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小巴西龜怎麼分公母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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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西龜怎麼分公母 在 DaisyWong王迪詩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3 04:32:46

#王迪詩 #新書《鬼故》已在全港書店上架了!😱真人真事,包括我的親身經歷。如果死後click一聲煙消雲散,我們此刻為何要如此努力地活著?如果沒有因果,我們為何不乾脆做個人渣?我們可以再見已逝的親人嗎?不要在仍有呼吸心跳時做隻流離浪蕩的孤魂野鬼。假如可以窺見人死後會有什麼遭遇,或許可以更加明白現在每天...

  • 小巴西龜怎麼分公母 在 媽媽監督核電廠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7-03 15: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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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母的買菜之路:核電陰影下的金山小鎮(06/26/2021 獨立評論@天下雜誌)

    這是穿過金山市區的中山路,跟「舊街仔」(金包里街)平行,阿母都叫它「新大路」。

    右邊這家「飛燕」,是阿母常去的美容院,老闆阿燕仔一直勸她不要染髮,說常染髮對身體不好,而且年紀大了,有白頭髮也是很自然、很好看的。直到兩年前,滿80歲的阿母總算聽進去了。

    左邊是我的母校金山國小,創立於1898年,現在的校舍是2009年完成改建的。念小學時,中山路這側是下操場,隔著金包里街(中正路到文化一路那段)有排椰子樹,爬上中間的大階梯才進入校門。很久以前,曾經夢見椰子樹突然全部被砍光光,我很生氣,衝進校園大聲哭喊:「怎麼可以把人家的椰子樹砍掉啦!」還好,母校改建之後椰子樹都在,上操場的兩棵大榕樹也在,只是看起來變小了。

    金山國小對面是農會銀行,不識字的阿母很信任裡面的行員,存提款時都是他們幫忙寫單子的。往前走幾步的十字路口有金農超市、區公所和公共大巴小巴候車處,金山對外主要交通道路──基金、陽金和淡金公路──在此會合,是小鎮的交通樞紐。

    再往前走一小段,就到了傳統市場,是北海岸農特產集中地之一,阿母一輩子都在那裡買菜,很多萬里、石門的鄉親也是。年紀大了,她的步伐越來越慢,但每次上街總是能拖回一大籃生鮮食品,有時忘了把東西留在某處,攤販老友都會代為保管,等她去拿。

    以市場為中心,店家和小吃攤就分布在中山路上,有屹立不搖的,也有常更換的。2019年7月,市場斜對面開了一家寵物手作鮮食店,裝潢布置看起來很療癒,店員說,金山養寵物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最常服務喵星人,生意還不錯。

    這樣一條普普通通的街道,配上五花八門的招牌,就跟台灣很多鄉鎮的主要道路一樣,䆀媠仔䆀媠。家在金山,這是阿母日常的買菜之路,也是全世界我最常走、最熟悉的一條街道。

    作者:江櫻梅/金山高中退休教師

    不料,今年5月台灣本土疫情嚴峻,雙北進入三級警戒後,「飛燕」就開始歇業,阿母也一個多月沒出門買菜了。看不見的病毒令人恐懼,她的日常生活受到很大的影響,每天都悶悶不樂。近日我出門採買或放封時,看到路上的行人、商店的員工,人人都戴上口罩,少數也加了護目鏡,連在自家院子清洗摩托車、蹲在門口和鄰居聊天的鄉親,都把口罩戴好戴滿。盛夏6月,藍天白雲,植物茂盛,蟬鳴唧唧,路上人煙稀少,學校裡沒有學生,彷彿末世感的不安,油然而生。

    那天,站在「飛燕」店門口,望著熟悉的街道,好像可以稍微體會那麼一點點福島核災災民的處境,他們或者永遠無法返鄉,或者返鄉之後要與看不見的輻射共處。

    這樣一個小鎮,卻活在核電的陰影下

    從這條中山路看過去的山丘,地理位置不在金山,而是萬里,緊臨著大鵬國小。翻過山那邊的古地名叫八斗仔,是1867年淡北大地震引發海嘯的重災區之一;百餘年後,政府把核二廠蓋在那裡,距離穿過金山平原的山腳斷層,只約5公里。無法想像,北海岸若發生嚴重核災,我們還能在這山海之鄉安居嗎?對大台北地區的衝擊,是台灣能承受的嗎?

    核二廠的兩個反應爐先後於1981、1983年開始運轉,40年的執照使用,期限是2021年12月和2023年3月。福島核災之後,我和很多鄉親一樣,才瞭解到核電的真相,認識到核電的危險,但我們也知道國家能源發展的進程,在老舊核電廠倒數計日之時,只能祈禱它們安全下莊。

    然而,一想到核二廠近幾年的紀錄:一號機發生過「爐心襯板龜裂」、「錨定螺栓嚴重毀損」和「核燃料棒破損」等事故,二號機的「發電箱避雷器」爆炸過,也曾因「中子偵測系統」調校不當引發急停,就令人不安。結果,核二廠一號機要提前停止運轉了,並不是因為聽到我們的心聲,而是由於用過燃料池貯存容量不足,反應爐內核燃料無法退出更換,不得不於今年6月下旬提前停機。

    這是台電長期輕忽核廢料問題的後果。但擁核人士仍跳出來為核電護航,說在這種用電吃緊的時候,怎麼可以讓核二廠一號爐提前停機,還說要讓老舊核電廠延役、要重啟核四,甚至還要蓋新的反應爐。他們說,沒有核電就會缺電;他們還說,核電廠很安全,萬一發生嚴重意外,有「斷然處置」啊!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核電廠都是很安全的。

    福島人的血淚經驗

    核電廠真的很安全嗎?福島縣雙葉町的前町長井戶川克隆也曾深信不疑。東日本大地震發生那天,他剛從福島縣政府拿了申請書,想要申請再多蓋兩座反應爐,可以為家鄉爭取更多回饋金和建設。

    當時,他離核電廠僅三公里,就跟金山國小、金山區公所到核二廠的距離差不多。地震引起海嘯,接著發生嚴重核災,在資訊被蒙蔽之下,他帶著町民倉皇避難,大家只帶著簡便的東西,毛小孩被留在家裡,因為以為很快就能回家。井戶川說:「後來我才知道,我們500年內都別想回到雙葉町。」

    雙葉町曾是他安居樂業的所在,一定有那麼一條街道是他最常走、最熟悉的,但是,他再也無法回故鄉了。核災發生之後,他後悔自責,他心有不甘,因此,餘生想讓更多人知道核電真相。

    於是,井戶川克隆接受邀請來到台北,出席「地震國告別核電日台研究會」,也曾到北海岸交流。2014年3月5日首次見面時,金山國小的郭照燕老師問他,萬一上課時發生嚴重核災,該如何進行疏散來保護小朋友?知道學校和核電廠的相對位置以及交通路線後,他搖搖頭說:「很難。預防萬一,你們現在就應該遷校。」但,學校要遷到哪裡呢?

    2019年6月14日,「地震國告別核電日台研究會」舉行記者會,井戶川克隆因病無法親自來台,便透過錄影告訴大家,核電廠是個巨大的謊言結構,一方面以電力不足來恐嚇民眾,另一方面以回饋金來「餵養人類的飢餓」。他說:「福島核災絕對不是虛驚一場,我要告訴敬愛的台灣人,核災嚴重傷害了福島,核電廠破壞了整個地球。」他還說:「核災不只是破壞土地,破壞我們原本的生活方式,破壞成千上萬個家庭,破壞我們的人際關係,破壞我們的工作,破壞我們的故鄉,也破壞了每個日本人民。」

    只是煮一壺水,居然要用到保管十萬年的技術

    井戶川克隆所訴說的核電真相,您聽到了嗎?

    新北市長侯友宜應該聽到了吧!2019年8月22日,趁著出席消防局的記者會時,他特別詢問:「如果發生核能事故,我們有沒有能力處理?」消防局長黃德清回答:「這真的非常困難。」接著,市長語重心長地說:「我們防災救災的能力到那裡?核廢料怎麼處理?如果這些問題都不能解決,加上燃料棒已經有一半運回去,重啟核四就是一個假議題!」在擁核勢力強力反撲之際,至少還有一個願意面對真相的新北市長!作為金山人,我感謝侯友宜市長。

    2018年11月,在北海岸宣傳第16案擁核公投要投「不同意」時,接觸到一些立場不同的鄉親,其中有人擔心會缺電,有人顧慮回饋金或工作機會,有人覺得核災應該不會發生,還有人以為福島都沒事了。唉!如同北海岸反核行動聯盟執行長郭慶霖所言,不只核電廠除役是個大工程,整個社會的除役也是。

    其實,10年過後,福島尚未脫離核災的威脅。一袋又一袋的輻射汙土,其中很多還「暫時」放置於居民住家附近;核電廠裡1,000多個巨大的貯存槽,累計約有125萬噸輻射汙水,還在持續增加中。今年4月13日,日本政府正式決定兩年後(2023年)要將這些核汙水稀釋後排入海洋,不但遭到福島漁民、日本民眾強烈反彈,也引起全球高度關注。福島縣縣民所發起的國際連署,得到24個國家的311個團體共同響應,7萬多人簽了請願書,一致反對日本政府把輻射汙水排入太平洋。

    一般核電廠產生的廢水,通常不會直接與燃料芯接觸,但福島核災產生的汙水,不只含氚,還有幾十種不同的放射性物質,與正常核電廠的產物不可同日而語。日本政府聲稱,那些輻射汙水會先經過「多核種處理系統」處理,不會殘留其他放射性污染物,只會將含氚的廢水排入海洋。這是實情嗎?

    我不禁想起反核先輩范正堂先生的發現。1993年7月31日,范正堂在核二廠出水口附近,首次發現大量變形的花身雞魚,「背部隆起或體側彎曲,以X光檢視骨骼型態,脊椎形狀呈現波浪狀,單彎、雙彎,甚至三彎」,看起來像是早年黃俊雄布袋戲裡的駝背怪客「秘雕」,因此命名為「秘雕魚」。

    這些畸形魚大都分布在核二廠出水口一帶,那裡每天都排放出約800萬噸攝氏40度的廢熱水。很明顯地,秘雕魚與環境因子有關,究竟是水溫過高、化學物質,還是人工輻射所致?台電委託專家調查,最後以「都是水溫惹的禍」結案,並加長出水口堤防來改善水溫的影響。不過,根據原能會網站的「放射性物質排放報告」,核電廠的確會排放放射性氣體、液體,據說都遠低於法規限值,安全無虞。

    而最令人擔心的,是用過的高階核廢料。至今年3月底,核二廠累計有9,492束,目前都「暫時」放在圍阻體旁的水池中,每束約10x10根燃料棒,其中有幾根是水棒,用來排水降溫(福島第一核電廠的燃料池當時共有4,546根燃料棒)。高階核廢料的永久處置需要十萬、百萬年,對台灣來說,選址、興建、保存材質與方式都是問題,而且目前全球還沒有任何一座成功啟用的高核廢場址。

    福島核災發生後,日本某個小孩說:「只是煮一壺水,居然要用到保管十萬年的技術,核電實在太不經濟了!」這真是直指核心的洞見。核電既麻煩又不經濟,也違反世代正義,我們怎能讓核四重啟?

    核一廠已進入漫長的除役之路,目前困難重重,核二廠也將面臨同樣的挑戰。此時此刻,祈願台灣早日戰勝新冠病毒的威脅,北海岸這兩座核電廠未來也都能順利除役。

    不管立場為何,親愛的台灣人,請好好看一看我們的家鄉吧!您成長、棲居的所在,也有一條最常走的上學之路、買菜之路嗎?

    完整內容請見:
    https://opinion.cw.com.tw/blog/profile/52/article/11056

  • 小巴西龜怎麼分公母 在 Paris Eye 看巴黎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10 20: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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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國那些風花雪月的曆法
    小時候歷史課本裡都有寫道『拿破崙霧月政變』,這霧月到底是什麼時候?為什麼要叫做霧月呢?『霧』指的是天氣狀況,還是當時的政治氣氛呢?

    小巴解惑時間到😁。。。

    其實在1789年法國大革命之後,法國王室並沒有馬上被推翻,路易十六只是被從凡爾賽宮綁架到巴黎,但還是法國的國王,一直到1792年法蘭西共和國成立,才堆翻了法國封建舊制度,共和國國民公會為了要與過去舊制度切割,做了很多『革命性』的改革,其中一個是制定新的曆法

    從中世紀起法國的歷法都是與宗教節日相關,共和國政府除了反對王室君主制度,也反對宗教信仰(當時巴黎聖母院也被改成「理性殿堂」),所以根據天主教制定的歷法是一定得改的,要符合人民革命精神才行,制定了「共和曆」(一種農民曆來著😁)

    因為共和國是9/22建立了,所以這天也被當作共和曆的元旦,一年也從九月開始,分四個季節

    秋天
    葡月(Vendémiaire)(9月22〜10月21)-葡萄熟成採收
    霧月 (Brumaire)(10月22 〜11月20)-有霧的天氣
    霜月(Frimaire)(11月22〜12月20)-寒冷時期(霜凍)

    冬天
    雪月 (Nivôse)(12月21〜1月20)-下雪期
    雨月 (Pluviôse)(1月20〜2月18) -豐水期
    風月 (Ventôse)(2月19 〜3月20 )-風多時期

    春天
    芽月 (Germinal)(3月21〜4月20) -萬物發芽時期
    花月 (Floréal)(4月21〜5月20) -開花的時候
    牧月 (Prairial)(5月21日〜6月19日)-牧草生長

    夏天
    獲月 (Messidor)(6月20日〜7月19日)-收穫時期
    熱月 (Thermidor)(7月20〜8月18)-氣溫炎熱
    果月 (Fructidor(8月19〜9月17)-果實收成期

    其實字詞上真的很優美,也很實用,比起1、2、3月這種數字型月份,既有畫面感又知道天氣變化該怎麼穿衣服。你們來法國時也不用再想,這個季節適不適合旅遊,真的是又好看又好用的一種歷法,也很符合法國人在細節上龜毛的個性

    不過共和國政府的立法並不滿足區區的月份更改,而把所有的時間都會成十進位,每天10小時,每小時100分鐘,每分鐘100秒這種「大破大立」的歷法,結果當時這項歷法跟第一共和國一樣短命,拿破崙稱帝後就通通取消了

    我自己其實滿喜歡的,但是法國人很不買單,你們覺得呢?跟24節氣一樣,很實用又好聽啊
    「拿破崙霧月政變」比起「拿破崙11月政變」,聽起來是不是很有政變的氣氛嗎?!笑

  • 小巴西龜怎麼分公母 在 世界,進行中 The Ongoing World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4-10-16 12: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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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耳其‧Nemrut Dağı‧Please give me a ride(上)]

    *由於不滿土耳其政府拒絕出兵救援敘利亞庫德族人,土耳其庫德族示威已持續多日,Van等土東大城對外交通癱瘓或實施宵禁,上個月順時針環土耳其,再由Saliurfa上人頭山的路暫時行不通。以這篇文章回顧在土耳其人頭山遇到的溫暖人情, 但hitchhike依舊有風險,盡量結伴搭車還是比較安全。

    下午4點半,一個人快步走在往人頭山山頂的車道上。車道又平又寬,但海拔2000公尺的高度、偶爾飄下的雨與陣陣冷風,才走15分鐘,我就明白自己無法在天黑前抵達人頭山頂。

    西元前62年,統治今日土耳其安納托利亞東南部Adıyaman省的國王Antiochus為自己在海拔2150米的Nemrut Dağı(內姆魯特山)建造墳墓,墓的兩側各有高達9公尺的座像,包括宙斯、太陽神阿波羅、大力士赫克拉斯、提基女神與獅子、老鷹等,當然也少不了國王自己。歲月摧殘加上地震,雕像的頭部斷落,龜裂崩散,只剩無頭的身體仍挺挺坐在長年颳著冷風的山上,如同象徵王朝的起落,令人有些感傷。

    這些人頭雕像讓內姆魯特山多了「人頭山」的暱稱,山頂展望極佳,除360度毫無遮蔽的壯闊山景,還能看到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幼發拉底河。這幾年,人頭山成為熱門景點,但因交通不便,多數人會選擇跟團看日出、日落,看雕像在變幻的天光下由棕色轉為赭紅色。Malatya、Adıyaman、Kahta或Saliurfa都有各式各樣的團可以選擇,當地的民宿也會不遺餘力地推銷自家行程或接駁服務。

    考量交通不便,原本要在Saliurfa報日落團,但一天tour抵5天的住宿費,錢包實在很痛。在付錢前一晚,也正環球中的背包客友人傳來自行搭車上人頭山的訊息,加上前陣子剛自行前往人頭山的另位朋友幫忙,我到旅行社取消預約,在老闆”’It’s hard to go there on your own”的話聲中轉頭離開。

    這趟上山,從Saliurfa出發到Adıyamanali轉車,經Kahta上到距人頭山入口最近的Karadut,於人頭山國家公園入口處最近的Karadut pension打地舖,再往上走5.5公里到人頭山。一路上的交通都是坐滿才發、沒有特定時間表的小巴dolmuş。

    Kahta是人頭山的入口城鎮,旅宿業者亂報車班資訊、哄抬價格,無所不盡其極狠削遊客的事蹟,連Loney Planet都記上一筆。想去Kahta,需從Saliurfa搭到Adıyamanali轉車,dolmuş上和一位在Saliurfa工作,回Adıyamanali探望父母的土耳其大哥聊開,熱心的他,一下車就幫我確認往Karadut的交通,在哪轉車、車資等詳細資訊全幫我問得鉅細靡遺,離開前還特別提醒我要小心。

    搭上往Kahta的dolmuş,一位自稱在伊斯坦堡做生意,回Kaha探親的大叔穆斯塔法看我零錢換不開,掏錢幫我付了車資。正想著其實Kahta人其實挺熱心,小聊一會,提到自己要上人頭山後就看到他拿起電話打不停。車開到Kahta的Nemrut Kommagene Hotel,車門突然一開,一位戴墨鏡的小個頭男子探進頭,衝著我問”I have some information about the transportation to Mt. Nemrut, if you want, I can help.”

    這位大叔相當眼熟,不就是背包客棧棧友分享過、向住客積極推銷overprice、品質可議tour的Nemrut Kommagene Hotel老闆!搖手請dolmuş司機繼續開,到達長途巴士總站otogar 斜對面的雜貨店,看到寫著Kahta-Karadut的dolmuş已經等在原地,正鬆口氣卸下背包,車掌小弟卻突然拿著手機走來,說有我的電話。

    “Hello, are you Joyce?”電話那頭是Karaduct的Karadut pension老闆,前一天他mail問過住宿事宜,因報價一晚40TL(含早晚餐)超出預算,最後選擇不住。但重點是,我完全沒和他提過我的行程,他怎麼知道我在Kahta???

    從Adıyamanali到Kahta,知道我叫Joyce的就只有那位在小巴上小聊的穆斯塔法先生,看來他那幾通電話是在通風報信。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超不舒服,Karadut pension老闆還滔滔說著自家房間有多棒,我冷冷回已找好住宿,直接掛斷電話。隔天,路過Karadut pension時順口問了價錢,其實20TL就有含早餐的房間,不知情的遊客又被削了一頓。

    坐進dolmuş裡,正想著幸好過了兩關,沒想到,還是被擺了一道。

    說好1點30分發車的dolmuş,直到2點半還在等乘客坐滿。司機永遠都說”just wait for 5 more minute”,但我都睡了一覺醒來,車子還在原地。2點40分,dolmuş終於塞進最後一個人,搖搖晃晃出發,但車子開始在沿途小鎮間進進出出,接人載貨卸貨,40多公里的路開了一個半小時,早超過我原定開始步行上山的3點半。

    “We will arrive soon, just 5 more minute!” 3個”5 more minute”後,司機終於露出真面目”往人頭山的路很難走,妳現在走上山來不及啦! 給我50TL(約台幣670元),直接載妳到山頂。”

    這簡直土匪。

    “I don’t have money, put me down!!” 司機在人頭山入口旁的旅社Cesme Pension門口把我背包丟下車,這間pension有床位也有營地,我匆匆向老闆說我今晚想借宿大廳,能不能算我露營的錢,他愣了一下說好吧算妳10TL,我匆匆安頓好背包,開始往山上走,這時已是4點15分。

    往人頭山頂的路是平直大馬路,根本不是dolmuş司機形容的崎嶇小路。但走不了多久,看GPS估算自己的行走速度,我就明白自己無法在日落前到達山頂。但除了繼續往上走,似乎別無他法,走了15分鐘,一輛小轎車在旁邊停下來,車窗搖下,是張亞洲臉孔,”You want to walk to the top? Are you crazy? Get on the 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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