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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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9萬的網紅二師兄,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在大學期間,曾有幸進去過一次女生宿舍。 那是開學前一周,學校開放家屬朋友協助住宿生搬遷。許多色慾薰心的肥宅都會趁這個機會大舉入侵,相當不可取。 「就是這個!這就是可以認識女生的機會!」 豪哥看著系辦牆上貼的公告,激動到全身都在顫抖。 「能夠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2-05 13: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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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大學期間,曾有幸進去過一次女生宿舍。
      
    那是開學前一周,學校開放家屬朋友協助住宿生搬遷。許多色慾薰心的肥宅都會趁這個機會大舉入侵,相當不可取。
      
      
    「就是這個!這就是可以認識女生的機會!」
      
      
    豪哥看著系辦牆上貼的公告,激動到全身都在顫抖。
      
      
    「能夠出生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與這所大學相遇……真的是太好了嗚嗚嗚嗚……」
      
      
    「謝謝!」他雙拳緊握,仰天長嘯:「謝謝這個世界啊啊啊啊啊!」
      
      
    見到他那副窩囊樣,我感到十分可笑。
      
    為了增加跟女生接觸的機會自願跑去當工具人,真的很悲哀。
      
    我本想大聲嘲笑他,但是女宿裡的妹子實在太多了。
      
    我於是報名了活動,穿上志工背心,走進女生宿舍。
      
    不料才剛走進去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欸?你過來一下。」
      
    「……」我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走。
      
    「欸你過來一下、你過來一下、你過來一下啦!」
      
      
    我無奈轉過頭,看見寶櫻雙手叉腰站在走廊中間,旁邊還跟著臭著臉的佳佳。
      
      
    「哎呀,好巧,妳怎麼會在這裡?」我賠笑。
      
    「一點都不巧,這裡是我的寢室門口。」寶櫻趾高氣昂地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想說回饋一下社會,當個志工什麼的,哈、哈哈……」我抓耳搔腮,汗流浹背。
      
    「是嗎?」寶櫻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說道:「那麼學長,我們剛好要把舊寢室的東西搬到新寢室,你可以來幫個忙嗎?」
      
    「可是我……」我欲言又止。
      
    「嗯?不願意嗎?」寶櫻歪著頭,一手指著嘴唇:「難道說學長都來當志工了,竟然還有其他特別想要服務的對象嗎?莫非學長雖然表面上不說,內心卻偷偷期待著能夠在這裡遇到某個人嗎?系上一直傳聞說……」
      
    「閉嘴!我去!我馬上去!」
      
      
    我垂下肩膀,走進寶櫻的寢室。
      
    一踏入寢室,我馬上嚇愣在門口。
      
      
    「幹嘛?」寶櫻踢了一下我的屁股。
      
    「……寶櫻,按照校規,我們學校的宿舍是禁止養寵物的。」我說。
      
    「我就說吧!」佳佳瞪著寶櫻:「不要把那些東西帶進房間!」
      
    「妳還不是養了一隻貓?大姊頭也養了哈哈啊?」寶櫻聳聳肩。
      
    「那不一樣啊!蜥蜴一點都不可愛啊!在牆壁上爬來爬去的噁心死了!」佳佳大叫。
      
      
    我不忍說,其實她之前在火場高樓牆上攀爬的時候,看起來就跟蜥蜴一樣。
      
    佳佳開始對我哭訴寶櫻的惡行惡狀。
      
    蜥蜴只是一個籠統的簡稱,事實上寶櫻所豢養的野生王國包含了豹紋守宮、鬃獅蜥、高冠變色龍等諸多絕對不該出現在女生宿舍裡的物種。
      
    據佳佳所說,起先寶櫻只是突然覺得在天花板上散步的壁虎很可愛,然後開始會去學校草地上抓蜥蜴,最後開始把各式各樣的妖魔鬼怪帶進寢室。
      
    到了現在,寢室內放著大大小小十幾個紙箱,裡頭住著大大小小十幾隻爬蟲類。
      
      
    「這裡是侏儸紀世界嗎?」我吐槽。
        
    「有什麼關係,胖胖還會幫忙吃蟑螂欸!」寶櫻理直氣壯地說。
      
      
    胖胖是那隻壁虎的名字,牠正安逸地攀在牆上,津津有味地吸吮一隻肥美的蟑螂腿。
      
      
    「那些蟑螂是妳去寵物店買回來的!」佳佳尖叫。
      
      
    似乎是受到爭吵聲驚擾,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響起,一條1.5公尺長的巨大身影緩緩爬出床底。
      
    我的頭皮瞬間發麻。
        
    我在動物星球頻道看過這個傢伙。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女生宿舍是這麼可怕的地方。
      
      
    「親愛的,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噁心動物。」寶櫻在我背後柔聲說。
      
    「……妳沒跟我說過。」我說。
      
    「閉嘴,我在跟科摩多說話,你這個噁心動物。」寶櫻對我惡狠狠豎起中指。
      
      
    那個巨大身影抬起粗厚的脖頸看著我,嘴角流出一絲濃稠的涎液。
      
      
    「妳暑假的時候又多養了一隻科摩多龍?」佳佳很崩潰。
      
    「他只是一般無害的大型寵物蜥蜴。」寶櫻別開視線。
      
    「……妳剛剛才叫他科摩多。」我說。
      
    「總之,那邊那個噁心動……我是說學長,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把牠搬到新寢室。」寶櫻說。
      
    「搬個屁!」佳佳怒吼。
      
    「說得好!」我用力鼓掌。我才不想碰那個鬼東西。
      
      
    我鼓掌的聲音好像激怒了科摩多,只見牠嘶嘶嘶吐著舌頭,用不可思議的速度朝我奔跑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我甩動全身的贅肉,奮力閃過科摩多的撲擊。
      
    科摩多衝出寢室,撲在一個路過的人身上。
      
    那人手上提著搬運到一半的電風扇,被沉重的巨大蜥蜴壓垮。
      
      
    「啊?什麼?這這麼熱情的嗎?」那人躺在地上一邊掙扎一邊胡言亂語。
      
      
    我馬上認出了他的聲音。
        
      
    「豪哥!快跑!」我焦急大喊。
      
    「等一下,同學……先不要舔……至少先告訴我妳的名字跟系級啊?」
      
      
    豪哥完全沒有聽見我說話,自顧自沉浸在幻想之中。
      
    電風扇卡在豪哥跟科摩多之間,堪堪救了豪哥一命。
      
    科摩多兇性大發,張開血盆大口就朝豪哥的手臂咬去。
      
    只聽得咚的一聲悶響,一個拳頭猛然砸在科摩多龍的腦袋上,將牠瞬間砸暈。
      
    兇悍的拳勁透過皮粗肉厚的蜥蜴腦袋,重重貫入豪哥的胸膛,豪哥哇地嘔出一口鮮血,抱著電風扇昏了過去。
      
      
    「鬧哄哄的,吵什麼啊?」大姊頭拽著科摩多的尾巴,把牠拖回寢室。
      
      
    看來就算是在侏儸紀,也不會出現比大姊頭更強悍的生物。
      
    在她身後,忠心耿耿的哈哈扶起豪哥,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將他送上了擔架。
      
    很快地,寶櫻一行人招開了緊急寢室會議,用民主投票決定了科摩多的去留。
      
    那頭兇獸於是被送到壽山動物園處置。
      
    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女生宿舍之旅就這樣結束了,真是不勝唏噓。
      
      
    「所以你是在哪裡買到那隻怪物的啊?」我事後問寶櫻。
      
    「隔壁學姊二手價賣給我的。」寶櫻理所當然地說。
      
      
    我到很久以後才知道她沒有說謊,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先說豪哥,他昏迷了幾個小時就清醒過來。
      
      
    「昏迷原因可能是跌倒的時候後腦杓撞到地板,造成輕微的腦震盪,休息後應該不會有大礙。」
      
      
    醫生一臉遲疑地看著檢查報告。
        
      
    「比較嚴重的是,病人的胸膛好像受到了重擊,胸骨有點裂開,可能要很久才會痊癒,你有頭緒嗎?」他問我。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失去意識了。」我搖搖頭,完全不敢說那是因為大姊頭間接幹了豪哥一拳。
      
      
    「你真的沒看到抱住我的人是誰嗎?」豪哥虛弱地問我。
      
    「沒看到。」我說。
      
    「你知道嗎?我不怪她。」豪哥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夕陽:「我從來沒有被那樣用力地擁抱過,如果這不算愛,什麼才算?」
        
    「是喔?」
      
    「我的人生,一片無悔。」他微笑。
      
      
    等到豪哥可以下床走動後,有事沒事就會抱著一束花站在女宿門口,等待那日萍水相逢的女生再次出現。
        
    我至今仍不忍心告訴他,那天推倒他的是其實是一隻大蜥蜴。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1-28 13: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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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學時的學妹大姊頭,過去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如今她已經拋下腥風血雨的過去,只想過平凡女大學生的生活。
      
    或者說,她想像中的平凡女大學生生活。
      
    每天早上,大姊頭都拖著昏沉的身體走教室,一面強撐著睡意上課,一面大口灌著高濃度伏特加提神。
      
    大姊頭在校期間,校門口常常有大批人士聚集。
      
    就連她上課的時候,教室外的走廊上也總有個身穿黑色吊嘎、帶著金項鍊的金髮男子在徘徊,搞得全班壓力很大。
        
    有人說曾經看過大姊頭去學校隔壁麵攤吃麵,老闆不但沒有收錢,反而還從抽屜裡拿出一疊鈔票給她。
      
    也有人說看過大姐頭在小鋼珠店把一群飆車族扁出屎來。
      
    大家都知道大姊頭不是一般人,卻也沒人敢問。
      
      
    「如果有人問起她的過去,她都怎麼回答啊?」我好奇地問寶櫻。
      
    「她會打哈哈帶過。」寶櫻說。
      
    「這麼好帶過的嗎?」我不以為然。
      
      
    誰都看得出來大姊頭不想讓大家知道過去的事情,偏偏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長眼的人。
      
    那天大姊頭生日,一幫好朋友約好要給大姊頭驚喜,就藉著討論報告的名義,在晚上把大姊頭約到教室。
      
    我因為被寶櫻命令到現場拍照,那天也在場。
      
      
    大姊頭一走進教室,同學馬上把燈關掉,教室內頓時一片漆黑。
      
    我瞬間聽到框啷一聲,好像有人手忙腳亂間撞破了窗戶。
      
    埋伏在門外的同學們捧著蛋糕湧進教室,一邊還唱著生日快樂歌。
      
    藉著蛋糕上的燭光,我隱約看到黑暗中的大姊頭捲起袖子,手裡握著鋒利的玻璃碎片,一副隨時準備幹架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謝謝大家,窗戶不知道為什麼破掉了。」
      
      
    大姊頭發現來者非敵,尷尬地撓頭。
      
    大家默默地看著大姊頭另一隻拳頭上的玻璃渣,很有默契地假裝不知情。
      
      
    慶生活動歡快地舉行,大家輪番送上禮物。
      
    有的人送大姊頭超大隻的布偶、有人送了巧克力、也有的人送上精心製作的卡片。
      
    佳佳驕傲地捧著一個紙箱放在桌上,紙箱內空空如也,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寶櫻則一臉無所謂地送了一隻金屬球棒,棒身用強力膠黏滿了危險的鐵釘,還貼上大姊頭喜歡的卡納赫拉貼紙。
      
    就連平常一直在外面走來走去的金髮男子都拎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鍊走進來,放在桌上。
      
      
    「這是兄弟們的一點心意。」男子恭敬地說。
      
      
    這當中最重要的,還是一個氣質文弱的學弟,送了大姊頭一隻口紅。
      
    「我覺得妳配上這支顏色一定很、很漂亮。」學弟結結巴巴地說。
      
    「謝、謝謝……」大姊頭的耳根瞬間紅了。
      
      
    現場氣氛曖昧,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突然,一個天然呆的學妹講話了。
      
      
    「夙夙生日快樂!跟妳說喔,剛開學的時候,我們寢室的人超怕妳的耶,以為妳很兇,還有人說妳以前當過太妹哈哈哈哈哈!」學妹笑得花枝亂顫。
      
    「啊?有、有有有嗎?」大姊頭當場就慌了。
      
      
    在場所有人都慌了。
      
    金髮男子慌得尤其厲害,冷汗涔涔。
      
    只見大姊頭脹紅著臉站起身,抓起寶櫻送的那支球棒,用力揮出。
      
    那是一次豪邁的揮棒,颳起一陣強風,然後砸在金髮男子的臉上。
      
    金髮男子應聲倒下。
       
      
    「我、我我我我哪有什麼不一樣啦?」
      
      
    大姊頭抓起金髮男子的頭髮,揪起他癱軟的身體,接著將他的腦袋磅的一聲用力貫在牆壁上。
      
    金髮男子的臉貼著牆壁滑落,在白色油漆上塗出一道血痕,屁股翹得高高的跪在牆邊,徹底失去了意識。
      
      
    大姊頭靦腆地低下頭。
      
    現場一片死寂。
      
    那個白目的學妹嚇得哭了出來。
      
      
    「看吧?她害羞的時候就會這樣。」寶櫻對我聳聳肩。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倒楣的金髮男子外號就叫做哈哈,是大姊頭以前的小弟。
      
    原來,「大姊頭被問起過去的時候就會打哈哈帶過」是這個意思。
      
      
    那一次事件過後,哈哈反而跟大家熟絡了起來。畢竟他每天都站在教室外面,一直不講話也不是辦法。
      
    哈哈是大姊頭過去的小弟,到現在仍然帶著一票手下忠心耿耿地守護在大姊頭身邊。
      
    對於大姊頭的過去,哈哈倒是守口如瓶,只是不斷重複「大姊頭對他有恩」、「他此生無以回報」之類的小說對白。
      
      
    差點忘了說,那天晚上,還有後續的事件。
      
    慶生結束後,大家作鳥獸散,我因為很擔心倒在牆角無人聞問的哈哈,就去扶他起來。
      
    正想將他扛到醫院,他就恢復了神智,笑著跟我說沒事。
      
      
    「我已經習慣了啦,上次聖誕節,我把大姊頭過去仇家的手指送給她,不小心被她的室友看到,她還氣得把我從三樓的窗戶扔出去。」他說。
      
      
    我們聊了幾句,我覺得哈哈個性不錯,就約他一起去吃宵夜,哈哈說可以開車載我。
      
    我本來只是想去附近的豆漿店吃點煎餃蛋餅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哈哈把我載到一間時髦的酒吧前面。
      
    肥宅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剛開始不太想進去,還是在哈哈的熱情邀約下踏進酒吧。
      
    出乎意料的是,我們一進酒吧,就看到大姊頭跟那個送口紅的學弟在吧檯邊喝酒。
      
    我看了貴到靠杯的菜單一眼,只點了杯肥宅汽水Dr. Pepper就跟哈哈找了個角落坐下。
      
    哈哈雖然在跟我聊天,眼神卻從頭到尾都停在大姊頭身上。
      
      
    「你喜歡她?」我忍不住問。
      
      
    哈哈一愣,笑著搖搖頭。
      
      
    「我很尊敬她。」他的眼神很複雜。
      
      
    吧檯邊,大姊頭就像任何一個初次戀愛的女孩,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喝酒叫酒。
      
    過不了多久,大姊頭就趴在桌上。
      
    看到這一切,哈哈的臉色越來越緊繃。
      
      
    「原來她也會醉啊。」我說。
      
    「大姊頭從沒有醉過。」哈哈搖頭。
      
    「嗯?」我聞出他話裡的不對勁。
      
    「酒裡有東西。」哈哈拿起手機。
      
      
    十幾個身上刺龍刺鳳的大漢魚貫走進酒吧,肩上扛著球棒、鋼管等傢伙,還有人手裡拿著亮晃晃的短刀。
      
    為首的大漢揮揮手,DJ馬上停了音樂,其他工作人員也識趣地躲進廚房。
      
    酒吧內其他人見情況不對,紛紛離開了現場,一時間店裡空空如也,充滿肅殺之氣。
      
    那個膽小害羞的學弟站起身,匆匆跑到大漢面前講了幾句話。
      
    大漢拿出一疊鈔票,學弟接過後慌慌張張地從門口走出去了。
      
      
    「那群人大姊頭以前的仇家?要不要報警啊?」我嚇得快尿褲子了。
      
    「這種貨色?」哈哈冷笑,坐著沒有動。
      
      
    幾秒鐘後,學弟又從門外退了回來。
      
    又一批黑衣人慢慢走進店內,慢慢圍住那群大漢,我認出其中幾個就是一直在校門口閒晃的人。
      
    他們講話輕聲細語,非常謙和地露出腰間的槍柄,然後有禮貌地把那群大漢請出店外。
      
    哈哈終於站起身,走到學弟面前。
      
      
    「我、我不是故意的……」學弟登時腳軟。
      
      
    哈哈從吧檯上拿起一個shot杯,蹲下身,一手捏著學弟的臉頰。
      
      
    「對、對不起……」學弟緊張得哭了出來。
      
    「張開嘴巴。」哈哈柔聲說。
      
      
    他慢慢將半個shot杯塞到學弟嘴裡。
      
      
    「嗚嗚嗚嗚……」學弟口齒不清地晃著腦袋。
      
      
    哈哈站起身,飛起一腳踹在學弟的下巴上,shot杯登時在他口中碎成玻璃渣。
      
    學弟仰身昏厥,嘴裡慢慢流出血來。
      
      
    「我要先送大姊頭回去,你可以自己搭計程車嗎?」哈哈轉身,歉然說道。
      
      
    我也只有點頭。
      
      
    「大姊頭知道會生氣的,可以幫我保密嗎?」哈哈問我。
      
    「當然。」我看著他又拿起另一個shot杯,趕緊拍胸脯保證。
      
      
    後來,學弟再也沒有跟大姊頭說過話,讓大姊頭沮喪了好幾天。
      
      
    「是不是我喝太多酒,嚇到他了?」大姊頭哭得淅瀝嘩啦,一邊問寶櫻,一邊繼續灌他媽的伏特加。
      
    「男生都是垃圾啊。」寶櫻昏昏欲睡地回答。
        
    「那他為什麼要送我回宿舍?為什麼送我回宿舍後又不跟我講話?」大姊頭拼命搖著寶櫻的肩膀。
      
    「嗯,我也覺得都敏俊很帥。」寶櫻根本就在說夢話。
      
      
    我會聽到這段對話,是因為從那天以後,哈哈就常常找我一起去酒吧玩,順便暗中保護大姊頭。
      
    常常一起的還有我朋友豪哥,原來他跟哈哈過去就在少年觀護所裡認識,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0-24 13: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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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櫻有個室友,外號叫大姊頭。
      
    也許是因為她性格直爽,又也許是因為她每次上課都會在桌上放一瓶伏特加,一面聽課一面豪飲。
      
    大姊頭在女生中擁有非常高的人氣,是許多學妹傾慕的對象,高中時期收到的情書跟挑戰書一樣多。
      
      
    「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啊?」我好奇地問。
      
    「很強。」寶櫻想了想回答。
      
    「嗯?」
      
      
    我一直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用「很強」去形容自己的室友?
      
    後來我聽豪哥說,新生剛入學那陣子,寶櫻一行人相約夜唱,深夜在KTV門口遭遇幾個小混混糾纏。
      
    當時大姊頭反手抓起酒瓶,二話不說就敲破了其中一個小混混的腦袋,然後把剩下半截酒瓶插在另一個小混混的大腿上,她們才全身而退。
       
       
    「這麼兇的嗎?」我敬畏。
      
    「不用害怕啦,大姊頭不是暴力的人啊。」豪哥嘿嘿笑道。
      
      
    豪哥是大姊頭的直屬學長,也是我的同學。
      
    他是很嚴重的菸癮患者,因為抽了太多菸,身體裡累積了滿滿的尼古丁,只要用火點燃奶頭就會有煙味飄出來。
      
    他說自己已經戒菸,現在都抽自己的奶頭,根本就是有病。
      
    他的背後也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故事,有機會我再說。
      
      
    那天,我跟豪哥在學校附近的刀削麵店用餐,恰巧遇見大姊頭跟紙箱少女佳佳一起來吃飯。
      
      
    「裡面坐。」老闆一邊切著滷菜,一邊漫不經心地打了聲招呼。
      
    「好、好巧啊。」我對著佳佳揮手。
      
    「妳認識他?」大姐頭問。
      
    「不認識。」佳佳別過頭,手裡還拿著剛買的貓罐頭。
      
      
    突然,一陣金屬交擊的鏗鏘聲響起,我倏地回頭,發現老闆的菜刀落到了砧板上。
      
      
    「抱歉。」老闆僵硬地笑了笑。
      
      
    我在他眼中看出掩藏不住的震撼,彷彿看見了無法相信的事物。
      
      
    「大姊頭!」豪哥站起身立正問好。
      
    「嗯。」大姐頭沉穩地點點頭,逕自走到隔壁桌坐下。    
      
    「你學妹派頭這麼大啊?」我低聲問。
      
      
    豪哥露出神秘的微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奶頭,這是他說故事的起手式。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管燕巢叫做鬼山嗎?」
      
      
    他滄桑的嗓音與煙霧糾纏,緩緩嬝繞在整間店裡。
      
      

      
      
    燕巢山上有頭鬼,鬼的名字叫做燕。
      
    過去,高雄的飆車族曾經盛行過一段時間。
      
    江湖上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洪興出打仔,高雄出飆仔。
      
    在那個街頭動亂的年代,有個名為燕的男人,只用一把刀,就劈開了高雄混亂的夜。
      
    出來混的人都說,世上沒有燕斬不斷的東西。
      
    他將飆車族文化推向高峰,開啟了高雄江湖史上最驚心動魄的一頁。
      
    我剛到高雄那兩年,街頭還在燕的統治之下,每每到了深夜,燕巢山上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直到──
      
      

      
      
    「直到?」
      
    我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好肥宅,從未聽聞這段歷史,不由得好奇地問。
      
    「直到四年前,高雄市區出現了史上最大的非法武裝暴力集團。」
      
    豪哥的眼神迷離,彷彿意識漂流在過去。
      
      

      
      
    君臨天下的燕,首次聽聞「夙行不良」這個團體,是從市區流竄過來的殘餘勢力口中。
      
    那是超乎想像的龐大勢力,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夙行不良」就將三民、苓雅、前金等地區的幫派連根拔起。
      
    傳說裡面的每個成員都能以一擋十,剽悍如虎。
      
    燕特意派往市區調查勢力變動異相的精銳,遭遇到夙行不良的成員襲擊,只有一個少年活著回來,卻也被嚇成了白痴。
      
      
    「怪物……怪物……他拆掉了路邊的電線杆!」少年的眼神驚懼。
      
    「哈哈哈哈哈哈!沒卵蛋的東西!嚇傻了嗎?」
      
      
    跟隨自己一路打天下、忠心耿耿的手下們聞言紛紛大笑。
      
    這些年來,除了燕的強悍,他們什麼都不信、什麼都不服。
      
      
    「老大,你的刀能砍斷電線桿嗎?」
      
      
    他們用一如既往的熱切眼神看著自己,期待又一個豪氣干雲的答案。
      
      
    「電線杆?」燕冷笑。
      
      
    血泉噴湧,少年的頭顱在地上滾動。
      
      
    「我的刀,只砍人。」
      
      
    不論在市區鬧騰的是什麼妖魔鬼怪,燕都無法想像自己被打倒的樣子。
      
    然而他緊握刀柄的手,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躁。
      
    一直到幾個月後,他才知道這股焦躁從何而來。
      
      
    時逢國立燕巢大學校慶,無數大學生或搭車、或自駕,上山共襄盛舉。
      
    燕巢大學地處偏僻,人跡罕至,到了颱風期間斷水斷電斷路、缺糧缺人缺力都是家常便飯,是台灣公認生存難度係數最高的學校。
      
    那日,豪哥玩得興起,一時不察,回過神來天色已黑,待得要騎車下山時,已經到了飆車族活動的時間。
      
    遠遠就注意到了喧囂的車隊,豪哥事先熄了火,躲在路邊的草叢中想等燕的車隊經過。
      
    沒想到前方幾個不諳世事的女學生,卻直接跟車隊打了照面,被攔在路中央。
      
    好死不死,領頭的正是惡名昭彰的燕。
      
    燕下了車,拖著明晃晃的刀。
      
      
    「打擾了。」他彬彬有禮地微笑:「每個月,我都要用十個人祭刀,偏偏這陣子路上人越來越少,我找了幾個晚上,好容易才遇見你們。」
      
    「又是飆車族?」為首的女學生見去路被阻,皺起眉頭,不知死活地指著燕的鼻子。
      
      
    「你知不知道晚上騎車這麼大聲會吵到別人睡覺?」
      
    「那還真是抱歉了。」燕懶洋洋地舉起刀。
      
      
    然後,那天夜裡,躲在草叢裡的豪哥目睹了高雄幫派史上最大的懸案,多年來無人可解的歷史斷層。
      
    原來,「夙行不良」不是一個團體,只是區區一個人。
      
    並非什麼武裝暴力集團,這「區區一個人」,就是最純粹、最大規模的暴力。
      
      
    「我最討厭人家吵我睡覺,知道嗎?」
      
      
    崩壞的山路上,女學生踩著燕的頭。
      
      
    「咿……嘎啊……」奄奄一息的燕,只能發出虛弱的氣音作為回應。
      
    「算你運氣好,今天我心情不錯。」
      
      
    是的,今天她心情不錯,所以眼前這個勉強維持人形的脆弱人類,還能用破碎的臉孔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
      
      
    「你這種刀,不配斬人,最多也就適合削削麵。」女學生丟下這句話,騎車下了山。
      
      
    獨霸一方的梟雄,傳奇滿載的刀手,從此銷聲匿跡。
      
    聽到這裡,我心中有個名字已經呼之欲出。
      
      
    「那個女學生……」
      
    「沒錯,就是大姊頭。」豪哥點點頭:「她複姓司徒,單名夙。」
      
      
    故事說完,老闆的麵已經煮好,豪哥捻熄了乳頭。
      
    熱騰騰的麵上了桌,每條麵的長度、粗細都相等,斷面光滑平整,刀工精細已極。
      
    實在無法想像,這是荒廢刀工四年的人所做的。
      
    大姊頭夾起一根麵條,微微點了點下巴。
      
      
    「你的刀比以前更利。」她淡淡地說。
      
    「我磨了四年。」老闆平靜地回答,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僵硬。
      
    「很好。」大姊頭又點點頭。
      
      
    好個屁,我的冷汗滴到麵裡,深怕麵還沒吃完,一不小心就掉了腦袋。
      
    我們戰戰兢兢地吃完麵,總算要走出店門口時,我注意到老闆所使用的砧板,其實是一塊巨大的磨刀石。
      
    那把號稱每個月需要十個人血祭的刀,就在這裡磨了四年,等待重新開鋒的那天。
      
      
    經過門口的時候,大姊頭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撫過那塊磨刀石。
      
    走在她身後的我瞪大眼睛,磨刀石竟無聲無息裂成了兩片。
      
      
    「你的刀雖利,卻失去了往日的殺意。」大姊頭背對著老闆。
      
    「當然,因為我的刀,也許更適合削麵。」
      
      
    老闆終於有了表情,那是如釋重負地笑。
      
    我一愣。
      
    先前太過緊張沒有注意,現下回想起來,剛剛那碗麵其實超乎意料的美味。
      
    這四年的時間,燕的熱情已經完全轉移了方向。
      
    昔日的傳奇刀手,已經成為一個平凡卻快樂的麵攤老闆。
      
    大姊頭徒手劈開磨刀石的舉動,彷彿斬斷了燕背負的業障,將他過去的罪孽一筆勾銷,賜予他重頭來過的機會。
      
      
    這不是什麼驚心動魄的幫派傳奇,只是我大學生涯中,一個平淡的、關於麵店老闆浪子回頭的故事。
      
      
    「所以說大姊頭不是暴力的人。」豪哥笑著說。
      
      
    「大姊頭她啊,就是暴力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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