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寵特寶腸寧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寵特寶腸寧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寵特寶腸寧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寵特寶腸寧產品中有2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368的網紅QQ 媽媽的幼稚園 Jacob & Joelle Blog,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週年激安優惠第二回 8⃣-9️⃣折* 2021年10月4日12:00 - 2021年10月8日23:59 — 最新產品用法: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kaleidodropswebinar/permalink/1300524280408396/ — ...

寵特寶腸寧 在 Latte Husky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5-30 13:13:17

[益生寵物餐廳體驗❣️] 自從家裡多了拿鐵🐶,假日外出總是需要找寵物友善的地方🏕。 今天要跟大家分享一間環境乾淨的一間餐廳,室外還有個不小的草皮😚😚。 Dr. Pet益生寵物餐廳位於台北市大安區的寧靜巷弄內,周邊有許多停車場,非常好停車🚘,開車帶毛小孩來完全不會不方便✌🏻。 此次很順利地找到距離餐廳...

寵特寶腸寧 在 林佩萱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4-23 16:00:39

🌟🌟🌟 因為中秋節接近屬於我們生鮮肉類大日, 近期我們會開始忙生鮮肉類😭 但是寶貝們零食一樣會有唷! 如果毛孩的零食要大量訂購請提前通知我們一聲🤙🏻 因為怕到時候沒辦法預期出貨, 但是中秋過後就正常囉! 謝謝您們請見諒🙏 🎉 迎接盛夏暑假、中秋佳節烤肉聖品👍 有新鮮牛肉現炒、紅燒清燉、高級牛羊排、火...

  • 寵特寶腸寧 在 QQ 媽媽的幼稚園 Jacob & Joelle Blo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10-01 07:10:48
    有 1 人按讚

    🔥*週年激安優惠第二回 8⃣-9️⃣折*
    2021年10月4日12:00 -
    2021年10月8日23:59


    最新產品用法: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kaleidodropswebinar/permalink/1300524280408396/



    ✨*Freedom Sleep & Release Collection*
    -Freedom Sleep
    -Freedom Release

    每個帳號只可買2套
    原價 ~HK$3090|PV226.75~
    優惠價 HK$2472|PV181

    💗Freedom Release自由釋放系列
    -在全身產生正能量流,幫助提升您的正能量
    -帶來平衡與和諧的感覺
    -促進積極的人生觀

    內含以下5瓶複方精油
    Freedom 15ml
    Divine Release 15ml
    Joy 15ml
    T.R. Care 15ml
    Transformation 15ml

    使用方法:將2-4滴直接塗抹在所需區域(敏感皮膚需稀釋根據需要使用)。每天擴香3次,每次最多 1 小時。Transformation請用1滴V6稀釋1滴精油,並根據需要塗抹在所需區域。其他使用方法可參考包裝說明。

    💤Freedom Sleep自由睡眠系列
    -促進放鬆,一夜安眠
    -在全身產生正能量流
    -幫助平靜想法和感受

    內含以下4瓶複方精油
    AromaSleep 15ml
    Freedom 15ml
    Inner Harmony 15ml
    Valor 5ml

    使用方法:將2-4滴直接塗抹在所需區域(敏感皮膚需稀釋根據需要使用)。每天擴香3次,每次最多 1 小時。其他使用方法可參考包裝說明。

    ✨*Nourishing Hair Care Set 柔潤美髮套裝*
    -Lavender Shampoo 薰衣草潤澤洗髮乳
    -Lavender Conditioner 薰衣草護髮素
    -Mirah Lustrous Hair Oil 護髮油

    限量500套|每個帳號只可買3套
    原價 ~HK$680|PV67.25~
    優惠價 HK$578|PV57.15

    💧Lavender Shampoo 薰衣草潤澤洗髮乳
    -含精油成份:薰衣草、快樂鼠尾草、茉莉、檸檬
    -由天然的草本萃取、維他命及精油配方製成
    -溫和潔淨頭皮
    -滋潤髮絲,增強髮質

    使用方法:每日使用以強壯髮質。

    💧Lavender Conditioner 薰衣草護髮素
    -含精油成份:薰衣草、快樂鼠尾草、茉莉、檸檬
    -溫和滋潤秀髮
    -強韌髮絲
    -香氣清新

    使用方法:每日使用以強壯髮質。

    💧Mirah Lustrous Hair Oil 護髮油
    -富含堅果油、梔子花油、海甘藍籽油和山茶花油
    -可使頭髮易於處理,提升柔順和光澤度
    -減少毛噪、凌亂和打結
    -幫助恢復受損頭髮的健康外觀
    -成分天然,不含動物成分
    -不經動物測試
    -不含對羥基苯甲酸酯、硫酸酯、鄰苯二甲酸酯、石油副產品、合成防腐劑、人造香料或色素

    使用方法:在頭髮半濕時,用少量護髮油塗抺頭髮中部副尾端。

    ⭐*Dream Catcher捕夢者精油* 1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1件
    原價 ~HK$745|PV74.25~
    優惠價 HK$633|PV63.1

    在什麼時候適用?
    ・散發放鬆、鎮靜和平衡的香氣
    ・幫助釋放負面情緒
    ・增強積極思想和能量
    ・提升精神意識
    ・支持思想流動和想像力
    ・增強夢想和視像化,激發情感創造力
    ・提高實現夢想的機率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注意:使用後12小時內避免接觸陽光/紫外線
    若使用後做惡夢,代表潛意識中仍有未解決的事,請繼續使用並想像事情已解決

    ⭐*Sacred Mountain聖山精油* 1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1件
    原價 ~HK$370|PV36.75~
    優惠價 HK$314|PV31.2

    在什麼時候適用?
    ・注入精力、力量、踏實感和受保護感,產生一種處在神聖環境下的心靈感受
    ・讓您更接近大自然並創造寧靜的時刻
    ・當您的一天不堪重負時,可以吸入它以獲得片刻的平靜
    ・帶來舒適感,並促進自信和清晰的感覺
    ・當中的黑雲杉精油,傳統上被拉科塔印第安人用來加強他們與偉大精神力量的聯繫和交流,並鼓勵繁榮,鼓舞人心
    ・用於在個人或全層面提高精神意識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注意:使用後12小時內避免接觸陽光/紫外線

    ⭐*Transformation轉變精油* 1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1件
    原價 ~HK$710|PV70.75~
    優惠價 HK$603|PV60.1

    在什麼時候適用?
    ・具有令人振奮的清新香氣
    ・喚起情緒上的幸福感
    ・幫助從黑暗的感覺進入光明、希望、和喜悅
    ・賦予積極性和自我意識
    ・刺激思想和能量的積極轉變
    ・提振正面的想法
    ・帶來勇氣去改變行為,實現願望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注意:使用後12小時內避免接觸陽光/紫外線

    ⭐*Motivation激發精油* 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1件
    原價 ~HK$525|PV52.5~
    優惠價 HK$446|PV44.6

    在什麼時候適用?
    ・激發行動、靈感和成就感
    ・提供正能量幫助克服恐懼和拖延的感覺
    ・增強朝著目標積極前進的動力
    ・提升和激發心靈和靈魂,增強精神實踐
    ・幫助放鬆身心,舒緩感官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Celebration慶典精油* 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1件
    原價 ~HK$460|PV46~
    優惠價 HK$391|PV39.1

    在什麼時候適用?
    ・令人振奮,提升情緒健康
    ・創造和諧平衡
    ・激發積極情緒和活力
    ・緩解精神疲勞和神經緊張
    ・幫助恢復精神警覺性
    ・保持能量水平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注意:使用後12小時內避免接觸陽光/紫外線

    ⭐*Into the Future邁向未來精油* 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1件
    原價 ~HK$270|PV27~
    優惠價 HK$229|PV22.95

    在什麼時候適用?
    ・鼓舞人心,令人振奮
    ・幫助擺脫過去束縛
    ・幫助度過生活中的過渡期
    ・激發決心和開拓精神,迎接新挑戰
    ・有助產生發揮個人潛力的強烈意願
    ・帶來積極、面對挑戰的興奮和成功的喜悅
    ・支持能量中心:海底輪、太陽神經叢和心輪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注意:使用後12小時內避免接觸陽光/紫外線

    ⭐*Rutavala靜眠精油* 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1件
    原價 ~HK$325|PV32.5~
    優惠價 HK$276|PV27.6

    在什麼時候適用?
    ・具有令人放鬆和平靜的香氣
    ・營造平和與安寧的感覺
    ・鎮靜和舒緩感官
    ・營造有利於睡眠的寧靜環境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NingXia Red Singles 寧夏紅單品 90包*

    限量500套|每個帳號只可買1套
    原價 ~HK$2570|PV252.25~
    優惠價 HK$2313|PV227

    -內含高抗氧化的新鮮原粒寧夏枸杞、超級水果配方及4種含天然檸檬烯的純淨柑橘精油
    -提神醒腦,補充能量
    -健康味美,支援身體整體健康營養
    -支援眼睛及心血管健康
    -有效清除破壞肌膚細胞的自由基,使肌膚更健康
    -低糖低熱量,關注血糖人士可放心飲用
    -純素配方
    建議用法:每日飲用2次,每次60毫升。

    💡你知道嗎?
    *「超級水果」寧夏枸杞被傳統中醫採用超過20年,在《本草綱目》中早有記載枸杞的益處。它含有豐富纖維及蛋白質,高度抗氧化,是Young Living寧夏紅的其中主要成分。
    *寧夏紅是市場上唯一一種將原粒寧夏枸杞和精油結合的營養飲料。
    *1份寧夏紅(1oz至2oz)就等於14g寧夏枸杞,為您提供每日身體營養所需。

    更多使用方法可前往FB群組查看:https://bit.ly/3zO5TFr

    ✨*BLOOM Your Better Self Set「BLOOM出新肌」套裝*
    -BLOOM Collagen Complete 膠原亮膚飲 3盒

    每個帳號只可買2套
    原價 ~HK$1200|PV96~
    優惠價 HK$1080|PV86.4

    💡你知道嗎?
    30歲後,肌膚和身體內的膠原蛋白每年開始下降1-2%,導致肌膚失去光澤、緊緻及彈性,還會出現皺紋和下垂的情況。

    全球🌍首款精油膠原蛋白飲品
    ✨注入枸杞精華、含豐富檸檬稀的柑橘類精油(西柚、檸檬、青檸)、輔酶Q10、茉莉綠茶精華、肌膚所需的維他命和礦物質(如膠原蛋白代謝所需之輔助因子、維他命C、鋅和銅)
    ✨提供10,000毫克液體Peptan海洋膠原蛋白,有助改善肌膚彈性和緊緻度
    ✨小分子膠原蛋白(2000道爾頓)有助吸收
    ✨魚類源自法國的可持續來源,水解成較小分子,有助於良好吸收和利用
    ✨蘊含豐富抗氧化物
    ✨由內至外改善肌膚光澤,使肌膚時刻水亮飽滿,全面淨白亮肌
    👉味道天然,不帶腥味
    👉成分天然,不含人造色素、甜味劑、調味料、防腐劑
    使用方法:每日1瓶,飲用前請先搖勻。

    立即請往FB群組查看真實用家見證:https://bit.ly/3DbCozF

    ✨*Feelings Kit 淨能體驗/情緒精油套裝*

    限量100套|每個帳號只可買1套
    原價 ~HK$1815|PV181~
    優惠價 HK$1633|PV162.9

    -有助整理情緒
    -啓發靈感
    -可促使思緒及心靈和諧平靜,使身心放鬆
    -增強自我意識
    -促進自我調整
    -激發活力,鼓勵正能量
    -助您了解自己及作出積極的改變
    -套裝包括六瓶5毫升複方精油:Harmony樂融, Forgiveness寛恕,Inner Child尋真我,Present Time當下 ,Release心釋放及Valor II 勇氣II

    使用方法:請詳閱個別產品說明。
    或前往FB群組查看:https://bit.ly/3uiQjAI

    ✨*Raindrop Technique Set 雨滴精油按摩套裝*
    *含Raindrop手冊

    限量300套|每個帳號只可買1套
    原價 ~HK$1380|PV138.75~
    優惠價 HK$1242|PV124.8

    -融合純正精油的功效及傳統的獨特按摩手法
    -有助達致能量提升
    -有助創造靈性和寧靜的氛圍
    -幫助賦活身心,達致身體和心靈上的內在平衡
    -深層調理,強壯和保衛身心
    -套裝包括9瓶5毫升單方精油:Thyme百里香、Basil羅勒、Peppermint薄荷、Oregano牛至、Wintergreen冬青、Cypress絲柏、Marjoram馬鬱蘭、Valor勇氣、Aroma Siez舒肌; 2支236毫升按摩油:Ortho Ease Massage Oil按摩油及V6綜合純植物油

    完整使用方法:請詳閱個別產品說明。
    或前往FB群組查看:https://bit.ly/2XVfqx1

    ✨*Healthy Gut Set 健腸營養套裝*
    -Essentialzymes-4 複合消化酵素
    -Life 9 綜合益生菌

    每個帳號只可買2套
    原價 ~HK$810|PV80.75~
    優惠價 HK$729|PV72.6

    💙Essentialzymes-4 複合消化酵素
    -改善營養的吸收
    -促進完整的消化
    -有助於脂肪、蛋白質、纖維、食物礦物質、碳水化合物和加工食品的分解與消化
    -日常使用可增強營養吸收,釋放食物礦物質,提高食物能量的攝取,並支持健康細胞和器官所需的重要氨基酸的產生
    -雙階段釋放技術,使用兩款不同的膠囊
    -小腸環境較鹼性,適合動物性酵素在下消化道釋放並吸收
    -胃部環境較酸性,適合植物性酵素的膠囊在進入胃後數分鐘內釋放
    - 膠囊內均加入了生薑、茴香、龍艾、八角茴香等精油,令功效更全面

    使用方法:每日服用2次,每次隨餐服用1包。

    💙Life 9 綜合益生菌
    -內含源於9種有益細菌株的近170億活性菌
    酸乳桿菌
    雷特氏B菌
    胚芽乳酸桿菌
    鼠李糖乳桿菌
    唾液乳桿菌
    嗜熱鏈球菌
    短雙歧桿菌
    比菲德氏菌
    龍根菌
    -幫助腸道益菌平衡,支持消化系統健康
    -有助於維持正常的腸道功能
    -抑制壞菌增生,減少腸胃不適的風險
    -提升整體健康免疫力
    -獨特設計的延遲釋放膠囊,可待其進入到身體深處時再釋放有效成分

    使用方法:每天晚上服用1粒膠囊,或需要時服。

    ✨*Thieves Oral Care Set 盜賊口腔護理套裝*
    -Thieves Whitening Toothpaste 盜賊極致亮白牙膏x2
    -Thieves Fresh Essence Mouthwash 盜賊倍加清新漱口水
    -Clove 丁香精油 15ml

    每個帳號只可買2套
    原價 ~HK$505|PV50~
    優惠價 HK$454|PV45

    🌱Thieves Whitening Toothpaste 盜賊極致亮白牙膏
    精油成分:盜賊、甜橙、薄荷、綠薄荷精油
    -清潔及亮白牙齒
    -天然衍生成分配方溫和去除表面污漬而不損壞琺瑯質
    -有助防止牙垢的積聚
    -有助對抗牙菌斑並支持健康的牙齦
    -清新口氣,讓您展現自信笑容
    -不含氟化物和其他刺激性成分
    -不含有害過氧化物、SLS、對羥基苯甲酸酯(parabens)、鄰苯二甲酸鹽(phthalates)、礦物油、合成香水、染料、人工色素或香料、防腐劑和大豆

    使用方法:早晚取適量清潔牙齒及牙齦。

    🌱Thieves Fresh Essence Mouthwash 盜賊倍加清新漱口水
    精油成分:盜賊、薄荷、綠薄荷、岩蘭草精油
    .內含薄荷與綠薄荷精油,提供持久的清新口氣
    .支持牙齦和牙齒健康
    .有助於加強口腔清潔
    .不含酒精、合成染料或人造香料
    .內含純淨精油與甜菊成分,口感清新爽快

    使用方法:將一大匙或一瓶蓋量的「盜賊(Thieves)倍加清新漱口水」含在口中,漱口 30-60 秒,或按需求自行斟酌時間。

    🌱Clove 丁香精油

    在什麼時候適用?
    -令人振奮
    -營造溫馨宜人的氣氛
    -自製宜人的空氣清新劑
    -保持頭腦清醒
    -驅趕昆蟲

    建議用法:以V6植物油稀釋塗抺在所需部位;以擴香機擴散精油

    ✨*Thieves Dish Soap Value Set盜賊潔碗液3支優惠裝*

    每個帳號只可買1套
    原價 ~HK$420|PV42~
    優惠價 HK$378|PV37.8

    .含精油成分:盜賊、玉檸檬、佛手柑精油
    .天然植物萃取配方
    .輕鬆去除污漬,不易殘留,重現潔淨光澤
    .糅合多種具潔淨力的純淨精油
    .散發柑橘清香
    .成分溫和,不傷害雙手肌膚
    .無添加介面活性劑、人造色素、甲醛、磷酸鹽與人造香料

    使用方法:於溫水加入小量盜賊潔碗液。可按需要添加。

    🌟*Thieves Household Cleaner盜賊家居清潔液補充裝*

    每個帳號只可買2件
    原價 ~HK$880|PV87.75~
    優惠價 HK$792|PV78.9

    .含精油成分:盜賊精油
    .超高度濃縮與多功能配方
    .適用於家中絕大部分的物體表面,如地毯、地板、櫃台、玻璃、牆壁等
    .結合「盜賊精油」與天然植物性萃取,提供最佳清潔功效
    .適合在全家人身邊使用,包含兒童和寵物
    .不須使用傳統清潔產品中常見的刺激性或有毒化學物質即可達到深度的清潔功效
    .採用植物性配方
    .素食者可使用
    經SGS測試證實,使用盜賊家居清潔液30分鐘後有效殺滅99.9% 金黃葡萄球菌,測試根據包裝列明之稀釋及使用比例進行。

    溶液稀釋比例
    一般清潔用途:30單位水加入1單位盜賊家居清潔液
    重度去油汙:15單位水加入1單位盜賊家居清潔液
    輕度去油汙:50單位水加入1單位盜賊家居清潔液
    玻璃清潔:50至100單位水加入1單位盜賊家居清潔液

    🌟*Seedlings Baby Lotion嬰兒潤膚露*

    每個帳號只可買5件
    原價 ~HK$175|PV14~
    優惠價 HK$157|PV12.6

    -專為嬰幼兒的皮膚而設計的溫和配方
    -通過舒緩和保濕皮膚來預防乾燥
    -非油膩的配方,可快速讓皮膚吸收
    -使皮膚保濕、柔軟、光滑
    -採用植物性天然衍生成份製成
    -含純淨精油的輕微香氣
    -經皮膚科醫師測試和低過敏反應
    -素食配方
    -配方不含酒精、對羥基苯甲酸酯(parabens)、鄰苯二甲酸鹽(phthalates)、石油化學品、動物衍生成份、合成防腐劑、合成香料或合成色素

    使用方法:擠出少量在手心,雙手磨擦,使乳液微溫,然後輕輕按摩在寶寶的皮膚上。

  • 寵特寶腸寧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12 20:02:05
    有 1,188 人按讚

    口腔清潔及保持口氣清新
    對我來說,是第一重要的事☝️
    對於3寶,當然更是…
    毛孩的牙齒清潔及口腔健康保健,絕對不可忽視
    早期寵物照護比較沒有刷牙及口腔保健的觀念
    常常都是一段時間只以洗牙來處理
    洗牙因為麻醉固然有風險,尤其是高齡的毛孩
    再加上口腔不好也常會引起眼睛、鼻子的問題
    洗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其實毛孩日常的刷牙及保養,才是最重要的
    毛孩日常的口腔保健及保養
    其實是方便又快速的
    而且毛孩比較不容易有口臭及口腔問題
    我常常跟3寶親密互動
    當然口腔保持清新真的很重要‼️

    說到毛孩口腔護理
    我除了每天幫3寶固定刷牙之外
    還會使用口腔護理潔牙水
    也會不定期以獎勵方式給予潔牙棒
    在口腔保健商品選擇上
    當然首推🥇寵物第一品牌水魔素WaterMagic
    水魔素除了有家庭、寵物清潔用品之外
    寵物口腔保健產品更是一級棒👍🏼

    給3寶我都使用~水魔素口腔護理潔牙水
    使用「日本專利單寧酸」科技有效降低毛孩口腔異味,並幫助清潔牙垢。嚴選天然食品級配方,不含化學添加劑,才能安心使用。首創「噴喝兩用」,可以直接噴於毛孩口腔中,也能夠倒入飲用水中直接用喝的,淡淡的清甜草香與天然莓果,具有良好適口性,輕鬆完成毛孩日常口腔保健。而且有2種口味選擇~
    ✓ 小麥草🍃
    使用甘草萃取維護牙齦健康,以及小麥草萃取有效清潔齒垢。
    ✓ 蔓越莓🍓
    使用蔓越莓與桑葚萃取,富含花青素與微量元素,平衡口腔菌叢,加強保護牙齦健康。

    每週會以獎勵方式給予~水魔素三效潔牙棒
    水魔素獨家研發「消臭x潔牙x美膚」三效潔牙
    棒,使用日本食品級專利高單位活性單寧酸,
    結合富含營養的鱉蛋與低敏燕麥,可抑制牙菌
    斑形成的機率、消除口腔異味、幫助維持消化
    道機能,守護皮膚與毛髮健康。獨特溝槽造
    型,消除齒垢更全面,針對不同體型的毛孩提
    供M / L兩種尺寸選擇。雪寶(7kg雪納瑞)是
    吃M 尺寸,嘟嘟(4kg臘腸)是吃M 尺寸切
    半)

    毛孩口腔健康保健真的太重要‼️
    千萬不可以只仰賴洗牙哦⋯⋯
    在我用心的照料之下
    3寶不但不會口臭,而且也沒有牙結石
    跟姊一起守護毛孩的口腔健康吧~
    小麥草潔牙水➡https://wpet.tw/qNwP8/ada
    蔓越莓潔牙水➡https://wpet.tw/Nqow5/ada
    三效鱉蛋潔牙棒➡https://wpet.tw/hXYHr/ada

    只要購買口腔系列任一款商品
    皆可享有50元折價優惠
    專屬優惠代碼【ada2021】

    #水魔素
    #寵物清潔用品第一品牌
    #小麥草潔牙水
    #蔓越莓潔牙水
    #三效鱉蛋潔牙棒

  • 寵特寶腸寧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18 19:00:43
    有 244 人按讚

    【這位全職太太的故事也太讓人心疼了吧】
     
    大家肯定都聽過,全職太太被稱作「黃臉婆」,對於丈夫在外的某些糟糕的行為,不得不忍氣吞聲。
     
    今天要分享的這篇〈白水青菜〉,就是這麼一個故事。乍聽之下似乎挺常見,但在作者潘向黎的筆下,卻以一種跟篇名一樣平淡的筆觸,重擊讀者的內心(小編一度感到難受得看不下去......)。
     
    一起來看看這個故事,也說說你的感想吧。
    -

    白水青菜 / 潘向黎
     
    他進門的時候,客廳裡沒有她的身影。他微微一笑,向廚房走去。她果然在,正在用飯勺攪電鍋裡的飯。她總是這樣做,盛飯之前要把電鍋裡的飯徹底攪翻一下。他曾經問為什麼,她說:「好把多餘的水分去掉,口感才好啊。」顯然她是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飯冒著蒸汽,她的臉有一瞬隱在水氣裡。他聞到了飯香。
     
    飯很香。奇怪的是,他在別的地方幾乎聞不到這種香。這是好米才有的香味。他知道她只用一個牌子的米,東北產的,很貴,因為是有機栽培。
     
    好米只是密閉著的香味,要加適量的水,浸適度的時間,然後用好的電飯煲煮,跳到保溫之後,燜合適的時間,香味才會爆發出來,毫無保留,就像一個個儲滿香膏的小瓶子打破了一樣。
     
    她是他遇到的最會煮飯的女人。他這樣說過,她回答:我尊重米。
     
    在他笑起來之前,她又加了一句:不過只尊重好的米。
     
    他洗了手,坐在餐桌邊時,兩碗飯已經在桌上了,他的這邊多一個空碗,筷子照例擱在擱筷上,是一條魚的形狀。她端上來兩個青花小碟,一個碟裡是十幾粒黃泥螺,並不大,但很乾淨,一粒粒像半透明的岫玉,裡面有淡淡的墨色。一個碟裡是香菜心,嫩嫩的醬色,也是半透明。家裡的菜一向這麼簡單,因為他都是在外面吃過了,回來再吃一遍。
     
    最後她端來一個小瓦罐。這才是他盼望的重點。馬上打開蓋子看了一眼,裡面有綠有白有紅,悅目得很。她說:「你先喝湯。」自己坐下來,開始吃飯,撥幾口飯,就一點菜心,看她吃飯的樣子,好像不吃一口菜也可以似的。
     
    他就自己從瓦罐裡舀了小半碗湯。清清的湯色,不見油花,綠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還有三五粒紅的枸杞,除了這些再也不見其他東西。但是味道真好。說素淨,又很醇厚;說厚,又完全清淡;說淡,又透著清甜;而且完全沒有一點味精、雞精的修飾,清水芙蓉般的天然。
     
    就那麼一口,整個胃都舒服了,麻木了一整天的感官復甦,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好像一個薄薄的殼被敲碎了,所有的肌肉、每一條紋理都活了起來。真是好湯!
     
    他一連喝了兩碗,然後吃飯,就著黃泥螺和菜心,一個滑,一個脆,都是壓飯榔頭。不知不覺就把一碗飯都吃完了。他也不添,而是又釅釅地喝了一碗湯。然後把碗放下,對她笑。
     
    她也笑,「好像在外面沒飯吃似的。」
    「是沒飯吃。現在誰吃飯?」
     
    他說的是真話。他的工作宴會應酬多,那種宴會不會有飯。總是太多的油膩、濃烈的味道轟炸口腔,味蕾都半昏迷了,直到喝了她的湯,才緩緩醒過來。
     
    「你的湯怎麼做的?」
     
    她莞爾一笑,笑容裡有陽光的味道:「好嗎?」
     
    「好。」
    「那就多喝一點。」
    「喝了。到底怎麼做的?人家都說老王家湯館好,我看就是那裡都喝不到這麼好的。說給我聽聽。」
    「說起來——其實也簡單,就是要有耐心。」她說。
     
    後來,他不只一次懷念那時的生活。那種安寧,那種坐在餐座前等著妻子把瓦罐端上來的感覺,掀開瓦罐的蓋子時看到的好看的顏色,第一口湯進口,微燙之後,清、香、甘、滑……依次在舌上綻放,青菜殘存的筋脈對牙齒一點溫柔的、讓人愉快的抵抗,豆腐的細嫩滑爽對口腔的愛撫,以及湯順著食道下去,一路潺潺,一直熨貼到胃裡的舒坦。
     
    他們的家是讓人羨慕的白金家庭。白金的意思是,既有錢又白領,這個白領的意思是泛指,指的是讀過書,有修養講規則,憑知識和智力掙錢,不是手上戴好幾個寶石戒指的暴發戶。
     
    他先是吃皇糧的機關幹部,後來不願意看人臉色慢慢從孫子熬成爺爺,早早下了海,折騰了許多行當,最後在房地產上發了,然後是網站、然後是貴族學校,他的事業像匹受驚的野馬一樣勢不可擋。
     
    他成了本市的風雲人物,電視臺人物訪談的明星,各種捐款、善事的大戶。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他的風度、談吐,贏得了矚目和好評。有一次電視臺讓女白領評選全國範圍的十佳丈夫人選,他就上了榜,而且擊敗了幾個電影明星、歌星。現在的女白領真是不傻。那些又蹦又跳的男人,只能遠處看看,怎麼能近距離相處?要是她們知道他還每星期兩次開著寶馬到那所著名的大學讀哲學碩士,她們可能會發出尖叫——要多少實力才能有時間和閒心做這樣的事情啊。但是他從來沒有對外面透露過,這種事,要等人家自己無意中發現才好。越不經意越有風度,像他這樣的年紀和身份,這種選擇已經不需要經過考慮了。
     
    他當然結了婚。都十七、八年了。妻子是她的大學同學,是初戀,而且是那種把情竇初開和愛和性和婚姻一鍋煮的關係。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兩個人還會有其他選擇,那時候也不知道要給自己多留一點時間,畢業後第二年就結了婚,然後很快就有了孩子。就是現在進了寄宿制雙語教育的培鷹學園的兒子。兒子是他們的驕傲,他不但聰明、學業優異,而且長得非常漂亮。這不能完全歸功於他,因為兒子明顯地集中了他們兩人的優點,而妻子當年也是學校裡的美女,不化妝也青翠嫩葉一樣清新可人。
     
    因為有這樣的妻子,他對女人是不容易驚豔的。而且他知道現在的女人的漂亮已經充滿了化學的味道。
     
    嘟嘟的出現完全是一個意外。起初他覺得這是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子,像個水晶花瓶一樣好看又透明,而且不實用。等到看出她的企圖還覺得有些好笑——這不是胡鬧嗎?要不是她是他的下屬,本來可以叫他叔叔的。當然心裡還是有點高興的,很隱蔽但是很真切,這可是一個比自己小20歲的女孩子啊,又漂亮,而且出身很好,父親是大律師,母親是名醫,家裡本來要送她去劍橋留學的。這樣的女孩,沒有任何為了錢而接近男人的嫌疑。
     
    起初他真的沒有什麼。因為覺得嘟嘟是一時衝動,再說他不可能破壞自己的家庭,這麼些年,妻子辭掉幹得好好的中學教師工作,專心在家相夫教子,他沒想過要辜負她。他若是辜負她,她真是什麼都沒有了,一個40出頭的女人,沒有工作沒有事業沒有朋友,她怎麼活?況且,許多男人成功了就另覓新歡拋棄髮妻,他不想也掉進這種俗套,犯這種通俗的常見病——他不是一般的男人,這是他對自己的要求。
     
    起初真的沒有動心,他只是考慮怎麼讓嘟嘟少受一點傷害就退出去。但是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任性,她們想要什麼就敢大喊大叫、又哭又鬧、要死要活,他又下不了狠心把她開除掉。嘟嘟真是一個水晶花瓶,而且因為對他無望的愛,這個水晶花瓶就站到了懸崖邊上,隨時可能掉下來粉身碎骨。最後,他只好伸手把她接住。
     
    他不回家吃晚飯了。後來,他連晚上都不回來了。他說,實在太忙,不趕回來了。後來又說,想一個人靜靜。
     
    她沉默,就像他每次說不回家吃飯時一樣,綿長而細密的沉默,那重量使他感到壓迫,但是不敢掛電話。最後,她說:「這樣吧,你要回來吃飯就打電話。」
     
    他想,這等於說,如果不打電話,她就不會做好他的飯,還有那罐湯,等他回去了。那是他的家,但是從現在起,沒有他的飯了,沒有人等他了。他有點失落,但是馬上感到了巨大的輕鬆。這太好了。她當然會有看法,也會生氣,會傷心,但是以她的性格,不可能會主動挑破、發作出來。這些年來,他一直覺得自己選對了人結婚,現在又一次這樣覺得。在愛上別人之後這樣想,也許有點荒謬,但是他就是這樣覺得
     
    他不喜歡租房子,他說哪怕只住三個月,我也要住在自己的房子裡,我不住別人的地方。嘟嘟欣賞地看他,說:我也是,我也是。他就說要買一套房子,全裝修的,帶全套傢俱和電器的,「只要帶上牙刷就可以住進去。」他愉快地說。嘟嘟卻不要,她說那種房子沒有風格,她不喜歡。最後她讓他住到她那裡去。
     
    嘟嘟一個人住著兩房一廳,是父母給她買的,裝修是她自己來的,是很現代的簡約風格,但是卻比華麗更費錢的那種。全套北歐風情傢俱加全進口潔具,一色的白,臥室裡連地毯都是白的,這不是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氣派。看來她父母確實把她寵壞了。
     
    嘟嘟為了歡迎他,給他買了名牌的浴袍和拖鞋,他沒有聽說過,只記得她說那是某個國家皇室用的牌子,她喜歡這個牌子,她說皮膚感覺到的奢華比眼睛看到的更真實。但是沒有睡衣,她說他不需要。真的,一旦上床,他們都不再需要衣服。
     
    新鮮的愛情,新鮮的瘋狂,新鮮的住處,新鮮的氣氛,好像連他自己都成了新的。幾個月的時間過得像飛一樣。
     
    也有問題。問題是出乎意料的小問題:他們還是會肚子餓。
     
    他是半個公眾人物,不能到外面吃飯。嘟嘟一個人出去買肯德基,他倒是可以接受,只是覺得好笑,說:「我兒子最喜歡吃。」嘟嘟就變了臉,拒絕再買了。
     
    只好叫外賣,從茶餐廳的簡餐到永和豆漿,從日式套餐到避風塘,從披薩到義大利通心面,他們都叫了個遍,外賣沒有湯,他們有時喝罐裝的烏龍茶,更多的時候喝可樂。
     
    慢慢的,吃飯成了個苦差事。因為難吃,而且他必須掩飾他對這些食物的難以下嚥。真潦草啊,有的硬梆梆的,有的乾巴巴的,有的木渣渣的。他思念一碗香香柔柔有彈性的米飯,更思念一碗熱熱潤潤讓味覺甦醒的湯,冰涼的飲料怎麼能代替湯?和他以前吃的晚餐相比,這些簡直是垃圾。
     
    但是他不敢說。只要他一流露出不滿,嘟嘟就會生氣:那我們出去吃啊,什麼好吃的都有!我也不喜歡吃這些!還不是因為你!或者說……我知道,你又在懷念你過去的生活了!你是不是後悔了?後悔了就明說嘛!
     
    每次他都要冒險出去請她吃一頓飯才能平息。
     
    吃飯成了他們的一個心病。甚至下了班在往那個甜蜜的小巢走的時候,他就在犯愁,要不要自己先到哪裡吃一點東西?不然等一下進了門就是一通昏天黑地的親熱,然後吃點吃不飽的東西,半夜又要餓醒。
     
    按照現在流行的劃分,嘟嘟在這個城市裡應該算個真正的「小資」了。說她真正,是因為她小資得天經地義,而且不是為了在人前裝樣,她不欺暗室,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更下功夫。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為了享受,這樣認真把錢不當錢,這樣一絲不苟。她的內衣比外衣更貴,她基本上不化妝,但是她的保養品一套都是她一個月的工資,而且用了覺得不好就被丟在一邊。
     
    她說:「用名牌有什麼?把過期的名牌化妝品丟掉,那種感覺才算奢侈,我喜歡!」
     
    她也解釋為什麼這樣:「我要讓自己眼睛看的、耳朵聽的、皮膚接觸的都是好東西,這樣氣質才會好。」
     
    嘟嘟有兩個愛好,一是健身,一是讀村上春樹。她不但有村上春樹的所有作品,而且每種都不止一本,有各種版本,他懷疑只要國內有的她都買齊了。甚至還有日文原版的,雖然她不懂日語,「我可以學啊!」她唱歌般地說。只要有空,她就會隨手拿起一本村上春樹,隨便翻到哪一頁,開始看。看著看著,她的眉頭就會微微蹙起來,光潔的臉似乎突然長了幾歲。書架上、沙發上、床頭、甚至洗手間的梳粧檯上,都放著村上春樹,有的合著,有的打開封面封底朝上趴著。
     
    他看過幾次,但是都看不下去,好像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活片段、稀奇古怪的夢和幻境,不知道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想說什麼。這麼亂哄哄的,真奇怪,嘟嘟在裡面看到了什麼呢?是什麼吸引了她?他沒有問,怕她根本不解釋,反而笑他落伍。嘟嘟太年輕了,她的年輕使她的一切都有一種理直氣壯,這一點讓他感到可愛,也有點怯意。
     
    沒想到有一天,他一走進門,就看到嘟嘟因為興奮而泛著粉紅的臉。「今天有好東西吃!我給你做!」他望著她,好像她突然在說英語,雖然他能聽懂,但是一時反應不過來。她又說了一遍,他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真是好消息,他能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他跟著嘟嘟走進廚房。眼前的廚房一掃往日的清寂,熱鬧得像個小型超市,工作臺上放著兩塊碩大的案板,嶄新的,上面擱著兩把刀,一把黑黝黝的切菜刀和一把雪亮而窄長的、帶著鋸齒的刀,旁邊還有紅的火腿、綠的黃瓜、嫩黃的乳酪,一大袋蔬菜,還有一個長麵包,還有五顏六色的罐頭,瓶裡袋裡的各種調料。這是個地震後的小型超市,一切都顯得有點凌亂,嘟嘟的頭髮上也黏了一抹可疑的黃色膏體物質,但是也顯出了熱誠,心無城府、掏心掏肺的那一種。
     
    他感動地表示要幫忙,嘟嘟堅決拒絕了,要他到廳裡休息、看看報紙。她把他推到沙發上,把報紙遞到他手裡,甚至給他泡了一杯茶。他看了一下,居然是龍井,她笑著說:「剛買的。茶莊的人說是新茶。」然後她就像一個賢慧的妻子那樣進了廚房。
     
    嘟嘟終於忙完了,讓他坐到餐桌邊。他急切地過去,看到了餐桌上的東西。每人一碟三明治,切成小塊的,一摞一摞的幾摞,旁邊點綴了嫩玉米芯和炸薯條。中間是一大盤紅紅的、一片混沌的東西,仔細看可以辨認出裡面有臘腸一樣的東西。惟一熟悉的東西是啤酒,麒麟一番搾。
     
    嘟嘟說:「怎麼樣?」他說:「看上去很漂亮。」他決定先從容易接受的開始,就自己倒上啤酒,開始喝。嘟嘟一邊解著身上的圍裙,一邊興致勃勃地說:「這不是一般的東西,這可是村上春樹餐啊。」
     
    「什麼?」他趕快把一口啤酒咽下去。
     
    「村上春樹的小說裡寫到的美食很多,日本就成立了一個村上春樹美食書友會,根據他書裡的描寫,編了一本村上春樹食譜,讓大家分享。我今天就是按照這本食譜做的。好玩吧?沒想到吧?」
     
    原來是這樣。他拿起一摞三明治,「這是什麼三明治?」
     
    「黃瓜火腿乳酪三明治。《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裡生物學家的孫女做的。這個做起來很麻煩,生菜葉子要用涼水泡,吃起來才脆。麵包片上要先塗上厚厚的黃油,不然蔬菜裡的水分容易把麵包泡軟。最後也是我自己切的,特地買了一把刀,切得很整齊吧?」
     
    他吃了一口,為了躲避作出評價,就指著那盤紅紅糊糊的東西說:「這是什麼?」
     
    「番茄泥燉史特拉斯堡香腸。我買不到史特拉斯堡香腸,還好書裡注明原味維也納香腸也可以,就用了維也納香腸。主料是番茄丁和維也納香腸,調料是大蒜、洋蔥、胡蘿蔔、芹菜、橄欖油、月桂油、百里香、花薄荷、羅勒、番茄醬、鹽、胡椒、糖,我數過了,一共13種。本來想做蘑菇煎蛋捲,但是那是《挪威的森林》裡的,早期作品,風格不一樣,所以做了這個,這也是《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裡的,就是世界末日當天,他和圖書館女孩過了一夜,在她家做的早餐。」
     
    他心裡湧起了愛憐,但是仍然沒有動,倒是嘟嘟,把一條香腸用餐刀切成幾段,用叉叉起一段,送進嘴裡,「哎呀,太棒了!另類!濃烈!豐富!絕對村上春樹!」她吃著,又喝啤酒,漸漸的眼裡泛起了迷濛,又說了一些「真是憂鬱世界的美味情懷」、「對於揮別人生而言似乎是個不錯的一天」之類的話,他知道,她已經進入了村上春樹的世界,正在裡面扮演一個角色,這些都是台詞了。
     
    他也作出毫不遲疑的樣子吃了起來。這麼難看的東西,居然不是非常難吃。但是想到居然要花上那麼長的時間,動用那麼誇張的陣勢,那麼多的調料,他還是覺得有點可笑。這就叫用最村上的方式享受生活?那麼這個人的品位真成問題。不過這麼出名的作家,應該不會這麼粗糙。慢著,這個叫村上春樹的人,會不會故意戲弄這些崇拜他的人呢?這樣想,又馬上覺得有點對不起嘟嘟,於是努力往嘴裡塞進一疊三明治,馬馬虎虎地嚼幾下,急忙用啤酒把它沖下去,感覺好像自己正坐在某架國內航班的經濟艙裡。
     
    什麼玩意兒呀,就是夾餡麵包片,怎麼看都是簡單對付肚子的東西,好吃?見鬼吧。搬出川端康成來也沒用。看看中國的小說家,看看《紅樓夢》,裡面寫的好吃好喝的,那才叫美食,那才叫見識!可是這些他都沒有說,因為嘟嘟忙了半天,他不能讓她傷心。何況說了她多半也不懂。
     
    吃完這頓難忘的村上春樹餐,他最後說了一句:「以後不要這麼麻煩了。在家裡吃越簡單越舒服。」
     
    「今天這樣不是很舒服嗎?」嘟嘟奇怪地反問。
     
    他把嘟嘟的手抓起來,輕輕愛撫著說:「不是這樣的。真的會做的人,就是一碗白水青菜湯,吃起來就夠好了。」他說完這句話,看到嘟嘟臉上的月亮被雲遮住了,他立即知道,自己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他們都不願意想起一個人,一個女人。但她總是在最不經意的時候出現。就像一個狡猾的債主,從來不會攔在大路中間,讓你可以放心地開車回家,回到家門口,也不會看到有人氣勢洶洶地站在那裡。於是你鬆了一口氣,走進房間,打開燈,卻猛然一驚,角落裡赫然站著一個人,正是躲也躲不掉的那一個。
     
    她聽見門鈴響的時候,有一秒鐘以為是他回來了。但是她馬上知道不是。先從貓眼上往外看了看,果然不是。是一個女人。
     
    她打開了門,一個年輕女孩出現在她面前,有著緊繃的臉頰和鮮嫩的皮膚的女孩。她用微笑的眼神發問,這個女孩子說:「叫我嘟嘟吧,我是你丈夫的朋友。」
     
    她立即明白了。明白了這個女孩是誰。她打開門,請她進來。像一個有禮貌的女人對待丈夫的朋友那樣。嘟嘟從她臉上尋找一點情緒的流露,沒有找到。
     
    她讓嘟嘟參觀了他們的家,但是沒有讓她看臥室。然後她們坐了下來,喝著茶,一時都找不到話題。嘟嘟說:「謝謝你接待我。其實我今天來,一是想看看你是什麼樣子的,另外就是想吃你做的飯。」看到她臉上的驚訝,嘟嘟急忙解釋:「我總聽他誇你是個高手,最簡單的菜都能做得最好吃,真的很好奇。」
     
    她似乎有點為難,想了一下,說:「那,你就在這裡吃一點便飯好了。」
     
    嘟嘟像一個真正的客人那樣,坐在餐桌邊等。看著女主人端上來一碗飯,兩個小碟,然後是一個瓦罐。她驚訝地睜大眼睛:就這些?女主人給她盛了一碗湯,一邊說:「平時我們吃飯,也就是這樣。他總是自己盛湯,脾氣急。」
     
    嘟嘟一邊聽,一邊看她的手勢表情,又注意湯的內容,簡直忙不過來。但是她還是發現女主人沒有碗筷,就問:「你不吃嗎?」她的語氣,好像她是主人。
     
    女主人搖了搖頭。嘟嘟不知道是她不想吃,還是不願意和她一起吃,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她喝了一口湯。她不假思索地「哇——!」了一聲。然後她難以置信地看看女主人,「這就是白水青菜湯?」
     
    女主人說:「他這麼叫。」
     
    「你能告訴我怎麼做的嗎?」嘟嘟一臉懇切,好像她正在上烹調課,面對著給她上課的老師那樣。
     
    女主人停了一下,好像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說:「要準備很多東西。上好的排骨,金華火腿,蘇北草雞,太湖活蝦,莫干山的筍,蛤蜊,蘑菇,有螃蟹的時候加上一隻陽澄湖的螃蟹,一切二,這些東西統統放進瓦罐,用慢火照三、四個鐘頭,水一次加足,不要放鹽,不要放任何調料。」
     
    嘟嘟難以置信地看看面前的瓦罐,排骨?火腿?蝦?還有那麼多東西,哪裡有它們的影子啊。
     
    女主人自顧自慢慢地說:「好了以後,把那些東西都撈出去,一點碎屑都不要留。等到要吃了,再把豆腐和青菜放下去。這些東西順便能把油吸掉。」
     
    嘟嘟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就是所謂的白水青菜湯?白水?這個女人的心有多深啊。那個男人說的是什麼胡話?他每天享用著這樣的東西,卻認為是非常容易非常簡單就可以做出來的,他真是完全不懂自己的妻子。就在這一瞬間,嘟嘟深深地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明白了世界上,愛情和愛情之間有多大的不同。
     
    「你每天都要弄這樣一罐湯嗎?」
     
    「是啊。早上起來就去買菜,然後上午慢慢準備,下午慢慢燉,反正他總是回來得晚,來得及的。」
     
    「那今天你怎麼也準備了呢?他不是……」
     
    「你是說他沒有回來吃晚飯吧?是啊,都半年了,不過我還是每天這樣準備,說不定哪天他突然回來吃呢?再說我都習慣了,守著一罐湯,也有點事情做。」
     
    嘟嘟整個人呆在那裡。半天,才說:「你真了不起。」
     
    女主人愣了一下,然後失神地、輕輕地說:「他整天那麼辛苦,能讓他多喝一口湯也好啊。」她好像在自言自語,完全忘記了眼前還有一個人。
     
    嘟嘟突然說:「你今天都告訴了我,你不怕我學會了,他永遠不回來嗎?」
     
    女主人回過神來,看了嘟嘟一眼,笑了。那笑容,好像在說,他不是已經不回來了嗎?又好像在說,他怎麼會不回來呢?好像在責備: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過分啊?又好像在寬容,因為這問題本身很可笑。
     
    這樣笑完了以後,女主人輕輕地問:「你能這樣為他做嗎?」
     
    嘟嘟偏著頭,認真地想了想,說:「我也可以的,但是不必了。」她說完,就站起來走了,走到門口,她站住,回頭一笑,說:「我不是你。」
     
    她走得就像她來時那樣突然,毫無徵兆。
     
    又過去了一個月。傍晚,女人照例在廚房裡,湯罐在煤氣灶上,微微冒著熱氣。女人的目光穿過後陽臺,往外看,好像看著樓下的草坪,又好像看著一個不確定的地方。
     
    門鈴響。她應著「來了」,過去開門。她剛剛發現家裡的米快沒有了,就到那家固定的米行買了一袋米,還是那個牌子的東北大米,完全綠色無公害的,價錢比普通的新米貴了5、6倍。這是米行的夥計給她送米來了。
     
    她打開門,卻發現是他。她愣了一下,一句話脫口而出:「怎麼?忘了帶鑰匙?」
    他回答:「是啊。」
     
    她馬上回到了廚房,丟下他一個人。他不知道她這樣算是什麼意思,有點想跟進去,又覺得不妥,一時有些渾身長刺的感覺。過了一會兒,她在廚房裡說:「等一下米行的人會送米來,你接一下。」
     
    他說:「哦。」
    「還是那種米。」
    「我知道。」他說。
     
    米行的人來了,他接下來人手裡的米袋,隨口問道:「錢付了嗎?」夥計說:「付了付了,太太每次都先付的!」
     
    他用雙手握住米袋的兩角,把它提進櫥房。她說:「放這裡。」他就放下了,同時感到如釋重負。
     
    這時他確定自己可以坐到餐桌邊等了。他就坐到了餐桌邊。
     
    她好像看見他坐下來了,就說:「洗手去。」
     
    他洗了手,坐在餐桌邊時,她端著一個大托盤過來了。他想,家裡還是有改進,她不再分幾次跑了。托盤放到桌上,裡面有兩碗飯,兩碟菜:一個是蝦仁豆腐,一個是番茄炒蛋。一個小瓦罐。這是他思念的,忍不住馬上打開蓋子看了一眼,說:「我先喝湯。」
     
    他從瓦罐裡把湯舀了小半碗。還是有綠有白有紅,還是清清的湯色,不見油花。他急忙喝了一口,就那麼一口,他臉色就變了。像被人從溫暖的被窩裡一下子揪出來,又驚又氣,又希望一下子掙醒,發現是夢,好癱回到溫暖的被子裡。
     
    「這是什麼湯?」他不敢吐出來,掙扎著把嘴裡的一口湯咽下去,急急地問。
    「白水青菜湯啊。」
    「怎麼這麼難喝?以前的湯不是這樣的!」他委屈地抗議。
     
    她嘗了一口,然後說:「白水青菜,就是這樣的。你要它什麼味道?」
     
    他放下調羹,審視她。她不看他,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她還是那麼喜歡吃飯,但是現在不像過去,好像沒有菜也吃得下去的樣子,她把蝦仁豆腐和番茄炒蛋都舀了一下,和飯拌在一起,自顧自吃起來,吃得很香。他乾脆不吃了,點起了一支煙。過去在她面前他是不抽煙的。但是現在,這些好像無所謂了。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吃完最後一口,她把所有的碗碟都收回托盤裡,然後正視著他,說:「我們家以後可能要雇一個鐘點工,我找到工作了,家裡這麼多事。」
     
    他吃了一驚,「工作?什麼工作?」
     
    「到烹飪學校上課。」
    「你?當烹飪老師?」
    「你忘了,我本來就是老師。烹飪考級我也通過了。」她說。
     
    剛才那口難喝的湯好像又翻騰起來,他脫口而出:「這麼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你現在怎麼這樣了?」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不該這樣說。理虧的人是他自己,是他對不起她,不管她做什麼他都失去了質問的權利。而且這些日子,他幾乎不回家,讓她到哪裡找他商量呢?他現在這樣說,只會給她一個狠狠反擊的機會,反擊得他體無完膚。
     
    但是,她沒有反擊,她甚至沒有說什麼。她只是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他真正開始感到自己的愚蠢。那目光很清澈,但又幽深迷離,好像漆黑的夜裡,四下無人的廢園子中井口竄出來的白氣,讓人感到寒意。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