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官僚組織理論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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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官僚組織理論產品中有5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李怡,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失敗者回憶錄0820) 劉賓雁的啟示 劉賓雁1925年出生,2005年在美國病逝。他在生命最後階段說,他作為一個自由人,生活在中國,真正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超過9年,那就是1956到57那一年,和1979到87那8年。 不到9年,卻用筆也用生命寫出了讓我極受影響的篇章。1956到57,他寫了報告...

官僚組織理論 在 陪你讀ReadwithU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4-04 15:38:29

. 業績不振的原因並非外部的競爭對手 ——例如優衣庫、宜得利或百圓商店、藥妝店--所帶來, 而是公司內部自己出了問題。 比方說,商品開發的手法已經到了極限, 因而無法開發出能夠滿足顧客期待的商品。 不只如此,組織變得十分官僚而缺乏彈性,並未針對問題本質進行改革。針對這些組織的現狀以及停止赤字的方針...

官僚組織理論 在 Simon Shen 沈旭暉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4-28 19:17:20

【#沈旭暉隨緣家書 🇹🇹】Do So:大數據操控的「千里達白票運動」,與…… 香港區議會選舉塵埃落定,早前有網民發起的「白票運動」並未成為潮流,最終以泛黃陣營的壓倒性大勝告終。正如日前講述,提出投白票的網民有其理論基礎,意見應被尊重,不應簡單以「鬼」視之;但假如有其他勢力刻意操作議題,卻是另一回事。...

  • 官僚組織理論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20 07:5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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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敗者回憶錄0820)
    劉賓雁的啟示

    劉賓雁1925年出生,2005年在美國病逝。他在生命最後階段說,他作為一個自由人,生活在中國,真正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超過9年,那就是1956到57那一年,和1979到87那8年。

    不到9年,卻用筆也用生命寫出了讓我極受影響的篇章。1956到57,他寫了報告文學《在橋樑工地上》、《本報內部消息》及續篇。我讀到這些作品時是20歲,那時我傾心文學,又受中共的「文藝必須為政治服務」所影響。劉賓雁的作品,使我認識到反映真實就是文學的靈魂,揭露和批判現實世界的不合理不公平的現象,既是文學使命,也是作家最好的「為政治服務」。《本報內部消息》中,他批評總編輯保守,不敢報導真實的社會狀況,報紙索然無味。當我正慶幸中國的文學和新聞開始可以大膽批判現實、促使社會進步時,緊接著掀起的反右運動猶如當頭一棒,我傾慕的作家劉賓雁受到鋪天蓋地的批判,而所有中國報刊,都只有片面之詞,而看不到他本人有任何回應。我相信他這時候很痛苦,厄運正降臨。

    二十二年之後,文革結束兩年,我讀到劉賓雁的新作《人妖之間》,繼續鞭撻中國的官僚、特權和貪污,我在主編的《七十年代》予以全文轉載,把這篇作品推介到香港和海外,讀者的普遍反映是:中國可以發表這樣的作品,讓他們看到希望。接下來,劉賓雁又以記者身份到各地採訪,記錄許多人與事,寫下《一個人和他的影子》《人血不是胭脂》等報告文學,而最轟動的就是《第二種忠誠》。這篇作品給劉賓雁帶來第二次厄運。他受到鄧小平點名批判,又開除黨籍。1988年他出國訪問,一年後發生六四事件,他也就濟留美國,沒有再回到中國去。

    1982年,劉賓雁在美國愛荷華參加「國際寫作計劃」期間,我到美國跟他作了一次訪談。1988年我去洛杉磯,劉賓雁也正好在那裡訪問,於是我又同他作了一次訪談。兩次訪談都刊在我編的雜誌上。

    在第一次訪談中,劉賓雁講到他的過去,被打成右派的經過和感受。他出生和成長在日本人佔領時期的哈爾濱,他記得最清楚的是,彼時彼地人們是享有言論自由的,青年作家是可以自己印書出版的。比照自己日後的「不自由」,這種印象成了他對童年生活的主要記憶。

    他14歲就接近哈爾濱的中共外圍組織,1944年19歲入黨,一直在共青團工作。他也同白樺一樣,自己相信出身純正。他在1956年中共號召「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時,寫出批判性的報告文學,顯然他認為這是一個黨員應該盡的言責。

    1956年發表那幾篇報告文學,廣受讀者歡迎,劉賓雁因此還獲得升級和加薪。但宣稱「陽謀」的反右運動一來,他的命運立即從天堂掉到地獄。他說他「變成一無所有。什麼都不被承認,你的革命資歷、水平、地位、貢獻……一切都不算數了。」他被開除公職,送去勞改。在這段長達22年的右派分子生涯中,他感受最痛苦的是兩件事,一是你是賤民,不是一個人,誰都可以罵你,侮辱你,右派帽子摘了之後還被叫做「摘帽右派」「改正右派」。右派分子的檔案猶如一個人的影子,如影隨形揮之不去。他認為「這種精神折磨最可怕」,像一塊石頭一直壓在心上。另一個痛苦之處,是你想做點好事,不讓你做。比如你見到一個孩子剝樹皮,你勸阻他:不能剝,樹會死的。小孩會罵你:「你管得著嗎?老右派!」22年的右派生涯什麼都不能做,四人幫倒台後還是被投閒置散。三十多歲到五十多歲,一生中最有用的時光,就這麼荒廢了。

    劉賓雁選擇報告文學這種形式去寫作,主要是因為在中共體制下,新聞一直是管得死死的。即使在思想最開放的八十年代,劉都說過「理論界是活了,文學界也會跟著活起來,最死的是新聞。」但劉自認是新聞記者,生平最想獻身新聞事業。在新聞管得死死的情況下,他就從文學入手,寫出既有真實背景事實,又帶文學虛構意味的故事。他寫的每一篇報告文學作品,都廣受關注,引起轟動,首先不是它的文學性,而是它的現實性。

    實際上他作品的文學性很強,批判鋒芒尤其銳利。我從他的作品和生平中獲得的人生啟示,就是作為一個寫作者,一定要敢於揭發事實真相。新聞要報導真相,無法如實報導,就另闢蹊徑,從文學入手報導真相。寫評論更要基於事實真相。這世界最需要的是真相,人生最應該探求和堅持的是真相,真相就是True, 就是真理,就是做一個真正的、忠於自己的人。(52)

    圖1,訪問劉賓雁。

    圖2,1988年4月應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香港學生邀請,參加香港九七前途討論會,劉賓雁前來合影,右二是另一與會者李柱銘。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 官僚組織理論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23 12: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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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換寫點別的,不然會很悶

    來分享一下我對能源的想法與轉變好了。在我還是大學生的時候,看各種發電,很講究所謂的數據,最好是官方數據,只要不是官方發布的,都會抱持著不要相信的態度。跟政治正確橫行的這幾年類似,陰謀論通通是不值得看的,只有公信力高的大媒體才能相信一樣(?)

    我是常找教授跟去教官室泡茶的那種人,混熟了多少會聽到點八卦,然後...........對數據產生了很高的懷疑。因為教授就有立場,90年代就讓我碰到好幾個統獨極端的例子,他們也有人參加過政府案子,專家學者身分與會,只能說不同立場看事情,差異真他X的大。

    等到自己開始出去接觸了,這些年也有想碰能源產業的東西,近20年的想法就轉變很快,可以說接近月月轉、年年轉。依照某些立場堅定的人來說,這叫做立場反覆不可輕信。XD

    好了,講重點,為何想法會常常轉?

    大致上,能源產業到政策,不是物理問題。通常一個技術發展出來到成熟,可以成為一個產業,大體上都在理論上是安全的。實際上?別鬧了。

    所以,主要問題在政府體制上是政治,產業上是管理。

    你要說,換了屁股就換腦袋也可以,我的看法是,你要擔憂的事情變多了,當然會換想法。

    以技術上來說,我碰過的狀況是,技術本身的穩定性是一回事,會不會造成整體的損失才是重點。假設發生狀況的機率是1%,主管的角度會分成兩個方向,一種是算帳本,1%造成的損失期望值多大,所以該不該推這個。就理論上如果會賺錢、能源產出是正的,看起來就可以推不是?

    第二種方向,涉及到人事角力,因為改變不見得一定是好的,假設既有的辦法運轉良好,也沒出大事,因應風險的準備也很充分。那麼,我們要拿什麼理由,憑著未來可能發生的那一點機率,就要求要開始改革?萬一失敗,主導整個計畫的人,他的未來可是會消失的,能源產業或政策,不是小事,稍有差錯都很大條。

    這當然會讓主導者站在非常保守的心態去處理。

    另一常見的問題,是政府法規跟不上,前幾年我就有切身之痛。總之,法規訂定的當年,台灣可能沒有此產業,或是規模很小。所以要找專家,找不到業界人,只有學界做過相關理論的。看法規,搞不好還有找都沒找過,反正當年也沒人在乎,公務員就照流程跑完。送立院,幾十年前也沒人懂,就這樣過了。

    換到今天,產業狀況改變,想推的人被禁止這個禁止那個搞死,他當然痛罵政府顢頇。但你說這是現在公務員的錯?當年主導者可能早退休,甚至都掛了,新上任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何事,只能照章處理。

    這就涉及到另一個,立法委員的專業夠不夠,大致上我遇到跟聽到的情況,真的想幫忙的很認真,也想釐清問題,但常常無法修法成功。因為多數情況是立委要忙的事情太多,無暇全程顧及,只能仰賴助理去協調相關部會,然後這回到另一個立委身上,修法又不是一個點頭就可以推。

    這講講好像又回到自治問題,立委數量太少,中階層的議員選舉不見,其實都在壓縮政治的協調能量。

    嘛,這就不管。立院不是只搞定一個立委就好,要提出案子到大會通過可長了。能源產業的相關專業意見,總算找到有研究的學者,國內既有的產業加入,總可以搞定了吧?

    沒有,現在遇到兩大困境。第一個就是政治對抗,尤其當蔡英文提出新一代的能源政策,藍營就得反對,而且是明著要對幹。這其實很妙,台電已經不反了,相關專業的專家,跟著時代前進,以及其他國家實驗性的結果,也都在修正。但泛藍陣營因為政治理由,只能反對。

    這種為反對而反對,很像90年代以前國民黨罵在野黨的態度,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完全相反,變成國民黨對抗自己創造的官僚組織,然後對抗不了就說人家是綠的。被抹的當事人恐怕還一頭霧水,真的被告或是威脅的,氣到投奔綠營的例子不少見。

    為反而反的後遺症,就是泛藍只能找很外行的去充內行,沒做過相關產業的去罵產業。然後這些找來的磚家,反過來影響了民意代表,讓立委跟助理群相信這些磚家是專家。

    這些磚家最會幹的事情,就是把技術問題弄成政治問題,10年前行不通的技術現在可以了,就製造輿論說挺現在技術的專家都是綠營打手,然後那些停在過去的磚家就可以變成藍營的技術大師。結果當然是磚家專家分不清,一般人被所為的立場反覆騙得團團轉,還真以為技術跟環境千年不變。

    另一個困境,是能源開發牴觸到台灣許多環保分子,三接那個還算鬧大了得到支持,其他的案例數都數不完。大多數的抗爭,反對開發光電、綠電、X電,都結合了在地民意想要爭取補貼的意見。

    最常聽到的例子是下不了台,高舉環保大旗的,舉到後面開會看資料,心裡也曉得這些產業沒有問題,而且長期來講還算是幫助了台灣乾淨能源進展。但鼓吹了當地民眾抗爭久了,餅越畫越大,當初說的不抵抗就是台灣沉淪,現在能退嗎?結果就是打死不退,一路抵抗到自己都得要相信謊言。

    這其中,政治價值對抗反而是配角,比較像是因為你提了所以我就得反對,問題是全盤反對還是部分反對,我方有沒可以插手的餘地,有無利益可爭?政治的極端對抗,造成的是利益區劃的淨化,變成我方已經無對方可插旗空間,對方的地盤我方也沒插手餘地。利益變成零和,然後倒楣的就是產業。

    主要的對抗,多半是從極端的意識形態出發,至少我看到的多半是主張環保的指控其他人不環保。但你說不環保,指的是哪種?從40分進步到60分的改革算不算比較環保?

    不算,因為國外已經有100分的,你為何不用?

    呃,大哥,就還在實驗性階段,也還沒大規模推行。在台灣,沒有示範廠,就想要一次推到底,公務員根本不敢,尤其違法的也不敢。結果就變成,當產業要去推動修法,常常轉到媒體上變成利益團體勾結立委圖利財團,然後舉著道德大旗的得到掌聲。

    這其實很妙,就跟半導體製程已經進化到不知哪裡,我還是只聽到幾奈米的比較好,28奈米到14奈米再到7奈米,只差一點點啊...沒有很難啊...這樣。(倒)

    能源相關產業稍微碰了一下,知道實際發展的情況,技術進步到哪,考量的通盤性完不完整,這行的專家其實很清楚。

    只能說喔..........上太空的被人罵只會殺豬公,正在殺豬公的宣稱殺豬刀已經屠龍成功。

    算了算了,多說浪費時間

    現在完全理解,剛上大一就跑去問教授問題的我,為何被罵說先去乖乖讀書幾年再來,教授當時的心情如何。XD

  • 官僚組織理論 在 Eddie Tam 譚新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26 09: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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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方代表不應出席阿拉斯加峰會

    上周在美國阿拉斯加,開了拜登上台後的第一次中美高層會議。今次峰會被形容為針鋒相對,高潮來得很早,就在傳媒面前講的開場白。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先發言,客氣說話不多,已開始批評中國的所謂人權狀况問題。中共中央外事工作委員會辦公室主任楊潔篪回答亦不假以顏色,直接指出美國不守外交禮節,本以為農曆新年前,美國總統拜登主動打電語給國家主席習近平,向中國人民拜年,是個友善的好開始,所以才答應這次峰會。但竟然在開會前數天,再次以新疆為藉口,宣布對24名中國官員的所謂制裁,明顯是故意侮辱中國。發言中被認為最精彩的一句可能是「你們沒有資格在中國的面前說,你們從實力的地位出發同中國談話,這個老毛病要改一改。」

    峰會前制裁中方官員 故意侮辱中國

    中國人民反應非常熱烈,覺得中國人終於站起來了,不再像120年前簽署《辛丑條約》時,可被西方隨意侮辱!中國對美國全球霸凌的指摘,對美國本身人權問題的提點都是事實,對新疆和香港人權問題無理指控的解釋,更充滿理據。但西方傳媒完全不感興趣,只會扭曲為討好本國人民的宣傳!為何傳媒有權妄下如此荒謬定論!

    會議本身是閉門的,內容沒有公開,亦沒有會後共同宣言或記招。中方只禮貌地說會議坦誠和有建設性,美方說法也差不多,但不忘故意多踩一腳,說當美方提到新疆和香港人權問題時,形容中方反應為意料之內的「defensive」(意指心虛充滿戒心)!

    會議的唯一重要結論是美中願意在氣候變化問題上合作,當然是好事。但我已多次指出,解決氣候問題需要維持數十年的長期穩定政策,今天拜登支持,但他連走樓梯都不穩,能否完成任期都是個疑問,莫說下屆總統的政策如何,根本無法預測,特朗普捲土重來都有可能。雙方似乎亦同意繼續對話,亦算好事。

    近月中國通、現任亞洲協會會長、前澳洲總理陸克文(Kevin Rudd),不斷警告美中角力,如毫無遊戲規則,隨時擦槍走火,導致世界大戰,所以建議必須把這場龍爭虎鬥放在一個「有管控的戰略競爭」(Managed Strategic Competition)的框架之下。他想理想化地(仍稍偏幫美國)企圖把鬥爭分為3種:

    (1)可合作解決的問題。理論上可以和應該合作的地方很多,除氣候變化外,另一迫切危機是處理揮之不去的疫情,已出現多種傳染力更強的變異病毒,全球大部分地區確診再次上升,發達國家自私無比,囤積遠超人口需要的疫苗,大部分貧窮落後國家,只得到中國援助,但仍然遠不足夠,是一場人道災難,嚴重性遠超甚至超過個別種族滅絕!早前美國、日本、印度和澳洲組成的所謂「四方安全對話」(QUAD),舉行領袖視像峰會,同意為亞洲提供10億劑疫苗,是好事,但不害羞地承認此舉出發點只為抗衡中國!

    陸克文亦指出,其實值得亦需要中美合作的另一議題是對貧困國家的「債務寬恕」(debt relief)。疫情下,全球經濟衰退,不少國家確無力償還國際貸款,極需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和世界銀行(World Bank)等組織的援助。IMF和World Bank同為二戰後美歐帶領成立,至今仍維持充滿種族歧視的規矩,World Bank總裁永遠是美國人,IMF總裁必須是歐洲人。

    既然中國已成為超級強國,怎可繼續接受此無理規限,所以自立門戶,成立了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AIIB)和金磚國家開發銀行(BRICS Development Bank)等組織。按照大部分對國際援助有經驗的銀行家所說,中國主導的亞投行和金磚銀行,行政上比IMF、World Bank、國際金融公司(International Finance Corporation)和亞洲開發銀行(Asian Development Bank)等傳統組織更有效率,更專業和更清廉。

    世銀IMF滿是官僚與歧視

    我念的是Public and Private Management,相信「noblesse oblige」(貴族義務)這句法文格言,所以20年前當我離開投行時,曾考慮轉而投身於這些國際發展銀行,但當我向一些有經驗的朋友請教時,他們異口同聲勸我千萬不可,因為這些機構不止極度官僚,毫無效率,一切政治掛帥,完全按照西方老闆的利益為依歸,貪腐情况更非常嚴重!多謝朋友的提點,後來就放棄了這天真念頭。

    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IMF對受到外資急撤嚴重衝擊的亞洲各國的建議是,你們過度揮霍,咎由自取,所以必須勒緊褲頭,極力削減開支。即使導致無數人破產,政府倒台,不少地方如印尼,甚至出現恐怖血腥暴亂,也冷血不理!到了2008年的金融海嘯,主角換為美國和歐洲,IMF和其他國際組織的腔調就完全不一樣,異口同聲贊同和鼓吹極度寬鬆的貨幣和財政政策。去年疫情中,哪一個西方國家的財赤低於GDP的10%?勒緊褲頭?大概這只是肚滿腸肥的西方人,跟營養不良腰圍只有20吋的貧困有色人種,開的玩笑吧!

    西方人喜愛無理指控中國的一帶一路發展計劃為經濟侵略,甚至形容為「債務陷阱」(debt trap)外交。之前我已提過希臘前財政部長瓦魯法基斯(Yanis Varoufakis)在一次演說中敘述的一個故事,希臘出售比雷埃夫斯港(Piraeus Port)給中遠,本來條件在他上任前都已談好,但他認為不公平,所以向中方提出修改條款的要求,中方竟大方接受,把部分股權捐給了希臘的退休基金。他問觀眾,如果換轉買方為美國或歐洲機構,會答應嗎?在「寬恕」國際貸款這議題上,我願意打賭,中國必比美國更願意接受,更樂意伸出援手。

    國家發展科技 勿扼殺民企發展空間

    (2)中美也有很多競爭範疇,包括科技、貿易、投資、貨幣、經濟、外交和軍備等等。重要科技尤其半導體,兩方都有不足之處。中國仍然落後於美國,但美國在製造半導體的技術上,亦已遠遠落後於台灣和韓國,這亦是近年東北亞局勢變得如此緊張的最主要原因。不少美國朋友,包括前國防和外交高官,以及主要投行科技分析師,都記得我是最先提出此重要觀點的。

    數年前在中美貿易科技戰尚未正式開始前,我也寫過文章,提到曾在深圳,跟一些華為工程師和管理層交換對中國發展半導體計劃的一些觀察和意見。當時大家都同意全球最重要企業就是台積電,而中國面對的技術瓶頸很多,最主要的包括生產器材和EDA設計軟件等等。更麻煩的是欲速則不達,如清華紫光般大量砸錢投資,也不一定成功,反而招來西方的不安,反而更落力打壓,結果反陷入嚴重財困。

    中國仍必須努力自力更生,發展自己的科技,但要提醒一點,國家可以扮演重要角色,尤其在支持大學裏的基本科研,但小心過度扼殺民企的發展空間,應用科技發展上,他們更具創意,效率更高。不止中國,美國的最重要技術發展動力,亦來自企業家,近年最成功例子當然是Tesla創辦人馬斯克(Elon Musk),不止Tesla帶來全球電動車革命,SpaceX發射火箭的技術,亦遠比美國太空總署(NASA)和甚至比中國更先進,Starlink(星鏈)的潛力亦不容忽視。FAAMNG等科技企業,固然有一定壟斷性,但美國幸有這批後浪,才可繼續保住全球經濟、金融、科技和控制傳媒的霸權,的確需要小心考慮如何監管,但美國絕不會不顧後果地把他們打死。中國也必須小心處理龍頭科技公司的監管問題,大不一定就是有罪!

    美國續在軍事上耗國力未必是壞事

    美國對華政策,採取過時的冷戰思維,重新進行軍備競賽。中國在這方面較冷靜,但仍不斷發展更先進軍備,提升戰鬥力。美國恐嚇世人,中國野心勃勃,國防開支急速增加,但其實中國國防支出非常克制,去年約1800億美元,不到GDP的1.5%,比美國經常投訴支出過低的北約(NATO)盟友如德國的1.57%還要低!美國自己的國防支出接近瘋狂,每年超過7500億美元,近乎無王管,多年漠視國會的核數要求。美國的國防支出是後面10個國家的總和,比十九世紀英國遵行的「兩強標準」(Two-Power Standard)更誇張;美國擁有7000枚核彈,為中國20倍;美國的海外基地800個,中國只有3個。美國塗炭生靈,在阿富汗和中東各地打了20年的forever wars,連繼續打下去的原因都不知道了!

    中國千萬不要墮入此冷戰陷阱,讓美國繼續在軍事上消耗國力,也未必是壞事。重要的是中國繼續發展和平的外交政策,只需保護國家安全,拒絕稱霸,更不會無理攻圢其他國家,最終必能贏得道德高地。

    (3)陸克文建議美中雙方講清楚自己的核心利益,劃下不可碰犯的紅線,然後要求互相尊重。這建議最不切實際和最危險。中國似乎有點太天真,真的說出紅線,包括中國領土完整,美國不可干預內政和不可質疑中國共產黨領導地位確有廣大人民的支持。美國聰明得多,布林肯把這第三類範疇形容為adversarial(對抗)關係,在所謂新疆、西藏和香港人權,以及台灣問題上,必定會繼續發言和增加壓力,這些不就是中國定性為不可碰犯的紅線!

    中方也有提到BLM問題,批評美國人權狀况,但布林肯狡猾地自辯美國從沒有自稱完美,且引用《美國憲法》的前言,永遠在追求「more perfect union」(更完美聯邦)。多漂亮的高調,但只是完美BS,完全解決不了美國面對的實際危機,無日無之的恐怖槍殺案,和日益嚴重的歧視和襲擊亞裔人士問題等等。美國聰明地不願說出美國的真正紅線──過時反民主體制,令到美國在過去30年,不管民主黨或共和黨掌政,已淪為一個充滿不公、仇恨、怨氣,貧富懸殊加劇,人均壽命下跌,由一小撮權貴操控的「金權政治」(plutocracy)社會!

    近年未邀中國領導人訪美 於禮不合

    有人問我,怎樣評價中國在阿拉斯加峰會的表現。我也同意表現不錯,有點火藥味,但說出了一些重點,亦達到某些效果。但我的建議是不應答應去阿拉斯加參加峰會,應堅決要求美國來中國開會。

    首先從外交禮儀上,上次是去年6月跟時任國務卿蓬佩奧(Mike Pompeo)的峰會,已在夏威夷舉行,禮尚往來,即使拜登是新上任總統,今次峰會實應在中國舉行;加上在整個特朗普4年任期內,從未邀請中國領導人去美國作國事訪問,但特朗普上任不久,習主席和夫人給足面子,去了佛羅里達州海湖莊園(Mar-a-Lago)作友善家訪。後來亦邀請了特朗普到中國作正式國事訪問,規格上非常隆重。

    之後美國發動貿易戰,中國領導人回訪美國一事就被擱置了,後來特朗普女婿庫什納(Jared Kushner)想當和事佬──他老婆伊萬卡(Ivanka Trump)跟鄧文迪為閨密,企圖安排習主席再度訪問佛州。在一次2018年華盛頓峰會上,偶然碰到他,私下交談中,我直言此舉於禮不合,必須邀請習主席到華盛頓作正式國事訪問。但隨着關係惡化和疫情爆發,此事也不了了之。

    中國應制裁美國涉中東政策官員

    中國不應出席阿拉斯加峰會的更重要原因是主客發言次序的問題。如今次峰會在中國舉行,作為主人家,必然是先發言的一方,亦即是有寶貴的主動權。我建議提出的第一點應是為中東伊斯蘭教徒發聲,質詢為何美國20年來不停濫殺和打壓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和北非等無辜人民,死傷人數過百萬,因此而失去家園的難民數百萬!中國甚至應宣布對掌管中東政策的美國外交和軍方官員,作出一些制裁。

    即使西方傳媒偏頗,總要報道主人家的第一句開場白,亦不可以形容為defensive吧!

    (中環資產持有台積電、Tesla、Apple、Amazon、Microsoft、Netflix及Google的財務權益)

    中環資產投資行政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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