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寫信燒給往生者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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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寫信燒給往生者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某某某的家屬在嗎?可以進爐了唷。」 「大哥不好意思,我妹去拿我爸爸寫給我媽媽的信,想要放到棺木旁,請再稍等一下。」 某天進爐的時候,聽到家屬跟我這麼說,我愣了一下,不過這天不是大日子,後面也沒人在排隊。於是我點點頭,讓這組家屬,完成剛剛變成鰥夫的爸爸一個心願。 老葬儀跑來跟我說 「阿弟,抱...

  • 寫信燒給往生者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02 22:4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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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某某的家屬在嗎?可以進爐了唷。」

    「大哥不好意思,我妹去拿我爸爸寫給我媽媽的信,想要放到棺木旁,請再稍等一下。」

    某天進爐的時候,聽到家屬跟我這麼說,我愣了一下,不過這天不是大日子,後面也沒人在排隊。於是我點點頭,讓這組家屬,完成剛剛變成鰥夫的爸爸一個心願。

    老葬儀跑來跟我說

    「阿弟,抱歉,這個先生因為太太走的太突然,還沒辦法接受,所以難過很久。這幾天,天天寫信給他太太,有時候獨自在靈堂唸,有時候默默去火爐燒,又有時候去冰庫看太太的時候說給祂聽。而今天,是最後一次做這件事情了⋯⋯這封信從早上寫到現在下午了,還沒寫好,我們再等一下好嗎?」

    我想了想,問了一下老葬儀。

    「你覺得信上會寫什麼?」

    老葬儀想了想,說到。

    「要是我的話,應該會跟每天跟太太說的話一樣吧!吃飽沒、我等等要出門上班了、放假要不要一起去爬山、女兒的男朋友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妥⋯⋯唉,還有就是有多麼愛她吧⋯⋯有些事情不到這個時候,是說不出來的!」

    我仔細咀嚼這個平淡就是幸福的話,內心卻是感觸良多。

    隨著往生者女兒的小跑步,伴隨著一聲聲的不好意思,拿出一個信封,老葬儀把那封信夾在棺木上。

    我將棺木推進火爐,家屬哭在地上喊著「火來了,快跑。」一場在火葬場平凡不過的進爐。卻代表一個家庭,開始少了一個人了。

    眼角忍著一滴淚的我,問了老葬儀。

    「意外的嗎?」

    老葬儀

    「不是,是糖尿病。」

    一瞬間,眼淚縮回去,背後怎麼涼涼的呢⋯⋯

    我的糖友人生,在今天拿到長期處方籤,才要開始呀!

  • 寫信燒給往生者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6-28 21: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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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時代,歷史,宇宙說話》疫情中致台灣重大傷病患者

    她,She,才四十二歲,兩個小孩,一個七歲,一個五歲。去年七月醫生宣告她得了最惡的乳癌,兩個乳房全部切除,之後進行六次化療:接著一年半持續以人工血管注射標靶藥物治療。她的癌細胞走的是血液,如果轉移,直接到腦部、子宮、卵巢⋯⋯

    她的頭髮已經掉光,目前正在進行標靶藥物治療。每次注射之前,她得躺下來,頭部放著冰枕,因為標靶藥物會導致她全身疼痛高燒難耐。

    她每次痛苦到極點的時候,總是湧上兩個念頭。一個想死了,解脫:一個是孩子們送她出門至醫院祝福的表情。「媽媽,我愛妳!媽媽,加油!」

    總是在淚眼婆娑中,她結束了一切的掙扎,身體的,心理的。

    我問她害不害怕感染新冠肺炎?會不會怨怒政府把她排在台灣人口順位近五百萬人次之後?

    她的回答:我沒有力氣抗爭,這是老天爺的安排吧。對於我的孩子們,我已盡力為他們活下來。

    「但如果這是我的命運,我只能默默接受。」

    事實上,她在今年疫情來襲時,知道自己免疫力低下及醫院內感染的風險,已經各寫四封信給孩子們。

    第一封信,她若不幸染病。第二封信,她若離世,沒有機會向孩子們道別。

    第三封一年後給孩子們的信:對不起,讓你們成為沒有媽媽的孩子,希望孩子永遠記得媽媽的愛,如天上的星星。在黑暗中你們認真尋找,媽媽就在那裡,永遠永遠的陪伴你們。

    最後一封信,當他們三十歲時,才能看到。媽媽希望你們長大成人以後,珍惜生命的不容易,在乎身邊的人,若有了成就,媽媽替你們高興之餘,永遠不要忘記比你們困苦的人。

    寫完給孩子們的信,她,開始靜靜地過日子。

    隔段時間進出醫院,若遇到全身防護衣的醫療人員,向他們鞠躬感謝。她偶爾會聽一些音樂,她說在「文茜的異想世界」廣播節目中,她愛上了Loenard Cohen ,尤其他往生前的那首歌曲:「You Want it Darker」。

    而他,He,不到五十歲:他的心臟主動脈三年前剝離,手術沒有完成:目前他的血管瘤已經大到5-6公分,隨時有爆裂死亡的風險。他本來準備五月底動手術,但疫情來了,醫院先是內部感染,醫生只好推遲他的手術。他,希望手術前能打一劑Moderna ,為了避免感染,加上他有血管攻擊史,但依照政府的政策,他年齡太輕,他是重大傷病患者,他必須再等一下,可能幾個月,才有「權利」注射第一劑疫苗。

    幾個月的等待,賭的是他的心臟不會破裂,死亡之神會不會抓走他。

    不平嗎?

    他反而勸我放下。他説:這個世界本來有很多權力構成的悲劇,我們只能臣服於命運。

    於是彷佛預見未來的坎坷,他用鋼琴錄下了和天堂的對話。如果有來生,如果有靈魂,他彈奏李斯特但丁神曲,他演繹蕭邦夜曲。那裡有地獄、有天堂、有人間,無論在哪裡,總有一樁又一樁不幸的故事,奏響著命運。

    今夜銀河在夜裡流瀉著銀光,那是老天爺為他們流下的淚水嗎?

    當我説掌權者沒有理由如此冷漠對待他們時,他們説:文茜事情已了結。 你也是一個病人,平靜吧!

    或許他們是對的。或許我的不放棄,才是對的。

    在這裡,愛,已撞上生命的礁石,在權力面前,日日沈沒。

    所有的苦難,所有的創痛,所有的憂傷,已使社會變得愈來愈沈靜。

    我們都漸漸明白了,沒有什麼好驚訝,承認我們不是先進民主人權國家吧!不要再掙扎、不必再論述。

    所有的人,最後只能接受國家權力傲慢的審判。

    如今審判庭上站著的,已非昔日我熟悉的政治犯,而是台灣重大傷病者,他們有抗癌的鬥志,他們卻可能是無法躲過染疫的疲病之人。

    他們不是沒有活下去的渴望,而是沒有力氣再奮戰。他們抗爭的敵人是癌症、是心臟血管疾病,是生命的消亡:他們不是政治的抗爭者。

    他們是生命的烈士。

    知道他們的故事,我寫了一段文字送給他們:

    我流著淚給你們寫信
    我在樹林站立,為你們祈禱

    假如我能摘下星星
    一定把它送給你
    假如星星變成疫苗
    一定把它送給你

    你愛著生命,與疾病度過沒有間隔的時光
    就像在湖底裏憋氣,
    在疫情蔓延時刻能憋多長就憋多長

    你愛著生命,忍受所有治療的煎熬,
    難以言喻的疼痛

    哦,那不是煎熬,而是為愛而產生的力量

    願老天垂憐
    願掌權者聽你們的呼吸聲
    你們一直沒有淒厲哀號
    你們的力氣已經交給了疾病

    在愛戀這個世間與看透生死之間,
    你們焦著,你們猶豫

    空氣裡些許恐懼
    生命中隨時出現喪鐘

    你們仍愛著,咬牙地忍受著
    永不停歇
    在黑暗中,渴望一絲絲的曙光。

  • 寫信燒給往生者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5-06 14:5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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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知道丈夫過世時,陪伴他的是另一個相愛他半生的女人,什麼樣的妻子會處之泰然?—羅斯福夫人四講之四》

    今天分享的是文茜在蜻蜓 FM 《文茜思讀》中《羅斯福夫人四講》的第四講,講述的是「美國永遠的第一夫人」的第二人生。

    音頻:

    http://m.qingting.fm/vchannels/287003/programs/11610462

    埃莉諾.羅斯福總統夫人堪稱廿世紀最知名的女性之一,但這樣形容仍不足以涵蓋她在世人心中受到歡迎愛戴的程度。
    ——紐約《先鋒論壇報》

    二次世界大戰,很早就在歐洲、亞洲開打了。等到1941年底珍珠港事件爆發,美國決定參戰後,羅斯福夫人開始了投效國家的各項工作。她公開演講,自己捐血、為紅十字會募款、自己編織毛衣毛襪送給前缐軍人……她不只在沒有戰火的美國做表率,而且還到歐洲和太平洋戰區勞軍。

    你想想哪個總統夫人做這些事?

    不容易。

    她探望了數千名在壕溝中的美國軍人,她探望的方法可不是在台上演講完就走了。她總是發表談話以後,走下台和他們握手;有的時候會記下他們父母的姓名和住址,返國後,從白宮寫信給他們的爸爸媽媽,告訴他們,你的孩子希望我慰問你們。你可以想像,如果那些孩子父母親接到來自總統夫人的信,那些孩子的父母感受自己的孩子在戰場曾被總統夫人如此慰問,他們的感覺是什麼?

    而她自己的孩子呢?

    她的四個兒子都從軍上戰場:艾略特服務於空軍、詹姆斯在海軍陸戰隊(這當然特別辛苦辛苦)、小富蘭克林和約翰都在海軍。這就是她和小羅斯福總統了不起的國家表率。沒有特權。

    埃莉諾.羅斯福一生不管遇到什麼狀況去了什麼地方,都繼續寫她的報紙專欄。1945 年的春天,歐洲之戰已經快要結束了,小羅斯總統的身體慢慢變虛弱,尤其非常疲倦;從雅爾達開會回來以後,他說:想直接到喬治亞州溫泉郡療養。

    4 月 12 日,離希特勒自殺18天,一通電話至白宮,小羅斯總統走了。

    埃莉諾聽到這個消息,愣了一下;接著她發現陪伴在富蘭克林.羅斯福身邊的人,就是三十多年前她以為已經離開的羅斯福舊情人露西,原來她一直伴著他,走過小兒麻痺症,走到最後一段人生;而且羅斯福夫人還發現居間聯繫的人,是她自己的女兒安娜。女兒瞭解父親多麼愛這個女人,尤其父親有了小兒麻痹症以後,她更希望這個女人可以給父親一定的安慰。

    她覺得晴天霹靂嗎?她覺得全家人、尤其女兒都背叛她嗎?

    不,她後來告訴她的女朋友們說:
    我很高興,他不是一個人孤獨走的,他是我一生最敬佩的人。我們之間有距離,我很高興有人彌補了這個距離。他的痛苦我無法分擔,但有一個人給了他我所不能給的安慰。

    至於我的女兒,她愛她的父親,就像我當年愛我的父親。不管我的父親有多大的缺點,我總是飛奔到他的懷中;我的父親雖然酗酒、最後拋棄家人,我仍然如此的愛他。而我的女兒用這個方式愛她的父親,也愛我。她讓父親得到足夠的快樂,維持了這個家;她沒有告訴我,她怕傷害我。

    她不覺得這個叫背叛。

    我們如果在她的處境,會有她痛苦下仍然保有的智慧嗎?

    她沒有在這件事上花太多時間,之後她立刻告訴已經宣佈接任總統的杜魯門,她需要去喬治亞州一趟,依法是否能使用空軍一號總統專屬飛機?因為先生已經死了,名義上她已經不是第一夫人。杜魯門告訴她,你不要拘泥這件小事,快點去吧。

    埃莉諾直飛喬治亞溫泉郡料理喪事,她沒有像世間平凡女子憤而說「我不要去了,讓他身邊那個女人自己去處理!」

    她知道什麼事情重要、什麼事情是她該出面、什麼事情是她該幫羅斯福、什麼事情是她該幫她自己、什麼是她該幫國家的;她把國家、時代、窮人的痛苦,看得比她自己的傷害來得重要很多,所以這個時候她的傷害,沒有那麼大。

    料理喪事之後,她決定不使用空軍一號,搭乘火車,將富蘭克林的靈柩送回華盛頓。依規她當然可以再坐空軍一號回來,可是她認為我們已經不是總統及第一夫人,所以選擇搭乘火車;而且她覺得富蘭克林可能很想再看一次美國、他熱愛的故土。

    在火車上的一整夜,根據後來隨從的筆記,她躺臥鋪上,她告訴祕書在途中,她有陣子驚嚇到感覺到麻木;突然間她拉開窗幔,這時才看到沿路上千萬的民眾,徘徊在車軌旁,瞻仰他們熱愛的總統,道別羅斯福總統。埃莉諾看著他們,她的感覺是:我失去了我先生,而他們失去了過去一直在幫助他們的最重要的人——他們的悲傷並不亞於我們的家人。

    在後來有一次訪問談話裡,她提起自己的婚姻,她說:

    我有時候扮演的角色是羅斯福的良知,他是一個政治人物,難免有時候想要抄捷徑,我就會督促他走難一點的路。也可以說我有時候像馬刺,而馬刺不是很受歡迎,但是當一個政治人物的伴侶,這是被需要的;當一個政治人物的幕僚,你需要馬刺在身邊。

    她根本不談什麼婚外情這些事。我講這段故事感慨很深,小羅斯福可以成為小羅斯福,到今天為止受美國人高度的愛戴,而羅斯福夫人也受到高度的愛戴,就正是這個原因。

    她也提到在白宮的生活,小羅斯福總統已經連任了三屆,然後破例選了第四任沒多久,突然往生了。離開白宮那一刻,她覺得失落嗎?

    她說:

    白宮的生活根本不屬於我自己,我好像只是在塑造我之外的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總統夫人;我曾經迷失在我內心的某個角落。

    所以她根本沒有任何留戀,就離開了白宮,因為她不是為權力而來。

    有位女報人在小羅斯福總統逝世之後,因為和埃莉諾有私交,想請她發表談話;埃莉諾揮手拒絕,輕輕說了一句「故事結束了」。

    女報人就用這句話,成為報紙的標題。

    通常第一夫人故事就會到此為止,她能夠扮演的角色也就到此為止,但埃莉諾卻開始了她第二個人生。

    首先她按照夫婿(小羅斯福)的遺囑,將他們在紐約州的羅氏大宅捐給政府,變成博物館。

    她自己呢?留在她和她的女朋友們一起蓋的寶客山莊石磚別墅,其他多數時間,她住在紐約市華盛頓街區的一棟小公寓;羅斯福生前很愛的狗叫法拉,成了她最主要的陪伴者。

    那時候還是有一些人經常來看她,譬如:荷蘭的朱莉安娜公主、印度的總理尼赫魯等等;她也經常招待一些青年團體,尤其青年感化院的學子。

    從大人物到被關在感化院的年輕人,都招待到家中,她自己炒蛋做奶酥,用一般的點心款待客人;有的時候還把感化院的年輕小孩,帶到公寓後面的草地野餐。

    羅斯福死的時候不到64歲,她61 歲,在這之前她沒什麼個人的生活。所以羅斯福總統走後,本來她準備專注寫作;突然,杜魯門總統找上她,希望能派她擔任美國駐聯合國代表。

    埃莉諾從來沒想過這份工作,她問為什麼是她?杜魯門說,「因為大戰期間你已經是和平運動的領袖之一,尤其後來原子彈發明之後,世界各國都希望能夠控制原子彈的使用比例,你也十分的支持。所以你本身應該成為第一任駐聯合國的大使。」埃莉諾說她沒有外交經驗,也不熟悉聯合國的議事規則,當場回絕了。

    其實很多重要人士的妻子,比如翁山將軍的妻子、翁山蘇姬的媽媽,當時緬甸政府為了表達懷念,特別派翁山夫人擔任印度大使,並且領取非常高額的津貼。對緬甸而言,英國、印度是最重要的兩個大使位置。而翁山夫人雖然原來只是個護士,她接受了。

    可是埃莉諾的個性是回絕,她不想要。但杜魯門說不行,你就是得去,堅持半個月後,這位畢業於哈佛大學的羅斯福夫人接受了。於是埃莉諾和代表團的成員在 1945 年末航向倫敦。

    航向倫敦的時候,她可不是看著大海感嘆人生。她在船上好緊張,她覺得她自己對外交政策及規則不夠熟,所以船上的每一天,她都在研讀發送到她房艙內的所有的文件,並且參加每一個會議,聽取國務院閣員的簡報,盡可能的訪談各個官員。

    這好像回到她的學生時代,她說:

    我不斷的寫筆記,然後再到甲板上散步小做運動。但是通常很多時刻,我會拉著某一個人的手,聽他的意見。如果問我在白宮給我的最大養分,就是我很擅長吸取別人寶貴的意見。

    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參議員,還有後來擔任過國務卿的杜勒斯,都成了她主要的請議對象;他們告訴她意見以後,她很快的吸收,她本來聰穎過人;所以後來大家都說她是代表團的個中翹楚。

    出人意外的,她所代表的美國團面對了當時聯合國激烈的辯論,而且激烈辯論至凌晨三點才輪到埃莉諾講話。她那個時候面對的對手是蘇聯聰明絕頂的辯才——維辛斯基。輪到埃莉諾講話,她言簡意賅、極具說服力,為她個人的主張提出各種說法。

    雖然外交事務這些對她並非專長,外交圈子的某些舉止浮華,令她感覺不自在;甚至在外交圈子中她很快的發現有些人魯莽狂妄,但也有一些人非常誠懇有佳。她常告誡自己不要自我膨脹。

    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遊說和平條約,都沒有結果,而且每一次參加聯合國大會開幕典禮的時候,都會穿上黑色的衣服,代表對小羅斯福的哀悼。無論如何,她最後在聯合國,擔任了五年的和平工作大使,而且大家一致認為她表現卓越。

    共和黨的艾森豪總統上台後,沒有繼續任命她,她也沒表示不滿;到甘迺迪總統上台的時候,再任命她重返外交崗位。那一次埃莉諾一坐回座位上,聯合國所有的代表起立鼓掌歡迎她。這種場面在聯合國對一個女性、對一個第一夫人可謂空前;而這一刻人們鼓掌不只是因為她是羅斯福夫人,還因為她是埃莉諾·羅斯福。是她自己!

    羅斯福總統死後,她一直這麼順利平安嗎?

    在她過世之前,美國還有一件大事——美國出現了麥卡錫主義。麥卡錫是美國威斯康辛州的議員,全名叫約瑟夫·雷芒德·麥卡錫。他開始發動無恥的鬥爭,整天指責這個人是共產黨,那個是共產黨;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抓這個抓那個。某個程度來說,其實那是美國冷戰時代非常恐怖的一段時期,連好幾個好萊塢的明星都被他點名。

    羅斯福夫人可不明哲保身,公開在她的專欄寫:

    我們還是一個強大的自由國家嗎?還是我們要成為一個警察國家嗎?請就這些問題回答,我們不該置之度外。

    她一發言就被美國最有權力的天主教領袖紅衣主教攻擊,她也不退縮。她不會覺得「我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羅斯福夫人,我已經在聯合國贏得這種掌聲,我何必趟這趟混水。」

    她不是,她不退縮。

    宗教領袖往往不就你的政治主張直接攻擊,他會扯東扯西,這位主教也沒有例外:他說羅斯福夫人支持女人節育(可以墮胎),應該滾出公職生涯;她是一個可恥的、令人憤怒的上帝子民。

    埃莉諾根本不理他,因為她本來生性淡泊名利,處之泰然。

    面對最惡劣攻擊的時候,她直截了當的說:「如果反對我的聲浪變成真正的問題,我會退出公職生涯。」

    但非難者畢竟是少數。

    1951 年德州某一個報紙對讀者做了民調,問她們如何看待埃莉諾·羅斯福,結果大多數的人說她是當代最偉大的美國婦女。

    所以麥卡錫和這些主教對她的攻擊,只是騷擾,沒有什麼意義。

    之後國務院一致認為埃莉諾很棒,有外交官的潛力,所以請她以作家的身份去中東、印度、巴基斯坦。

    1950 年到 1952 年的時候,她來了亞洲,52 年到日本之後到香港、土耳其、希臘,還曾經到南斯拉夫見了迪托,他的個性深深吸引了埃莉諾。

    五年之後《紐約郵報》聘請 73 歲的埃莉諾以記者的身份走訪中國和蘇聯,她雀躍不已,她一直想要去蘇聯。

    在那裡地方她見了赫魯雪夫,赫魯雪夫邀請她先在雅爾塔密約召開的克里米亞附近一個別墅會面,然後兩個人共餐。

    後來大家好奇問他們聊得如何?赫魯雪夫說:「可否告訴我們報紙我們相談甚歡?」埃莉諾說:「你可以說我們相談甚歡,不過看法相左。」然後赫魯雪夫說:「至少我們沒有朝著對方開槍。」

    雙方回應都相當有趣。

    她的蘇聯之行也引來批評,覺得她對蘇聯太友善(尤其那個時候是冷戰開始沒有多久)。

    埃莉諾回應道:

    我們都應該面對一個事實,我們或者終將同歸於盡(美蘇都是核武大國);如果要避免,我們就得學習共同生活,彼此尊重。既然要共同生活,我們就必須交談。

    埃莉諾到了 76 歲,1960 年,醫生診斷她得了骨髓疾病——溶血症,就是免疫系統攻擊了骨髓,導致造血功能出問題,血小板彼此攻擊,然後血壓降低。這種病可以用類固醇控制,但會縮短壽命。埃莉諾態度是什麼?

    一笑置之。

    這種病會導致人很虛弱,經常發燒,雖然不是高溫,但很不舒服;而且有的時候會很疼,有點像殘廢一樣,很難行動。

    但經歷這麼一生,她覺得已經夠了。

    甘迺迪上台以後,1961 年她還幫助政府和古巴的卡斯楚協商交換犯人;此外她也發表演說,還製作一部電視連續劇——《人類的展望》;在生命末期的時刻,她寫了一本書——《未來就是現在,明日既是當前》,對美國年輕一代提出呼籲,並且對錯綜複雜的世界尋求領導,你們要負起責任。

    在餘下的日子她持續寫作,知道自己即將離世,也寫下了所有的準備事宜,包括遺囑等等。

    囑咐她想要的喪禮,還有把她的財富,很多支票提前捐贈,寄給她想要幫助的人和單位。

    1962 年 7 月她的病情開始惡化,無法繼續活動,但她還是不向病魔屈服。她討厭醫院不斷的檢查注射,她知道根本沒有用;這樣的怪病其實很難治療,她覺得她不想被這些疾病折磨得精疲力竭,然後在醫院,浪費最後的生命,她寧可死在家中,所以回到了紐約市的小屋。

    1962 年 11 月 7 日,她辭別人間。

    這是關於羅斯福夫人的最後一講,也向這位廿世紀了不起的女性致敬。

    http://m.qingting.fm/vchannels/287003/programs/11610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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