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少時眈眈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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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眈眈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9 11: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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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眈眈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2 07: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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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時眈眈 在 李開復 Kai-Fu Le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1-25 11: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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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出了好多我們的歷史啊~

    與王堅院士有關的日子

    本文來自杭派工程師。撰文 | 猛哥;視頻 | 阿竜

    …………………………………………………………………

    21年前,他是學界翹楚,比爾·蓋茨最信任的人之一。
    11年前,他受馬雲之托,在阿裡掀起技術革命。
    從“騙子”到“雲計算開拓者”,十年一覺“飛天”夢。

    他就是王堅,中國工程院新晉院士。

    1

    那年,李開復37歲,受比爾·蓋茨之托,帶著一項使命飛抵北京。

    甫一落地,他就到處尋找電腦使用者介面領域的頂尖人才,跑遍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都沒有。後來,北京大學電腦系圖形學老師董士海給他指了條道。

    董士海在視覺化領域深耕多年,熟諳學界,他想了想,說,“有一個,在杭州!”

    此人就是王堅。

    李開復又多方打聽,大家都說王堅是國內研究“人機界面”最優秀的一個人。

    人機界面,是人與電腦之間傳遞、交換資訊的媒介和對話介面,是電腦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

    王堅生長在西子湖畔,卻南人北相,身材高大,總是頂著一頭亂髮,挎著黃色軍用挎包,衣服皺巴巴,走路一顛一顛,脖子前伸,全然不關心外界的書生派頭。

    細數王堅的經歷,完全稱得上是一個“異類”。他生於1962年,被打上了那個時代特有的烙印,癡迷大飛機,卻在1980年考入杭州大學工業心理專業,讀研期間常去浙江大學旁聽電腦課程,他的碩士論文《人機交互和多通道使用者介面》是中國第一部人機交互的論文,後來還影響了航太工程。

    這多少算間接圓了他的“飛天”夢,也許是覺得不滿足,很多年後,他乾脆直接上陣,帶領一幫年輕人編造另一個版本的“飛天”夢,歷經挫折,每當下屬們洩氣時,他總會講,過去“那麼多優秀的工程師一輩子連造飛機的機會都沒有”,相較之下,現今一切堅持都是值得的。

    1990年,王堅獲得心理系博士學位,並留校任教,1992年就晉升為教授,1993年又列為博士生導師,並擔任心理系系主任。1998年8月,杭州大學與浙江大學合併,王堅新增了一連串耀眼的頭銜:中國人類工效學會理事、浙江大學工業心理學國家專業實驗室主任。

    不過,李開復一門心思要找到他,可不是因為這些頭銜,而是另有緣由。他給王堅發出郵件,邀請他來京參加一個典禮。


    2

    1998年11月5日,北京天氣蕭瑟,長安街兩邊的白楊樹正在凋零。

    但與北京火車站相去不遠的國際俱樂部門庭若市,來了300餘人,均為中國電腦業的翹楚,包括18位院士、56位教授、4位大學校長、9位系主任、27位研究員、7位所長、1個總工程師、1個高級工程師和1個總裁。

    此外,還有29個政府官員和美國駐華使館的1位外交官。

    王堅沒有到場。但這個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李開復的好心情。

    科技部部長及教育部副部長先後登臺致辭,此外資訊產業部及中科院等官方機構都贈送了花籃。

    這些官員和學者聚集一堂,只因美國微軟公司在中國建立了一個研究院。

    微軟CTO 奈森·梅爾沃德是敦促比爾·蓋茨做出此項決議的“推手”。當天,他在祝賀視頻中說:“因為人才是成功研究的先決條件,我們決意追隨人才,到人才濟濟的地方開設研究院。”

    李開復進一步解釋說,微軟中國研究院的初衷是“彙聚中國本地的優秀人才和微軟公司自己的專業人才,彙集其思想。”

    此話當日與會者都未給予足夠的注意。只有王選(北京大學教授、中科院院士、電腦漢字雷射排版技術創始人)隱約覺得微軟志不在此,“有眼光”,還有“遠大戰略。”

    1999年春節前,微軟中國研究院開始大規模招攬人才,觸角幾乎覆蓋了所有一流科研院校。

    《經濟日報》說微軟中國研究院“一網”就“網”了十幾位拔尖人才。


    3

    儘管1998年的秋天,李開復和王堅沒能見面,但兩人在通了五封郵件後,再次約定見面。

    李開復出差時,曾專門去浙江大學找王堅,沒見上,後來微軟中國研究院副院長沈向洋(剛宣佈從微軟離職。此前為微軟全球執行副總裁,美國工程院院士)去浙江大學做演講,李開復囑託他去與王堅見一面,仍然緣慳一面。

    李開復只好在郵件上邀請王堅北上,“看看研究院。”

    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如此執著,這令王堅既驚訝又感動,他回信說:“我來北京看你。”

    1999年1月10日,李開復終於見到了王堅。沒有寒暄,開門見山。談話只有半小時,但對聰明人來說已經足夠。

    當王堅回到杭州時,一封電子郵件已在等著他,那是李開復發的。儘管李開復很希望王堅能夠加盟微軟中國研究院,但抹不開情面直接挖人,畢竟浙江大學校長潘雲鶴是微軟中國研究院的顧問。

    李開復只是提出可以和王堅的實驗室合作,這讓王堅很開心,覺得大展宏圖的機會來了,但幾天後,他給李開復回信說,要到微軟中國研究院做訪問學者。

    導致王堅改變主意的原因是作為系主任和副院長,需要參加無數的冗雜會議,這令他不勝其煩。

    1999年的春天剛開始,王堅來到微軟中國研究院。接觸越深,李開復越希望王堅把“訪問”變成“加盟”。

    最後,還是王堅自己捅破窗戶紙。到了夏天,他向李開復明確表示要到微軟來工作。

    王堅被任命為多通道使用者介面組的主任研究員,組員有張高(中科院博士)和韓堅(清華大學博士)兩個年輕人。

    以潘雲鶴的身份和學養,自然不能阻攔王堅的出走。

    那個夏天和潘雲鶴一樣心情複雜的還有哈爾濱工業大學的黨委書記李生,他是哈工大電腦系的老系主任,也是中國人工智慧領域第一個博士生候選人(因為選擇提副教授沒有繼續讀博,張大鵬遂成為中國人工智慧領域第一個博士生)。

    李開復給李生寫了一封信,說要挖走三個人,即:荀恩東、王海峰和劉挺。

    荀恩東,在微軟中國研究院工作了兩年,後被引入香港科技大學,現在北京語言大學任教,研究機器翻譯和語法分析。

    劉挺,在微軟中國研究院呆了一年,又返回哈工大教書,現在是哈工大人工智慧研究院副院長。

    王海峰,是中國最早做搜索的一撥人,加入微軟中國研究院後,李開復親自帶他。一年多後,跳槽到東芝中國研究院,2010年加入百度,深得李彥宏信任,2019年5月出任百度空缺了10年之久的CTO。

    巧合的是,同月,中國工程院公佈了2019年院士增選有效候選人名單,所涉專業為“人工智慧”方向的候選人共有五位,分別是王海峰(百度),沈向洋(微軟中國),楊強(微眾銀行),莊越挺(浙江大學),鄭慶華(西安交通大學)。

    候選名單中還有兩位與人工智慧相關的企業人物,分別是李彥宏和王堅,均位元列工程管理學部“新興交叉領域工程技術創新管理”專業。

    一個月後,第二輪評審的候選人名單公佈,李彥宏、王海峰、沈向洋落選,王堅仍在列。

    能PK掉沈向洋和王海峰等老同事,足以證明王堅的卓越,此時他的身份是阿裡巴巴集團技術委員會主席。

    20年前,當王堅離開杭州來到北京時,創業失敗的馬雲正帶領一幫人從北京折返杭州,希冀東山再起;當王堅正式加入微軟中國研究院時,馬雲與“十八羅漢”在湖畔花園創辦了阿裡巴巴。

    一個是風頭正勁的學術明星,一個是屢敗屢戰的創業者,誰能想到這兩個人將來會有交集,並作出驚天之事。

    機緣就是這麼神奇。


    4

    在微軟中國研究院,專家學者們得以全心全意投入基礎研究,而不用操心經費及產出。

    在王堅看來,研究院要做的就是提出新概念,“我們不是要改進現有的而是要提出新的,不是把人家已經做過的東西做得更好,而是要做人家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即使是三流的開創也要比一流的跟隨更加艱難。所以,王堅一直給自己出難題。夏天開始的時候,他帶領張高和韓堅全力投入“人機界面”的研究,改進中文輸入法就是他加入微軟後的“首秀”,結果“驚豔”。

    1999年10月18日,李開復帶領微軟中國研究院的6個研究員(王堅、李勁、周明、高劍峰、沈向洋和張益肇),抵達微軟美國總部,親自向比爾·蓋茨彙報。

    李開復著重介紹了中文輸入方面的研究,比爾·蓋茨非常感興趣。回京後,微軟中國研究院專門舉辦了一次新聞發佈會。

    王堅最後上臺,他說“做研究不一定隨大流。”

    2001年,微軟中國研究院更名為微軟亞洲研究院。2004年,王堅出任常務副院長。他的主要成果包括:SQM大規模資料處理系統、數位墨水、支援亞洲語言的無模式切換使用者介面等,特別值得一提的是2005年在世界上首次推出手寫數學公式識別器,並在胡錦濤主席2006年訪問微軟時專門為主席和夫人作了演示。

    王堅深受比爾·蓋茨信任。他帶的組是研究院裡當面和比爾·蓋茨討論問題最多的小組。

    微軟正處巔峰期,微軟亞洲研究院兵強馬壯,王堅有足夠的空間去大展拳腳,直到一個叫劉振飛的人找上門來。


    5

    劉振飛,現阿裡巴巴合夥人、高德總裁,不過2008年他找到王堅時,還是淘寶網技術保障總監,他因為資料上的技術難題,想挖王堅的手下,結果被跳票,他索性直接去挖王堅。

    王堅當時帶人所做的專案正和資料相關,通過海量資料分析瞭解使用者習慣、優化軟體反覆運算。有人寫郵件給王堅,描述了他在比爾·蓋茨面前提到軟體的資料分析,比爾·蓋茨說你應該去找王堅。

    劉振飛畢業於北京大學,是王選院士的高足,眼光可謂毒辣。

    那年夏天,阿裡巴巴CPO彭蕾(阿裡巴巴創始人、合夥人,現任Lazada董事長)親自找到王堅,一見面就說:“我們現在很差,就希望你來拯救我們”。

    她說的是阿裡巴巴的“登月計畫”。

    頭一年,馬雲召集阿裡巴巴的高管們在寧波開了一次戰略會,決定要把淘寶、支付寶、B2B 等子公司的底層資料打通,實現“商業新文明”。為此,阿裡巴巴迫切需要尋找一個技術“救星”。

    王堅就這樣進入了彭蕾的視野。

    彭蕾說,阿裡巴巴的資料就是一座金山,但不知道如何挖掘,現在是坐在金山上吃饅頭。

    王堅心動了。

    2008年11月18日,阿裡巴巴宣佈,王堅博士正式加盟阿裡巴巴集團,擔任首席架構師一職,直接向馬雲彙報工作。

    馬雲表示:“王堅博士將幫助阿裡巴巴集團建立世界級的技術團隊,並負責集團技術架構以及基礎技術平臺建設。”

    彼時,阿裡巴巴高管中不乏技術牛人,比如中國開源第一人章文嵩。他本碩博均就讀於國防科大,師從電腦學院泰斗胡守仁教授(我國第一台億次銀河巨型電腦研製的設計者和主要領導者之一),1998年創建LVS(Linux Virtual Server),2000年,Google搜索“wensong”會出現上千萬條記錄,2009年加入淘寶後,帶動了一系列開源運動。

    但為何馬雲偏偏如此相信王堅?

    除了都充滿理想主義氣息之外,在阿裡巴巴安全團隊負責人吳翰清看來,原因是“王博士是唯一一個能把技術講得連馬雲都能聽懂的人。阿裡有很多技術VP,但他們都沒有王博士這本事,所以他們也只能做到VP,而做不到CTO。”

    被馬雲任命為CTO是王堅加入阿裡巴巴差不多四年後的事情,卻招致了這家公司史上最強烈的反彈。

    阿裡巴巴已很長時間沒有CTO,上一任CTO還是吳炯。

    吳炯曾就讀于上海交通大學,後赴美,1989年畢業于密西根大學,1996年加入美國雅虎,負責搜尋引擎和電子商務技術的開發。他1997年結識馬雲,2000年初成為阿裡巴巴的天使投資人,2000年5月正式加入阿裡巴巴,擔任CTO,領導開發了阿裡B2B網站,淘寶網以及相關系統的核心技術和產品設計。2005年阿裡巴巴合併雅虎中國後,他還主持了雅虎中國搜索事業部的工作。2008 年離職,專做投資人。

    兩相對照,吳炯的光環太矚目了,而王堅進入阿裡巴巴後,卻成了名噪一時的“騙子”。

    6

    一切皆因阿裡雲所起。

    1961年,美國總統甘迺迪向全世界宣佈:“美國要在十年內,把一個美國人送上月球,並將使他重新回到地面。”從此,美國雄心勃勃的“阿波羅登月計畫”開始實施,共分為“水星計畫”、“雙子星座計畫”及“土星計畫”三步。

    雖然沒有關於阿裡巴巴“登月計畫”的具體時間表,但顯然也採用了分步走的策略。2009年9月10日,阿裡巴巴成立十周年的日子,阿裡雲成立了,它要為阿裡巴巴“登上月球“提供無盡的算力。

    王堅擔任阿裡雲首任總裁,他對400多名團隊成員說:“如同電力是工業社會的底層設施,雲計算將取代傳統IT設備,成為互聯網世界的底層設施”。

    雲計算這項新技術的雛型來自上世紀70年代,1963年,DARPA(美國國防高級研究計畫局)向麻省理工學院提供津貼啟動MAC專案,要求麻省理工學院開發“多人可同時使用的電腦系統”技術,這產生了“雲”和“虛擬化”技術的雛形。

    2003-2006年Google發表了四篇文章,分別是關於分散式檔案系統(GFS),平行計算(MapReduce),資料管理(Big Table)和分散式資源管理(Chubby)。至此奠定了雲計算發展的基礎。

    2006-2008年,亞馬遜、Google、微軟、IBM等巨頭相繼推出雲服務生態系統和雲計算平臺。

    這樣看來,中國雲計算起步並不算晚。但先行者註定孤獨。阿裡雲成立之初,雲計算在中國還是個新名詞,外界充滿不解。

    一個令阿裡雲老員工們記憶猶新的細節是,公司剛成立的前兩年,他們出差用餐時,開發票的服務員總是“好心”地將“阿裡雲計算有限公司”加一個字“阿裡雲電腦有限公司”。

    王堅從微軟亞洲研究院帶過來的林晨曦等人成為阿裡雲乃至中國雲計算的最初班底。

    林晨曦,畢業于上海交通大學,亞洲第一個ACM全球大賽總冠軍,2005年加入微軟亞洲研究院。他和同事們“每天思考著全人類命運這樣的宏大未來,從不為經費擔心。“ 有一天,王堅把他和孫冰(奧林匹克資訊學競賽冠軍)叫到辦公室,說他和馬雲聊得非常好,打算去阿裡,準備做雲計算,如果他們有興趣,可以一起去。

    王堅的遊說很具有鼓舞性,他說,“雲計算這件事非做不可。如果我們所有的資訊計算都必須通過國外的系統,那麼未來的中國不堪設想。”

    林晨曦和孫冰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其實很簡單,我相信王博士。只能選擇相信。“

    儘管阿裡雲是2009年9月10日才宣佈成立,實際上早幾個月前就開始運轉了。林晨曦記得很清楚,阿裡雲第一個員工在2008年10月24日入職,正好是1024。“冥冥註定,阿裡雲和代碼脫不開關係。”

    林晨曦成為阿裡雲第一任技術總監,入職後“兵荒馬亂,十幾個人邊寫代碼邊四處招人。”

    阿裡雲當時辦公室在北京上地,沒有空調,夏天很慘,工程師們只好買來一堆冰塊,放在臉盆裡降溫。此外,辦公室還經常停電。

    有次馬雲來京,專門去阿裡雲辦公室,想看看工程師們到底在做什麼。林晨曦打開電腦想給馬老師看看,不巧還停電了,馬雲只好坐在辦公室等了半個小時,直到電力恢復。

    環境確實太差了。許多工程師來面試,一看樓裡這麼破,就不想來了。林晨曦趕緊解釋,這只是暫時的,新的寫字樓還在裝修。

    饒是如此,在那個破舊辦公室裡,2009年2月1日,阿裡雲工程師寫下“飛天”第一行代碼。

    “飛天”是阿裡雲為了“登月計畫”而做的分散式運算系統,其英文名是Apsara——吳哥王朝的阿僕薩羅飛天仙女,寓意希望為人帶來幸福。

    “飛天”是想將全球數百萬台伺服器連成一台超級電腦,讓任何企業、機構和個人只要聯網就能獲得即開即用的計算能力。

    關於“飛天”,林晨曦有個通俗的比方:

    有一波人不知天高地厚,想做分散式系統,好比大家把腳綁在一起,單、雙報數,然後同時邁步。人數少時,這很簡單。但是當人足夠多時,就不簡單了。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在邁腳,但實際上不是,這是分散式系統遇到的第一個挑戰,同時性具有相對性;有人邁左腳,有人邁右腳,有些人兩隻腳一起邁,就有人摔倒了,摔倒的人會把邊上的人帶著摔倒,這是分散式系統遇到的第二個難題;還有第三個問題,那就是異構,有的人長得高,有的人長得矮,步伐不一樣,就會帶來困難;還有很多動態環境下帶來的不確定性,路面有石頭,或者颳風下雨……最後還是走到了終點。

    可誰也沒想到,“終點”那麼遠,“走”得好辛苦。


    7

    馬雲對王堅是百分百支持, 要人給人、要槍給槍,阿裡巴巴內部各路精兵強將都彙集到阿裡雲。

    有一次元旦年會上,王堅把馬雲叫來給工程師們打氣。馬雲說他不懂技術,但很尊敬搞技術的人,認為技術大牛都是俠客,還說“程式都是bug 組成的”,贏得了全場的掌聲。接著,馬雲更是豪氣的說“登月計畫”是一定要做的,先砸10 個億,不夠再砸10 個億,直到做出來為止,再次贏得了全場的掌聲。

    一開始大家都志得意滿,意氣風發,覺得一群技術牛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但現實是,沒有先例可循,阿裡雲得從零開始。

    在林晨曦看來,“阿裡雲就像是一個軍隊,在攻佔一個看起來不可能攻克的山頭,一批衝鋒者倒下了,下一批衝鋒者接著頂上。其實是很悲壯的,因為沒有人知道,未來到底能不能成功。”

    工程師們的黃金時間只有幾年,不願意在黑暗中一直摸索。各種爭吵和懷疑出現。壓力實在太大,很多人只在團隊呆了半年就走了。

    甚至從微軟亞洲研究院追隨王堅而來的人也在放棄。2010年,一位老部下離開阿裡雲時,深情又失落地對王堅說,做雲計算的感覺就像集體合圍抱一棵大樹,誰都知道最終大家的手會連在一起,但誰也不知道那一刻會發生在何時。

    2011年底到2012年初,是阿裡雲最艱難的時候。

    在阿裡巴巴外部,業界都不看好雲計算。中國IT 領袖峰會上,李彥宏說“雲計算這個東西,不客氣一點講它是新瓶裝舊酒,沒有新東西。"馬化騰則認為"它是一個超前的概念,目前佈局為時過早。"

    在阿裡巴巴內部,大家都在看王堅的笑話,譏諷他是糊弄馬雲的“騙子”。其它部門的技術leader們都虎視眈眈,就等阿裡雲解散,然後去“瓜分”工程師。

    有一次一群人吃飯,劉振飛問王堅,外面那麼多人罵你不靠譜,看你好像不在乎。眾人都愣住了。王堅埋著頭,想了半天說了一句,“我這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當王堅被燙的體無完膚時,馬雲又添了一桶開水。2012年8月14日,他發文任命王堅為CTO,全面負責規劃、制定和實施集團技術發展戰略。

    阿裡巴巴內網徹底炸了,反對之聲洶湧不止,概而言之就是:王堅不懂技術、不懂管理,浪費資源無數,不被追責,反而高升,難以服眾。

    沒人知道那段時間王堅承受了多少壓力。“有時候堅持是很難的,有時候放棄是很難的,進退維谷,但是具體到做飛天這件事我覺得堅持是很難的。”

    關鍵時刻,又是馬雲撐了王堅和阿裡雲一把。他在內網公開回應:“博士是人不是神,博士的不足大家都知道,我瞭解的也並不比大家少,但博士了不起的地方,估計很少有人知道。假如,10年前我們就有了博士,今天阿裡的技術可能會很不一樣”。

    為此,王堅對馬雲無比感激,後來寫書時,把這段話作為前序。


    8

    因為“理想主義”和“太執著”,王堅被認為是阿裡巴巴最像約伯斯的人,他的書架上也有一本沃爾特·以撒森寫的《約伯斯傳》。

    約伯斯不好相處,以“現實扭曲力場”著稱。無獨有偶,王堅身邊人也能感受到他的“現實扭曲力場”。

    那幾年,阿裡雲的工程師們一旦決定留下來,就會成為王堅的“腦殘粉”,他們堅信王堅的方向永遠正確。即使錯了,也是他們這些執行者錯了,“能力無法匹配博士的要求”。

    王堅極具感染力,總喜歡給部下講雷達的故事。在二戰勝利前夕,《時代》週刊封面本來要刊登雷達的照片,都已經通知發明雷達的團隊了,這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結果發行前,改為刊登原子彈的照片。雷達團隊非常沮喪,因為從整場戰爭來說雷達的意義才是最大的。

    每次王堅講這個故事時,聽眾都很興奮。他總會用“你們在做從來沒有人做過的事情,不要怕犯錯”一類的話來鼓勵大家,然後眾人就覺得在做著一份無比光榮的工作。

    2012年8月,王堅把每年一度的阿裡雲“飛天獎”頒給了全體員工,頒獎詞是一句略帶悲情的話——“堅持就是偉大”。

    那年下半年,淘寶系“去IOE”完成,“飛天”已經跑得比較順暢,林晨曦可以放心離開了,“我在阿裡四年,其實相當於呆了十年。阿裡雲是一年走完了正常研發兩年半的路。人的頻率調快了兩倍半。”

    離職那天,他和同事們在西湖國際旁邊的一家小館子聚餐,氣氛有點沉重。王堅開玩笑,“我們不應該這麼自私,晨曦不只屬於阿裡。”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林晨曦覺得不是傷感,不是難過,恍惚覺得:“在阿裡雲的四年,像是過完了一輩子。以後的事情,都是下輩子的。”

    榮光時刻到底來臨。2013年8月15日,“飛天”5K系統上線提供服務,這是中國第一次實現單個集群超過5000台伺服器的通用計算平臺,也是世界上第一個對外提供這種能力的公司。

    阿裡雲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同年12月,啟動“登月計畫”。

    “去IOE”完成後,阿裡雲沉澱了一套“商業-開源-自主” 軟體交互反覆運算的工程管理方法,成功服務國內關鍵行業客戶超過20萬家,推動了國內企業向雲計算的全面轉型。

    後來,那些早年離開的工程師,一直在想,阿裡雲最終能成功,王堅的堅持是不是唯一的原因?

    有一次,林晨曦和老同事們聚會,為這個問題一直聊到淩晨3點,結論是:“如果換一個人,也許早就掛了10遍了”。

    在2012 年的阿裡雲年會上,王堅走上台,他緊攥話筒,幾次抬眼望向遠處,幾次欲言又止,最終泣不成聲。


    他說:“這兩年我挨的罵甚至比我一輩子挨的罵還多。但是,我不後悔。只是,我上臺之前看到幾位同事,他們以前在阿裡雲,現在不在阿裡雲了。”

    這其中就包括吳翰清,2012年9月離職創業,就在“飛天”即將展露曙光的前夕。走之前,王堅約他長談,臨別時,他流淚說:“博士,其實我一直是相信你的!”

    兩人相對,淚眼凝噎。

    當吳翰清創業後,才深深體會到王堅的不易。“現在我回想起來,王博士是一個典型的理想主義者,他沒有太多的創業經驗和產品經驗,僅憑著一腔熱忱帶領著一群同樣熱忱的工程師們在做世界上最難的技術之一。走了很多彎路,也傷了很多人的心,但也栽了很多樹,讓後人乘了涼。”


    9

    乘涼者甚多。

    阿裡雲趟出一條路後,國內雲計算熱潮興起,2013年就此成為中國雲計算的轉捩點。UCloud和七牛雲等協力廠商雲計算企業成立,騰訊開放平臺也是這一年對生態企業開放,AWS高調入華。

    2014年9月19日,阿裡巴巴在美國上市。在上市故事中,阿裡巴巴一再強調的核心業務之一是“雲”和大資料,業務戰略是“雲+端”。這個基於“雲”的宏大敘事,正是始於六年前王堅掀起的內部技術革命。

    技術底座已經構築,接下來就是高歌猛進。

    馬雲再次展現了善於點將的本領,用阿裡小貸負責人胡曉明(現為螞蟻金服總裁)接替王堅,擔任阿裡雲新CEO,給這家技術公司注入商業基因。

    到2016年,阿裡雲營收規模已躍居亞太第一,全球第三,連續數年保持三位數的增長。

    同年,王堅卸去阿裡雲總裁及阿裡巴巴CTO兩職,專任阿裡巴巴集團技術委員會主席。

    目前,40%的中國500強企業、近一半中國上市公司、80%中國科技類公司是阿裡雲的客戶。

    在阿裡巴巴內網,王堅被貼上各種各樣的的標籤,出現頻次最高的有:“遠見”、“先知”、“堅定”、“堂吉訶德”……

    但這個被稱為中國10年來最成功CTO的男人卻說,“我是一個既得利益者。”

    2018年,王堅受邀參加央視《朗讀者》節目,誦讀了喬恩·克拉考爾的《進入空氣稀薄地帶》,回憶起阿裡雲的創業史。

    他對董卿說,計算像是一口井,井裡有著最珍貴的水資源。隨著大家對計算需求的增大,要有人想辦法把井水變為自來水,讓它順暢地流入尋常百姓家。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實際上需要建水廠、鋪管道、做水龍頭、裝水錶等一系列環節的精密配合。更重要的是人們對新理念的接納,因為第一口自來水從水龍頭裡流出之前,沒有人相信。

    在阿裡雲出現之前,國內也沒有人覺得這個新技術能推動社會進步。

    王堅說,他願意做那個引水的人。領著一群年輕人,去做一個中國人從來沒有做過,只在他們腦子裡存在過的東西。

    2017年,中國電子資訊技術年會上,王堅代表“飛天雲作業系統核心技術及產業化”專案接過科技進步特等獎的獎牌,這是該獎項設立15年以來,首次頒發的特等獎。

    中國電子學會鑒定認為:“飛天系統核心技術完全自主可控,總體技術達到國際領先水準……對我國乃至全球互聯網產業發展具有特殊重要的推動作用,是以企業為主體的雲計算核心關鍵技術自主創新的成功實踐。”

    有人在知乎上寫下這樣幾句話:“10年前,我也覺得博士(王堅)是個騙子。現在看看,我覺得他是個偉人。我覺得沒有這些別人嘴裡的偏執狂,世界又怎麼可能被改變。”

    10

    道不孤,必有鄰。

    王堅現在更多扮演的是阿裡巴巴技術先驅的角色,當下研究旨趣是“城市大腦”,開闢以資料資源為關鍵要素的城市發展路徑。

    人類最偉大的作品是城市,但也帶了“城市病”。在王堅看來,“城市大腦”可以解決這些問題,它最主要的作用就是讓城市的資料流程動起來,產生價值。

    解決交通問題,並不是“城市大腦”的唯一功效,它是未來城市新的基礎設施,可以在城市的建設發展中做出更多貢獻。

    互聯網、資料、雲計算,這三者始終讓王堅念茲在茲,在他心目中就如同火,新大陸和電,足以改變世界,值得用一生去探尋。

    英雄所見略同。李開覆沒有看走眼,馬雲也沒有看走眼,他真是一個純粹的技術人。

    2014年,吳翰清重回阿裡雲,回首往事,他說時光本身無法倒流,如果能穿越到那個時間,他可能不會選擇離開,有可能選擇在這個公司把這個事情做成。“其實我從王博士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我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堅持,其實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個人的軌跡,有一點顛覆我的世界觀。”

    被改變的不止吳翰清一人。

    如今,阿裡巴巴技術大牛雲集。許多人,無論是才智,還是年華,都不遜於10年前的王堅。當國家給予民營企業技術人至高榮譽時,對他們而言,風好正是揚帆時。

    王堅的故事,重新定義了阿裡巴巴工程師這個群體,他們腳踏實地,但高舉理想主義旗幟,不墜青雲之志。保不齊,若干年後,他們之中會湧出又一個院士。

    十年一覺“飛天”夢,譭謗也好,讚歎也罷,對王堅來說,皆為過眼雲煙。他撰有《線上》,結尾如此寫道:

    什麼是對技術的熱愛?你真的相信技術會改變很多東西嗎?你有沒有足夠的自信和熱愛去捂暖這條蛇,哪怕它蘇醒以後可能會咬你一口?當你熱愛一個東西的時候,你很難預料最終的結果。

    但是“如果困難出現,就要戰鬥到底。“ 那是他最喜歡的《進入空氣稀薄時代》中的一句話。

    參考資料:
    1.《追隨智慧——中國人在微軟》,淩志軍,中國友誼出版公司
    2. 《道哥:王博士》,吳翰清,道哥的黑板報
    3. 《阿裡雲第一任技術總監的故事》,林晨曦,阿裡雲橙
    4. 《雲之戰》,孫宏超,騰訊深網
    5.《雲計算深刻改變未來》,張為民,科學出版社
    6.《王堅:一個預言家的命運》,張寒、周欣宇,人物

  • 少時眈眈 在 阿暖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6-07-22 1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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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煉傳說》第056章・還欠一千點!
      
    像刑天那種以大量進食而當作修煉的考生只佔極少數,畢竟這種修煉方式始終有點惡搞,不太符合某些人的個人風格。
      
    像黎強他們,就很難想像得到他的搶吃時是甚麼樣子。他們達到了過關的標準後就靜靜找個地方密修,以他們的潛質,用自己的方法進行修煉,速度也不會輸蝕給刑天多少。可是若要跟刑天搶吃,就幾乎肯定要輸給他了。
      
    畢竟刑天的個性,是非常適合這次第四測試的。
      
    來到目前測試尾聲,其實除了個別像刑天或女生們仍然充滿了吃的熱情外,基本上是大局已定,達標的考生已停了下來,全力抵抗平台上越來越惡劣的天氣環境,未達標的已差不多被惡劣的環境折磨得成了個半死人。
      
    所以當在場的考生們,看到有幾十名考生開始大量收集食物,都感到很好奇,紛紛走過來想要知道那是甚麼回事。
      
    當他們看到天佑那像機器似的吃法,都目瞪口呆了。要實現這種瘋狂的吃法,需要的是體內多麼強大的煉化能力啊!
      
    雖然樣子看起來有點狼狽,可是那股魄力,無不讓人感覺到一股敬意,都屏息靜氣地觀看著。
      
    這個人是在修煉嗎?
      
    大家開始打探這個考生的企圖。當知道他根本還未達標,而且吃下的東西和攝取到的熱量單位根本不成比例,而且越吃還增加得越少時,大家便都明白他為甚麼要瘋了似的猛吃了。
      
    「要是設身處地,我吃下整頭理論上會增加2000點的乳豬後,發現才增加2個點數,我還會堅持下去嗎?」很多人都在心裏想,或者他們會傾向跟測試當局投拆,或乾脆的自暴自棄吧。
      
    但這個人並沒有。他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拼命達標,才不管制度對他是否公平。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愚蠢?只知道那股意志力之強,令誰都笑不出來。
      
    漸漸地,圍觀者們開始喊出了鼓勵天佑的話。不過這時候天佑是全神貫注地做他的事,基本上周圍發生的事他都是沒有意識的。
      
    「天佑哥,有同伴們的身體狀況好像出了問題!」釋黑龍焦急地向天佑報告道。
      
    「過來這邊,不要騷擾你們天佑哥!」刑天把釋黑龍拉到一邊去,「跟我說說他們發生了甚麼事?」
      
    釋黑龍明顯是束手無策,聽到刑天打算相助,便一股腦兒地告訴他,「出狀況的同伴們都是已經達標了的,剛才還一直跑來跑去給天佑哥張羅食物,但漸漸卻說肚子不舒服還開始頭暈,身體還開始發冷,現在有幾個人已經連站也站不好了。」
      
    刑天親自看了看那些身體已迅速陷入低溫險境的同伴們。
      
    「似乎是煉化過程受到了劇震環境所影響,本命小宇宙旋轉得很礙滯。」刑天道,「測試的真正難度正在於此!攝取了特殊食物的能量後,還要跟自身的本命元氣完全融合,否則的話就會出現排斥!快點叫狀態出問題的同伴們反覆鍛鍊基本功,務必把吸收回來的能量,變成自己的本命元氣!不然的話單是排斥就得把自己弄死,也別說要抗寒和保持平衡了!」
      
    此時,平台竟突然出現了近三十度角的傾斜,然後在不足五秒內竟又向反方向傾斜了三十度,母船的機身搖晃程度增加了好幾倍,強勁的寒流夾帶著衝擊力強勁的雪片,打在身體上甚至會傷及內臟。
      
    「黑龍和小龍小虎,繼續去幫你們天佑哥!我在這兒替大家擋著雪片和強風!大家盡量靠在一起,全力運功,只有你們可以幫自己挺過最後的危機!」
      
    說罷刑天取出配給的破劍,全力祭起劍氣,竟把手中武器祭成長達三丈,劍身極其寬闊,外貌就近乎斬馬刀的東西。
      
    「呼⋯⋯想不到單靠飽吃一頓,便成長了那麼多。」刑天也為自己祭出的劍氣變得如此強大,而驚喜不已。他擋在那些狀況不佳的同伴身前,迎著風雪,開始猛力揮動手中的「斬馬刀」。
      
    揮刀產生的強勁氣流,直接跟大自然的力量硬拼,竟被他強硬地抵銷了部份氣流的力量,使他身後十數公尺之地,形成了相對平靜和緩的地帶!
      
    一直擔心著同伴們狀況的天佑,對刑天的挺身而出非常感激,他看到刑天利用自己的方法保護自己的小弟小妹們,似乎頗有成效,也就放心了起來。
      
    「刑天大哥非常厲害,有他看著的話,他們應該會撐得過去吧。」釋黑龍鬆了口氣。
      
    「天佑哥,不要被我們分心了!你就好好的幹吧!我們會儘力協助你的!」
      
    「嗯!」天佑便繼續他的瘋狂吃食和煉化行動,飯麵一桶一桶地灌,乳豬全羊從頭到尾順著吃連骨頭都咬掉,好不容易,腕錶終於出現了代表好消息的提示音。
      
    天佑能量攝取單位剛剛超過了二千大關,尚餘最後的一千點。
      
    而測試時間只剩下十分鐘。
      
    在這時候,面對平台惡劣狀況但完全不受影響的約數百名考生,都幾乎集中在天佑的周圍,為他打氣。
      
    他們都被天佑的強大魄力所震攝住了。
      
    以至在這班人當中,有不少還是把天佑當成是眼中釘,甚至打算要在測試期間暗算他的,現在都已放棄了這個想法。
      
    對天佑不滿的少數人,主要是因為他們一伙在第三測試的最終排名,竟然比很多輕鬆通過的上位考生為高吧。
      
    這些人其實已組成了一個團體,從開始便對天佑團隊虎視眈眈,當看到天佑團隊不少人都出現本命元氣融合出現困難時,本來還打算打落水狗的,但卻被天佑那股拼命的魄力震攝至難以出手。
      
    「看現場的氣氛,已經不可以對他們動手了。」那團隊的領袖之一,第三測試排名504的候傲藍道,「唯有等待下一次測試。」
      
    看到天佑做出的努力,卻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不要說在場的考生,連工作人員們都很替他不值,公正的心已開始偏移到想要出手幫助。
      
    「天佑,你看看餃子師傅為你準備了甚麼?珍寶餃子!」八名工作人員利用兩部合起來的手推車,把足可把四個人包在裏面的超巨大餃子運送到天佑面前,「吃下一隻,就能夠拿到300000單位!」
      
    天佑感激地對餃子師傅們點了點頭,就雙手捧著那個餃子舉頭就吃。
      
    來到天佑那個境界,他已不知不覺地把煉化的能力轉化到雙手裏,其實從拿起那個餃子開始,煉化已急速進行中,食物進到他的嘴裏時,已被煉化和濃縮到差不多等於直接灌入原始能源狀態的地步,但在外人看來,天佑卻像漫畫人物般,真的把各種巨量的食物一口一口地咬著吃,其實這是不可能的。
      
    才用了二十秒左右,天佑就把珍寶餃子幹掉。圍觀者只有激動喝采的份兒,對這種進食速度早已見怪不怪。他們已被天佑的氣勢完全牽動了心靈,對他是怎麼做到的,已無暇推敲。
      
    就連不久前才站在人群最後面悄悄觀察的藍雪琪,都看得不禁掩著嘴巴以防自己失態。她是其中一個非常討厭第四測試的考生之一,以她的個性來說,絕對接受不了在人前如此失態。雖然在她看來,天佑現在的樣子既狼狽又滑稽,但也同時被他完全忘我的魄力和氣勢所攝服。
      
    「畢竟任何事情只要拼盡全力去做,都應該獲得他人的尊敬。」她點了點頭,認同了天佑的努力後,便轉過身來回到自己的團隊裏繼續修練,不再注意著天佑那邊的事。
      
    那些工作人員,也被天佑的食量激起了烹飪之魂,巨型到可供人跳進去泡澡的拉麵,把整頭牛去骨展平後烤好的巨大牛扒等紛紛送上⋯⋯
      

      

  • 少時眈眈 在 趙逸嵐Yilan Chao(小8)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4-07-31 18: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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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硯美〈無常梁與祝最美,如常馬文才最笨─非常林奕華《梁祝的繼承者們》觀後感〉

    如果不懂無常,梁祝,是即便化蝶也有憾的故事;如果懂得無常,梁祝,是即便哭墳也無恨的,人生。

    《梁祝》是中國民間四大傳說(《梁祝》、《白蛇傳》、《孟姜女》、《牛郎織女》)之一,在遇見林奕華與《梁祝的繼承者們》之前,我以為,我真的以為,貫穿這四個傳說的主題,是愛情,是浪漫,談得,不外乎「等待」、「堅貞」……等等,似乎亙古彌新,一個正向,又迷人的主題。但是,現在才知道,真的知道,貫穿這四個傳說的主題,是無常。

    梁山伯與祝英台,許仙與白素貞、孟姜女與杞梁、牛郎與織女,他們可以向這個世界,展示最堅貞無比的愛情,但是,卻敵不過,無常。

    很失望嗎?我們,真的知道我們為什麼失望嗎?其實,是這麼久以來,我們錯誤的期望,我們期望,一切都能如常,期望,有情人終成眷屬,期望,圓滿,期望,好事,可以不用多磨,歹戲,可以不用拖棚,期望,可以種瓜得瓜,可以種豆得豆。

    我們,是那樣的,漠視無常,我們把所有有變數的,都企圖變成沒有變數,我們想掌控,想要萬無一失,所以,痛苦、失望,接踵而來。《梁祝的繼承者們》是一齣對現代人很殘忍的戲,因為它揭示了,現代人,長期以來,對自己,有多麼殘忍。一個將「藝術」邊緣化的時代,「現實」變成主流;一個將「生命」邊緣化的時代,「生活」變成主流;一個將「無常」邊緣化的時代,「如常」成為主流。

    因為,藝術被趕到了生活的郊區,所以,現實的痛,無處可去,就在生活中到處流徙;生命被趕到了日子的郊區,所以,生活的痛,無家可歸,就在日子中流離;無常被趕到人生的郊區,所以,如常的痛,居無定所,就在人生中遊蕩。

    所以,現代人的痛,在於他們把真正解藥,遠遠的,遠遠的趕離了生命,拿了滿手「現實」的毒藥,飲鴆止渴,所以,在人情中斷腸,在家庭中心碎,在愛情中淚崩。

    我們連作夢,都想如常

    戲,是從一場夢開始的。

    千古如常的隱喻,夢與人生,但是,它究竟在比喻甚麼?答案是─人生如夢,夢來無時,醒時無定,如虛如幻,故說無常。

    但是,諷刺的是,如此如常的夢,夢中人一句一句說著的,卻是「如常」─一加一等於二,好似真理,不會改變,幾乎不用思考。原本,想念藝術學院的祝英台,聽見夢裡的自己,對父母的反抗,說自己要念商學院,因為,藝術學院的一切,太不確定了,甚麼是光影?今天的光影,是明天的光影嗎?昨天的靜物,還會是今天的靜物嗎?甚麼可以留得住?甚麼要讓它逝去?這些,知道了又如何呢?一點,都不實際,所以,要真理,要不能質疑,要直覺,不可以多想,多想,就慢了,慢了,就輸了。

    有趣的,祝英台在夢中,和父母的角度調換,這是一種「繼承」嗎?有多少時候,在華人的家庭當中,這個角色那個從反抗的兒女,變成壓抑的父母的角色,是不斷,不斷的輪迴的?我們很不懂得「充權」(Empowerment)是「成長」一定要走過的一條路,總覺得,那是一種「撕裂」,就是孩子,要跟父母絕交的表現,所以,每一次意見的相左,留下的,不是雙方的成長,而是,雙方的傷害。

    一樣的問題,我們想要「聽話」,因為「聽話」才能「穩定」,我們不要孩子的未來有「波動」,這樣,才是「保護」,這樣,才能像「以前一樣」,所以,我們最常對孩子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三月份時,有幸與林奕華一起思考祝英台這個角色,那時,想到一段祝英台與母親的對話:

    祝英台:如果我都照著你們所說的話,我還能遇到自己嗎?
    祝母:孩子,我至今都還沒有遇到自己過,如果,你能遇上了,那是你的運氣。

    原來,我們想要維持的「如常」,像要維持的跟「以前一樣」,就是要從孩子那裡,沒收「自己」,究竟「探索」在我們的文化中,犯了甚麼樣的罪?讓我們只能被容許在框架中、公式中前行,出生、讀書、找工作、結婚……

    2013年,我寫了一首詩,就在談這樣的「如常」:

    ◎徐硯美〈人生一劇〉
    他向即將熄燈的老戲院買了張票,非院線的,
    闔上兩盞老花的大燈,
    黑漆漆的影院中,只剩他一人光顧,
    他叫喊著,急切的請在播映室裡打盹已久的回憶醒醒,
    快把歲月錘煉成的碳棒放入放映機中燃燒。
    他明明看過首映了,
    卻總想再一次,把青春重溫,
    儘管聲音已遺落在阿茲海默之後,而顏色,
    也褪落在白內障之後。

    回憶把那部老片的膠捲上帶,
    一格一格的播放著─
    第一格,是散落一地的藥丸,和一根跌倒的枴杖。
    第二格,是一張藤椅與咳嗽的彎腰。
    第三格,是一雙似曾相識的老手,和一群拭淚的人。
    第四格,是一卡發舊的公事包,和一件晚餐旁的圍裙。
    第五格,是一雙奔跑的小腳,和一張全家福照。
    第六格,是一間貼著囍字的新房,和一對恩愛的年輕男女。
    第七格,是一封蕭條的薪俸袋,和一個甩門不理的大學生。
    第八格,是一張只有幾行履歷,和一套老土的西裝。
    第九格,是待產室亮著的燈,和一雙發汗的掌心。
    第十格,是一套婚紗,和兩個沒有鑲嵌鑽石的戒指。
    第十一格,是公園長椅下,兩個依偎的戀人。
    第十二格,是繡在左胸的編號,和刺槍術。
    第十三格,是一群留著叛逆長髮的大男生,和 AB 褲。
    第十四格,是零分的考卷,和字跡潦草的情書。
    第十五格,是一條被拉直的辮子,和一雙哭紅的小眼睛。
    第十六格,是一個和藹的老婦,和一抹綻放的微笑。
    這不過是場片長僅僅一秒的默劇,乏人問津,
    但他卻吁出一口長長的氣,
    心滿意足的,向老戲院,
    道別。

    註 1: 16 格:直至 1925 年,大部份默片的播放速度都比有聲電影緩慢,因應年份和影 院的不同,每秒約為 16 至 23 格,而非現今統一規格的每秒 24 格。 註 2: 碳棒:台灣早期戲院電影放映機使用的也是 35 厘米,使用是電力燃燒碳棒產生光源,將影像投至布幕。

    為何,究竟為何最後能「心滿意足」?因為,他知道,一切的「如常」不過結束在一場「無常」之中而「無常」才是真正的「如常」。而這一切,在那裡學?答案是那條看似最慢的路─藝術。

    這首詩,就是一幅「印象畫」,不是快跑的人生,甚麼都記不住,只想照下來,甚麼也沒回顧,只想看前頭,有些甚麼,而是,每個當下,活著,因為思考,思考,活著的每一個問題。

    那怕,因為這樣的思考,我們比別人慢,不用走一條安排好的路,而是,走進一條叫做「迷路」的路,然後,直到把前行的意義,想通了,再向前嗎?

    我們,能嗎?我們,能讓我們的孩子如此嗎?

    我們連愛情,都想如常?
    現代愛情,在追求的過程當中只剩下「答案」與「隱藏」,追求的人,非得逼出一個「答案」,而「隱藏」的人若不回答追求的人心裡想的那個「答案」,一切就必然無疾而終。

    這背後到底出甚麼問題?為什麼祝英台一直追著梁山伯,問著那些摸不著邊際的問題?我們,是不是覺得好奇怪?我會是一本你想要閱讀的書嗎?我們會一起遇見鯨魚嗎?

    這一切的問題,為什麼不直接問對方:你喜不喜歡我?我們要不要在一起?

    到底,是誰規定這個標準問題才叫「告白」?而這個標準問題又不能是「申論題」,非得要是一個「是非題」只有Yes or No?

    一樣,正如我先前所說,「探索」到底在我們的文化中,是帶著甚麼樣的原罪?是不是已經有這麼多的愛情書,告訴我們愛情是甚麼樣子,我們哪需要去探索?但,那是別人的愛情呀!哪是我們眼前的這一樁?有這麼多書,告訴我們男生是甚麼樣子?女生又是甚麼樣子?他們的腦,確實有所不同,但不同,不就是要讓我們更多的去探索嗎?所有男生的腦,都是一樣的嗎?所有女生的腦,都是一樣的嗎?男生的腦裡,沒有女生的想法嗎?女生的腦裡,沒有男生的想法嗎?

    難道,只有男生,跟女生的分別嗎?難道,男生跟女生,有分別嗎?

    難道我們沒有發現,祝英台他的「男扮女裝」不是外在的,為何他能騙過所有人?那是因為,在他的心中,有比男人更男人的勇氣、擔當、果敢?難道我們沒有發現,梁山伯先天那種從家庭而來的自卑、自怨自艾、優柔寡斷,有比女人更女人的脆弱與纖細?

    這些問題,我們的文化,不讓我們探索,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家庭觀至今,我們陷入了另外一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身邊十萬八千的資訊,愛情都是「他們說」,愛情都是「靠介紹」,我們只有虎視眈眈,沒有真心相處,我們只有風聲鶴唳,沒有真心等待。

    所以,我們真的在戀愛嗎?還是,我們只是,在談生意?我們忘了,讓人在一起的是性格,讓人分開的,是性別。

    況且,我們一則不探索,二則愛隱藏,如此,到底造成了多少的誤解,而誤解,又造成了多少的錯愛,而錯愛,又造成多少的絕望,絕望,又造成多少的說服,說服身邊的人─不要再愛。

    這樣想來,多少如常的愛情公式,是從傷而出,從痛而來,這樣,我們還能信嗎?這就是為何說要「尋找隱世梁祝」,因為,不懂愛、不信愛、不能愛的現代人,真的已經看不見梁與祝,只看重「成眷屬」,而不再看重,「有情人」。

    我們連成功,都想如常?
    若讀過越劇的《梁祝》就會發現,至始至終,馬文才沒有出現,他好像一個遠遠在暗處觀察的狗熊,跟著梁與祝身邊走,伺機而動,但故事,沒有說牠怎麼吞了梁與祝,只說,祝英台要嫁牠了,牠讓梁與祝,分開了,訣別了。

    到底,甚麼是「馬文才」?劇中馬文才的三部曲,到底在說些甚麼?答案是─成功。

    現代人沒有自己的「成功」,所有的成功,都是一種慾望的強大投射,是被定義的,是可以只有「成名」無須有「功」的,我們企圖想要「名垂千古」,那怕,是臭名,是遺臭萬年。

    但是,我們的文化裡,卻有道家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個,我們有,卻不信,所以,一直很不幸。我們卻相信了安迪‧渥荷的那句:「每個人,在未來都有成名十五分鐘的機會。」

    這一切很嚴重嗎?

    他讓梁山伯與祝英台分開了,因為,祝英台畫梁山伯的一副肖像得獎了,所以,梁山伯面對的,就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他所愛的人,成功了,喔不,是擁有了種人都看得見的成功了,然而,他還沒有。

    這一切很嚴重嗎?

    他讓所有的藝術都變成一種商品,是價錢,一定,一定要賣得出去,在那些賣得出去,過著好生活的藝術家面前,梁山伯這種空有才華卻沒有被看見的藝術家,就是會自卑,自卑到甚麼程度?自卑到,畫不出一幅畫,再也畫不出了。

    這一切很嚴重嗎?

    因為不能賺錢,因為不能成名,所以,走這條路的人,一面被欽佩,一面被唾棄,欽佩是假的,因為那是來自於自己的膽怯,唾棄也是假的,那是因為來自於自己的懦弱。

    但是,這樣被炒作出來的成功,真的就是我們要的嗎?能夠拿幾個獎,才能肯定筆下的文章的價值?能夠賺幾個億,曾能肯定工作的價值?到底,甚麼是我們的履歷?

    履,不就是我們的腳。
    歷,不就是我們走過的路。

    履歷,不就是我們用自己的腳,走出的一條路。它,能如常嗎?你的路和我的路,和他的路,會是相同的嗎?如果不是,又怎是如常,而我們又為何,這麼想追追李嘉誠的路,追追郭台銘的路,連學藝術的,也想追追村上隆的路,追追奈良美智的路,連學文學的,也想追追村上春樹的路,也想追追高行健的路。

    我們,真的不能夠為著我們想寫而寫,不能夠為著我們想畫而畫,真的,不能為著我們想做,而做嗎?

    不要忘記,劇中,祝英台的獎何來?因為,他愛梁山伯,他畫梁山伯,他有心畫下最好的他,最美的他,所以,他畫,最好的畫,獎,在他心裡,就是那幅畫,而不是,那座獎。

    最後,我們連人生,都想如常
    整齣戲,我最印象深刻的一場戲,是時一修老師一個人在台上,說著一連串的「如常」,好幾年,好幾十年,直到,一通電話。

    他在那通電話中,聊得特別開心,他錯過了他如常會上的公車,從不遲到的老師,遲到了,他趕路,然後,被車撞死,死時,一切太過突然,臉上,好像還帶著在那通電話中的喜悅。

    說完了這段,他一句一句的說出: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華人對於「如常」的堅持,連死亡,都不放過。「死於非命」和「壽終正寢」永遠對立,所有,病死、意外死,都是「非命」,也就是可能人一生中,或者前世中,做了甚麼壞事,所以,不能「好好的死」。所以,如此說來,夭折,都是活該的,人們一方面給死亡找理由,一方面又傷心欲絕。

    難道,不能只有一個理由─無常,嗎?

    為什麼,我們總要以為是「無常」打擾了我們的「日常」?
    為什麼,不是我們無謂的企盼「如常」,錯解了「無常」?

    我們甚至頂多能想到「人有悲歡離合,就像月有陰晴圓缺」一樣,聽起來,好像是已經知道了「無常」的「如常」,但是,不夠呀!因為,月的陰晴圓缺,還是一個公式,二十八天,一個循環,但人生,不是呀!

    身邊的人,從不會規律地離開,也不會規律地來到,身邊的事,再愛,也沒有規律的成,規律的敗。

    如果是這樣,我們,還要期待梁與祝甚麼?憑甚麼,我們要用化蝶來圓滿他們的故事?所以,林奕華用了一個極度簡單的方法,讓哭墳與化蝶,同時出現。

    美術館,不就是一座墳場,當祝英台死了之後,梁山伯回到了美術館,看著那幅,祝英台為他畫得畫,此時,他已經不畫畫了,但是,卻多麼美好,不再畫畫的他,卻可以一句一句的,跟畫對話,那些對話,多麼像畫,一句句,畫出了,他久久未見的自己,話出了,他隱藏已久,不敢表露的,自己。

    他終於,知道自己是誰,他終於,也告訴了祝英台,自己是誰,愛人的與被愛的,一瞬間,把時間與空間,都超越。

    「老師,我還能再見他一面嗎?」
    「可以,在藝術裡。」

    此時,說劇,就要往前推,推到,他們結拜的那段,結拜,和結婚不一樣,他們,始終沒有結婚,但是,卻有結拜,甚麼是結拜,就是,雖然分開,但是,仍舊在一起。

    他們注定相遇,但不是我們所期待的「成眷屬」,更不是我們以為的「化蝶」,而是,知道對方,就是最知己的自己,而自己,就是對方最自己的,知己。

    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如常」之中,而是發生在「無常」之中。

    我們,能接受嗎?我們,要接受,我們,只能接受。

    在《梁祝的繼承者們》中,我看見林奕華說中國傳統故事,卻醒悟的一面,為何醒悟?因為,有感,有覺,甚麼感甚麼覺?

    痛。

    所以,我們一起痛,然後,一起醒悟。

    2014.07.28 徐硯美 寫於新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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