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寄棺室是什麼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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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棺室是什麼 在 張瑜恩 UN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9 17: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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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寄棺室是什麼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06 20:5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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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5年古埃及文物展】#木乃伊 #歷史博物館
    36年前曾經舉辦過古埃及文物展,當時從美國請來了三千年前曾經是祭師身份的木乃伊「奈班特魯」。在歷史博物館展出時,參觀人潮洶湧,想要一睹神秘文物的人群聽說一路排到了重慶南路上。你有參觀過這場展覽嗎?或者曾經參觀什麼歷史文物展而印象深刻的呢?

    日期:1985/9/7
    圖說:首次來華的「古埃及文物展」於七日始在台北市歷史博物館揭幕。
    來源:聯合報
    攝影:陳曙光

    歷史新聞

    【1985-08-21/聯合報/03版】

    三千年不朽肉體 近千個視覺焦點
    古埃及木乃伊 運抵開箱 神秘奈班特魯 下月現身

    【本報記者陳長華】近千隻眼睛的焦點,集中在約八尺長、五尺高的特製白漆大木箱。汗流浹背的工作人員鬆開了箱腹的二十把鎖,觀者屏息等待箱門開啟,探知三千年前古埃及木乃伊的神祕!

    三千年前,名叫「奈班特魯」的祭師有過何等輝煌的經歷?死於天災抑是不可抗拒的疾病?已經無從查考。但他英年早逝,經科學鑑別,棄世時不過四十餘歲。

    「奈班特魯,他的名字叫奈班特魯」,博物館人員的解說,強化了「奈班特魯」木乃伊出現前的會場氣氛。木箱最後一把鎖開了,兩道箱門先後拆下,陰暗裡,只見到一具包紮的人身。

    會場傳來輕輕的嘆息,觀眾腳步踩向前,眼睜睜的看見奈班特魯躺在木板上,經由十多位壯丁抬移到臨時設置的桌面。流水歲月,這不朽的肉體,從埃及運到美洲大陸,如令又來到台灣,歷史博物館點起一對紅燭,點香膜拜。

    木乃伊是古埃及文明的特色。埃及人相信藉此可以確保靈魂寄託,從五千年前埃及第一王朝時代的遺跡中已發現木乃伊;不過像奈班特魯這般製作技術完美的木乃伊,一直到第十八到二十王朝才出現。

    有關木乃伊製造的詳細過程,史籍上並沒有紀錄。根據曾經訪問埃及第二十七王朝的希腊歷史學家希羅多德記載,製作木乃伊有幾種不同價碼。

    運來台灣展出的奈班特魯,應屬於高級價碼的成品,也正因為價高才能保存到今天。這一件木乃伊是先從死者的鼻孔抽出腦漿,切開腹部,取出內臟後,再填入香料,然後泡在天然碳酸鈉中,再以亞麻繃帶保住全身。

    敏感的觀眾反應說,奈班特魯的亮相,帶出一種異樣氣味;護送奈班特魯的美方博物館女工作員,帶著白手套,解開奈班特魯最外層的防護白布,猶如出診的大夫。

    這位身材嬌小的文物展覽專家,表示不能進一步掀開奈班特魯神祕的內一層包裹布;理由是現場的溫度、溼度、安全措施等都未經過處理。開箱的木乃伊,終究還是驚鴻一瞥。沉睡在永恆之城的奈班特魯,再度被抬回到他暫時棲身的木箱。直到九月初安全條件百無一失的完工後展覽櫃,神祕的內一層包裹布掀開,他才能現身!

    【1985-09-06/聯合報/12版】

    古埃及文物明起展出

    【台北訊】由美國空運來華的埃及木乃伊,昨天裝進特製的透明棺內,在通風和溫度調節設備維護下,定明天和一百八十多件埃及文物,一同在歷史博物館公開展出。

    這一具木乃伊是一位古埃及祭師,身體包紮著亞麻布;史博館館長何浩天表示,木乃伊是否現身,要等提供展品的美國費城大學博物館埃及部主管來華後決定。

    「古埃及文物展」的展覽場地設在史博館三、四兩樓;木乃伊安置在三樓後段的單獨陳列室。該陳列室四周裝飾埃及壁畫仿圖,入門堆砌的石頭由保利龍仿製成,幾可亂真。

    「古埃及文物展」包括埃及古代文化、宗教、生活、藝術及墓葬五大主題。

  • 寄棺室是什麼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5-30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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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家的自白】
     
    這次來看個輕鬆一點的短篇,出自歐·亨利的〈幽默家的自白〉。
     
    故事是這樣的:主人公是一位幽默的人,在生活中總能妙語如珠,逗得身邊的人哈哈大笑──直到,他辭掉了工作,開始以「寫笑話」謀生......
     
    道理滿簡單,大概就是個興趣成為職業之後,在生活的壓力下變質的故事。那麼,以歐·亨利一貫的手法,你能猜到最後主人公的結局嗎?
     
    讓我們一起看下去。
    -

    幽默家的自白 / 歐·亨利
     
    一種毫無痛苦的疾病在我身上持續潛伏了二十五年,接著突然發作了,人們說我得了這種病。
     
    但是,他們不稱它為麻疹,而稱它為幽默。
     
    公司裡的職員湊份子買了一個銀墨水台,祝賀經理的五十壽辰。我們擁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裡去送給他。
     
    我被推選為發言人,說了一段準備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賀詞。
     
    這番話非常成功,全是警句、雙關語和可笑的牽強附會,笑聲幾乎震倒了這家公司——在五金批發行業中,它算是相當有實力的。老馬婁本人居然咧開了嘴,職員們馬上順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為幽默家的名聲就是那天早晨九點半開始的。
     
    之後好幾個星期,同事們一直煽動我自滿的火焰。他們一個個跑來對我說,我那番話是多麼俏皮,老兄,並且向我解釋講話中每一處詼諧的地方。
     
    我逐漸發覺他們指望我繼續下去。別人可以正經地談論生意買賣和當天的大事。對我卻要求說一些滑稽和輕鬆的話語。
     
    人們指望我拿陶器也開開玩笑,把搪瓷鐵器挖苦得輕巧些。我是簿記員,假如我拿出一份資產負債表而沒有對總額發表一些逗樂的評論,或者在一張犁具的發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發笑的東西,別的職員們便會感到失望。
     
    我的聲望逐漸傳開,我成了當地的「名人」。我們的鎮子很小,因而才有這種可能。當地的日報經常引用我的言論。社交集會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確實也有點兒小聰明和隨機應變的本領。我有意培養這種天賦,並且通過實踐加以發展。我的笑話的性質是善意親切的,絕不流於諷刺,惹別人生氣。人們老遠見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時,我多半已經想好了使他的笑容變為哈哈大笑的妙語。
     
    我結婚比較早。我們有一個可愛的三歲男孩和一個五歲的女孩。當然,我們住在一幢牆上攀滿蔓藤的小房子裡,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在五金公司擔任簿記員的薪水不很優厚,但可以摒絕那些追逐多餘財富的惡僕。
     
    我偶爾寫些笑話和我認為特別有趣的隨感,寄給登載這類作品的刊物。它們馬上全被採用了。有幾個編輯還來信鼓勵我繼續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週刊的編輯給我來了信。他建議我寫篇幽默文章,填補一欄地位,還暗示說假如效果令人滿意,他準備每期都刊登一個專欄。我照辦了。兩星期後,他提出和我簽訂一個合同,報酬比五金公司給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興。我妻子已經在她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頂不朽的文學成就的桂冠。那天晚飯,我們吃了炸蝦餅和一瓶黑莓酒。這是我擺脫單調工作的機會。我非常認真地同路易莎把這件事研究了一番。我們一致認為應當辭去公司裡的職位,專門從事幽默。
     
    我辭職了。同事們設宴為我送別。我在宴會上的講話非常精彩。報紙發表了全文。第二天早晨,我一覺醒來,看看鐘。
     
    「啊呀,晚啦!」我嚷著去抓衣服。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經不是五金和建築材料的奴隸,而是專業的幽默家了。
     
    早飯後,她得意地把我帶到廚房旁邊的小房間裡。可愛的女人!我的桌子、椅子、稿紙、墨水、煙灰缸全都擺好了。還有作家的全套配備——插滿新鮮玫瑰和忍冬的花瓶,牆上去年的舊日曆,詞典,以及在靈感空檔時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可愛的女人!
     
    我坐下來工作。牆紙的圖案是阿拉伯花葉,或者蘇丹的宮女,或者——也許是四邊形。我的眼睛盯住其中的一個圖案。我想到了幽默。
     
    一個聲音驚醒了我——路易莎的聲音。
     
    「假如你不太忙,親愛的,」那個聲音說,「來吃飯吧。」
     
    我看看表。哎,時間老人已經收回了五個小時。我便去吃飯。
     
    「開頭的時候,你不應該太辛苦,」路易莎說,「歌德——還是拿破崙?——曾經說過,腦力勞動每天五小時已經夠了。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帶我和孩子們去樹林子裡玩玩?」
     
    「我確實有點累。」我承認說。於是我們去樹林子了。
     
    不久以後,我進行得很順利。不出一個月,我的產品就像五金那麼源源不斷。
     
    我相當成功。我在週刊上的專欄引起了重視,批評家們私下議論說我是幽默界的新秀。我向別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這一行的訣竅。我可以抓住一個有趣的念頭,寫成兩行笑話,掙一塊錢。稍稍改頭換面,完全可以抻成四行,使產值增加一倍。假如翻翻行頭,加一點韻腳裝飾和一幅漂亮的插圖,便成了一首詼諧的諷刺詩,根本無從辨認它的本來面目。
     
    我開始有富餘的錢了,我們添置了新地毯和風琴。鎮上的人也對我另眼相看,把我當做有點地位的人,不像以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職員時,只把我當做一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個月後,我的幽默仿佛漸漸枯涸了。雙關妙語和雋永辭句不再脫口而出。有時候我的素材告急。我開始留意朋友們的談話,希望從中汲取一些可用的東西。有時候我咬著鉛筆,一連好幾個小時瞪著牆紙,想搜索一些不經雕琢、愉快詼諧的泡沫。
     
    對於我的朋友們,我成了一個貪婪的人,一個莫洛克、約拿和吸血鬼。我心力交瘁,貪得無厭地待在他們中間,確實掃他們的興。只要他們嘴裡漏出一句機警的話,一個風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語,我就像狗搶骨頭似的撲上去。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記憶力,只得偷偷轉過身去,可恥地把它記在那個須臾不離的小本子上,或者寫在上過漿的襯衫硬袖管上,準備來日之用。
     
    我的朋友們都以憐憫和驚訝的眼光看我。我已經判若兩人。以前我給他們提供了消遣和歡樂,而今我卻在剝削他們。我再也沒有笑話供他們逗樂了。笑話太寶貴,我可不能免費奉送我的謀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可悲的狐狸,老是誇獎我的朋友們——烏鴉——的歌唱,指望他們嘴裡能掉下我覬覦的詼諧的碎屑。
     
    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迴避我。我甚至忘了怎麼微笑,即使聽到了我要竊為己有的話,也不報之以笑臉。
     
    我搜集材料時,沒有一個人、一個地點、一段時間或者一個題目能夠逃脫。甚至在教堂裡,我那墮落的想像也在莊嚴的過道和廊柱之間搜尋獵物。
     
    牧師念長韻詩的時候,我立刻想道:
     
    「頌詩——訟師——包打官司——長韻——長贏——少輸多贏。」
     
    說教通過我思想的篩子,只要我能發現一句妙語或者俏皮話,牧師的告誡就全不在意地漏了過去。合唱團的莊嚴的讚美詩也成了我思緒的伴奏,因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麼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變奏,正如把高音變為低音,低音變為中音一樣。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我的狩獵場。我妻子非常溫柔、率真、富於同情心、容易激動。她的談話曾是我的樂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枯涸的愉快的源泉。現在我利用了她。她蘊藏著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愛的矛盾想法。
     
    這些渾樸和幽默的珍寶本來只應該用來豐富神聖的家庭生活,我卻把它公開出售了。我極其狡猾地慫恿她說話,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話全掏了出來。我把它放在無情的、平庸的、暴露無遺的印刷物中公之於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賣了她,簡直成了文學界的猶大。為了幾枚銀元,我給她可愛的坦率套上無聊的裙褲,讓它們在市場上跳舞。
     
    親愛的路易莎!晚上我像殘忍的狼窺視荏弱的羔羊那樣,傾聽著她喃喃的夢話,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活找些啟發。不過更糟的事還在後面。
     
    老天哪!下一步,我的長牙咬進了我孩子的稚氣語言的脖子。
     
    蓋伊和維奧拉是兩個可愛的思想和語言的源泉。我發現這一類的幽默銷路很好,便向一家雜誌社提供一欄「兒時記趣」。我像印第安人偷襲羚羊似的偷偷接近他們。我躲在沙發或閘背後,或者趴在園子裡的樹叢中間,竊聽他們玩耍嬉笑。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情貪漢。
     
    有一次,我已經山窮水盡,而我的稿件必須在下一班郵件中發出,我便躲在園子裡一堆落葉底下,我知道他們會去那兒玩耍。我不相信蓋伊會發覺我躲藏的地點,即使發覺了,我也不願意責怪他們在那堆枯葉上放了一把火,毀了我一套新衣服,並且幾乎送掉我一條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開始像躲避瘟神似的躲著我。當我像可怕的食屍鬼那樣向他們掩去時,我總是聽到他們說:「爸爸來啦。」他們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我成了多麼可悲的角色!
     
    我經濟上搞得不壞。不到一年,我攢了一千元錢,我們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這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我不清楚印度的賤民是怎麼樣的,但我仿佛同賤民沒有區別。我沒有朋友,沒有消遣,沒有人生的樂趣。我的家庭幸福也給斷送了。我像是一隻蜜蜂,貪婪地吮吸著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卻畏懼和回避我的蜇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著向我打招呼。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遇到這類事情了。那天我打彼得·赫弗爾鮑爾殯儀館走過。彼得站在門裡,向我招呼。我感到一陣異常的難過,停了下來。他請我進去。
     
    那天陰冷多雨。屋子裡一個小爐子生著火,我們進了屋。有顧客來了,彼得讓我獨自待一會兒。我立刻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一種寧謐與滿足的美妙感覺。我打量一下四周一排排閃閃發亮的黑黃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靈車的撣子、靈幡,以及這門莊重行業的一切配備。這裡的氣氛是和平、整飭、沉寂的,蘊含著莊嚴肅穆的思想。這裡處於生命的邊緣,是一個籠罩在永恆的安靜下的隱蔽場所。
     
    我一走進這裡,塵世的愚蠢便在門口和我分了手。在這個陰沉嚴肅的環境裡,我沒有興趣去思索幽默的東西。我的心靈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張鋪著幽思的臥榻上。
     
    一刻鐘前,我是個眾叛親離的幽默家。現在我是個怡然自得的哲學家。我找到了避難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絞盡腦汁去搜尋嘲弄的笑話,不必斯文掃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費盡周折去思索驚人妙語了。
     
    以前我和赫弗爾鮑爾不是很熟。他回來時,我讓他先說話,惟恐他的談吐同這個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諧不相稱。
     
    可是,不。他絕沒有破壞這種和諧。我寬慰地長歎一口氣。我生平從不知道有誰的談吐能像彼得那樣平淡無奇了。同他相比,死海都可以算是噴泉了。沒有一丁點風趣的火花和閃光來損害他的語言。他嘴裡吐出的字句像空氣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豐富,像股票行情自動收錄器吐出的、一星期前的行情紙條那樣不引人注意。我激動得微微顫抖,拋出我最得意的笑話試了他一下。它無聲無息地反彈了回來,鋒芒全失。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每星期我總有兩三個晚上遛到赫弗爾鮑爾那裡去,沉湎在他的後屋裡。那成了我惟一的樂趣。我開始早些起身,快快趕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裡多消磨一些時間。在任何別的地方,我無法拋棄向周圍勒索幽默的習慣。彼得的談話卻不同,任憑我拼命圍攻,他也不打開一個缺口。
     
    在這種影響下,我的精神開始好轉。每個人都需要一點消遣來解除工作的疲勞。如今我在街上遇見以前的朋友時,竟然對他們笑笑,或者說一句愉快的話,使他們大為驚訝,有時我竟然心情舒暢地同我家裡人開開玩笑,使他們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惡魔折磨得太久了,以致現在像小學生似的迷戀休息日的時間。
     
    我的工作卻受到了影響。對我來說,工作已不是從前那種痛苦和沉重的負擔。我常常在工作時間吹吹口哨,思緒比以前酣暢多了。原因是我想早早結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樣,急於去到那個對我有益的隱蔽所。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兒消磨時光。我認為最好不要告訴她真相,女人不理解這一類事情。可憐的女人!——有一次她確實受到了驚嚇。
     
    一天,我把一個銀的棺材把手和一個蓬鬆的靈車撣子帶回家,打算當做鎮紙和雞毛撣子。
     
    我很喜歡把它們放在桌上,聯想到赫弗爾鮑爾鋪子裡可愛的後屋。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她怕得尖叫起來。我不得不胡亂找些藉口安慰她。但是我從她眼神裡看出,她並沒有消除成見。我只得趕快撤了這兩件東西。
     
    有一次,彼得·赫弗爾鮑爾向我提出一個建議,使我喜出望外。他以一貫的踏實平易的態度把他的帳冊拿給我看,向我解釋說,他的收益和事業發展得很快。他打算找一個願意投資的股東。在他認識的人中間,他覺得我最合乎條件。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時,他已經拿到了我存款銀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殯儀館的股東。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裡,同時也有一點顧慮。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我妻子。但是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因為我可以放棄幽默創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蘋果,不必把它榨得稀爛,從中擠出幾滴博人一笑的蘋果汁——那將是何等的快慰!
     
    晚飯時,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時收到的幾封信交給我。好幾封是退稿信。自從我經常去赫弗爾鮑爾那裡以後,我的退稿信多得簡直嚇人。最近我寫笑話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以前我卻像砌磚那樣遲鈍而痛苦地慢慢拼湊。
     
    其中一封是和我訂有長期合同的週刊的編輯寄來的,目前我們家的主要收入還是那家週刊的稿酬。我先拆開那封信,內容是這樣的:
     
    敬啟者:
     
    我社與您簽訂的年度合同已於本月期滿。我們深為抱歉地奉告,明年不再準備與您續簽。您以前的幽默風格頗使我們滿意,而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但最近兩個月來,我們認為尊稿品質有顯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顯示了左右逢源、揮灑自如的詼諧與風趣,最近卻顯得苦苦構思,窮於應付,並有捉襟見肘、難以卒讀之感。
     
    我們在此表示歉意,並通知您今後不擬接受尊稿,敬希鑒諒。
     
    編者謹啟
     
    我把這封信遞給我的妻子。她看了後,臉拉得特別長,眼裡含著淚水。
     
    「卑鄙的傢伙!」她憤憤地嚷道,「我敢說你寫的東西同過去一般好。而且你花的時間連過去的一半都不到。」那一刻,我猜測路易莎想到了以後不再寄來的支票。「哦,約翰,」她帶著哭音說,「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沒有回答,卻站了起來,繞著飯桌跳起波爾卡舞步。我肯定路易莎認為這個不幸的消息使我急瘋了,我覺得孩子們卻希望我發瘋,因為他們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後,學著我的步子。如今我又像是他們往日的遊伴了。
     
    於是我說明高興的原因,宣佈我已經是一家殷實的殯儀館的合夥股東,笑話和幽默去他媽的。
     
    我妻子手裡還拿著那封編輯的信,當然不能說我幹得不對,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沒有能力欣賞彼得·赫弗——不,現在是赫弗爾鮑爾股份公司啦——殯儀館後面那個小房間是多麼美妙的地方。
     
    作為結尾,我再補充一點。今天在我們的鎮子裡,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歡迎、更快活、說笑話更多的人了。我的笑話再度到處傳播,被人廣泛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聽著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細語而不存圖利之心,蓋伊和維奧拉在我膝前戲耍,散播著稚氣幽默的珍寶,再也不怕我拿著一個小本子,像惡鬼似的盯在他們背後了。
     
    我們的生意非常發達。我記帳,照看店務,彼得負責外勤。他讚嘆說我的機智、幽默與活潑足以使任何葬禮變成一個愛爾蘭式的追悼宴會。

  • 寄棺室是什麼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7-25 21: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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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馬尼尼為
    《我們明天再說話》中的家庭形貌(上)
     
    ◎小編鄭婷文賞析

      
    人生下來就要破除嬌嫩。
    死了以後就埋進大地。
    ──馬尼尼為,〈人生〉
     
     
    初讀馬尼尼為(以下簡稱馬尼),是在北部求學時因緣際會之下,自朋友手中借來的《帶著你的雜質發亮》。事隔兩三年,《雜質》一書參與了我的大學畢業,直至歸鄉,好不容易在前幾個月才寄還給朋友。兩三年,一段那麼長的時間,我卻只翻開過一次,大概是我太害怕馬尼的文字了,那樣的直白,那樣的強而有力,那樣的溫柔而殘酷。
     
    我害怕讀,因為我害怕直面自己內心的脆弱。而詩集《我們明天再說話》亦是,馬尼延續了她強悍的文字,將她對家庭的一切都鑄成文字的筆劃,她寫了很多痛很多哀怨很多黑暗,她走進名為婚姻的墳墓,她用文字書寫的力量敲破棺材,用散文衝破冷土,以作畫裝飾墓碑,用詩組織了丈夫的軀骨,加以埋葬。馬尼在OKPAI的訪談中提及,《我們明天再說話》是一本給予孩子的黑暗禮物──對馬尼來說,家庭即生活,那樣狹窄的空間就是全部了,她的生活圍繞著孩子展開,以及連帶而來、永無止盡的家事,情緒上的哀愁和悲傷。
     
    然而,馬尼最強悍的地方在於,她在這一切廣大如廢墟的殘骸之中拾起了些小碎片,組織成版畫,組織成詩,在其中掙扎求生:在她詩文字的黑暗之中,仍能讀見她的溫柔,一些軟性的東西。筆者將整本詩集解構為父親、母親與孩子、以及貓等三大主體,盡可能地探討馬尼筆下的家庭形貌。
     
     
    1.父親
     
     
    你父親已經死了去參加他的葬禮吧 ◎#馬尼尼為
     
    你父親已經死了在我文字強悍力量裡一點一點流掉死了
    你父親已經死了在早上七點晚上七點半夜十二點
    你父親已經死了他不會顧小孩不會顧老婆
    你父親已經死了朝我駛來要把我撞死
     
    你父親死的時候我正走進你的房間
    你父親死的時候我正在晒你的衣服
    你父親死的時候我正在換你的床單
    你父親死的時候我正在戴手套洗碗洗馬桶洗浴室
    你父親死的時候我聞到洗潔劑的強鹼味
    我聞到他變老的體味我聞到他母親過世的床單味
     
    你父親已經死了去參加他的葬禮吧
    你父親已經死了什麼都不用帶去參加他的葬禮吧
    你父親已經死了他的身體微微膨脹微微發腫
    我在那裡讀我寫的詩讀你父親已經死了
    你父親已經死了我慢慢準備上路
     
    你父親的臉已經爛了脫落了他傷口的殘骸日積月累的發臭
    在這裡一整天都在下雨一整天都很冷你去參加他的葬禮吧
     
     
    在〈你父親已經死了去參加他的葬禮吧〉一詩中,馬尼使用「你父親」取代「丈夫」,這樣一種對孩子述說的語氣,似乎是意表丈夫與她本身是倚靠著孩子所聯繫、並建構而起的一種婚姻模式,去除掉了孩子,她和丈夫的婚姻就是空殼,是一張無意義的白紙。
     
    此詩首段便以大量重複的述句「你的父親已經死了」形成一股衝擊,並鋪張死亡的力量,呼應了本段末句「朝我駛來要把我撞死」如此高速行車的意象。當你父親在馬尼的文字中一點一點流掉死了,她後續以時間(早上七點晚上七點半夜十二點),呈現一種近乎偏執的重複性死亡,丈夫在上述的三個時間點依序死去,緊接著進入一種相較前面較為寫實的指控:他不會顧小孩不會顧老婆,他強大的無能成了高速的行車意象,衝擊了馬尼的生活,一股壓力擠進她腦中,成了殺死馬尼自我的兇手。
     
    中段則以「你父親死的時候」作為開端,行雲流水地建構出了馬尼的家庭生活:當她做家務時,孩子的父親宛若死去的屍體般沉默、橫躺在沙發上,什麼也不做。馬尼的無奈穿透文字,讀者能看見她遭到家庭的雜務所圍繞,不斷不斷地重複洗著更多的床單曬更多的衣服,而洗潔劑的強鹼味成了貫穿馬尼與現實連結的渠道,將她從腦中的偏狂硬生生地拉回到那個房子裡,聞到丈夫變老的體味,岳母過世的床單味,驚覺時間已經悄悄流走了,不知不覺且毫不受攔阻。
     
    末段馬尼更進一步地將腦海中的臆想在詩文字中鑄刻現實:要孩子去參加父親的葬禮,並寫父親的身體發腫膨脹暗示著丈夫的死亡已有時日,但她依然無動於衷地讀自己寫的詩。
     
    末段情感強烈四溢,濃厚地將詩鑄造為實,在她的筆下虛實硬是成了同一塊餅,亦夢亦實,而她自己也正慢慢上路去參加那場葬禮。
     
     
    2.母親與孩子
     
     
    縫上去的奶 ◎#馬尼尼為
     
    慢慢習慣耗時費神你徒勞擋不住的黑
    被你用力剝掉的身體的釦子
    縫上去的奶
    你要喝的奶靜靜地站在地上
    縫在你媽媽的乳頭上
     
     
    馬尼的詩有些是極長的,以重複性詞句堆疊深沉的漆黑,也有些短詩,以精鍊的語句黏合出一幅精緻而極具破壞力的畫作。著墨極少的細節組合而起,訴說著最銳利的情緒,如同箭矢衝破了紙張。
     
    〈縫上去的奶〉即是其一,以簡短的五行詩描繪出一幅佇立在牆邊,等待哺乳的安靜母體。首句提到的黑,是在忙碌而沉重的家庭壓力下的疲憊,是圈於母子外的聲音,是失去自我的模樣。每隔兩小時的親餵,勞神傷命,母親已經失盡氣力,再也無力親自解開胸前的鈕釦,以疲憊的黑迅速轉換了訴語的對象,孩子的飢餓感用力地剝去了母親身體的鈕釦(筆者也會認為這裡有種母親失去身體自主權之感,好像在這時期,母親的生理機能便是圍繞著孩子而運作),末三句以連續的奶及乳為中心,描述被強制縫在母體乳頭上的奶水,靜靜站在地上,彷彿她並非那個天職哺乳的母親,而是將奶水縫製在自己身體上供食。
     
    全詩表達出一種對於母親此一社會角色的觀念抵抗,展現出母親與母乳上的拉扯:母親的身體並不是只有哺乳,除了自然的生理現象之外,更是打碎了常人眼中「母親哺餵孩子」的畫面,而成了單有乳房即可餵哺的滑稽圖畫。
     

     
    ◎作者簡介:
     
    馬尼尼為
     
    馬來西亞第三代華人。高中畢業後赴台。三十歲後開始創作。反感美術系。
    有幸養貓、有幸重拾創作。詩、繪本、散文醜作若干。
    此生宏願為每人走進動物收容所一回。領回一個生命一回。加入有幸養貓/狗一回。
     
    Fb/ ig/website : maniniwei
     

     
    美術設計:FB@Sorrow 沙若
    圖片來源:FB@Sorrow 沙若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20.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馬尼尼為 #家庭 #陰影 #母職

  • 寄棺室是什麼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7-09-29 09:33:05

    本集主題:「映初圖書館」新書介紹
     
    專訪作者: 吳艾庭​
      
    內容簡介:
    ◎十年磨一劍,用十年的生命時光寫下直入人心的初試啼聲之作,今夏倍受矚目的新銳無冕作家。
    ◎十個章節,九個角色,獨特的敘事方式,編織出跨越世代的動人故事。
    ◎與同類型的《流》放在一起,擁有絲毫不遜色的故事張力!
      
    我們渴望未來,沉湎過去,
    在能做什麼與想做什麼之間,
    被現實逼迫做出抉擇。
      
    泊一
    「贈與映初圖書館予陳小銳……。」
    我打開父親鎖在生鏽信箱裡的遺書,發現父親將名下一座荒廢封存二十幾年的「映初圖書館」指定贈與一位自己完全陌生的女孩,於是我在阿水伯的引導下鑿開圖書館的密室,試圖從父親遺留在裡頭的信件、日記中找出關於女孩的蛛絲馬跡……當我看著一張背面寫著「小銳,泊一,一九八七年。」的兒時舊照片時,才發現好像有些埋藏在深處卻未曾遺忘的記憶在我腦中漸漸甦醒……於是我寄出了一張又一張的邀請函。
      
    小銳
    「將過去,還給擁有它的人。」
    最初收到時,看到上面寫著「時空膠囊邀請函」,我以為是廣告手法,可是看到裡頭的舊照片,卻發現小時候的自己竟然在上面,所以我按照邀請函的資訊前往映初圖書館一探究竟,那裡有個人說他叫泊一,說要聘請我當館長,說是他父親的遺願,還說我的Bachan跟他父親是好朋友,可是他說的我全都聽不懂……Bachan已經不在了,瑪爾得也失蹤了,這世上愛我的人都離我而去,胡安,你也是。
      
    Bachan
    「小銳,Bachan走了,妳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給小銳留了遺言,把我這輩子隱瞞她的事情都寫下來,想讓她知道,Bachan最疼愛的是她,最放不下的也是她。我不太清楚那個男孩叫什麼名字?可是我知道他一定是個很不錯的人,才會讓我聰明的乖孫女這樣喜歡,可是我很不忍心,常常看著她為了他累到莫名其妙昏倒,每次看她這樣受罪,我心裡就很難受……所以我為她做了一些安排,也去見了江教授最後一面,把這些年來埋藏在心底的話都告訴他,不想帶著這些祕密一起進棺材。我希望最後跟她說這些,能讓她原諒她的阿姨,我的女兒地心。
      
    陳地心
    「別想了,誰沒有過去。」
    那天艾娜對我這麼說,我沒想過會再見到她,就像我沒想過映初圖書館會死而復生,所以我跟方哥把那張邀請函給擱下了。我痛恨過去,因為那造就了現在痛苦不堪的我,可是當我再次見到艾娜,我禁不住想起自己與她初次相遇時,那個對未來充滿憧憬的自己。但我永遠不可能回到那個時候,只要小銳還在,這輩子我只能不斷憎恨別人,也憎恨自己,所以我告訴她,妳不適合和瑪爾得那樣的女孩子交朋友。
      
    瑪爾得
    「妳說,什麼樣的母親會背叛自己的女兒?」
    小鋭問我的時候,我說,「很多母親都會背叛自己的孩子的。」沒錯,我的母親艾娜,她背叛了我,我和她的關係因為一個身上流著中國北方血液的男孩小金而決裂。我痛恨她的滿口謊言,看到他們,我就快要不能呼吸,所以我必須逃跑,越遠越好。小銳對不起,我只能先離開妳,我需要找到我的爸爸,還有另一個我。
      
    小金
    「有些人,冒險一次就毀了一輩子,你不是瑪爾得人生該出現的角色……。」
    一開始我不太懂艾娜對我說這些話的意思,可是當她激起了我另外一種慾望時,我開始懂了。分開那一天,我用最惡毒的話,狠狠地侮辱貶低瑪爾得,然後看著她崩潰、跪在地上大哭,向我道歉乞求原諒。她是真的愛我嗎?我不知道。在艾娜的公司上班,跟著她四處旅行,開展了我的眼界,我依戀她,不同於瑪爾得,她讓我學會了及時行樂。
      
    艾娜
    「媽咪妳知道,人是很孤單的……。」
    和瑪爾得在一起大約有一半的時間,我不得不承認,我討厭自己的孩子。我年輕犯下的錯,唯有自己扛下,也因此一直活在懊悔裡,因為我在那個年代把愛情和人生的自由畫上等號,所以只能是個悲劇人物。幾年下來,我從未原諒自己對父母親的背叛,竭盡心力地與爸重建江山,想以瑪爾得向爸證明,我這輩子或許不是個成功的女兒,但會是個成功的母親。可諷刺的是,瑪爾得說得沒錯,我是個失敗的母親,我背叛了她。
      
    雪倫媽
    「妳不要碰我!」
    到頭來,我和琳達一樣,都是用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小銳的怒吼,讓我想起她離開公司那天,最後對我說,「謝謝雪倫媽。」然後便走出辦公室,急忙從後門消失了。那一刻我發現,我對她的這份感情,原來在小銳心中,也不過是按下一個刪除鍵就消失了。我一直對初次見面時自己那句「我不相信七年級生說的話」耿耿於懷,或許我欠她一個道歉,才讓她對我有所誤解,即便現在這樣令人心疼的告別時刻,她也還是無法相信我們。
      
    胡安
    「我發誓我死前都不會離開妳的,傻瓜。」
    我在小銳去西班牙留學前這樣對她說,我告訴她我會等她回來,可是我真希望她可以不要走,不要浪費我們可以在一起的一分一秒,因為我們最寶貴最無價的,就是時間。小銳對我一無所知,她為什麼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遇到她我第一次知道,愛一個人,這麼困難。我還沒聽到她說她愛我,也還沒看到她寫的第一個故事,可是我沒時間了。 
       
    作者簡介:
    吳艾庭,出生成長於1980年代的台灣台北,在紐西蘭、美國、西班牙留下追求外語的足跡,最後於英國倫敦大學取得大眾傳播碩士學位。畢業後返回城市偏郊,開發英文創意教育,2010年移居他鄉,開始在書寫的國度裡創作故事,目前居住於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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