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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身經歷的醫院怪談】
之前分享過好幾篇希區考克的短篇小說,都屬於那種結尾神轉折的故事,讓你不得不佩服希區考克的腦洞─小編都快忘了他是懸疑大師了。
這次分享的這篇〈他是誰?〉,就比較偏恐怖懸疑的故事,以第一人稱的親身經歷,描述一則醫院怪談。
你準備好了嗎?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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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 / 希區考克
數月前,當我在醫院療養心臟病時,經歷了一次古怪而可怖的事情,那件事我困擾得無法解釋。
現在,我要趁記憶還有一點,趕快把它記下來。
病情有起色之後,院方把我從一個照顧周到的病房轉到一個普通單人房,它位置在心臟病房的末端。
這個房間長而窄,燈光照明不十分好。病房兩邊大約還有十餘間單人病房。
頭一兩天,我經常緊閉房門,以阻擋其他房間傳來的收音機聲和電視聲,我喜歡靜靜地看書。
有一天,我正在閱讀時,房門輕輕開啟。我沒有聽到開門聲,不過不用抬頭,我能感覺到有人站在門邊。
我希望來者是位訪客,但是很失望,也煩躁,來者居然是醫院的理髮師。他穿一件薄薄的、看來襤褸的夾克,手提一個難看的黑色袋子。
他沒有開口說話,只抬起濃厚的眉毛,做無言的問語。
我搖搖頭。「現在不理髮,或許晚些時候。」
他露出沒有掩飾的失望神色,在門邊逗留一會兒。最後轉身,悄然掩上門。
不知為什麼,我無法再靜下心來看書。我自己承認,他嚇我一跳,他的打擾令我生氣。我也明白,對一位心臟病患者,這種情況是不適合的。
我服下鎮靜劑,想休息——但沒有成功。雖然如此,那天晚上我睡得不壞(在安眠藥的幫助下),第二天上午,在一連串洗澡、換床單、量體溫與各種事情之後,我坐下來準備再看書。
我發現我仍不能集中精神看書,雖然前一天那本書很吸引我。
最後,當我環顧四周時,我懊惱地皺眉,因為我明白煩惱是什麼啦。
在我的請求下,門再次關上。但是現在,說不出為什麼,我發覺自己居然不想它關上。因為我仍不能起床行走。所以,我按鈴找護士。
一位活潑、淺黃頭髮的瑞典籍女護士進來。她說:「已經厭倦隱士的生活啦?我以為你會改變主意的!」我微笑,我想是有點溫和。她說著,走出去,任房門開著。
我回頭看書,但是潛意識裡不停地思索有關門的事。最後,我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實:我閱讀的時候,絕對不想要那個理髮師再來開房門驚嚇我。電視和收音機的叫聲繼續打擾我,但我儘量充耳不聞,逕自看書。就這點上,我只是部分成功。
午飯之前,我開始覺得睏,擱下書,才待打盹,驀地,一陣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之聲使我從床上坐起。我相信那聲音發自附近的病房。
我心臟怦怦跳,暗暗告訴自己,那聲音來自電視。我安慰自己,那是某人粗心把電視音量開到最大。
數分鐘之後,病房走道上一陣騷動,人聲嘈雜。護士和醫院工作人員匆匆而過。我沒有料到這病房還有那麼多的人。
醫生們匆匆過去。一陣低低的命令、談話聲,然後幾近完全的沉默。慢慢地,護士和工作人員走回病房的通道,幾分鐘之後,一具從頭到腳都蓋著膠布的人體被推著,從我的病室經過。
我等候一會兒,然後按鈴叫護士。淺黃色頭髮的護士的助手急急進來,我從不知道她的反應有如此之快,她臉色有點蒼白。「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她猶豫一陣,然後聳聳肩,說:「通道對面的艾克先生。」
「心臟病猝發?」她點點頭。
我留心看她的臉。「一位有心臟病的人,那樣叫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她再次猶豫。
當她再次開口時,用字小心翼翼,說:「依一般的病情,是不大正常。不過,那樣的事有時也會發生。嗯,他可能病情加劇,痛苦不堪。大部分患者都會無力地倒下,但是他居然高聲尖叫,是有些——不正常。」。
她微微一笑,我認為她笑得有些勉強。「不過,你不要去想它。你漸漸有起色,你讀你的書,不要胡思亂想。」
當然,我是會胡思亂想。我全天都在想,夜晚都在想,最後他們沒有辦法,給我一顆額外的藥片,才使我安靜下來。
日子平安過了兩天,一個下午,當我正在閱讀時,門開了,我又經歷到那種被緊緊地、仔細地監視的不愉快感。
我抬頭,門邊站的仍是那位穿夾克、手攜黑色破舊袋子的理髮師。和前次一樣,濃眉抬起,做一種無言的問話。
和前一次的情形一樣,我生氣了,因為他嚇我一跳,我心想,這人真可惡!雖說門沒關,但沒有一點應有的禮貌,先輕敲兩下?
「我不理髮!」我強忍怒氣地告訴他,「我需要理髮的時候,我會請護士小姐通知你!」
他仍然逗留在門邊,臉色柔和,沒有表情,活像一副面具,但是明亮、黑色的眼睛在閃動,在失望地閃動。
那樣子不僅僅是失望,但我說不出是什麼,我可以說是憎恨,但似乎太輕了些,那樣子更像是深仇大恨。我覺得血液湧上臉部和頸部。
「請離開好嗎?」我暴躁地對他說,「你很無禮。」
我可能是幻想,不過,我覺得他像是微微鞠躬,一分鐘之後,離開。
我才開始輕鬆下來,滿心等候吃頓晚飯時,從附近房間又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地叫聲。這回不是高而尖的叫,而是一種抑制的低泣。
我僵住了,心臟怦怦跳,我聽見大叫聲,然後是跑步聲。我聽見輕輕的但是驚慌的逃跑聲向防火梯跑去。一分鐘之後,跟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三四階一步地追下去。
我看不大清楚走道,此外,這回發出叫聲的病房在距離我更遠的地方。然而,和先前一樣,我聽見人們急速地過去,叫喊聲,命令聲,低喃聲,然後復歸平靜。
在我的想像中,我可以看見擔架再次沿通道推出,擔架上躺著不發一語的人,那人畏縮在一襲灰色的膠布下。
那天,我那位瑞典護士的助手休假,新護士是位嬌小迷人的紅髮女人,由她為我端來晚餐。很明顯,她的愉悅表情是勉強裝出來的。
「這回是誰?」我問。
她沉默一會,佯裝安排我的餐盤,「梅先生,三七五病室的。」
我的病室是三七七,梅先生距我兩間病室。
我想從新護士那兒多打聽一些消息,但沒有成功。她告訴我,當時她不在現場,聽到梅先生不幸的消息,還只是幾分鐘前。
第二天,我想從別的護士那兒打聽到什麼消息,但沒有打聽出什麼。她們不是受指示不說,就是自己決定不說。
她們向我保證說,梅先生安靜地死亡,聲稱沒有呻吟或低泣那回事。她們告訴我,梅先生昏迷之前,曾按鈴叫護士。她們堅稱,假如是哭聲的話,那是「不自主的」。
對我所提的,關於腳步聲奔向防火梯的事,她們聳聳肩,其中一位說,我可能打盹、幻想聲音。
我想忘卻那段插曲,但心中卻不能滿意。那天下午,正在閱讀來信時,我聽見門上有輕敲聲,我抬頭看。
一位衣著整齊、頭髮光亮、蓄八字鬍的年輕人站在門旁。他身上穿著潔白的夾克,手攜著一個褐色的小箱子。
「先生,理髮嗎?」
我躊躇一下,「唔——現在不理,或許一兩天內。」他和藹地點點頭,「好的,先生,過一兩天我再來。」
他一離開,我就後悔沒有要他立刻理。一來我需要理髮,二來我還要問他另一位醫院理髮師的事。我希望他永遠滾蛋。
我的病情恢復得很順利。在新理髮師再來為我理髮之前,有一天下午,我堅持要乘輪椅到日光浴室閒坐一小時。
當我無聊地坐在那兒的時候,醫院的一位安全人員漫步過來,我招呼他,他走過來聊天。
在我個人的許多「職業」中,我曾幹過許多不同的工作。比方,多年前,我自己也兼過警衛的差事。因此,醫院安全人員與我一見如故,友善而親切地聊開來。
免不掉的,我們的談話扯到心臟病房的兩件死亡案子。我立刻注意到,新朋友的話變少了,而且好多次不安地左顧右盼,看是否有人在聽,像是斟酌一個決定,最後終於聳聳肩。
「假如你答應不向任何人——尤其是這兒的任何人談到的話,我就告訴一點故事。」我發誓以人格保證不吐一個字。他皺皺眉頭,不知如何開始。
「嗯,那兩人的死亡是相當奇特,首先,那兩人都面露恐怖,死在床上,兩眼睜開,死盯著,好像他們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因驚嚇過度而死亡!兩次,在他們大叫或呻吟之後,都有人看見一個小矮人,手攜一隻黑色小袋子向通道奔跑!事實上,第二次我自己看見,而且也追過去。」
我覺得心臟怦怦跳,「你可以描繪那人嗎?」
「我多半看到他的背影,瘦瘦小小的人,穿一件薄薄灰夾克,手攜一個破舊的黑色小袋子,我只是瞄到他的側面,皮膚光滑,沒有什麼可描繪,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眉毛濃黑。」
「那是醫院裡的另一位理髮師!」我告訴他。他膛目而視。
「另一位理髮師?醫院裡只有一位———個年輕人,蓄八字鬍,穿白色外套,他在這兒已經做了一年多了。」他猶豫一會,「嘿,你也見過他這個人?」
我揮揮手。「現在不要管那些,繼續說下去。」
他搓搓下巴,「唔,第一次我沒有看見這個傢伙,但是第二次我正好在一樓,就在梅先生呻吟,按鈴叫護士時,我看見這個瘦小的傢伙從他的房間跑出來,我立刻沿通道追趕過去。他從防火梯跑下去了。」
「逮到他沒有?」
他搖搖頭,「毫無機會,他像隻兔子一樣地逃,像隻鹿一樣,越過停車場的圍籬。我花費兩三分鐘才爬過圍籬,那時候,他已經無影無蹤。」
他看著我,說:「但是最瘋狂的部分還沒來呢,你知道他攜帶的那個黑色小袋子吧?」我點點頭。
「嗯,當他跳越圍籬時,袋子鉤住上面的鐵絲,掉落在停車場過後我撿起它,你想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我告訴他,「別賣關子了!」
「泥土!」他回答,「一袋子的土!地上的土!」
他繼續說:「我們在兩位死者的床上也發現了同樣的土!」
他又看著四周,說:「也許我不應該把這個故事告訴你;但既然告訴你,我就把結尾告訴你吧。」
「嗯,我把那黑袋子交給當局。不過,在警方沒有接去之前,我用紙袋裝了一些土,把它給一位在化驗室工作的朋友,他有顯微鏡和各種化驗東西。你知道他發現什麼?」「我無法想像!」
他倚近,「那土,那些泥土——他發誓來自墳墓!」
我又覺得心臟怦怦地跳起來,但我佯裝懷疑,「哦,他怎麼判斷的?」
「從混在其中的小東西:大理石和花崗石的細碎片、人造花和花環的碎片。不只那些,他還說,土中還有兩小片碎骨,經過檢查,那是人類的骨頭!所有的土都混有青苔,好像是從墳墓一處潮濕、黑暗的角落挖掘出來的!」,
這是故事,一個我無法解釋的故事。那個無表情、眼睛閃爍、眉毛濃黑的小矮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一位自認聰明的朋友,說那故事的解說很明顯。他告訴我,拎黑色袋子的男人是一個典型的神經病者,他不是生下來就五官不正,就是某次車禍受傷,他戴著面具,潛入心臟病房,摘掉面具,嚇死兩位病人。我的朋友說床下遺留的泥土,只是一位心智不正的人所造的一種恐怖的奇想。
這個解釋聽來也許合情合理,但我絕不相信是正確的。我個人覺得,由於某些模糊的超自然原因,那個我誤認為是理髮師的恐怖東西,根本無能力進入一位病患的房間,除非被命令去做。我相信,那兩位驚恐叫喊而死亡的心臟病患者,曾允許他進入病室。當然,似乎沒人記得他們是否要理髮。我不能解釋我的觀點,它只存留存我心中,如此而已。
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如果我答應那位要命的人進入病室,你就讀不到這神秘的故事——因為我相信,我不會活下來寫這篇文章。
我的餘生裡,將永遠有一個問題: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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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甘苦談】看牙記
文/小米嘛
鴨鴨蛀牙了。
前陣子,鴨鴨偶爾會指著門牙上方嚷嚷著:「這裡痛~」
但因為痛的地方太奇怪,門外漢爹娘根本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於是決定趁早來去看個牙醫檢查檢查。到了牙醫才發現半年一次的塗氟時間似乎快到了,馬上決定一天不晚地迅速約好了塗氟檢查的日子。
我們選的牙醫離家裡很近,幾乎每天都會經過,裡頭還有專門看小朋友的女性牙醫師;兩個孩兒都是給女醫師塗氟檢查的。
才一躺下來,媽媽就先和醫師提了鴨鴨說的會痛的地方。果然專業的就是不一樣,才看一眼,醫師就輕描淡寫地說:「這沒有蛀牙喔,是成長痛。」仔細想想,這孩子居然也到了快要換牙的年紀了!!
才正要放下一顆心時,醫師突然指著某顆牙叫我看:「媽媽你看,這顆牙齒可能有蛀牙喔,白得很奇怪。」
媽媽湊過去看,最後面臼齒的地方果然有點白白的,但如果不是醫師說了,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太出來。
只見醫師又看了看另一邊,繼續說:「另外這邊的也是,我們照個片子看看好了。」
直到此時,媽媽都還沒太大反應,一來從來沒聽孩子叫過牙齒的那裡痛;二來在我印象中,蛀牙不是應該是黑黑的,牙面一點烏,牙下一片黑那樣嗎?牙齒白白的怎麼會是蛀牙呢?
誰知道片子一照,還真的是蛀牙了!話說回來,原來現在牙醫這麼先進了?我以為看有沒有蛀牙通常是牙醫敲敲牙挖一挖看一看。原來現在有沒有蛀牙、蛀牙蛀多深之類的,居然是用X光照了?!
拍完照後,只見醫師若有所思地說:「喔~真的蛀牙了喔,還蛀不淺耶~可能要抽神經喔!」
什麼東西?!抽神經?!蛀到要抽神經了,那不是應該很痛了嗎?可是從來沒聽她喊過牙痛阿!更何況,她才五歲多,恆牙都還沒長呢,神經抽掉後該怎麼辦?(註:後來得知乳牙跟恆牙的神經是獨立的,抽乳牙神經不會影響恆牙發展。)
媽媽內心問題很多,但最大的問題是,媽媽本人其實就很怕看牙醫。但媽媽就是~~一但在孩子面前顯露出害怕,那孩子百分之百會覺得很可怕;身為一個媽媽,不動聲色絕對是我們的拿手好戲。所以即使心裡皮皮挫,還是努力維持聲調平穩地和醫師確認蛀牙狀況,然後預約下一次治療時間。
回到家後,忐忑的娘親開始不斷演起內心戲…………實在是看牙這種事真的太恐怖,老娘我活到這把年紀,還是處於「只要能不看牙就絕對不會踏進牙醫一步」的抗拒心態;可是孩兒才五歲,連牙都還沒換,未來絕對會踏進牙醫十數次(應該),如果現在就害怕看牙,那之後累的還是老娘阿~~(整個劃錯重點)
想了想,媽媽決定採取冷處理模式,在下一次治療前暫且按兵不動。
一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三早上吃早餐時,媽媽用和平常預告當日行程時一樣平淡無奇的語氣,告訴鴨鴨下午要去看牙齒。
果然,一聽到看牙,孩子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但畢竟還不懂什麼叫“看牙齒”--之前頂多只有塗氟而已--擔心的居然是:「那會要拔牙嗎?」
『不會喔!但是醫生阿姨會幫你把牙齒裡面的蟲蟲抓出來。』
才講完這句,媽媽的即興創作小故事突然登場,顧不得此時為上班上學前的精華時刻,霹靂啪啦繼續下去…………
『你知道為什麼你牙齒裡會有蟲蟲嗎?』兩小愣愣地一起搖頭。『因為你吃完東西後沒有馬上刷牙漱口,被一隻肚子餓的蛀牙蟲蟲發現後,牠就留下來吃東西了…………』
『然後你又吃了最喜歡的餅乾糖果,蛀牙蟲蟲就好開心好開心,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要趕快跟朋友分享,就馬上找了好多朋友一起來吃牙齒上的餅乾糖果。』
『因為太好吃了,你又常常忘了刷牙,牠們就有吃不完的好吃餅乾跟糖果,所以開心的蟲蟲就決定挖個洞住下來一直吃一直吃…………』
『挖好洞後,牠又繼續找朋友來玩,大家都好喜歡這裡,可是房子住不下了,蟲蟲就決定把洞洞繼續挖挖挖,挖大一點,才能住更多蟲蟲。』
『還好醫生阿姨發現了,要把牠們通通抓出來。可是洞洞已經挖好了,如果不補起來的話,又會有蟲蟲很開心跑來住,那就糟糕了~~所以阿姨會幫你用黏土把洞洞補起來,然後在牙齒外面裝上一個牆壁,讓蟲蟲進不去。』
邊講還要邊手舞足蹈搭配動作,自己講完自己都覺得不去當演員太可惜了!兩小當然聽到目瞪口呆,差點忘了吃手裡的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故事講得太生動,還是剛好醫生和媽媽所見略同,明明我們沒有“雷”過稿,講出來的內容居然大同小異…………至少抓蟲蟲和補牆壁蓋房子是差不多的…………咱們家小鴨從頭到尾安安靜靜自己躺在診療台上張著嘴巴,雖然看得出來有點緊張,可是完全沒有哭叫掙扎,連醫師都很驚訝。
但不得不說,這位女醫師和旁邊的牙醫助理姐姐真的很厲害,不管要做什麼前,都會先拿器具給小孩看,向小孩解釋接下來的動作,而且很明確告訴小孩:「我們數到三就會休息一下喔!」然後真的每個動作都會數到三,也真的都會休息一下下…………當然啦,還是多少會因為療程數得速度不太一樣啦,但對孩子來說,這是信任感問題,明確知道下一步,可以減輕孩子的不安。
想起自己小時候,每次看牙都是無窮無盡的等待,坐在等候區聽別人治療時的煎熬,既想快點結束,又深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永遠不知道醫生叔叔手裡拿的是什麼,只知道放到嘴巴裡的東西會發出嚇死人的尖銳吱吱聲,就連噴水吹風的機器都會讓人嚇到不由自主抖一下…………
幸好在醫生阿姨和助理姐姐的協助鼓勵下,鴨鴨生平第一次的蛀牙治療很成功。在孩子開心去選禮物時,醫師和媽媽講起下一次療程,
「另一顆牙蛀得比較深,下一次我們可能需要上麻藥,必要時會直接抽神經喔~」醫師說。
『已經蛀到這麼深了嗎?可是她還沒換牙耶,不會對恆齒有影響嗎?』媽媽很不安。
沒想到醫師說:「一般來說神經應該到這裡,」指了牆上X光片的位置,「可是她的神經比較粗(媽媽os:神經比較粗?!到底像誰?!),所以蛀牙路徑比較短,很快就蛀到神經了。」
頓一頓又接著說:「乳牙跟恆牙的神經是各自獨立的,趕快抽掉比較不用擔心它繼續蛀下去,影響到恆牙。」
原來如此!但到底為什麼~~我會生到一個「神經比較粗,所以蛀牙路徑比較短」的孩兒啦~~~好吧,明明就是不小心顧到孩子蛀牙而已~~~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次的蛀牙治療大成功,希望下週的“抽神經”(抖)也能一切順利…………當然,如果能不抽最好阿阿阿~~~
#鴨鴨看牙記
#鴨鴨5Y4M+
#蛀牙真的好可怕
#媽媽講故事功力大增有沒有人要找我出繪本?
#然後神經比較粗到底是像到誰🤔🤔
安靜等候神經文 在 罕病歌手Seven-向麻煩say"YE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下午的月佈道會聽到台北教會梁筱蘭姐妹和她先生的蒙恩見證,大大感動了在場所有人。
夫妻倆目前都在台灣的大學擔任教授,他們留美攻讀生物科學博士學位時的一段奇異旅程,改變了他們的人生。
正如經上所記:在人不能的,在神凡事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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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梁筱蘭姊妹
哈利路亞,奉主耶穌的聖名作見證,感謝神也謝謝教會給我機會紀念神豐盛的恩典。
路加福音19章1-6節記載了一個名叫撒該的稅吏,聽說耶穌要來,為了要看耶穌,就爬到桑樹上面,耶穌到了那裡,抬頭一看,對他說:撒該,快下來!今天我必住在你家裡。他就急忙下來,歡歡喜喜的接待耶穌。每一次讀到這一段,我心理就很羨慕,也很悲傷,為什麼我沒有在第一次聽見主的名,就歡歡喜喜的認識他,在平安喜樂中就認識他。但我過去對基督徒的看法並不是這樣的。
小妹來自一個傳統信仰的家庭,從小跟著家人到處拜拜。和很多人一樣,小妹在未信主之前,內心會懷疑到底有沒有神?基督教又憑什麼認為他們的神才是真的神?我也很怕傳福音的人,覺得他們很像直銷,會不停地拉人,所以曾經有位我很尊敬的教授想帶我去教會,我也想辦法推托。她只好對我說:「也許你現在還不能相信,但如果有一天你遇見很大的困難,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你,你還可以向天上的父求,因為祂是我們的神!」我有些感動,但還是無法靠近。那時我完全不知道有那麼一天,我會需要緊緊的抓住這句話,才能度過我們人生最艱難的時刻。那時每一天都很艱難,但每一天都有恩典,如果你聽完我們的見證,相信大家不難理解為什麼一個學科學,不認識,也不想認識神的人,今天可以堅定的,毫不疑惑的說這世上有神,而且祂是我的神。
2004年小妹和先生粘仲毅在紐約大學攻讀生物博士學位。雙份的獎學金使我們生活無 虞,博士班的學業雖然很多挑戰,卻也很令人興奮。
不料,幾個月後感恩節前夕(2004/11/19),仲毅回家告訴我他頭痛發燒,隔天我們也去了醫院,醫生說是無菌性腦膜炎,就像是腦袋感冒了,不用太擔心,住了兩天院便要我們回家休息。沒想到短短三天,他突然失智、還發生全身性癲癇,最終全身是血被送至紐澤西市立醫院急救。醫生告訴我仲毅已從腦膜炎轉成急性腦脊髓炎,還有水中毒。由於神經劇烈發炎引起癲癇,全身僵直,連急救時要把手扳開靜脈注射,都很困難,狀況非常不好,要我有心理準備。那時的我,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不停反覆地想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三天後,仲毅陷入昏迷,連呼吸的能力都失去了,醫生通知我需要緊急插管。絕望的我,腦中浮現多年前老師曾說過的話,於是我走到停車場,跪下來大哭大喊「如果這世界真的有神,可不可以來救我們!」哭完了,只覺得這只是情緒的發洩,沒什麼幫助。無助的回到病房,我突然有一種衝動,非要打電話給仲毅在淡水的姐姐,儘管當時是台灣的半夜2~3點,而且手機也沒有訊號,我翻遍全身的零錢打了公用電話。姊姊一接起電話竟然開口就說:「筱蘭你真的打電話來了!」
原來在仲毅生病的初期,姐姐和姐夫都很擔憂,當時姐夫在淡江高中的同事看姐夫很憂愁,便問姐夫怎麼了?(這位同事是淡水真耶穌教會的劉邦幸長老),當他得知仲毅的情況,便透過在紐約的弟弟聯絡了美國東岸的周俊宏傳道。當時周傳道聯絡不上我,直覺我們應該出事了,又透過劉長老,在我打電話的幾個小時前聯絡到仲毅的姊姊,姊姊告訴他仲毅已經病危,被送進醫院,但不清楚我們在哪個醫院。傳道留下他的聯絡方式,便請大家一起禱告,祈求神讓我能打電話回台灣,我內心極為驚訝,立即聯絡周傳道,但我只知道我們在澤西市的公立醫院,所以傳道還是連找了兩家醫院才找到我們。我很感動,竟然有人願意為一個陌生人,花這麼多的心力。傳道來的時候沒有多說什麼,給了我幾本福音小冊,便用我聽不懂的話為仲毅按手禱告,禱告的聲音雖然低,卻很有力量,而且似乎在斥責什麼。我聽了有些害怕,心想這不會是什麼怪力亂神的教派吧,但內心卻有一種安靜的力量叫我要相信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快要滅頂的時候抓到了一根浮木。
那天夜裡來了一個約聘的護理人員,他建議我把仲毅轉到紐約的大學醫院,或許還有救。但美國的醫療體制很複雜,醫院的醫護人員也很盡心,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轉院或如何轉院,最重要的是病危的仲毅有可能撐不過轉院。徬徨之際我照著福音小冊上說的:困難的時候可以奉主耶穌的名禱告,哈利路亞,讚美主耶穌,求主耶穌幫助,於是我整晚不住禱告。隔天一早我打電話給博士班的指導教授尋求協助,她立即聯絡醫界的朋友,直到當天下午三點多,她很難過地告訴我幾個紐約的大醫院都拒絕了,安慰我說再給她時間想辦法,問題是當下仲毅最缺乏的就是時間。就在絕望之際,四點多紐約大學醫院竟然打來通知我們作好準備,6~7點會有特殊裝備的救護車來接人。事後我的老師也弄不清楚,究竟最後是誰幫的忙,只好每個人都送了致謝的禮物。原來在我呼求神以先,祂已親自開路!
6點多救護人員抵達的時候,卻要求我先開支票支付費用(美金$1200),我說我願意付,但我沒有支票,對方說沒有支票,就不能出發,因為我們是主動要求轉院,保險公司不願意付錢。正當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遠處突然有人推開加護病房的大門,直直向我走來,原來是朋友的姑姑來看仲毅,當她走近時,開口便問我:「你要什麼?」我嚇了一跳,說我需要支票,姑姑立刻從皮包拿出支票支付了費用。後來我問姑姑為何會問我要什麼,姑姑說她也不清楚,她也很訝異自己為什麼臨出門會找出支票放進皮包裡。而周傳道也因當晚有事,而提早來到醫院,剛好趕上為仲毅禱告。
上了救護車,我坐在前座,心裡充滿恐懼,我聽到救護人員在討論現在是交通尖峰時間,等一下要經過惡名昭彰的荷蘭隧道,是不是要請警察來開道。我心裡一沈,荷蘭隧道是紐澤西少數可以通往曼哈頓的要道,每天早晚有數以萬計的車輛通過,入口短短的一英哩(1.6公里),要從8-9個車道匯集成兩道進入隧道,一塞可能要一兩個小時以上。後來救護人員決定情況緊急,不要浪費時間直接出發,我問他我該做什麼?他說:「You pray!」於是我一直在心中禱告求神幫助,沒多久我們抵達隧道附近,車子如往常一樣擁擠,但我卻看見救護車所到之處,車子如水一般分開到兩側,讓我們通過,那現象就如同舊約聖經神分開紅海的描述,我心裡一直吶喊「真的有神!」20多分鐘我們就順利抵達紐約大學醫院。
轉回紐約大學醫院後,仲毅恢復意識,我以為一切的情況都會好轉,沒想到幾天後他又再度陷入昏迷,醫生要求我簽下氣切的手術同意書,表示他們認為仲毅必須長期倚靠呼吸器維生。手術完,看著他喉部的傷口,還有勒出的血痕,我幾度崩潰。這期間,心肺科、感染科和神經科共同會診,進行了上百種的檢測,一無所獲,只知道一開始仲毅罹患了病毒性的腦膜炎。對於先生是否能夠存活,他們沒有把握,也警告我就算醒了,他有可能成為植物人或有腦部神經的損傷(因為MRI看見很多白點)。那時的我不能吃也不能睡,只能寸步不離地守在加護病房的等侯室,一有機會即使不是訪客時間,我就會溜進去病房。我既害怕看到他,又怕看不到他, 還怕這一走,明天就見不到他。
神知道我的軟弱,在我們轉院後,送來許多福音的天使,紐約、紐澤西兩地教會的弟兄姊妹們聽到代禱消息,為兩個從來沒見過的孩子,紛紛到醫院來,或禱告、或傳福音、或送飯、或安慰,用愛心眼淚扶持我們。紐約皇后教會的胡真盛傳道也每兩天就前來按手禱告,並勉勵我要認識聖經裡得救的道理,於是我下定決心要唸聖經,正在苦惱該去哪裡找一本中文聖經時,幾個小時後,竟然有位不認識的姐妹送來聖經。因為他們的愛心,痛苦的我開始有了希望,開始認識神和祂的話語,但我對所謂的聖靈及靈言禱告仍然存疑。雖然傳道與弟兄姐妹耐心地翻著聖經章節一一向我解釋:『耶穌赴難前,門徒很憂傷,但耶穌告訴祂的門徒,必不撇下他們為孤兒,會賜下真理的聖靈與門徒同在』,又說『況且我們的軟弱有聖靈幫助,我們本不曉得當怎樣禱告,只是聖靈親自用說不出來的歎息替我們禱告(羅馬書八章26節)』我很羨慕,但沒有辦法理解。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坐在等候室的椅子上向神祈求:「神阿!請原諒我不認識聖靈,我學科學,沒有體驗很難相信,但我們現在真的很困難,可否讓我體驗聖靈,讓聖靈幫助我的軟弱,親自為仲毅禱告!」出乎意料地,突然有股力量自腹部湧出,我的舌頭自己跳動起來,就如聖經使徒行傳中描述的一樣,原來聖靈是真的!往後只要仲毅有危險,聖靈就催促我用靈言禱告,我也時時禱告處處禱告,禱告就有信心,禱告就有力氣,禱告就看見光照。同時我也覺得聖經這本書似乎向我打開,未得聖靈之前,我連念創世記都有困難,得了聖靈之後,我讀聖經,覺得每一字都是真的,每一句都帶著力量,每一句都是應許。
得聖靈後沒多久,仲毅自昏迷中醒來。剛醒來的他,只有手稍微能動,醫生確認他癱瘓了,從肋骨以下拿針扎他都沒有知覺。因為氣切不能說話,他只能寫字和我溝通,但字跡很混亂,難以辨認,但有一天他竟然清楚地寫著我要受洗。後來他才告訴我,在他清醒的那一刻,他聽見不信主的我,正在靈言禱告,他立刻相信有神。這也是耶穌的慈愛憐憫,試想一個人如果醒來發現自己不能呼吸、癱瘓會有多驚慌,但神卻讓他知道祂的同在,那時仲毅曾經問周傳道為什麼神要救你?周傳道說:因為他是我們的神!於是仲毅也學會在身體病痛或內心哀傷的時候,求告神。
但當時隨著時間的增加,醫院漸漸地對仲毅的情況感到束手無策。有一天有位很有派頭的外科醫生走進病房,拿著黑筆在仲毅的額頭上畫了一個叉叉,說下星期他會在叉叉的地方鑽一個洞,進去腦部的前額葉取樣切片,我極度不願意,但醫生說目前找不到有效的治療方式,相信我也不期望他這樣癱瘓一輩子,就這樣我被說服簽下手術同意書。
手術當天早上有位阿姨打電話給我,她清早起來為仲毅禱告,覺得神不喜悅此事,仲毅只是白白受苦。但我已簽下同意書,我如何能阻止手術的進行?她說:「不要怕!我們禱告求神阻擋,神若不允許,他一根頭髮也不許掉,一根骨頭都不許斷。」結果原本預定上午十點開始的手術,卻一再延後,直到下午一點半才有人來做術前準備,隨即發現仲毅開始發燒,手術必須暫停兩日,奇怪的是他在一點的例行檢查時,還未曾發燒。兩日後,神經科醫生再次提議要切片,認為再等上半年一年,仲毅的情形也不會有改善。為了強調他的主張,他隨即要求仲毅舉腳,沒想到原本癱瘓的仲毅,竟將兩隻腳輪流舉起,醫生大為詫異,只好決定手術告停。我很高興以為仲毅的狀況已有改善,事實上他仍無法舉腳,等到他真能稍稍移動雙腳,已是一個月後的事了。這是神奇妙的安排,要讓手術取消,免去他的痛苦。後來有位實習醫生,要輪調到別的單位去實習,來跟我說再見,才告訴我說還好手術沒有進行,It’s more like research interest!
就在全心倚靠神,及弟兄姊妹的扶持下,仲毅以奇蹟似的速度回復他的呼吸與進食能力,並移至一般病房。醫院此時告知我,那時正是他復健的黃金時期,但醫藥費用龐大(當時已累積至50-60萬美金(約1500-1800萬台幣),仲毅的學生保險最多只能負擔15萬美金),更不用提接下來急需的復健費用。我求助無門,也無力帶著癱瘓、肌肉萎縮,體重不到40公斤的仲毅回台灣,他甚至連坐起來都辦不到。然而神再次開路,祂用奇妙的方式讓我認識醫院慈善基金會的委員,不但將仲毅送到全美前幾名的復健醫院,並且支付所有的醫療費用!往後三個月的復健,又是一段恩典的道路,仲毅從五秒鐘都站不起來,到可以拿著拐杖走路。
在仲毅回復行動能力後,我們回到台灣休養,由於真實地感受到真耶穌教會是一個根據聖經,且有真理、有聖靈、並有神蹟奇事隨行的教會,在神的帶領下,2005年4月我們在松山教會接受大水洗禮,而松山教會的弟兄姊妹同樣以愛心扶持我們,每次聚會後,還有一群弟兄姊妹聚集為仲毅特別禱告。當時仲毅的健康已回復七八成,唯獨因為脊髓受損,無力自行排尿,必須仰賴一天數次的人工導尿,醫生說可能以後就是這樣子了,而且長久下來腎臟可能會受損。醫療器材的耗費及導尿的痛苦,讓仲毅內心很難過,也讓我們不敢返美繼續學業。
仲毅常會因此而鬧脾氣,有一次甚至說他不知自己活得好,還是死得好,我聽了心如刀割。在下一次安息日聚會的禱告中,我很傷心求主幫助仲毅。禱告後,溫琇茹姐妹眼眶帶著淚水來找我,要我不要灰心,粘弟兄一定會好,因為她剛剛聚會禱告時,看見主耶穌快速地走向仲毅,按手在他的頭上,既是主耶穌親自醫治,必然能夠痊癒。我一方面再次覺得卑微如我們,主耶穌竟然如此眷顧,另一方面也大受感動和激勵,當時我預備在松山教會七月的福音茶會中見證,於是我向神祈求仲毅能得醫治,增添我做見證的信心。就在我開始準備見證時,才寫了兩行,仲毅忽然驚覺地上有一灘水,這是八個月以來仲毅第一次可以自行解尿,自此不再需要導尿。我們深深感受到原來能呼吸、能進食、能解尿,這些看似平常的事,都是出自于神的恩典!
就這樣我們在大家的祝福下,2005年9月回到美國繼續學業,起初因著仲毅身體仍然虛弱,時常擔心他是否能夠勝任繁重的學業。有一晚有位韓國學妹和她的先生來訪,因為他們也是基督徒,便一起為仲毅禱告,神感動學妹的先生聽懂靈言。他聽到聖靈說:「孩子,我從你躺在那裡的時候,我就一直看著你。」我聽了就哭了,就像前面說的,每晚探訪時間結束,我都很害怕離開仲毅,我都是這樣對神禱告,求神一定要在那裡看著他,千萬不要讓他墜落。
「以後你們還會遭遇到許多的困難,但你要記住,我當時怎樣看著你,以後也會是這樣看著你,我是你的神,我永遠與你同在。」
14年過去了,我們的確又遇到許多困難,但我們也持續在每一天經歷神。甚至我的研究方向、論文的發表、仲毅的工作都有神的帶領,當我過度焦慮無法撰寫畢業論文的時候,神也對我說你要努力,因為你寫的不是自己的論文,而是寫神的故事。而每次我們有困難,神就會藉著聖經、講道、或弟兄姊妹的手,送來這幾句話,不斷地提醒我們祂最初的話語:「你是我從地極所領來的、從地角所召來的、且對你說、你是我的僕人、我揀選你並不棄絕你。你不要害怕、因為我與你同在。不要驚惶、因為我是你的神。我必堅固你、我必幫助你、我必用我公義的右手扶持你。」(以賽亞書41:9-10)
在這世上基督徒和大家一樣也會有苦難,但我們的神是賜平安的父,是賜各樣安慰的神。不論我們經歷什麼,我們的神都告訴我們不要驚慌,不要害怕,因為他會與我們同在。回想過去,傳統信仰救不了我們、科學或博士學位也救不了我們,如果沒有神,沒有這些我過去認為像直銷一樣拉著別人不放的長執弟兄姊妹,不曾放棄我們,現在的我們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而我唯一做對的一件事−那就是我緊抓住神的手不放。
願一切的榮耀頌讚歸於我們天上的真神,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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