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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信馬拉松介紹 在 ckjacky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2 05: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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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感到幸福的一句話⋯
上星期五是師大第一梯線上魔術營的最後一天,一位小學員的媽媽問我說:老師,如果小孩之後還想上您的課,怎辦?(聽到立馬🥰)
當下我請這位媽媽可以寫信給師大詢問是否可開進階班,於是在因緣俱足的緣份下,繼「科幻力」魔術營之後,新的營隊課程「思維力」魔術營閃亮✨登場!新的課程新的內容,主要訓練孩子的邏輯思維能力,讓孩子喜歡思考與想像!編織屬於自己的哈利波特世界!喜歡「魔術」的小朋友千萬別錯過囉!!我們線上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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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南場特展| 海旺天光-邱和順被遺忘的32年
▌港
故事的開場在龍鳳港。男孩和阿爸在淺水處捕鰻魚苗,水深及腰。零星的手電筒亮光從水底下透出來,男孩往左邊望去,不遠處是堤防往深黑的海延伸。阿爸先將大竹竿插入海沙中,讓整張網具漂浮在海面上,要男孩走到網具後面,一邊舀起海水,一邊用手電筒照亮魚苗。接著海水漲潮,逐漸淹過男孩的肩膀,男孩試著移動,卻整個人沉入海中。男孩醒過來時,已經躺在岸邊,阿爸坐在一旁,拍拍他的臉說:「海旺仔,無代誌就好。」
此時的龍鳳港,沒有風力發電機、沒有跨海景觀橋,只有鹹鹹海風,不斷吹送港邊的釣客及漁船......
▌邱和順
60歲,生於苗栗縣竹南鎮龍鳳里,死刑定讞。
1988年,邱和順28歲,遭檢警指控為去年柯洪玉蘭失蹤案與陸正案的兇手,並以刑求逼供。
法官僅憑證人證詞及口供內容,即使有明確證據顯示被告自白是以刑求方式非法取得、多達288份之偵查自白筆錄互相矛盾、漏洞百出,仍判處邱和順死刑。
邱和順現於台北看守所服刑,這是他沉入冤獄深海的第32年。
▌32年
32年,是怎麼樣的時間概念?
兩次政黨輪替、三場大型學運、同志婚姻合法化;人們手中BB.Call早已變成智慧型手機;101大樓蓋成、高鐵通車、雪隧開通。
種種時代的演進,都將邱和順遺忘在獄中。他記憶中的台灣景觀,停留在1988年。
當時的他,在夕陽西下時,會一個人騎著機車到龍鳳港的海邊,躺在沙灘上沉思並遙望海上往來的船隻……
▌海旺天光竹南場
2012年,民間司改會曾與國際特赦組織合作「2012寫信馬拉松:沒有直接證據卻被監禁24年的死刑犯在台灣」救援信行動,帶著邱和順志工團,來到他的家鄉,在媽祖龍鳳宮廟前廣場舉行寫聲援信活動,向當地人和參拜人士介紹邱和順這個冤案。當時,邱和順年邁的母親、姊姊、姊夫、許多親人晚輩與老朋友們都站出來發聲。
八年後,邱和順的母親離開了,仍遲遲等不到阿順重見光明——這次,救援團體將【海旺天光 ✸ 邱和順被遺忘的32年】帶回竹南鎮,讓發生在此的冤案事件,交給在地人訴說。
等到那天到來,我們再一起向他說:「海旺仔,沒事就好。」
▌展覽時間
1/29-2/6 11:00-19:30(週一、二公休)
▌展覽地點
磨實生活工作室 2F(苗栗縣竹南鎮南田街7號350,竹南火車站出來走路5分鐘)
▌活動頁面
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2805622153100318
寫信馬拉松介紹 在 Translators Anonymou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翻譯這條路】離去的身影
如果有什麼特質是隨著年歲漸長而愈發拿手的,也許是意識到結束的開端。
已經知道好幾個月了,也嘗試說出口成為事實,繼而慢慢沉澱、消化:我的譯者生涯,已經距離盡頭不遠。對於這個「決定/變化/發展」,我並沒有特別傷心或難過,比較關心的是身份的轉換。如同失去小孩的父母沒有名稱,不再有翻譯工作的譯者還能稱自己為譯者嗎,過去十年我以專職翻譯自稱,今後得改稱兼職譯者,還是完全放下這個身份?從1998年進入翻譯所至今,我的人生一直以翻譯為中心,到底「譯者」的定義是什麼?最後一本書出版之後,我是否成為「曾任專職譯者」?當了20年的「譯研所研究生」、「博士生」,乃至於「專職譯者」,未來我該如何介紹自己以何為生?更重要的是,未來我該以何為生。
第一本翻譯小說在2007年10月出版,至今剛好十年。十年23本翻譯小說的產量在專職譯者來說算很少,兩、三百萬字而已,我很懷疑自己為何沒有餓死在途中。這是我由青年步入中年的十年,也是由澀轉陳的十年。初出道便爭取到夢寐以求的作品,前幾年的時間,我只翻譯喜歡的推理小說,也得到不少與出版社合作的機會。我小心翼翼維持和編輯之間的關係,不過也由於對翻譯的堅持燒了幾座橋。我秉持著求好不求多的心態,寧願和少數出版社維持穩定的關係,而不是貪多而處理不來。我從不認為自己交出的作品完美無缺,總是叮嚀/感謝編輯替我把關。審書工作讓我有機會爭取一些喜歡的作品翻譯,有幾次的譯後潤稿過程和編輯討論得不不亦樂乎,也曾被資深編輯直言沒有那種美國時間逐條討論。好幾本書讓我在翻譯過程中數度落淚,那種「願意為你奉獻出一切」的作品,但出版後一樣直接連紙箱一起收好連打開都不敢。
那一日,即將出版新書的編輯要我列出五本最喜歡的作品放在簡介裡,於是我仔細檢視了自己的出版列表,加上新書剛好六本。都不是暢銷書,都沒有賣得很好,都沒有帶來財富或名氣,可是本本令我刻骨銘心、沒齒難忘。臉書動態提醒我四年前的這本書:「『亨利,他們下手了。回來吧。』明明情節已經很熟悉,想到這句話代表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忍不住哭了。有沒有這麼愛哭的推理小說譯者啊~~」
每一本書都是一段難忘的回憶,而我,在這十年裡製造了23個難忘的回憶,也許有些作品不是那麼喜歡,或能引以為傲,卻由於難堪的理由而更加難忘。每一本書都帶我回到那一年的場景:住在那裡,私生活發生了什麼事,甚至當時的天氣、心境。翻譯,是我的記憶。
那麼,是怎麼走到盡頭的呢?
我自認是個嚴謹的譯者,尤其對語意有某種程度的堅持,曾經由於譯稿被改錯,反應後得不到回應,直接寫信給總編輯(當然還是沒有反應,而是立刻被列為拒絕往來戶)。後來我學乖了,老是自斷生路不是辦法,於是我學會在交稿時跟編輯叮嚀:「流暢度隨便你改,語意的改變請務必跟我確認。」編輯的工作越來越吃重,現在已經少有編輯把潤稿寄給我確認了,我只能叮嚀後希望編輯會來問我,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收到書後不再打開,在書店看到也壓抑拿起來看的衝動:既然不能改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這是譯者生涯教我的第一課。
大約六、七年的時間裡,我的稿約很穩定,有固定合作的編輯,也有新的出版社。然後我開始犯下新手才會犯的錯誤:檔期排太滿,高估自己的能力。一本原文12萬字的小說我只排三個月(其實這樣算短了),如果不到10萬字則排兩個月,所以一年至少應該排四到五本。問題是對我而言,翻譯小說有如跑馬拉松,又有如演了一齣戲,我總需要兩個星期的時間調養生息,離開角色的影響才能進入下一本書。因此我給自己的排程根本不切實際。可是,我總是拿一些達不到的目標來要求自己,久而久之,總是處在追趕截稿日的狀態,總是處在疲累的狀態。編輯很有耐性的等我,但我已經沒有耐性等自己。
然後過去三年,我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書,五本裡面只有一本事先讀過,其中三本是救援其他譯者的爛攤子,不但事前沒看過,也不是很喜歡,翻譯起來很痛苦,沒感覺,不是很在乎。那時我心裡打的主意是:我在幫編輯的忙,後面碰到喜歡的書再請她發譯給我好了。沒想到還沒交稿編輯就離職出國了,我的人情落得無處可討,還落得被新編輯嫌棄我的譯文,當然也沒有再發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這是我一出道就合作的出版社,我不敢去問總編輯我的譯文是否已經爛到他們不願再發譯給我了。
當時我一心一意只想翻好去年底的那本書,那本改變我人生的童書,那本我千辛萬苦問到取得版權的出版社再爭取到試譯機會的小說。我想,當時必定隱約知道盡頭即將來臨,希望不留下任何遺憾。初次合作的編輯客氣的稱讚譯文流暢用心,但我知道這不保證未來還有合作機會。譯完這本書,我的心情異常平靜。對於那些曾經努力爭取但沒有成功的翻譯機會,或是已經完成出版淹沒在書海中的作品,我都已經盡力,沒有遺憾。
與其說我是離開翻譯這一行,不如說我是被這一行淘汰。那一日,已經出國的編輯安慰我說她知道我「不是會刻意巴結討好編輯拿案子的人」,更讓我覺得這個決定/覺悟是正確的。我想,關鍵在於我的能力過於平庸,沒有優秀到讓編輯來搶檔期,也沒有好相處到時時在臉書或社交場合交際,提醒編輯我的存在。更有可能的是,也許我已惡名在外,如十年前剛出道時那樣挨家挨戶推銷自己只是自取其辱。
突然想到前陣子的一個笑話,某醫學院出現醫生徵人廣告,我的高三學生說:「醫生還需要這樣徵人,不知道是長得很醜還是個性太差」。專職譯者接不到案子不外乎能力太差或人際關係太差,我想我是兩者皆是。有些事,我無論如何做不出來。
譯者沒有「辭職」這回事,我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而且其實還有幾本我很期待的書等著試譯簽約。幾年前訪問得過重要大獎的心儀作家時,他很堅持自己還沒達到事業巔峰,當時我在心裡偷偷翻白眼。如今我知道自己的翻譯生涯巔峰已過,卻也不介意,坦然接受。翻譯教了我人生寶貴的一課,除了放下過去,還有盡力、量力。如果還有新書發譯,我會堅持讀過、喜歡的才接。翻譯就像談戀愛,和沒有感覺的小說談三個月的戀愛不但痛苦,也不值得。
雖然還在和手中這本書奮戰,但我對也許即將到來的結束充滿不捨,譯者生涯惠我良多,如果要送它一面匾額的話。最重要的是,曾經我以爲自己除了翻譯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因而不願放手。如今的我鼓起勇氣相信舊的機會消失是為了讓新的機會出現,而我對那新的機會為何,非常期待,縱使隧道那頭的光亮也許是迎面而來的火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