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安慰過世經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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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安慰過世經文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674的網紅吳家揚的樂透人生,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

  • 安慰過世經文 在 吳家揚的樂透人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31 12: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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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您又說花了35年時間才找到「我是不是我的我,是基督在裡面的我」,這又是段甚麼樣的信仰歷程?
     
    李登輝: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思考自我和死亡的問題。內心常有「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的疑問。尤其當我祖母過世時,我更想要徹底領會死亡到底是甚麼?人死了之後,又會如何?我研究很多哲學書籍,了解死亡最重要的意義是在於「我們如何活下去」。正如德國大文豪歌德在《浮世德》提的「死而成就」的觀念,了解自我的死,才能產生有肯定意義的生。

    我尋找信仰另一階段是眼見二戰後物資缺乏,日本、台灣遭到嚴重破壞,讓我感慨良深。以前我並不關心肉體與物質,但現實生活中,沒有肉體就沒有精神存在。人要生存,糧食和環境都比靈魂重要,因此我開始唯物論思考,追求社會主義。但當社會經濟復甦後,我開始發現內心的空虛無法滿足,於是開始追求更深一層心內安定。

    我認為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契約,非常重要。早期我是唯心和唯物論者,但這不能讓我了解「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因為人是物體和精神的綜合,人無法自己得到內心的滿足,於是我們需要尋求神。但問題是,人都只相信眼見為實,講究普遍性、合理性的科學意識,以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科學可以解釋各項物事的存在,卻無法解釋存在的意義。「人為何而活?」、「人的根源是甚麼?」科學都無法解釋。

    但我們這樣觀念根深蒂固,必須要放下才能去尋找一個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唯心論講自我、精神,也是講一種存在,但那是個別的存在,無法讓人了解最高的存在,因為看不見,在過往科學意識影響下,人們很難相信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必須去除這些觀念。

    我最終為何能放下理性思考來相信神?當時我把聖經從頭到尾讀一遍,從舊約的〈創世記〉到記載許多神蹟的新約,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約翰福音第廿章的記載,門徒多馬不相信耶穌復活這件事,他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多馬不相信神,要摸了耶穌才信,正如我們一般人因為看不見所以否定存在的意義,所以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只因看得見才信,就無法建立真正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恍然大悟,所有東西的形體,不也因觀看角度的不同而不同,而除科學以外,藝術不也是在把看不見的東西表現出來嗎?我經過複雜的思考、矛盾衝突才堅定信仰,之後,我再進一步探討自己是誰?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二章20節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這是保羅傳道的精神,堅強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領悟「不是我的我」。
    當時我正開始處理國家大事,如果只是為我自己做事,那對國家社會沒甚麼幫助,領導者應有的觀念和目標是甚麼?是為國家、老百姓,有基督精神,真心真意去拼,不是為自己。過去中國社會裡,皇帝是寡人,決定一切,但我是有上帝同在,有困難不是自己決定,是去求問上帝。
     
    (中略)
     
    Q:您的《為主作見證》新書,主要是人生面臨的50個關鍵時刻如何求神帶領,尤其是擔任總統的十二年期間。但政治情勢多詭譎、惡鬥,而基督信仰講求公義信實憐憫,有許多原則和價值觀大異於世俗,您是否曾經困惑、舉棋不定?在做決定時,您是如何不背離信仰?如何辨別上帝聲音而非己意?
     
    李登輝:我出書有兩意義,一是作為基督徒,有任何困難我都和太太祈禱,然後就打開聖經尋找啟示,有牧師笑我說,我怎麼用這種方式看聖經?好像到廟裡抽籤似的。我想想確實也很好笑,不是很正確方式,但上帝就是這麼奇妙的帶領。我擔任總統12年,為何有辦法推翻威權體制,讓台灣民主化、自由化,不再是帝制的傳承,這麼艱困的改革怎麼能夠順利進行?我希望藉這本書讓大家了解,是因為有上帝與我同在。

    多年來我每次遇到的困難,我太太都有幫我寫下來,不只書上所提的五十項,我太太足足寫了三冊日記本,記錄我們每回碰到困難如何一起禱告,然後打開聖經獲得了甚麼樣的話語,上帝要跟我說的是甚麼話。

    回想當年,初接總統職位真的不知怎麼辦?從來沒當過總統啊,突然間就叫我當總統,1988年1月蔣經國辭世,當晚我根本睡不著覺,只好半夜起來讀聖經,讀到詩篇第七十三篇23─24節:「然而我常與你同在,你欃著我的右手。你要以你的訓言引導我,以後必接我到榮耀裏。」這經文真是有意思,啟示我可以放心去做,上帝一定會幫助我。

    這12年當總統期間,因為我有信仰,上帝與我同在,給我很大力量。我常說起自己爬觀音山的故事。台北淡水附近有座觀音山,我學生時代常攀登,任職總統期間也曾和太太、媳婦和孫女一同攀登。那裡四面都是陡峭懸崖,危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在此,沒有人能幫助自己。當總統的感覺就像每天站在觀音山頂端,但我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讓我充滿力量面對一場又一場孤獨的戰鬥。
    當然,上帝的力量有了,我們還是需要藉由一些方法完成事情,聖經也教導我謙卑、忍耐、冷靜,若不這樣,很多事也無法做到。
     
    Q:從政這些年來難免因政策決定與理念意見不同遭遇各項批評和議論,您如何看待?
     
    李登輝:上帝啟示我、引導我,但如何找到方法真正去施行是一大問題。我個人對很多事務涉略很多,我會去找到合適的方法,但當然這方法不能和上帝的意旨有太大差距,我的關鍵思考是,我這樣做是否是為老百姓?是否是為國家?我記得長老教會的葉啟祥牧師1990年三月參加學運時,那是他第一次和我相遇,當時學生們抗議國民大會擴權,我當時也正遭逢黨內排山倒海的抗拒,我直接回答學生的疑問說:「我有權力解散國民大會嗎?」當時葉牧師相當訝異,因為當學生的他們並不了解,這種事沒那麼簡單,還有一段長遠的路要走。

    17年後,他有機會訪問我,問我:「很多人說你權謀,權謀和信仰是有衝突的,你怎麼看?」我也直接了當回他說:「我有權謀嗎?」、「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回答一樣出乎他意料。

    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他人反對、有意見就自己搖擺不定,當領導人決定的事情和外界存在不同理解的衝突時,只要清楚是為老百姓好,讓人批評沒有關係,十個人十張嘴,管不了的。生氣嗎?我也不生氣,我確定為老百姓而做才是關鍵,你看歷代總統有哪個真的為老百姓在做事?還是多半只出一張嘴?我做決定時,完全不會在乎外界看法,就隨他們去說,又不會怎樣,我無所謂。

    我要確認的是上帝說的話語,我就要堅定地去執行,這就是我。如何分辨這是上帝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就去祈求、禱告啊,求上帝告訴我,上帝要怎麼告訴我?就是聖經啊,這真的很奧妙,你看我書上寫的50項難題和啟示經文,沒有重複的,我的牧師朋友看了都驚訝,問我是不是故意去挑的,你看書上還有當初寫下的手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祈禱、打開聖經,手指比下去,好像抽籤似的,聽起來這是偶然。但世間事有偶然、有必然,上帝就是這麼奇妙,讓偶然變成必然。
     
    李登輝:回顧我一生,不論面對多麼艱難的環境和挑戰,信仰都能給我力量。若有人問我身為領導者不可或缺的條件,我的答案就是「信仰」。

    領導者最基本關鍵是有否為國家、團體在做事,是否有明確目標?像我初任總統時,我沒權、沒班底,怎麼辦呢?你的內心要很堅定,但是得把頭先低下來,謙卑、冷靜,被別人欺負,被人家罵,你也得忍耐,一步一步去做。這是上帝教導我們的話語,人只要謙卑,不會有大煩惱,萬事都會順利。

    此外,領導者遭反對勢力與社會大眾批評也是很難避免,這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壓力。像是當年國民黨在總統大選敗選時,立委謝啟大曾汙衊我太太帶8500萬美金去美國,她對此不實指控非常生氣,但我們也只能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啟示她不用煩惱,我們看到的經文很有趣,是箴言廿六章27─28節:「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滾石頭的,石頭必反滾在他身上。虛謊的舌,恨他所壓傷的人。諂媚的口,敗壞人的事。」所以我們就決定向法院控告,結果後來謝啟大敗訴。

    領導人常會遭受打擊,所以堅強的信仰是必要的,是唯一的幫助,才能看清並超越自我,並且「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

    我一直堅信領導者要有信仰,強大的意志不會憑空而來,領導者沒有任何信仰,只知道在政治圈圈中思考政治的話,必然使命感稀薄,實踐的能量也弱。反過來說,當一個人相信頭頂上還有人在支持、照顧時,不論面對多大考驗都能無畏面對,所以我說領導人擁有信仰是關鍵。
     
    Q:現在世代對年輕人的考驗很大,許多人深感迷惘,您對這世代台灣年輕人有何看法和提醒鼓勵?
     
    李登輝:對於現代年輕人的困境,我認為國家社會都沒辦法為個人解決問題,自己要去摸索,找尋自己的人生觀、相信上帝、訓練自我、修練領導能力;當個人需要心靈救贖時,就是要借助藝術和宗教力量的時候。

    現代年輕人弱嗎?我覺得不會,在我看來他們都很拼命,不怕苦,台灣第三代應該要有人才出現了,尤其他們完全是在自由社會長大的孩子,不是專制教育下。我很希望年輕人多修練自己能力,多方面,不是只有政治,我特別要提醒年輕人,不要天天玩手機,手機可以便利地提供我們很多消息,但真真假假皆有,在這真真假假社會中要建立自己信心,就要加強藝術、宗教、內心意識等心靈的成長。
     
    (中略)
     
    Q:回顧您的這一生,您覺可以無憾地對上帝交待的是甚麼?覺得做得還不夠好的是甚麼?按您現在的心境,可以分享您目前最喜歡的幾段經文嗎?
     
    李登輝:我現在身體不好,去醫院的時間較多,我想是大限快到,去天國的時間差不多近了,所以才趕著出書為主做見證,談台灣要去哪裡?將來會如何?希望留下我的見證和想法。

    我的兒子在30歲很年輕時就過世,當時我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我也只能說這是上帝安排,上帝要你何時離開,你就得何時走。我很喜歡我書籍封底形容我的一句話:「晚年的李登輝,眼界、思想已無纏累,下筆行文深切誠懇,以平實的感情回顧人生際遇,不慍不火,多少往事就人盡付風中…。如線團纏繞的人生,現在化約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不是我的我」,明天就要化為風了,回歸自然。我一生做的事上帝是否歡喜?祂認為我做對還是做錯?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可以評論,終究要交付上帝看祂怎麼說。

    現在我的希望,是台灣有更多更好的領導人出來,老百姓可以過好的日子,我在基金會的工作不是為自己,是為後代著想。台灣要往哪裡去?我已經寫下我的看法,剩下要大家自己去思考未來要怎麼辦,這就是民主,大家一起想,不用我這90多歲老頭再多說了。

    現在,我很喜歡傳道書寫的:「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在日光之下的一切勞碌有甚麼益處?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作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
    「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這些經文是在問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認為這段經文把人類最空虛的一面描述得淋漓盡致,傳道書的意義很大,就是人生要如何避免這種狀況,人活著的意義就在這裡。反過來說,沒有虛無也就沒有聖經。就因為人生虛無,所以人才需要神。

    生命在上帝的手中,我隨時離開都沒關係,我前些日和鄭逢時聊天,他問我說不怕死嗎?我說是啊,不怕死,明天、後天,誰知死亡何時臨到?我都跟家人講,到那時很簡單,把我燒一燒,灑在玉山上就好,化為塵土,隨風而去,人的一輩子,到頭來就是這樣虛空。

    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一首歌,歌名是「千風之歌」,歌詞和意境都很美,是表達對生者的安慰,同時呈現出近乎永恆的生命美感,也是我對生死之事的心境寫照。
     
    ——————————————–
    〈千風之歌〉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天 我化身為陽光 照射在田野間
    冬天 我化身為白雪 綻放鑽石般的閃耀光芒
    晨曦升起之際 我幻化為飛鳥 輕聲地喚醒你
    夜幕低垂之時 我幻化成星辰 溫柔地守護你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這首歌原為美國詩作,詩名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芥川賞」得主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
     
     
     
    文章來源:基督教論壇報 https://www.ct.org.tw/1239083#ixzz6TgrzvqyV
    https://www.ct.org.tw/1239105#ixzz6TguGgQXA
    https://www.ct.org.tw/1239113#ixzz6TgvlW9Iv

  • 安慰過世經文 在 周慧敏 Vivian Chow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2-02 0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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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日,我們家每年的一個重要日子。

    這天,阿豹走了九年,同時,亦是貓兄弟豬皮和BB的九歲生辰。

    相信大部份fans都知道我有隻心愛的貓貓叫周慧豹,而我唯一的著作就是為他而寫的。出書已經是2004年的事了,沒有想過一隻貓能讓我有這麼大的動力,去為他寫下一篇長達四個月的情書。

    多年來,每逢我發有關貓貓的貼文,都有朋友留言問候阿豹,有心了!其實,他早於2011年2月2日已經離世,當時他還未滿11歲,死於手術意外。他走的那夜剛好是年三十晚,我們家過了一個最傷痛的農曆新年。直到他走後的第一個主日禮拜,我和先生才願意外出,當日,更與查經小組一起研讀聖經舊約書卷約伯記。

    每個在患難當中的弟兄姊妹,總能在閱讀約伯記後尋到大大的安慰。約伯是舊約聖經裏一個義人,敬虔的生活讓神十分喜悅。有次,神主動在撒但面前稱許約伯,撒但不服,指控約伯是因為神的賜福才敬畏神,神容許撒但拿走約伯在世上除了性命之外擁有的一切包括子女、財產、健康等…以考驗他對神的忠誠。經過了這場苦難的考驗,証實了約伯對神的敬畏始終沒有動搖,神更賜他比以前更多的福份。記得初信主時第一次讀完這書卷,我不太理解約伯記結局的含意,怎樣能在失去後再得到比以前更多?失掉的怎去彌補?

    2011年農曆年在家裏備課時,首先意外被兩年前第一次閱讀這書卷時underline 了的一句經文安慰了當時的自己。我看到約伯記41章 11節如此說:「誰先給我什麼,使我償還呢?天下萬物都是我的。」這句神給在苦難中約伯的話讓當時正值傷痛的我頓時感到釋懷。阿豹的意外離世,對我的打擊十分大,這句經文,再次提醒我天父是掌權的,祂按祂的時間表賜下阿豹給我,祂也必然按祂的時間表收回他給我暫時看管的東西,沒有東西是屬於我的,我們世人本是塵土,萬物都是他所創造的,給與收的主權都掌管在神手裡,我要相信祂計劃背後的美意和學會順服。當時的我,就憑這句經文的提醒,走出了傷痛。

    阿豹走後,我請求先生為我尋找與阿豹有血緣關係的貓貓,讓我可以活用與阿豹生活學到的東西,好好把愛延續下去。我們早在阿豹生前也嘗試過尋找,但一直都沒有找到。這次我們不斷祈求,交給神帶領。有天,先生歡喜地告訴我找到了一對與阿豹爺爺有血緣關係的雙胞胎,我們深入查一查他們的出生日期,發現竟然是2月2日,正巧是阿豹離世當日。

    不久,這對貓兄弟豬皮和BB就成為我們貓之家的新成員,與其他年長的貓貓融洽地生活。童年BB的樣子長得很像阿豹,無疑帶給我這位時刻想念過世兒子的貓媽媽一點安慰。童年豬皮長相與阿豹一點也不像,但性情特別好,讓我看到貓的更多不同優點。有天,豬皮突然親暱地向我的小腿咬了一下,這是阿豹生前常對我做的親密行為,這一咬連肢體動作也跟阿豹很像,讓我感到特別溫暖又感動。雖然這樣的行為豬皮只向我做了一次,但已足夠告訴我阿豹彷彿以另一種形式活在他們當中,不只是一對有血緣關係的貓兄弟,他更是活在我一家的貓貓當中。他的離開,教曉我更懂得愛我家裏每一隻貓貓,更珍惜每一隻貓貓對我的愛,漸漸,我明白到約伯後來怎樣從神那裏得到更多。

    阿豹離世到現在,貓之家的汀汀、布丁佬、貓豬都相繼去世了,他們離世時我依然很傷痛,甚至比失去阿豹更痛,因為每一次的痛都累積了前一次的痛,遞增一倍、兩倍,甚至三倍的痛,但傷痛背後,我心裡確實擁有從神而來的平安,安心放手交託,期盼著那永恆國度裡再一起的美好,不管那時大家會以那種形態活著。今天,豬皮和BB九歲了,家裡比他們年長的有花花和Cardi,比他們年輕的有Mike,這個特別的日子不只屬於這對貓兄弟,這天是屬於貓之家過去現在將來每一位成員的特別日子,滿載著我們家的愛。

    以今天的貼文,作為《我的貓兒子周慧豹》一書的延續篇,送給每位珍愛毛孩的朋友。

    ★ In memory of my beloved dogs 豬仔、小寶寶
    ★ In memory of my beloved cats 豹、貓豬、布丁、汀汀

  • 安慰過世經文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0-14 20: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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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而為人,一定都曾陷入痛苦,
    但我的痛苦,無法與你的痛苦劃上等號。

    現代社會中,許多人的靈魂都生了病,
    當人人皆痛苦的時代來臨,卻無法彼此同理,支持系統也難以建立,
    個人該如何才能走出這種強大的情緒監牢?
    甚至,藉由述說並分享痛苦的經驗,找回與外界喪失已久的連結?

    當痛苦無法被述說,它就不會消失;它會化為一堵高牆,將個體與他人全然隔絕。

    允許悲傷、擁抱脆弱,才能真正地看見痛苦,與痛苦同行。
    幫助受傷的人說出生命中無處安放的痛,
    讓「我們」一起好起來。

    取自《痛苦可以分享嗎?》

    ***********************

    說實話,我衷心佩服各位朋友。

    因為上一篇文章很不好懂,不少朋友還是看了好幾遍,絞盡了腦汁留言。我猜,這種熱忱,跟考試交作業的感覺不相上下。

    但是,這一篇摘文,我衷心覺得,能看得懂,然後寫出跟文章內容有關的留言,已經是學者等級的頭腦。光是標題,看了就讓人有點頭暈。

    我喜歡作者思緒的縝密,一步一步深刻的內省,爬梳出分享痛苦的相關心理歷程。其中有些歷程,很多人甚至講不出來,但讀懂之後,大概就能有共鳴,因為都是很普遍的人類經驗。

    讓我很不專業地簡化作者的說法,簡單來說,如果是一邊做一些活動,一邊講心事,會比較輕鬆沒有壓力。有些話,聽完了之後,需要消化一下,馬上回應會有困難。

    如果大家的痛苦能夠講出來,會少一點孤獨感。發現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痛苦,但藉著彼此分享,產生了對話,因此少了被世界遺棄的感覺,因此而欣喜。

    「支持者所承受的痛苦中,存在著破壞彼此互動的性質,雖然有些受苦者與其支持系統的關係可能是例外,但大多數受苦者和陪伴者的關係都是單向性的。或許因為愛,又或許是因為照護責任,使得受苦者身邊的人不得不單方面聆聽訴苦或給予尊重,但因為痛苦會破壞關係,久而久之,便消磨了陪伴者單方面的情感,導致關係的結束。」

    上面這一段文字,是取自作者在致台灣讀者的自序。作者善於陪伴,所以對於陪伴者的感覺體驗很深。

    讓我們回到關係裡去思量,我們真的很想陪伴我們身邊的人,一起面對他們的辛苦,然而,我們常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我們的孩子,很多父母也不見得能夠好好的尊重與聆聽,因為痛苦與挫折太多,最後在不知不覺中關係走向疏離。

    關係也許沒結束,但變得表面、空虛。這就不難明白,為什麼有些父母對著孩子的時候,常聚焦在學業或成就表現?

    親子關係不入心,並不是奇怪的事情。很多愛戀關係,走得久一點了,也一樣有這種狀況。說難聽一點,說不定還勉強在一起,只是因為社會壓力。

    痛苦會破壞關係!
    痛苦會破壞關係!
    痛苦會破壞關係!

    請從這點回顧自己過去的關係,又或者是正在進行中的關係,不難有些體悟。只要關係中出現讓人痛苦的重大事件,即使是意外事件,像是孩子過世,不牽涉到關係的不忠誠,關係的基礎也會因為痛苦而被侵蝕。

    關係結束了,又或者空洞了,也沒關係,不是努力就一定救得回來。別忘記自己就好,這是我們最後的歸向。

    祝福您,陪伴他人的同時,都能在意識上不斷陪伴自己!

    ***********************

    從「現在馬上開始」轉為「現在從這裡開始」──媒介痛苦的空間和視野很重要

    【文/ 嚴寄鎬】

    宣雅告訴我一件不久前發生的事。她帶著母親和朋友到田中散步時,正好看到江邊有一群鴨子在游水,其中有一隻離整群鴨子較遠,宣雅無心說了一句:「你們看,那隻鴨子落單了耶!」沒想到,每個人對此反應都不一樣。

    總是覺得人們必須成群結隊的朋友對著那隻鴨子說:「這樣一個人游不好吧,快加入其他鴨子呀,為什麼自己躲在後面呢?」而聽了這些話後,早年總是活得很精采忙碌、年紀大了之後才開始獨居的宣雅媽媽說道:「真可憐,是發生什麼事才被邊緣化了呢?」而另一個結婚後過得很好,也常常自己旅行的朋友卻說:「有什麼問題呢?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不是很好嗎?」

    宣雅聽了頗為驚訝,光是對著一隻落單的鴨子,每個人就能有完全不同的想法,這些想法也顯出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以及正在經歷的問題。聊完鴨子的話題後,散步的眾人又開始分享自己的過去,沒有人強迫大家表白,也不用看人臉色,若不想說,就不用說。

    邊走路邊聊天時,人們自然而然談論起偶然躍入眼底的事物,這些事物成了話題的引子,就這麼順水推舟地展開對話時,大家也不需要直接切入各自的遭遇。當缺乏一個適當的話頭就開始自我剖白時,聆聽者往往會因為必須判斷是否需要迎合說話者或做出其他反應,感受到頗為沉重的道德負擔。既不能隨便帶開話題,也很難偷渡自己的想法,因為沒有中間的介質,所以彼此的價值判斷可能會直接產生衝突。

    與此相反的,是邊散步邊聊天。就像「鴨子」一樣,能夠媒合彼此價值觀的話題,其實是數也數不清。看見路邊有花時,有人可能會說:「我好喜歡黃色的花。」並進一步解釋:「不過那麼鮮豔的黃色太有壓力了,色澤太濃烈,我喜歡顏色稍微平淡一點的花。好像連綠色也是,我比較不喜歡太深的綠色,湖水綠就滿好的。」在這段對話的字裡行間,已經隱隱表示了說話者的經驗和喜好。

    聽到這段話,大概也沒有人會接著說:「你怎麼可以那樣講呢?」只會說:「啊,你喜歡那樣的顏色呀?我反而比較喜歡華麗鮮豔一點的花呢。」接著就能夠再說明自己為什麼比較喜歡那樣的花。不過,邊散步邊聊天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些對話並不真的與花有關,而是與過去到現在的日常生活軌跡,以及當下的日子有關。

    這樣的談話方式,不會在對話、想法以及判斷間造成衝突,沒有衝突地對話,反倒能在對話之間發現自我。「坐下來聊天跟邊散步邊聊天真的完全不同。很奇怪,坐下來聊天的時候,會比較常想要反駁,或是感覺委屈,但是邊走路邊聊天時,就覺得對方的話也有道理,心境反而自在。」

    「聽到大家對於鴨子的想法,我真的很驚訝,原來就連看到一隻鴨子,每個人想的事情都不一樣。我也發現,我在看到那隻鴨子的時候根本什麼想法都沒有,所以我也開始思考為什麼我會這樣。」宣雅說,她又因此重新感受到喜悅,一種剛開始透過團體諮商和心靈修養課程所感受到的喜悅──那是基於自我發現和自我思考所產生的喜悅之情。

    ■ 從「現在立刻」的強迫下解放時,就得以擴大回頭觀照自己的視野

    雖然宣雅暫停諮商和心靈修養課程的契機是來自於其他事件的衝擊,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大家交談的內容都流於太過直接的判斷。一開始,宣雅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總會把其他人的回饋僅當作「其他想法」,但隨著時間過去,她發現那並不是「其他想法」,而是「價值判斷」。

    起初,這些想法對於回頭自我反思很有幫助,但時間一長,卻也讓她感到有壓力。當她開始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在被人指指點點時,這個念頭並沒有讓她獲得更多思考的餘裕,反而越來越常帶來挫折與自責感,甚至憤怒。同時,她也對自己向別人做出類似的行為感到很有壓力,因此在對話時,她不再想延續話題,反而會很謹慎地中斷對話。每每遇上類似狀況,都令她心情沉重。

    當大家一起坐下來對話時,感覺必須非常專心聆聽對方,但實際上卻必須同時專心思考該怎麼回答。這麼一來,人們乍看好像專心在聽,但事實上卻是被迫敷衍了事。因為在這個場合中,與其說是需要聆聽他人,不如說更需要對他人的說法提出回饋,所以待會兒不管要不要回答,都必須先忙著思考。於是乎,身體很專心在傾聽,心裡卻專注於自己的想法,顧此失彼,導致非常疲憊。

    專注於自己的想法,這會是一個問題。因為這些想法是對他人說話內容所做的判斷,與其說會想起什麼具體的事例,大部分時候還是停留在「分辨對錯」而已。在這種情況下,當事人所能做的,不太是發現自我,而是只能在自我防禦和自我反省之中二擇一。自我防禦久了,就會感到空虛,但專注於反省的話,又會陷入「這次我又錯了」的自責中。久而久之,按照別人的方式,距離發現自我的目標便越來越遙遠。

    但邊散步邊聊天時,就有辦法既聽對方講話、又專心在自己身上。由於在聽對方說話時,不必馬上說出自己的判斷,因此能夠聆聽好長一段時間,不必像坐著說話時馬上就得要回答。若遇上比較有壓力的話題,聽聽就好,看看街上別的景物也無所謂,因為對方也知道是想一起散步才出來走走,而非為了講話才待在一起的。走路,能作為彼此的想法和對話之間的緩衝。

    專心聽完別人講話後,才能專注於自己身上。如果對方說的話很有趣,聽完那番話後,很自然地就會專注於自己的想法上,專注於發現自我時,則通常不太會追究對方為什麼沒有回話。而在自己說完話後,如果發現對方正陷入沉思,也會暫且先停下來,給對方時間思考。在感覺對方因為自己的話語而有壓力時,也比較容易停止並轉移話題,因為不這樣做的話,一起散步的氣氛就會受到干擾。

    「世界」製造了坐著說話和邊走邊說的區別。當我們坐下來談話時,所創造的世界僅止於「坐著的人」之間,其外的範圍都被忽略,很少能關照說話者之間「以外」的事物。邊走邊說則不同,說話的人在外部世界「之間」與其他人對話,而因位處外部世界,所以可以停留在對話者之間的同時,仍隨時把目光轉向外界。外界依然存在,但也可以隨時脫離,這就是坐著說話和邊走邊說之間的絕對性差異。

    走路可以讓人們把所有可見的東西都拿來當話題,媒介思想與思想、話語和話語,並加以緩衝。不要求對方「現在立刻」回答,讓人們擺脫了「現在立刻」的強迫性,也擺脫了「現在立刻」為彼此的言論做出道德或倫理判斷的壓力。「現在當下」的散步時光中,將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從「現在立刻」中解放,也因如此,邊走邊聊天比起坐著聊天更為自由,也更讓人能喘口氣。

    走路把對話從「現在立刻」轉變成「當下」。「現在立刻」指的是「即時」,我們談話時,一直處於必須「現在」反應、「立刻」判斷的壓力下,如果不這樣做,就會被認為不會說話,不回答就會被認為是一種拒絕。因此「現在立刻」這種時間概念,剝奪了我們思考的時間,人們必須不假思索地判斷、不假思索地回話,這幾乎被視為是對對方的道義。

    在這樣的狀況下,話語不會被導向思想。話語之間不得不互相碰撞,說得越多,就越不能引導說話者自我反思,反而會將他們推往自我防禦的攻擊。在這裡,人們無法透過分享來發現自己新的面貌,也無法省察這個新面貌,更不能自我發現,只能堅守先前已知的自我。

    即時交談、思考、判斷總讓人陷入焦慮,必須隨時保持警戒,無法回顧過去或思考未來,而是只能對當下別人給出的東西「快點」做出反應。若不這樣做,便很容易遭到別人的無視,所以更需要即時給出反應。這種即時反應當然不能創造出新的語言。為了快速回應,我們必須依靠既有的語言,不能創造新的;而既有的語言,就是我說的咒語和經文。

    在交換關於痛苦的話題時,更是如此。因為對於身處痛苦的人來說,痛苦是時時刻刻都感受到的,因此更希望聆聽者立即做出反應。正因我的痛苦是即時的,所以也希望對方的反應是即時的。身處痛苦的人常常認為對方沒有立即回應就等於無視自己的痛苦,在熙母親的怒氣,便是基於這個理由,因為家人沒有即時面對自己的吶喊。痛苦將受苦之人趕進即時的場域中,同時還把必須對此回應的人們都一起趕了進去。

    事實上,正是這一點,使得痛苦的人不會試著出門散步。因為現在就覺得不得不說,而且還希望對方立刻回應,這樣的他們,對於散步所創造出來的「餘裕」和「媒介」感到鬱悶。對他們來說,走路很煩而且沒意義,他們只想坐下來傾吐一切,或者瑟縮在角落長吁短嘆。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情之一,就是把不停說話的人拉起來,讓他們走出去,因為「現在即時」的痛苦將人牢牢地綁在固有位置上,讓他們離不開座位。

    不過,一旦開始走路,事情就會發生一些變化。我並不是說走路是靈丹妙藥,而是指人們應該設法恢復走路所帶來的媒介、緩衝,以及停留或擺脫的能力。在彼此交流的關係中,不能只有互相對話的人們所建立的世界,也需要包含外在的世界,才有可能不至於完全陷入那份關係中。除了散步以外,其他像是料理、繪畫等諸多活動,都可以成為對話時調解、緩衝、延續,甚至脫離對話的方法。像這樣,當人們擺脫了痛苦的「現在立刻」時,其他我們尚能關照的事物才會一一映入眼簾,被痛苦纏身的當事人眼中才能看到其他事物。

    儘管可能是暫時的,但因為有其他事物進到眼中,陷於痛苦之人於是能暫時擺脫痛苦的話題,轉為閒聊其他事物。在聊著其他事物的同時,也能夠擺脫痛苦的「現在立刻」所帶來的壓力。正因為從痛苦所帶來的「限時性」中解放了,才能夠回頭關照自我、發現自我,而這種對自我的省察和發現,便是如此這般地必須透過他者的媒介作為緩衝,才能夠實現。

    ■ 說不出口的痛苦所帶來的孤獨,在人和人之間流通著

    當人們從痛苦的「現在立刻」擺脫時,首先會看到的,就是別人的痛苦,而他人的「痛苦」之所以能映入眼簾,是因為受過苦的人最清楚人們如何對痛苦感到不自在,以及受苦是什麼感覺。受過苦的人對他人的痛苦更為敏感。宣雅說她第一次和大家一起走路時,花了更多時間和她們談論自己的痛苦,因為自己是當事人,所以其他同行的人應該好好聽她講話,她覺得在這種場合,與其聽對方講話,更是自己抱怨的好機會。

    然而當她和別人一起走路時,卻發現其他人的故事也無意間交錯閃現於自己原本想講的話題中。雖然是老生常談了,但確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只是種類、強度,以及每個人應對的方式不同而已。當宣雅看見別人的痛苦並聽見內情時,她領悟了一些事,那就是所有人都一樣,每個人都同時遭受了痛苦所帶來的另一層痛苦,那就是「孤獨」。

    痛苦讓人們知道,孤獨並不是例外,而是普遍存在於人類之間。只有當我們痛苦時,我們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孤獨。並且由於那種孤獨,我們被深埋於痛苦的絕對性中,自己的痛苦與「現在立刻」綁在一起,使得我們忘了所有的苦難都是絕對的,誤以為只有自己面對的痛苦才是獨一無二。因為這樣,我們深陷於自身的痛苦中。

    但一邊走路時,由於對話擁有調解和緩衝的空間,我們會發現你我的痛苦都是如此絕對,並不會因為我的痛苦比你的痛苦程度高,就藐視或破壞對方的痛苦。我們也更清楚地意識到,由於這些痛苦都很絕對,永遠無法與其他人分享,因此會給予尊重。

    若說痛苦的「現在立刻」所帶來的壓力,讓人們陷在「只有我很難受,只有我被拋棄了」的想法裡,那麼,一起散步聊天,讓人領悟的「當下」就會將這個念頭轉換成「原來你也很孤獨」。於是痛苦的絕對性所製造出的普遍「孤獨」開始被看見了,人們便可以接觸到他人和世界。在這裡,雖然受苦的人不能說明彼此的痛苦,卻能夠說明在經歷痛苦的過程中自己是多麼孤獨的存在;雖然痛苦不能言說,但我們依然可以是描述痛苦的存在。

    這就是宣雅在田野中散步時體會到的道理:我無法向其他人解釋疼痛本身,說得越多就越模糊,總覺得自己說得不好,因此好像不得不放棄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去尋找別的東西。但就在感覺找到痛苦的語言瞬間,自身的痛苦卻在指縫間流逝了,說得越多越是空虛,最後連說話都覺得麻煩。

    但邊走路邊聊天時,主要聊到的話題並不是痛苦本身,而是大家如何經歷這份痛苦;聊天的內容不是關於痛苦的原因或實體,取而代之的,是分享在那些連原因和實體都不明確的痛苦之下,個人如何度過煎熬,我們如何在這個過程中孤軍奮戰。當人們發現彼此都是孤獨的個體,這是很令人安慰的,我們理解到不僅僅是我,其他人都有類似的經歷,就會理解到自己並不是被世界唯一拋棄的人,因此感到被拯救。

    當我們聊到自己孤軍奮戰的歷程和孤獨時,對方往往也是如此。聚焦於痛苦本身的話題會將彼此置於絕對之中,相對的,對方的故事會被排除在外;但閒聊著如何度過痛苦的經歷和與孤獨有關的話題,就比較能夠欣賞彼此的故事,讓對方擺脫自己被世界拋棄了的想法,即使是關於痛苦的故事,也能夠比較愉快地分享出來。然而,這可不是用自己的故事去壓制對方的故事,而是去擁抱對方的故事,並加以延續。用對方的故事來補強自己的,對話和對話彼此激勵,進而再度生成新的對話,於是我們才得以瞭解,對話本身一點都不空虛,而是令人欣喜的存在。

    雖然我們不能說明痛苦本身,但在痛苦中獨自掙扎的故事,以及有關孤獨的經歷,在對話中很受歡迎。若能以此為基礎,語言又重新成了能夠構築世界的語言。走路使宣雅瞭解,痛苦仍可以透過孤獨的普遍性讓人類重新彼此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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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文字取自
    痛苦可以分享嗎?:不以愛與正義之名消費傷痛,讓創傷者與陪伴者真正互助共好的痛苦社會學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35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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