉出了電梯,從空的身後,視野裡仍有帝的身影,不知為何他覺得想哭,雙眼酸得泛紅。
     
    當他問出了那句「你曾對尤熙好過嗎?」,就證明著他一點也不關心尤熙。自從尤熙休學、獨自上北部生活,有關尤熙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清楚,從未主動關心過,卻因為尤熙離開人世才擺出一副家人的姿態,用受害者來自居。
     
    尤熙寫信給他,買了手機後也傳了訊息,當下,他對於將他拋下,獨自有了新的人生、新的朋友的尤熙感到不諒解,總以課業繁忙而懶得打開這些文字,卻在死後才開始珍惜這些。讀了一次又一次的文字,聽了幾百遍、幾千遍尤熙演唱的歌曲。
     
    加入樂團是尤熙最快樂的時光,他明明是世上最知道這件事的人,他卻問了這種無聊的事。
     
    就算這個吻帶著帝的憤怒,那也是無可奈何呀,因為他就是最不關心尤熙死活的弟弟。
     
    尤響強捏著眉心,雙脣顫抖地忍住想放聲大哭的情緒,但透明的淚水卻從雙眼離開了他,背叛了理性。在空的身後,他用力抹去眼眶止不住的淚水。
     
    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可以付出任何東西,他只想見尤熙,想得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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