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客家人是漢人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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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人是漢人嗎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0 19:25:30

《#斯卡羅》第1+2集:歷史課本沒教的故事 (8.8/10) #主頁部落格有圖文好讀版 @looryfilmnotes 《斯卡羅》是一部台灣歷史戲劇,由曹瑞原執導,演員吳慷仁、温貞菱、法比歐、周厚安主演,改編自陳耀昌所撰寫的小說《傀儡花》,劇情講述1867年美國商船「羅妹號」在恆春半島的琅嶠地區...

客家人是漢人嗎 在 一六 · 台北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19 01:02:09

《升學管道中的原住民族外加制度》  本文編輯|馬羽臣 本文校正|沈博硯  ❙ 歷程  1951年,當時剛國民政府來台後不久,基於「漢化原住民」的觀點,為了要使原住民接受漢文化教育,融入主流社會,及加速山地地區的發展,採用了「邊疆學生待遇辦法」,讓原住民和蒙古、西藏等地的學生一樣,享有升...

客家人是漢人嗎 在 南聲生生難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7-11 09:52:23

《#受困的思想:臺灣重返世界》|#吳叡人|#衛城出版 我們身處在一個已經無法回頭的世界。那些被視其理所當然的,未盡然是合理存在,唯訓勉自己拒絕傲慢,確保自我,才能在知識的追求與思想辯證上讓作為賤民的我們可以安穩地實踐民主,繼續與這塊島嶼共存,成為台灣人。 吳叡人教授在政治學領域無疑是非常重要的當...

  • 客家人是漢人嗎 在 金老ㄕ的教學日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2 12: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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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中秋連假,我把《斯卡羅》追完了。
    在整齣劇的結束,我可以好好的聊我對此劇的看法。當然,接下來內容會劇透,甚至是很大的劇透,所以不想被暴雷的,可以先行脫離。
    不過我在不爆雷的情況下,先簡短的評論這部戲劇,那就是:「開始讓我滿懷期待,結束時讓我備感失落。」

    至於為何會如此,那我要開始暴雷評論了,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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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慣例,進入分隔線之前,在給不想被暴雷的朋友最後一次機會脫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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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羅的故事之所以讓我期待,是它的故事背景會帶到清領時期的台灣。這是個影視作品描述甚少的時代,所以對致力普及歷史的我來說,這在豈初就贏得我的肯定。
    而看預告,透過羅妹號事件(也就是美國遇難船員在今日恆春一帶被當地原住民殺害),我們可以看到當時台灣錯縱複雜的族群問題,這當中牽扯了:閩南人(柴城)、客家人(保力)、平地原住民(社寮)、山地原住民(琅𤩝十八社)、外國人(美國)......這不僅是台灣在英法聯軍後,因開港通商政策會遇到的社會問題,直到現在,我國社會還是有眾多族群問題需要去處理以及彌合,所以這種古今相通並且對照的世界觀,也讓本劇一開始充滿了話題性。

    本劇在場景還原上很用心,甚至還讓許多演員使用多種語言進行對話(例如等一下會重點提到的蝶妹,她身為翻譯,就在本劇中使用:客家、閩南、排灣、英語,進行對話)。
    另外透過不同人群的不同立場,去切入當時本就複雜的環境,這種多元化的是腳是值得肯定,也會是非常有深度以及魅力的特色......本來應該是這樣啦。

    好話說盡,接下來我就要說本劇給我最直接的感想了,那就是:敘事極度失敗!因為非常突兀以及不連貫!

    其實在第一集上映時,就有很多人說:「怎麼場景一直切換來切換去?好破碎而且看不懂呀!」
    我自己本身有歷史方面的專業,所以看第一集是不會有以上感覺,但是一部戲劇如果要讓人必須先有一定程度的先備知識才能入手,那觀影門檻就會提高,既然製作團隊是想讓人認識歷史,那以上的批評的確就會是種警訊。

    但這還不是我覺得最嚴重的,本劇讓我傻眼及吐血的......是連最基本的台詞接續都很詭異呀!

    像原住民首領─卓杞篤,遇到他妹妹跟漢人所生的原漢混血姪子─阿杰,當時兩人有這麼一段對話。
    卓杞篤:「你有對母親的記憶嗎?」
    阿杰:「我媽媽得熱病死了。」
    卓杞篤:「難道沒有開心一點的回憶嗎?」
    阿杰:「我媽媽得熱病的時候,被客家人用死貓死狗扔。」

    坦白說,如果我是卓杞篤,我反應會是......衝去把阿杰爆打一頓!然後怒吼:「說!你是不是智障?叫你說開心的事,你跟我講死貓跟死狗!」

    印象中是在同一周播放的內容,當時卓杞篤並不知道阿杰以及他的姊姊蝶妹,跟自己有親戚關係。結果卓杞篤逮住了私自入山的姊弟倆,之後開始跟他們對話。
    對話到一半,卓杞篤突然說:「姪女,我怕別人會利用你......」
    我看了當場傻眼,你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漢你有親戚關係嗎?怎麼說著說著又知道了?當然我可以理解在你抓住他們的過程中,可能無意之間得知了真相......但你好歹演出來呀!
    完全沒做任何交代,從上一場景雙方彼此敵視,到下一場景突然含情脈脈......超奇怪的好嗎!

    說到蝶妹,我真心想批評這個腳色在本劇中的表現,就是永遠一臉苦瓜臉,然後講沒幾句就哭出來......好煩呀!
    我當然知道你身世很慘,所以一開始的場景總是一副苦瓜臉,我覺得非常符合腳色氣質。但你12集下來,幾乎苦瓜臉,這就太沒情緒轉折了吧?
    甚至很多場景,本該應該要很有衝擊力,但蝶妹依舊苦瓜臉,簡直莫名其妙!
    例如第二集,蝶妹知道父親死了......一滴眼淚都沒流?一點傷心的意思都沒有?還是跟先前一樣的苦瓜臉?這是怎樣?這父女關係不是不合,簡直是疏離呀。
    好,你說蝶妹跟父親感情不好(但戲劇中沒交代,別跟我說小說中有提到,觀眾沒有義務一定要讀完小說才去看小說改編影視作品)。那她跟母親很有情感連結吧?這是劇中有表現出來的。
    結果蝶妹遇到當初驅逐得重病母親的仇人時,用槍抵住他,然後用超級一貫且虛弱的語氣說:「你害我母親,還我母親命來。」OMG......就這種平常且虛弱的語氣,真的是跟殺母仇人吶喊?你喊用力一點好不好?你在演戲ㄟ!多一點張力好嗎?

    我之所以這樣一直噴蝶妹,不是對演員有意見,是覺得製作團隊在情緒安排上很有問題呀!情緒應該是要有落差,這樣更能有相互烘托的效果。
    就好像最後一集,蝶妹少數出現有笑臉的場景......這不是很好嗎?蝶妹的笑,象徵她從族群衝突的矛盾感得到解放。而我相信,在劇中有很多時候的遭遇,蝶妹應該都是有情緒波動的。她遇到李仙得趕回來救她,應該會有詫異以及感激的喜悅;她遇到卓杞篤的斥責,應該會有委屈以及懷疑;她遇到保力的人,應該會充滿憤怒。
    結果這當中就只有:苦瓜臉、哭、苦瓜臉、哭、苦瓜臉、哭......這兩種演藝方式做切換,我看的好膩以及好煩呀!導演怎麼沒有是著把演員的情緒給逼出來呢?還是你都只有重視演員是否有把各種語言的發音講對而已?

    說到最後一集,我不得不提那超雷人的「風祭司回溯時間大法」!
    好啦!我知道製作團隊應該是想表達:「族群間的全面衝突,最終沒有人會有好結果」,這可以跟史實中,原住民與渥國人達成和平協議做很好對照。
    可你安排的超突兀的!尤其這部戲大部分時間給人是要走向嚴謹的歷史劇,結果鄰近結尾你給我來一個玄幻色彩情節?製作團隊是在耍人嗎?
    如果說是要用假定的戰爭,作為一種場面氣勢浩大的高潮,那我覺得不但做的失敗而且大可不必,因為......這個結尾戰爭場面也沒做的很好。(不是說有幾枚爆炸,就叫場面浩大,你以為自己是麥可貝嗎?)
    如果要跟我講經費不足,那又何苦一定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又超突兀的場景?還不如把這段的經費,和劇情中段有出現的美國軍隊攻打原住民做一個合併,把唯一的戰爭場面做到更好,好過兩種不怎麼樣的戰爭戲。

    這樣看下來,我最想表達的是:本劇團隊連說故事都沒說好。
    歷史劇,它的本質是戲劇,也就是說故事。考據、服裝物品還原,這些是配料,做的好有加分,但故事才是最重要的主菜,試問:一個配料精緻但主菜不及格的料理,這是一道好料理嗎?

    也別跟我提「人家畢竟努力了」之類的話,正因我知道他們有努力,我更希望他們能達成自己訂下的目標,那就是:能賺錢。
    這部戲在我國,還可以因為主場的感情因素給予支持,但這樣的品質,能夠外銷嗎?而外銷可是曹瑞原導演,自己訂下的目標,以目前的成果,我只能說:這樣的貨,真的很難拚外銷。

    以一個喜愛歷史,並且我是真心支持歷史劇的觀眾(不然我幹嘛花時間看完12集,而且還花很多時間打這篇評論),我覺得,先說好一個故事才是吸引人的原動力。
    像是雷利史考特的「神鬼戰士」,他有沒有魔改歷史?有呀!還改的很誇張。但人家故事清晰,而且起承轉合做的非常流暢且有力,即便不了解羅馬文化,都能被帶入到故事當中,然後透過美術場景以及其中的歷史元素,真正被那個時代以及故事吸引。
    又比如日本電影「阿基米德大戰」,這部以大和號為主題的電影,全片只有開場有戰爭場面(但那一場卻又足夠吸引人了)後面都是利用情節讓人去帶入角色的心境變化,還有對戰爭的反思。

    其實在斯卡羅最後的場景及橋段,非常有好萊塢電影的公式化表現,這當然有一些壞處,就是沒有特別深刻或特色,但大致上是個平穩且有做到位的結尾。
    要說本劇的團隊完全沒參考其他戲劇的安排,那我是不相信的。(順帶一提,像是烏米娜公主訓練阿杰有關原住民的生活方式......天哪,我覺得根本是阿凡達情節的複製貼上,雖然也不是說不行啦,而且這麼做有成為後面情節的一些伏筆,但過程還是有點突兀到讓我笑出來。)
    所以我期待日後我國還有歷史劇的機會,能夠在眾多前人的基礎上,一次次的優化及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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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很多人會討論本片的一些政治立場,像是李仙得是否有被美化之類的。
    我只能說:每個人本來就有每個人敘述的方式。
    像我舉「司馬懿VS諸葛亮」,有些人會覺得諸葛亮始終佔據主動的壓制對方,但也有些人覺得是司馬懿敖死了諸葛亮。就連史書,在諸葛亮的章節,會記錄他打敗司馬懿,但同一場戰爭,在司馬懿的章節中,卻又是紀錄他曾經打敗諸葛亮。
    所以美化與否,眾人皆可評價,或者......也由得眾人評價。

    我倒是覺得本劇的最大看點,其實是周厚安飾演的必麒麟。
    除了周厚安是本劇中,我覺得最能駕馭多種語言的演員(當然這跟他說其他外語的比例多寡也有關,而且他本來就是中美混血,有他的天生優勢),必麒麟在史實中,其實代表著亙古一致的觀點,那就是:利益。
    必麒麟他是一位商人,商人做的各種事情,最終都會回歸於利益的考量。事實上,人不為己那才叫奇怪。
    當劇中的李仙得口口聲聲說要帶入文明,當劇中的劉明燈說要建功立業,我覺得必麒麟那句:「我準備推廣蜂蜜鴉片。」還有當李仙得詢問他想要什麼行動,而他回答:「我覺得我想要回打狗,運輸更多的蜂蜜鴉片來賣。」
    我整個開懷大笑......因為這真是無比真實呀。什麼價值、什麼正義、什麼正確,在資源以及利益面前,通通都要坦誠,也通通都不好使。
    其實承認自己想獲益,有時真的不討人厭,起碼我覺得實在且實際,而且有規則有邏輯,可以坐下來好好交談溝通,這不是很好嗎?
    所以我同樣喜歡水仔這個角色,只是相對於擁有外國人優勢的必麒麟,身為勢力最弱小的土生仔,水仔只能夾縫求生存並謀取自己乃至整個村莊的最大利益,所以很多時候,他也成為最沒有選擇權的悲哀小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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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就是我對斯卡羅的看法。
    如果想要對斯卡羅的真實歷史有更多認識,故事:寫給所有人的歷史近期都有不少的科普知識,而我覺得斯卡中一個優點,是它的確有帶動後世人們對歷史的好奇,這也是我肯定這部戲的部分。
    那各位看過斯卡羅嗎?認同我的看法嗎?或是不認同我那些看法?歡迎留言討論喔。(不過希望留言的情緒不要太大,起碼不要上來就先開大呀。)

  • 客家人是漢人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21 22: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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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膏嘛......那的確是早期遷台漢人一段黑暗史,不過,這是距今幾百年以上的事了,看到不少人直接推到漢人很噁心,身為漢人的自己感到羞愧,神父覺得有點過度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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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關於番膏的口述歷史多半從客家人而來,可能和生活圈互相重疊容易產生衝突有關,所以如果在劇中女主角聽到,「年輕人,要買番仔膏嗎」(不知道是不是講台語),她可能不只會感到驚恐,也可能會感到羞愧,如果她被設定成「原、客」混血這一個角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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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也不用想像幾百年前的漢人有多文明,特別是遷台的人多半是在對岸生活過不下去的底層人居多,同時期的中國即有將人肉當藥品的風俗,例如治療肺癆、毒瘡、眼疾等等,應是有人將中國的陋習帶來台灣,而在台灣,這種迷信多半在特定區域居多,如南投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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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胡傳《臺灣日記與稟啟》或者是《台灣教會公報》的〈埔社消息〉,還是日治時期的《台灣風俗誌》,也多半都是南投廳埔裏社,「埔里所屬有南番,有北番.南番歸化久,出亦不滋事。北番出,則軍民爭殺之....」--《臺灣日記與稟啟》,顯示和生存範疇和族群衝突相關,多半出於一種報復心態,也不是只要是「番」都必須殺來吃,這樣盲目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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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傳即為胡適的父親,有人說他是見證這吃人肉惡行的外地官員,一副文明端視野蠻喟嘆的樣子,事實上,他恐怕也是參與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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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我兵民如果人人皆欲殺番,皆能殺番,番必畏殺而不敢輕出。從此民與番各分疆界,漸相安於無事,轉各得以遂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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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他日記也記載著,原住民人很多,官兵打不過,「無論此等零星單弱之防勇,斷斷不能堵禦兇番出草殺人..」,並說官員軟弱,害怕番人專門懲罰自己人,「且有使之不能殺番者,撫墾局是也,撫墾局畏番如虎狼,待番如驕子....兇番託名就撫,任意出沒,伺機殺我民、我勇,則視為固然,不聞不問.」、「我勇、我民偶殺一兇番,通事必播弄其間...通事更以危言恫嚇,迫令營勇、居民出賄與和....於是防勇深藏堡中不敢出,番出殺人越肆無忌憚.」這些記述都可以看出當時的原民對峙的情況,而官方基本上沒太大的作用,漢人方面覺得自己處於弱勢,被出草的人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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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種迷信是,這是為了「防出草」,當地人認為只要吃了高山原住民,身上就有「番人味」,這樣子高山原住民聞到同類的味道,就不會傷害自己,這也可以看出一方出草,一方報復吃人肉,兩族群生活領域的競爭和對等衝突,而非單方面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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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人肉最早的記述,來自於清國官方,沈保禎的「開山撫番」策略,台灣鎮總兵吳光亮率領清軍與台灣原住民奇密(奇美)社人爆發激戰,清兵打不贏,吳光亮就設酒席假意款待,等到對方酒醉無力反抗的時候,就加以槍殺,這個就是著名的「大港口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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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吳光亮是廣東人,清國軍事人物,他率領的廣東飛虎軍,將所擊斃的阿美族壯丁烹煮食盡,他的飛虎軍多為廣東客家子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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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就像單方面屠殺,還是由中國政府官方開的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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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PTT上的中國人把番膏事件拿來抵制轉型正義,合理化中正紀念堂,並宣稱是閩南人殺原住民,民進黨怎麼不道歉?並說這是原民刻在DNA的恐懼跟憎恨,所以不信任民進黨,亦有人拿「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說這是台語俗諺,所以都是所謂閩南人幹的,不然怎麼會有台語諺語?把漢人對原住民的惡行,簡化成全體漢人都如此,漢人都是閩南人,閩南人就是現在一堆台灣本土派支持者,拿來攻擊特定族群,稱閩南人很噁心,甚至合理化不分族群施予打壓的黨國,這就十分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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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種「萬惡歸閩南」的邏輯,基本上,閩南亦是種蔑稱,通常我會稱之為Hô-ló人,中文可稱為河洛,就連這個稱呼都要被醜化成中國對於蠻族的蔑稱貉獠,羅織不相干而且不存在的故事,可見某些人對於那個時代的Hô-ló人以及這個時代的Hô-ló人極度貶抑之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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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這是台語俗諺嗎?並不是,這段來自於《台灣教會公報》的〈埔社消息〉,由曾持衡牧師用台語記述,原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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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天光我欲去城內禮拜,就看那個生番的身屍放在欲去城內的路邊,我對遐過也有看見無頭的生番。是時,有百多人圍著看,有的舉刀要欲割生番肉,總是那時有人在顧,勿准因割。到日午我對城內轉來,在路泥有遇著人拿生番肉,行到放生番身屍的所在,只有剩那些腸子佇在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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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人拿伊的肉欲去吃,講那個肉真好吃,也真有補;有的拿心肝講做葯真好,可治心氣病,真有應效;有的拿伊的膽,講可做刀傷、槍傷的葯,真好用。那粒膽值銀三十元。有的拿腳腕那二塊屈做腳風的葯,真妙用;有的拿骨頭欲焢膠,講那個骨焢膠可做葯治寒熱病,真好用。照我的甲伊請問,殺著生番通身軀隴有路用,只有大腸、小腸與頭毛沒用若定,其餘無一點點浪費,殺著一個生番卡贏打著幾若隻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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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眾人著派一百石稻給他,這是聽到的例規,又那個身屍也是眾人真愛用。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也有得眾人所謳咾。想著那些人真奇怪,愛吃生番肉,比吃鹿肉卡愛。真正是目瞅未曾看見、耳孔未曾聽見,這號的新聞真正是稀罕的消息。未有受教化的生番,只有愛殺人的頭來做好閒、勇猛、榮光、歡喜。有受教化的人,殺著生番不若得到一百石稻,也使眾人謳咾、歡喜;通身軀隴甲伊吃了了,想真,生番人真厲害,比番又卡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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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這是其中的一句,曾持衡用來形容當地風俗的荒謬,由於全文他都是用台語文來寫,剪出其中一句,反倒變成「哪個族群的人可以讀通這段方言文」,變成流傳的「台語俗諺」了,曾持衡說的是,他去城內做禮拜,看到一群人在割生番肉,他覺得那些人真奇怪,鹿肉不吃去吃人肉,他本人從來沒有看過這種事,聽過這種事,只有在這裡見到這種稀罕的消息,明明殺人吃人肉,還被其他人稱讚,他說,未受教化的生番,只有砍人頭而已,「來做好閒、勇猛、榮光、歡喜」,有受教化的人,殺了人還不如得到許多稻子,讓眾人歡喜稱讚,把人家的身體都吃光,這些人簡直比番還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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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些人對殺了番人的人送稻子,曾持衡覺得莫名,殺人的行為居然勝過捕鹿和種稻的收穫,這是對於當地習俗感到的不公正,明明是壞事還被眾人稱讚,令他看不下去,所以用台語記錄下來,他說明了自己不曾聽聞過這種事,如今卻看到,可以知道這不是一種普遍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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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用台語寫的,操台語的人以一個觀察者身分深切的反省,反倒變成都是所有說台語的人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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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期漢人對於原住民的壓迫和侵墾,這都是現代人必須加以反思和反省的事,不過仍然要知其脈絡,如果簡化成要台灣人自己自我嫌惡,或者用惡來合理化惡,因為你們祖先曾經做了不好的事,所以更沒有資格,去反抗其他外來者的壓迫,你們的痛苦是應得的,應該乖乖接受,所有人都應該接受中國的統治,中國的思想反而是文明的,中國國民黨的統治是為了要教化你們這群野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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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這種吃人的習俗正是由中國傳遞而來,無知和迷信,正是我們應該鄙棄的,所以才要去中國化,要知道,中國直到近代都還在食人肉,例如文革時期的廣西文革吃人狂潮,距離現在也不過才50年,當時帶領吃人肉的還做了高官,跟台灣古代這種基於生存競爭,無知或糧食缺乏的情形不同,他們是為了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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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1949年,一群中國國民黨軍,以整個政府的體制,對於島上所有人進行殖民一樣,他們殘害虐待島上的人,是為了樹立權威,強調自身優越性,甚至是為了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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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這是不能比擬的,但都應該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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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台灣人,該如何面對百年前過往這段原漢衝突史呢?侵占了別人土地,被出草,害怕被出草所以報復,有一部分人甚至吃人肉,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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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只有懺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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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藉由這份懺悔,然後讓我們更加團結,這是一部由各種傷害、無奈和不能彼此理解,所填充起來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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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的這份自私,讓我們只想著自己,現在不同於以往,讓我們可以想到其他人,而他們現在都是我們的家人,住在同一個島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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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的是,從個人到所有人,現在的我們,更加應該守護這座島嶼,BROTHER.

  • 客家人是漢人嗎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6-03 00: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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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真相的台灣史

    清大 彭明輝

    在國民黨的遮掩與扭曲下,我那一個世代的「台灣人」很難了解真正的台灣史;後來,在綠營各路人馬的遮掩與扭曲下,野百合和太陽花世代很難了解另一面的台灣史。

    當我看到年輕一代對日據時期的瘋狂愛好時,心裡很悲哀:台灣人似乎永遠脫離不了「認賊作父」的史觀,永遠被愚弄,永遠感謝、崇拜剝削我們的「賊」。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紛紛成為政黨的爪牙時,台灣人永遠只有知的權利,而沒有知的機會。

    "別把日據時期浪漫化"

    年輕一代紛紛想要了解被國民黨遮掩掉的歷史,而瘋狂地迷戀跟日據時代有關的故事。在海角七號等一系列「懷日」電影裡,台灣人跟日本人只剩浪漫或淒美的情感,而徹底忘記慰安婦的故事,也忘記殖民與被殖民的關係。

    但是,容我跟你講幾個很簡短的小故事。我媽在日據時代拿到新竹州(桃竹苗)國小畢業考第一名,而成為新竹州畢業生領證代表,日本人群起抗議——台灣人不是「二等國民」,而是「被殖民者」,所以不可以當日本國小畢業生的「領證代表」。

    日治時代台灣的治安很好,是的。但是這故事沒講另一半。我爸在日據時代當學徒,因送貨而返店時間較晚,在街上被日本警察毫無理由地懷疑是賊,就被逮進警察局,毒打一頓到皮綻肉開,然後才開始問話,並打電話到店裡求證——台灣人是沒有基本人權的「被殖民者」。

    請你記得這些事實,然後再去看看近年流行的「瘋日據」電影,看看他們多麼歪曲史實,多麼地認賊作父。我沒有要鼓勵仇日,我只希望台灣人可以客觀而完整地面對台灣的歷史。

    "被浪漫化的日據史"

    我很早以前就聽過社會學界與人類學界的說法:日本人比國民黨更認真地建設台灣,日據時代的台灣遠比中國更進步,日據時代的台灣有很多項目甚至比日本本國更進步。我不否認這些事件,但是很難認同這個「史觀」。

    日據時代的台灣是全球熱帶流行病學最出色的地方,或許是事實,但是動機呢?我相信是因為日本處心積慮地要進犯中南半島,因此他需要研究熱帶流行病學,而「熱帶流行病學研究中心」當然不適合設在酷冷或溫帶的北海道與東京。

    日據時代台灣有好幾個城市的都計規劃水準遠超過日本本土(譬如台中市)。或許這也是事實,但是原因呢?盡管日本政府從明治維新就開始積極引進西方的學術、技術與制度,但是日本民間的既得勢力一直都排斥自行流洋的學生(政府派出國考察者例外),因此很多留歐的建築師與都市規劃專家在日本本國被排擠或找不到發揮機會,只好到台灣來發揮,不是因為「愛台灣」。

    "日本積極地建設台灣的農業、礦業與經濟"

    是的,但是你聽說過這個俗諺嗎:「第一憨(傻),種甘蔗去給會社(株式會社)磅。」——國民黨以「肥料換穀」、「青果合作社」等手段剝削農村應得的經濟回報,其手段與日本如出一轍,甚至可以說是「以日為師」。

    日本建設台灣,是把台灣當標準的殖民地去建設,目的不是「平等對待台灣人」,而是把台灣當作「香蕉共和國」一樣地供養日本,支持日本去侵略中國與東南亞——台灣是日本的工具,而不是目的。

    我爸媽都對「外省人」心結甚深,也都常講日語,但是他們從來不曾說「日據時代我很幸福」,更從沒跟我說過「我是日本人」。我媽倒是跟我講過:她跟日據時代的老師通信(用日文),老師很得意地拿給他身邊的日本人看,並說:「你看,這是我在台灣教出來的學生。」

    上面這一句話什麼意思?在日本人的心裡,台灣人就不是日本人!

    「日本人李登輝」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念頭。台灣人是不可能跟日本人平起平坐的,所以不可能有「日本人李登輝」,「日本人李登輝」只存在於幻想或妄想的世界,而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所以光復之初才會有全省同胞歡天喜地地到碼頭迎接國軍這樣的事。

    " 誰在殘害當今的年輕人?"

    我爸討厭外省人,因為他在法院工作的數十年內老是受到外省同事的欺負。不過,他一輩子銘記在心並每年去探候的恩人也是外省人。我外祖父原本富甲一方,卻因三七五減租而家道中落,所以我媽討厭外省人,但她也沒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外省人中有好人,新竹中學校長辛志平就是全新竹人敬重至今的外省人。反過來說,本省人中有漢奸與台奸,他們危害台灣之慘烈,猶遠遠超過外省人。

    我爸媽曾告訴我們,今天台灣最著名的十大本省家族有哪些人是日據時代當漢奸,而得到日本政府經商的特許權,從而發跡致富;又有哪些家族在蔣氏王朝裡利用特許權來擴張財富。

    外省權貴令人不恥與厭惡,「本省」權貴又好到哪裡?解嚴之後「專業退位」與「黑金政治」傳聞甚囂塵上,使得黑道勢力大舉進入農會、漁會、地方議會與國會,其危害台灣政治與經濟發展之深,至今猶深入骨髓而難以治療。

    陳水扁當權期間,各種綠營的新舊權貴以「小蝦米吃大鯨魚」之姿侵佔公股銀行,趁著WTO逼迫台灣,「公營事業私有化」的過程「賤賣國產」,以及通過「股票分紅費用化」和「內線交易」的模式,進一步癱瘓台灣產業界「優勝劣敗,多元競爭」的市場機制。這些作為不但是貪污,甚至更扭曲了台灣的產業發展路徑,毒害台灣的產業體質,導致今天台灣經濟疲軟無力,全台灣人看不到未來。其為害,遠遠超過蔣氏王朝。

    自從解嚴以來,綠營奸商、權貴與政治人物相互勾搭成一個權勢龐大的集團,集媒體、金融、房地產、新興科技產業於一爐,以媒體的扭曲報導、名嘴的巧辯歪曲和網軍的力量愚弄選民和無知的大學教授(包括很多形象良好的綠營教授),以便從房地產、金融、行政院國發基金的補助、扭曲的產業政策等各種手段,侵佔國產,榨乾政府的錢,更無法無天地炒作房地產。

    平心而論,蔣氏王朝對台灣人的傷害是一時的,隨著他們的逝去而煙消雲散;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教授、奸商、權貴對台灣的傷害,卻是與時俱增,禍害無窮。

    今天台灣的非典就業已經高居就業者的7%,幾乎都集中在年輕人;此外,全台灣除極少數人之外都深受高房價之害。這兩條大罪,完全跟蔣氏王朝無關,全部是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與教授縱容(甚至勾結)奸商、權貴的結果。

    可悲的是,許多年輕人卻誤把這些奸商、權貴、爛政治人物當作偶像,誤把殘害自己的賊人當恩人,這不也是另一種「認賊作父」?

    "坦然面對自己的歷史"

    柏林有猶太博物館,因為德國人願意面對醜陋的歷史;波蘭把最血腥的Auschwitz集中營改建成博物館,因為他們願意面對自己曾經既被納粹蹂躪又曾協助迫害猶太人的歷史。

    人必須坦然面對自己過去所有的歷史,不被仇恨蒙蔽地面對過去所有的歷史。

    然而,蔣氏王朝遮掩了一部分台灣的歷史,解嚴以後的綠營教授和媒體則以另一種手段扭曲、遮掩了台灣的另一部分歷史。

    先是為了「去中國化」,而故意美化日據來醜化台灣與中國的關係;接著,年輕一代因為「去中國化」,竟然把一切「非中國」的東西都當作台灣史的珍貴過去,肆意美化而歪曲日據時代的事實。綠營老是把政治、文化與血統三個問題混為一談,搞到最後,年輕人根本就不認識真正的台灣和自己的血脈、文化。

    絕大部分「閩南人」和「客家人」都是漢人和平埔族(原住民)的後代,我們不該否認自己血液中的漢人成分。「撿骨」的風俗反應的是(國民黨治台以前)台灣人都自認為故鄉在中國的事實(鍾理和就曾把大陸當「原鄉」),我們也無法否認我們使用漢文,深受漢文化影響的事實(而且漢文化確實是值得我們珍惜與傳承的可貴人類文化)。

    我們不該美化國民黨治台史,我們可以在政治上主張台灣獨立,卻不該因而否認我們血液中和文化中的漢元素。

    我們是不該否認日本建設台灣的事實,但同樣地也不該忘記我們是被當作殖民地的事實。

    一味排中、反中與去中的結果,年輕人搞不清楚自己血液與文化中的漢元素,甚至還把日據時代美化、浪漫化。這真的是我們所要的「台灣史觀」?

    "被埋葬掉的「後解嚴台灣史」"

    綠營為了激勵年輕一代的仇中意識,來滿足自己對外省人的仇恨,或者作為選戰中廉價地賺取選票的噁心手段,不但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許多大學教授都被愚弄而不自知,甚至甘為犬馬供人役使。

    解嚴後,綠營媒體變成「本土」政治人物鞏固政治勢力的關鍵工具,他們用扭曲的報導來跟本土政治人物交換炒地皮等牟取暴利的手段;當綠營官商勾結以侵吞公營銀行、賤買國產時,他們也以扭曲的報導、以偏概全的攻擊等手段,為本土政治人物的貪污腐敗遮掩,至於換取到的是什麼利益,一般人更加難以耳聞。

    當年輕世代把綠營政治人物不分賢愚不肖地當英雄崇拜時,我很心痛;當綠營大學教授跟我說:「民進黨沒有黨產,所以不會貪污」時,我更為他們的幼稚感到痛心。

    一位年輕人看完我寫的「了解時事與政治人物的幾個要領:一個教案」後,義憤填膺地寫信來譴責學術界沒有盡責協助台灣大眾釐清真實的台灣史,並且欣慰地寫下幾位「有良心」的「學者」,而我卻發現這份名單裡至少有一半是「深綠教授」——這些人觀點偏頗, 只會挖藍營的瘡疤,而不願意客觀地看見綠營的醜陋,因此只能阿為「教授」,而沒被稱為「學者」。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偏頗到這種程度時,要期待綠營粉絲的年輕世代去了解台灣史,恐怕永不可能。而在綠營教授不顧一切地去中與排中之下,年輕世代難道真的要學「日本人李登輝」一樣地去歌頌日據時代?

    '結語'

    國民黨開始走入歷史,這是咎由自取。但是,如果台灣人不去認識解嚴以來綠營政治人物、媒體、名嘴、教授、奸商、權貴如何相互勾結魚肉台灣人,則台灣將永遠走不出經濟與政治的黑暗期。

    清大 彭明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