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屬牛民國幾年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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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屬牛民國幾年產品中有35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004的網紅酸酸時事鐵絲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台灣是可以追溯南島語言最古老的地點。幾千年前,這些語言由台灣傳到東南亞和太平洋島嶼。南島語族最早起源於台灣」 【回顧】 一「兩岸哪裡一家親!研究:台灣人基因與中國不同」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59641420842601&id...

 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47的網紅leftabo,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系列八」 布農專輯—林班原住民族的悲歡離合 林班歌-是居住在山林間的神仙們,面對現實困頓時,所賴以抒發的歌曲。五、六0年代,林務局僱請部落青年們上山整理林地,經常上山工作就是一、二個月。晚上烤火無聊時,常常用一把吉他,幾個人哼哼唱唱,就編出一些歌曲出來。 這張專輯裡面的八首林班...

屬牛民國幾年 在 旅人筆記(K & Vicky)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3 20:5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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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屬牛民國幾年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8-27 02:4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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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是可以追溯南島語言最古老的地點。幾千年前,這些語言由台灣傳到東南亞和太平洋島嶼。南島語族最早起源於台灣」

    【回顧】
    一「兩岸哪裡一家親!研究:台灣人基因與中國不同」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59641420842601&id=584986081641475

    Jacky Cheng:台灣人,您對母親到底了解多少???

    台灣文明,您知道台灣歷史四百年只是幼稚園程度,了解南島語族發源地是台灣,也只是小學程度而已,您懂得Paccan是原名,"您好"叫"台灣",四千年前遠洋Manga雙船體(與艋舺的台語同音,當然也與菲律賓的螃蟹船同音,但菲國學不到精髓,只能短航),傳出去台灣文明玉石珠算,給南洋與中土....總算是有中學程度了,12000年前的姆大陸,亞特蘭提斯陸沉,蘇格拉底,柏拉圖,西方三哲的理想國烏托邦,不在大西洋,而在太平洋,才是台灣歷史的大學程度,宜蘭與那國島間的海底沉城,虎井嶼,台東數千年以上萬年遺址隱藏了多少考古密碼....台灣人,你真的知道嗎?

    (全南島語族的眼睛,都與Mada同音,南島族有十大語系,西到非洲馬達加斯加,東到夏威夷,南到紐西蘭,智利復活島,北是台灣,也只有台灣唯一同時擁有九大語系,流傳出去。3500~5000年前的航行授與文明(中國四川三星碓的蝌蚪文,沒中國人知道來源真意,台灣古跡中處處可見,是傳播源頭),菲,馬,近年在3500前的古墓遺址挖出,全世界僅有台灣東部獨產的豐田玉器陪葬,很明顯了。)

    (有人說所謂的海底古沈城其實是斷裂的岩脈,但是它工整畫一的牆體卻又讓人無法解釋;有人說那是1622年荷蘭人佔領虎井時修築的城堡,遭明軍炸毀沈入海底;有人說這乃史前文明的遺跡,人類活動的證據;更有日本學者說這是八千年前人類活動的遺跡。)

    (台灣宜蘭外海60海浬處,沉睡著一座神秘的海底古城,古城內有精細的雕刻、神殿、金字塔,學者研究,該遺跡屬於距今約1萬5000年前的「姆文明」(MU文明),也就是在中國大陸還與琉球群島相連時,人類在這塊「姆大陸」上所創造的高度發展古文明。相關學說已流傳一段時間,因為實在太過引人入勝,每隔一段時間就在網路上激起討論。

    中國網站《萬花鏡》日前刊登一篇名為〈因地震沉入深海:台灣宜蘭海底驚現神秘金字塔!〉的文章,吸引了許多兩岸網友關注。該文指出,在距離台灣宜蘭僅60海浬的日本與那國島海域,沉睡著許多當地漁民都知道的巨大海底古城,1986年後,日本學者開始對遺跡進行現代化的海底考古研究。

    經過長達8年的考古調查,琉球大學木村政昭教授振奮地表示,「沖繩周邊海底考古學的研究,將會讓全世界最古老的文明重見天日,古老的『海底龍宮』傳說即暗示海底古文明的存在,沈沒在海底的『姆文明』也讓海底龍宮的故事一直流傳下來,我確信與那國的海底遺跡,就是1萬2千年前突然消失的『姆文明』!」

    根據考古隊以電腦合成方式繪製的遺跡復原圖,該遺跡有著海龜壁畫、靈石、廣場等祟拜物,可以判斷就是古文明居民聚會的神廟,而神殿北面有2個半圓形的柱穴,可能就是女巫舉行儀式前的沐浴之處,也有可能是讓即將獻給神的處女清浴的水池。

    還值得注意的是,在半圓洞穴東邊近處的靈石,其擺設的方式與沖繩及日本本島的民間信仰類似。此外,神殿東方的拱形城門、巨石疊成的城門等,也與1萬年後才興起的琉球王國建築類似。而在城門附近發現的2塊重疊巨石,有人推測這2塊巨石是城門下方的基石;由2塊巨石整齊重疊在一起,及其上方留有長方形人口雕孔等看來,該巨石顯然是經過人力加工而成為城堡的一部分。

    這項新的發現,與20世紀初美國學者詹姆士‧柴吉沃德(James Churchward)提出的『姆文明』假說不謀而合。柴吉沃德認為,在距今1萬5000年前的史前時代,現為日本、琉球、台灣的西太平洋一帶,其實是一整塊相連的「姆大陸」,其面積比南美洲還大,史前人類甚至在其上創造了燦爛的古文明,但因為遭遇大地震所引起的地質變動,而在一夜之間沈入大海,一切記載就此失落,沈眠在太平洋海底,直到今天仍有待人們挖掘出它的真實面貌。)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2974106319/posts/1528706937238428/

    李致穎:談到女性或不同族群的刻板印象時,許多人都能理解這些特定形象,如女性的陰柔、感性、軟弱,南島語族的天性樂觀、愛喝酒愛唱歌等,對於弱勢性別或族群的主體性的剝奪,以及,成為他們追求自主性時的阻礙。
    但是,上述的邏輯,對象ㄧ換作是「台灣人、台灣文化」就又不一樣了,各種刻板印象,例如隨性、草根性、海盜性格、髒亂、粗俗⋯等,全部照單全收,殊不知這些特定形象就是自己的主體性被襲奪、被架空後的殖民地文化,還把這些由殖民者所塑造出來的形象,當成自我認同。還有什麼比這樣的事情,更加悲哀的嗎?

    #台灣文化應該要有各式各樣的面貌
    #台灣人要打破殖民者的禁錮活出自我
    https://www.facebook.com/1639848710/posts/10212110034219674/

    李致穎:什麼是漢人?漢人是怎麼來的?
    以「台灣南島語族」為例:

    生番→熟番→人→漢人

    未經由儒學「教化」的人,即為番或夷或蠻等,不文明、未開化之族群,必須透過儒家思想價值觀影響後、教育後,才能成為儒家價值觀下的「人或漢人」。

    #台灣人正被教化為中華人
    #已接近完成體
    https://www.facebook.com/1639848710/posts/10207689328344790/

    李致穎:把自己的認同,定義爲中國人,是個人自由的範圍。例如,我是泰雅族人,我也是中國人。

    把自己所屬的族群認同,定義爲中國人,則不在個人自由的範圍。例如,我是泰雅族人,泰雅族是中國的少數民族。

    *溫馨提醒:台灣的南島語族,無論在對岸中國或此岸中華民國政府的定義下,都是中國的少數民族喔。
    https://www.facebook.com/1639848710/posts/10213131710200935/

    임가영:如果我是台灣的電視編劇,
    簡直有發揮不完的題材(翻白眼)。

    超過400年前至四、五千年之間,
    南島語族的先人從台灣出發,
    順著洋流和季風開枝散葉到了整個大洋洲。
    (這個梗被迪士尼用走了就是「海洋奇緣Moana」)

    400年前熱情浪漫的大航海時代,
    荷蘭人教了台灣人以羅馬拼音做為文字記錄,
    引進了最早的銀行會計制度,
    至今番仔薑(辣椒)、番仔火((辣椒)、紅毛土(水泥)、水牛、黃牛、芒果、雞蛋花、甘蔗、水稻…
    通通都是荷蘭人曾經來過的痕跡。

    400年前日本幕府時代,
    將軍穿的盔甲也都是台灣出口的鹿皮製造而成的。

    380年前和兩蔣一樣宿命的鄭成功父子,
    假裝反清復明建立了東寧王國,
    跟228一樣殺盡不服從的台灣人,
    跟白色恐怖一樣洗腦倖存的台灣人,
    先人為了生存通通當了假漢人,
    從此全台灣每個村莊聚落居民沒有血緣關係的也都一個姓,
    每個姓的族譜第一代都是同個時間,
    如果追本溯源去到中國,
    拍謝阿嬤袂認得阿松誰跟你一家人。

    台灣人曾經有革命精神,
    譬如300年前的鴨母王朱一貴或230年前的林爽文,
    其中林爽文在他的全盛時期曾經控制全台,
    為此,
    乾隆皇帝的緋聞私生子福康安率領清軍渡海來台專門對付林爽文,
    打贏了之後還列為乾隆得意的十全武功之一。

    150年前,
    Robert Swinhoe把福爾摩莎烏龍推向紐約和倫敦的茶館做為點單最貴的茶,
    也將台灣特有種生物登錄到國際上的各個學術期刊,
    光是他的足跡事跡就註定是史詩般的鉅作。

    而你不能移開視線的是接近同一個時期的George Leslie Mackay,
    他是「寧願燒盡,不願朽壞」的馬偕博士,
    餐桌上每天見面的胡蘿蔔、白色花椰菜、和高麗沒有關係的高麗菜都是他引進台灣的。

    馬偕博士辦學校開醫院都是後來的事了,
    但你知道當他踏上台灣的土地第一步,
    是誰接住他的手?

    蘭大衛醫生!

    我小時候看讀者文摘的一篇「切膚之愛」,
    主人翁的蘭大衛醫生,
    當今彰化基督教醫院的創辦人,
    也是奉獻一生在台灣,
    一家人在台灣的故事根本也是大河劇。

    也是同個時期,
    基隆外海發生了一場戰爭,
    造成越南變成法國殖民地,
    卻跟霧峰林家有很大關係。

    迄今每年中元節,
    基隆的法國公墓還有人以紅酒和法國麵包祭拜百多年前的法國軍人。

    我累了先寫到這裡。

    寫這種東西很難過,
    我們從小去上學被當作白癡騙到大,
    歷史課本內容扣掉謊言剩下標點符號,
    只有頁數號碼是正確的,
    卻還要透過不斷的考試強行刻在腦筋裡面,
    所以書唸得越好,
    被毒害就越深。

    但人們必須知道這片土地發生過什麼事,
    才會明白為什麼它是現在這個樣子。

    台灣的電視台當然有能力提供具有深度又好看的戲劇,
    譬如幾年前民視製播的「浪淘沙」,
    講蔡阿信醫師的故事;
    又如比較近的是台視曾播出「純純」,
    講的是台灣歌謠之父鄧雨賢的故事。

    可是婆婆媽媽有印象的是「龍飛鳳舞」、「飛龍在天」之類的長壽劇,
    或是什麼都有神有鬼有怪害過來害過去的「戲說台灣」,
    透過這些使觀眾對台灣的過去能夠有什麼瞭解?

    這就是重點了,
    掌握媒體的他們不要台灣人瞭解台灣,
    愚蠢才好控制。

    你羨慕日劇韓劇能夠考究的呈現他們自己先人的生活風貌之餘,
    不要忘了他們擁有的是自己的國家。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420430480/posts/1642410355782963/

  • 屬牛民國幾年 在 朱成志的華山論劍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24 22: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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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在台灣住了66年了,我90歲了。

    回想民國38年春天,我率領僧侶救護隊,在太平輪沉船失事後幾天,飄洋過海抵達台灣基隆港。60多年來,我在台灣,承受台灣同胞的照顧,台灣米水的滋養,讓我能夠弘揚佛法,完成我發展佛教的願望。對於寶島台灣,我的感恩是無窮的。

    儘管如此,我在台灣住了六十多年,台灣並未承認我是台灣人,反而我周遊世界弘法如美國、澳洲,短暫居住過的城市給了我十多個“榮譽公民”。一直到這幾年,我住過數十年的宜蘭市公所才賞賜給我“榮譽市民”的認可。於此,我也非常感謝了。

    時至今日,我仍不禁遺憾,在台灣超過一甲子,甚至馬英九、陳水扁,他們都比我遲到台灣,但他們能做“總統”,我卻連做個台灣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稱“台灣中國人”。

    記得1989年,我回到闊別四十年的故鄉探親,家鄉的父老也不認識我了,都説:“這是台灣來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裏人呢?後來我只好説,只要地球不捨棄我,就做個“地球人”吧!

    當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華人説“我是地球人”時,馬上得到熱烈的共鳴。或許同樣遠離家鄉,客居異域,都有一段顛沛流離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國人,但和中國又距離那麼遙遠,在血源、種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華民族,於是就一致認同我,跟隨我做地球人了。

    正如先賢 唐朝 鑑真大師,在旅居日本十餘年後,自知老邁無法還鄉而説的遺偈: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寄諸佛子,共結來緣。”
    我對手足同胞也是一樣,
    大家今生有這樣的因緣,
    希望來生再結炎黃子孫的緣

    66年漫長歲月,我隨着台灣經歷了戰後初期百廢待興的刻苦艱辛;從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時代,當然也經歷篳路藍縷的十大建設時期,我為台灣的百花齊放,創造經濟奇蹟,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而感到與有榮焉。乃至第一次政黨輪替後,見證了自由民主帶給台灣的美麗與哀愁。你們66歲以下的人,能解我跟台灣成長的心情?

    我嘗過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實的密告坐過牢獄,在槍林彈雨、多少次的死活中,僥倖地延長了生命歲月。尤其來台初期,我受過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調查,謠言、耳語、省籍問題,以致我投宿無門、衣食無着,可以説,我在台灣也有過一段辛酸的歷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性格,我曾經數度環島,走過台灣兩、三百個鄉鎮;我跋涉過溪水河川,也曾在農村睡過豬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嶺,行腳過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灣的神廟前,或農家的曬穀場上佈教宣講;我領略寶島各地的人文風光、自然景觀。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頂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與原住民好友“毛王爺”談心,還與他讀國民小學的女兒“三公主”合影。對於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現在的大陸人一樣充滿嚮往。
    鄭成功管理過的新營、下營、柳營、左營、台南赤崁樓等地方,也曾令我發思古之幽情。我留連在高雄紅毛港、花蓮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頭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於中華文化隨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這片大海,怎麼把我們兩岸同文同種的同胞隔得這麼遙遠?令人不禁感傷。

    那數十年,我在北宜、北橫、蘇花、南迴等公路留下腳印;蔣經國先生開拓中橫公路,我在太魯閣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數十次徘徊,欣賞台灣雄偉奇妙的寶地山川,也曾為修築這條公路的數百名殉難工作人員祭悼祝願。我發願將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寶島的每處角落。經過汗水淋漓、雙腳踩過的每一寸土地,我與它產生了生命的連結,血脈相通,你能説我不愛台灣嗎?

    回憶60多年前,在那個威權的時代,佛教在台灣並沒有發展的空間,但我憑藉青少年時期對佛教建立起的虔誠信仰,不斷到各鄉鎮、漁港、農村去佈教,因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責任。我們敲鑼打鼓地喊道:“各位台灣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咱們的佛教來啦!咱們的佛教來啦!”

    那些聽到我呼聲的民眾,他們也無懼於蔣夫人宋美齡以異教徒身分的權威壓制,都站出來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台灣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魚貫的拿着小板凳坐下來,專心聽着跟隨青年弘法隊員唱歌、説故事。我們跨越語言、地域的隔閡,信仰裏純淨的善美真心,我們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時候,一般人都嫌台灣花不香、鳥不語,《波茨坦宣言》記載,中日戰爭後,台灣歸還中國,是犧牲二千多萬人的生命,以血淚換取的勝利代價。因此,我懷抱一顆中國人的心情熱愛台灣,比起滿清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的無邊罪惡,我更慶幸國民黨光復台灣,讓台灣重回中華民族的懷抱。

    每逢台灣發生災難,我都能感同身受。從1951年花蓮大地震、1959年台灣中部八七水災、到1999年的921大地震等等,無懼地震、颱風、水患,我們募集物資前往救災,希望帶給災民一點幫助。我們協助捐建和修復十餘所學校,供給學童午餐。

    莫拉克八八風災時,我在南部道場成立災民安置所,為了尊重他們的信仰、心中的價值,請來牧師為這許多原住民證道,並且在佛光山設置基督教會的禮拜堂。之後,也捐建了霧台、桃源、長治鄉等八座圖書館。

    對於宗教間,我主張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將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給我的版税,捐給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慈濟醫院,也鼓勵信徒一起捐款協助。對於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園區修道院的興建,我也曾在艱難中五年分期捐獻五百萬,聊表祝賀的心意。為了支持南投阮泰賢神父的發心,我也撥出一百萬,響應他重建天祥教堂。屏東萬鑾聖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國西班牙,聽聞她缺少經費,我親自把機票、路費送到修道院,感謝這許多修女數十年對台灣的服務。

    為了感念台灣神道寺廟的友誼,我為媽祖創作了一首《媽祖紀念歌》,並且在佛陀紀念館成立了“中華傳統宗教聯合總會”。每年他們參加朝山聯誼,彼此歡喜交流,都是種種的美好因緣。

    我發起百萬人興建大學,感謝前任“教育部長”楊朝祥、成功大學前校長翁政義、文學才子龔鵬程、管理專家陳淼勝、前“教育部”政務次長林聰明都來擔任我們佛光、南華大學的校長。他們不嫌棄我童年失學,幫助我完成對社會教育的心願。

    六十多年來,我和我的弟子、信徒們為台灣在世界辦了五所大學、十六所佛教學院,我辦了電視台、報紙、出版社、中小學等,如今想來,台灣佛教能有現在的盛況,我也自覺這六十多年,對台灣人心的淨化和佛教的振興,有了一點馨香的供養。也很感謝海內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認同我的朋友們,大家一起為兩岸、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寶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們都看作是中華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從大陸運來比樓房還高的鐘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與先前在福建鐫刻的十八羅漢,它們像磐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們突 破過去傳統,在十八羅漢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羅漢,表達我一生倡導男女平等的主張。我們建設的佛陀紀念館,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見台灣。

    我愛台灣,認為我是台灣人,但不能否認,我還有大陸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師長 前輩,我不能不與他們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在江蘇宜興 的祖庭大覺寺早就化為草嶺荒山,但到底那是我窮苦歲月時接引我入佛的寶地,也是成長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陸政府鼓勵我重建祖庭,現在的大覺寺超越過去舊有的建築多倍以上,藉此,也表達對國恩家慶的回報之意。

    台灣2300萬人最可貴的資產,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遺憾的是,每到選舉,少部分人強烈的意識形態,讓台灣族羣分裂,社會對立衝突,人民與政府相互抗爭,選民與政黨交相指責。在藍綠的政爭之下,台灣人的温和有禮,可以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我毫不隱瞞反對“台獨”的想法,因為我生逢亂世,一生歷經北伐、土匪橫行、軍閥割據、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當時生靈塗炭的苦難,時隔八十年,記憶猶新,因此,對於兩岸之間,我主張和平,因為戰爭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我終其一生,推動實踐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動。而對於兩岸和平、世界和平,則是我畢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灣不要再有人我對立的禍患,不要只有藍綠、沒有對錯是非善惡的觀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沒有了“中華民國”,我們的前途還能夠和平安寧嗎?大陸政府還會這麼優厚的待遇我們嗎?為了台灣的未來,我期盼藍綠的惡鬥、媒體的扭曲報導,都能停止下來。

    經常有人説:世界最美的風景是台灣,因為人。最近又有人説:世界最醜陋的地方也是台灣,因為媒體造謠説謊、謾罵批評。為什麼短短數年,台灣從最美麗變成最醜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灣的人,我們都應該深思檢討。

    許多人説台灣的崩壞,是不負責任的政客、盲目的選民與造謠的媒體所造成,三者惡性循環,扭曲了民主的價值與法制的精神。更令人憂心的,在政治選舉的操弄下去中國化,對於中華文化、國族意識、家族源流的漠視與遺忘,讓許多人背棄自己的傳統,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陳之藩 先生所説的,成為一株“失根的蘭花”。

    這裏我們所説的中國,是五千年中華文化孕育的歷史中國、文化中國、全民中國,是民族血肉相連、不能改變的中華民族。你説,我們能稱作英國人嗎?我們能稱作德國人嗎?我們能稱作日本人嗎?所以,坦誠的告訴大家,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事實。

    所謂“木有本,水有源”,台灣人的祖先,哪一個不是中國人呢?除了李登輝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認自己是中國人。現在,台灣有少數人倡議“台獨”不肯 講中國話,主張要講台灣話。請問台灣話是哪裏的話?台灣話不是福建話嗎?福建話不也是中國話嗎?福建也是中國的啊!你能不講中國的福建話嗎?

    在全世界,台灣是保存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華文化的傳統為榮。中華文化重視春節、中秋節、端午節、清明節……,你能説你不要農曆春節過年嗎?中秋月圓,你能説你不要家庭團聚嗎?清明慎終追遠,你能説你不要為祖先追思掃墓嗎?在台灣,我們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中華文化的滋養,這是我們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華文化,難道你要做一個宇宙人間無國界、沒有根的遊民嗎?

    俗諺説“呷果子拜樹頭,吃米飯惜鋤頭”,曾經我見過一份資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編的《地方誌》,記載當時的台灣隸屬揚州管轄。我不禁歡喜,原來六十多年來我沒有離開過揚州。飲水思源,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應該找出自己的根在哪裏?我的父母親在哪裏出生?我的祖父母來自哪裏?我的曾祖父母又來自何方?我曾親聞習近平主席説 “兩岸一家親”,我們能否認這種同根同源的事實嗎?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籲“禮失求諸野”,在我們認為,如果能“禮失求諸佛教”,更是人間美事。因為信仰必定是人類的基本權利,我希望台灣人民能夠重建新的信仰,樹立道德、講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説好話、存好心,用因果業報等,幫助社會次序更加穩定,祈願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愛中國、愛台灣、愛中華文化,我和大家過去的祖先一樣,在怒海餘生中來到台灣,因此,惟願國泰民安,別無他求。寄語台灣那許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過於歧視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灣人嗎?台灣會這麼狹隘嗎?難道大家的祖宗先輩不是渡海來台的中國人嗎?

    現在,這一本趙無任的《慈悲思路·兩岸出路》即將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們兩岸慈悲,共同以中華文化救台灣,還怕未來沒有出路嗎?藍綠兩黨如果也有慈悲,還怕未來沒有友好的希望嗎?在此心香一瓣,祝願大家平 安吉祥。是為序。

  • 屬牛民國幾年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7-21 09: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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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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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大致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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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育部體育署原本發函要求中華奧會,安排教練及選手搭商務艙,而且發了兩次,但是碰到了疫情,2021年3月9日,中華奧會依據「奧運組團工作小組會議」決議,去程採用全團包機的形式,用意在避免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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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6月15日,體育署和中華奧會簽訂契約變更議定書,內容為去程包機,非搭乘包機人員搭乘商務艙,回程則安排搭乘一般航班商務艙返國.
    .
    換言之,蔡政府是有想要安排選手搭乘商務艙的,但是包機的方式是不可能每個人都坐上商務艙的,但可以看見,至少沒包機的選手大都搭乘商務艙,說蔡政府違背承諾,實在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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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就是包機內的座位安排問題,7月6日防疫協調官張煥禎召開行前防疫會議,此會議為線上會議,沒有會議記錄,參與者包括體育署、國訓中心、中華奧會等人,「考量防疫安全,建議選手安排在空間較大的經濟艙區域,採嚴格區隔分散安排,以避免傳染.嗣於7月7日中華奧會召開『我國參加第32屆2020東京奧林匹克運動會組團專案小組第5次會議』討論通過,為確保選手健康安全,以空間較大的區域,分散座位,降低代表團間近距離接觸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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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7日的會議紀錄內容為「機上座位共計商務艙36個、經濟艙267個,依據防疫協調官建議將採取菁英選手乘坐經濟艙第一排、彼此間隔兩個位置,且後兩排淨空方式辦理.其他代表團員以運動項目別區分座位區,防護員、物理治療師、國訓人員、奧會人員亦皆分區域分開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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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此,張煥禎受訪表示,「他的確是此次東奧代表團的防疫協調官,但只有參加過一場防疫會議,時間是不是7月6日要再確認.他說,自從擔任防疫協調官以來,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經濟艙或商務艙的問題,只談過如何避免選手被隔離,後來體育署怎麼決定他也無法得知.」
    .
    「按照規定,若機上有確診者,前後兩排乘客都必須隔離,因此這次讓選手安排坐在經濟艙前艙,且旁邊無人、前後排無人是國際慣例,跟是不是經濟艙或商務艙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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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否和會議記錄上相違背呢?答案可能是不相違背,他可能話說一半,當提出「避免選手被隔離」,避免被隔離就是前後左右要保持沒有人的梅花座,理所當然就會導致「只有經濟艙能達成此需求」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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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煥禎雖然曾涉逃漏稅,但仍是醫師身分,而參與線上會議還有國訓中心、體育署其他專業人才在,至少我們可以知道,體育署長說的「36個商務艙是隔一起坐,因為防疫協調官建議,選手旁邊若坐其他人,一旦染疫會整個受影響,當時才接受協調官的建議,把選手前面後面左右安排全部沒人,不會影響選手,也不會影響別人,當時是以安全為最大考量」並非無稽之談,而且他是認真考慮防疫官的意見產生的共同討論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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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道理很簡單,周圍的一名選手確診,其他選手必須被隔離,最好的方式,就是確保選手周圍都沒人,這樣安排還間隔2個位置,分的更開,至少在會議紀錄上是認真討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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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選手和非選手又要分區,「防護員、物理治療師、國訓人員、奧會人員亦皆分區域分開乘坐.」人少的一方自然分到商務艙,人多的一方又要梅花座,自然分到經濟艙,商務艙緊鄰,沒有梅花座的問題,防疫的角度來看,自然是風險高的坐一起,與風險低的分散坐區隔比較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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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認為,這個張煥禎醫師,為了想坐商務艙,或者,想讓6個官員坐商務艙,所以編出了這麼一套把戲,然後防疫只是藉口,故意犧牲運動員,這也太超乎常理,壞人做壞事也要考慮代價,如果只為了一架班次商務艙的利益,動輒召開會議,修改辦法,然後還要背著冒犯一干運動員的風險,又要精心計算,設想一個不一定能成功的梗,迂迴婉轉地達到目的,這若不是太蠢,就是太壞,其他人若要懷疑,應該查查參與決策者是否有其他醫療人員.
    .
    而神父覺得最誇張的是,總統居然要因為這件事道歉,只為了選手坐到經濟艙,依此邏輯,敗燈不知道要道歉幾次,不管其他寫手名家怎麼凹,正例變成反例,美國奧委會也是提供一張經濟艙機票,然後要升級就是自己出錢,或者依靠民間或協會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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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s particular ERA (Equality in Row Assignment) appears to be a nation-by-nation battle. USOC communications chief Patrick Sandusky said U.S. teams, regardless of sport or gender, are given one economy-class ticket per athlete, coach and official. (U.S. teams fly on official sponsor United Airlines.) Individuals can choose to upgrade on their own dime if they wish, he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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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Es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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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金牌選手會不會坐到經濟艙?答案是會的,美國拿下金牌的男子冰壺隊選手,回程時,想升等,被拒絕,過往,你也會看到一些奧運花絮,例如有許多選手在經濟艙上面載歌載舞,在旅途上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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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有人說難道LbJ會去坐經濟艙嗎?這我不知道,不過至少,美國男子籃球隊,在前幾年前往西班牙的班機上,坐的也是一般的座位,你會看到一眉道人把自己塞在一個小位子上,然後Kyrie Irving摸著陽春的把手,還有其他人因為腳太長,位子不夠寬,所以乾脆腳擱著扶手,直接踩在前面的牆壁上,留下大大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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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你會找到更多選手搭商務艙的例子,但是他們就是一般飛機成功升等,這一點,台灣如果不是包機的情況,其他人也可以做到,而且還是政府出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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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府有沒有讓包機以外的選手坐商務艙?有,一開始的規劃也是坐商務艙,包括戴資穎,但是遇到包機的情況,就沒有辦法,我認為包機模式選手坐經濟艙是完全沒有問題可言的,教練和其他人員分區坐商務艙,也沒有問題,唯一有問題的就是6個官員,也許他們不應該上包機,去坐另一班,這樣這個莫比烏斯之環就可以解決了,但我不確定選手和教練下機以後,不用一個官員還是奧會代表去跟當地組織接洽,或者,隊醫們會懂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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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包機本身就是優越的待遇,不只包機,醫生還建議行李箱準備一堆防疫物品,酒精、肥皂、N95口罩、濕紙巾、體溫計,其他還有指紋式的鎖、吹風機、集流器、水壺、帽子、太陽眼鏡、扇子、迷你真空壓縮器、旅行壁櫥,我不認為有多少國家可以做到這個程度,至於你包機又要坐商務艙進行梅花座,這根本強人所難也不切實際,沒包機的商務艙會勝過有梅花座隔絕一般旅客的經濟艙嗎?我可不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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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起事件,你可以說體育署溝通不足,雖有行前說明會說明,請教練轉達給選手,但仍然有選手不知道,你也可以說中華奧會和體育協會過於惡名昭彰,所以導致這個事情被不當歸因,但是搞到總統得出來道歉,官員要下台,這就有點太過了,而至於群眾開始用有色眼光來檢視所有選手居住地、便當盒,這根本就是大家來找碴的遊戲,心中有定見,看什麼都有問題,連大倉東京酒店的便當,都能貶低的一文不值,說是便利商店的便當,又稱什麼不營養,不符合選手需求,實在莫名其妙,到時候送的是低卡路里的便當,會不會又正中他們下懷,稱這是窮人吃窮酸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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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或是拿選手的居住地做文章,說住的地方只有三星,價格只有三千塊,更有勝著,拿著PTT搜出來的烏干達、中國隊住海景飯店,多豪華,台灣選手只能住骯髒破爛的飯店,把三星經過東奧防疫認證的房間,貶得一文不值,中國人喜好奢華,認為住房間越大越爽就好,那樣的地方離場館的距離,開車要一小時半,這會比只要8分鐘就能到場館練習的旅館好嗎?如果是對於一名立志要奪牌的選手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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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說,台灣有些人的觀念和中國人挺像的,而這樣捧中貶台的風潮,跟蘇啟誠大阪事件挺像的,一群瘋狂究責大阪辦事處,說中國有派車到關西機場,台灣沒有,然後因為現場民眾自我中心的解讀「聽到辦事處一聲冷笑」,又有PTT上的人傳了一堆中國的假訊息,拿中國派15量巴士對照大阪辦事處的公告相對比,結果,被證實是假的,中國根本沒巴士,害的官員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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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至於有名嘴說,難道不能找又近又豪華的飯店嗎?神父必須說,這還真的不簡單,你去搜尋東奧場館附近的旅館,就多是3000元左右的價格,而合格的認證的防疫旅館,並不多,更別提還會有其他國家去搶,拿幾張照片對比估狗來的商業照,中國海景新聞照根本是一種混淆視聽的做法,就跟昔日拿中國辦事處的公告,來比較大阪處的公告一樣,牛頭不對馬嘴,挑起人心的相對剝奪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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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泛本土派或者台派來說,有不少人是義憤填膺的,可以理解他們對於體協的沉痾,與對運動員的憐憫,然而,如果不考量「謠言的沃土」,終究只會讓問題失去焦點,清不到體制內的毒瘤,反而看到本土政權被清算,外頭的人眾口鑠金,是一回事,如果裏頭的人全盤接受,而沒有一點反駁的聲音,那就只剩下單方面的說法而已,事情好像無可挽回,只因為一群人決定了「就是那樣」,曾參殺人,就算三個人說他殺,依舊不會有信度,就算一群中姦選民說他殺,他依舊無法構成真實的一點邊,但若曾母相信了,那曾參大概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屬於被命定的真實,是「造真」而非「求真」,而,事實是如此嗎?我不這麼認為.
    .
    我只看到台灣政府,顯得如此脆弱而且卑微,如果這就是要改變體制的力量,我只看到這股力量被稀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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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決策,由中華奧會提出,體育署以防疫角度考量處理,高規格的防疫導致包機座位分配的問題,溝通不足造成選手誤解,又,中華奧會和體協過往的事蹟,使人們印象惡劣,這使得一個防疫的安排,被解讀成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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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只要政界和商界的裙帶關係,取代專業任命,這樣的事會層出不窮,因為這些人本身沒有信度,到哪都無法取信於人,又依靠裙帶關係添居大位,平時不正常的事做多了,導致連正常的事都會因他們參與而被視為不正常.
    .
    而這些人的惡名,卻由執政黨來背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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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會協會乃民間團體,政府就算不能直接介入,但就算是協會,仍然必須服膺人民團體法相關法規,日前修出國體法,第二十七條開宗明義就指出「中華奧林匹克委員會(以下簡稱中華奧會)為法人,係經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以下簡稱國際奧會)承認之我國奧會代表。中華奧會之組織、任務及成立宗旨,應符合奧林匹克憲章,並受中華民國法律之規範。本法中華民國一百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修正之條文施行後三個月內,中華奧會應檢具會章、委員名冊及年會會議紀錄,報中央主管機關許可登記,發給法人登記證書;其解散,應報中央主管機關許可.」
    .
    而第三十九條則針對體協明訂,「有下列情形之一者,不得擔任特定體育團體之理事長(會長)、秘書長:
    一、經判處有期徒刑以上之刑確定,尚未執行或執行未畢.但受緩刑宣告者,不在此限.
    二、受保安處分之裁判確定,尚未執行或執行未畢.
    三、受破產之宣告,尚未復權.
    四、受監護或輔助宣告,尚未撤銷.」
    .
    這些依靠政商關係擔任的奧委會長、協會理事長,顯然,現行仍不足以切斷政商任命,既然如此,立委諸公不如修得更嚴格些,針對各協會理事長排黑條款,加更高的門檻,例如不用加什麼但書「但受緩刑宣告者不在此限」,也不用「尚未執行或執行未畢」,凡有案底者,一律不得擔任理事長、秘書長,乃至於延伸至奧會會長,畢竟奧會會長,代表國家和國際進行對外聯繫,更應該要有使命感以及有更高的道德標準檢驗,而奧會會長只有一位,這樣的改革影響範圍小,對於本次事件的因素之一-社會觀感和主席信度問題,也較為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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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政客和商人與一般人的區別,也就差別在有沒有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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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對於奧會會長以及協會理事長,最基本的沒有犯罪經歷的要求,應該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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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譽問題,名譽解決,觀感問題,觀感解決,政治問題,政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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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梭說,「天生萬物是美好的,一經人手就變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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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不只適用在人們怎麼看這個防疫安排下的經濟艙中,也適用隨同上機的官員和會長們給人的觀感,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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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變態小松鼠 #名為變態的紳士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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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屬牛民國幾年 在 leftabo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6-07-15 15:51:20

    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系列八」
    布農專輯—林班原住民族的悲歡離合

    林班歌-是居住在山林間的神仙們,面對現實困頓時,所賴以抒發的歌曲。五、六0年代,林務局僱請部落青年們上山整理林地,經常上山工作就是一、二個月。晚上烤火無聊時,常常用一把吉他,幾個人哼哼唱唱,就編出一些歌曲出來。

    這張專輯裡面的八首林班歌,雖然多是男女對詠的情歌,但卻是原住民族在歷經百年來文化、經濟、社會的巨大破壞後,微弱、自我慰藉的掙扎之歌。

    1.東埔之歌
    2.三更半夜
    3.情人的眼淚
    4.牽牛歌
    5.獨自行走
    6.阿珠
    7.難忘的心上人
    8.歡迎歌

    亞山:國小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唱林班歌了。以前新中橫測量的時候,砍樹、定標。聚在深山一個月,這邊有一個東埔山,他們住在那邊的工寮。從東埔山往下看就是東埔部落,因此做了這樣的一首歌。還有高雄的布農族,像桃源村的人也會來東埔這裡造林,也帶來了這些歌。

    師母:以前小時候會好奇林班的工作,但媽媽不准。後來,有的人砍樹,砍到手斷了,我就不敢去了。

    美珠:六月國小畢業後,七月就去林班了,往林班上山賺錢。即使是女孩子也一群人去林班。年長的人會照顧。當時的工錢一天一百多塊,當時的米一包也要一百多塊。上山砍草,砍杉木旁的草,有時候挖地種杉,有時候整地。一去就是一個禮拜,大家都睡在工寮,也不覺得那很苦。還可以玩躲貓貓。

    有一次姑媽找我們去林班工作,要去杉林溪煮飯,二樓有燈,和我同行讀護校的同學就帶著錄音機、高跟鞋、漂亮的衣服要去照相,我們以為只是煮飯不需去山上工作。但是我們一到就想哭,暗暗的晚上沒有雨靴。隔天一早就要砍草,只好借姑媽的鞋子。後來我就去桃園的工廠工作。以前在林班工作,沒有喝酒、沒有電視,就是唱歌。晚上感覺暗暗的,唱歌感覺很好。在平地的時候,我們不會唱歌,因為在工廠會怕,看到平地人會怕,因為被欺負過。也有跟姊姊說,不要再去了,但還是又被調到別的地方。

    木松:國中的時候和亞山一起到林班工作,都是寒暑假的時候,因為要籌學費,當時的學費都是自己交錢。那時候讀書自己要負擔,家人沒有鼓勵唸書。就只好跟著去林班賺錢。結果有一次被騙了,做了一個月才領三百多塊。 林班的帶工,標的都是平地人,工作的時候還要算時間,會算時間說還有三十秒就要開始了。

    當時說累是會累,年紀越小,做的公差越多。年紀最小,大家會要你去拿水等等...。但是年長的人也會幫我們磨刀,所以那時候出公差是應該的。就這樣大概做了三年。當時的生活很很精彩,晚上不知不覺中烤火唱歌,我記得第一次唱 第二段林班生活多麼寂寞,那一段我們就不會唱。

    伊曼:和高中畢業後當兵回來回到部落,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就和木松的妹妹一起去台中工作,一去就沒有回來,因為在台中賺錢比較多。在公司常常和排灣族打排球,就在那時候認識美秀,那時候的美秀很清秀,我還以為她是漢人。

    木松:我們那時候有去公司看伊曼的女朋友,我們都說美秀怎麼可能看上伊曼?在公司大家都會到教會聚在一起。也有一些表兄弟會住在一起。

    木松:女孩去林班男孩子都會照顧,....

    亞山:但也要看長相啊......

    美珠: 以前只有我一個小姐啊.....

    亞山:美珠以前像猴子..

    美珠:有時候我只要負責背便當,每天也有五百塊,但我還是一直跟著木松走......以前和木松還會錄歌,錄林班歌、詩歌,錄了好幾卷,常常邊錄邊哭,那時候也是萬壽負責彈吉他。

    伊曼:以前去林班工作會哭,那麼小,長輩砍完草在上面休息,我們還在底下砍...

    美珠:以前大人很過份,林班賺的工錢全部給爸爸媽媽拿走,很過份,也不會給我們一點。

    王拓南:布農族過去沒有歌,只有八部合音。我們年輕的時候喜歡樂器,發現阿美族等各族群都有自己創作的歌,當時就有樣的感動,應該作一些布農族所創作的曲。於是就和伍清光編譜,我寫歌詞,從那個時後就開始布農族創作的歌,那時候是二十四歲的時候,二十幾年前,退伍後開車,原本要成立樂團,沒有人幫忙。

    獨自行走 這首歌要說的是,住在山上人事少,一個人去工作走走,會寂寞,聽到鳥叫,在人憂傷聽到鳥聲會感到安慰。

    木松:在林班工作學到要聽老人、長輩的話,畢竟他們很照顧我們。也學會了要刻苦耐勞,雖然很累,但別人可以作的,我們也可以做。晚上老人也會跟我們講關於布農族過去的生活。

    亞山:過去在林班工作,長期生活在一起,彼此扶持互相幫忙,現在沒有林班的生活,小孩學不到過去大家族的互助。

    木松:小孩子有什麼就是共享,有糖果一伸手,我們就會就會分,即使在石頭上打碎也會分。一定會給旁邊的人。

    王拓南:過去在教會經常會有人來訪問,我們沒有布農族的歡迎歌,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做了這首歡迎歌。歡迎客人來到教會。

    王拓南:作牽牛歌是因為小時候犁田,經常父母親叫去工作,每次要放牛餵牛,跟自然接近。三十年前部落是屬於安靜的現代化後就比較不一樣。

    木松:以前不會磨刀、砍草,他們會下來幫忙。便當吃不夠分給我們,大家像大家族一樣彼此尊重,也尊重長輩。以前講話很謹慎,講話比較客氣。以前用狗去追山豬大家都會參與。有時候,一鄰的人全部一起去捕魚,大家在籃球場上分魚。大家也一起採收玉米。這是布農族固有的團結力。

    美珠:我知道做這首歌的人在我國小的時候,有一個叫libu的年輕人,他喜歡我姊姊。國小的時候,那年輕人一直跟著我爸爸,但姊姊不喜歡他,他還是一直幫忙,要表現給爸爸看。他做這首歌是在醫院,可能是想她,覺得失戀了。這就叫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首歌國小的時候在東埔很流行,那時候大家都會唱,就是不知道這首歌的感情。在民國五十幾年的時候吧!

    li bu:阿珠這首歌他們年輕人喜歡,我不喜歡。以前跟阿珠一起工作,後來到外面工作,出車禍,這首歌是在醫院做的,以前年輕唱的。

    總監/張俊傑
    製作人/陳主惠
    編曲‧配器/陳主惠
    演唱/布農文化工作室
    Dama Daho(伍保國)
    Dama Lo (伍文科)
    Gina Hum hum(科月香)
    I val(王錦蘭)
    Aziman(史亞山)
    La ngui(伍美珠)
    Aziman(伍治中)
    A boos(林美秀)
    La niahu(伍木松)
    Buni(全明花)
    Daho(伍萬壽)
    Umav(松金花)
    Lini(方良吉)
    A boos(全靜茹)
    Baisu(王榮貴)
    美術設計/周麗鈞

  • 屬牛民國幾年 在 leftabo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6-07-15 15:46:05

    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系列八」
    布農專輯—林班原住民族的悲歡離合

    林班歌-是居住在山林間的神仙們,面對現實困頓時,所賴以抒發的歌曲。五、六0年代,林務局僱請部落青年們上山整理林地,經常上山工作就是一、二個月。晚上烤火無聊時,常常用一把吉他,幾個人哼哼唱唱,就編出一些歌曲出來。

    這張專輯裡面的八首林班歌,雖然多是男女對詠的情歌,但卻是原住民族在歷經百年來文化、經濟、社會的巨大破壞後,微弱、自我慰藉的掙扎之歌。

    1.東埔之歌
    2.三更半夜
    3.情人的眼淚
    4.牽牛歌
    5.獨自行走
    6.阿珠
    7.難忘的心上人
    8.歡迎歌

    亞山:國小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唱林班歌了。以前新中橫測量的時候,砍樹、定標。聚在深山一個月,這邊有一個東埔山,他們住在那邊的工寮。從東埔山往下看就是東埔部落,因此做了這樣的一首歌。還有高雄的布農族,像桃源村的人也會來東埔這裡造林,也帶來了這些歌。

    師母:以前小時候會好奇林班的工作,但媽媽不准。後來,有的人砍樹,砍到手斷了,我就不敢去了。

    美珠:六月國小畢業後,七月就去林班了,往林班上山賺錢。即使是女孩子也一群人去林班。年長的人會照顧。當時的工錢一天一百多塊,當時的米一包也要一百多塊。上山砍草,砍杉木旁的草,有時候挖地種杉,有時候整地。一去就是一個禮拜,大家都睡在工寮,也不覺得那很苦。還可以玩躲貓貓。

    有一次姑媽找我們去林班工作,要去杉林溪煮飯,二樓有燈,和我同行讀護校的同學就帶著錄音機、高跟鞋、漂亮的衣服要去照相,我們以為只是煮飯不需去山上工作。但是我們一到就想哭,暗暗的晚上沒有雨靴。隔天一早就要砍草,只好借姑媽的鞋子。後來我就去桃園的工廠工作。以前在林班工作,沒有喝酒、沒有電視,就是唱歌。晚上感覺暗暗的,唱歌感覺很好。在平地的時候,我們不會唱歌,因為在工廠會怕,看到平地人會怕,因為被欺負過。也有跟姊姊說,不要再去了,但還是又被調到別的地方。

    木松:國中的時候和亞山一起到林班工作,都是寒暑假的時候,因為要籌學費,當時的學費都是自己交錢。那時候讀書自己要負擔,家人沒有鼓勵唸書。就只好跟著去林班賺錢。結果有一次被騙了,做了一個月才領三百多塊。 林班的帶工,標的都是平地人,工作的時候還要算時間,會算時間說還有三十秒就要開始了。

    當時說累是會累,年紀越小,做的公差越多。年紀最小,大家會要你去拿水等等...。但是年長的人也會幫我們磨刀,所以那時候出公差是應該的。就這樣大概做了三年。當時的生活很很精彩,晚上不知不覺中烤火唱歌,我記得第一次唱 第二段林班生活多麼寂寞,那一段我們就不會唱。

    伊曼:和高中畢業後當兵回來回到部落,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就和木松的妹妹一起去台中工作,一去就沒有回來,因為在台中賺錢比較多。在公司常常和排灣族打排球,就在那時候認識美秀,那時候的美秀很清秀,我還以為她是漢人。

    木松:我們那時候有去公司看伊曼的女朋友,我們都說美秀怎麼可能看上伊曼?在公司大家都會到教會聚在一起。也有一些表兄弟會住在一起。

    木松:女孩去林班男孩子都會照顧,....

    亞山:但也要看長相啊......

    美珠: 以前只有我一個小姐啊.....

    亞山:美珠以前像猴子..

    美珠:有時候我只要負責背便當,每天也有五百塊,但我還是一直跟著木松走......以前和木松還會錄歌,錄林班歌、詩歌,錄了好幾卷,常常邊錄邊哭,那時候也是萬壽負責彈吉他。

    伊曼:以前去林班工作會哭,那麼小,長輩砍完草在上面休息,我們還在底下砍...

    美珠:以前大人很過份,林班賺的工錢全部給爸爸媽媽拿走,很過份,也不會給我們一點。

    王拓南:布農族過去沒有歌,只有八部合音。我們年輕的時候喜歡樂器,發現阿美族等各族群都有自己創作的歌,當時就有樣的感動,應該作一些布農族所創作的曲。於是就和伍清光編譜,我寫歌詞,從那個時後就開始布農族創作的歌,那時候是二十四歲的時候,二十幾年前,退伍後開車,原本要成立樂團,沒有人幫忙。

    獨自行走 這首歌要說的是,住在山上人事少,一個人去工作走走,會寂寞,聽到鳥叫,在人憂傷聽到鳥聲會感到安慰。

    木松:在林班工作學到要聽老人、長輩的話,畢竟他們很照顧我們。也學會了要刻苦耐勞,雖然很累,但別人可以作的,我們也可以做。晚上老人也會跟我們講關於布農族過去的生活。

    亞山:過去在林班工作,長期生活在一起,彼此扶持互相幫忙,現在沒有林班的生活,小孩學不到過去大家族的互助。

    木松:小孩子有什麼就是共享,有糖果一伸手,我們就會就會分,即使在石頭上打碎也會分。一定會給旁邊的人。

    王拓南:過去在教會經常會有人來訪問,我們沒有布農族的歡迎歌,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做了這首歡迎歌。歡迎客人來到教會。

    王拓南:作牽牛歌是因為小時候犁田,經常父母親叫去工作,每次要放牛餵牛,跟自然接近。三十年前部落是屬於安靜的現代化後就比較不一樣。

    木松:以前不會磨刀、砍草,他們會下來幫忙。便當吃不夠分給我們,大家像大家族一樣彼此尊重,也尊重長輩。以前講話很謹慎,講話比較客氣。以前用狗去追山豬大家都會參與。有時候,一鄰的人全部一起去捕魚,大家在籃球場上分魚。大家也一起採收玉米。這是布農族固有的團結力。

    美珠:我知道做這首歌的人在我國小的時候,有一個叫libu的年輕人,他喜歡我姊姊。國小的時候,那年輕人一直跟著我爸爸,但姊姊不喜歡他,他還是一直幫忙,要表現給爸爸看。他做這首歌是在醫院,可能是想她,覺得失戀了。這就叫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首歌國小的時候在東埔很流行,那時候大家都會唱,就是不知道這首歌的感情。在民國五十幾年的時候吧!

    li bu:阿珠這首歌他們年輕人喜歡,我不喜歡。以前跟阿珠一起工作,後來到外面工作,出車禍,這首歌是在醫院做的,以前年輕唱的。

    總監/張俊傑
    製作人/陳主惠
    編曲‧配器/陳主惠
    演唱/布農文化工作室
    Dama Daho(伍保國)
    Dama Lo (伍文科)
    Gina Hum hum(科月香)
    I val(王錦蘭)
    Aziman(史亞山)
    La ngui(伍美珠)
    Aziman(伍治中)
    A boos(林美秀)
    La niahu(伍木松)
    Buni(全明花)
    Daho(伍萬壽)
    Umav(松金花)
    Lini(方良吉)
    A boos(全靜茹)
    Baisu(王榮貴)
    美術設計/周麗鈞

  • 屬牛民國幾年 在 leftabo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6-07-15 15:41:27

    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系列八」
    布農專輯—林班原住民族的悲歡離合

    林班歌-是居住在山林間的神仙們,面對現實困頓時,所賴以抒發的歌曲。五、六0年代,林務局僱請部落青年們上山整理林地,經常上山工作就是一、二個月。晚上烤火無聊時,常常用一把吉他,幾個人哼哼唱唱,就編出一些歌曲出來。

    這張專輯裡面的八首林班歌,雖然多是男女對詠的情歌,但卻是原住民族在歷經百年來文化、經濟、社會的巨大破壞後,微弱、自我慰藉的掙扎之歌。

    1.東埔之歌
    2.三更半夜
    3.情人的眼淚
    4.牽牛歌
    5.獨自行走
    6.阿珠
    7.難忘的心上人
    8.歡迎歌

    亞山:國小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唱林班歌了。以前新中橫測量的時候,砍樹、定標。聚在深山一個月,這邊有一個東埔山,他們住在那邊的工寮。從東埔山往下看就是東埔部落,因此做了這樣的一首歌。還有高雄的布農族,像桃源村的人也會來東埔這裡造林,也帶來了這些歌。

    師母:以前小時候會好奇林班的工作,但媽媽不准。後來,有的人砍樹,砍到手斷了,我就不敢去了。

    美珠:六月國小畢業後,七月就去林班了,往林班上山賺錢。即使是女孩子也一群人去林班。年長的人會照顧。當時的工錢一天一百多塊,當時的米一包也要一百多塊。上山砍草,砍杉木旁的草,有時候挖地種杉,有時候整地。一去就是一個禮拜,大家都睡在工寮,也不覺得那很苦。還可以玩躲貓貓。

    有一次姑媽找我們去林班工作,要去杉林溪煮飯,二樓有燈,和我同行讀護校的同學就帶著錄音機、高跟鞋、漂亮的衣服要去照相,我們以為只是煮飯不需去山上工作。但是我們一到就想哭,暗暗的晚上沒有雨靴。隔天一早就要砍草,只好借姑媽的鞋子。後來我就去桃園的工廠工作。以前在林班工作,沒有喝酒、沒有電視,就是唱歌。晚上感覺暗暗的,唱歌感覺很好。在平地的時候,我們不會唱歌,因為在工廠會怕,看到平地人會怕,因為被欺負過。也有跟姊姊說,不要再去了,但還是又被調到別的地方。

    木松:國中的時候和亞山一起到林班工作,都是寒暑假的時候,因為要籌學費,當時的學費都是自己交錢。那時候讀書自己要負擔,家人沒有鼓勵唸書。就只好跟著去林班賺錢。結果有一次被騙了,做了一個月才領三百多塊。 林班的帶工,標的都是平地人,工作的時候還要算時間,會算時間說還有三十秒就要開始了。

    當時說累是會累,年紀越小,做的公差越多。年紀最小,大家會要你去拿水等等...。但是年長的人也會幫我們磨刀,所以那時候出公差是應該的。就這樣大概做了三年。當時的生活很很精彩,晚上不知不覺中烤火唱歌,我記得第一次唱 第二段林班生活多麼寂寞,那一段我們就不會唱。

    伊曼:和高中畢業後當兵回來回到部落,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就和木松的妹妹一起去台中工作,一去就沒有回來,因為在台中賺錢比較多。在公司常常和排灣族打排球,就在那時候認識美秀,那時候的美秀很清秀,我還以為她是漢人。

    木松:我們那時候有去公司看伊曼的女朋友,我們都說美秀怎麼可能看上伊曼?在公司大家都會到教會聚在一起。也有一些表兄弟會住在一起。

    木松:女孩去林班男孩子都會照顧,....

    亞山:但也要看長相啊......

    美珠: 以前只有我一個小姐啊.....

    亞山:美珠以前像猴子..

    美珠:有時候我只要負責背便當,每天也有五百塊,但我還是一直跟著木松走......以前和木松還會錄歌,錄林班歌、詩歌,錄了好幾卷,常常邊錄邊哭,那時候也是萬壽負責彈吉他。

    伊曼:以前去林班工作會哭,那麼小,長輩砍完草在上面休息,我們還在底下砍...

    美珠:以前大人很過份,林班賺的工錢全部給爸爸媽媽拿走,很過份,也不會給我們一點。

    王拓南:布農族過去沒有歌,只有八部合音。我們年輕的時候喜歡樂器,發現阿美族等各族群都有自己創作的歌,當時就有樣的感動,應該作一些布農族所創作的曲。於是就和伍清光編譜,我寫歌詞,從那個時後就開始布農族創作的歌,那時候是二十四歲的時候,二十幾年前,退伍後開車,原本要成立樂團,沒有人幫忙。

    獨自行走 這首歌要說的是,住在山上人事少,一個人去工作走走,會寂寞,聽到鳥叫,在人憂傷聽到鳥聲會感到安慰。

    木松:在林班工作學到要聽老人、長輩的話,畢竟他們很照顧我們。也學會了要刻苦耐勞,雖然很累,但別人可以作的,我們也可以做。晚上老人也會跟我們講關於布農族過去的生活。

    亞山:過去在林班工作,長期生活在一起,彼此扶持互相幫忙,現在沒有林班的生活,小孩學不到過去大家族的互助。

    木松:小孩子有什麼就是共享,有糖果一伸手,我們就會就會分,即使在石頭上打碎也會分。一定會給旁邊的人。

    王拓南:過去在教會經常會有人來訪問,我們沒有布農族的歡迎歌,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做了這首歡迎歌。歡迎客人來到教會。

    王拓南:作牽牛歌是因為小時候犁田,經常父母親叫去工作,每次要放牛餵牛,跟自然接近。三十年前部落是屬於安靜的現代化後就比較不一樣。

    木松:以前不會磨刀、砍草,他們會下來幫忙。便當吃不夠分給我們,大家像大家族一樣彼此尊重,也尊重長輩。以前講話很謹慎,講話比較客氣。以前用狗去追山豬大家都會參與。有時候,一鄰的人全部一起去捕魚,大家在籃球場上分魚。大家也一起採收玉米。這是布農族固有的團結力。

    美珠:我知道做這首歌的人在我國小的時候,有一個叫libu的年輕人,他喜歡我姊姊。國小的時候,那年輕人一直跟著我爸爸,但姊姊不喜歡他,他還是一直幫忙,要表現給爸爸看。他做這首歌是在醫院,可能是想她,覺得失戀了。這就叫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首歌國小的時候在東埔很流行,那時候大家都會唱,就是不知道這首歌的感情。在民國五十幾年的時候吧!

    li bu:阿珠這首歌他們年輕人喜歡,我不喜歡。以前跟阿珠一起工作,後來到外面工作,出車禍,這首歌是在醫院做的,以前年輕唱的。

    總監/張俊傑
    製作人/陳主惠
    編曲‧配器/陳主惠
    演唱/布農文化工作室
    Dama Daho(伍保國)
    Dama Lo (伍文科)
    Gina Hum hum(科月香)
    I val(王錦蘭)
    Aziman(史亞山)
    La ngui(伍美珠)
    Aziman(伍治中)
    A boos(林美秀)
    La niahu(伍木松)
    Buni(全明花)
    Daho(伍萬壽)
    Umav(松金花)
    Lini(方良吉)
    A boos(全靜茹)
    Baisu(王榮貴)
    美術設計/周麗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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