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完善同義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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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完善同義詞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倒立先生Mr. Candle,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663821557256450/ 準備了三年,歡迎藝術工作相關朋友加入雜技(特技、民俗技藝、馬戲團、魔術)產業工程社團(喜愛雜技藝術的朋友再等等),幫助台灣建構正常雜技產業環境,增加劇場、藝文就業機會,讓雜技工作者享有跟戲劇、舞蹈工作...

完善同義詞 在 文科太太的日常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4-04 20:25:12

: 這樣是一人份。 前天在youtube看到蘿潔塔的鮭魚炊飯影片,頓時好想吃好想吃,昨天晚餐用鑄鐵鍋煮了料滿出來的鮭魚炊飯,食材也很貪心的放了無限多種,當然也包括二犬最害怕的菇菇,果然二犬一個扶額、一個捏鼻子吞下,兩個小孩個性截然不同,媽媽一邊吃飯一邊偷瞄他們的反應,心裡竊笑。 今天早上又是菇菇...

  • 完善同義詞 在 倒立先生Mr. Candl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4-25 05: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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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663821557256450/
    準備了三年,歡迎藝術工作相關朋友加入雜技(特技、民俗技藝、馬戲團、魔術)產業工程社團(喜愛雜技藝術的朋友再等等),幫助台灣建構正常雜技產業環境,增加劇場、藝文就業機會,讓雜技工作者享有跟戲劇、舞蹈工作者一樣的政府資源,為世界帶來更多歡樂:)
    社團宗旨-推動台灣雜技產業正常化:
    1完整雜技產業工程草案
    2雜技史文獻收集與推廣,
    目前請先參考 郭憲偉博士 碩士論文
    台灣戰後雜技表演之發展研究(1945∼2006) 指導教授蔡宗信
    http://ndltd.ncl.edu.tw/cgi-bin/gs32/gsweb.cgi… ;
    3世界雜技史推廣;
    4正名名稱討論;
    5串聯雜技界團隊、名單與連署;
    6舉辦雜技正名記名投票大會,從雜技、特技、民俗技藝、馬戲團等名稱中投票決定統一名稱(或不需要,文資法已有雜技);
    7推動雜技工程所需法律、行政程序(記者會、公聽會等);
    8公告正名成功;
    9永續監督政府執行(監督正名執行與監督雜技專業人才聘任等)。

    中華民國雜技(特技、民俗技藝、馬戲團、魔術)產業工程草案
    (以下簡稱雜技工程,2017/03/22開始撰寫,此為2020/04/22版)
    請藝術相關作者幫助雜技人撰寫完整,以便日後推動(強烈建議您就近加入願意為您發聲的工會,因將來應是以「工會聯盟」的方式推動雜技工程,保護自己隱私之下推動改善雜技產業工作條件與增加就業機會)。
    中華民國依法行政,行政文件以法律名稱為主,故暫以文化部行法之「文化資產保存法」所載之傳統表演藝術「雜技」做主詞(雜技也是中文歷史、學術論文最廣泛的專業用詞,國際用語依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無形文化資產並列 Acrobatics / Circus ,兩字為國際專業同義詞。)並非不重視其他業界用詞,懇請諒察。正式名稱暫定日後業內「記名投票」決定。)
    雜技正名工程文案草稿撰寫:光班志工黃明正,指正、交流請電洽或 Line:0952 808012 。
    *建議您先將使用雜技、特技、民俗技藝、馬戲團名稱爭論擱下,先從下列十六項內容之三、四、五項內容討論起,因為這三項才是雜技工程真正重要的內容。名稱問題暫定日後業內記名投票決定是否要推動中華民國立法院修法(或是不需要,因文資法已有「雜技」可使用)。
    藝術業內公告所有內容皆起草階段,敦請業內賢達一起完成。草案內容易有不當描寫,為求顧及多方,時時修改,供藝術業內傳閱請勿外流,各自顧問除外。此次公告共十六項內容,大綱如下:
    一,公告目的
    二,法源根據
    三,雜技工程宗旨
    四,雜技工程目的
    五,雜技工程訴求
    六,推動方式(分三階段)
    七,雜技工程運作內容;
    八,自己可以做什麼來推動雜技工程?
    九,答客問
    十,正名推廣志工聯絡人
    十一,為何要加入工會?
    十二,工會聯絡方式
    十三,連署人
    十四,補充資料
    1全臺縣市政府對雜技專業名詞使用與的補助部分現況
    2世界雜技/馬戲團概況
    十五,雜技在臺灣歷史上重要貢獻
    十六,文化部雜技專業用詞使用亂象
    一,公告目的:
    1再次引發業內討論雜技工程事項、溝通連署,事關雜技世世代代權益,誠摯敦促一起推廣至每一人;
    2請大家協助蒐集業內名冊,以完成第一階段業內統計工作(名冊蒐集請先聯絡 光班志工黃明正0952 808012 )。
    二,法源根據:
    (ㄧ)憲法第 165 條 「國家應保障教育、科學、藝術工作者之生活,並依國民經濟之進展,隨時提高其待遇。」
    (二)文化資產保存法第3條 「二、無形文化資產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之非物質文化遺產)(一) 傳統表演藝術:指流傳於各族群與地方之傳統表演藝能。...」http://www.moc.gov.tw/information_306_19723.html
    (三) 文化資產保存法施行細則第九條「本法第三條第二款第一目所定傳統表演藝術,包括傳統之戲曲、音樂、歌謠、舞蹈、說唱、「雜技」等藝能。http://www.moc.gov.tw/information_309_19939.html
    三,雜技工程宗旨:
    為完善文化多元之專業化、
    建設雜技藝術家世代沃土與傳承、
    提升觀眾高質量雜技藝術活動之呈現,健全雜技之法律、政府、學術、教育(專業與推廣)、產業、觀眾培養正常環境,故推動雜技工程。
    四,雜技工程目的:專業、保護、尊嚴。
    (ㄧ)專業與歷史:雜技就是雜技,不是戲劇或舞蹈,是獨立的表演藝術。但未統一「官方專業名稱」會使整體產業努力無法累積、無法編寫系統性雜技藝術史。
    (二)保護與資源:建立雜技藝術正常產業系統環境,藉由整理法律與雜技史並追認功績、產業統計、教育推廣進而全球定位等,正式注入政府全面性資源(文化部文化政策、教育部、教材與課綱、體育署運動項目、縣市政府文化局...等)以建立保護、培育雜技專業之永續環境。
    (三)尊嚴與榮譽:目前雜技沒有法律、官方、教育、學界統一的名稱與獨立資源,在發展雜技藝術過程中會產生認同混淆、申請政府資源出現「踢皮球現象」、職業榮譽感低落等發展瓶頸的嚴重問題。所以快速推動文化部正名能讓雜技在專業累積、保護資源與尊嚴榮譽上深深扎根。...

  • 完善同義詞 在 無神論者的巴別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11-11 21: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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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雖然成場土地大辯論雖然廢咗,但至少帶出咗香港土地政策就係由兩大陣營對壘:相信供應先係解決需求問題嘅「供應派」,同埋認為規劃同分配比土地供應更為重要嘅「分配派」。

    我覺得可惜嘅,唔係好多左膠自以為識得經濟學,但其實響應用上面錯哂,夾硬將Demand & Supply扭曲到影響唔倒價格呢個結論,而係何灤生、麥萃才之流,雖然連經濟系教授都唔係而只係商學院同財務系,但既然用咗「經濟學者」個名參與咗個聯署,就唔該做下功課,搵下數據,甚至重溫一下經濟學嘅基本概念,而唔係搞到嘢錯哂,上電視節目比本土研究社陳劍青之流撚狗咁撚,揸住政府一兩粒數就可以由電視恥笑到網上,你班「經濟學者」謬論如何不堪一擊。

    即係幾日之間,「經濟學者」四個字就多得何濼生麥萃搞到變成過街老鼠嘅同義詞,唔關得有啲過去最鍾意混水摸魚假冒「經濟學家」或者自稱「識得好多經濟學家」嘅經濟學KOL,而家紛紛潛水只談風月鳥。

    ==================

    由政府主催、土地供應專責小組進行的土地大辯論接近尾聲之際,林鄭的「東大嶼填海項目」橫空出世,彷彿嘲笑整場辯論徒勞無功:但它真的一無事處嗎?還剩下了甚麼遺產?其實經過不同意見、立場人士多番交手,基本上已可歸納為兩大主流,就是究竟信、還是不信土地供應是解決房屋問題的關鍵。甚至已有人將兩邊分別命名為「供應派」與「分配派」,以點出兩邊陣營側重的分別。至於填海是否必須,其實仍是兩派論爭的一個延伸。

    要說這是「供應派」與「分配派」的分別還是有點粗疏,因為「供應派」並不完全反對在目前土地供應完全不足的情況下,進行某種程度上的資源分配;而「分配派」亦不認為在不增加土地供應的前提下,房屋問題就能圓滿解決。問題只在於「供應派」認為一日不大量增加土地供應,任何資源分配,只會締造出新的既得利益者和新的制度失敗者;甚至認為若要香港居民能有明顯住屋環境的改善(例如人均居住面積由「劏房級」172呎至少增加一倍至「新加坡級」的388呎),土地供應專責小組目前提出香港住宅用地出現260公頃短缺、整體用地出現1200公頃短缺的指標是低估了幾倍。

    至於「分配派」的立場卻是剛巧相反。首先他們認為樓價高漲的問題並不在於供應,而是低利率導致大量游資湧入香港炒高樓價;另外有部份「分配派」支持者更認為,不解決150個單程證審批權問題,任何房屋土地政策都只是「空話」。「分配派」亦相信目前香港土地供應根本充足,只是政府欠缺有效規劃,只要將土地作更有效使用,要大規模地、高密度興建公營房屋,大幅提高公私營房屋比例至八成以上,甚至100%「以追回過去少了的公營房屋土地短缺」。再加上引入打壓樓價措施如運用《收回土地條例》徵收棕地、租務管制和空置稅等,就能達致有效分配目的。如此連1200公頃這個土地需求其實也被政府高估,可以為了環境生態、自然保育等企得更硬,拒絕大規模填海和郊野公園等選項。

    這兩派之間雖然處於對立,但其實也還是有若干共識,例如當中大多數人都贊同「港人港地」為有效區隔外來炒家與資金影響的措施,軍事用地作為土地選項也沒有多少異議,值得向政府施壓爭取。此外兩派之中也宜就內部的分歧繼續進行「小辯論」,例如本土研究社就從不認為150單程證問題會對土地房屋問題有嚴重影響;而一旦真的成功爭取收回審批權,那每天改批多少人入境、甚麼人有資格優先申請以單程證來港、收回單程證後能減少多少土地需求、壓抑多少樓價──當「分配派」口口聲聲要求政府要有完善人口政策,那他們自己是否亦好應達成一個共識提出一個自己的版本來?至於「供應派」其實也應就「高爾夫球場是否應該保留,是否高球場願意付上市值租金就可以保留」、「若私營市場仍有房屋需求,那現有公私營房屋比例是否有調整必要?」整理出一致的立場出來。

    兩派未見面對面對決

    不過共識歸共識,「供應派」與「分配派」始終也難免要在兩條路線中辯出對錯、擇一而行,然而可惜的是,這幾個月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舉行的多場座談會,特別是本土研究社及其支持者們已多番對右派經濟學者叫陣,卻始終未見兩者有來過一次面對面的正面對決,最終只流於自說自話,甚或「呢個嗰個肯定有收地產商錢、有Hidden Agenda」這種低層次討論。

    就舉一個已辯論多次的題目:「只有增加公營房屋比例才對市民有利」為例,「供應派」一直堅持在土地供應不變的情況下,增加公營房屋比例等若減少私營房屋的供應量,最終受苦的卻是不在申請資助房屋門檻之內、以及抽籤不中、仍在排隊未能上樓的低下層住戶,他們的租金負擔將因此而不斷加重。「分配派」提出了反駁指,基於市民對房屋需求量是一致的,因此每增加一個公營房屋,同時就代表了私人市場減少了一個需求,所以理應對私人市場價格無甚影響──但這種想法卻是過於輕視市場供求的複雜性了。

    首先,一旦市場並非以市價作分配原則,很多「無本生利」的潛在需求就會因而暴增:一些原本因輪候時間太長又或機會太微而放棄輪公屋、抽居屋而與家人同住的市民,都會因為公營房屋比率增加而加入輪抽行列,結果原先由私營市場轉移至公營市場的效果就被削弱了。再者,公私營房屋需求也不是一換一那麼簡單,因為多了的一個公營房屋單位,幸運的話會令市面少一個劏房戶,這種居住面積的「升級」只在少數可能還不明顯,若如「分配派」所建議,一面倒壓抑私人房屋供應,則所有未能或尚未能受惠於公營房屋的「無殼蝸牛」,將一面倒成為這種分配政策下的大輸家。

    或曰增加私營房屋比例不就反過來令公營房屋短缺更嚴重嗎?所以「供應派」從來認為政策分配從來只是權宜之策,增加供應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源頭。可惜的是在土地大辯論進入最後大前路的今天,這些問題卻絲毫不被重視,也沒有得到認真的回應,如此下去,這場難得的大辯論就真要被浪費了。

  • 完善同義詞 在 蕭瑟寡人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3-01-29 16:4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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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望人生

    十九世紀的美國文學家索羅(Henry David Thoreau)說過:「多數人都是在死寂的絕望中度日。」(“Most men lead lives of quiet desperation.”)我年紀小時從不認為人類有何令人絕望之處;即便於青少年時期,我對於這句話仍未有多少領悟。

    在孩童的眼中,人是充滿熱情的;但隨著歲月增長,熱情逐日冷卻、化作一股對現實的莫名恐懼。這股兇勁逼得厭厭人心投向喪心狂歡,妄想在沙粒抖落的片刻搜掠點精神肥水。縱然如此,每個人依然在不安中瞅著那一天:十八?二十二?那使自己失去青春、那剝奪自己一切自由、那個殘酷現實初始的一天朝自己蹣跚逼近。

    工作、婚姻、健保、失業、後悔、中年危機,遊戲結束了。未幾,我們已不再為過往神傷,反而對那些拒絕接受現實審判的「小孩」寄予最刻薄的嘲諷。

    何以至此?

    小時,咱們對於世界的懵懂是希鬆平常。言論自由教咱們聲張自己的看法,但同時也使人們忘了存疑、提問、發覺、反省的意義。對於世界的懵懂被對於言論自由的懵懂取代,尊重他人看法被譽為美德,而質疑他人的看法卻被妖魔化,成了「不知變通」的同義詞。原本當挑戰既有教條的自由權,卻慢慢被分解為自立門派的溫床。當大家都固執己見,我又未嘗不能?過去的教條一分為多,而三教九流又各自發展出不可動搖的絕對信仰。

    咱們對於生命的觀點又未嘗不是如此?

    「讀好書、上名校、賺大錢、過好人生。」咱們喜歡用偏執的口吻向世人傳教,彷彿自己所言皆是切身經歷。或許咱們都沒想過:你我經歷莫過數十載,究竟是哪來了的膽讓咱們大言不慚地向大眾推銷「人生的面貌」?

    我們確信自己洞悉世間常理、確信自己了解未來,更確信自己做出的抉擇是「對的」、「理智的」。然而我們卻在無意中忽視了自己選擇的機會與權利、拒絕承認自己的徬徨,反願為選擇一條自己從未走過的路的決定做點無力的辯護。可惜我們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我們究竟要如何催眠自己、讓自己相信一個毫無根據的「成功模式」?為了安撫這種不踏實的心理,我們不斷地閱讀勵志書籍,希望讓自己不再懷疑,我們卻沒發覺:勵志書籍寫的都是我們已經知道的、甚至是自己早已深信不疑的觀點;我們閱讀勵志書籍其實真正的目的,只是不斷地朗誦一個神話,以為多念幾遍這天方夜譚就會成真。

    當我與小時玩伴重逢時,我發現人人對於生命的寄望已與過去不同。我感覺到週遭的人心中除了對於「一無所有」的恐懼之外只剩下具具行尸走肉;「錢不是萬能,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對他們來說早已被轉譯成「有錢才有所能」。

    我好奇地問道:「那如果你賺夠了錢,你會想幹麼?」

    一位剛在電子公司找到工作的友人毫不思索地答道:『我會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你喜歡的事情是什麼?這跟工作又什麼不同呢?」

    『我喜歡的是室內設計,而工作則不見得是我喜歡做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不去做室內設計?」

    『因為設計的起薪較低。』

    我不禁狐疑:「你工作是為了賺錢;賺錢是為了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但你放棄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又是因為賺得錢太少;這種說法難道不是自相矛盾嗎?」

    他頓時啞口無言。

    如果一天上帝給你一千萬,你究竟會怎麼做?許多人的答案都是「我會過我想過的生活」,而這種答案的性質與「我不知道要做什麼」實際上相差不遠。當提問者緊追窮打,這類不知所云便會浮上檯面。

    當自己不用工作、不用為生活煩惱,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卻沒有人交代得清楚;不過,倒是有不少人說:「這點兒錢不夠用,買台跑車就沒有了。」

    而我問他們:「那怎樣才叫夠用?」

    他們回:「夠用,就是花錢不用多想。」

    這點兒錢不夠用?參考二零零八年行政院主計處釋出的統計資料,台灣家庭的平均年收入約五十萬。若假設標準差是五十萬,那台灣一年賺超過一百萬的家庭約百分之十五;而年收入超過兩百萬的家庭僅僅百分之零點一。

    根據這粗略估計,這種台灣相當富裕的家庭得不吃不喝存上十年近的的鉅額款項,竟然被人說不夠用?如果台灣每一萬人才有一人可以「花錢不用多想」,那剩下九千九百九十九個人難道這一生都不能為自己的生活思考?這種說法是何等地憤世嫉俗哪!

    這之間,最怪誕不經的應該要算是我們認定「物質生活為精神生活之先決條件」的說法。

    當有人跟我講賺錢的目的就是要「花錢不需要多想」,我都會問他:「敢問要能負擔得起什麼樣的物質生活才算得是『花錢不用多想』?」而這似乎又能讓人陷入一陣沉思。他們告訴我一千萬太少,那讓我斗膽問問:台灣究竟有多少人買得起跑車?台灣能夠不眨眼就灑錢買跑車的人,恐怕只有數十人。而這個人還未掙得此財富,光想像便已要撐破自己肚皮。

    人的貪念,似乎會莫名其妙地膨脹。

    時下許多年輕人的做法更令我百思不解:他們可以每個月存幾千塊、幾個月後買一個一萬多塊的精品皮飾,但是卻不願多花幾十塊多買份蔬果補充營養。而當他們發現自己終究存不下什麼錢時,便開始怨天尤人,一方面抱怨工作、抱怨主管、抱怨國稅局;另一方面則忌妒出生於富裕家庭的公子哥、大小姐,並且偏執地認為無法負擔起奢侈的物質生活是自己不快樂的主要原因。於是他們開始編織自己的美夢,幻想著當自己成為富翁富婆時,生活上的一切問題都能夠獲得紓解;而他們卻從未想過:如果自己生活中唯一的快感來自於購買精品皮飾,那當自己可以輕易負擔精品時,心便會歸於空虛;直到自己的貪念被下一個目標燃起,精品服飾、珠寶、跑車、豪宅,完全不自覺已陷入一個與過度開支賽跑的迴圈中。

    如果這種物質生活就是快樂,那快樂跟毒品有什麼不同?打了再打,劑量越打越多,若不打,可比剝皮還難受,難怪咱們各個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這世上最富裕的第一世界國家的多數人民都無法在不借助房貸的情況下購屋,噢不!多數人連期頭款都必須存好幾年;而一個一千萬元的假設卻被人說於事無補?那敢問,這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有本錢追求快樂?

    如果你已衣食無缺卻還感到自己的身心貧瘠,那更充裕的物質生活又如何會讓你快樂?

    咱們探究的最低物質標竿,在此看來,似乎不過「虛榮」二字。

    現在我們不防回溯原點,問問自己:當初是為何放棄興趣去追求高薪工作?又如何篤信金錢能夠解決問題、奠定精神生活的基礎?

    最重要的問題是:這些究竟是誰告訴我們的?他們,一群自己也尚未完善人生的迷途羔羊,又如何能如此肯定地告訴你這才是人生的原貌?

    一切,似乎又回歸於虛無;而原本就無根據的說法,又要如何行騙?究竟是誰接受灌輸?又是誰固持己見?而又是誰在社會意識形態的侵襲下放棄了抗拒的本能、難堪地舉雙手投降?

    當我們不斷地為自己惱羞成怒地為自己的抉擇辯護時,我們已經忘了抵抗,而接受了絕望。

    生命或許因而隨波逐流,無疾而終。

    有趣的是,「絕望人生」一說,並不是索羅的發明。

    西元前第四世紀,柏拉圖透過「共和」(Republic)一文,以洞穴的陰暗來影射人類的社會:在洞穴中生活的人們,看到的永遠只是營火投射的黑影(看法),而卻看不清事物的原貌(知識),更甭提去推崇照亮萬物的光芒(真理)了;當一人終於步出山洞,卻被陽光刺得睜不開眼。同一時期華夏文明的老子亦以「五色令人目盲;五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田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描述社會價值氾濫後人類漸失判斷能力的情形。

    這個人類社會遺留兩千三百餘年的意識形態餘毒,還待我們去洗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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