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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屋頂上叫車產品中有1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942的網紅莊可晨Chloe,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隨著疫情趨緩才有辦法在各自忙碌下找時間出來到南部走走 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無拘無束的跟著姊妹出來度假🏖 決定來到南投清境附近吸收芬多精XD 我從來沒有來過清境農場~ 偶然之下找到朋友推薦的見晴度假山莊 剛好直達接駁車有直接經過民宿大門,完全不用走~到門口時還有專人幫你送行李到房間 服務超級好!!而且一...
屋頂上叫車 在 莊可晨Chlo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隨著疫情趨緩才有辦法在各自忙碌下找時間出來到南部走走
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無拘無束的跟著姊妹出來度假🏖
決定來到南投清境附近吸收芬多精XD
我從來沒有來過清境農場~
偶然之下找到朋友推薦的見晴度假山莊
剛好直達接駁車有直接經過民宿大門,完全不用走~到門口時還有專人幫你送行李到房間
服務超級好!!而且一走到民宿大廳,就聞到陣陣檜木香~
讓人放鬆了許多,遠離紛擾的城市來到山上真的很舒服
我們是住在民宿最高的3樓,所以是一個斜斜的屋頂,更有身處在鳥居的日式鄉村風格,吊燈還是鹿角的形狀🦌
別有一般風味
但不用擔心房間會不會不齊全,設備應有盡有,還有好朋友-未來實驗室的超高速吹風機❤️
還有超級漂亮的大陽台,放眼望去一片山景盡收眼底,風景超美
還有浪漫公主床的紗簾布幕,讓我變成山區最美的一道風景XD
(是阿爾卑斯山的少女嗎?)
下榻民宿後,往下走8分鐘就可以直接到英格蘭享受下午茶,超級近~
地理位置超好,連7-11也剛好在民宿旁邊就算半夜肚子餓也不用擔心~
連到小瑞士花園跟紙箱王也只要走路15分鐘的路程就可到達目的地
一路也有經駁公車大家去的時候即使不用開車也不用擔心歐!
飯店也可以提供叫車服務,非常方便!
晚上由於是山區的關係,睡得非常安穩
早上還有提供素食跟葷食套餐給大家選擇
而且野菜超級新鮮,吃起來蔬菜有股清甜味😋
是平常在家裡吃的完全不同的感覺!
這次去只有兩天一夜,希望下次來的時候可以多待幾天,享受一下恬靜園野的時光~
建議大家要來的時候先查好直達車的時間歐!
早上台中高鐵站8:50出發
清境見晴花園渡假山莊
地址:南投縣仁愛鄉大同村定遠新村18-1號
電話☎️:049-2803162
屋頂上叫車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簡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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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鐵,我們在站外攔計程車,報地址,司機一聽就問:「你們是要去找吳老師齁?」他指的是作家吳晟。我們回答:是,也不是,我們要找的吳老師是吳晟最小的兒子吳志寧。司機點點頭,說從高鐵要去溪州的客人十之八九是去吳家的,不忘留名片要我們採訪完打給他,「那個地方叫車很難,打給我比較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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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一家三口搬回彰化第三個月了。現在住的三合院就是吳志寧小時候長大的地方。老宅原先就住著吳晟夫妻與哥哥吳賢寧一家、姊姊吳音寧,吳志寧搬回來後也住進了緊鄰的三層樓房。他的妻子君君帶我們走一趟屋內,整棟房子上下樓不靠任何階梯,只有環抱居家空間旋繞而上的斜坡,像一座小型立體停車場,只不過停的是書。「父母也有年紀,想說不要爬太多階梯,當初就決定這樣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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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曾不只一次在訪問裡提過大學時和父親的鬥法:鄉下長大的他一直想填台北的學校、要去玩團,吳晟卻希望他唸公立學校,填志願時兩人吵到凌晨兩三點,最後吳志寧妥協填了中興;大學最後幾年,吳志寧學業成績不好,二一在即,提早退休的吳晟竟從彰化上台中,搬進吳志寧的宿舍,盯他上課、盯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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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平常都很好,只要不要講課業就好,只要講課業就吵個沒完。」如今一家人再次同一屋簷,屋簷下的人還變多了,吳志寧三歲的女兒田田與堂姊阿 K 每天一起走路上下學、一起入鏡,在大人們的手機相簿裡黏得像一對親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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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在社群上,吳志寧貼文裡說得明白 —— 搬回彰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覺得田田在這裡生活會比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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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自己依然想念都市。「不要講懷念啦,講懷念感覺好像離很遠⋯⋯我是超愛的。」他說自己在都市裡常常 party,要練團就練團;各式各樣演出、音樂節,他是那種從第一團聽到最後一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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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在妻子懷孕中期,他意識到需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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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吳志寧的就寢時間是凌晨三點半,因為十點到三點「是創作的高峰期」,加上家中錄音室都隔音,待在裡頭,完全感覺不到夜的襲來。隔天睡到中午十二點是正常,何況吳志寧所有朋友都比他誇張。「孕期的時候,我跟君君就警覺到說,完了完了,要來了要來了,」孩子是父母最嚴格的時鐘,「小孩一出生,你不可能丟著她不管她。我們就開始慢慢調、調、調,調到她出生那時候還是一兩點睡覺。」時差提前一個半小時,依舊焦頭爛額,到了三歲田田上幼兒園,非得七點起床不可。現在的吳志寧每天十點就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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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彰化以後,吳志寧著手整理附近的房子,要在這裡弄錄音室、辦公室。那是純粹的老屋改造,從廁所、壁癌、電路,一切邊做邊學。田田就讀的學校森林裡有塊看板,上面有吳晟與妻子莊芳華拿著鋤頭墾地的照片,這是吳家再上一代耕作的地,後由吳晟重新栽種樹林,以母親的名字命名為「純園」。吳志寧在彰化的生活與音樂事業,也就從這片以阿嬤之名的土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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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之前住永和,永和有他十多年來的錄音室。最初是和滅火器楊大正一夥人一起弄起來的,過去他們整天都在那裡練團、錄音、受訪,吃喝也都在永和;錄音室原本也作住所,隨著一群人的事業成長,各自遷出,永和依舊還是工作室、錄音室。搬回彰化對吳志寧而言不能不說是割捨,畢竟在台北一待就是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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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以及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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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樓房的廳堂,中央是一棵大樹。當初蓋房時吳家決定依樹而建,直到如今樹也還在長大,穿過建築屋頂為它而開的洞;洞的大小可靠折板調整,每當樹幹又粗壯一點,洞就跟著一起開大一些。然而即使如此設計,洞與樹終究不可能完美貼合。樹生長的樣子永遠是屋頂無法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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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兒,是吳志寧長久的美夢。還沒有孩子之前,他常常會幻想女兒跑來,敲敲他的門,開門問:把鼻~你在幹嘛?一想到這個畫面,吳志寧就融化了,對他而言這是幸福的定義本身。田田一歲半的時候,夢想終於成真,「她真的會走路囉!會找我囉!我在房間在錄音,真的聽到叩叩叩,然後門開了,我說『嗯~要幹嘛?』,她就『找把拔~』這樣子說⋯⋯喔真的是,好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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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在田田兩歲多的時候又變了。「後來她就越,怎麼說呢,豪邁嗎⋯⋯我就聽到敲門的聲音變成磅磅磅,然後『把拔!你在幹嘛!』直接擠到我身上,說『我要畫什麼寫什麼,那個筆給我!』完全侵略我的工作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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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樣說,臉上還是笑,「才知道說,原來也是有這種困擾的。後來我真的非得要跟她約法三章,說妳不要吵我、妳不要吵我,我在錄音,錄音的時候妳不要敲門、不要衝進來。」才兩歲半的田田可以理解,但還是很想找爸爸。吳志寧嚴格起來,自己也覺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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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幸福的故事之後,真的都還有後續啊。」房子蓋好了,但樹不會停在房子落成的瞬間。偏偏常常是在樹確實長大的時候,屋子才在隙縫的磨合間真正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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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溪州,一方面是為了田田的快樂,另一方面吳志寧自己創作被打擾的難處也被緩解。「圳寮這裡對她來說太好玩了,她和堂姊差不到一歲,每天一起上下學。回到三合院也自己玩起來,有時候在草坪上摸來摸去⋯⋯她在這裡就不那麼依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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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後我們和吳志寧夫妻一起前往建在林中的學校,接放學的田田回家。她手上拿著一塊饅頭衝過來,「把拔!」看見生人我們,安靜下來,貼緊吳志寧的大腿。「我們自己做的。」各種慫恿,好不容易她才輕聲說手上的饅頭是她今天學會的事。穿過樹林的路上,我們經過幾窪小稻田,幾叢花圃,都是學校裡四十幾位學生一起種的。小孩子也養起了自己的事物,這時爸爸反倒又有點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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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領悟,也是承認。「雖然這樣說,但其實我們有很多極限。我們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時間都在陪孩子。我覺得每一個想要盡力陪伴孩子的爸媽,都應該誠實地說,我們也想要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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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兒如伴搖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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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自己,但孩子的出現讓父母對「自己」的想像也時時修正。搬回彰化之後,吳志寧依舊全島跑,只是行程模式必須改變。以前團想練就練,現在要把所有採訪、演出排在上台北的同一天。衝動慢慢要收進計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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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吃飯時,田田還無法點一份完整的餐,吳志寧的飲食習慣也因而一起改變。「我要點一份餐和她一起吃,當然就不能點太油太鹹太辣的東西。結果自己就變得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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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愛吃那些吳志寧口中「小朋友愛吃的東西」:巧克力、冰淇淋、糖果、果凍啊。吃是吃,最怕的是小孩還不懂節制,拿著一包果凍可能一口氣整包吃完。吳志寧現在知道小時候母親的惡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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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把一桶元本山海苔整桶藏在櫃子最上面,被我看到。我那時候很生氣,想說是把我當小偷嗎?是覺得我會去偷吃嗎?好,妳這樣防我,我就硬是要吃⋯⋯然後我就拿樓梯把那一桶海苔拿下來,一個下午把整桶海苔一個人吃光。」rocker 脾氣如今當爸,遇到女兒討零食大概也算某種輪迴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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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有時候當然那個搖滾魂就會冒出來,說:好,我要讓孩子自由決定,讓她自己學習,freedom!妳要吃巧克力,我就讓妳吃到爽⋯⋯但真正的答案是什麼?她才三歲半,我真的不確定,她能夠知道吃這麼多巧克力的結果嗎?我自己一口氣嗑掉兩包牛肉乾的時候隔天還是會後悔。如果連我們都是這樣⋯⋯」沒說下去。與其說管孩子,吳志寧更像是和自己年輕時相信的自由進行內在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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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喜歡看 BBC 一檔卡通,英文對話的,我們就給她看;或者《冰雪奇緣》這種動畫,她迷上了,我們也擋不住。雖然對這種強勢文化以前有些質疑,但她喜歡,我也不想批評它,它有它厲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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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加入學運社團黑森林、反抗各種形式的宰制,然而此刻又無法不說:是,身為父母,自己無可避免地會影響小孩。「我觀察到網路上新聞上常會把個體連帶著看,譬如說,一個人爸爸怎麼樣、某個明星跟他媽媽是什麼關係、他的孩子怎樣;大家都會把父母跟小孩串在一起,把前妻或女朋友串在一起,構成這整個批判。當我展現出負面或憤怒的東西,那已經不只是『我』一個人的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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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不斷地錨定猶疑之中,「我心裡頭負面的東西、憤怒的東西、批判的東西,我現在都傾向不想要對這個世界單純地表達。反過來,我會去做一些正面的東西、給她看一些我覺得不錯的東西,對外在論述上面講一些我覺得不錯的事情。這是我現在對社會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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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要不要給孩子看卡通,真是個難題。他說,田田的老師最近談到一個觀點,給小孩看太多圖像的東西會限制他們的想像;原本聽小紅帽的故事,十個小朋友腦海中會有十種小紅帽的樣子,但看了小紅帽的卡通之後,全部的小朋友都覺得小紅帽是那樣了。「我就想到我小時候看金庸,本來看小說都好好的,腦中都有自己的幻想,郭靖啦黃蓉啦小龍女啦,我都有想像的畫面。後來電視播連續劇,潘迎紫演的,從此之後我腦中的小龍女都是潘迎紫了⋯⋯就覺得老師講得也滿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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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同意,但他心中的辯論顯然還在繼續:「我覺得現在太多育兒聖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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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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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時期一路走來,搖滾新爸們平常閒聊不聊孩子吃什麼副食品、一天喝多少水,而是聊這些與想像大眾的衝突。「孩子的出生當然淨化了我們一些,但我們認真覺得沒有不好的東西,也會沒有疑慮傳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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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洗腦吧,但也不是刻意的。我小時候常常跑去我姊的房間『預借』那些卡帶⋯⋯說預借就是說沒跟她講啦⋯⋯預借幾塊過來聽,那些全部都是搖滾樂的經典,她也沒有故意洗腦我,但許多想法還是深深受她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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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放 Queen 的音樂給田田聽。〈波希米亞狂想曲〉響起時父女倆一起跳舞。吳志寧也無意向其他千千萬萬父母保證這樣是對或錯,只是,身為田田的爸爸,他喜歡這個類型的音樂。他希望,田田至少知道他喜歡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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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在他談來彷彿都是小事了:問起彰化演出機會是否較少,他說表演本來就是到處跑,無關乎他住在哪裡,台灣那麼小,距離再遠可能比不上美國一個州,他並不 care 彰化裡面到底有幾間 livehouse ;又說以前的朋友看到自己當爸爸之後的變化,偶爾調侃,「但調侃也是祝福吧,大家都非常熟。朋友說我以前那個機車樣都不見了,也滿好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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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裡存滿了田田的照片,Instagram 帳號上每三五張一張田田。問田田幾歲的時候特別難帶,他說她每個時期都好可愛,翻出田田以前的照片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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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會快要忘記,回去翻的時候才想到,哇,那個時候她真的好小好小。然後回頭看現在,她好大了。」孩子是父母最甜蜜的時鐘。彷彿時間活生生在眼前長大,人會因為自己的小孩而對歲月溫柔起來:「十年後,其實不管幾年後都一樣,她健康快樂,我就滿足了。人活在世界上哦,光要健康快樂就很不容易,對不對?我們都在想辦法讓自己健康快樂。我有我自己想要追求的事情、但那就是我自己。她自己有自己的快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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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變成一個給她很多壓迫感的爸爸。但做到這件事情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因為還是會有很多的擔憂,那個擔憂是她不見得能理解。我要練習放掉擔憂,放、放、放、放⋯⋯」放是放掉孩子,也是放掉一種關係固定的樣子,放過日子原先想像的美好,放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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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不憤世嫉俗,是因為有了孩子以後你會開始感受到自己和這個社會的連結。因為田田的出生,我想要再多寫一點正向的音樂、多做一些正向的表述,不是我的心裡不再憤怒、不再批判,而是在藝術這道選擇題中,我因為她,而做了另一種選擇。因為從她出生開始,我和這個社會的關係就變得與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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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因為另一個人而與自己更加靠近。吳志寧這樣成為一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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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壇新爸系列 Ⅱ:吳志寧 ——
Freedom 是什麼?孩子讓我做一個更溫柔的 rocker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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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蕭詒徽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洪以樺 Chair Hong
社群協力_ 曾勻之、郝御翔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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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創作就像自己的孩子,但當自己的孩子碰上自己的孩子,到底哪個才是自己的孩子(???)BIOS monthly 拜訪音樂人楊大正 ft. 多多、吳志寧 ft. 田田、國蛋 ft. 小嗨,爸孩跨界,手牽手獻上一段音樂人的家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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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白天練團、晚上寫歌、假日開唱,如今白天當爹、晚上當爹、假日當爹,你可能聽過他們嗆聲,但沒看過他們曬娃,他們是歌壇新爸,喜歡請按讚,認同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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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叫車 在 啟點文化 Turn-Key Solutio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獻給在這場戰役中每一個在崗位上認真付出的人
【快遞小哥】文/楊嘉玲 諮商心理師
橘紅色防風外套,上頭印著大大的閃電標示,編號2020的快遞員騎著中古摩托車在城市裡穿梭著,車身上一道道刮痕是他和時間角力的證據,也是他專業的印記~「珍惜所託,分秒必爭」。
晚間六點,小巷傳來蒜頭爆香味,這是他一天中最喜歡的一個時刻,那香氣總會讓他想起家的味道,爸媽如果還在世,也許會燒好一桌菜等他回家。想著想著,肚子有些餓了,但他還不能休息,後座送貨箱還有一堆貨等著他配送,得在假期開始前,全部送完,才不會被公司扣錢。
他正認真存錢,打算買台中古車,應徵叫車平台司機。2020覺得沒人比他更適合當司機了,整個城市的地圖已經烙印在他腦海裡。況且司機的地位也比快遞員高,至少還能跟客人聊聊天、話家常,不像他每天只有領貨和送貨,常去的幾間大樓,管理員都懶得搭理他,從不問他叫什麼名字,總是「小哥、小哥」的喚著,要他把貨放下,就可以走了。沒人知道他的全名,小哥,成了他存在的代名詞。
晚間十點,小哥趕回發貨中心繳交無人簽收的物品,車未停妥,倉儲主管便扯著嗓子:「怎麼還在這?!快回去,路要封了,沒事別亂出門。」隨即拉下鐵門,駕車離去。
小哥把車停好,拐進倉庫後頭一間公寓頂樓鐵皮加蓋的小房子,裡頭約莫只有五坪大,一張單人床、書桌、衣櫥和幾個便宜三層櫃,就快將所有地板佔滿。打開手機,刷了最新動態,這才知道一個小時前,整座城市被迫玩「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當官的要所有市民通通不准動。
小哥快速瀏覽幾篇新聞和帖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平常覺得擁擠的房間,突然覺得太空曠,恐懼往四周蔓延,怎麼也關不牢他的安全感,他不停回想剛剛送貨的那幾戶人家,有沒有人得病,會不會傳染給他?
他躲進棉被,想逃離死神的召喚,卻逃不開飢餓附身,這時間去哪找吃的?翻遍矮櫃,連個餅乾碎都找不到,又餓又怕,他覺得這個城市沒人比他更悲催了,像他這麼邊緣的人,可能連死了,都沒人知道。
「叮咚」手機跳出一則訊號,有人預約快遞。小哥低咒幾句,末日將至,還這樣糟蹋人。關掉手機,灌了一大口水,拍拍肚皮,拉起棉被,強迫自己入睡。但餓鬼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沒半晌又醒來,打開手機,發現那則預約訊息一直沒有回收,也沒人搭理,好奇點開:
「誰來救救我,幫忙買盒止痛藥,付三倍運費。我已經兩天不能下床。」
「不送藥,這人還見得著明天的太陽嗎?」小哥想起母親罹癌躺在醫院,因為沒錢買嗎啡止痛,痛到昏倒的畫面,「肚子餓還能忍,但痛會死人的⋯⋯」深吸一口氣,拿起鑰匙和外套,三步併兩步跑下樓,走到對街常買痠痛貼布的藥房,急按門鈴。
女老闆穿著碎花居家服,半拉鐵門:「要死了,這麼晚按電鈴,沒病都被你嚇出病來。」
「不好意思,客人需要止⋯⋯痛藥,很急⋯⋯」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幫忙跑腿賺錢,有錢賺也要有命花。」女老闆嘟嚷著。
「人⋯⋯命關天,幫⋯⋯個忙~」女老闆咂嘴,轉身到貨架上拿了盒藥給小哥。
小哥把錢塞進女老闆手中,「謝謝!謝謝!」迅速將藥塞進外套內袋,加足馬力往客人給的地址奔去。
再度騎上車,街道變得空蕩無人,少了商家的霓虹燈,路變得沒有分別,第五小街再也不是伴手禮名店的代名詞,第九大道也不再是菁英人士匯集的金融中心。小哥回想起自己剛來到這座城市,沒有想去的地方,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需要他,每一條路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沒有高貴和卑賤之分。直到他當起了快遞員,才懂每條路都有自己的價格。但這些數字都與他無關。
直到現在,看著導航上客人傳來的座標數字,自己與另一個生命的距離越來越近,他才覺得路變得有意義起來。
凜著風,小哥來到客人指定的地點,發了個訊息。沒多久,一名女孩走近深鎖的鐵門,隔著柵欄, 小哥看到一張清秀卻略顯蒼白的臉:「藥⋯⋯你訂的⋯⋯?」
「是的。我沒想到有人會願意幫我跑腿。」
「小事,要不要⋯⋯緊?還⋯⋯痛嗎?」
「好多了,以往經痛頂多一天,這次特別久也特別痛,真是抱歉。止痛藥多少錢?我等會跟運費一起轉給你。」女孩大大的杏眼望著他,眼神充滿感激,小哥一時之間不知怎麼擺放手腳,搔了搔頭,心想:「原來是經痛啊~」他沒交過女朋友,沒料到自己居然有天能替女孩做點事。
小哥透過門縫將止痛藥傳給女孩,「別別⋯⋯轉了,趕緊⋯⋯吃藥。」女孩有些詫異,很快又點點頭表達謝意,在
眼神交會的那一刻, 小哥感覺胸口湧出一股自信,他從沒被女孩正眼瞧過。
離開後,小哥覺得飄飄然,他喜歡上這種感覺,便在網上發佈消息,有需要的人都可以傳訊息給他,他必定「珍惜所託,分秒必爭」。
很快又收到一則新工作,要他幫忙找9號運動鞋,天亮前送到城東便利店。小哥騎著車在城市繞,找不到任何一家鞋店,眼看天漸漸亮,他有些心急,加油時,還不小心把汽油滴在鞋上。
「哎啊!怎麼沒想到~」小哥奔回宿舍,拿了兩樣東西,便急忙趕往客人指定的便利店,並在前一個路口就告訴客人自己快到了。遠遠地,小哥看到便利店門口站著一位醫生,白袍上沾滿了不同顏色的污漬,碘酒、血漬交雜在一起。
「您要⋯⋯鞋?」
「對,我需要一雙九號運動鞋。」
小哥將車原地架起,俯身將鞋帶鬆開,脫下,並從口袋裡拿出兩雙襪子:「抱抱歉⋯⋯歉,買不到鞋,不嫌棄,⋯⋯我我腳上也是九號,穿幾個月,不過⋯⋯襪子是新的。⋯⋯頂著用,天亮再找找,有消息⋯⋯跟您說~」小哥表達的坑坑疤疤,他不是緊張,完全是因為太久沒練習,來這個城市一年多來,這是他說過最長的一段話。
白袍醫生沒接話,跟著彎腰脫鞋,順手就把小哥的鞋給穿上:「襪子不用了,也別找新的,這樣就挺好了,等等我會把錢轉到你帳上~對了,小哥,再幫我一個忙,把我的鞋處理掉!」話落,便轉身離開。
一切來得太快,小哥搞不清楚狀況,對著醫生的背影大喊:「為⋯⋯不穿皮鞋?」
「穿皮鞋站久了,腳腫,急診室像戰場,沒時間休息,穿運動鞋撐比較久。」拐個彎,白袍醫生已經消失在巷口,留下一臉錯愕的快遞員。
小哥拾起醫生的鞋穿上,尺寸剛剛好。「原來這就是名牌鞋的感覺啊!一定是因為鞋跟的關係,感覺高人一等。」小哥挺起胸膛刻意來回多走幾步,一想到醫生正穿著他的鞋救人,這個社會需要他幫忙,他笑得更開了。
第三個任務,小哥馬不停蹄的趕往超市搶米、麵、罐頭,並排了長長的隊,才將這些日用品送給住在郊區的老夫婦。老先生中風,坐在客廳輪椅上,老太太接過食物,不停道謝。離去前,老太太叫住小哥,隨即從房間拿出一只平安符,繫在小哥脖子上:「這個時間在外面奔波,危險,戴上神明會保佑你。」小哥突然覺得眼眶熱熱的,他已經好久沒被祝福了。
預約的訊息陸續湧出,有人請他幫忙買花,獻給救人捐軀的醫護人員;有人請他訂咖啡,送給值班警察;有人托了條毯子,給在橋下徘徊的浪浪。
騎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小哥卻覺得自己與大家緊密連結。整個城市看似昏迷,但他知道居民的生命力仍旺盛著,大家還沒被打倒。熱心小哥的服務傳開後,接連幾天,連躺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只有靠排隊時,站著打盹一下。
小哥在城市裡兜著,他再也不覺得自己是異鄉人,小小的房間也不再寒傖,裡面滿是客人給的口罩、手套、消毒水和維他命,要他多保重。
小哥有個奇怪的想法,城市還沒出事前,他覺得人們的心生病了,忙著生活,彼此漠不關心,可等城市真的生病後,人心又變好了,這場病到底該不該好?
封城第七天,傍晚,小哥口裡啃著吐司配蕃茄醬,聞著鄰居大媽爆香的蒜頭味,心裡覺得安心:「預約的人變少了,大家都習慣宅在家了,今晚我應該可以好好睡一覺。」突然,手機鈴響,小哥詫異從沒人打電話給他,都是直接留言交辦工作,等他有空再處理,可見來電的人有多急,他胡亂塞進最後一口吐司,接起。
「是快遞小哥嗎?有件事情要拜託你。」小哥來不及嚥下,只好嗯哼兩聲當回應。「能不能送一塊蛋糕給我孩子,替他唱首生日快樂歌?」來電的是一位男子,聲音聽起來挺年輕的,應該是個年輕爸爸。
「行,在哪?什麼時候?」小哥發現自己回話越來越流利,可能跟這陣子密集與人互動有關。
「今晚,省中醫院,兒童病房0123號房。」
「省中醫院!?已經管制,不給人進了。」
「我孩子一星期前心臟開刀,我答應他醒來就帶他出去玩,誰知我和太太去領個錢,就再也回不去。那孩子怕生,看不到我們一定很害怕,今天是他生日,他等這個生日很久了⋯⋯」
「可是⋯⋯那收了很多重症⋯⋯」
「拜託你,多少錢我都付~」年輕爸爸同時傳來照片,照片裡他們全家笑得燦爛。
小哥遲疑著,藥房老闆說:不能有錢賺,沒命花,賺錢絕不是接單的理由。但為什麼還是想去?看著螢幕上,男孩環住爸爸的脖子,男人一把將男孩緊抱在懷裡,小哥想起那日和爸爸一起上工,站在十樓高的鷹架上,前一秒爸爸還在囑咐他小心腳步,下一刻就因為一顆遺失的螺絲,爸爸毫無防備地踩進鬆脫的層板,從小哥面前直線墜落。如果當時他能再快一秒,環抱住爸爸,說不定這世上還有人記得他生日。
小哥明白,遺憾是回憶裡一道不會癒合的傷口,他不願自己的拒絕變成傷人的利刃。
小哥火速上網募了塊蛋糕,小心翼翼放在腳踏墊上,路上遇
到坑洞都刻意放慢,生怕將蛋糕撞傷。終於來到省中醫院,出入口已拉起封鎖線,一靠近,就被門衛給擋下來,絲毫沒有商量的空間。他只好拐進後巷,翻牆至醫療廢棄物處理區,蹲在大型垃圾桶旁,等人出沒。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夜半天寒,小哥被自己的噴嚏聲給吵醒。正巧,有一清潔人員出來倒垃圾,小哥趕緊上前。
「大姐,幫個忙~」
清潔人員沒料到垃圾桶後有人,驚叫出聲:「你是人還是鬼啊?走路沒聲沒息。」
「我孩子在裡面七天了,想爸爸,你可以讓我去看他嗎?很快出來。」小哥對自己的反應有些吃驚,他以前只要說謊就會結巴臉紅,今天卻如此自然。說不定等這一切結束,他可
以去當業務員,賺更多錢。
「不行,為了防止感染,醫院嚴格禁止人員流動,你現在進去一定會被趕出來的。快走~」清潔人員揮手,試圖要趕小哥走。
「大姐,你也有孩子吧!這麼多天不能回家,你會想念他們吧!你讓我進去,之後你要我帶東西來,或帶東西給家人,我都可以~」
大姐直勾著小哥瞧,好一晌才開口:「你該不會是最近在網路上流傳的『快遞小哥』,給醫生送鞋的那一個?」小哥被認出,有些靦腆,搔搔頭:「對,是我~」
「實話說,躺在裡頭的不是你孩子,是有人請你跑腿,對吧?!」小哥點點頭,大姐二話不說,轉身離開。
鐵門闔上的巨大聲響,不禁讓小哥回想起爸爸墜落在地的撞擊聲,從那刻起,他知道絕望是聽得見的。小哥愣在門口好幾秒,直到口袋裡傳來震動,才將他拉回神,點開訊息,年輕爸爸問:「到了嗎?」小哥掙扎了幾秒,牙一咬,捧著蛋糕對著門拍照,回傳:「快了,就差一道門。」他沒有說謊,但也沒有說實話。
只是承諾容易,但承擔卻是有重量的。小哥試著破門,未果,頹喪地坐在地上倚著門,鐵板的寒氣很快穿透他單薄的外套,以及一顆異想天開的心。
他開始幻想自己變成X戰警中的幻影貓,能瞬間移動到任何地方,也想過跟哆拉A夢借任意門、像蜘蛛人一樣從屋頂垂吊進門⋯⋯,「如果世界,真的有超級英雄,是不是會比較美好?」想著想著,突然,門軸嘎吱作響,小哥失去重心,跌進屋內,方才的大姐再度映入眼簾,手裡多了套隔離衣、口罩和手套,扔給他:「穿上,我帶你去兒童部~」他迅速站起,鞠了個躬,穿戴好,跟著清潔大姐穿越重重迴廊,來到12樓兒童中心。
小哥摸黑來到洋洋病房,男孩蜷曲在病床上,不時咳個兩聲,顯得特別弱小。他笨拙打開蛋糕、插上蠟燭,在黑暗中唱起生日快樂歌。男孩揉了揉眼,醒來:「拔拔,是你嗎?你來看我了嗎?」語調裡滿是興奮。
「今天是你生日,拔拔答應過你,一定會來。」
「拔拔,你聲音怪怪的,你也感冒了嗎?護士阿姨說,這家醫院的人都感冒了,才會一直咳不停。」
「對,拔拔感冒,戴口罩,聲音不一樣,你快許願,不然蠟燭快熄了。」
男孩閉上眼,雙手緊握,認真的許願:「我希望不要咳嗽了,可以趕快出去玩⋯⋯還有,希望晚上睡覺不會冷冷。」
小哥摸了摸男孩的頭,男孩縮了一下,並沒有發燒啊!他不感覺空調特別冷,伸手摸被子也是暖的,怎麼會冷呢?小哥幫男孩把被子蓋好,不小心碰到男孩的脖子,男孩再度縮了一下。
「我碰到你會冷,是不是?」
「拔拔的手、護士阿姨的手都冰冰。」小哥這才明白,男孩不是冷,而是孤單,這些天所有護理人員都穿著隔離衣、戴著手套照顧他,男孩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真實觸感。小哥想起這些年,一個人在城市裡穿梭,夜裏也總覺得特別冷,渴望另一個人的體溫。
「你閉上眼睛,拔拔送你一個禮物。」男孩皺著眉,用力閉上眼睛。小哥脫下隔離衣和手套,爬上床抱著男孩,邊唱歌,邊輕哄他。男孩在小哥的安撫中,咳嗽聲越來越小,氣息越來越平穩。抱著男孩,小哥的心也跟著暖了起來,這次他來得及了,他很慶幸自己獨自生活多年,卻沒有忘記怎麼去擁抱另一個人。那個撲空的遺憾,在他的心中越來越小、越來越淡。
月光灑落在窗櫺上,小哥將男孩熟睡的臉龐拍給年輕爸爸,告訴他男孩一切安好,他們全家一定很快能再團聚。再度穿起防護衣,走回廢棄物處理間,清潔大姐認出他,卻不作聲,小哥拿下脖子上的平安符,塞進大姐手心,他知道最好的防護不是隔離衣,而是相信還有人關心自己。
小哥一路哼著生日快樂歌,騎回到宿舍,他覺得自己打了一場勝戰,想起這些天客人們的笑容,他決定回宿舍後要上網接更多任務,不讓遺憾有機可乘,他越想越熱,整個人都滾燙起來。
「今天樓梯好像特別多~」小哥覺得有點喘,「可能太累,休息一下就沒事。」他替自己打著氣。一躺下,小哥便咳嗽不止,但很快就陷入睡夢中。在夢裡,他身旁有許多人圍著他,謝謝他的付出,把他的事蹟寫網上,好多人會念他的名字了~莫望艾,他再也不寂寞~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另一個人的超級英雄,只要我們沒有忘記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