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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山歌對唱歌詞產品中有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百工裡的人類學家,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1960年代,從中國西南撤回台灣的國民黨軍隊,也帶來了許多從原居於西南的少數民族太太。她們許多跟著夫婿定居在台灣的南投清境。這個故事由暨南大學人類學碩士吳秀雀小姐寫成《舂辣椒的滋味:清境義民人群之認同內涵與變遷》。 現在,吳小姐在獨立評論@天下也開了專欄,要介紹這些從中國西南來到台灣定居的...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390的網紅環球膠報,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雲南山歌一向具有“大膽”、“激情”、“奔放”的特色,這首歌完全符合,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頭腦是有點“小邪惡”的人大多數能聽懂每句歌詞所包含的不同意思。山歌教的山歌一向都是走這條思路的,比起其他歌曲來說他們的歌最大的特點就是通俗易懂,不做作,不拉音,這才是雲南山歌的靈魂所在。 下面是《現打斑鳩現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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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歌對唱歌詞 在 環球膠報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4-09-09 22:46:02雲南山歌一向具有“大膽”、“激情”、“奔放”的特色,這首歌完全符合,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頭腦是有點“小邪惡”的人大多數能聽懂每句歌詞所包含的不同意思。山歌教的山歌一向都是走這條思路的,比起其他歌曲來說他們的歌最大的特點就是通俗易懂,不做作,不拉音,這才是雲南山歌的靈魂所在。
下面是《現打斑鳩現鉗毛》的歌詞,體現一下:
瘦婆娘:小哥哥來聽妹來說,莫嫌妹子瘦戳戳,瘦人的身材多苗條,你聞幹屁都聞不著
雷敏敏:太陽出來紅丟丟,我有一窩小斑鳩,這只斑鳩嘴最攙,專吃妹家小泥鰍
胖婆娘:小傢伙來聽我說,咋個撒尿當水喝,妹子脾氣生得怪,把你拿了透根割
雷敏敏:這個胖婆不知羞,咋個要來逮斑鳩,小心斑鳩飛起來,啄著你家小泥鰍
胖婆娘:小哥說話給害羞,你說有窩小斑鳩,當心小妹逮著你,挨毛拔光身體補
雷敏敏:胖婆娘來莫囂張,我有一桿小手槍,我把槍口對準掉,打在你的腦門上
胖婆娘:妹家房前為你開,只要你敢飛過來,不信你就試試瞧,現打斑鳩現鉗毛
雷敏敏:站在高山打一槍,槍聲響起震四方,捂著耳朵聽見響,震得胖妹喊心慌
胖婆娘:你有一桿小手槍,我也有得手一雙,你有槍口對准我,撕做兩半丟一旁
雷敏敏:管你甘心不甘心,白日青天發神經,今晚鬧到你認輸,三日不想吃頓飯
瘦婆娘:不甘心來心不甘,妹子想你好幾晚,今日總算得見你,問你給會打幹絆
雷敏敏:前晚我到小妹家,望見小妹生娃娃,粗腳大手就彷我,細皮白肉像他媽
瘦婆娘:這個小哥莫自誇,年小身體實在差,不信你就等著瞧,整了胯乍胯乍喊爹媽
雷敏敏:勸你小妹莫去嫖,嫖上性病難治療,小妹生病看見著,閻王要你命一條
胖婆娘:昨日我到大哥家,望見大哥切乾巴,大哥乾巴你不切,一直按著胯襠抓
雷敏敏:胖婆娘來胡亂說,當著觀眾撒爛藥,你神經錯亂來勾我,脫掉褲子來嚇我
胖婆娘:勸你小哥莫貪花,貪出病來多肉麻,姐姐我來見著你,腦髓不重把桿爬
山歌三人組
山歌三人組,亦被稱為「雲南三寶」和「猥瑣山歌三人組」,是中國雲南省昆明市晉寧縣的民間雲南話山歌組合,組合中的三人均為當地的農民,分別為「胖婆娘」張建翠、「瘦婆娘」李文仙與雷敏敏。三人以昆明腔雲南話演唱了多首男女調情的山歌,歌詞中不乏有大膽的性愛、色情暗示。在他們主演的山歌專輯MV中,雷敏敏通常居於胖瘦兩「婆娘」之中,三人相互對唱,並隨著音樂的節拍不斷煽情地扭動身體。MV的背景往往只有山坡、綠地與竹林。2006年,該組合的誇張表演被網民上傳到了網際網路上,從而開始了在中國大陸網際網路上的快速傳播。中國大陸的眾多大型論壇均曾出現過相關的主題討論區,如百度貼吧的「山歌」吧、天涯社區的「山歌教」等等。
但實際上三人只是臨時一起唱歌,並非固定組合,稱之為「三人組」是一種誤解。例如雷敏敏與高碧波,馬麗波合作次數更多。
歌曲列表
給你捏了喊老娘
青水龍潭插竹竿
兩個婆娘一個郎
新潮褲子倒著穿
現打斑鳩現鉗毛
兩個都是發情貓
專抓我的小冤家
山歌對唱歌詞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1960年代,從中國西南撤回台灣的國民黨軍隊,也帶來了許多從原居於西南的少數民族太太。她們許多跟著夫婿定居在台灣的南投清境。這個故事由暨南大學人類學碩士吳秀雀小姐寫成《舂辣椒的滋味:清境義民人群之認同內涵與變遷》。
現在,吳小姐在獨立評論@天下也開了專欄,要介紹這些從中國西南來到台灣定居的少數民族婦女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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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的山歌,是治療思鄉的藥
大媽回憶初到台灣時,由於陌生,看到這裡的景物都覺得跟家鄉不一樣,忍不住就想起家鄉的一切。生性開朗的大媽認為,再如何想家鄉也沒有用,因為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而唱歌是讓心情變好的方法。
她語帶驕傲的提起,自己是寨子出了名會唱歌的小孩,寨子裡的年輕人和年長者都唱不過她。她懷念以前在家鄉和別的寨子的男生對唱的經驗,因為這一唱,既使唱個三天三夜也不累。
據多位第二代村人回憶,他們小時候常聽見聚落中大媽們,會在田裡邊工作邊唱歌,也會聚在一起做菜、喝酒時唱歌。但他們通常聽不懂大媽唱的歌詞是什麼意思。現實中,儘管沒有人可以跟藍賀大媽一起對唱家鄉歌謠,但她仍然藉由「獨唱」來表達對家鄉的懷念與想像。相同的,對其他大媽們而言,即使無人聽得懂她們唱的歌,還是要唱首家鄉山歌,因為這是治療思鄉的最佳良藥。
上述的故事,即是1961年,從滇緬邊區撤回台灣的反共游擊隊成員其妻眷的離散經歷。當時國民政府以「義民」的身分,將他們安置於清境農場。安置農場的義民男性成員大多為雲南人,其妻眷除少數幾位為雲南漢人外,其他幾乎來自滇緬邊區跨境民族的女性,她們是村民口中的第一代大媽。
有學者提到,由於當年戰亂時期,舉家遷離不易,家庭面臨誰走、誰留的難題時,大部分的漢人家庭皆由男人傳承家的命脈。逃離家園後加入游擊部隊的男子,在撤往邊境進入少數民族村寨時,與村寨中年紀相差甚大的少女成婚,以致呈現當年英勇善戰的第一代男性長輩,如今多已殞落,目前聚落第一代人口中,幾乎僅見女性的身影。
當時協助社區口述歷史紀錄時,並非刻意以女性議題為主,而是在一次進行第一代長輩訪談時,驚覺對象幾乎全以女性為主。這並不是預先設定的,更無關女性主義,全基於上述,第一代男性與第一代女性在年齡結構上的根本問題。也因此,有機會記錄了這一段,讓我畢生難忘的大媽生命史。
(以上引用網頁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