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說的：「我只是不想一直難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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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看著鏡子心裡怎麼叫自己笑嘴角都動不了的那種恐懼，驚慌到用得雙手撐起一個不寒而慄的弧度，只是為了提醒自己，身邊的人叫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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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也不僅只是來自對欺騙的報復，或許也是一種對自己的愛的放縱，那一刻起，你可以大膽地在這世界上，只愛自己一個人，沒有人愛你又怎麼了？不用畏懼任何失去，總也是踏出了那個曾經捆綁著自己的過去，不管是一張簡而言之的名片，一罐罐副作用是變得正常的藥，一句句熱諷冷嘲。
想起書上說的，世界的所有都是主觀的，沒有人能看見一樣的世界，那憑什麼我得在同一個時間跟你一起放聲大笑，我得在一樣的句子裡找到樂趣，我得接受你的偉大，而被你歸類成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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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社會真的希望我們如同機器般愚鈍地日夜運轉而失去自己的思想和獨特，那我們一起成為小丑，又憑什麼不被允許，我們依然是被同化的，只是懂得反抗了，只是躁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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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其實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病與不病的一線之隔，你有勇氣接受這已經是目前最完美的你了嗎？
從來不是非黑即白的邏輯，卻從來走著一分為二的規矩，對誰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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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為小丑佔據了亞瑟的靈魂，癲狂的、單純的、天真的、血腥的、暴力的，為什麼所謂負面的表現就要被歸類成另一個人格，人生裡誰沒有過潮起潮落，怎麼，落魄的那個你就不願承認屬於自己的一部分？
「左手是小丑，右手是亞瑟。」
我不知道為什麼特別討厭這個區分。
對我來說，右手是習慣了社會價值教育我的一橫一豎，是框架是秩序，是服從是安逸。
左手藏了一些我放肆的幻想和宣洩，我不用在意美醜，可以恣意超出線條地揮灑所有不公不義，可以讓眼淚浸濕我的妝髮，讓墨水暈染被作為名言佳句的對話，左手寫字時那樣不被拘束，不必小心翼翼的感受，對我來說，就像是尚未被這世界染色過一般地純淨，我甚至連筆都拿不好，但卻敢寫出心中最痛的告白。 -
但邪惡能啃食能深植能吞噬，卻永遠都取代不了面具下那同樣地一顆心，否則若你已將自己變成面具，又怎麼會去在乎那顏料的弧度夠不夠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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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最後那一抹血色的笑，提醒了我，電影依舊是電影，特例依舊是怪異，我們得笑，我們最痛苦的就是，要裝得跟什麼都沒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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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不要說，小丑取代了亞瑟，亞瑟所有的痛苦和努力，或許帶他走向了那條路，但誰又知道那是真正的解脫，還是真正的墜落。我好難過，如果他只能是一個悲劇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