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岱宗夫如何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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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10 13: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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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遊舊地所見有感」、「禁區」、「談知己與敵人」,為何每年公開試作文卷都會開出這三種固定題型?

    或者補習名師會解釋說:「它分別代表記敘、描寫和議論三種體裁,可讓強項不同的考生各有發揮的空間。」看哪,我們的教育機器就是這樣荼毒學生,把文本由藝術降格成一套技法,令學生觀文第一時間認知的不是思想精神,而是體裁技巧,最終切合了社會對學生的期望——即使沒有思想,也能夠寫出5**的文章。

    其實,很多作家和保羅沙特都一樣,認為形式最為次要:「最重要是你決定要寫甚麼,然後你自會知道該怎樣寫了。」米蘭昆德拉則在《小說的藝術》談自由體裁,提到一部好小說應容納無限多種形式。新舊體裁雖然鬥爭衝突,但終歸所有形式的本源只有一個,就是詩。他說:「文學有反小說(anti-novel),卻沒有反詩意(anti-poetry)。」因為你一旦試圖反詩,這個念頭就已經充滿詩意。

    所以,對於這三大題型之誕生,體裁只屬一個偽解;它們背後真正所反映的是小說七大本質的其中三個——情景、字義和對立。

    「情景」詰問遭遇,是存在的實驗場。卡夫卡以《變型記》詰問人若變成臭蟲,世人會怎對待他。喬伊斯在《尤利西斯》記載都柏林的一天,以每個小時為單位展開了當地人的生活面貌。「如果他……」便是故事之母,如果重遊舊地,我會想起甚麼甚麼,遭遇無非是一場聯想式推導,探索人的本質。

    那麼情景以外的部分呢?真正的小說家,寫作其中一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釐清「字義」,希望告訴世人說:「你們全都誤解了這個詞的意思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開宗明義就有一章叫〈誤解的詞〉,藉着追蹤各個詞彙的字源和衍生,我們發現了被遺忘和忽略的意思,令到這個詞重現我們生命當中時,能得到嶄新的體會。《禁區》這個題目,我相信沒有考生能從「禁」的會意字型去解——兩木林,林下有告示,為何這會構成一個「禁」字?這引伸出《孟子》曰:「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裡面有一個「時」字,便引伸出巴岱伊的論述:「所有禁忌都有時效,允許打破才成全了禁忌。」

    而「對立」,則是指向二元價值對人的掣肘。輕與重,靈與肉,生與死,強與弱,善與惡,正與邪,愛與恨,大與小,眾與獨,喜與悲,快與慢,情與理,瘋狂與正常,絕對與相對,自然與人為,自私與慷慨,藝術與技術,有機與機械,天堂與地獄……還有很多很多。若問知己與敵人,這算是最簡單了,不外乎玩一種文字遊戲:「真正最了解你的是敵人,傷得你最深的是知己,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都有對頭人。」諸如此類的陳腔。

    不過,作文考試罪大惡極在謀殺了小說的第四個本質——離題。任何考生離題,都會被考官判死,為甚麼沒有人為這些死囚辯護?

    有,就是昆德拉,他說離題為唯一真正的主題:「這個時代所有的小說,我最喜歡的是勞倫斯.斯特恩的《崔斯川.山迪》。這是一部奇怪的小說。斯特恩追憶著崔斯川被孕育的那個夜晚,以此展開這部小說,但他才剛開始說這件事,另一個想法隨即吸引了他,而這個想法又通過自由聯想喚起了另一個反思,接著是另一個小故事,結果是一次又一次的離題,而小說的主人翁崔斯川,則在長達一百多頁的篇幅裡被遺忘了。這種怪誕的小說寫法或許會讓人看作一種單純的形式遊戲。然而,在藝術裡,形式永遠不只是形式。每一部小說,不管願不願意,它都要提供一個答案給這個問題:什麼是人的存在?它的詩意又在哪裡?斯特恩的同代作家,像是菲爾丁等人,他們特別懂得去品味行動與冒險的非凡魅力。但是斯特恩的小說裡暗示的答案是不一樣的:詩意,照他的說法,不在行動裡,而是在行動的中斷裡。」

    這離題,已經超越了考試制度能夠評斷的能耐。一個中文老師如何公正評價一篇他前所未見的文體?答案是「Unqualified」它。偉大的制度終極目的不就是把一切Unqualified消除嗎?評卷員於這個視界之下不就是制度的爪牙嗎?他們甚至也不需要思想,跟着標準改閱就可以了。這樣說,似乎詆毀了教師,但我相信香港大部分有良知的老師都暗自清楚此邪惡。而文本和寫作的其中一個責任,就是為Unqualified辯護。制度想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作者的義務就是反證事情並不是這樣。

    不妨告訴大家,我這個作者,會考中文作文只得D,可能是文言文的原故吧。但我非常愛這個D,勝過那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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