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寸真綠林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寸真綠林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寸真綠林產品中有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378的網紅少年江流的電影世界,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生而為人 羊男 (1) 在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車子里,昨晚酒精後的宿醉讓我的腦袋隱隱作痛。露露口中含著煙,她不緊不慢地握著方向盤,眼...
雖然這篇寸真綠林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寸真綠林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寸真綠林產品中有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378的網紅少年江流的電影世界,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生而為人 羊男 (1) 在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車子里,昨晚酒精後的宿醉讓我的腦袋隱隱作痛。露露口中含著煙,她不緊不慢地握著方向盤,眼...
寸真綠林 在 少年江流的電影世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生而為人
羊男
(1)
在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車子里,昨晚酒精後的宿醉讓我的腦袋隱隱作痛。露露口中含著煙,她不緊不慢地握著方向盤,眼神不經意地看了後視鏡一下,與我四目相對。
我暈的沒有精力開口,我努力地整理一下昨晚的情況。露露是酒吧駐場的陪酒女,我時常沒事會來那個地方喝酒,酒吧的部長每次都會假惺惺地給我安排一個陪酒女郎,由於我是一個人,我能喝的酒有限,往往那些女孩在與我喝完一支洋酒後便找理由離開了。昨晚,露露就是這樣左搖右晃被部長牽著過來。
露露估計在上一輪喝的有點多了,她只是悄悄在我耳邊對我說:“要不別喝了,酒存起來,我們去外面找個地方坐坐吧。”
一般話說到這個份上,那都是奔著在某地方去翻雲覆雨的意思。但露露長的并不好看,她的鞋拔子臉總讓我產生了一種要戳破世間萬物的異樣奇感。憑著自我麻醉的酒意,我在內心做了一系列理性與獸性的哲學辯論,最終還是臣服于理性,於是我跟她出去了。
很快我就後悔了,因為在扶她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令人渾身發麻的狐臭味,這股味道讓我深刻明白到剛剛那長達5秒鐘的哲學辯論就跟露露臉上的濃妝一樣毫無意義。
我們找了一家少人的大排檔,按照正常的社交程序,我們此時應該要來一支酒,兩人喝著酒進行一場假模假式的交心,不外乎是生活迷惘,男人不是東西,老娘以前也單純過等等。我知道我必須得準備一套與她身份階級並不相配的語言體系,盡可能地讓她覺得我跟她不是一路人。
“我問你哦,你怎麼看性愛?”露露喝著手中的酒,漫不經心地冒出一句。
這句話直接地讓我被打的一個措手不及。
我無法想象一個女人會對一個陌生人說出這樣話,我感覺今晚是被她盯上了,最重要的是,我們走到這一步,想臨時抽身有點難,在剛剛到現在的40分鐘,我們都似乎默認了現在的這一套成人世界的潛規則,換言之,真要到那一步我閉著眼睛也得完成。
“性愛是人之所需,簡單來說,它除了給人帶來當中的快感外,更帶來了生命繁衍的真諦。我們從來避忌談論性,性在我們當代的文明社會變成了一個不光彩甚至有的骯髒的事,這種觀念其實是非常吊詭的,畢竟我們再不敢談論它,但始終是需要它的。”
這是我的腦海里能組織的最裝逼的字眼。
“我覺得你說的非常對。我向來覺得,人對性就是要保持這種態度,有需求就該努力地去追求。”
我發現露露的每一句話都給我無情地封上了死路。
“那待會去哪?”
我想了想,覺得人有時候就要冒著視死如歸的態度。
“別急,把酒喝完吧。我們也許會有個漫長的相處時間。”
於是,第二天我在露露的車子里。
(2)
儘管在車上我想了很多種可能性,但最有說服力的,應該是我被綁架了。
我不太理解,一個女人為何想不開,會在我這樣的人身上企圖榨取錢財,難道我身上包括我存款上的錢,夠她做一次順利的整容手術嗎?
“我這是在哪?”
我覺得我始終還是要問起這句話。
“再等等,應該還有二十公里就到了。”
“什麼二十公里?你是要去哪?為什麼把我帶上了?”
“昨晚跟你的對話,我覺得你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我覺得你懂我。”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曾經有人提醒我千萬不要交淺言深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把我給帶去這奇怪的地方。”
露露沒說話,只是手指往窗外彈了彈煙灰,她似乎在思考該用怎樣的話語能讓我更接受此時的狀況。
“這麼說吧,你覺不覺得人跟人的之間的感情就像泡沫,總是在枯燥的生活里就像齒輪一樣按部就班地生活。像傻逼一樣麻木工作,像傻逼一樣約會吃飯,像傻逼一樣漫無目的生活。正是因為重复這樣的生活,鏈接我們人和人之間的紐帶才如此脆弱。所以,為了消除這種傻逼生活,我跟自己說,下次遇到我覺得好的人,必須要跟他去做一件非凡的事情。”
“聽著,你的想法就很傻逼。你憑什麼認為我他媽跟你去了一個破地方一趟,就他媽能跟你產生著什麼狗屁紐帶?”
在這一刻,我才真正地惱火了。
“為了證明我不是你所說的傻逼,我更要帶你去那個地方了。”
我知道我無法阻止這個女人,我只能拿出我的手機求救,然而也如我所料,手機沒電了。
“聽著,露露,你不能這樣未征求別人的同意,就強迫人家陪你去做一件傻逼,哦不對,去做一件你眼中有趣的事情,這樣非常不成熟的。”
如果強硬的無法說服她,那只能突破她的邏輯體系,找出漏洞,再說服她。
“你同意了,雖然當時有點醉。”
露露帶著輕佻地笑意說這。
“我都喝醉了,那怎能當是答應啊?”
“那請問你醉酒殺人算不算犯法?”
我又被這個女人堵死了,加上宿醉的緣故,我真的不想再思考如何贏得與她的這場口舌之爭。
“那至少請告訴我,我們待會到底要去幹嘛?”
“我們去見羊男,相信我,這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體驗。”
(3)
露露並沒有解釋清楚羊男到底是什麼,她只說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生物。
她試圖用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吊起我的胃口,但並沒引起我的任何好奇。我看著窗外農村的田園,努力記下眼前的這些地標路景。
我與露露進入了一個漫長的沉默。露露每次試圖說些什麼,都被我冷冷的回應將她的熱臉打了回去。在越過一條小石橋后,露露在一個路口踩下了剎車。
“到了。”
我看了看四周圍,是一片森林。這邊綠林暗淡地仿佛要將我吞噬,但不知為何,我並沒有感到任何恐懼。
“走吧。”
我就這樣被一隻仿佛看不見的手,牽著我一步步隨著露露的腳步走過了一片又一片的田園。露露好像知道我會一直跟著似的,頭也不回地往前走。這時我才開始認真地看著露露的身體,她穿著牛仔短褲,一件紅色背心,身材顯得格外的瘦弱,她被層層地綠林所包圍著,輕快的腳步像是要抱緊這片樹林。走了大概10分鐘,我們看到了一個破舊的屋簷。
“應該是這裡。”
這裡當然好找,因為方圓百里也就只有這一戶人家。
門口的小園子里一名年約四十歲的男人在那摘絲瓜。
露露走了過去,男人並沒有然後反應繼續摘著絲瓜。
“你們是過來看羊倌的吧?”
男人突然操著一口方言看著我們。
“是的。”
“一次50塊。”
這樣的對話讓我有點覺得不可思議,露露想都沒想,就從錢包里拿出了50遞了過去。
男人帶著我們走進草棚,旁邊一個圍欄,一陣陣排山倒海的羊叫聲迎面而來,羔羊們爭先恐後地向圍欄上伸長了脖子。
“就在這。”
男人說完就像完成任務一樣地離開了。
我們看到遠處角落里躺著一個赤裸的男子,男人披頭散髮,頭髮甚至已經亂到粘成死結,嘴邊留著茂密的鬍鬚,鬍鬚上沾滿灰土,身體被灰土染成暗黃色,他雙目無神地看著我們,猶如一隻病倒的羔羊。
“這就是.....羊男?這他媽到底是什麼鬼?”
“他跟羊生活在一起,完全按照羊一樣生活著。平時會幫剛剛那大爺當個羊倌放放羊,但一直都活在這個羊圈里。怎樣?不可思議吧?”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把車鑰匙。
“這是車鑰匙,如果現在你想回去的話,就拿走吧,你應該還記得怎麼回去。”
不,我被眼前的這種荒蠻的現象所吸引住了,這個謎一般的羊男就像一個神秘的洞口讓我忍不住進去探索。
“看來,你也覺得有趣了。那接下來,幫我個忙。”
露露一副期待的表情。
“什麼忙?”
我問。
“你的力大,幫我把他按住。”
“你有病啊,你要對他幹嘛?”
露露突然對著我,曖昧地一笑。
“你有沒有發現,他的那玩意.......挺大的?”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尺寸確實讓人敬仰。
“你該不會是想.....?”
“不不不,我是想你幫忙按住他,然後我幫他打手槍,我想看看他硬起來時到底有多大?”
我想,今天所發生的事已經超乎我以往的一切認知了。
“這他媽是為了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跟他在這來一發?”
露露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這個要看情況,有可能......不止一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