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寶島好歌聲電視台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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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寶島好歌聲電視台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邵大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算算時間,跟許富凱認識,也10年了⋯ 第一次聽見他的歌聲,是2010年在明日之星的攝影棚裡,當時我去現場觀摩,而他正在彩排隔天要比賽的歌曲《斷腸詩》,在現場的我,被他行雲流水的轉音震懾住,心裡想,這個穿著時髦,髮型時尚的傑尼斯男孩,居然唱出東洋演歌的細膩及道地氣味,把台語歌唱的如此雍榮閑雅又別緻⋯ ...

寶島好歌聲電視台 在 邵大倫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1-12 07:40:51

算算時間,跟許富凱認識,也10年了⋯ 第一次聽見他的歌聲,是2010年在明日之星的攝影棚裡,當時我去現場觀摩,而他正在彩排隔天要比賽的歌曲《斷腸詩》,在現場的我,對他行雲流水的轉音震懾住,心裡想,這個穿著時髦,髮型時尚的傑尼斯男孩,居然唱出東洋演歌的細膩及道地氣味,把台語歌唱的如此雍榮閑雅又別緻⋯ ...

  • 寶島好歌聲電視台 在 邵大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2-18 00: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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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時間,跟許富凱認識,也10年了⋯
    第一次聽見他的歌聲,是2010年在明日之星的攝影棚裡,當時我去現場觀摩,而他正在彩排隔天要比賽的歌曲《斷腸詩》,在現場的我,被他行雲流水的轉音震懾住,心裡想,這個穿著時髦,髮型時尚的傑尼斯男孩,居然唱出東洋演歌的細膩及道地氣味,把台語歌唱的如此雍榮閑雅又別緻⋯

    果然,接下來,一首《今夜擱再想你》更將他畢生所學的演唱技巧發揮到淋漓盡致,全台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許富凱開始成為觀眾心中最會唱台語歌的少年家。

    後來,我也進入了三立的超級紅人榜比賽,我們在差不多時間在不同的電視台比賽,然後也在差不多的時間從選秀歌唱節目畢業,後來又同期進入華特唱片,同期入圍人生第一次金曲獎、又一起入圍第二次金曲獎⋯非常有緣!

    一直以來許富凱有個稱號「師奶殺手」每次有他的錄影現場或是活動,總有一群舉著加油板、燈牌的歌迷,但仔細看,他們的年紀幾乎都是可愛的姐姐阿姨們⋯
    多年前,有次我下班搭計程車,一上車,司機認出我是大倫,開心的說:「哇,我今天跟台語歌手好有緣」我問他怎麼了?
    他說:「前一個下車的乘客,是個熱情的阿姨,在車上不停跟他介紹許富凱是誰,哪首歌很好聽,並從包包裡拿出專輯跟他推銷,而且只算他$200元,他也捧場的立刻買了,他說阿姨的包包有一整疊許富凱的專輯」

    除此之外,我們也常在錄影或活動後台碰面,擅長美容美髮的他,總是能打理好自己的妝髮,減輕髮妝師的工作量,也常幫同台的歌手或大哥大姐調整妝髮甚至檢查大家的指甲有沒有剪乾淨,或是幫忙歌后姐姐們擦指甲油,協助大家,貼心得人疼,「師奶殺手」實至名歸。

    這十年的歲月,彷彿從指縫間悄悄的溜走,我慶幸這些年,每張他的專輯,都會來上我的節目聊音樂,不過有趣的是到了今年,我才彷彿認識到真正的許富凱,他的心態、想法、口條更加成熟,更多了一份至誠面對音樂的力量。

    任重道遠的他在今年自己當了老闆,並開了「凱聲影藝」公司,發行了一張向十位歌后致敬的「拾歌」專輯。

    出道十年,把經典歌重新編曲翻唱,其實從第一張專輯時,許富凱就一直想做翻唱專輯⋯
    而緣份到十年後的今年,因為丁曉雯老師的一通邀約⋯促成這張專輯的誕生,也圓了許富凱的翻唱夢, 專輯裡有黃乙玲丶江蕙丶潘越雲丶黃小琥丶陳亞蘭、曾心梅丶謝金燕、葉璦菱、江美麗甚至連日本傳奇歌后山口百惠的經典歌曲,都收錄在這張《拾歌》專輯。

    每首歌對許富凱而言都有他人生不同階段的各種故事與記憶,編曲更是邀請涂惠源老師丶小冷老師等⋯以細緻典雅的編曲重新打造,製作人正是一路看著小凱長大,對他的聲線瞭若指掌的丁曉雯老師,小凱提到,因為過去比賽長期習慣的唱腔,被嚴格的要求打掉重練,一切歸零,這讓許富凱在錄音時吃足苦頭,磨到最後作品聽起來有別於以前,不只完美無瑕,更呈現出濃郁且感情真摯的許富凱。

    三喜臨門,今年除了自立門戶,推出專輯,更重要的是他要攻進小巨蛋了,因為好友左光平的三顧茅廬再三鼓勵,從原本的自我懷疑到勇敢唱進小巨蛋的決定,看似一路順遂的歌唱路,其實小凱承受高壓的一面不為人知,自十歲開始就天天練唱、四處比賽征戰⋯
    他告訴我,曾經有段時間,他恨透唱歌這件事,每當看見爸媽在客廳轉台看見電視選秀的訊息,他的內心卻是無比的緊張與惶恐,希望把電視關掉⋯

    這次我們聊了好多,到最後我發現一個小時根本不夠播,他也講到是什麼原因讓他對唱歌從恨到愛,到現在與歌不離,與唱不棄,甚至唱進小巨蛋,一路的心酸血淚與轉變,待聽他娓娓道來。
    專訪的前一晚,他才剛跟演唱會導演開完會議,聽他描述著相關的設計與規劃,源活娛樂希望顛覆大家對台語演唱會的刻板印象,將創造全新的視聽感受。
    真心為這位同梯老朋友開心,
    從他興奮講述這一切時的閃亮眼神,我真的非常期待這場《拾歌》小巨蛋演唱會。

    恭喜小凱!當你真心想做好一件事時,我們看到全宇宙都來到你的身邊幫助你。

    許富凱的「拾歌」,重拾你對台語經典歌的記憶與美好。

    #節目播出預告
    節目:寶島聯播網《寶島真無閒》
    主持人:邵大倫
    來賓:許富凱
    專訪主題:《拾歌專輯&許富凱拾歌台北小巨蛋演唱會》

    播出時間:12/18(週五)09:20-11:00
    播出頻道:寶島聯播網
    北部地區|FM98.5 寶島新聲
    雲嘉地區|FM91.3 嘉義之音
    花蓮地區|FM90.5 希望之聲

    播出時間:12/18(週五)20:15-22:00
    中部地區|FM99. 1 大千電台

    #許富凱〔拾歌〕台北小巨蛋演唱會
    售票網站 :
    https://ticket.ibon.com.tw/ActivityInfo/Details/36687

    2021/2/20(六)晚上7:30 準時開唱

  • 寶島好歌聲電視台 在 林生祥 Lin Sheng Xia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1-17 22: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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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張照堂

    歲月嘮叨

    年歲大了喜歡嘮叨
    新書第一篇就是嘮叨文
    非典型.非官方.非業配.非肥皂的非嘮叨 ....

    《非序》

    這本書沒有照片,就是些文字與塗鴉。這不是序,只是一些喃喃自語或自以為是的的嘀咕與辯詞。
    年輕時說過,攝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因為我們沒趕上前人拍照的美好年代。而當我們能拍照時,相機沒帶在身邊、來不及對焦、忘了按快門、膠片耗盡、底片曝光等等 … 曾經邂逅或目睹的景象就此消失,怎麼辦?只有拿起筆來,書寫這些遺憾。
    即使你拍到了照片,其中的影像若干年後仍然令人砰然心驚或恍然若失,它留住的現實也可能是一種生命的缺憾。
    有時你看到或聽到的現象或流言,抑或旁人無法感知的某種幻聽、臆想或夢囈,也得靠書寫或圖繪才能存留下來罷。
    回想起來,最早提筆書寫應該算是中學時代的作文與日記,不過這些都是作業,大部分交待了事。在大學念書時,開始喜歡文藝,看東看西,開始寫些短文投稿當時的校刋,多是一些無病呻吟的內容,細節都忘了。
    第一篇成文的,應該是「唯烈日不朽」,刊載在《劇埸》雜誌第五期(1965.7)上,當時的《劇埸》譯稿太多,希望國人多寫稿,在黃華成半哄半邀地敦促下,我匆促成稿。
    「唯烈日不朽」是一篇類似實驗電影的拍攝脚本,試着想以幾個簡單鏡頭拍部自我折磨、揶揄的片子,當時或想表現一種不安與虛無,但不免流於形式主義,現在讀來像是一個文藝憤青的練習廢文罷。
    第二篇在成功嶺受訓時所寫的「詹姆斯•狄恩之死 - 三幕悲壯鬧劇」,這是畫家秦松邀稿,刊在《前衛》雜誌創刋號(1965.12)上。當年正與鄭桑溪老師合辦的「現代攝影展」,跟台北文化圈朋友開始交往,大家常互相約稿,彼此打氣。這是我首次也是唯一寫過的實驗舞台劇,起因於《劇場》時代看了「等待果陀」演出後,心有戚戚就手癢了。不過畢竟自已學疏氣薄,無法寫出貝克特那種酷酷的荒謬感,只好自虧這是一場閙劇。為避免被譏為胡鬧,就加上「悲壯」兩個字。舞台上的角色隱含卓別林、巴斯特.基頓的身段,正經的滑稽,可笑的悲悽,到頭來全是自說自話,聊以自慰。
    60年代中期,西皮、花童、反戰、搖滾等青年文化在美國引燃,蔚為風潮,這股風向很快吹到台灣,但畢竟東西方水土不同,台北不成氣候,只能隔岸觀火,看人家吃米粉喊燒。當時《設計家》(1968.9)邀稿,就寫了篇「西皮走路」,並和羅璐珈合翻了一篇「老調牙的西皮觀」。其實,「西皮走路」就是一篇資料的匯整與引介,並乘機將十九世紀作家亨利‧大衛‧梭羅 (Henry David Thoreau)抬出來壯聲勢。其實追根究底,梭羅就是西皮的祖師爺,他鼓吹的「生命回歸大自然」即是西皮的信仰根基。梭羅在「湖濱散記」中寫下的句子,譬如: 「埃及的麥子是從一個木乃伊手裡傳下來,一直到了我們今天的。」、「我們換羽毛的季節就像飛禽一樣,必然在生命之中是一大危機。」、「有些”情況證據”是非常有力的,譬如有時候你在牛奶裡發現一條鱘魚。」、「生活就是清醒。我還沒有遇到一個很清醒的人,要是見到了他,我怎敢凝視他呢?」等等 …. 皆是引人發噱又深省的睿智哲言。
    1969年中視開播,我也考進新聞部。那時候直屬長官是張繼高先生,他給了我很大空間去拍片做節目,「新聞集 錦」、「六十分鐘」的播出也頗受年輕人關注與喜愛。當時我將民俗與藝術、傳統與現代、音樂與影像交錯互搭在一起,是很新頴的嘗試,也影響自己日後許多創作與思考。
    1973年張繼高創辦《音樂與音響》雜誌,囑我寫些文章,當時他已是古典音樂的權威撰介、推廣者,我對古典東西卻一竅不通,他說你就寫你想寫的。我毫不猶豫的寫了「狄倫文化」,並翻譯一篇很長的「訪問狄倫」,將當時在台灣較少被談及的鮑伯首次大篇幅報導出來。六O年代的狄倫以內省與批判的音樂風格引發風潮,他卻很討厭媒體與記者,「訪問狄倫」是難得接受花花公子雜誌的一篇訪問,尖酸刻薄、嘻笑怒罵,他的回答極盡睿智又脫序,是一篇相當精彩的對答與辯證。由於某種原因無法在這裡刊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買一本《音樂與音響》創刊號來看看,或注意我們的臉書網頁上。
    早年有人問及他的音樂是要傳達甚麼信息時,狄倫狡黠的說:「將你的腦袋管好,身邊永遠攜帶一個燈泡。」這句話成為許多人的趣談與格言。70年代,狄倫音樂已經成為西方新一代文化的代名詞,這兩篇文章能在以古典音樂為名的雜誌上刊登,老氣橫修中帶點年輕與叛逆,也算一種平衡與進步,後來我陸續又寫了好幾篇介紹新搖滾樂的文章在這個刊物上。。
    「進香客日記」是1975年和黃春明跟拍「大甲媽祖回娘家」的隨行札記,這是《芬芳寶島》紀錄片系列第一部,播映後也獲得許多迴響。影片聲光具備,總是比較感性、動情,但也缺乏較冷靜及細微的觀察角度。「進香客日記」嘗試去回述這八天行程中,個人私己的心情感受。文中提及香客、乩童、媽祖、搖滾 … 似乎有點怪異或一廂情願,但卻是我當時的聯想與體悟。今天看許多年輕人跟隨大甲媽或白沙屯媽進香,徒步行軍,就地而眠,跟着神轎又搖又晃地進入廟堂,那種精神和狀態好像跟當年的西皮或搖滾客沒甚麼兩樣嘛!
    70年代在電視台上班,偶有機會出國採訪,看見國外美術舘出版的影像週曆很有意思,返台後就想如法炮製一番。「《生活筆記》隨筆」寫的就是編書的構想和一些隨筆札記。那一陣子我會隨身帶一本記事本,看到街頭發生有趣的事、報紙上奇妙的新聞、文學名著上的狡穎彙言、電影或電視劇裏荒謬的對話或傳聞中的八卦異聞等抄寫在筆記本上。當這些斷句短文和一張不搭嘎的照片配對時,有時會產生很奇妙或極嘲諷的指涉或隱喻,文圖交會,意象變得更鮮活、有力。「生活筆記」刊載了許多名人、藝術家的肖像和一些攝影朋友的作品,在七〇年代末連續出了四年 (1977-80),還外加一本「搖滾筆記」,現在在市面上也絕跡了。
    因為編「生活筆記」,曾經到處尋找老照片,有一回在江仔翠朱銘的工作室,翻到他相簿裡一張很吸睛的照片。六個無所是事的年輕人,兩人抱着小孩,一人牽着猴子,三人吸著菸,他們或蹲或站的在通霄海邊留下一幅紀念照。宛如是閩南語歌曲《漂泊的人》、《流浪男兒》般的人生,有些宿命,又顯現大無畏的姿態,他們在沙灘上,直瞪着鏡頭,空氣似乎當下就凝住了,那真是一張象徵青春與流放的人生劇照。後來奚淞將它彫成版畫,林懐民再將它放大當成佈景,編作了《我的鄉愁我的歌》舞劇。「頌輓青春」寫的就是對這張照片引發的片段回憶與迥嚮。
    「另一種遺忘」、「另一種注視」是刊載在漢聲雜誌改版的《民間文化剪帖》(1994)系列上,類似「生活筆記」續篇,藉由老照片重新猜臆與思索另一種可能的想像。因為我們善於遺忘,所以必須一再凝視,瞪着每一張臉孔長久,努力將自己拉回當年時空,回到彼時的服飾、眼神與溫度上。一張照片告訴你的可能只是一些細節與表相,許多線索與推敲須靠記憶與想像來追述、補遺。每一次的閱讀都是另一種注視的開始,導致另一種提醒,最後又以另一種遺忘結束。
    在歲月的旅途上,我們總會遇上一些不凡的朋友,「四則傳說與印象」是對陳達、洪通、夏曼 • 藍波安與莫那能等這四位人物做的一些轉述與想像。根植於他們對土地、信仰、海洋、黑暗中的護育與抗對,那種殊異的生命基因與歲月歷練,塑造出一則則傳奇。我只耳聞皮毛,簡短書寫只為了向他們致敬。
    陳達於我記憶當中,就像是窩在儲藏室角落一只老舊卻發亮的檜木箱子,距離久遠但仍有餘蘊,箱子裡似乎有掩蓋不住的聲音等待釋放。
    1971年與朋友去窮鄉僻壤的恆春鄉下訪問陳達,他坐在路邊月琴一彈,蒼老、高亢的歌聲吟唱開來,村民、水牛從他身旁穿行而過,原本寂寥的村落似乎一下子成了永恆的風景。76年有朋友邀他來台北駐唱,我時而跑去找他聊天,聽他唱歌、訴怨,陪他去新店溪畔、關渡河口吹風,但他一直悶悶不樂,台北不是他的家。77年我邀李光輝與陳達見面,聽我簡單訴說李光輝的背景後,陳達隨口唸唱出一個高砂義勇軍在南洋參戰、避難的故事,兩個歲月老人的生命堅毅與滄桑就閃現在他們的眼角與皺紋間,而歌聲在耳際迴盪,諸神無言。兩年後,李光輝因肺癌病逝於台東原鄉,四年後,陳達在屏東楓港遭客車撞擊身亡。我在《生活筆記》(1977)裡刊登了一張陳達仰首高歌的相片以及六張李光輝返鄉歸宗的組照,藉此向他們致意。在《生活筆記》人名索引中,我這樣註釋:「陳達,鄉土民謠歌手。屏東恆春人。他唱的歌讓人想起久遠久遠的故鄉。他把只有兩條弦彈得出神入化,而他的歌聲,醇厚、樸實,有如一把生鏽的鋤頭砍入泥土中,你如果是泥土中的一條蚯蚓,當能體會切膚之痛。」
    陳達過身後,我去他的祖厝和新墳探望,陽光與風聲伴隨着冥墓間的亡靈,破舊的月琴孤獨地斜掛在老厝牆上。「思想起陳達」一文是我對他的回憶與想望。
    「走唱的生命 – 人間盲歌手」 談的是兩位那卡西歌手 – 金門王與李炳輝,這是超視紀錄性節目《生命.告白》系列中的一集。他們兩人戴着墨鏡,一個揹着吉他,一個抱着手風琴,手搭肩地走過淡水的小街巷弄,形塑了動人的港邊風情。看不見的,就大聲唱出來,盲歌手透過走唱傳達人生的稀微與寄望。
    《劇場》年代認識的一些朋友,每位手上都有一面鑼和幾把刷子。「眼淚 、洗手、還我頭來。」是在陳映真(1937-2016)、邱剛健(1940-2013)和黃華成(1935-1996)三位過世時所寫的感念短文。1961年陳映真書寫的短篇小說「那麼衰老的眼淚」、1965年邱剛健發表的詩作「洗手」、1966年黃華成的「大台北畫派宣言」以及1995年黃華成手繪的「還我頭來」,在意念與內涵上似乎就影射了他們三人獨特的性格與命運。陳映真的沉重與憂傷、邱剛健的前衛與淫蕩、黃華成的顛覆及反叛,在台灣文化圈都點燃了一種無人可及的光芒,他們的才情與膽識值得記上幾筆。三個人曾經在《劇場》時代共事,也合作演出過貝克特的「等待果陀」,後來分道揚鑣了,在遠行之日,他們等到果陀了嗎?或者果陀根本就是個騙局?
    關於表演藝術,我也自不量力地塗寫了三篇,純粹是觀舞之後的一些遐想。 「旅人」是看了雲門舞集的《九歌》後,對其中一個配角 – 提着皮箱的現代旅人十分感興趣,他在古代的鬼魅神話場景中穿插遊走,還拿着雨傘,到底要幹甚麼?後來一想,他就是林懷民啊,他就是那個時光旅人,一個不甘寂寞、隨時想介入、攪局的外來者。
    「那麼衰老的軀體」 是對日本舞踏家大野一雄在《死海》、《睡蓮》演出後的一篇禮讚。這位耽溺於鬼魂、輪迴與末世紀殘像的「暗黑舞踏」宗師,享年103歲,他在1994年訪台演出時已是88歲。這一具可能是舞蹈世界中最衰老的軀體,在舞台上訴說的是關於愛、關於恩典、關於優雅與淒涼、關於胎兒、死亡以及黑暗 …
    1995年初,法國舞蹈先驅瑪姬‧瑪漢在台北演出《May B》–一齣以貝克特劇作為靈感的舞蹈,「存在的幽靈」是書寫觀舞後的聯想。一群木乃伊般裝扮宛如風雪摧殘下的流浪者,在舞台上推擠、嘻笑、謾罵、爭鬥,卻也充滿了對生命的愛、恨與憧憬。他們是山姆.貝克特筆下的卑微人物,受傷的心靈訴說着生命的幽微與晦暗。存在,對貝克特來說,就是注視一個人自己存在的努力。貝克特的角色在努力的時候從不孤單,這讓我想到陳達、洪通、夏曼、莫那能、陳映真、黃華成、邱剛健等,努力的人不孤單。
    在音樂聆聽上,鮑伯‧狄倫和里納.柯恩是我最佩服的兩位歌手,我常常想,如果狄倫是一把淒厲、顫抖的口琴,柯恩就是一隻沉重、哀鳴的低音貝斯,如果狄倫像一把銳利的尖刀,柯恩就像一塊苦海中的浮木,在憤怒與接納、反抗與包容、哀痛與救贖間,他們徘迴其間,盡情吟唱。「流放的詩人歌手」和「裂縫裡的光」是兩篇對柯恩致意的短文,從詩歌、宗教、政治、禪坐、藥物到情慾,柯恩有他自己的主意與堅持,透過歌聲,他蜿蜒唱出卡繆所說的:「人必須生存到那種想要哭泣的心境。」
    關於攝影,過去也書寫不少。「1962 • 夏日」這篇短文從60年代的竹東五指山、板橋、澎湖談起,那些殘缺、無頭、石雕般的青春軀體如何在自己的成長中逐漸成形,從而變成心中的一種招喚與夢魅。那是一個純真、孤絕的年代,處於一種自在又迷茫的追尋過程,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又虛空。成長,永遠是一段吸收、學習、尋找與實踐的過程,一邊迷失,一邊憧憬,一邊找到。只是,找到以後又迷失了,青春、光滑的肌膚已滿佈皺紋與斑點。
    「另一種言說」是為《另一種影像敘事》中譯本寫的序。這本由約翰‧伯格與尚‧摩爾合著的攝影論述,討論攝影者、被攝者、觀看者之間的環環牽繫,延伸出另一種遊走於紀實與想像間的攝影敘事之道。照片意味什麼?影像如何生成、使用、詮釋?攝影是真實嗎?還是謊言?圖說是理解之必要,抑或是想像力的扼殺?攝影有太多可能與不可能,這本書提出一些探勘與反思,「另一種言說」一文只是在旁邊搖旗吶喊幾聲罷了。
    「另一種歲月」是本書收尾篇,2013年回顧展的感謝書寫。那次展出麻煩許多學長、摯友撰文,書寫過去的相處記憶與心情,以及在攝影旅程上一些迴響與砥礪。那些無法化成影像的歲月,那些擦肩而過或已然忘卻的歲月點滴,因為書寫而或顯現微光,「另一種歲月」是向這些友人與記憶揮手並致意。
    本書中所附的插圖大部分是60年代的隨手塗鴉,為甚麼會畫這些?大概是書寫已技窮,只能在不成形的線條中找出路,路的末端有光嗎?不知道,繼續找路就是了,一路好走。

    ( 2018.6.25)

  • 寶島好歌聲電視台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7-06-24 22: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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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在2016年10月27日的寶島低音歌王郭金發告別式上,所播放的追思影片,澎恰恰擔任引言人,細數郭金發在歌壇的輝煌身影,包括成為首位在國家音樂廳演唱的台語歌手、受邀到日本參加綜藝節目,此外,澎恰恰在影片裡生動地描述郭金發獻身歌壇五十餘載的歷程,及其鮮為人知、令人動容的小故事,讓觀者緬懷不已。

    1944年3月1日在台北大稻埕誕生的郭金發,在15歲(1959年)時,被自家皮鞋加工廠的師傅偷偷報名歌唱比賽,從此憑藉好歌喉拿了不少冠軍,他透露自己在那段參加歌唱比賽的日子裡,拿過的最大獎是「幸福牌腳踏車」,他說「那台腳踏車媲美現在的雙B轎車」。

    1959年,郭金發隨洪德成(洪一峰的哥哥)學習吉他,雖只上了兩個禮拜的課,但他在學會音階和把位後,勤加練習,為往後的採譜與作曲奠下基礎。

    1960年,16歲的郭金發已經令評審團覺得再讓他贏也沒意思,便不讓他參加比賽,當時的評審團主審葉俊麟老師更介紹他給三重正義北路「鈴鈴唱片」的老闆洪傳興。

    1961年,17歲的郭金發正式出道,在鈴鈴唱片發行的合輯中演唱《夜都市半暝三更》、《東京午前三時》等4首歌,隨即以渾厚的低音走紅歌壇。

    1963年,郭金發和鈴鈴唱片旗下的林春福、陳木、賴謙祺,組成了台灣第一個男聲四部合唱團「四奇士合唱團」,首創以四聲合音唱流行歌(郭金發負責唱低音部份),大受歡迎。不過,「四奇士合唱團」在「鈴鈴唱片」發了數張專輯之後便在1964年因成員各自之因素(當時當歌手的收入並不好)而告解散。

    1964年,20歲的郭金發與交往3年的女友何櫻子結婚後,四奇士合唱團解散,郭金發隨即與「電塔唱片」簽約,可說是成家立業。同年,「金星唱片」和電塔唱片商借他灌錄了改編自日文歌曲,葉俊麟填台語詞的《溫泉鄉的吉他》,發行後廣為傳唱,成為北投溫泉區的代表歌曲。在歌而優則演的年代,這一年,郭金發和易原、周遊、陳楓合演了歐雲龍導演的台語電影《有話無地講》,隨後郭金發就入伍了,他在海軍服役時因歌唱專長被調到康樂隊,每三個月有一個星期的假期可回台北探望妻小。

    在海軍服完一年的兵役後,1965年,他被調到藝工隊,從這時起,郭金發利用休假時間到電塔唱片錄歌並發行了數張專輯,這段期間他唱紅了《愛你入骨》、《𨑨迌人的目屎》、《最後的一封信》、《生命的太陽》等歌曲。

    1966年10月,郭金發在退伍後第三天,便加入了「亞洲電影公司」籌拍的台語電影《慈母孤兒淚》之拍攝,電影上映後,當兵時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郭金發在隨片登台時造成了極大的轟動,他的知名度和行情也跟著水漲船高。

    1967年1月,在電塔唱片發行的《郭金發:寶島懷念的旋律 No.2》專輯裡,首次演唱了他建議唱片公司收錄的《賣肉粽》(https://youtu.be/mzNa-7SfPys)。

    不過,這首描寫市井小民討生活心聲的《賣肉粽》的第一句「自悲自嘆歹命人」讓當時的新聞局無法認同,因為「歹命人」跟政府追求的繁榮富裕境界有所出入,郭金發得知可能會被禁唱,在錄唱片時便把「自悲自嘆歹命人」改唱為「想起細漢真活動」,同時也把原本哀怨的旋律重編成輕快的節奏,才讓此歌逃過被再度禁唱的命運。

    只不過,順利出版的《賣肉粽》仍然不行被隨意地在公開場合演唱,郭金發回憶道:「在後台有來一張公文,我印象中它是呼籲,若要演唱這首歌,就要介紹它的背景,必須說它是過去式,因為那時候台灣的經濟不好、環境差,所以才有這首歌曲,而眼前經濟已經好轉,台灣已經拚出經濟奇蹟⋯」才能夠公開演唱這首歌。由於當年的《戒嚴法》以及《出版法》給了警備總部查禁的權力,只要一句「不合時宜」就可以讓任何歌曲從此不見天日,於是郭金發為了讓歌曲能夠順利公開演唱,只好乖乖地照著公文的指示做。

    後來《賣肉粽》在郭金發的詮釋下廣為人知、傳唱大街小巷,成了他的代表作,亦令他獲得了「肉粽歌王」的封號。

    1969年,中國電視公司成立,郭金發被邀請主持「每日一星」節目,電視的傳播效力令他的知名度更加提升,是當時推行國語運動時間,少數受到電視台肯定的台語歌手之一。

    在郭金發唱紅了《賣肉粽》之後,電影導演辛奇結合時事和這首歌的意境,在1969年拍了一部台語電影《燒肉粽》,電影由陽明、金玫、金塗、戴佩珊主演,同名主題曲《燒肉粽》由劉福助和當時只有11歲的陳淑樺演唱,後來這部電影大賣。於是,在1970年1月由「皇冠唱片」發行的郭金發專輯《最後的談判》裡,再度收錄了《賣肉粽》這首歌,但卻將歌名改成與電影同名的《燒肉粽》,從此以後,郭金發幾乎和「燒肉粽」畫上了等號。

    1970年,郭金發開始嘗試詞曲創作,陸續發表了《飲者之歌》、《勸回頭》、《為什麼》、《命運的鎖鏈》(張宗榮作詞)等台語歌曲。

    1971年,郭金發入股金都樂府,後來獨資經營時債台高築,甚至連員工薪水都發不出來。從下面這篇1972年10月17日《聯合報》第8版的報導可見一斑:

    「做了一年多的歌廳老闆,賠了一些錢,郭金發想透了,也想開了,他決定還是自己唱。告別螢光幕一年以來,他躲在高雄當金都樂府的老闆,據說由於賠錢,他連心情都顯得沉重了,所以他又整裝回到了中視。」

    1973年10月8日,郭金發的首次投資「金都樂府」竟因煤氣外溢引發大火而走入歷史,造成之損失高達新台幣一千六百餘萬元。(沒想到,43年後的同月同日,郭金發在舞台上演唱燒肉粽時,因心肌梗塞猝逝,這個巧合令人不勝唏噓!)

    1974年,郭金發在新加坡「海燕歌劇院」演唱半年,以償還債務。

    郭金發在離開「電塔唱片」後,曾在「皇冠」、「歌林」、「黎明」、「新黎明」等唱片公司發行專輯,二十年間所出的唱片加起來約有一百多張。

    1987年,郭金發在「太笙唱片」發行兩張【台灣人歌謠系列】。

    1998年,郭金發自費發行《百首金曲》。

    2000年1月,郭金發跨足廣播界,就職高雄「快樂電台」。2002至2010年,他在「青春線上」主持「拼健康」節目。

    2011年,郭金發在台北舉辦「百年台語經典歌謠──郭金發演唱會」。

    2012年,郭金發在台北、高雄舉辦「伊的歌聲.咱的故事──郭金發演唱會」。

    2013年,郭金發在台中舉辦「美聲金發──郭金發演唱會」,並發表新創作:《保護地球》、《賣菜阿桑陳樹菊》等作品。

    除了《燒肉粽》,郭金發唱紅的歌曲還有《為什麼》、《行船的人》、《可愛的馬》、《溫柔鄉的吉他》等,而他也是第一位用12吋黑膠唱片推出台語專輯的歌手。

    「這件事情都沒有人知道!」郭金發表示,1960年代的台語唱片都使用在8吋或10吋的黑膠唱片製作,他跟當時簽約的電塔唱片老闆說,「國語歌曲都用大張12吋,為什麼閩南語沒法做呢?」原來,12吋唱片雖然可以容納比較多首歌,但是成本也比較高,比較不好賣。

    「我就想到一個藉口」郭金發故意跟老闆說,有別家唱片公司要找他去錄12吋的唱片,於是老闆一急,第一張12吋的台語黑膠唱片就這樣誕生了!

    郭金發除唱歌外,還曾在高雄市九如路開了一家「郭金發燒肉粽」餐廳,並設計機器量產冷凍肉粽,行銷到全國的超市,甚至外銷日本,他曾自豪表示「外銷到日本去,我是第一人。」

    2016年10月8日傍晚,郭金發受邀出席由鳳山區公所主辦,在高雄市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舉行的重陽節老歌音樂會,就在他高歌代表作《燒肉粽》拉長音時,突然身體不適(心肌梗塞)昏倒在舞台上,立刻沒了呼吸和心跳,雖在現場立即經人施予心肺復甦術急救並送醫,可惜在搶救一個多小時後仍回天乏術,在當天晚間7時19分宣告不治,享壽72歲。

    【關於 燒肉粽】

    郭金發唱紅了《燒肉粽》,而這首傳唱半世紀的經典歌曲,也讓他被封為「肉粽歌王」,其實此歌的作者張邱東松(1903-1959)早在1949年就已創作出這首歌,最初的歌名是《賣肉粽》,但一發表便因為太過悲情而遭到禁唱,十多年後,郭金發在1967年的《寶島懷念的旋律 No.2》專輯裡重新詮釋此歌,紅遍大街小巷,後來他在1970年,因應1969年的賣座台語電影《燒肉粽》,將歌名改成《燒肉粽》再次收錄於當年推出的新專輯《最後的談判》裡頭,從此《燒肉粽》成為郭金發的代名詞,每當他走在街上被認出,就算人們叫不出他的名字,也會指著他說:「你是燒肉粽喔!」,後來這首歌還紅到日本去,1989年他接受 NHK 電視台的邀請,前往日本演唱《燒肉粽》。

    《燒肉粽》的詞曲作者張邱東松生於1903年,張邱並不是複姓,他本姓張,因為兒時曾過繼給邱家而改姓邱,後因當醫生的生父不忍他在收養家庭未能受到栽培,遂將他接回家,將姓名疊上本姓而成為張邱東松。

    張父非常重視教育,期許張邱東松未來能繼承救人志業,所以送他到台南的長榮中學就讀。未料在就學期間,張邱東松與音樂結上深厚的緣分,最後甚至放棄醫生這條路。愛上音樂讓他日後生計困難,為了生活,張邱東松開過西裝店、教人唱歌,也曾四處播放電影維生,有一段日子,他還在電影院裡擔任辯士(劇情解說員)。

    1945年二戰結束後,台灣的政治與經濟都不穩定,物價飆漲,早上拿到的錢常常到了傍晚就不值錢了,那時候,張邱東松雖在學校擔任教職,生活已較為穩定,卻常感於平凡百姓的生活不易,便開始創作描述人民生活的寫實歌曲,他第一首發表的歌曲《收酒矸》,道盡了小百姓的清苦,獲得很大的迴響,卻因為太過負面、悲情,而被政府禁唱。

    張邱東松夫人回憶道,1949年冬天的某個夜裡,任教台北市立女子初級中學(今台北市立金華國民中學)的張邱東松在批閱完學生的作業後,他們夫妻倆正在聊天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頭有蒼涼的聲音喊著「賣~肉粽」。當時她心想,饑腸轆轆的人聽到這親切的呼喊,必然心動,但又有誰去憐憫這些半夜討生活者的辛苦呢?於是她便建議老公張邱東松,為這小販寫一首歌。在當時,四萬元台幣只能換一元新台幣,《賣肉粽》深刻地描述了人們面對現實的無奈心情。

    「自悲自嘆歹命人,父母本來真痛疼,乎我讀書幾落冬,出業頭路無半項,暫時來賣燒肉粽,燒肉粽~燒肉粽~賣燒肉粽!」歌詞同時道出張邱東松的心情,父親從收養人手裡接回他,他卻沒接受父親用心的栽培從醫,反而因為愛上音樂使得爾後的事業一路不順遂,所以這首歌可說是揉合了政經變動的時事,與個人生涯的心聲。

    可惜的是,《賣肉粽》和《收酒矸》一樣因為太過悲情與寫實,而遭到禁唱。

    1959年,深具音樂才華的張邱東松與世長辭,得年僅57歲,他所創作的《收酒矸》和《賣肉粽》成為時代的見證,傳達了小市民的心聲,將會由後世繼續傳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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