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劇透,含劇情】
《與神同行》 結局最為催淚 | 男二彈出尾大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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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與神同行》在港上映至今一直好評不斷,有的影評更誇張得說播映十分鐘後觀眾就開始拭淚,令我也心癢癢去一睹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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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同行》為一齣韓國電影,演員陣容龐大,《我的野蠻女友》男主角車太鉉擔正男主角,而河正宇、朱智勛和金香起則...
【嚴重劇透,含劇情】
《與神同行》 結局最為催淚 | 男二彈出尾大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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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與神同行》在港上映至今一直好評不斷,有的影評更誇張得說播映十分鐘後觀眾就開始拭淚,令我也心癢癢去一睹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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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同行》為一齣韓國電影,演員陣容龐大,《我的野蠻女友》男主角車太鉉擔正男主角,而河正宇、朱智勛和金香起則飾演陪伴審判的地獄使者。電影故事描述一名消防員為了救人而墜地身亡,其後三名地獄使者護航,在他們的協助下經歷
地獄七關,包括說謊、怠惰、不義、背叛、暴力、殺人、天倫,共49天的閻王審批,全都無罪通過就能轉世投胎。其間不斷回顧男主角一生,從而帶出各個人生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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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講劇情,以死亡為題、地獄之行更引人入勝,其中角色設定以啞巴母親獨力撫養兩名孩子,其後母親長期病患、弟弟長期營養不良,生活困難驅使男主角外出工作賺錢養家的典型悲慘故事,大賣親情牌,極為催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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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齣電影最為感動莫過於最後一關—天倫。面對其後母親長期病患、弟弟長期營養不良,家中又無錢支付醫療費,當時年僅十五歲的男主角作為長子就要擔起頭家。他認為自己的家已經無希望,一面死灰的他晚上下定決心,先用枕頭焗死正在昏迷的母親,再和弟弟服用安眠藥自殺。 但他並不忍心殺掉母親,於是毆打弟弟而發泄一直以來的憂鬱。最後他覺得無法面對自己媽媽,於是離家出走,每日打幾份工作,賺錢籌醫藥費醫治母親。每年只好寫信假裝自己在出面活得好,有賢良淑德的妻子照顧自己,假日和活潑好動的兒子共享家庭樂等美好景象,目的為了不要讓年紀老邁的母親擔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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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先後經歷說謊、怠惰、不義、背叛、暴力、殺人六關,最後去到「天倫」。在閻羅王口中得知,發現原來當時母親已經恢復知覺並得知兒子想殺死自己。她深深明白只有自己死去才能令兒子過得更好。到大兒子離家出走後,她每天都在家中等候兒子歸來,足足等了十五年。男主角在這刻才恍然大悟,一直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為母親,卻從來不知道母親一開始已為他們兩個打靠。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在母親眼中,兒子永遠是她的心肝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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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主線說明主角和母親的愛之外,另外亦加插了他的弟弟當兵時被拍檔活埋而變成冤鬼,影響到主角被審批的情節,為整套電影帶來不少緊張氣氛。看到這裏我感覺到強烈典型韓劇的風格(有幾慘得幾慘),那位母親真是世上算不幸的人,先天是啞巴,長期病患。病好後卻失去大兒子,兩星期後又失去了小兒子⋯⋯這樣的人生,給我也不想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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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變成冤鬼的劇情當中,我最體會深刻的就是「你點對人唔等於人地點對你」。他在當兵期間一直很照顧有特殊問題的士兵(他們大多情緒有問題或有自閉症),當晚那個情緒有問題士兵的手槍走火導致弟弟中槍。他叫那個士兵打電話請他的拍檔前來救助,但由於他的拍檔三天過後就升職,為了一己私利於是決定放棄拯救,隨處找個地方把弟弟活生生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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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劇情亦說明了弟弟一直是他的拍檔為己出,以為跟對方出生入死,就是他的好拍檔,會救他一命。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他柏檔認為自身的利益比一條人命更重要,於是放棄拯救。作者或許想藉着這件事告訴讀者們不要輕易去信任別人,帶眼識人的道理。被人背叛、被人利用信任的感覺難受的令人窒息。那種失望、洩氣更會令人拒絕再向前。所以真的不要成為電影中被人討厭的那個,也不要因一時利益而蒙蔽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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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情」貫穿《與神同行》,單單論「情」,這套電影確實很不錯。但唯獨過七關時,就有點兒戲。既然是說大道理的戲,就應該多加說明人類的陰暗面、醜陋的一面令人加深印象。有些關卡地獄使者說他為貴人,可以不審判就通過,而且又沒有詳細交的理由,令人有點「到喉唔到肺」。但實在片長約兩個半鐘,在劇情控制上要加點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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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敗筆位就是男配角搶了主角風頭,尾大不掉。作為主角,整齣戲竟然以一個可憐巴巴、垂頭喪氣的形象出現,對白又不多。相反,男配角河正宇飾演的地獄使者隊長在每個關卡都出來和主角辯護、弟弟出事時他又到人間調查事件、他的部下處處聽他意見,塑造他聰明、能幹、強勢的形象。就連搞笑情節也由他擔當,何謂由頭擔到尾。如果不看海報,我還以為男二才是主角,也不無道理。如是這樣倒不如由男二角度出發,說這個是其中一單地獄使者接手的案件,然後省去男主角原本情節,加插更多地獄使者前生的背景或許更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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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而言,我認為這齣電影值得一看。劇情大綱淺白,易入口。一講親情,幾乎戲院九成人都「中曬槍」。但當深入劇情,就會發現每個關卡的內在涵意,每個關卡都有道理、要思考的地方。值得一讚的是在電影中加入搞笑元素,讓人可以緩和情緒,也令我哭笑不得。最後片尾亦有彩蛋,為續集埋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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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看指數:4.5/5
*以上只為筆者個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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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網上來源
文:騫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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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gram: hinngaixxc
Facebook: 騫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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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小品 #日誌 #與神同行
審判之眼雙六賺錢 在 3Q 陳柏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想要我閉嘴我就把事實多講幾遍】
從政以來,我一直有個理念:政治人物不是只講好聽話「推銷」自己,而也該負起責任,講正確的話,做好「政治教育」、「通識教育」。
因此,你會發現,我不是個「溫和禮貌」的政治工作者,我講話非常直接。如果有人因此要顛倒是非、剪接抹黑我,我只好再把正確的歷史,多跟各位說幾次。這些歷史,也就是韓國瑜李佳芬集團一幫人等,死也要修改課綱修不見,讓你們都不知道的歷史。
大家看過《返校》,有沒有覺得片中一些沾滿血跡的場景很可怕? 但你能想像嗎,台灣的歷史,遠比電影恐怖,遠比《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更催淚灑狗血。 高雄市政府,曾經血水淹滿地下室,這不是我亂掰的,是包含中國國民黨籍的目擊證人在內的現場見證。
請大家好好看看高雄好過日寫的這段歷史,就知道彭孟緝被叫做「高雄屠夫」從何而來,就知道「殺人魔」這個封號,對他和他代表的政權來說還算是客氣了!
1947年,中國國民黨鎮壓的子彈,不是對著天空、不是對著「暴民」發射,而是對著手無寸鐵,代表當時高雄在地仕紳公知的民選議員、區長、區代表、醫師、律師、記者、教師、甚至曾從軍抗日的老兵們發射,他們讓台灣的一代菁英,一群想努力改變社會的公共參與者、一群「本土軍公教」人士,不是被屠殺,就是徹底閉嘴外還要教育後代永遠遠離政治。
台灣地方政治為何敗壞? 為何大家會說有黑道民代?不是就是你們中國國民黨殺光「正常人」,改變地方制度,讓劣幣驅逐良幣所造成的? 228與白色恐怖的後果,仍然影響著我們的政治結構,但至今還只有「受害者」,沒有「加害者」,然後代表加害者的政黨,仍然全力反對轉型正義,仍然坐擁龐大政經資源。
你說敘述歷史叫做撕裂族群? 強迫我們遺忘歷史的人,才是撕裂台灣的元兇!
【1947年,沒能活下來的那些高雄人】
序、#為什麼他願意冒生命危險?
1947年3月6日,星期四,天氣尚有點涼意。這天一早,林界穿上西裝,打好領帶準備出門,38歲的他,身材厚實,方臉大耳,剛當選苓雅區長4個月,正值青壯歲月,看似前途一片光明。但他匆匆跨出家門時或許沒有想過,這是他最後一天看到三歲和一歲的兩個女兒。
林界公學校畢業後,和大多數台灣人一樣未再升學,而是開始工作賺錢。在那個快速工業化的高雄,他和大哥、弟弟一起在新和鐵工廠當技師,工作勤奮,深獲肯定。29歲時他應聘到台東的糖廠擔任工務主任,兩年後,有點積蓄和技術的他,和兄弟討論,決定一起辭去工作,合夥一起開設一家小小鐵工廠,承包工程。在太平洋戰爭末期,美軍連連空襲台灣,林界的工廠也受戰火波及而停工。所幸,剛出生的長女平安渡過戰爭,戰後他擔任新生印刷廠暨新生報社印報廠廠長。這樣一個白手起家的實業家,在1946年11月當選苓雅區區長,原本是希望在戰後百廢待興的社會,為故鄉做點事,不料卻是厄運的開始。
228事件發生時,林界恰好在外地,眼看局勢嚴峻,他連忙趕回高雄。回到高雄時,已是風聲鶴唳,多處警局都傳出被包圍,當時駐紮在柴山上的中國軍隊,則已經開始用要塞的大砲居高臨下砲轟市區,並派出巡邏隊,遇到聚在一起的市民就開槍射殺,讓街上人心惶惶。林界一遇到市長黃仲圖後,市長就說:昨天已和軍方提出談判,但被拒絕了一次,他為了市民的安全,一定要再試一次,也希望林界一起去。
3月5日晚上,面對因為感到局勢很危險而極力勸阻他上山的家人,林界說:「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我們才要去。外面這麼亂,身為公職,不能任由人民在外面隨時有生命的危險。」
這句話,也等於是林界的遺言。
一、#司令部
於是,早上八點多,林界在市府和市長、議長一行共七人搭上汽車,為了避免被士兵誤擊,他們特別在車上插上兩根巨大的白旗,車子沿著日人修建的山路,往柴山上開去。
車子通過嚴格的安檢岡哨,整個高雄市區與高雄港已經映入眼簾,但林界無暇看著平日難得一見的故鄉美景,倒是更注意黃仲圖市長和彭清靠議長兩人的表情。兩人都帶著黑框圓眼鏡,一瘦一壯,都是曾受日本教育的讀書人。
黃仲圖市長是南投竹山人,師範學校畢業後到日本東洋大學留學,但或許父親是清代秀才出身,讓黃仲圖一直有濃厚的漢人意識,畢業後前往中國浙江從事教育工作,對日戰爭爆發後加入中國國民黨一路往重慶撤退,曾任浙江大學教授、軍事教官等職務,戰爭後才代表國民黨來台接收,也就是俗稱的半山。
另一位同車的彭清靠議長,當年57歲,和黃市長背景不同,他的父親是基督教傳道士,重視教育,彭清靠學業表現傑出,就讀總督府醫學校(現台大醫學系),是馬偕醫院創院元老。家中還有四個弟弟都是醫師,可說是日治時期的台灣菁英知識份子家庭。他在24歲時就在大甲開設德仁醫院,43歲時感到學識仍須精進,特別舉家前往東大附設病院研修婦產科兩年,1935年返台在高雄開設「彭產婦人科病院」,是當時高雄婦產科權威。學識地位都為人敬重的他,1946年被選為高雄市參議會議員,並擔任議長。
對林界來說,在從政之前,這兩位的社會地位都高過於出身基層的他,平日也很少說得上話,但從他們凝重的表情,就可看出大事不妙。同行的凃光明、范滄榕、曾豐明,聽說有的參與了這兩天的雄中自衛隊、有的是牙醫師、有的也曾擔任軍官,還有一位台電的李佛續也被臨時找來,看來市長是希望選出最有代表性的談判陣容來說服軍隊了。
早上九點,車子停到了一棟兩層樓的和式洋房前,一行人被士兵帶進一間會議室內,中間有一張小桌,大家坐定後,要塞司令彭孟緝少將,才從後面走出來,他瞇瞇眼,理著平頭,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招待大家。因為彭議長不會講北京話,主要都是黃市長和彭孟緝溝通,之後黃市長掏出一份寫著「和平條款」的請願書給彭看,並對彭孟緝說:要他「約束巡邏隊,不要再隨意槍殺市民」,彭孟緝看到協議書,火冒三丈,表示「豈有此理,這簡直是造反」。正當兩人爭辯越來越大聲時,官兵突然大喊「有刺客」,一聲令下,官兵一口氣湧入,把凃光明壓在地上,一行人也全部被拿下拖走。
這個凃光明,是個半山,也是一行人裡頭較為衝動的人,曾在中國參加過臺灣義勇隊打游擊,在這幾天也參與雄中自衛隊的行動,在市長與彭孟緝爭論之際,根據彭議長的回憶,凃忽然破口大罵蔣介石和陳儀,而後才被壓制。
一行人被制服後,均被繩索綑綁,而凃光明被以鐵絲取代繩索捆綁起來,鐵絲並以老虎鉗旋緊,直到凃痛極慘叫。經過一夜苦刑之後,凃光明、范滄榕、曾豐明被軍事法庭隨意審判判決死刑,兩天後三人都被槍斃。
市長黃仲圖、議長彭清靠與台電的李佛續被繩索捆綁,在頸後打結,士兵不停地用刺刀指向胸部,他們原本都以為一定逃不過,心理準備被殺害了,但卻在3月7日被釋放回家。
至於林界,則被關押在柴山上,過了兩週後,才在3月23日被槍斃。和事件一點關係都沒有,也僅從政幾個月的他,為何會莫名其妙變成「暴動匪徒首謀」呢? 原來是苓雅區有士兵被殺,為了報復,中國軍竟然就用莫須有罪名,殺害苓雅區長洩恨!
二、#活下來的人
黃仲圖和彭清靠在此巨變後,受到很大衝擊,短短三個月後,黃仲圖轉任教職,退出政壇不再參與政治事務。而彭清靠議員任滿後,也完全退出政界。他的兒子,便是一生從事民主運動與支持台灣獨立的彭明敏。
他回憶:「父親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裡。他有二天沒有吃東西,心情粉碎,徹底幻滅了。從此,他再也不參與中國的政治,或理會中國的公共事務了。他所嚐到的是一個被出賣的理想主義的悲痛。到了這個地步,他甚至揚言為身上的華人血統感到可恥,希望子孫與外國人通婚,直到後代再也不能宣稱自己是華人。」
至於莫名其妙冤死的林界,死後留下了妻子胡錦華與三歲的林黎影、一歲的林黎彩兩姐妹。林界被殺後8年,在生活種種壓迫下,胡錦華自殺身亡,兩姐妹從此成為孤兒,被分開撫養長大。
16年後,孤兒林黎彩在天主教堂流浪謀生,認識了29歲,退伍的外省榮民廖中山,兩人很快決定結成連理。廖中山十分上進,不斷進修,48歲成為海洋學院的教授,期間,因接觸黨外雜誌,開始改變了他忠黨愛國的政治立場,更偶然在黨外雜誌中,看到了身亡快40年的岳父林界名字!
父親死時林黎彩全無印象,之前只聽母親在生前說過:當年家人聽說要塞前的瓦礫堆中埋了很多人,於是上山尋找,家族中幾位女性首先挖到大拇指,把背部覆蓋的土撥除後,看出面朝地下,手腳反綁,整個身體被五花大綁,槍從背後開。當他們把屍首翻過來,看清楚是林界沒錯,頓時哭成一團。屍首都腐臭了。
經過黨外雜誌的描述,林黎彩才知道父親死亡的真相,1992年,林黎彩向法院控告當時仍活得好好的彭孟緝「偽造文書」、「非法處決」林界,事後未按程序通知家屬領回遺體,有湮滅罪證之嫌。當然,法院全都不起訴結案。
三、#大屠殺
回到談判團全數被捕的3月6日那天,彭孟緝將他心中「高雄各界的領導人」一網打盡後,開始對市區展開總攻。下午2時,彭孟緝命令部隊會同第21師獨立團第3營展開鎮壓,軍隊下山進攻高雄市政府、高雄車站與雄中,何軍章帶兵抵達高雄車站後,便開始掃射車站人群,民眾躲入高雄車站地下道也遭軍隊封鎖兩端,對內掃射,據目擊者表示,打死兩三百人。
此時處理委員會和民眾毫不知道山上發生的事,還在高雄市政府大禮堂等待市長上山談判結果,但等來的卻是中國國民黨的軍隊。
高雄要塞守備大隊陳國儒部包圍建築後,直接丟入手榴彈並開槍掃射人群,議員黃賜、許秋粽、王定石、區代表王平水、新生報主任邱金山、律師陳金能等五、六十人,直接都被亂槍打死。前高雄市長王玉雲回憶在市府地下室救出躲藏的弟弟時,地板整片都淹滿血水,積血竟然有一截手指的深度。
躲藏在防空壕的民眾被軍隊丟入手榴彈,民眾跳入當時還清澈的愛河躲藏,也遭軍隊開槍掃射,河水染成紅色。短短兩個小時,高雄市區包含當今的三民、新興、鹽埕、前金區,已經屍橫遍野。
第二天,雖然已無抵抗勢力,但軍隊仍然調來迫擊砲與要塞砲夾擊,猛轟雄中,雄中也成為228事件中唯一被國民黨軍隊破壞的學校,至今紅樓仍留有彈痕。
同日下午,部隊在市區展開「清鄉」,逐戶清查戶口、收繳武器,但在期間發生多起搶劫民戶、強暴婦女等事。軍隊說你是暴民,你就是暴民,猶如今日香港在共黨統治下,學生不准戴口罩、喝珍奶會被抓走、抗議女性被脫衣襲胸摸下體,這樣荒謬情境,卻也真實曾在我們的土地上發生。
清鄉過程中,三塊厝居民全被叫出來跪下,男丁被鐵線捆綁押進鼓山監獄,雄中校長林景元被中國兵用軍刀刀身毆打,前額血流如注,兒子也和其他人依樣被鐵線反綁雙手絞緊,關押3天才解開。
228事件後彭孟緝官運亨通,之後的清鄉、澎湖七一三事件,師大四六事件中,強力進行鎮壓,造成成千上萬民眾的傷亡,因而得到「#高雄屠夫」的稱號。
相對於對人民的殘酷,彭孟緝對掌權者極盡諂媚能事,在蔣介石剛敗逃來台時,曾居停孫立人將軍公館,那幾天,彭孟緝每天早上提著一鍋人參燉土雞的補品,向蔣先生請安問好,贏得蔣介石青睞,根據孫立人夫人回憶,彭孟緝以高雄要塞少將司令之姿呈雞獻媚,因此人云彭孟緝「乘雞飛上天」。
彭孟緝一路強力鎮壓,製造冤案,不但7年內就破格跳升爬到參謀總長,更是長期高居權貴,安享天年,其子女也是榮華富貴,兒子彭蔭剛擔任中國航運董事長,又娶了中共政權「政協全國委員會副主席」、前香港特首董建華的妹妹,由藍轉紅,出錢出力鼓吹中國併吞台灣。
近來,又有許多中國黨政客想抹殺彭孟緝是「殺人魔」的歷史,對於指出真相的人,不是指責他製造仇恨,就是將其言論斷章取義。莫怪乎我們會看到該黨總統候選人表示上任後就要修改課綱,改回「中國史」,減少台灣與世界史篇幅。原因很簡單,他們不想讓台灣人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至今,高雄306屠殺仍只有受害者,沒有負責的加害者,若是這樣矇混過去,我們何嘗對得起那些單純為了保衛家園、保護市民性命而死的前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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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沒能活下來的那些高雄人】
序、#為什麼他願意冒生命危險?
1947年3月6日,星期四,天氣尚有點涼意。這天一早,林界穿上西裝,打好領帶準備出門,38歲的他,身材厚實,方臉大耳,剛當選苓雅區長4個月,正值青壯歲月,看似前途一片光明。但他匆匆跨出家門時或許沒有想過,這是他最後一天看到三歲和一歲的兩個女兒。
林界公學校畢業後,和大多數台灣人一樣未再升學,而是開始工作賺錢。在那個快速工業化的高雄,他和大哥、弟弟一起在新和鐵工廠當技師,工作勤奮,深獲肯定。29歲時他應聘到台東的糖廠擔任工務主任,兩年後,有點積蓄和技術的他,和兄弟討論,決定一起辭去工作,合夥一起開設一家小小鐵工廠,承包工程。在太平洋戰爭末期,美軍連連空襲台灣,林界的工廠也受戰火波及而停工。所幸,剛出生的長女平安渡過戰爭,戰後他擔任新生印刷廠暨新生報社印報廠廠長。這樣一個白手起家的實業家,在1946年11月當選苓雅區區長,原本是希望在戰後百廢待興的社會,為故鄉做點事,不料卻是厄運的開始。
228事件發生時,林界恰好在外地,眼看局勢嚴峻,他連忙趕回高雄。回到高雄時,已是風聲鶴唳,多處警局都傳出被包圍,當時駐紮在柴山上的中國軍隊,則已經開始用要塞的大砲居高臨下砲轟市區,並派出巡邏隊,遇到聚在一起的市民就開槍射殺,讓街上人心惶惶。林界一遇到市長黃仲圖後,市長就說:昨天已和軍方提出談判,但被拒絕了一次,他為了市民的安全,一定要再試一次,也希望林界一起去。
3月5日晚上,面對因為感到局勢很危險而極力勸阻他上山的家人,林界說:「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我們才要去。外面這麼亂,身為公職,不能任由人民在外面隨時有生命的危險。」
這句話,也等於是林界的遺言。
一、#司令部
於是,早上八點多,林界在市府和市長、議長一行共七人搭上汽車,為了避免被士兵誤擊,他們特別在車上插上兩根巨大的白旗,車子沿著日人修建的山路,往柴山上開去。
車子通過嚴格的安檢岡哨,整個高雄市區與高雄港已經映入眼簾,但林界無暇看著平日難得一見的故鄉美景,倒是更注意黃仲圖市長和彭清靠議長兩人的表情。兩人都帶著黑框圓眼鏡,一瘦一壯,都是曾受日本教育的讀書人。
黃仲圖市長是南投竹山人,師範學校畢業後到日本東洋大學留學,但或許父親是清代秀才出身,讓黃仲圖一直有濃厚的漢人意識,畢業後前往中國浙江從事教育工作,對日戰爭爆發後加入中國國民黨一路往重慶撤退,曾任浙江大學教授、軍事教官等職務,戰爭後才代表國民黨來台接收,也就是俗稱的半山。
另一位同車的彭清靠議長,當年57歲,和黃市長背景不同,他的父親是基督教傳道士,重視教育,彭清靠學業表現傑出,就讀總督府醫學校(現台大醫學系),是馬偕醫院創院元老。家中還有四個弟弟都是醫師,可說是日治時期的台灣菁英知識份子家庭。他在24歲時就在大甲開設德仁醫院,43歲時感到學識仍須精進,特別舉家前往東大附設病院研修婦產科兩年,1935年返台在高雄開設「彭產婦人科病院」,是當時高雄婦產科權威。學識地位都為人敬重的他,1946年被選為高雄市參議會議員,並擔任議長。
對林界來說,在從政之前,這兩位的社會地位都高過於出身基層的他,平日也很少說得上話,但從他們凝重的表情,就可看出大事不妙。同行的凃光明、范滄榕、曾豐明,聽說有的參與了這兩天的雄中自衛隊、有的是牙醫師、有的也曾擔任軍官,還有一位台電的李佛續也被臨時找來,看來市長是希望選出最有代表性的談判陣容來說服軍隊了。
早上九點,車子停到了一棟兩層樓的和式洋房前,一行人被士兵帶進一間會議室內,中間有一張小桌,大家坐定後,要塞司令彭孟緝少將,才從後面走出來,他瞇瞇眼,理著平頭,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招待大家。因為彭議長不會講北京話,主要都是黃市長和彭孟緝溝通,之後黃市長掏出一份寫著「和平條款」的請願書給彭看,並對彭孟緝說:要他「約束巡邏隊,不要再隨意槍殺市民」,彭孟緝看到協議書,火冒三丈,表示「豈有此理,這簡直是造反」。正當兩人爭辯越來越大聲時,官兵突然大喊「有刺客」,一聲令下,官兵一口氣湧入,把凃光明壓在地上,一行人也全部被拿下拖走。
這個凃光明,是個半山,也是一行人裡頭較為衝動的人,曾在中國參加過臺灣義勇隊打游擊,在這幾天也參與雄中自衛隊的行動,在市長與彭孟緝爭論之際,根據彭議長的回憶,凃忽然破口大罵蔣介石和陳儀,而後才被壓制。
一行人被制服後,均被繩索綑綁,而凃光明被以鐵絲取代繩索捆綁起來,鐵絲並以老虎鉗旋緊,直到凃痛極慘叫。經過一夜苦刑之後,凃光明、范滄榕、曾豐明被軍事法庭隨意審判判決死刑,兩天後三人都被槍斃。
市長黃仲圖、議長彭清靠與台電的李佛續被繩索捆綁,在頸後打結,士兵不停地用刺刀指向胸部,他們原本都以為一定逃不過,心理準備被殺害了,但卻在3月7日被釋放回家。
至於林界,則被關押在柴山上,過了兩週後,才在3月23日被槍斃。和事件一點關係都沒有,也僅從政幾個月的他,為何會莫名其妙變成「暴動匪徒首謀」呢? 原來是苓雅區有士兵被殺,為了報復,中國軍竟然就用莫須有罪名,殺害苓雅區長洩恨!
二、#活下來的人
黃仲圖和彭清靠在此巨變後,受到很大衝擊,短短三個月後,黃仲圖轉任教職,退出政壇不再參與政治事務。而彭清靠議員任滿後,也完全退出政界。他的兒子,便是一生從事民主運動與支持台灣獨立的彭明敏。
他回憶:「父親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裡。他有二天沒有吃東西,心情粉碎,徹底幻滅了。從此,他再也不參與中國的政治,或理會中國的公共事務了。他所嚐到的是一個被出賣的理想主義的悲痛。到了這個地步,他甚至揚言為身上的華人血統感到可恥,希望子孫與外國人通婚,直到後代再也不能宣稱自己是華人。」
至於莫名其妙冤死的林界,死後留下了妻子胡錦華與三歲的林黎影、一歲的林黎彩兩姐妹。林界被殺後8年,在生活種種壓迫下,胡錦華自殺身亡,兩姐妹從此成為孤兒,被分開撫養長大。
16年後,孤兒林黎彩在天主教堂流浪謀生,認識了29歲,退伍的外省榮民廖中山,兩人很快決定結成連理。廖中山十分上進,不斷進修,48歲成為海洋學院的教授,期間,因接觸黨外雜誌,開始改變了他忠黨愛國的政治立場,更偶然在黨外雜誌中,看到了身亡快40年的岳父林界名字!
父親死時林黎彩全無印象,之前只聽母親在生前說過:當年家人聽說要塞前的瓦礫堆中埋了很多人,於是上山尋找,家族中幾位女性首先挖到大拇指,把背部覆蓋的土撥除後,看出面朝地下,手腳反綁,整個身體被五花大綁,槍從背後開。當他們把屍首翻過來,看清楚是林界沒錯,頓時哭成一團。屍首都腐臭了。
經過黨外雜誌的描述,林黎彩才知道父親死亡的真相,1992年,林黎彩向法院控告當時仍活得好好的彭孟緝「偽造文書」、「非法處決」林界,事後未按程序通知家屬領回遺體,有湮滅罪證之嫌。當然,法院全都不起訴結案。
三、#大屠殺
回到談判團全數被捕的3月6日那天,彭孟緝將他心中「高雄各界的領導人」一網打盡後,開始對市區展開總攻。下午2時,彭孟緝命令部隊會同第21師獨立團第3營展開鎮壓,軍隊下山進攻高雄市政府、高雄車站與雄中,何軍章帶兵抵達高雄車站後,便開始掃射車站人群,民眾躲入高雄車站地下道也遭軍隊封鎖兩端,對內掃射,據目擊者表示,打死兩三百人。
此時處理委員會和民眾毫不知道山上發生的事,還在高雄市政府大禮堂等待市長上山談判結果,但等來的卻是中國國民黨的軍隊。
高雄要塞守備大隊陳國儒部包圍建築後,直接丟入手榴彈並開槍掃射人群,議員黃賜、許秋粽、王定石、區代表王平水、新生報主任邱金山、律師陳金能等五、六十人,直接都被亂槍打死。前高雄市長王玉雲回憶在市府地下室救出躲藏的弟弟時,地板整片都淹滿血水,積血竟然有一截手指的深度。
躲藏在防空壕的民眾被軍隊丟入手榴彈,民眾跳入當時還清澈的愛河躲藏,也遭軍隊開槍掃射,河水染成紅色。短短兩個小時,高雄市區包含當今的三民、新興、鹽埕、前金區,已經屍橫遍野。
第二天,雖然已無抵抗勢力,但軍隊仍然調來迫擊砲與要塞砲夾擊,猛轟雄中,雄中也成為228事件中唯一被國民黨軍隊破壞的學校,至今紅樓仍留有彈痕。
同日下午,部隊在市區展開「清鄉」,逐戶清查戶口、收繳武器,但在期間發生多起搶劫民戶、強暴婦女等事。軍隊說你是暴民,你就是暴民,猶如今日香港在共黨統治下,學生不准戴口罩、喝珍奶會被抓走、抗議女性被脫衣襲胸摸下體,這樣荒謬情境,卻也真實曾在我們的土地上發生。
清鄉過程中,三塊厝居民全被叫出來跪下,男丁被鐵線捆綁押進鼓山監獄,雄中校長林景元被中國兵用軍刀刀身毆打,前額血流如注,兒子也和其他人依樣被鐵線反綁雙手絞緊,關押3天才解開。
228事件後彭孟緝官運亨通,之後的清鄉、澎湖七一三事件,師大四六事件中,強力進行鎮壓,造成成千上萬民眾的傷亡,因而得到「#高雄屠夫」的稱號。
相對於對人民的殘酷,彭孟緝對掌權者極盡諂媚能事,在蔣介石剛敗逃來台時,曾居停孫立人將軍公館,那幾天,彭孟緝每天早上提著一鍋人參燉土雞的補品,向蔣先生請安問好,贏得蔣介石青睞,根據孫立人夫人回憶,彭孟緝以高雄要塞少將司令之姿呈雞獻媚,因此人云彭孟緝「乘雞飛上天」。
彭孟緝一路強力鎮壓,製造冤案,不但7年內就破格跳升爬到參謀總長,更是長期高居權貴,安享天年,其子女也是榮華富貴,兒子彭蔭剛擔任中國航運董事長,又娶了中共政權「政協全國委員會副主席」、前香港特首董建華的妹妹,由藍轉紅,出錢出力鼓吹中國併吞台灣。
近來,又有許多中國黨政客想抹殺彭孟緝是「殺人魔」的歷史,對於指出真相的人,不是指責他製造仇恨,就是將其言論斷章取義。莫怪乎我們會看到該黨總統候選人表示上任後就要修改課綱,改回「中國史」,減少台灣與世界史篇幅。原因很簡單,他們不想讓台灣人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至今,高雄306屠殺仍只有受害者,沒有負責的加害者,若是這樣矇混過去,我們何嘗對得起那些單純為了保衛家園、保護市民性命而死的前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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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是全世界的敵人,要拉所有人陪葬的國際巨嬰,這是全世界已經確定的共識。
不過放眼全世界,只剩下一群人依然在違反世界潮流的去擁護這個泡沫般的邪惡存在,不擇手段要成為全世界防堵中國計畫的破口,依然在鼓吹自己的同胞送死,就是你身邊的每天會出現的深藍統派以及黨國體制殘餘。
選舉期間一些重要新聞幾乎被完全遮蔽,其中幾乎被忽略又與我們極為相關的就是今天(11/9)在華府正式展開第二輪的美中外交安全對話(USA-PRC),以及下週將由張忠謀代表台灣當局參加本年度的APEC,這是蔡英文政權上任以來,首次由宋楚瑜以外的代表與會。
時值美國期中選舉告一段落,幾位台島泛藍名嘴搶破頭預測眾議院被攻佔顯示川普政權對中政策的失敗,並據此猛酸獨派選錯邊、中國的多邊貿易策略將擊潰美國經濟霸權等等,講得很開心。不過翻一下統派媒體不報導的資料,依舊可以看到早先美國幾波重擊造成10月份中國外匯儲備大幅減少340億美元創2016年底以來最大單月降幅、第三季度GDP增長創近10年來新低(6.5%)等血淋淋的事實。
即使不談以上中國一向最引以為傲卻被打趴的大數據,自七月份以來中國境內資金與企業便相繼撤離,國際上光是這兩天就一堆有關一帶一路的國際負面新聞被揭露,例如澳洲總理Scott Morrison於11/8宣佈將創立1個20億澳元(約14.57億美元)的基金為太平洋島國建設基礎設施,目的即是抵制早已瀕臨破產邊緣的中國一帶一路計畫。
東南亞方面,扣除早先馬來西亞停掉對中簽署的總值230億美元的東海岸鐵路計劃以及一堆敏感的能源相關管線以及設施,這幾天也陸續有新聞指出中國未來的重要海上據點馬六甲皇京港也因為資金問題而停工,近月來已經拖欠數千萬的工程費以及運輸費,超過200名的海內外員工被辭退以及遣返中國,即使是一代一路當中馬來西亞當局立場比較不強硬的港口項目都出現變數,足見中國以及泛藍名嘴即使嘴硬,也不敵經濟已經出現巨大破口的事實。
除此之外,從美國第二波對中貿易制裁以來,陸續有包括塞拉利昂(原名獅子山共和國)4億美元的機場建造計畫被停止,即使是地緣上長期與中國深度結盟的巴基斯坦都取消了20億美元的中資鐵路計劃「絲綢之路」、以及中巴經濟走廊計畫中耗費140億美元的Diamer-Bhasha大壩工程。
在這之前,斯里蘭卡曾向中國大幅舉債貸款,興建Hambantota軍港以及機場,都因為難以償還債務而被迫交出港口以及周圍1.5萬英畝土地的99年租期。原有的前車之鑑,加上現今美中貿易戰完全沒有懸念的分出高下,幾乎沒有國家會再將自己的未來陪葬在大人打小孩的賭盤當中,何況是這一場毫無賠率可言的單方武力展現。
期中選舉之後的局勢,美中外交安全對話以及APEC會談什麼?統派媒體又會怎麼睜眼說瞎話?
你真的以為選舉的結果代表川普政權對中政策的失敗?別忘了,美國近幾個月的攻擊中國是跨越黨派的共識,眾議院失守的合理解釋是人民對於川普針對外籍人士種族政策的不滿,用來曲解成對中政策失敗所要帶的風向都是惡意的政治操作,美國在目前的戰果之下沒有可能對中國停手,因為中國早就是全世界的敵人,要拉所有人陪葬的國際巨嬰,這是全世界已經確定的共識。
不過放眼全世界,只剩下一群人依然在鼓吹自己的同胞送死,無視一切的繼續與完全違背事實的吹捧中國、嘲諷所有在他們眼中終究要滅亡的不跟中國妥協的人,你無法知道他們究竟是著了什麼魔還能這樣紙醉金迷、或是真的能夠如此喪失人性的要將2300萬人推入火坑。
這群人就活在你腳下的這片島嶼上,你每天都會看見他們,就是早上早餐店桌上會有的中國時報、電視轉開52台的中天新聞以及中視的兩岸一定旺,還有網路上支持柯文哲韓國瑜的那些變態網軍。
你我都要感到幸運,台灣在4年前擋下服貿,並且在2016年政黨輪替後推動南向,大幅降低可能失控發展的對中經濟依賴度,讓這一波世界局勢重組的衝擊沒有將台灣順手滅絕。不過我們仍然要嚴謹正視的一件事情,中華民國所控制的台灣作為美中貿易的最前線,兩年前那次的選舉如果被中國國民黨拿下,你我所自以為擁有的民主自由以及經濟成果,現在都早已成為歷史的灰燼。
你有沒有想過,為何你以為不可質疑的國家可以這麼脆弱?為何一次選舉就可以讓你掉到地獄?
體制不會告訴你,你過去以為並且引以為傲的經濟奇蹟在執政當局對這片島嶼沒有任何永續想法的幾十年來卻反而成為架空你我本來所能擁有的經濟主體性的手段,永遠在肖想中國市場以及土地勞動力的官方以及保守產業長年抗拒產業升級,只想著怎麼將能賣錢的技術跟產線西進中國去成為買辦代理人,只有高汙染高耗電高耗水高工時低薪資的重工業跟代工業等低階產業留在台灣。
你沒有品牌可以帶領產業,也沒有完整的系統跟商品可以生產,錢永遠都是早年跟我們一起起步後來卻海放我們成為現代國家的日本韓國在賺,你不會知道如果當年的黨外運動能夠將這個拖累空轉我們幾十年的中華民國體制推翻,我們現在可能已經是不輸日韓的先進國家。
整個教育系統放棄了一國之本的農業以及製造業,沒有生產系統的結果,普及化的高等教育培養了一整個世代只能幫別的國家產業賺錢的服務業跟金融業,資金全部在海外,留在島內的熱錢只剩下房地產,從小到高等教育花費無數資源培養出來的人才最後也是送到海外,沒意願或者沒能力到海外的年輕人毫無未來可言,出去的變成中國人,留在島內想改變而投身改革的人永遠被視為奇怪的社會邊緣人。
沒有能力跟關係西進的工廠在這三十年來只能撞牆式的跟因為台商前往投資而起步發展的中國競爭生產沒有利潤的零組件,只能撿大廠的二包尾單,生產的東西是別的國家的民生必需品甚至被拿去製造中國對準台島的飛彈,你的生產毫無內需可言,反正沒有敵我意識的人民買東西都買對岸的掏寶,只有汙染跟債務留在台灣,利潤一年比一年慘只能靠著週轉在死撐,失去一切產線主導權變成只能指望政府這一個任期多一點讓利,連政府放著黑牌工廠用地問題不處理也是一種最嚴密的控制,你永遠都要聽我的不然我隨時可以辦掉你。
在一切的無從選擇之下,那些年決定西進的業主們在美國決定處理中國的貿易問題之後又全軍覆沒,你就知道除非你今天是能夠預先知道內線以及局勢、絕對不會將自己暴露在風險之下早一步選擇南向的被選擇的少數中的少數人或菁英,留下來或者跟風西進的兩個選項都是死,你根本沒得選擇,不過多數的人根本沒有能力討論、不敢討論、不屑討論,甚至怪罪想盡辦法在對這一切失控的局面踩剎車的獨派政黨跟本土政權。
中國是全世界的敵人,要拉所有人陪葬的國際巨嬰,這是全世界已經確定的共識。不過放眼全世界,只剩下一群人依然在違反世界潮流的去擁護這個泡沫般的邪惡存在,不擇手段要成為全世界防堵中國計畫的破口,依然在鼓吹自己的同胞送死,就是你身邊的每天會出現的深藍統派以及黨國體制殘餘。
只要這些人以及這個體制能夠繼續影響台灣的政治經濟,甚至進一步(絕對有可能)在2018以及2020的選舉控制台灣的政治局勢,台灣永遠都是亞太地區國家的共同敵人,並且是不顧幾十年來建國運動沒有成功的血跡斑斑後果,再次將台灣人民丟棄在排除一切自主和平可能的看不到終點的再殖民輪迴當中。在這個體制當中,壟斷一切好處的只有過去因為威權統治而取得優勢地位的黨國打手、以及被中國所選擇的政治代理人,無論你嘴巴上的主張是統是獨,只要你的執政作為是維穩中華民國體制你就實然成為它的政治代理人。
你可能以為台獨跟華獨只是意識型態以及身份認同的選擇,不過你沒有面對到的未來可能是,即使中華人民共和國在這波國際潮流中被推翻甚至裂解,只要台島上的中華民國統治結構沒有被瓦解,黨國體制沒有被清算審判,未來即使排除一切國際法的限制而真的出現中華民國第二共和,掌握權勢以及能夠左右政局的依然都是過去那些因為威權統治而取得優勢地位的黨國打手,並且隨著新的國際局勢演變而台島卻沒建立新的國家以及釘根本土的政治結構,新的強國政治代理人只會不斷產生。
只有建立新國家才有機會改變這一切,建立一個沒有任何政治人物有機會再透過體制將我們合法出賣給任何其他國家的政治結構,只有用我們的雙手除掉那些過去因為威權統治而取得優勢地位的黨國打手,並且建立新的國家以及釘根本土的政治結構,才有機會改變這一切。
擔心戰爭嗎?戰爭早就開始了,從中華民國統治台灣的那一刻開始,228當時的每一次反抗、威權時期嘗試突破的每一個先人、每一次中國在背後控制的假新聞、每一個有關李明哲被中國關入大牢的你我的評論、每一次選舉、每一次走上街頭、每一次有人因為反抗而入獄、每一次你我身上所承受的每一次警棍,每一個你以為只是意識形態的事件,都不只是藍綠惡鬥,是已經進行七十幾年的台灣建國戰爭。
還不建國嗎?這是我們要能夠做一個人的唯一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