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家具設計科出路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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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家具設計科出路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12萬的網紅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文茜的世界財經周報》MIT Media Lab人工智慧系列報導〜台灣留學生唐聖凱:記者呂怡青、彭智宏採訪報導 【唐聖凱大學時期就讀建築系 研究所跨領域學習應用藝術 在恩師劉育東建議下進入MIT Media Lab深造 在這裡愛上電腦科學 將橫跨三個領域專長發揮在VR與AR領域 成為微軟...

  • 家具設計科出路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12-05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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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茜的世界財經周報》MIT Media Lab人工智慧系列報導〜台灣留學生唐聖凱:記者呂怡青、彭智宏採訪報導

    【唐聖凱大學時期就讀建築系 研究所跨領域學習應用藝術 在恩師劉育東建議下進入MIT Media Lab深造 在這裡愛上電腦科學 將橫跨三個領域專長發揮在VR與AR領域 成為微軟HoloLens團隊研發設計成員 透過“翻轉教育”也翻轉自己的人生】

    在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MIT Media Lab),他們希望學生用既有的知識去創造新的知識,這個知識可能還不存在於現在的世界上。而Media Lab的訓練,就是在教你想下一個(趨勢)。

    這是來自台灣、受過MIT Media Lab文化薰陶後,從此翻轉人生的一流工程師。

    我叫唐聖凱,今年41歲。2017年七月拿到Microsoft的offer,舉家遷到西雅圖。目前在Microsoft HoloLens研發設計團隊,擔任研發設計工作。

    比如說某傢俱生產者今天推出新的家具,你很想知道這個傢俱跟那個傢俱組合起來長甚麼樣子,廠商也有相關app在做這件事,用VR(Virtual Reality虛擬實境)角度來看就是說,我戴上頭套,跟環境隔絕了,這些傢俱元素全都在虛擬空間中,一覽無遺,這是VR。

    AR(Augmented Reality擴增實境)就是說,我可能拿著手機,戴上眼鏡,我可以直接看到我的環境,我可以直接把沙發放到我的家裡來,我可以看得到。

    Microsoft剛推出一個mixed reality(混合實境)的平台,基本上就是把Windows作業系統全部做到VR跟AR裡面,也就是我們現在若用Windows,要拿一個電腦在螢幕上看,然後就用Windows。可是以後你戴上了頭套,Windows就在裡面,它就是一個很完整的VR平台,戴上Hololens(全息影像頭戴裝置),Windows就是一個很完整的平台,所有的app,能在手機上運作,在電腦上運作,你也可以在VR和AR這兩個平台上運作。這是微軟的商機。我在Microsoft裡面負責的就是這些互動。如何從事基礎建設跟使用者之間的互動,如何降低門檻,變成直覺。

    大學念建築系,研究所學的是應用藝術。唐聖凱原本以為自己會和其他人一樣,穩穩待在台灣,安分地做個室內設計師。但在碩士班畢業後,海歸派指導教授劉育東推薦他到哈佛當交換學生一年,同時也到MIT Media Lab選課。沒想到這麼一趟美東行,讓他眼界大開,人生從此改觀。

    我那次真的是震撼到,大開眼界。我去參觀Hiroshi Ishii(石井裕)教授的實驗室,他的實驗室放了幾個玻璃瓶子,下面有打很漂亮的燈光,很有趣的是,你把玻璃瓶子一打開,就有音樂從裡面跑出來,不同形狀瓶子打開會有不同聲音,那次我真的是有點震撼到,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把數位資訊跟現實生活的物件,結合在一起的感覺。他還陸續有其他案子,比如說一個沙桌,就像小朋友玩的沙桌,沙桌上會有投影機投影在不同地形地貌上面,只要用手去撥沙,然後就會在電腦裡重新把等高線圖計算出來,然後再投影回到那堆沙中,也就是你透過雙手和沙的互動,你可以去操控電腦裡面的資訊,那你想想看,拿這個沙給小朋友玩,然後教小朋友湖泊河流的概念,沖積的概念,只要手去做操控,就會有這些數位模擬跑出來,那一次真的是我第一次覺得說,對,就是這個,我就想學這個。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AR的概念,AR就是把數位資訊放到真實世界當中。

    唐聖凱打定主意勇闖天涯。但本事不夠,根本別想擠進Media Lab大門。他到卡內基梅隆大學鍛鍊筋骨,學電腦設計和人機互動,回國後到華碩電腦磨刀,做了幾個有趣的案子,熬了好些年,繞了一大圈,憑著「花械花開Florabot」設計案,在台北花博和國際性展覽打響名號,最後終於取得夢寐以求的Media Lab入場卷。

    第一它很難申請。第二是進去後非常非常競爭,課程壓力非常重,你的同學都是萬中之選,大家企圖心都很強,所以在那裡幾乎就是搏了老命在和同學競爭,再加上MIT Media Lab內部資源和外部資源相當多,內部有各個系所的資源和課程可以修習,外部有很多企業資源,所以除了可學習到理論上很前端的概念,業界有很多前端的技術也可以匯集到這裡,在做project的時候,都是跟很前端的企業一起合作,那時候是成長很快的時期。

    儘管Media Lab成立三十年來也曾出現起伏,但唐聖凱認為,這裡的獨一無二和得天獨厚,
    也許真得親身待一陣子,才能體會為什麼很多人都想複製Media lab模式,卻始終沒有辦法找到第二個Media Lab。離開波士頓後,他一度前往位於舊金山的三星矽谷總部工作。幾年後來到Microsoft,重返令他念念不忘的AR領域。除了上班,工程師的大腦在日常生活中也沒有停止天馬行空地發想。這是他在Media Lab時期受到的啟發,也是一輩子的最大資產。

    我現在從事AR相關研究,公司做的就是戴一個眼鏡,可是其實日常生活中有很多的時間是不能戴眼鏡的,或不方便戴眼鏡的,比如說你在煮飯,有油煙,眼鏡不方便,所以我就想,有沒有可能拿另外一個媒介,來呈現AR這個東西,所以我就發現鏡子是一個很不錯的東西,因為可以反射日常生活到鏡子裡面,所以這個概念就是說,我太太每天拿著食材煮飯,她會加很多調味料,她放這塊肉可能用這瓶,放那塊可能用那瓶,久而久之鏡子就學起來了,學起來我太太到底怎麼煮飯,食材跟調味料的關係,有天她要出差,在機場打電話給我說,我今天沒辦法回去煮飯,你自己想辦法煮飯。我說我不會煮啊,怎麼可能… 我回家把肉放在灶台上,突然我就看到鏡子裡面亮起來一個箭頭,告訴我說我太太會用這罐調味料,我移動調味料後,發現還可以從鏡子看到剩下調味料的容量不大夠,我是不是應該要上網重新訂購一瓶,所以我就把調味料往上提,再放下來以後出現選單,在選單裡我就可以選擇在網路上購物的功能。回到原來的脈絡就是,它告訴我調味料要甩三下,我甩三下後,他又告訴我下一個步驟,調味料要用五匙,這個概念就是用鏡子當作AR入口,然後可以跟IoT(物聯網)來結合,這個鏡子不只是提供資訊,還可以學習跟人之間的關聯性,然後把資訊在對的時間點,顯現給你們知道,同時我在使用的時候,他也在學我使用的新的模式,所以他等於是AR加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人工智慧)的概念。
    所以假如做AR,Amazon是第一個會賺錢的公司.。這是我的預測。

    VR和AR的廣泛運用,工程師勾勒未來生活的遠景,都讓我們讚嘆連連。不過攜家帶眷旅居海外的唐聖凱說,自己對做生意賺錢沒什麼興趣,反倒是很樂意幫助別人想想未來出路。

    其實早一波iphone做了app store,那時候都在做手機app,職場上有一大堆職缺,都在談這件事情,有很多人才可以投入。再來下一波,我預計從今年開始在未來五年到八年,基本上就是做VR和AR 內容的世界。但是這方面的人才現在並沒有很大量。(你指台灣還是全球?)全球。就連我們在Microsoft有很多人才都是轉任,他們可能早期在Microsoft做得很好,做app,做這些2D介面設計做得很好,現在就轉任做VR。

    這個東西就像十年前的黑金剛,二十年前的黑金剛手機,大家都想說這東西怎麼可能普及?就如同你現在質疑它怎麼可能普及,可是手機現在變這麼小、這麼薄,這東西以後變這樣,你有沒有覺得這其實就是個未來?

    儘管英語不是母語,在溝通上難免吃力,但在國外闖蕩幾年下來,他始終對台灣專業人才素質很有信心。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回家,和大家聊聊,那些年在MIT Media Lab的那些事。

    這幾年來我一直在跟朋友聊,我們十年前在想、跟被訓練的,我們學的東西跟我們學完後想出來的點子,慢慢地到現在都成真了,可是我還有二十年。那下個十年呢?我現在從事AR和VR,我覺得更急迫的是,在十年、二十年後,自己要收割的是什麼?你看我十年前學的是這個,十年後我拿著這些計畫,這些都是我應徵工作的材料,我拿著這些材料,然後應徵上了,代表我十年前學的東西是有用的,我現在不是學生了,也在從事十年前做的產業,那我十年後要做甚麼?十年後VR和AR一定會普及到一個程度,然後會有下一波,所以我現在就在想,那下一波是什麼?這就呼應到Media Lab的訓練,Media Lab的訓練就是在教你想下一個(趨勢)。你待過Media Lab,受過那樣的文化薰陶,你會不自覺地問自己:十年後我要做什麼?這就是我一直在問自己的問題。你給自己的命題是,如果十年後我要怎麼收,現在當下我就該怎麼栽。我覺得這是我的人生哲學。

    更多內容,請看影片連結: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iwt1aanVMoPYUt_CQYCPQg

  • 家具設計科出路 在 雪羊視界 Vision of a Snow ra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6-03-12 11: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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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茂生教授,您的禮貌呢?台灣家長看待教育的本質,是浪費》

    一開口就人身攻擊,您真沒禮貌,虧您還叫禮貌生。
    要打李茂生是很不方便的事,因為電腦會自動換字,變成禮貌生,我還要回去把禮貌改掉,就沒禮貌了換成李茂。這不是我的錯,是輸入法的錯。

    這樣拿您名字開玩笑,您開心嗎?
    不開心、不舒服的話,就算您不認同袁主任的言論,您為什麼要開我們系主任玩笑?言論自由不是這樣玩的吧?

    言歸正傳,不管幾級分,為了分數、只為了進台大,而去讀自己沒有熱情的科系,都是浪費,非常浪費。

    但眼下台灣的教育制度和民風,完全就是以「浪費」為導向在行進,高分的孩子都應該到熱門科系,去讀冷門科系就是可惜浪費沒前途。這個國家徹底的病了,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當年林業最輝煌最賺錢的時光,人人擠破頭想進森林系,森林系就這樣制霸成為超越醫學系的「第一志願」;而今天風水輪流轉因為台灣林業的崩壞,淪落為所為「冷門科系」、「跳板」、「48級分就可以進的爛系」。

    賺大錢就是傑出的第一志願,不賺錢就是冷門的末段科系。森林系可以說是嘗盡了人情冷暖的辛酸血淚。

    發現了嗎?台灣人在評斷一個領域傑不傑出,好不好棒棒,是用「好不好賺」來衡量的,不管孩子在哪個領域多有興趣多有天份,只要不是能賺錢的領域都只換的到一句「啊那個沒用啦!」「整天玩___,沒出息!」「能不能學學XXX,把玩___的時間拿去讀書,就可以考上醫學系了?」(___請填入各種領域長才,尤其是藝術與文科)在家長眼中,只有念醫學電機法律三組第一志願才不浪費,進去一個科系,只要成績比更「高級」科系的最低錄取分數高,那就是浪費。

    這是何等荒唐?我們的教育什麼時候變成錙銖必較的商業買賣了?分數可以讀台大但是我喜歡花蓮的好山好水所以去東華,浪費。分數可以上台大但台大沒有設計類群所以我去台科大,浪費。分數可以上台大醫學系但我更喜歡山林、立志投身保育,所以我選台大森林系,這浪費到家裡哭天搶地跟你革命還能上報紙。

    到頭來,我們只能羨慕先進國家有管理周全的好山好水、有最先進的科技、有發展蓬勃的藝術產業、有走在時代前端的設計、有群英齊聚的樂壇、有領先全球的動漫產業……當政府只會成天喊口號:我們要發展動漫產業、設計、創新…等等看似充滿希望的計畫時,回過頭看發展這些產業需要的人才、英才甚至天才,多半在教育階段就被家長用「這個沒前途」給消滅了。

    妄想著要有健全的產業發展,家長們卻只願把孩子塞在少數幾個「熱門」領域裡面,這不是笑話、癡人說夢,什麼才是妄想?你知道台大醫學系高到莫名其妙的轉出障礙究竟是為了防止什麼嗎?答對了,為了防止少數家長花費一生心血栽培的傑出寶貝們在失去他們的控制後,決定聽自己內心的話不當醫生,去當物理學家、電子工程師、外交官了,強者我朋友們如是。

    到這邊,你覺得究竟是分數比較低的人因為制度,能夠進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校系,然後因為珍惜得來不易的機會拼命讀書成為卷哥卷姐,在未來獻身這個領域是「浪費」、「制度缺陷」、「漏洞」;還是把聰明的人硬塞到高分科系裡面,完全不顧他的興趣志向,最後只能在該領域鬱鬱寡歡成為一介平淡人物,是「浪費」呢?

    繁星的美意是讓資源不足的傑出偏鄉學生,能如願進入夢想中的科系,增添校園學生的多元背景,不致讓高分的學校淪為均質化的貴族學校。當然像袁主任講的我也同意,不管怎麼樣的制度一定會有那麼一群人,利用這個制度當跳板,只為了自己的升學夢,排擠了更想要進這個科系、滿懷熱情的人,再轉出去之後徒留一個冷清的空位與一個個被打碎的夢。雖然有時候對學生而言這是不得已的策略,徹底體現了升學體制的激烈競爭,畢竟再怎麼完美的制度依然會競爭,赤裸裸殘酷的競爭。

    退一萬步來說,今天人家就是有本事當全校前幾,48級分2年過後如果拼成卷哥,今天酸的人要不要去給他磕頭?住海邊喔?我那年的指考榜首進了台大可以玩到被當掉4/5的科目,隔年又拿書卷獎,讀書只是要與不要、拼與不拚的抉擇而已,今天讀不好不代表明日也會爛,學測幾級分關你何事?自己考不高分也沒有當全校前幾%當年不申請繁星,今天才在那邊酸有努力的人,魯不魯啊?

    人們必須接受事實:就算對一個領域有熱情與天賦,人就是殘酷的有能力高低之分,但不代表低分的人就是沒能力;繁星計畫進台大拿卷當學霸的比比皆是,但混不下去的也多如牛毛,就像台大法律系有李茂生教授,也出了一個馬英九。你不能說全部的台大法律系學生都是李茂生,也不能說全部的台大法律系學生都是馬英九,你才馬英九,你全校都馬英九。「以偏概全」是目前台灣大眾思考的一個盲點,忽略群體的多樣性而將其一元化,然後開酸、開罵;這是作為一個懂得思考的成熟公民,所應盡力去避免的事,否則跟鹹魚有什麼兩樣?我們要思考的是該怎麼防止再收到可能會混不下去的學生,而不是一視同仁的批判繁星就是後門漏洞,不然你要那些拿書卷獎的傑出繁星們情何以堪?制度就是拿來一再修正的啊,不然叫憲法就好了,修都不准修,要修還得先公投。

    制度不是一切,聯考也並不全然公平;再完美的制度,一樣會被敗壞的民風所摧毀。

    當我們依舊繼續用分數評斷一切,覺得只有高分科系才是贏家,繼續遵循考試至上的12年國教完全不給孩子發展興趣的空間,那就不要妄想台灣能有傑出的設計師、建築師、音樂家、藝術家、文學家、史學家、還有經營得當的美麗山林與成群的野生動物。當我們強迫有天份的人放棄自己的天賦與熱情,也不允許孩子在仍然青澀時就開始追尋自己的志向,當青春依然和念書劃上等號,那我們就別期待這座島嶼的文化能夠耕耘出什麼深度。

    每個領域都很重要,別再說這麼聰明為什麼不去當醫生了,嘴巴把行行出狀元掛在嘴邊,小孩要填志願的時候身體倒是很誠實。當一個國家期待每一個聰明人全部都去當醫生法官的時候,就不要嘲諷為什麼福祿猴這麼醜。

    只有當台灣的家長終於醒悟,相信自己的孩子在他們擁有熱情與天賦的領域中,才能如魚得水、為社會創造最大的價值、就算不太賺錢也不會餓死,而不是看哪個科系賺錢就把小孩往那個科系塞的時候,台灣才能真正的向前邁進、找到屬於自己的競爭力吧!

    而那個時刻,就是在看這篇文章的在座各位、曾經被逼迫著放棄你的夢想變成考試機器的各位,成為爸媽的那個時代了。

    對森林系來說,這個畢業後不愁吃穿,造紙家具學術NGO公務員皆獨門生意,一手全包出路有夠多的科系,我想就用這段話來作為結語吧:

    曾經滄海今為水,昔日英雄成狗熊。曾幾何時森林系要成為眾人的笑柄?當年輝煌無比的林業成為歷史荒洪中的漂流木後,如今滿山的人造林無人問津,老天也難回天,唯有靠森林經營才能永保人造林的健康永續、增進水土保持。直到有一天,當這座島上的人們,回想起林業這個夢,也就只有我們記得這個夢長什麼樣子,等待著我們一手編織這個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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