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小組相交題目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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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小組相交題目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譚蕙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沒有誰比誰高貴](六之五) 反修例運動此前多場審訊,不論是襲警、藏武器、暴動案,在法庭裡的檢視方法,採取視覺較微觀。示威者在這條街被捕,隔一條街發生的事,不會視為相關。時間上檢視也收得狹窄,例如7.21元朗襲擊,或831太子站事件,示威者受事件影響之後上街,法庭不會視為有參考價值(relevan...

  • 小組相交題目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14 22: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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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誰比誰高貴](六之五)

    反修例運動此前多場審訊,不論是襲警、藏武器、暴動案,在法庭裡的檢視方法,採取視覺較微觀。示威者在這條街被捕,隔一條街發生的事,不會視為相關。時間上檢視也收得狹窄,例如7.21元朗襲擊,或831太子站事件,示威者受事件影響之後上街,法庭不會視為有參考價值(relevant).

    然而國安法第一審,唐英傑開電單車涉衝向警察防線,車上插了「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旗幟,案件搬到法庭,被提升到「恐怖活動」「煽動他人分裂國家」層次。

    法庭對刑事案件審訊,多檢視可觸摸之物,如翻看閉路電視、檢視直播片段、化驗被告背包或手袋的物件。

    但驗視一句話的意義,用甚麼方法,拉闊到歷史何年何月,翻查幾多本字典,還是要揭開人腦看看人的思想?

    早幾天,辯方專家證人,港大學者李詠怡當被控方逼問舉殖民旗的人心裡想甚麼,梁天琦設計口號的心底意思。Eliza一度在庭上表示:「我沒法子有讀心術 (I am not a mindreader).」

    如何去讀一場社會運動的集體心理?社會學家,明顯和法律專家有不同看法。

    這天,彭寶琴法官問及Francis,他如何理解「反修例運動的時間線(timeline)」。作為專研社運的學者,Francis認為運動由2019年6月9日開始,延續至大約2020年中,但難說某一日正式結束。彭官反問:「逃犯條例不是撤回了嗎?在2019年9月條例撤回後,李教授你仍然覺得運動繼續下去?」Francis說是。

    彭官亦問Francis,「你在問卷中問示威者,那一個口號有代表性,但每一個集會不是有主辦單位嗎?大會不是有他們的主題?」(亦即民間所謂的大台)

    Francis回應道,每次遊行雖有個別主題,但整場大型反修例運動不只是個別遊行。「例如人們最初對『齊上齊落』口號感到有共鳴,因為此口號表達了整場運動裡,示威者感到的團結精神和聯繫感(togetherness)。很多時候,口號不是直接與政策訴求有關,而是表達示威者的情感和感受。」

    這天,辯方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進入第二天作供。高個子的他,頭髮長及頸,穿了淺灰色西裝外套,外套布料質地有反光效果,西裝上的縐紋特別顯眼。他出現在證人枱時,拿着橙色的布袋,把厚厚的文件塞在布袋內,擱在證人枱。

    Francis喜歡把手踭擱在枱上,竪起前臂,長長的手指揮舞着,談起他熱愛的社科方法論,語速越說越快,微微地左右搖動帶輪辦公室椅子。法官不只一次請他說慢一點。

    有些時候,三位法官們發問的問題,比雙方大狀們更多。

    Francis說,曾向全香港市民抽樣撥打電話作民意調查。為了要有隨機性,撥打住戶家居電話時,會向聽電話的人問,若家居住戶多於一人,那一位同住者的生日日期較接近,則邀請該人來回答民調。

    唯一的男法官陳嘉信,手指之間常夾着筆,雙眉上下舞動,立即發問:「為何打電話去家居要這樣問,而手機則不用問?」

    Francis解答道:「在外國,曾有研究發現,在家庭中負責接電話的人,永遠都是家庭主婦。」法官杜麗冰聽到後,臉上綻放出會心微笑,更向陳官互相交換笑容。Francis續說:「又或者是年輕人搶着電話聽,這樣,民調做出來就會有偏差。」

    另一個社會學方法論的提問,也是由陳嘉信法官追問出來的。Francis團隊亦曾於廿多場遊行或集會活動中做現場調查。調查員會被分派在集會或遊行現場,邀請參加者填問卷。

    但隨着運動變得更流水式,出現更多變數,甚至出現衝突。為了保護調查員安全,例如7.27元朗遊行,他們會派出少量資深調查員到現場,派發含有QR Code的單張,示威者可以事後上網填寫。

    無論是代表控方的周天行檢控專員,抑或法官都問Francis,讓人拿單張回去跟QR Code填問卷,怎樣肯定填的人真是去過現場?

    陳嘉信法官問:「你說,填問卷的人很熱心,你怎知他們會不會『熱心』過頭,上網虛構答案?」他雙手在空中比劃着括號,把「熱心」二字強調。

    Francis說,他們巧妙地在網上問卷中加入了一條題目:「這天在那一個示威地點加入隊伍」,亦有一個選項是:「我今天沒有參加遊行」。填表者並不知道,研究員會剔走沒參加遊行的人的意見。

    「他們填的時候,不知道這條題目若答了,其實篩走了自己,最終我們便可以只分析參加過示威的人的數據。」三法官聽罷,明白學者一早想到這些漏洞,點頭表示明白。

    法庭裡,尋找「光時」意義之旅,控辯雙方均花心力指斥對方研究方法有漏洞。

    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嘗試從Francis的研究裡,找尋不足之處。Francis和團隊以5種研究方法:全港性電話民意調查、示威現場問卷調查、焦點小組、連登討論區大數據分析、公共討論分析(時評人在傳媒的言論),多管齊下來理解社會運動中口號的意義。

    周專員指,調查大部分於2020年初之前進行,而本案發生的日子(2020年7月1日)之前一段時間,即2020年2月至7月,Francis沒有相關研究。周專員問:「沒有任何事阻止你進行更多研究吧。」

    Francis指,當他自己知道要做專家證人時,已是2021年4月底,時光追不回了。「我不能坐時光機回到過去(I cannot travel back in time to do it.) 周專員堅持追問,可以做電話民調呀。此時陳嘉信法官插嘴表達其看法:「即係你叫李教授在2021年問番啲人9個月前在想甚麼?」

    Francis望着陳官說:「你說的我認同,即使可以問,搜集回來的數據也不會可信。問人今日在想甚麼會較可信,你問人一年前想甚麼,可信性甚低。」

    周專員轉以「以子之矛」嘗試再去進攻。「你曾說過口號的意義會隨時間改變,你在案發前一段相關時間,無研究喎。」Francis再解釋,除非遇到重大事件,口號的意思隨時間改變,基本上是以年計,或以十年計,「口號意義改變,並非分分秒秒在變動」。

    Francis在庭上首次披露,他團隊進行的「連登討論區」大數據研究,份量之浩瀚,他和團隊從連登「時事台」從2019年6月到8月21日的討論帖子及回應留言,涉及2千5百萬個,電腦檔案足有38GB。

    周專員從枱底拿出幾疊白紙,原來他的團隊從連登討論區,人手萃取了一些帖文,叫Francis即場示範如何做Coding (編碼)工作。

    西裝骨骨的Francis翻閱着文件,開始說:「呢位網民【四葉妹妹】有提及過「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沒提及「港獨」及「五大訴求」,可算為「1, 1, 0, 0」; 網民【英國男孩】完全沒提,電腦會記為「0, 0, 0, 0」;這位【草尼馬仔】貼了光時旗的照片,不含文字留言,我們技術上沒法認出。但不改變們這個整個研究方法的合理性」。在嚴肅法庭,聽到鬼馬的網名,旁聽者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控辯雙方過招,誰的「方法和總結」算是合理,光時究竟意義何在,是否違犯國案法?

    Francis今天較完整披露他的看法。他認為,控方專家劉智鵬教授,以歷史及語言學角度去看「光時」這口號的意思,作出一個聲稱,就是「『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只有唯一一個解讀,並為所有人共知」,「但我認為劉教授沒有提供充足證據去證明這個聲稱」。

    Francis解釋,劉教授報告中用了「necessarily」一字,即口號詮釋的唯一可能「必然」是這樣,這是Francis自己認為需要用多種社科方法驗證的假設。

    口號究竟是由喊的人那端衍生意思,還是從接收者那邊決定意思?

    陳法官指,他理解控方劉專家報告中指的是,「喊口號的人懷有分裂國家意圖和目的」。但Francis卻說,喊口號基本上是一個「傳播行為」,不只是一個人單方面「個人表達」那麼簡單。

    一個口號喊出來,是由嗌的人承擔意義發送者責任,還是接收的人也有份貢獻意義?如此哲學性問題,在法庭的空氣裡交鋒。

    Francis又像在講課一樣,「作為傳播學者,我認為,喊口號是一個溝通行為,不只是一種自我表達。我嗌一個口號,會考慮接收者如何理解。」

    小個子的法官杜麗冰,左手手指戴了綠寶石戒指,她一邊說話一邊以手部語言輔助她的比喻:「好像我跟一百個人說,我喜歡西瓜,有人會覺得我愛吃紅色的生果,另一個人覺得我愛吃綠色皮的水果。我發送一個訊息,但別人接收不同。」

    Francis補充:「不止這樣,說話的人會小心用字。例如有一句句子意義明確,另一句句子的意義含糊,如果我要表達自己,減少誤會,我會選較明確的那句。」陳官提出,智力不同的人也會用字不同。

    Francis反駁:「不只,也看大家出身甚麼背景,像你們法庭背景的人理解『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和我們社科人便不同,不只是智力差異的問題。」聽到這句話,杜官和陳官都作深思狀。

    控方曾挑戰,指若文字意義多樣,人們便沒辦法溝通。Francis在此反駁:「劉教授說,人們會跟社會慣例(convention)去用字,但問題是,社會有很多慣例。文字使用很複雜,也有修辭學(rhetoric)作為一種慣例。劉教授把語言意義解得太過死板(too rigid),語言意義多樣,修辭令人們變通調適,否則世界便沒有創意寫作了(creative writing)。」

    控方周專員指出,劉教授也有其「證據」,就是警方跟據示威錄影片段,數算有多少次出現「光時口號」,而這口號與「顛覆元素」如港獨訴求、暴力行為同時出現。Francis反駁,這數據只在「點算上」可靠,但兩件事同時出現(co-appearance),並不等於有關。

    Francis用一個生活化的例子,說明兩種同時出現的東西,無必然關係。「在大學,學生在班房可以自由入座,兩個大學生每次課堂都一起坐,可以解讀為他們是朋友;但在中學,課室座位是被編排的,兩個中學生常並排而坐,只能說他們是一起坐。」

    然後,Francis就望着控辯雙方大狀的方向:「就像在這個法庭,李先生和周先生也一起坐,要考慮這是個法庭場景。」眾笑。

    至於示威場景,有其特性,Francis解釋:「好像每年香港七一遊行,於同一個示威裡出現的團體,訴求可以不共容。如性小眾、勞工及外傭團體也會各自有訴求。」

    即使大型示威有一些共同訴求,各人理解也有差異。Francis指,他有研究2014雨傘運動,其口號為「我要真普選」,「但落實到具體解釋,甚麼是『真』的普選?『真』字既開放又抽象,讓人各自己想象。」

    文字容易於不同場景被誤解,Francis特別澄清了一個可能的誤會。焦點小組討論的指引中,研究員需要留意討論覆蓋不同範疇。其中一個範圍呈在法庭文件中,寫道:「社會運動意識形態和激進化(social movement ideology and movement radicalization」。

    Francis特別澄清「激進」二字的在的學術意思:「激進化,在研究社運學術世界裡,意思是與社會常態的距離(deviation from social norm ),涉及更重大改變的意思,並沒有『好與壞』的評價。」

    「好像反修例運動最初,有人要求『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這訴求較溫和,因為過去香港也曾成立過,相比起來,『解散警隊』這口號則較激進」。陳官補充:「即是要求更徹底的社會改變。」

    陳官亦引述文件中的資料,好奇地向Francis查問:「為何你認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比『五大訴求』更激進呢?」Francis解釋:「修辭學上,『革命』比『訴求』所涉及的改變,幅度更大,這是明顯的。」

    在香港的刑事審訊上,「不爭辯事實、客觀存在」是常用術語,去指控一個人做了一件事,作為刑事案的入罪條件。然而一支旗,一句口號,如何建基於事實,使用這種法律語言,又出現了奇特的交雜和火花:

    周專員指出,警察報告中點算示威口號出現次數是「客觀、不爭辯的事實」。

    Francis反駁道:「你們只是提供了口號在示威現場,曾出現過的這個事實。」

    周進逼:「你們只是倚賴別人的意見。」

    Francis:「我們紀錄了人們表達意見的這個事實。我們分析的文章、人們論述過這些意見,都是一種『社會現實』(social facts)」

    周再問:「你是否同意,劉智鵬教授報告裡,他對光時口號的解釋,是對的(correct)?」

    詮譯變成了對和錯,二元對立,二選一,社科學者抗議了。

    Francis:「我們的總結是,口號是開放的,抽象的,不只一個解釋,每人有每人的論述。我不會評價一個時評家對口號的解釋,正如我不會評價焦點小組裡一個平凡人的解讀。(I wouldn’t judge)我不會說,這個人的解讀是正確,這只是他自己的說話 (I wouldn’t say if this guy is correct, it is his own articulation)。」

    周不放棄:「你不會異議,若我說劉智鵬教授的解讀是對的。」

    Francis斬釘截鐵回應:「我會異議,問題並不在對與錯」。

    杜麗冰法官嘗試插話,問Francis:「你會否覺得劉教授可以作這樣的解釋,即使你不贊同其解讀?」

    Francis說:「我個人不會對口號作這樣的詮釋。劉智鵬教授的詮譯,只是『其中一個詮釋』。其解讀的地位沒有特別高,也沒有特別低。相比起某一個時事評論員,或者我們焦點小組的某一個參與者。」

    周天行在盤問到最後,拋出了這個問題:「我說,我方對口號的理解方法(approach)更可靠。」

    Francis噗哧笑了,全場亦爆出陣陣笑聲:「哈哈,肯定不是。警察在『點算口號』上或許是可靠,但我挑戰警察報告中『對數據的理解』,當口號與顛覆元素共同於示威場合出現,根本不是支持口號有顛覆意義的證據。我對警察報告是完全不贊同。」

    此時,周天行專員彎腰,跟坐在他旁的同事耳語了逾三十秒。

    周專員回過頭,橫空拋出這句話:「我向你指出,你的報告不可靠,不相關。」

    Francis咬字清晰,語氣肯定回應:「我的報告,既可靠,合乎標準,亦相關。」

    誰的解讀更有權威?控方專家認為喊口號的人必然意圖顛覆;辯方則指出,口號是開放和曖昩的,任何人的解讀,都沒有比另一個人的解讀更有權威。

    一支旗,八個字,意義之爭,連繫着多位國安法被告的命運。

    國安第一被告唐英傑,身型壯碩,年輕的他坐在犯人欄,由幾個懲教署職員押送。

    唐的學歷不算高,是一位日本餐廳的厨師,然而穿着深色西服的他,還押了一年後,出席他自己的審訊,連日聽學者解讀他舉過的一支旗,都堅持翻閱着厚厚的法律文件,專心地聽着耳機,坐在他旁邊隔了犯人欄的翻譯先生,即時以廣東話傳譯。

    「Rhetoric….修辭學」英語對話,小聲的廣東話,在法庭後方響起了,兩條聲道有些重疊。

    幾名穿墨綠色制服的懲教署職員, 和唐一起坐在寬闊的犯人欄內。懲教職員的身體,慢慢挪移越近唐的方向,他們偶爾也竪起耳朵,跟進學者們的辯論進程。連穿着保安制服的叔叔,都聽得懂英語,都留意到辯論擦出火花,露出驚訝的表情。

    八個字,有罪還是無罪,全城關注。誰的解讀更高貴?

    時鐘已到下午四時半,明天Francis繼續作供。

    ***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10137115741348/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29321820489544/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5860505502342/

    (圖為辯方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等法院)

  • 小組相交題目 在 謝銘元:失敗並不可恥但要有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7-21 08: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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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AMA 創業營

    這兩天都蠻碎片在分享AAMA創業營的照片,花一點時間整理一下心得做個紀錄,相信未來回顧這兩天會覺得精彩。

    真的很幸運入選第八期AAMA搖籃計畫,今年聽說報名人數創新高,160幾個報名錄取24個,算是擠破頭才能進入的一個計畫,所以真的覺得非常幸運也帶著期待的心,這禮拜的創業營算是開學典禮,大家在金瓜石的 #緩慢 民宿進行,「緩慢」是 #薰衣草森林 的其中一個品牌,薰衣草森林的創辦人也是AAMA第一期的學姊,能來這地方住兩天,體驗他們的服務真的很棒,一個希望用生活與服務傳遞品牌理念「慢」的一間民宿,but,人生總是會有個but,這兩天我們一點也沒有「慢」,扎扎實實的24小時,只睡了3小時...然後第二天還要爬山,考驗創業者的體力與耐力/毅力...真是好棒棒...

    好,先講講結論,當我聽完執行長與校長講完AAMA計畫時,真心覺得感動,因為他們做這個計畫完全就是在做一個經營智慧的傳承,導師都是業界相當知名的創業者or經理人,願意無償撥出時間來協助我們這些年輕創業者讓我真心覺得感動,也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對,我將來就是要成為這樣的人,在這段時間累積的經驗與經歷,未來也希望能傳承給下一代,讓下一代更好,讓台灣更好,這是當我在聽計畫介紹時心中的澎湃與感受,真的很感動。

    AAMA理念 #成功不可複製智慧可以傳承。

    我們同學很多的項目都是能幫助台灣或者社會更美好的項目,不一定是營業額很高的項目,有的項目是在一個小眾市場中做到指標而入選,這也是我覺得很可貴的地方,因為這樣,同學的階段,遇到的問題都差不多,交流起來特別順暢與有收穫,這是我覺得非常棒的地方。

    #培育台灣新世代具指標性創業家 是AAMA的使命,期許自己能成為那指標創業家,這是未來兩年努力的方向。

    接著的課程是校長為我們準備,讓我們大家知道新創企業的成長階段與會面臨的相關問題,為我們梳理現階段我們可能會遇到的問題。

    企業發展有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 #創建期

    這個時期通常是0-1的時期,發展階段為:
    1.驗證創業的點子
    2.選擇共同創辦人
    3.建立創始團隊
    4.尋找早期投資人

    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共同創辦人,對的人其實可以不斷換題目,不一定在原本題目中成功,但可以透過調整與改變不斷驗證去找到對的定位與破口而成功,但好的項目如果沒有好的共同創辦人與創始團隊,通廠成功機率也不高。

    跟班上許多同學聊過,幾乎共同創辦人都是互補,最少都有一內一外的角色扮演,這是聊下來覺得原來大家都有很棒的共同創辦人才能走過第一階段往下走,所以這也是我認為最重要的 #找到對的共同創辦人

    至於怎麼找到對的共同創辦人?

    只能分享戴愛玲的歌詞:愛要耐心等待,仔細尋找,港結很重要。

    #感覺對了 #可以溝通 #有利他精神 #正直 #善良,這是我自己認為共同創辦人需要有的特質,分享給大家。

    第二階段 #產品與市場開發期

    發展階段為:
    1.驗證產品/市場是配
    2.取得所需的各項資源
    3.發展進入市場的策略及方法
    4.建立營運系統以交付產品/服務
    5.招聘公司初期營運所需的人才

    這個階段通常已經驗證了點子的可行性,已經開始建立企業基礎的階段(如果要用營業額區分大概是營業額一億內的階段,但這沒有相對值,其中有很多評估點)。

    AAMA的評選標準之一就是發展期的新創事業,所以同學的階段是差不多的,交流起來特別有共鳴。

    第三階段:#快速成長期

    發展階段為:
    1.建立細分市場的領導地位
    2.發展快速成長的策略
    3.聘用營運高階主管
    4.管理組織快速成長
    5.取得成長所需的資金
    6.優化營運管理系統

    校長有分享要從第二階段進入第三階段非常不容易,有很多企業也是在第二與第三階段來來回回,遇到瓶頸。

    如果要用營業額區分大概是1-10億這個階段(以台灣市場來說,但不是絕對值)。

    這階段通常會遇到的就是組織變革,從創業者要進入到 #企業家 的階段,通常已經在某個領域驗證市場可行性,要進入高速成長期,需要組織管理能力,需要資金去做發展的階段。

    我個人很有感觸是在組織管理問題真的是很需要學習的過程,也跟幾個業態較接近的同學聊到這方面的問題與解決方法,例如:要思考是否要開始導入HR,怎麼建立組織與建立中間階層管理幹部等問題,已經不太可能凡是親力親為,而是需要有打組織戰的概念,這是這階段我認為自己很有感,也遇到問題的一個階段。

    第四階段:#持續成長期

    1.建立策略管理系統
    2.重視可預測性的成長/利潤
    3.管理組織的我持續成長
    4.持續提升營運卓越性
    5.準備進行IPO
    6.深化公司的企業文化

    這個階段大概就是10億以上要思考的問題了,也有同學在兩年內的目標是設立在這個階段,深感佩服,希望以後同學有IPO當ㄟ,這是備感榮幸的事。

    這大概是一個企業發展會面臨的四個階段,讓我更了解一個企業經營大概是怎麼樣進行的,也發現原來自己的問題並不孤單,大家在這個階段都會遇到這些問題,以後都可以互相交流解決方案,甚至我們也聊到不同公司的員工也可以互相交流學習激盪,這是個不錯的方向。

    再來就是 #新創企業成長面臨的關鍵議題

    1.商業模式及成長策略
    2.產品/市場適配
    3.進入市場策略
    4.業務發展策略
    5.品牌及行銷策略
    6.國際化策略
    7.組織成長及管理
    8.融資策略及管理
    9.基礎建設

    每一個範疇都是蠻大的功課,我覺得每個創業者都可以就這幾個範疇思考一下自己的策略到底是什麼先釐清出來。

    我之前有分享過其實在填AAMA報名表時就有相當大的學習與啟發,讓我想起以前在寫創業計畫書,這是一個很棒的思緒梳理練習,有些開放性問題在填寫時會遇到困難,那也是自己沒想過的地方,可以藉由這樣的思考練習來發現自己原本沒想到,沒看見的地方,是很棒的練習。

    這大概是第一天比較重要的課程內容,協助我們認識自己的階段與問題。

    接著讓我覺得最爽的就是晚上開完班會,選完班長與確認之後課程進行方式後,要回房時跟室友在樓梯聊天,因為剛好我們都是食品類,然後遇到了也是做食品,但是是另類食品(寵物食品)的同學,我們在樓梯聊的不亦樂乎,又回房裏聊了2個小時,聊到凌晨兩點(然後我們五點半要起床爬山...),這真的也是考驗創業家的「恆毅力」啊!啊!

    #恆毅力 是校長推薦我們可以看的一本書。

    相同的食品,從工廠/公關/組織管理/電商/品牌,全部都聊了一遍,要不是戰了一天真的沒電還要早起,我們應該會直接聊到早上吧...

    在聊天的過程中因為我另外兩個室友實在太強,我都在旁邊畫圈圈加點頭如搗蒜,然後瘋狂吸取他們的功力,這未來有機會我在就有啟發的部分做分享吧!!

    這是我覺得進入這計畫覺得超棒的原因之一,因為有共學者,大家階段差不多(我覺得都比我強很多),走在前方而且無私的打開心胸分享,這種感覺真的很爽,遇到某些議題大家還可以抱起來痛哭一下,心中就是嗚嗚嗚,終於有人說出我的心聲了,一種長期累積在心裡快得內傷的話找到出口,像瀑布般宣洩而出那種爽快。

    精實的一天就這樣結束。

    對了~其實在享受 #緩慢金瓜石 民宿服務時也讓我覺得驚艷,因為我也是服務業所以會特別觀察,從整個入房儀式的設計/餐點的設計/食材的選用/餐點的介紹流程/室內的設計,都是讓我覺得非常值得學習的,整個「體驗流程」的設計非常完整的呈現這個「品牌」要去跟每一個來到這民宿居住的人「溝通」的重點,讓自己「緩慢」下來,體驗生活,發現身邊的這塊土地,身邊的人事物,在地的歷史文化,景色,完全的將「品牌精神」融入「服務體驗」之中,我覺得每個做品牌或者服務業的人都可以去體驗與學習,很棒的地方。

    因為我吃素,通常外出吃飯只要不要吃到雷我就滿足了,能夠吃到讓我驚艷的整個人就會活了過來,緩慢對於素食者的餐一點也不馬乎,真的很棒也感恩。

    再來就是第二天了,大家5:45起床一起去爬山。

    說真的只有睡3小時還要爬山真的有點硬,山其實沒有很高或很難爬,但因為沒什麼睡真的很吃體力(重點是爬完還要上課)。

    本來我以為這樣累就結束,但真正累的是...人生啊!創業啊!要平衡很不容易,出去放風兩天回家哪有那麼好過,老婆帶小孩兩天也沒輕鬆到哪裡去,為了以後要出來能好出來,回家還是乖乖帶小孩吧!!

    我家這隻體力充沛的不行...

    然後,你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篇文章嗎??

    我已經很久沒打那麼長的文了,因為剛剛(半夜十二點)女鵝不知道是不是腸絞痛,突然大哭不止,哄了好久才入睡,哭到我已經精神都來了,所以就...起來打文章吧!

    大概也只有半夜有閒情逸致打長文了,因為這兩天實在太精彩,所以一定要寫這篇讓未來自己可以回顧一下。

    好~繼續第二天。

    第二天只有早上的課程,課程是 「Action learning」。

    這部份進行的方式我就不詳談,談談我的感受與學到的。

    我覺得這是建立「學習型組織」一個很棒的方式,過去我上過一些領袖課程也有類似的體驗,我覺得比較像一種「教練啟發式學習」的一種方式,有幾個學習重點:

    1.讓我們學習到「如何問問題」。

    這我覺得身為領導者或者管理階階層幹部很需要的一個能力,因為「問問題」是一個「有效溝通」的開端,問題對了,溝通的方向就會對,共識就容易產生,問題錯了原則上就是在浪費時間,沒有達到溝通效果。

    所以怎麼「問」會比怎麼「講」重要,透過「問」自己也必須「傾聽」,了解對方,同理對方,才能更明確的引導往下一步前進,是領導者很需要的一塊。

    2.如何更明確去「定義」問題,或者協助他人去定義問題。

    透過小組的練習,我發現怎麼「定義」問題很重要,如果用「一句話」說明問題,你會怎麼說?我覺得這是可以練習的。

    通常我們在闡述問題會加入很多前因後果或說明許多未必關緊要的事情,說了很多卻聽不出真正問題是什麼,又或者自己不知道自己問題到底是什麼,這是很容易犯的錯,尤其創業者,常常很需要自省,找自己的問題,我覺得這不只可以用在他人身上,也可以常常問自己問題,自己有沒有辦法卻說出自己的問題與需要的幫助是什麼?

    如果連在創業的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又如何尋求他人與外部資源的幫助?知道到底要尋求哪些資源呢?

    這是很棒的一個學習,怎麼去「定義」問題。

    3.從問題中尋找答案,非制式答案,而是引導去「找出答案」。

    「每個人心中都有答案,只是自己不知道」,我的可以用這段話去闡述,有時候我們心中對於一個問題,該怎麼解決是有自己的答案的,只是不知道又或者沒有察覺,透過不斷的問答去尋求答案,這其實就是「教練」技能。

    說個小故事好了,我以前對於帶人這件事是很有熱忱的,我也曾經想用教練式的方式去帶領團隊,但後來我失敗了。

    失敗的原因我自己檢討有幾個:

    1.我的熱情不夠,沒有真正那麼利他

    做這件事背後的初衷本因利他,但其實我還是太過利己思考。

    2.被事件給磨退

    領導是很需要耐心與毅力的,但管理中難免會有許多不如意的事件不斷的磨,最後沒了耐心,對於原本的方式感到疑惑,最後就放棄了。

    3.價值觀偏差

    放棄了之後其實會對於帶人產生價值觀的偏差,最後慢慢的進入「命令」式的方式去帶人,說真的我自己有覺察這樣不好,但落入了想修正卻無心/無力修正的狀態。

    這一點在做完Action learning有讓我重新思考這件事,如果我要往下一個階段走,勢必需要重新調整價值觀,並且更堅持與相信的去執行這件事,這是未來的功課。

    終於打完了...港動!!

    不知道幾百年沒有打這麼長的文章了,因為今年說真的有點行屍走肉,有目標卻沒有驅動力,覺得走的心好累,但那累不是真的累,而是一種空泛感,無力感,覺得心臟沒有辦法好好的跳動,但經過這兩天創業營與認識了現在的同學,接下來應該會開始跳動了,真棒。

    好啦~最後真心感謝AAMA這個平台,也覺得幸運的能加入學習,讓我的眼界與格局又往上了一個階段,更知道怎麼去經營一家公司,怎麼讓自己與企業更有價值,真的很棒,感恩與感謝。

    要來繼續補眠了,就這樣~晚安!

    圖文並茂:https://www.kuan.network/2019/07/aama_20.html

  • 小組相交題目 在 蝸牛媽媽育兒心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6-05-31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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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散步]

    「文學散步」以遊學/體驗的形式來學習文學、語文的教學意念乃來自於小思老師的《香港文學散步》,有鑒於現時太多中小學語文課程裡的選文太「離地」,跟孩子的生活經驗相差太遠,無法引起孩子的共鳴和深切體會,於是我便著手借自然學校的平台來做試驗。

    雖然選劉克襄、也斯的文章都跟現在中學實驗課程學生的程度有距離,但文章只是幌子/引子(跟繪本教學原理一樣,文本是引發動機或延展用,不一定要學生讀通讀透的),學與教裡面的互動才是最寶貴。

    經過一整天的遊歷後,要學生立即疏理、消化、理解、分析等是不可能,我們在活動後按教學目的跟學生簡單討論(De-Briefing),再讓他們回家沈澱,無限制地用文字來表達後感。結果如我預期,他們只是寫了一些類似週記式的短文。但慶幸有導師同行,導師也需要一同寫文。一星期後,我們在自然學校裡設茶寮,開小組,將匿名文章互相交換閱讀,著他們猜出作者,道出文章中心思想(發展學生速讀中的梳理、整合文章能力),然後彼此分享感受或欣賞對方的文章。

    最後在中文課時再抽取其中一篇具質素的導師文章作分析參考,讓學生與導師直接對話,學習不同的寫作技巧與理解文章方法;並以導師文章為仿作對象,將其文章結構抽出來,著學生跟隨改寫自己原來的文章(最理想是連續騰改),結果當然比不上導師的文章,但必定比之前有進步。

    透過師生彼此觀摩切磋,學習寫作並非沈悶不堪的事;但這種文學/語文寫作教學的Class Size不能太大,師生比例要低,否則難以達到「人本」果效,對自然、人文的內容探索也難以深入。

    如果將相關概念引入主流教育中的語文/文學課程,該如何改良?這便是我未來開發研究這種教學的方向,在我做全職媽媽的同時,我能做到多少呢?真期待!感恩在好友的穿針引線下,找到合作伙伴了,希望申請到Funding,讓未來工作更順利 :)

    註1:相片題為「西營盤的天空」,攝於去年十月「文學散步@從西邊街走到春秧街」。
    註2:如果你對這類型的教學實驗有興趣,不妨聯絡我,不一定是中文人或教中文才能參與。中文好不好,跟他讀什麼科目沒什麼關係。

    ---------------------------------------------------------

    未經其他導師同意,不敢擅自分享別人的作品,唯有將當時自己的拙作在此分享 :P

    甫進車水馬龍的中西區,我不禁皺眉頭,這裡的歷史氣息似乎仍然濃厚,但歷史從何說起,連我自己在港大打滾過三年也不清不楚。

    然而,也斯的足跡與筆跡在這裡縱橫交錯,我亦只好緊隨其後,嘗試發現。帶著史家的目光,環視四周,卻仍然有茫茫然的感覺。是我的觸覺遲頓了,還是這裡實在「面目全非」?

    這樣說對這區有欠公允,皆因不少矮小灰白的危樓仍依舊地矗立著,間中見到的紅磚屋更有刻意的標示,告訴你它們過去的歷史。只是當我見到已褪色的匾額,心裡也不禁想:我知道它的前身用途又與我何干?可惜職責所在,還是不得不跟同行的人說一聲,也只是說一聲。大家「哦」了一聲後,它又依舊默默無聞,其實它內心藏著唏噓,還是我多想了?可是,人若要遺忘或無心戀棧,它又能如何?我又能如何呢?

    洪流是無情的,人其實也是無情的。為了進步與安舒,有些事情儘管如何刻骨銘心,多有紀念價值,轉眼之間,仍是一無所有,又再重頭過來。然後在代與代之間,沒口耳相傳的話,事情還是從人們的腦海中銷聲匿跡。正如我一樣,站在曾死了多人的公園與球場之間,除了說一則鬼故讓我能毛骨悚然外,什麼也感受不了。即使提供多少張歷史照,大家感覺依然,最多口頭上說一聲:噢!

    「變」是香港的定律,身在其中的人,永遠只有麻木。我明明白白的知道,只是仍有一點的不甘,盼望讓同行的人感受到「變」的速度。只可惜那種快速,憑我三寸之舌也不能令人心裡浮動絲毫的漣漪。

    後來同行朋友也勸我少說話,我唯有倚賴緩慢的電車與他們對話。誰知在搖曳顛簸中,不知是錯覺,還是新車的緣故,大家竟然感受到快促。這是車快,還是人心「思變」而躁動?不曉得。

    及至終點,大家一起尋找也斯提及仍然存在的店鋪時,眼底之下總是眼熟的連鎖店。最當眼的莫過於一個巨大而黃澄澄的M。

    也許直到此刻,新事物充斥於舊地之間,在我們眼前曇花乍現,才能使我們的心有丁點兒悸動,不約而同地湧現一種想法:若干日再來,我還見到它們嗎?

    註:上文未有題目,本來想讓學生替我命題,但見之前的學習已超出他負荷就沒有善用這文章了。(為文章命題或重新命題,一向是外面閱讀理解常見的題型,具整合能力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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