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舊文。恭喜姜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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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是一位認真的黑仔】
有冇人咁神心會用千幾字去寫姜皓文(而又不是訪問稿)?暫時唔覺眼。咁,就由我寫吧。
但開波前,先讓時間回到我符碌原校升讀中四的那一年。
或許班主任知道同學K和我都是亞視迷,安排我倆坐埋一齊。某一天,我倆如常(在上堂時)傾偈...
兩年前舊文。恭喜姜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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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是一位認真的黑仔】
有冇人咁神心會用千幾字去寫姜皓文(而又不是訪問稿)?暫時唔覺眼。咁,就由我寫吧。
但開波前,先讓時間回到我符碌原校升讀中四的那一年。
或許班主任知道同學K和我都是亞視迷,安排我倆坐埋一齊。某一天,我倆如常(在上堂時)傾偈,傾到之前一晚的《開心主流派》,我說:「扮跛豪嗰個笑死我吖!」同學K說:「嗰個咪姜皓文囉。」(補充少少:當時呂良偉主演的《跛豪》咁啱上映並成為話題,節目中姜皓文背向鏡頭企得好哋哋,突然一個動作,就將電影海報中跛豪的站姿完美呈現。)
1991年。塵世間有幾多人可以不加思索就咁輕鬆地講得出「姜皓文」呢個名?我不知道。只知道,這名字從此深深刻在我個腦的唔知邊忽裡。
而我好快就欣賞到他更震撼的大銀幕演出。嚴格來說,是透過屋企部電視睇到他的大銀幕演出——那齣戲是《卿本佳人》,葉玉卿「忘我激情三部曲」最後一部,三級片,我未夠秤,入唔到戲院睇,只能租LD睇(Why明明唔夠秤的我租到嚟睇?同本文無關,不贅了)。姜皓文飾演的,是奸角,是有三級演出的奸角——身為某間大公司老闆的他,一直唔妥由午馬(佢冇三級演出)和方中信(佢有床上戲但冇三級演出)打骰的公司,於是派自己條女,混入去做奸細。其中一場,故事講到姜皓文同佢條女(亦即佢條針)好健康地打緊壁球,突然興之所至,場也不換,就啪啪啪起來……另一場,故事講到姜皓文同佢條女(亦即佢條針)好健康地做緊gym,又是興之所至,場也不換,就啪啪啪起來……以上兩個完全估佢唔到的劇情超展開,我諗,我呢世都記得——早輪我把這番收埋心底多年的感受講咗俾當事人知。
那天,同事訪問姜皓文,擺明唔係幫手的我死都要跟埋去。一直粒聲唔出,終於等到同事提起《卿本佳人》,Yeah——她問姜皓文在片中的「對手」是否卿卿?姜晧文還未開口我便搶答:「唔係!嗰個係——」大鑊,Who's that girl?讀歷史背慣年份自命記憶力相當驚人的我竟然唔記得。但原來連當事人本人都唔記得。
我認,我超鍾意睇姜皓文做戲;可能各大電影公司知道我咁諗,近年開親戲都必定遇佢一份……當然不是啦。真正原因是市面上嚴重欠缺這一類穩打穩紮演員——穩打穩紮的意思是:無論俾乜角色佢,佢都必定交出恰如其份隨時有驚喜的演出。
像《盲探》。如果不是有姜皓文,我肯定唔睇——劉華的盲探我不願置評,Sammi的幹探我直頭唔識評,我看見的只是二人明顯失控的演出,而失控的還有姜皓文,但他被安排的角色是一個目露兇光的精神病患者(這裡不評論角色描寫對精神病患者是否構成誤導或歧視),他需要演的就是失控,一種隨時帶來殺意的失控。
失控的,還有《奪命金》凸眼龍。有人嫌姜皓文演出太誇張失實,但他們不明白,姜皓文需要演繹的,就是那一種在股票市場賭到失控、超(越我們所認知)現實的誇張,明明隨時瓜得,但偏偏唔去急症室而選擇現兜兜俾錢三腳豹幫佢翻身……
是的,曾經有好長一段時間,姜皓文被安排的都離不開狂妄類角色,失控是大前提,基本上一出場你已經知道條友非善類。好彩,事實證明,姜皓文不止於此——他一樣可以把大奸大惡的失控,轉化成小人物獨有的失敗,像《風暴》和《五個小孩的校長》的老竇,嗰種悲涼,絕不是一兩個(TBB劇集式的)喊苦喊急表情便足以訴說,而是必需靠演員由生理到心理都全盤進入角色所擁有的失敗和悲涼之中。
廿幾年後的今日。亞視(終於捨得)摺了,姜皓文終於由一個孭住亞視牌頭的演員,成為一個大把戲拍的演員。佢有冇變到?我點知?但有一點肯定冇變——我依然鍾意睇佢做戲,對我來說,睇佢做戲就是一種享受(同樣俾到我呢份享受的還有劉青雲和張家輝)。
最後想講一齣如無意外(也應該沒甚麼意外)你肯定未睇過的戲,《色慾中環》(英文片名是Sex and the Central!)。冇上畫的,全片DV拍攝,然後直出VCD(千禧後那幾年影碟舖大把呢類戲);姜皓文負責的,是個keep住西裝筆挺的公司高層——但好鹹濕,劇情亦理所當然地安排佢用職權行使其鹹濕。而我想說的是,在呢啲冇乜人要求演員需要認真演出的「戲」,我眼裡的姜晧文,還是很認真。
(最後補一句。《卿本佳人》嗰位姜晧文同我霎時間都講唔出名字的女演員是,李月仙。)
#姜皓文
@jetmag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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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仲一雞兩味添,首先係「適用百分比率」(陣間解),超過5%但唔夠25%,所以今次係係「衰乳披露交易」,即係「通知你」,但唔使問你意見。咁事實係丫,大佬,買部水機都要股東投票咩。
2. 但賣部車都搞到變「衰乳披露交易」,就因為個「適用百分比率」高過5%。點計?就有好多計法(請睇「香港上市規則第14.07條」),好多款,計盈利呀資產呀咁,是但中一樣夠5%都要變「衰乳披露交易」。
3. 今次應該因為……間公司得7000萬市值唔夠。咁你賣架車350萬嘛,恭喜你,剛剛超過5%!中咗「適用百分比率」之中嘅「代價比率」。「有關代價除以上市發行人的市值總額」。但點解賣嘢嘅錢會同市值比?點解我股價炒上幾十巴仙時先做,同一單交易就唔係「衰乳披露交易」?就問證監同港交所了。
4. 咁你話,可唔可以好似慳印花稅咁,賣架車叫條友收順啲,甚至陰陽合同,寫300萬啦,暗啞底畀返50萬你?冇話唔得(啩),但根本唔需要。咪又係個Cum Sec(*)做!你估老細自己計咩。
5. 第二,由於個買家,同公司本身,都係同一個股東(唔係渣過半但都重要),德祥地產(199,隻嘢認真199的,比1919或者1199或1999更加199)。所以亦都係關連交易。呢啲就防止啲股東自己左手交右手呀,平價將啲嘢收返自己袋,淘空公司資產之類。但因為個「適用百分比率」唔夠25%,又唔夠1000萬,就又係唔使你批,知會你得了。
6. 咁有乜意思?冇的,志在畀啲無聊人(即係我)寫下文咁。咁但,「呢啲咪良好嘅企業管治」,「賣部車都要出公告」。但講真,唔記得出嘅,就恭喜你,九成都係個Cum Sec孭鑊。冇錯有時會罰埋老細(有啲捉去上再培訓班添呀,好Q好笑的,好似你開車畀人扣分咁),但你搞著老細,老細咪又係拎Cum Sec祭旗
7. 不過食得鹹魚抵得渴啦,Cum Sec呢味嘢,唔易做,但都好丕的。但就睇你老細點了。
8. 至於呢間577嘛,早幾年好似仲有10蚊(定合過股?),而家就係仙股。6000萬市值,你話呢?
9. BTW,仲有個都市傳說,話股票跌到1個仙不能再跌(的確掛牌只能夠掛到1仙,亦冇低過1仙嘅報價),所以只有upside 冇downside,希望呢度啲讀者冇咁弱智走去信。邊個同你講嘅,一巴星佢啦。
10. 同樣類似嘅東西,仲有話叫你買大細,輸咗就double,買到贏為止。或者叫你賭世界盃之類,長買和波,輸咗就加倍。
11. 以上之類嘅東西,相信呢度啲讀者冇咁弱智走去信。但更重要係,總有啲友自以為發現新大陸,好撚神秘咁話你知,「拿埃汾我見你係朋友先話你知」「我有條財世發財好橋」。
12. 呢,呢啲友,真係有樣睇的。我有個朋友就係咁,小學佢已經同人講打Street Fighter 去總統山拎條鎖匙之後會有澳洲佬非洲佬,仲可以自己出一陽指七星大波動。佢堅持有件咁嘅事。然後到中學時我串佢佢就話佢冇講過,但之後呢,「拿埃汾我見你係朋友先話你知」,就話畀我知連續打和十round 就會有終極波士「成龍」出現(日本仔啲英文害人不淺,You must defeat Sheng Long to stand a chance)。然後?而家,佢就成為咗一個Fake news 撚。
13. 真的,你身邊總有啲咁嘅「秘技撚」「發財撚」。硬係好地地做個Cum Sec唔得的。
(*)當然係我特登打錯,但之前有單醜聞,cum-ex scandal,就唔係走去約咗舊女友咁簡單了。詳情可睇維基(https://bityl.co/6I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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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胃腩]Network鯨如性行為。你想?哦,咁啱呀?我都想,但點解我要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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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草特醇
Network鯨如性行為,過癮,但點解要同你?
真人真事:那年十八,母娼起二,溫啤霞
Be interesting, my friend
傳音過王傳音:搞個 個人名牌,其實唔難
Let me 心噏 after writing so much
TLDR:個個都知Network鯨緊要,但你想Network鯨,對家做乜要理你?我碌電話睇埃汾Facebook或者Patreon唔好?所以,首先你自己要 become an interesting person。另外,略為搞下你嘅個人品牌,都係必要嘅。唔使咩好大工程,開個FB Page或者開個blog都可以。唔使錢,咁你都話冇時間嘅,就睇返第一句啦下。
煙草特醇
1. 一路都有讀者叫我寫多啲「職場」文,特別係「暗黑職場」(例如呢篇,好大迴響,主要係個題改得好)。自問職場上冇乜咁巴閉,冇乜嘢可以教人,「頂多係跳過幾次草裙舞咁」。不過後來諗到,「我其他方面都冇乜咁巴閉」,都仲係厚顏無恥咁寫,而讀者又受喎。所以,好吧,職場胃腩,重出江湖。
2. 今日想講嘅係,一條巨鯨,Network鯨,哈哈哈,係咪好爛呢。呢個課題想寫好耐,今次觸發點,係冇嘅。勉強嚟講因為我剪頭髮,10分鐘就諗咗呢篇文嘅flow。See?平日練功最重要,你睇到係台上一分鐘啫。
3. 篇文雖然放在Patreon,但open to all.等同平時嘅FB Page Post,不過多啲圖就放Patreon,同埋益埋Patreon讀者。亦都等冇用過嘅熟習下Patreon平台。唔會係常設環節,當然如果反應好嘅,客串可以變正餐。實不相瞞我之前有啲電台節目或者專欄都係客串變正餐,做人抵得諗都幾重要。啱睇就去訂Patreon吧(https://bityl.co/4Y0h)
Network鯨如性行為,過癮,但點解要同你?
4. 講返,Network鯨,大家都知係咩一回事。或者係啲event正餐前嘅foreplay,有時叫Mingle,拎住杯嘢周圍派卡片。或者係乜乜IPO會,台上有台上講,台下有台下講(香港特色),交換下卡片,盤下人地做乜,得閒飲茶。或者係有人搞局,放工去飲嘢,介紹個朋友你識。留意本文只係討論以工作,上位,搵著數,做生意之類嘅Network鯨。約炮求偶當然都有Network鯨,有時第一種會變第二種,但都係分開講。
5. Network鯨重唔重要?你問錯問題了,梗係重要,係好撚重要。香港地嘅嘢(第度都可能係),識人好過識字,幾時都係。如果呢樣你都唔信嘅,都唔使落去,「你去碰幾年釘,之後再返嚟睇」。
6. 我覺得討論「Network鯨重唔重要?」好似討論「應唔應該有婚前性行為」咁,浪費時間。
7. 所以,同性行為一樣,唔使討論重唔重要,爽唔爽。如何成功?如何做得更好?先係重點嘛。
8. 但,同性行為一樣,大家都想,大家都知過癮。「但你有冇諗過對方感受呢又」。直接啲講,「返去搵你_ _ 出火啦」,你想性行為,哦係呀,好呀。但關我鳥事?我唔想喎(主要係唔想同你)
9. 唔係嘩眾取寵,好多人都同你講Network鯨好重要(廢話),教你點Network鯨。但,有冇諗過,「點解人地要同你Network鯨」?點解我唔係睇多套葉念琛(新嗰套相當唔掂),寫多篇文,訓多兩個鐘,而係要同你Network鯨呢,又?
10. 即係唔係話功利計算,做朋友唔係應該咁計較。但做朋友都講「無友不如己者」,Network鯨唔係做朋友嘛,難聽啲講句,「大家都係搵著數」。最熱心Network鯨嘅係乜人?梗係小薯。好合理啫,你想識人,你嘅時間唔多值錢(sad but true )。你係王維基嘅,大把人巴結你啦,使撚Network鯨咩。你去到邊都人人爭住識你,你要諗下點樣 奀Network鯨,趕走班友又唔好傷害佢地弱小心靈。
11. 咁但,多數人都係小薯做起架啦,唔想行呢步嘅,下世投胎做富二代。所以你一定面對呢個問題:對方嘅時間值錢過你,佢識嘢嘅多過你,佢人脈廣過你。咁,點解人地唔係玩電話,要同你Network鯨呢?
真人真事:那年十八,母娼起二,溫啤霞
12. 好多人會笑,但我再講一次,我真係一個introvert。唔係咩有啲名氣成就(而我冇)就扮晒「其實我好唔鍾意應酬」嗰種,由第一日我都唔鍾意,亦因為我唔掂。點睇我都唔係一個善於社交嘅人,外型也不討好,著平嘅西裝,侏儒村嘅恤衫,好多時呔都唔打,亦唔帶錶。正路一枱人,你只會係出於禮貌唔好skip咗我先會畀卡片我。
13. 咁但,唏,你以為你唔鍾意就唔使做?唔鍾意都要做。我都做過呢種,不停出席呢啲場合,塞卡片畀人啦。或者在個cocktail party中,真係crying in the party,那年十八 母校舞會 站著如嘍囉咁,人人講年尾去邊滑雪,下年花紅幾多,我年尾就在屯門打大快活邊爐。
14. 唔好以為只係「小薯」先係咁。實情去到2014年嗰時,喂,我做咗10年融8年分析員啦,人工職位都唔算太薯啦,但都係咁。你有求於人時就係咁。我好記得,嗰時轉咗工,去到間細嘅公司,真係識你老鼠。咁而嗰時就真係比較「財演」。我最鍾意呢,就係去啲業績會。
15. 業績會有乜?除咗有業績,仲有會,仲有記者。我就去搵佢地傾計,特別係搵啲後生嘅妹妹仔(事實財記係多女仔)—唔係有乜企圖(唔好嗰度屙嗰度食,職場第一誡),而係,因為妹妹仔入世未深會聽我講。「換著啲阿姐十尺外見到我已經閃開,呢條友很煩」
16. 係喎,嗰時做乜?嗰時就塞卡片畀啲妹妹仔。「拿,你可以訪問我的」「拿,你可以叫我上節目的」。成件事十分《出埃及記》嘅溫啤霞, 「你搵我啦!」「你搵我呀!」。
17. 唔止,更加丟人現眼嘅係,我仲叫埋太宰治(以前條靚嘅花名)同我一齊去!真係母娼起二,買一送一,黃子華話齋,未試過雙飛你嘅人生唔完滿。而《母娼起義》就真係一套戲,巧睇,電影節上過,我睇咗,仲同個韓仔導演握手。套戲講乜?英文名就叫Mother Is a Whore。就係個仔孭住不良於行老母周圍接客,好感人的。當時我情況都差不多。太宰治做乜?未試買一送一,「你當佢未成年啦」。但,佢就負責周圍同啲記者講,「拿,你可以搵佢架」。
18. 以上種種,全部係事實,當年幫襯過,I mean收過卡片嘅,可以作證。
19. 點解搞到咁核突呢?咁固然因為我唔靚仔,著侏儒村嘅恤衫,又唔帶勞力士,唔係一個金融才俊。但,今日我依然唔靚仔,仲係著侏儒村嘅恤衫,亦唔帶勞力士,亦唔係金融才俊。但而家情況冇咁差了。
20. 前後有乜分別?好簡單,我出名咗嘛。問題係,無啦啦點會出咗名?雞同蛋嘅問題。
Be interesting, my friend.
21. 講咗咁多,想講嘅係,大家都係Network鯨,都係搵食,咁你作為弱勢小薯,對方點解要理你呢?人地時間寶貴過你,識嘢多過你,人脈廣過你。你有乜著數畀到人?
22. Unless 你有
23. 而作為一個小薯,你總冇可能介紹到好路數畀對方,你亦教唔到佢乜,咁你可以有乜嘢畀到人?
24. Be an interesting person !
25. 呢個就係我成篇文想講嗁嘢,唔該,Be an interesting person!唔係蘇波榮,好多人都係蘇北京波榮。而在北京人口入面,北京波榮仲大鑊過北京asshole
26. 對面坐嗰個,可能係某投行高層,可能係某CEO,可能係王維基,咩都好。佢乜都勁過你。但你身上係咪就冇佢想知嘅嘢?唔係
27. 世界可愛之處,就係以上呢啲人,如果有幸(對佢地嚟講係不幸)同你同枱,佢地一般都唔會不停玩電話唔理你,真心假意都好,總會同你傾下計。
28. 亦未必真係只係循例,難聽啲講句,佢地都不幸同你同枱,都要苦中作樂,即管睇下你呢條友,有冇咩有趣嘅地方。
29. 呢啲咪你嘅機會咯。
30. 總有啲嘢,係佢唔識,你識。或者佢識,但你熟啲。或者佢識又識,但唔好意思講出口,而你冇所謂。
31. 具體係乜?我唔知。但我發現啲勁人(即係你想去識嘅人),總有啲好奇心。你介紹完你做乜,你仲有乜嘢講?點解王維基要聽你講故事?例如你係搞北韓旅行社嘅(其中一個讀者係!),喂,interesting,「肥仔金係咪香咗?」「北韓啲路人係咪假嘅?」。呢個係一個好有趣嘅身份。
32. 我只係舉例,咁你話,你個人冇乜特別嘢。咁,唔該返返去上面嘅核心問題。既然你冇乜特別嘢,對方做乜要理你?好得閒?我去碌下埃汾Facebook Page唔好?免費仲有得笑。我去睇下埃汾Patreon唔好?一舊水唔使,一個星期六篇文喎(係,直入式廣告)(https://bityl.co/4Y0h)
33. 所以,唔該,Be an interesting person!
34. interesting person,就只不過係,「呢條友有啲意思」。門檻比你想像中低好多,畢竟你都識講,「阿豬阿狗都KOL」。總好過你只係介紹自己,我係邊度做,做乜,講完。
傳音過王傳音:搞個 個人名牌,其實唔難(有冇人唔Google知邊個係王傳音?)
35. 不過,仲有一個問題。你可以諗下,2014年,埃汾同太宰治「母娼起二」嗰時,埃汾係咪一個北京波榮嘅人?我估唔係,其實同而家差不多。
36. 但,冇人識你嘛大佬。邊個大王?冇人識你呀!你有幾interesting,都係冇人知。
37. 而事實,要自吹自擂,好多華人都覺得幾難為情(當然包括我呢個introvert),亦都幾非洲和尚乞人憎(呢個字幾時會變hate speech?).你總會見啲友滿場飛,name dropping,上星期我又點點點,呀你在星展喎你識唔識呀乜乜乜,靚女都忍佢,係仔嘅,恨不得打七佢。
38. 所以,除咗Be an interesting person外,仲有最重要嘅一步—個人品牌。我覺得我而家變到好似Brian Cha周融或者黃明樂 Ada Ho咁寫文了,哈哈哈,但我講得出佢地四個嘅名,證明佢地都係有個人品牌。
39. 個人品牌呢樣東西,唔係我強項,亦都已經寫咗三千字,可能搵日再講。但呢個年代呢,係真係冇藉口的。
40. 好簡單,唔使你咩搞個網站,或者做特約飛機稿,但至少你搞個Facebook Page,一個仙都唔洗。或者開個blog,拎煙寫下嘢(但唔好多,很煩的)。你唔寫字嘅,咁搵個位放你啲相或者片(唔使比堅尼相,除非搵老細係你嘅工作一部份)。咁你都話唔得閒,或者唔知貼乜嘅。咁又返返去核心問題咯,你自己都覺得冇嘢好睇,咁我做乜要理你呢?「我去碌下埃汾Facebook Page唔好?免費仲有得笑。我去睇下埃汾Patreon唔好?一舊水唔使,一個星期六篇文喎(係,直入式廣告)。」(https://bityl.co/4Y0h)
41. 你係王維基嘅,人人識你,唔使搞呢啲無聊嘢。同樣地,你係星展香港CEO嘅,話知你係南美佬(而星展香港CEO真係一個南美佬),冇人知你乜名都好,都人人畀面你(而南美佬本尊係十分風趣但又demanding的,我都面過聖,拿,name dropping呀)。吳明林卡片都係印「記者」之嘛,謝霆鋒都係印「茶水部主管」之嘛,朱生卡片都係印I’m CEO, Bitch 之嘛(是真的)—而我甚至唔使講邊個朱生。
42. (另一職場心得:但凡卡片幾十個梯圖嘅人,避之則吉。特別係仲要對摺嗰啲。你有幾撚巴閉呢,又?)
43. 可惜,你會睇到呢度嘅,你多數都唔係吳明林謝霆鋒。多數你張卡片上個梯圖,都唔多吸引。你好呀我係埃汾呀,我在星展做Director嘅(事實我係,但有乜新鮮羅白皮?),哦,你拍戲的?一街都Director,一街都VP啦。梯圖現非唇嘛(亦因為咁,見工之類,基本上唔使睇人梯圖,睇人工代表一切,因為梯圖可以任印,但公司唔會無啦啦畀多舊錢你)
44. 你有個地方,放你啲嘢嘅,就唔會出現以下嘅埃汾對白(原文照錄):
45. 「我有寫文的」「寫乜文?」「乜都寫啲」「例如呢?」「都真係咩都有啲喎,金融為主咯」「即係股票貼士?」「又唔係喎」「咁即係乜」「咩都有啲咯」「……我過去拎杯嘢先」
46. 拿,呢啲就浪費對方寶貴時間啦。掉轉頭,我有個blog,有個Facebook Page畀你睇,係咪簡單好多?呢個係我在老朋友身上學的,大佬,咪得個講字。最緊要有舊嘢睇,畀人見得到。你話你想寫文嘅,請去寫。寫咗出嚟先有得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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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To sum up:莫道你在選擇人,人亦能選擇你。你想Network鯨,人地未必想理你.咁你有乜賣點?就唔該你自己做一個Interesting person,唔使有錢,唔使高級,甚至唔使有乜才華。但總之,就係畀人覺得,呢條友,有啲意思。另外,你再Interesting都可,冇人知嘅,即係富貴不還鄉錦衣夜行,所以請你建立你嘅個人名牌。唔使好大陣仗,但開個Facebook Page,開個blog,開個拎煙指點下江山,開個ig(唔係貼你嘅比堅尼相,除非呢個係你工作嘅一部份),就係咁簡單。
48. 其實唔難。再講多次,未訂Patreon嘅,去訂(https://bityl.co/4Y0h)。因為月尾,佢即時扣錢,12月1日會扣多次。所以呢幾日join嘅我都會回返一個月畀你。
孭鑊意思 在 有心無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扮工鬥室》好地地打份工,點會諗到暗藏殺機?(試閱三)
「有命過到呢一關?架叔你到底嗡乜嘢……」
「企喺度有啲危險,」架叔打斷我,「你跟我過嚟先。」
架叔行去會議室大台嘅另一邊然後踎低,見我冇反應先突個頭出嚟講:「過嚟呀!」
雖然我真係好想離開呢度,但對方話晒係我直屬上司,為咗未來嘅錢途打算都係照做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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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叔,既然連燈都熄埋,唔係應該走人比較好?」我行埋佢旁邊踎低之後問:「點解要玩到好似捉伊因咁呢?」
「我都話太遲囉,你係咪真係撞聾㗎?」架叔脾氣越嚟越差,「用你個死人耳聽清楚,再過一陣外面就會有事發生……我哋就靜靜地避喺度,等件事過就得。」
「係咩事?」我心諗,唔會真係發生兇殺案咁邪嘛?
「次次都唔同花臣,所以我都唔肯定……」架叔再抬起頭盯住門口,「但幾乎每次都會有『怪物』出現。」
「怪物?」聽到呢度終於超出我接受範圍,「架叔,如果你真係輸波嘅話……唔怕老實講喎,我會耐心咁聽……」
「你就輸,美斯尋晚幫我贏咗差唔多係你半份糧呀!」架叔反駁我。
「贏咁多頭先飲茶你都唔肯請咁孤寒?」講到一半我突然恍然大悟,「哦,我明喇……肯定又係你哋成班同事夾埋玩我,就好似啱啱Me姐咁……呀!?」
架叔用力扑咗我一下頭。
「邊個得閒夾埋玩你?何況……根本冇人知你條友會突然返轉頭搵耳筒!」
「你咁講又有道理……」
「唔好再廢話喇,我知道一時三刻要你接受呢個世界有怪物係好難……但假如一陣真係咁唔好彩見到,然後隻怪物又行入嚟會議室嘅話……」
架叔講到呢度指向會議室窗邊,呢刻因為俾窗簾遮住所以望唔到街外嘅情況。
「我哋夾手夾腳推佢落街?」我問。
「唔係,係我哋要跳出去。」
「痴線㗎?」我激動到彈起身,「跳出去,呢度成十四樓喎!?」
「殊!」架叔用力拉返我落嚟,「你洗唔洗嗌得咁大聲……」佢講到呢度突然望返門口,「弊喇。」
就喺佢講完一瞬間,忽然有股陰氣喺走廊方向傳入嚟……接住,有把低沉嘅男聲喺度「餓……餓……餓……」咁叫,仲要一步一步咁靠近會議室。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已經有個身影出現喺門口,粗獷而肥胖嘅身軀幾乎完美擋住外面嘅紅色提示燈,我仲依稀睇到佢只係著住短褲,上身露出好似米芝蓮人咁嘅車軚腰……而最詭異嘅,係佢口裡面不斷噴出白色嘅氣體,就好似口裡面含住幾粒乾冰咁樣。
雖然成個畫面望落好嘔心,但點睇對方最多都只係露體狂……點睇都未去到怪物嘅程度?
「餓……餓……我好肚餓……」
我同架叔趁住「肥佬」轉身望過嚟嘅時候即刻縮返埋個頭。
「肉……如果有肉食就好……」
架叔輕輕力拍一拍我,再指向窗邊,示意我要準備好隨時要跳出去。我當然打死都唔肯,堅決咁搖搖頭……之後我哋一直盯住紅燈投射出嚟嘅巨大影子。慶幸嘅係,「肥佬」最後冇入到嚟,呆咗一陣就沿住走廊行返出去主辦公室嘅位置。
「餓……餓……好餓……」
「而家係咪即係冇事?」我細細聲問,心裡面依然懷疑緊成件事嘅真偽。
「睇你個表情好似仲係覺得我玩你。」架叔一眼睇穿我,嘆咗口氣之後起身行埋去窗邊,「你過嚟,我俾個有力證據你睇。」
我半信半疑咁行過去,盡可能都唔靠太近,以免架叔突然發癲推我落街。見我企低之後,架叔慢慢拉開窗簾……
有一瞬間,我仲以為自己睇錯……因為見到嘅並唔係對面大廈,而係同我而家身處嘅會議室一模一樣嘅房間。我有諗過係玻璃反射,但架叔馬上打開其中一扇窗,然後毫不猶豫就跨過去。
「你而家信喇?」架叔企喺另一邊同我講:「公司之所以規定員工每晚五點要收工……係因為每晚到咗六點六分六秒,公司就會有機會變成一個異空間。」
「咁……」我慢慢行近窗邊望清楚,對面嘅會議室真係好似倒轉過嚟嘅複製品一樣,「既然咁危險,點解架叔你仲會留喺度?」
「因為冇得揀囉。」架叔又嘆咗口氣,「只要嚟過呢度一次就會受到詛咒,假如公司變成異空間之後唔喺十四分鐘之內趕返嚟……就會有好嚴重嘅後果。」
「即係死?」
「慘過死。」架叔認真咁講:「你過嚟先再問喇,記住仲未安全㗎。」
我猶豫咗兩秒,正想行動之際……居然感到腳底好似黐立立咁。而且,唔單止地板,連窗框都係一樣,掂完縮手仲可以拉出一條黐手嘅嘔心黏液……
「架叔……你係咪趁我唔為意嗰陣偷偷吐咗啖口水?」我問,但只係見到架叔瞪大雙眼望住我身後。
「唔係……係隻怪物搞出嚟!」架叔大嗌。
我轉身望過去,估唔到隻「肥佬」居然中途折返,再一次企喺走廊外面……下一秒,佢突然發咗癲一樣向住我直衝過嚟,結果一嘢撞埋會議室大台。但佢睇落一啲都唔覺得痛,仲開始沿住會議室台爬過嚟……
「仲睇!?」架叔兩手捉住我手臂,「過嚟呀!」
今次我冇猶豫,亦都唔理啲黏液有幾核突即刻爬過去。一落地個「肥佬」已經撞到埋嚟,近距離一望……可以見到佢雙眼暴凸,嘴巴一開一合除咗白煙仲有液體不斷吐出嚟……
「走喇,跑到外面應該就有人幫手!」架叔拉起我。
「幫手?」我抱住疑惑跟住佢跑,去到門口之際回頭一望,見到個「肥佬」已經過咗嚟,再一次起跑然後撞埋會議室大台。
「餓……好肚餓……」
「你行錯啦……呢邊係左右掉轉!」跑到出走廊,架叔提醒我。
「係喎!?」我即刻反應過嚟轉返左邊跑(原本左邊係通去戰略部、右邊係主辦公室)。
「前面有人嘅話千祈唔好搞錯呀!」架叔邊跑邊大嗌,唔知係同緊邊個講嘢,「我哋有兩個人!」
跑咗幾秒後,我同架叔終於跑出走廊,隨即發現左右兩邊分別都有人貼埋牆邊埋伏──其中一個係厭世臉同事士巴拿,至於另一個就係今朝見過嘅阿和……
除此之外……
「停呀!」
前方突然有把熟悉嘅聲音叫我停落嚟,我差少少就剎唔切制直撞埋去(事後好後悔竟然剎得切),望過去……居然係Me姐,佢呢刻一手拎住旋轉椅嘅金屬椅腳,仲可以見到係改裝過嚟,上面加滿咗鋒利嘅刀片……
「咸濕仔……估唔到咁快就見返你。」Me姐笑住講,然後將目光放返去走廊嗰邊。
呢刻,「肥佬」已經行出走廊……一場大戰感覺無可避免。
如果你問我對於「肥佬」呢隻怪物嘅睇法──嘔心係當然,而且感覺仲好似著名射擊遊戲《Left 4 Dead》裡面識得自爆嘅怪物Boomer。估唔到,現實居然會有一班人敢去對抗呢隻核突怪……
「架叔,你帶佢去後面避一避先……以防萬一。」
「收到。」架叔聽完即刻拉住我退後幾步。
既然Me姐在場……唔通所謂嘅「戰略部」,存在目的就係為咗對付異空間嘅怪物?
「肉……肉呀!」
「肥佬」發出一聲咆哮之後即刻向前衝。一聽到腳步聲,守喺走廊外面嘅士巴拿同阿和即刻有所動作,同時間舉起手上嘅粗鐵鏈……睇嚟目標係想躀低隻「肥佬」。難怪頭先架叔跑緊嗰陣要提醒佢哋,唔係躀低嘅就會係我哋。
問題係,隻「肥佬」會唔會咁易就中招?既然講到明係怪物,一定有返咁上下能力,隨時用蠻力就可以撞爛條鏈……
「餓……餓……嗚啊!?」
碰!
但事實卻係一啲都唔意外,「肥佬」完全注意唔到條鐵鏈亦都撞唔爛,結果一嘢躀到然後成個人大字型咁瞓落地。因為有返咁上下重量,結果搞到成個地板震咗一下。
「嗚……」
「阿佑仔。」架叔拍一拍我肩膀,「隻怪物睇嚟只係E級……今次算你好彩。」
「E cup?」我有一秒以為佢講緊胸圍size,但情況咁嚴肅應該唔係……換句話說,應該指隻怪物嘅可怕程度?
「嗚……」
「肥佬」正準備撐起身,但士巴拿反應非常迅速……即刻拎起一把開山刀一嘢劈斷佢左邊腳,乾脆到見到都覺得痛。
「大姐……之後靠妳啦!」佢大嗌。
就喺下一刻,Me姐開始慢慢行過去,呢種彷彿天不怕地不怕嘅背影,睇落真係不禁令人著迷……
「嗚……」『肥佬』抬起頭從下而上望住Me姐,彷彿變態佬一樣,「係腳……係白滑嘅腳……」
「呢隻怪物令我諗起以前公司某個同事……佢真係黑人憎到爆。」說罷,Me姐即刻舉起手上嘅改裝椅腳,再用力狠狠一下扑落去。
啪!
「嗚啊!」
「恃住自己係老細嘅親戚,一直喺度遊手好閑!」講完,接住又係另一下重擊。
啪!
「嗚……」
「叫佢做少少嘢都可以拖成個星期……結果鑊就係其他同事孭!」
啪!
「啊……」
「倒瀉成罐可樂仲可以扮唔知……搞到第二朝成地都係螞蟻!」
啪!
「仲有佢掂過嘅滑鼠鍵盤全部都係黐立立,諗返都想作嘔呀!」
啪!
「佢仲要夠膽喺公司播咸片……個女優仲要同新嚟女同事差唔多樣……諗起都想你死呀!」
啪!
啪!
啪!
啪!
啪!
我哋幾個就係咁企定定睇住Me姐瘋狂發洩。雖然最初係真心覺得Me姐好型好有魅力,但到佢打到「肥佬」皮肉分離甚至見埋頭殼腦漿(其實打到中途佢已經唔識郁),然後黑色嘅血濺到佢一腳都係……呢種感覺慢慢俾嘔心感所取代。
「架叔……嘔……」我終於睇唔到落去了,「我過去旁邊嘔一嘔先。」
「渣㗎……唔好行太遠,小心隨時有另一隻怪物。」
「唔唔。」我掩住口點點頭,然後快步行到迷你垃圾桶旁邊踎低,一下作嘔感即刻由胃湧上嚟,「嘔……咳……嘔……咳咳!」
嘔到咁上下,突然有人遞咗包紙巾過嚟。
「多謝……」我望過去,面前係一個長住日式惡鬼臉嘅『人』,「嘩!?」
「哈哈哈哈……」見我嚇一大跳,呢個『人』即刻抱腹大笑起嚟,笑到咁上下先將臉上嘅面具除落嚟,「果然新人係最好玩。」
戴住面具嚇我嘅係一位及肩位髮嘅少女……年紀睇落應該同我差唔多,即係廿五六歲左右。
「忍耐多陣啦。」少女望過去Me姐嗰邊,叉住腰講:「睇嚟應該冇其他怪物……今轉應該好快就完結。」
我一邊抹嘴一邊企返起身,呢刻「肥佬」嘅上半身已經變到血肉模糊(好彩燈光唔夠睇得唔清楚,唔係又準備再嘔多次)。Me姐用腳確認多次對方真係死咗之後,轉身望住我哋呢邊講:
「海兒,係咪剩係得佢?」
「嗯。」旁邊嘅少女點頭回應:「樓上樓下都見唔到其他怪物。」
「咁就好……喂,阿York。」Me姐確認完之後望向我,「一陣返到現實世界……樓下酒吧等,架叔你記住拉埋佢嚟。」
「係嘅係嘅……等我唔飲得酒喎,費時老婆罵。」架叔回應。
就喺下一刻,辦公室嘅紅燈同一時間熄滅,現場瞬間變得一遍漆黑。
「以後多多指教啦。」接住,我聽到海兒笑住講呢句。
等到燈光全部著返之後,我注意到自己又返番去會議室裡面,而企喺我旁邊嘅人又重新變成架叔……呢個位置,就同最初熄燈嗰陣係一模一樣。
「今晚完咗喇,」架叔拍一拍我背脊,「行喇,我哋落去酒吧霸定位……費時Me姐一陣黑我臉。」
*
場景一轉,我同架叔已經坐咗喺酒吧等。大約十五分鐘之後,終於見到Me姐推門入嚟,而跟喺佢後面嘅只有海兒、阿和同士巴拿三個人。
「其他人呢?」架叔問。
「佢哋話嚟到都係齋坐……所以返去好過,成班都冇責任心。」Me姐邊坐低邊抱怨。
「Me姐,妳係咪照舊?」海兒問道,應該係想幫佢嗌酒,「阿和你呢,想飲咩?」
「是但就得。」阿和客氣咁點點頭,海兒聽完就行開去酒吧台嗰立邊。
「唔廢話直接入正題喇……」Me姐再一次蹺腿,我注意到佢雙腳已經冇晒血跡,「枝針我剩係準備咗俾阿和,應該要等下個禮拜先可以攞多枝新嘅。」
「下個禮拜……」架叔皺起眉頭,「咁唯有祈求之後幾日都冇事發生啦。」
頭先等緊嘅時候架叔有簡單解釋過──辦公室變成異空間呢件事雖然每個工作天都會發生,但真係出現「怪物事件」嘅機率其實唔高,平均一個星期只係出現一次,所以照計應該唔會咁不幸一個禮拜連中兩次。
「枝針到底係咩一回事?」至於枝針,架叔就一直話要等Me姐解釋。
「枝針係一個保險措施。」Me姐解釋:「入到異空間嘅人……如果喺冇打過針嘅情況下俾怪物殺死或者因為其他特殊情況而死,咁佢嘅『存在』就會永遠消失。」
「吓?」我意外,「存在……即係咩意思?」
「字面意思。」Me姐轉用冷冰冰嘅語氣講:「冇人會記得你嘅存在、包括你嘅名、同你有關嘅經歷同資訊通通都會消失……連你嘅愛人、朋友甚至家人都唔會記得返你。唯一嘅例外,就係我哋呢班去過異空間但又仲生存緊嘅人。」
「但……咁嘅話實在太誇張啦掛?呢種事現實真係有可能會發生咩?」
「唔係可能……而係確確實實發生咗。」Me姐靠埋梳化抬起頭望,「或者……喺我哋唔清楚嘅情況下,已經有好多人因為咁消失咗。」
「咁……如果打咗針呢?」我望向阿和,「咁係咪代表死咗都冇問題?」
「唔係,只係好少少。」Me姐轉過頭望向落地窗外面,「阿York,你望下外面……」
呢刻因為係放工時間,所以不斷有途中喺外面行過。佢哋大多都一臉倦容,帶住疲憊嘅身軀無力咁走……
「如果打過針先死……就會徹徹底底咁變成一個行屍走肉嘅人,再冇夢想、再冇目標、再冇衝勁……只係為咗生存而生存,彷彿一個有固定規律嘅機械人咁,最後碌碌無為咁過完一生。」
聽到呢度,我不禁沉默了……但其實諗深一層,其實現實有好多人咪都係咁?
「既然係咁危險……點解你哋仲要敢用條命去博?」
「有好多原因呀。」回答我嘅係拎住酒返嚟嘅海兒,「有人係單純為咗錢、有人係為咗樂趣……」
佢講到呢度望向士巴拿。
「有人係係為咗擺脫呢一切……」
佢望向架叔。
「有人係想保護其他無辜嘅人……」
佢望向阿和。
「最後就係Me姐咁……」
我同海兒同一時間望向Me姐……呢刻佢優雅咁飲緊手中嘅Margarita。
「為咗……徹徹底底消滅呢個異空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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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上兩集試閱反應唔錯所以放多篇!《扮工鬥室》實際上已經連載到第11集啦,同埋開始會有投票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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