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家事調解委員資格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家事調解委員資格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家事調解委員資格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林沛祥,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工作回到正軌, 法律諮詢這非常多人需要的服務, 當然也要持續進行。 大家難免都會遇到交通案件,民事糾紛等, 卻苦無管道求助, 沛祥在這邊為大家服務。 法律諮詢服務, 每周二早上10:00-12:00、 及周四下午14:00-16:00。 採預約制, 有需要的朋友請來電預約喔。 【週二律師介紹】 專...
家事調解委員資格 在 林沛祥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工作回到正軌,
法律諮詢這非常多人需要的服務,
當然也要持續進行。
大家難免都會遇到交通案件,民事糾紛等,
卻苦無管道求助,
沛祥在這邊為大家服務。
法律諮詢服務,
每周二早上10:00-12:00、
及周四下午14:00-16:00。
採預約制,
有需要的朋友請來電預約喔。
【週二律師介紹】
專業又不失幽默的陳學驊律師,
在輕鬆的氛圍就幫你解決了問題。
1. 道誠聯合法律事務所主持律師
2. 財團法人法律扶助基金會士林分會、基隆分會及桃園分會審查委員
3. 臺灣桃園地方法院家事法院調解委員
4. 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民事庭調解委員
5. 財團法人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工作委員
6. 財團法人台灣兒童暨家庭扶助基金會法律顧問
7. 財團法人台灣兒童暨家庭扶助基金會台北南區家庭扶助中心副主委
8. 教育部推薦校園性侵害或性騷擾事件調查專業人士
9. 數十家著名企業法律顧問
10. 臺北市信義區公所法律諮詢義務服務律師
11. 臺北市政府法律諮詢服務律師
資格
1. 國立台北大學法學學士(90年畢業)
2. 中國政法大學經濟法組博士班研修中
3. 律師(94年高考及格)律師證號(95)臺檢證字第7049號
4. 專利代理人
有這麼專業的律師,
大家真的可以放一百萬顆心。
=======================
基隆市安樂區市議員林沛祥 YOUTUBE頻道
https://bit.ly/3hNBtvh
基隆市安樂區市議員林沛祥 IG
https://www.instagram.com/kumalin.kl/
家事調解委員資格 在 郎祖筠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認識方里長十幾年,從沒見過他休息。和他走在南機場,經過他身邊的人,無論老少,他能一一叫出名字。還不忘叮嚀長者,記得出門共餐;要學生提醒父母申請補助。有一年,他摔斷腿,不為別的,就真的為獨居長輩張羅事情,一樓、四樓來回跑,一不留神把腿摔斷了!
其實,除了熱心用心的方里長,在他背後最大的幫手,就是里長夫人-方太太。方太身體不太好,但跟里長夫唱婦隨,照顧里民不遺餘力。近年,在敬老活動中也常看到里長的兒子,忙進忙出,一家人都在奉獻!真的非常了不起!
#執政者應該看看、也學學這位里長在幹嘛!
https://youtu.be/E-lsKMRU_J0
受訪者:台北市中正區忠勤里方荷生里長
張大春訪談
蔡明真整理
方里長的時間表:
○ 民國52年,南機場國宅剛落成,方荷生一家是第一戶入住的家庭。
○ 民國87年,當上台北市中正區忠勤里里長。
○ 民國88年,將「台北市立古亭圖書館」更名「王貫英先生紀念圖書館」。
○ 民國90年,送出第一個供餐便當。
一天一餐,午餐。
飯盒來源:自助餐、學校,但有供應不穩定的問題,寒暑假、店公休。
○ 民國92年: SARS疫情爆發,忠勤里未被封里。遊民以工代賑。當時馬英九推動隨袋徵收,南機場夜市附近巷子多垃圾。
○ 民國94年:國小課輔,新住民之子。陳水扁總統清查國有地被占的情形,鞏浩將軍後代找上方荷生。
○ 民國95年,與和平醫院合作供餐(和平醫院的社區醫院功能)。
○ 民國96年,開始爭取龔浩將軍以前的職務宿舍(將軍宅)這塊地,也就是現在的樂活園地。
○ 民國97年,中正區公所跟國防部簽「代管合約」,方荷生再跟區公所申請成為里活動場所,或里長辦公室。
○ 民國99年,正式拿到樂活園地,每半年換約一次,持續取得使用權利。
○ 民國105年,於南機場社區創辦全台第一家「續食餐廳」、「書屋花甲」。
訪談紀錄:
方:
民國52年我就搬到南機場,是第一戶入住,小時候父母要照顧五個孩子(五個兄弟),那個時代大概也沒錢買書,或增加各種娛樂,那個時代也沒這麼多娛樂。
以前看到里長或其他長輩很壯像牛一樣,的跑來跑去,但到87年當里長的之後發現,這些長輩腰也彎了、頭髮也白了、先生死了、太太死了,就便獨老一個。
很多大陸來台灣的長輩,在社區裡面,甚至有一個很有名的叫王貫英爺爺,他有一個圖書館在汀洲分館是我去改名的。我算是被他打長大的,老爺子可以一邊騎山板車,一邊插國旗,一邊插標語。在總統府的凱道,以前那個時代不能走,就他可以走!憲兵沒有跟他敬禮,他還會下來幹譙憲兵,然後我去把他領回來。
可是當里長的時以後才發現是,我們的桌子有多高、床有多高,淹水就有多高,而他就睡在水中。
老爺子的電鍋打開,裡頭就一顆饅頭,裡頭的菌,就像辦活動雷射的球一樣。那綠色的,老爺子就把他剝一剝,繼續吃了。
後來幫老爺子安置到養老院,到他往生,幫他辦最後一次的公祭。老先生現在葬在金寶山,離鄧麗君小姐不遠,鄧麗君有個筠園,那裡有個鍵盤,一踩上去就會唱歌,所以我們家老爺子現在每天都可以聽到鄧麗君小姐唱歌。
金寶山的老老闆跟王貫英爺爺是同一期的,以前有好人好事代表,金寶山的老老闆知道王貫英爺爺走了,用一塊錢,因為辦喪事還是要出錢,用一塊錢幫他辦的。
所以當里長以後就發現社區的長輩腰也彎了,然後在家裡走掉、臭掉、爛掉,死在家裡,可是那個味道大概一輩子聞一次,我永遠也不會忘掉。所以很多社區不會處理的,到現在都是我去幫人家處理。就說,那麼多長輩在家裡走了,可不可以有什麼機制,我們可以幫到這些長輩,我去找醫院的家醫科談,跟和平醫院談,和平醫院的醫生也跟我聊,他就說:「里長,如果用餐食的照顧。」那個時候,從民國90年開始送第一個便當。
醫生講說,這些長輩獨居久了,一餐的飯可能吃三天,熱著吃、熱著吃,或吃個饅頭、大蔥。老奶奶們就吃了一點點,然後隔夜又熱,對長輩的身體非常不好。所以才用餐飲照顧的模式,當時就發明了一個餐飲照平安,就是說透過餐飲幫他送中午那一餐,可是,也因為顧及到長輩,不是嗟來食,也不是免費的,所以我就想一個人收20塊錢,一次收一個月,禮拜一到五,21、22天。
90年的時候是一天一頓,就中午那餐。
到了99年,我拿到樂活園地這塊地以後,那個時候才開始送兩餐。
那個時候(民國90年)飯盒有跟自助餐拿、買,送去。也有跟學校的營養午餐合作,幫他們打一份回來給爺爺奶奶們,但放寒暑假就沒有了,不穩定。再跟自助餐拿,但會遇到他們公休,餐食又不穩定。
一直送,到了民國95年
民國92年的時候,發生一件大事SARS。全台北市大概只有兩個里長,有通行證,而我是其中一個。因為太多老先生、老太太都是送和平急診,所以包括台灣的第一個走掉的護理長(陳靜秋),也跟我是好朋友。所以裡面很都事情要反映出來,包括我們忠勤里是全台灣,大概是所有資料裡面,我們是得到最多SARS、隔離最多,單戶單戶的隔離,我們忠義國小也是因為家裡有一個SARS所以全校停課一個禮拜,可是我們沒有被封,原因是因為我們透過社區的網絡,所有的志工、老師、學校導護媽媽們,一起來做!你們不要穿的防護衣到我們社區來,我們找了那個時候陽明大學的蔡老師來指導我們,太陽底下不會有SARS,所以我們開會就在太陽底下開會、分配工作,該送餐的、被封的、出不來的,這些都讓市政府知道。
當初SARA的時候有一個社區叫:華昌社區,四百多戶被封,可是我們比他嚴重一百倍,但我們沒有被封。當時馬市長相信我們的社區力量,所以我們社區沒有被封掉,到現在還是一個紀錄。透過社區的力量、培養的送餐志工等,在92年這年把SARS這關過了。
我們甚至有老爺子從大陸回來,下機場直接被送回家隔離,晚上跟他講好要在家一個禮拜不能出門,第二天早上來看他的時候,老先生又不見了!門大鎖又鎖上,消防隊來要破門,我跟消防隊說給我20分鐘,我去找回來。因為這個老先生一定在公園!你那個門破下去又是一個兩萬,誰去出這兩萬?那社區裡面就是相信這個老先生沒有SARS,可是因為從大陸回來被管制,而老先生又習慣早上去公園走走,那太陽底下又沒有SARS,曬曬太陽也沒事。後來把老先生找回來了,門也保住。
張:
對里民親切的理解,或者是孰練的體貼,就可以讓很多制式化的,或者說是非人性的這些活動盡量減低了。
方:
到94年的時候,自己又開始做一個國小的課輔,那個時候是已經開放大陸通婚了,通婚以後很多外籍新娘帶著小朋友搬進我們社區來,忠義國小也開始有這些小朋友,當時是以大陸為最多。當時就是說,這些孩子因為爸媽離婚,然後在社區裡面,媽媽帶著孩子租房子,那這些孩子在學習能力或溝通能力上,因為被排斥,所以在學習這一塊很低落,學習能力不強。
本來社會局有做一個脫貧專案,就是說弱勢的孩子如果在學校學習,可以存多少時數可以做,用學校的教室。後來因為用學校教室,牽扯到保全、使用的電、冷氣這些,好吧,又用我們的經費租一個店面,讓孩子下課就在裡面,但也要吃晚餐,那個時候開始跟一個國際文教基金會,青少年的協會-純潔協會合作,每天15、16個孩子下課就過來。
到95年,因為餐食照顧這塊太不順了,所以開始跟和平醫院接洽,當時和平醫院已經整併,而醫院裡有一項功能叫:社區醫院。當初在整併的時後(馬英九時代),本來和平醫院要被列為SARS專責醫院,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去抗議!我跟市長提:「如果像SARS這麼大的傳染疾病,醫院給你沒有關係,但如果沒有一天到晚在SARS的時候,可不可以有社區醫院的功能?」
SARS時一個社區老先生,因為醫院封了,他到別的醫院拿高血壓的藥,吃完整隻腳都腫了,因為藥不合。
92年和平醫院要重開幕的時候,馬市長問我:「如果今天早上開十個診,明天早上開十個診,你覺得有人會敢來嗎?」我說:「我跟你保證絕對爆滿!因為我們社區有太多老人需要藥、慢性病的處方簽。」結果,開幕那天早上中華路整個被計程車塞滿,所以開幕的第二天,和平醫院全整都開。
而社區醫院的功能在,那醫院能不能幫我們社區做便當?
張:
這很有意思,因為平常人不會想到,醫院不都幫人看病,但他其實是有一個足夠大的容量和供應量的餐廳、廚房。
方:
餐食到現在都是由和平醫院供應。
而現在送餐分兩種,一種是長輩牙齒不好、咀嚼能力不好,菜要打碎、剁碎、打稀,這叫治療伙,這由醫院幫我做。樂活園地供應的廚房是一般餐。
當時因為有一位龔浩將軍的後代找我,是民國94年阿扁總統上台,在清查國有地被占有的情形。而社區裡面有一個空間,是龔浩將軍以前的職務宿舍(將軍宅),但他沒有登記自己的名字(1949年、民國38年),所以這塊地還是屬於國防部的。
民國97年清查國有地,後代就希望保留,可是打官司到96年就輸了,因為他們家還算是有功,所以被安置到國宅去,但其他人就要搬走,搬走後那你就變成一個很大的廢墟,大約兩百五十幾坪。國防部也想賣,但在巷子內不好賣,也沒賣出去。
我從96年就開始爭取,那個時候就跟林郁方委員提了一個案,看能不能讓我使用這塊地。但國防部也沒給過全台灣任何一個里長一個空間可以使用,他問我說要做什麼,我說我要供應老人餐食、小朋友課輔,他說你是一個里長,不可能做這些事情,因為你是條啊咖(樁腳)。一般里長被認為是綁樁用的,不會做這麼多的東西,我說我已經做很多年了。
2008年馬總統上台的時候,林郁方委員還是積極幫我爭取,但軍方不太認同一個里長會做這樣的事,所以又取了一個名字:代管。代管合約,不是跟我簽,是中正區公所跟國防部簽合約,我再跟區公所申請這裡為里活動場所,或里長辦公室。
2010年我正式拿到!也是國防部跟地方簽的第一份依據!
張:
就變成一套合作模式了。
方:
但重點來了,直到現在他都還是半年一簽。當時簽的時候國防部接到很多黑函,說:里長霸占國家土地…之類,因為很多人不知道我們跟公所申請後,光打掃乾淨房子,花了八個月。
張:
因為你們也沒有經費可以處理這件事,那這些經費、人力怎麼募集呢?
方:
我接手的時候裡面太髒再臭甚至一條電線都沒有。有一天收到公文,易服勞役的可以我申請勞役,我就打電話過去,說我是誰我需要使用這個空間,但我需要人力,當時劉承武檢察官是負責這個案子,他說要請區公所來提,我就讓區公所轉過去。
後來人來了30幾個,所有人站在門口,沒有人要進去,因為好髒好臭。他們以為拿掃把掃一掃地就好了,後來地檢署幫我們報回去,說這些人不願意做,檢察官就說如果不願意做就所有人帶回來,叫派出所派警車全不帶回去。就沒有所謂易役勞役,該罰的罰、該幹什麼的,那30幾個聽到這樣後開始同意幫我做。總共做了三個月,每個人罰的時數不一定,但都做了三個月,而且做完以後還變成朋友,樂活園地到現在他們都還會帶朋友回來,說這當時是幫他打造這個地方!
當時打掃這麼多垃圾出來,一車就要9千塊錢,那時去找郭昭巖議員的媽媽李仁人議員幫忙,可不可以每天整理一些,請清潔隊每天幫我們一點一點的載走,也是載了三個月。
然後,我們老人吃飯的大廳地是陷下去的,因為下面水管斷掉,又請議員去協助,去自來水處來重新配大管,又找林郁方委員找台電,因為電線很細,從外面進來的就很細,就請委員去商量可不可以請台電配一條大電線,到我們園地的門口,所以現在不會跳電,就是因為有一條電纜。
中正區公所調解委員會的溫主席,主席說看到好久沒有看到方里長,而他的姪子也就是我的鄰長,就帶他來看。那時溫主席已經80歲,他問完我要做什麼,看完之後就回去了,總共來看我三次。後來拿來一張支票,50萬,我說:「我不要,這是你的老本。」他說:「里長,我的錢都已經分給我的孩子了,這些是我的私房錢,我把50萬給你,你要做到。」
第一個50萬就這樣拿到了,為了那50萬就做到現在了。
張:
為樂活園地的成立,做一個完整的介紹。
方:
樂活園地裡服務有:老人的供餐,送到家裡的、自己來拿的,光一個中午我們就要供應120個餐,一整天要供應到200個餐,有兩位專門的廚師來供餐。另外是,國小、國中的小朋友課後輔導,像現在暑假也有暑假營隊。
因為需要很多餐點,也因為當里長久了,看到過年過節很多宮、廟都會捐米給弱勢,可是有些家庭你給他五包、八包米他就拿去賣掉換酒喝,也有些家庭你給他五包,他全都放到長蟲、丟掉,有些家庭他是需要尿部、營養品。
我自己花錢去日本看輔導的社區,去香港看一些公益團體,看回來後我在台中的紅十字會去看,之後就開創了食物銀行,讓需要的人自己來挑自己需要的,里長不再只有送白米給你。
這裡面透過很多善心人士捐很多物資,甚至我們跟家樂福基金會合作,做食物募集買一送一的概念。比方說,你去家樂福麥一包衛生紙,你可以多買一包捐出去,或是你買罐頭,他三四罐你吃不完,你可以捐幾罐出來,或買洗髮精,馬大罐送小罐,你也可以把小罐捐出來。那些物資會到我食物銀行來。
我們也會做志工宣導、到家樂福設點,目前我們五家店,每個月大約可以拿到幾百公斤的物資。包含泡麵、尿部、營養品,有賣的東西幾乎都會拿得到。
張:
怎麼分配這些物資?
方:
我們就是給每個家戶一本存摺,每一本是五百點,但像是尿布外面賣四百塊一包,我們就算一百、九十點,我們的物資算是外面的三分之一(一點大約一元),所以五百點大約可以拿到市價一千五到兩千的東西,而且你可以挑你需要的東西,食物或物品。
另外還有一個服務時間,你可以來做里長的社區服務,你可以來幫忙整理食物銀行的物資、做義賣、圖書館的志工,服務可以換點數,一小時20點,透過自助人著的方式。
張:
而這套模式,後來又發展成街友以工代賑的模式?
方:
這是在民國92年的時候,馬英九要推隨袋徵收,南機場有一個南機場夜市,很多人吃了東西之後,帶了飲料到巷子就丟在那,這樣就一大堆人丟了。後來就是想說,社區還很多可以動的人,但他們又不大想工作,或沒有人要他們,又被列管為遊民,那我就請了一位萬華社福的楊運生先生,可不可以幫我寫一個案子給你們社會局,叫:以工代賑,一天五百塊,早上下午各幫我掃一次巷子,目前有三個人再幫我做,每個人三十天可以領到一萬五。
領到一萬五之後,花四五千多我幫他們找房子,吃飯可以在我園地吃,租了房子要棉被、家具都算我的,我們幫他找二手的家具,有新的衣服、棉被就送給他們,當他們有這些之後,他們不會躺回地上。當他65歲的時候,我幫他申請低收入戶,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可能拋家棄子,跟兒女的部分就要打官司,那透過跟法扶的合作,家事法庭只要法官一裁定他的兒女不用負擔這一塊,他一個人65歲,就變成可以申請到社會福利。如果不幫這群人,嚴重的問題在他們的身體,年輕時喝酒、亂啊,他們身體很多狀況,你不幫他,他們連就醫都沒有辦法,甚至年紀大了要安置到機構都沒有資格。
這些不是只透過給他們工作,還要後續幫助他們社福這一塊,才能幫到他晚年有人照顧。
張:
忠勤里在整體而言,跟其他臺北是其他各個居住區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或他最大的特色,究竟是什麼?
方:
南機場忠勤里這一塊弱勢密集、集中,但不是因為低收而成立的一個社區,可是因為他房子小,八坪、十坪、十二坪,低收的弱勢的,自然而然搬進來就越集中。
所以將近三百多戶的低收,六百多戶的殘障,一千五百多個老人,四百多戶的大陸越南、新娘,太弱勢、太集中。
現在忠義國小有145個孩子,有54個家庭是新住民,百分之七十是高風險家庭,是密度太高,所以我才會想出這個照顧的整個串出來的模式,包括從生活面,就學、就業、功課,包括他能夠經濟補助,能夠自立起來。
張:
所以看起來忠勤里照顧模式的背景、環境,或我們就稱之為特色吧,會使你的整個行政模式,看起來也不見得能完全一致的移植到其他的里。
方:
可是很多里長、很多社區,南部的社區,我教他們做食物銀行、課輔、送餐,只要做一樣,就只要做一樣(一項)就好了。
張:
如果其他的社區、鄰里,能夠採取忠勤裡這樣的系統性,起碼這樣的系統性思維和規劃,也應該在很多實務上有助於里民的…
方:
真正的有幫助,會真正的幫到生活面,因為人的生活面試最重要的。
張:
最後一個小問題,下一次想來跟我們談什麼?介紹忠勤里的哪些面向?
方:
我想談食物銀行的分享,跟食饗冰箱,還有包括書屋花甲真正在做所謂的續食餐廳,真正進行開始做了。
張:
請問現在需要什麼聽友的幫助嗎?
方:
如果願意的話,可以一起來支持,因為我們續食餐廳跟書屋花甲這一塊,我們訓練了很多個,包括今年九月,我們有一批的孩子考證照了,考了證照後想把孩子往機構或是公司行號,他有辦法去做,來贊助我們經費,我們可以來幫更多這些孩子。
張:
南機場中正區忠勤里的里長方荷生,是我看到的第二個陳樹菊,可是他所從事的工作,要比陳樹菊恐怕更複雜而更危險,但是,我覺得在高貴性和動人的特質上,一點都不遜色。
補充資料:
A. 王貫英先生,當年隨國民政府來臺的軍人,生前經常在臺北市拾荒,並把所得的收入購書興學。在方里長的推動之下,於1999年將「台北市立古亭圖書館」更名「王貫英先生紀念圖書館」。
B. 家樂福基金會善盡企業社會責任,推動反食物浪費首跨第一步,與臺北市臻佶祥社會服務協會攜手合作,於南機場社區創辦全台第一家「續食餐廳」「書屋花甲」,特於2016.09.05正式開幕營運!
C. 老將軍舊宅第 成為社區關懷新據點 為改變社區現況,環宇基金會、純潔協會及忠勤里辦公室採共同經營的方式,將位於南機場社區的(龔浩)將軍舊宅進行大規模整建後,以做為社區照顧社區居民的關懷據點,它同時是純潔協會進行弱勢兒童課輔的場所,定名為「誠愛家園」,而里辦公室更將此地規劃為居民的樂活園地,是照顧社區的多功能關懷據點。
家事調解委員資格 在 尤美女立委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昨天我和 立法委員蔡培慧、 南洋台灣姊妹會、 婦女新知基金會共同舉辦「從印尼漁工案檢視我國司法通譯之弊病」公聽會,邀請 立法委員 林麗蟬、 許毓仁委員、長期關注通譯制度的王美玉監察委員、轄有相關業務的司法院、法務部、勞動部、衛生福利部、內政部移民署、內政部警政署、農委會漁業署等單位、有涉外案件訴訟經驗的律師、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深度挖掘相關議題的 報導者 The Reporter團隊等專家學者,以及 桃園市群眾服務協會/ Serve the People Association-SPA,Taoyuan、 台灣司法通譯協會、 婦女救援基金會、 TIWA台灣國際勞工協會等民間團體共同參與,希望從各方觀點來檢視我們目前通譯相關制度的缺漏,也廣納各方意見、集思廣益,找出既有通譯機制的改善之道。
上個月因為《報導者》的深度報導,揭露了台灣福賜群號遠洋漁船印尼漁工去年八月的死亡案件,實情並不單純,而承辦該案的屏東地檢署,在通譯人員未確實翻譯出被害漁工的自白的情況下,即以行政簽結該案。直到王美玉監委著手調查這個案子,並與《報導者》合作,才挖掘出這個事件背後系統性的問題。
這個令人震驚的事件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凸顯出我國目前通譯機制的問題。
內政部公布的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15年6月為止,不含中國大陸及港澳居民,在台的外籍人士約有77萬,其中外籍勞工約57萬人,尚未歸化取得國籍的外籍配偶約5萬人,合計約62萬人,占了所有的外籍人士8成1;若再加計已歸化取得國籍外籍配偶約11萬人,來自東南亞各國的人士高達73萬人。
這龐大的人口數字連結到的是通譯的需求。
然而,以司法審理案件來說,目前刑事案件、民事及家事案件的傳譯比例低,令人憂心可能被犧牲的人權。104年全國地方法院涉外案件總數為9,258件,其中行政訴訟(含收容聲請事件)7,303件,有傳譯的案件占83%;刑事案件1,286件,有傳譯案件僅占20%;而家事及民事事件651件,有傳譯的案件甚至僅占不到2%。過去甚至發生過許多離譜事件,例如南部特教學校集體性侵案審理時,法官非但沒有傳譯,甚至請同為案件相關人的該校教師出庭「順便」擔任手語翻譯。
除了原住民族及身心障礙人士的通譯需求無法滿足,目前台灣外籍漁工、勞工、新住民的人數越來越多,法院受理之涉外案件也有所增長,由此可見通譯人才的需求越來越高,近年司法院雖有推廣讓法官知道基於職權可以傳譯,但是對於當事人是否需要通譯卻沒有一定的判斷標準,當事人也不知道調解及出庭時可以申請使用通譯,從當事人需求出發來完善通譯機制實為當務之急。
目前我國設有通譯的機關包括法務部、司法院、勞動部、內政部移民署、內政部警政署五個機關。此外,衛生福利部及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漁業署亦有與移工及移民有關之業務,但尚未設有通譯相關之機制。
我從第八屆立委任期就開始監督司法院及法務部通譯人才數量不足、勞動條件低落、傳譯品質不穩定、培訓課程單薄等問題,嚴重影響不諳中文或聽障、視障之案件當事人的應訴權利,更可能造成更多冤案。
經過幾年努力,司法院的通譯制度雖然逐步改善,但整體而言,我國各機關目前各自建置的通譯制度卻仍有諸多待改善之處,特別是低落的勞動條件使通譯專業人才無法留任,也讓通譯專業及穩定的通譯人才庫都遲遲無法建立。
台灣社會長期忽視東南亞語通譯服務在人權保障上的重要性,在司法審訊相關過程當中,即使在法庭庭訊時能運用通譯協助,然而在警察機關或其他第一線現場,卻不見得有通譯人員提供翻譯服務。各部門缺乏整合性的通譯政策,且各機關長期忽視通譯人才的培訓,難以確保當事人之相關權益。
為了促進台灣和東協、南亞、紐澳等國的緊密合作關係,蔡英文總統上台時提出了「新南向政策」這個重要政策。但是我們似乎不夠重視這些已經在我們社會與我們共同生活,和國人共築家庭,或者從事家事勞務、漁業、加工製造等基礎服務業,為我們的社會帶來許多貢獻的東南亞國家人民,他們在台灣的生活與勞動很可能是極度欠缺保障,甚至出了事情也無法得到足夠的支持與協助,被調查、上法庭,連話都聽不懂。
為了督促各機關正視通譯需求,我跟蔡培慧委員要求各機關徹底檢視以下面向,並提出具體的改善規劃,以強化通譯此一公共服務系統,確保當事人相關權益:
1、通譯培訓課程及相關資格認證應完善規劃,並建立通譯評核及考核機制。
2、檢視通譯人員之勞動條件及業務執行需求。
3、建立通譯完善之標準化處理流程,編寫基本說明手冊及翻譯相關文書,使當事人確知申請使用通譯之方式及程序、案件處理流程及評核或申訴之管道。
4、配置多元語言之通譯人員,以因應不同族群需求。
5、請行政院指派政務委員,召開建立「評估建立跨部會之專責通譯機關或機構」之評估會議,整合各部會通譯相關事務。
6、請行政院指派政務委員,邀集各部會及地方政府重新檢視通譯人力區域配置,並研議設置各區域通譯公共服務中心之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