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看法白才知道:偷了乾洗手,法院如何審判我?
有個人,在新北市的某個全聯偷了一些草莓夾心巧克力、幾瓶瓶洗髮精、1 條乾洗手凝膠。被抓到以後,檢察官對他聲請簡易判決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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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簡易判決處刑呢?
如果你今天犯罪被抓到,檢察官在偵查之後覺得你有罪,就會起訴你,這時候案件就會進到法院...
#我也是看法白才知道:偷了乾洗手,法院如何審判我?
有個人,在新北市的某個全聯偷了一些草莓夾心巧克力、幾瓶瓶洗髮精、1 條乾洗手凝膠。被抓到以後,檢察官對他聲請簡易判決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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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簡易判決處刑呢?
如果你今天犯罪被抓到,檢察官在偵查之後覺得你有罪,就會起訴你,這時候案件就會進到法院審理。
法院審理有一些一定要走的過程,像是證據調查、交互詰問、言詞辯論等等,run 完這一套流程的程序,叫做「通常審判程序」。不過,其實很多案件小到不行,被告犯的罪也沒有多重,如果還要走一套完整的刑事訴訟,其實是在浪費法庭上每個人的時間。
所以《刑事訴訟法》針對輕微犯罪設計了「簡易判決處刑」的程序,簡化了通常程序的很多流程,讓案件能夠迅速確定,被告不用一天到晚去法院、法官也不用花那麼多時間審判,省時省力,節省大家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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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案件可以走簡易判決處刑?
根據《刑事訴訟法》規定,要走簡易判決處刑,必須具備這兩個條件:
1⃣️ 被告的自白或目前的證據已經足夠認定被告真的有罪。
2⃣️ 被告犯的罪必須是輕罪。
檢察官如果覺得符合條件,可以直接跟法院聲請簡易判決處刑。就算檢察官直接起訴了,被告在法庭上自白認罪,法院也可以直接改用簡易判決處刑。
被告也可以在偵查的時候,跟檢察官自白認罪,並且表明願意被判多重(或是緩刑),然後請求簡易判決處刑。檢察官如果同意,就可以根據被告同意的範圍,向法院請求判刑或緩刑,法院原則上只能在檢察官請求的範圍內判決。
檢察官在請求之前,也可以問一下被害人的意見。視情況可以在被害人的同意下,要求被告道歉或是要被告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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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判多重?
一個進入簡易判決處刑的案件,法院就可以書面審理(意思就是不開庭,被告乖乖在家裡等判決書),而且法院也必須馬上判,不能拖時間。
簡易判決處刑的結果,必須是「可以宣告緩刑」、「可以易科罰金」、「可以易服社會勞動」的有期徒刑、拘役或罰金。法律這樣規定,就像我們前面說的一樣,能用簡易判決處刑的案件真的非常輕微。
因為這樣的結果,簡易判決處刑的案件大部分的時候都不用坐牢,但仍會留下犯罪紀錄(也就是所謂的「前科」)。
而這個在全聯偷東西的當事人,最後也被法院判決拘役 50 天,可以用一天 1000 元易科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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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程序流程 在 法律白話文運動 Plain Law Movement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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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案件可以走簡易判決處刑?
根據《刑事訴訟法》規定,要走簡易判決處刑,必須具備這兩個條件:
1⃣️ 被告的自白或目前的證據已經足夠認定被告真的有罪。
2⃣️ 被告犯的罪必須是輕罪。
檢察官如果覺得符合條件,可以直接跟法院聲請簡易判決處刑。就算檢察官直接起訴了,被告在法庭上自白認罪,法院也可以直接改用簡易判決處刑。
被告也可以在偵查的時候,跟檢察官自白認罪,並且表明願意被判多重(或是緩刑),然後請求簡易判決處刑。檢察官如果同意,就可以根據被告同意的範圍,向法院請求判刑或緩刑,法院原則上只能在檢察官請求的範圍內判決。
檢察官在請求之前,也可以問一下被害人的意見。視情況可以在被害人的同意下,要求被告道歉或是要被告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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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判多重?
一個進入簡易判決處刑的案件,法院就可以書面審理(意思就是不開庭,被告乖乖在家裡等判決書),而且法院也必須馬上判,不能拖時間。
簡易判決處刑的結果,必須是「可以宣告緩刑」、「可以易科罰金」、「可以易服社會勞動」的有期徒刑、拘役或罰金。法律這樣規定,就像我們前面說的一樣,能用簡易判決處刑的案件真的非常輕微。
因為這樣的結果,簡易判決處刑的案件大部分的時候都不用坐牢,但仍會留下犯罪紀錄(也就是所謂的「前科」)。
而這個在全聯偷東西的當事人,最後也被法院判決拘役 50 天,可以用一天 1000 元易科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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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發現,被告偷了乾洗手凝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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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程序流程 在 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腦中小劇場 第71場 史上最謎的購物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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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初期,認知心理學家羅芙特斯(Elizabeth F. Loftus)做了一個蠻酷的心理實驗。當時,羅姨找了二十四位受試者,分別給了他們每人一本小冊子。小冊子記錄了關於受試者的四個童年事件,實驗團隊宣稱,這些事件都是由家屬提供,但裡頭的內容並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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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受試者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負責提取回憶,「補充」那些缺失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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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事件就像一道問答題,整本冊子須在五天內作答完畢,為了便於作答,題目開頭都會附註一些關於當時的「提示片段」,接著就是一片空白。而受試者只需要依照那些提示往下寫,補滿那片空白即可,不記得也沒關係。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其中有一個事件,是他們這輩子根本沒發生過的,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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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五歲時曾在某間購物中心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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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片段裡寫著:「你大概在五歲時跟家人一起去了某間商場,但你一進門就衝去買思樂冰,結果迷了路,只好哭著向一位阿伯求救」之類的內容。到這裡都還算客氣,但接下來就很奸詐了,原來那間購物中心確實存在,貨真價實,只是裡頭出現的人物、時空,以及提示情節,都是實驗團隊捏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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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幾天之後,二十四位受試者當中,有六位把這段記憶寫好寫滿,有人細緻地描述了阿伯的衣著長相,有人寫出了母親的警告,還有人記得自己淚流滿面,在外人看來,這群人簡直是用一本正經的態度進行唬爛。他們彷彿接受了一場集體催眠,然後被李奧納多植入同一段回憶,無論陀螺是否倒下,這間史上最謎的購物中心都會成為他們的童年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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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謎的是,當羅姨揭曉其中某一段是虛假記憶時,這六人當中,居然還有五位鐵粉誓死捍衛這段迷路記憶,認定其他真實事件才是假貨。相信經此一役,這間購物中心應該會被他們寫進的自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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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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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在於,某些「暗示」對我們的大腦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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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暗示,正是那段奸巧的開場白。這個實驗開頭便宣稱,所謂生活事件是從家人訪談中得到的訊息,目的是讓受試者無法質疑這段記憶的真實性。因此即便無從回憶,受試者也會傾向歸咎於年代久遠,而非質疑整場實驗是個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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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暗示,則是那些捏造的提示片段。對某些受試者而言,當他被告知了一段在腦中遍尋不著的真實經驗時,認知系統便會產生某種失調感,為了彌補這種失調感,一旦出現適當的暗示,或許就能憑空製造一段「應該要記得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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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暗示就像一塊磁鐵,一旦伸進意識,便會吸附大量的碎屑,也就是用來符合暗示的素材。這些素材包括了兒時的類似經驗、著名的社會新聞、看過的電影情節、讀過的小說,甚至從別人口中聽聞的故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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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這些素材的關鍵字是「走失」,即使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它們都會繞著這個虛構的劇本,彼此包覆在一起。倘若再加上家人對事件真實性的背書,這一坨精華便會順利空降到你的大腦,直接在海馬迴插旗,然後你的五歲就會過得比其他人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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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暗示的後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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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同樣的事件,一旦剔除了暗示,沒有家人的開場背書,沒有提示片段的勾引,你的判斷或許就會恢復視線。而這道無解的問答題,則會被直接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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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虛假記憶」(false memory)的實驗,羅姨從70年代就在進行。雖然購物中心實驗存在著諸多倫理爭議,包括欺瞞受試者、缺乏標準程序,以及樣本數不夠等問題。但綜觀整個實驗流程,我們會發現,原來人在提取記憶的歷程,或許不是進行畫面重播(replay),而是場景重建(rebu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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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人的認知裡,提取回憶可能就像某種「影像倒帶」的過程,需要哪段記憶,只要把時間軸拉到相對位置,畫面就會送上答案。但事實上,即便找到了相對位置,呈現出來的畫面也不會每次都一樣,箇中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們的人生經驗一直在不斷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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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回憶,我們都會因為人生經驗的升級或動盪,而在記憶裡添加或刪減某些素材。因此,比起按下倒退鍵讓影像再現,提取回憶更類似於動用腦中現有的資源,將場景再重新組合一次,無論是創傷的覆寫,或是歷練的堆疊,都是讓場景產生變化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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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暗示的作用,可能就顯得更為粗暴。自行回憶時,我們還能決定使用哪些素材來重建場景,然而暗示一登場,就等於直接將新素材一把塞進你手裡,只要踩在適當的時間點,無論是混淆既存的記憶,或是捏造虛假的記憶,人類可能都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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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這過程有時也會出現在心理治療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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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談室裡最糟糕的局面之一,便是以誘導性問句(譬如:我想你以前在學校應該被霸凌過,只是你現在想不起來)進行晤談,而這往往代表了某種操弄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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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一般人,坐在我們對面的案主,身心狀態相對脆弱,而這正是被操弄的合理條件。因此當治療者過於執拗或自信時,便很容易忽略客觀訊息,心存預設立場(「我知道事情一定是這樣!」),然後藉由暗示語句,引導案主的陳述方向,直到它走進治療者心中的座標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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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主若能質疑對方,事情還不至於走偏,但若案主屈服權威,配合演出,那他得到的不會是人生的解答,而是一段虛妄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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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心理師而言,這是一種放棄,放棄客觀,放棄去探索案主真實的樣貌。因此我們更需要提醒自己,無論是無心的暗示,或是刻意的誘導,都只會讓案主變成我們想要的樣子。為對方安插一段不存在的回憶,無疑是一種覆蓋人生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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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記憶,很容易被某些專業人士包裝為「被壓抑的記憶」,由於無法證實真偽,一旦涉及法律審判,在缺乏物證的情況下,它可能會成為某件冤案的轉捩點。因此羅姨的實驗目的,不是為了挑戰記憶的真實性,而是為了驗證,經過「暗示」後的回憶,其真實性是否會遭到重塑。而這樣的回憶,又是否真能送上審判台,做為定奪裁決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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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虛假記憶的形成,並無法類推到所有人身上,實驗中也有超過一半的人不吃這一套,但哪怕只有一個人中招,這段記憶就會成為他腦中的素材,日後提取回憶時,將會造成難以預料的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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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最中肯的處理方式,就是「開放式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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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心理師,一般人也適用。在某些時刻,我們也會想幫助身邊的人,想問出他們的心裡話,但比較理想的態度,是收起猜測或假設,當個稱職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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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從事發的「人時地物」問起,這是客觀的物理證據。試著幫他重建當時的場景,釐情事情的發生順序,詢問他們的感受,藉此串聯事發始末。但關於回憶的細節,情緒的連結,最終都要靠他本人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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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不會太誠實,但起碼開放式提問不會讓我們成為幫兇,因此即便問不出個所以然也無妨,都比他順著旁人的暗示描出輪廓,畫上一張假的自畫像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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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立場互調,我們又該如何捍衛自己的記憶?很難一語概括,畢竟這和人格特質與判斷能力有關,但我有個建議,那就是相信自己的「第一反應」。因為那通常是長期記憶的累積,也是在我們的回憶場景中,最少被重建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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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姨曾經說過,人都很珍惜自己的記憶,因此要區辨記憶的真實性,只能靠我們自己。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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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就像自由一樣,都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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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Loftus, E.F. & Pickrell, J.E. (1995) The formation of false memories. Psychiatric Annals, 25, 720-725.
審判程序流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黃偉升官 狗尾續貂」新聞稿
台灣史上第一椿總統告平民的刑事案件,在台北地檢署2021年愚人節前夕同時寄發「起訴書」和「不起訴書」給同一被告的鬧劇之後,2021年7月28日上午9時30分將在台北地方法院刑事庭上演續集。劇情撲朔迷離之處如下:
1.蔡英文 Tsai Ing-wen告彭文正「違反總統選舉罷免法」的選他字卷宗,都還沒有依彭文正聲請調取卷宗供檢、辯及法官閱覽,要如何開庭整理爭點?又要如何決定追加黃偉漏掉起訴「違反總統選罷法」意圖使人不當選罪呢?
2.彭文正告蔡英文「誣告」的卷宗都還沒有依彭文正聲請調取卷宗供檢、辯及法官閱覽,要如何開庭整理爭點?
3.黃偉檢察官明顯失職,或有意或無意,把我方最重要的兩份足以讓正常人合理相信蔡英文沒有合格博士論文的書狀(1)補充告訴理由狀及(2)調查證據再聲請狀,訂入誣告卷宗內;審判法官在沒有調卷審查這兩份書狀及所附20多項證據之前,如何能周全客觀地整理本案事實、證據及法律上爭點及不爭執事項呢?
4. 物證中至少16封以上之英文影印信函及文件,至今尚未依法及依被告聲請翻譯成本國文字,致使証據違法、無法驗證為有效,要如何整理證據上爭點?
5. 被告自2019年6月評論論文門至今,遭受死亡威脅、跟監、駭客入侵、國家機器介入等多起生命及人權遭侵犯事件。又值疫情嚴峻,法院所訂庭期,未考慮被告自國外返國需受集中隔離的潛在國家暴力風險,在未完備作業流程下率爾開庭,為何剝奪被告親自到庭的防禦權?
6. 以上訴求,被告及律師多次遞狀聲請,包括:聲請(一)、(二)、(三)狀、準備狀、刑事陳明狀、聲請證據保全狀、聲請調查証據狀、及陳報檢方應追加狀等⋯,除”駁回保全證據”外,至今均未獲法院隻字片語回應。
被告彭文正教授及委任律師李震華、張靜將拒絕出庭,以表達對司法程序不周全、不公正的嚴正抗議。
2021年7月27日 彭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