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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孕產婦死亡率英文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從別處看到這個比較,我覺得太適合了,果然無論是在辯論場上還是現實中説服他人,使用比喻和類比,都是最顯淺易明的方法。 沒有寫英文版,免得大家誤會是出自其他人的手筆~ 要翻譯到twitter的可以自行拿去。 今天跟朋友討論過,其實這麽簡單的道理,怎麽總有一部分人食古不化呢?她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在...
孕產婦死亡率英文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從別處看到這個比較,我覺得太適合了,果然無論是在辯論場上還是現實中説服他人,使用比喻和類比,都是最顯淺易明的方法。
沒有寫英文版,免得大家誤會是出自其他人的手筆~ 要翻譯到twitter的可以自行拿去。
今天跟朋友討論過,其實這麽簡單的道理,怎麽總有一部分人食古不化呢?她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在客觀環境口罩嚴重短缺下,可能自我安慰的說,「相信WHO/CDC,不怕!」,會感覺安心一點吧。的確,我們是要體諒他人的難處。不過我一直堅持的是,如果只是因爲口罩供應不夠、大家不懂如何正確穿戴口罩,就全盤否定口罩的功用,而不是想辦法全速增加口罩供應和教育大衆如何使用口罩,那正正就是政治凌駕科學的表現。
今天我心血來潮,在前年一起到世界衛生大會(World Health Assembly,無錯就是世界衛生組織的那個大會)、包括來自世界各地醫學生的whatsapp group處宣傳口罩的使用。不出乎我所料,大家都用以上兩點,以及WHO的指引來反駁我的説話,甚至說「If WHO asks you not to do it, DON'T do it」。我想起那時候在瑞士,一行三十多四十人每天密集式的聽講座、又住在同一個hostel dorm room,有個女生開始不停咳嗽,然後三天後全部人都在流鼻水。她一開始瘋狂咳嗽的時候,我私下問她是否需要口罩或藥物,她很驚訝的看著我,然後笑笑口說不用。我當然沒有再問,然後悄悄地坐離她遠一點的地方。果然,幾天後全部人就集體病倒了。
同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在三年級的時候,我到了智利參加一個summer school,這個課程只供醫護相關的大學學生參加。果然人多就是病毒傳播的黃金時間,大家相繼病倒,甚至因此要整天臥床,缺席某些課堂。想必那一定是一個非常强勁的病毒。我知道自己病倒後,立刻戴上口罩,在熙來攘往的智利街頭上十分顯眼,一些來自南非、歐洲的同學看到後也特別關心。他們雖然不至於嘲笑,但總有一些不解。我解釋了幾遍不果,最後還是一名同行的中醫同學用她中醫的角度詮釋,其他同學才恍然大悟、似懂非懂的不再對我們佩戴口罩的行爲覺得奇怪。
所以有人說自己在外國戴口罩遇到不禮貌對待,甚至我姊姊直説她在美國工作時一定不會佩戴口罩,我絕對理解,也相信你們有自己的難處。我不支持政府强迫所有人佩戴口罩,但我相信傳遞基本正確的科學知識,是每個讀科學的人應該有的責任。如果環境真的不容許大家戴口罩,那就要更加倍注意手部衛生和減少去人流密集的地方。
你知道嗎,曾經有段時間,大部分醫生在解剖屍體後不會洗手就直接為產婦接生,導致孕婦死亡率高企?而有一位醫生對此提出批評、極力推廣手衛生,後來不但不獲接納,甚至要在精神病院鬱鬱而終?可能我們都站在一個時代的分水嶺,誰知道呢?
孕產婦死亡率英文 在 李屏瑤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洗手的人,與他的寂寞一生】
#1865年7月30日,
一個匈牙利醫生,被同事帶去新醫院就職--
至少,他是這麼以為的。
當到了現場,他發現所有人全副武裝,
準備將他關押到病房。
他這才發現,自己被當作精神病患,
即將被關進惡名昭彰的維也納瘋人塔。
他大叫、掙扎、試圖逃跑,
數名警衛蜂擁而上,將他一陣毒打,
而後穿上束縛衣物,關進全黑的拘禁房。
兩週之後,經歷了無數的毒打折磨,
#1865年的8月13日,他死了,享年47歲。
但是,你相信嗎?
他之所以被判為精神患者的原因,
竟然只是因為,
他對世界倡導了「洗手」的觀念。
-
▌19世紀,當醫院還是死亡之屋▌
在那個年代,世界還不知道「細菌」的存在。
也因此,在當年醫院並不「乾淨衛生」--
事實上,正好相反,
醫院就宛如大型的細菌溫床:
髒亂不堪的病房中,
病人尿液與嘔吐物的惡臭四處飄散,
許多房間甚至堆滿大量病患死屍,
而醫生,更是從不清潔醫療用具與雙手。
很多時候,醫生甚至在解剖過屍體後,
就直接開始下一場外科手術--
可想而知,死亡率自然大增。
惡劣的不衛生環境,讓當時的醫院,
被戲稱為「死亡之屋」(Death House)。
在這惡劣的環境中,最容易死亡的便是孕婦。
當產道因生產撕裂時,若被醫生骯髒的手觸碰,
便容易被細菌汙染,導致高燒不退與死亡。
但這個概念,在當時並不為人所知,
直到,那個匈牙利醫生出現為止。
-
▌醫生,我們寧可在街頭分娩▌
#1846年的7月1日,來自匈牙利布達佩斯的他,
被任命為維也納第一產科診所的駐院醫師。
在當年,歐洲各地都設置了產科診所,
以免費的服務,幫助貧困女子產下孩子。
然而,這來自匈牙利的醫生,
發現了不思議的「異常」現象:
頂尖醫師雲集的第一診所,
孕婦致死率高達10%;
而實習助產士組成的第二診所,
孕婦致死率卻低於4%。
不少孕婦因此懼怕上第一診所,
甚至跪在匈牙利醫生的膝前,
乞求不要進入診所生產。
有些孕婦甚至因太懼怕,直接在街頭分娩--
但怪異的是,這些在街頭分娩、
或是交由實習助產士接生的孕婦,
存活率都遠比去第一診所接生來得高。
這讓來自匈牙利的醫生極為憂傷:
「我的存在,彷彿一文不值。」
他懷著想幫助產婦的心來到醫院,
卻成為孕婦心中的「死亡醫生」--
但到底,造成孕婦死亡的原因是什麼呢?
-
▌來自屍體的「死亡微粒」▌
他沒想到的是,
答案,竟來自一場心碎的意外。
1847年,匈牙利醫生的好友:雅各布,
在解剖屍體時,不小心被學生的手術刀劃傷手,
手指上的傷口沾染了屍體的血汙。
而後,雅各布竟出現與孕婦一樣的症狀--
接連數日的高燒不退,最終死亡。
這讓匈牙利醫生意識到,
關鍵,或許在於屍體上的「死亡微粒」:
相比第二診所不用碰觸屍體的實習助產士,
第一診所的醫生,每天都需解剖屍體,
因此手上沾染了不好的「微粒」,
感染了孕婦,導致她們死亡--
簡而言之,醫生們只要好好洗手,
在手術前把有害微粒洗掉,孕婦就安全了。
憑藉著觀察,來自匈牙利的小醫生,
發現了領先世界的「細菌」概念。
在他的推行之下,第一診所醫師力行洗手消毒,
孕婦的死亡率,在當年立刻下降90%。
但,這如此簡單,卻又如此劃世代的發現,
卻讓他的命運,從此陷入陰影之中。
-
▌啊,多麼討厭的匈牙利人啊▌
當他公開了自己的發現後,
瞬間,醫學界引爆了暴風般的討伐聲浪:
「他是在說我們醫生很不衛生嗎?」
「居然把孕婦的死怪在醫生的頭上?」
無法接受這種「汙辱」的指責,
歐洲的醫學界對這來自匈牙利的醫生,
展開無止盡的嘲笑、奚落與謾罵,
甚至開除了他的職務,將他趕回了故鄉。
然而,即使在匈牙利布達佩斯的婦產科,
他以無薪顧問的方式,推行洗手的重要,
大幅降低了產婦與兒童致死率,
他的一切努力,只是讓他越來越邊緣化--
沒有人相信他、沒有人尊重他,
就連他的妻子,都覺得他瘋了。
1857年開始,他的抑鬱越趨嚴重,
他的書信與圖畫開始歪曲扭斜,
他開始大量酗酒、流連聲色場所,
並多次在親友面前情緒失控。
1862年,他用盡最後的精力,
對整個歐洲醫學界,發表一封公開信,
嚴正批判醫學界的醫生都是冷漠的殺人犯,
為了名譽,寧可忽視科學的事實。
「他瘋了」
「他大概得了梅毒,腦袋燒壞了」
醫學界對他的情緒由嘲弄轉為厭惡,
他們認為這個腦袋壞掉的匈牙利人,
絕對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於是,時間回到了
1865年7月30日,那個早晨。
來自維也納的醫學同事出現了,誘騙他說:
「請來我們新的研究所,一起研究你的學說吧。」
我難以想像那個早晨,那一天,
對那個抑鬱許久的匈牙利醫生來說,
會是多麼風光明媚的一天--
他的發現,終於要迎接美好的曙光了吧。
他絕對想不到結局會是這樣的:
被五花大綁,丟入暗無天日的監禁室裡,
被當成一個瘋子,一個被放逐的邊緣人。
-
▌在那美好的未來啊,他說▌
1865年8月13日,他死了。
死於右手被警衛毒打後,產生的壞疽性傷口。
於是,一個終生努力洗手的人,
死於了他被忽略又被殘害的那隻手。
在他死後,匈牙利的醫學界噤若寒蟬,
醫學月刊上,沒有人提及他的死訊。
接任他婦產科診所的醫師,
並沒有接任「洗手」的任務,
於是,產婦死亡率再度上升了六倍。
但不論是是他的故鄉布達佩斯,
還是讓他死亡的維也納,
沒有任何醫師同仁出聲「抗議」。
甚至,沒有人願意承認,跟他共事過。
他是誰呢?
他的名字,是:伊格納茲·塞麥爾維斯。
(#IgnazSemmelweis)
在當年,他曾這麼說過:
「當我回顧過往時,
唯一能驅散悲傷的方式,
就是幻想著:總有一天,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所有因不衛生引發的感染,都會消失。」
那個未來其實並不遠。
在他死後二十多年,
他的學說終於被醫學界普遍認同:
婦產科診所,終於引入了消毒洗手劑。
如今,他被醫學界認定為公共衛生的先驅--
他在布達佩斯任教的醫學大學,
將校名改為他的名字;
匈牙利與奧地利發行他的紀念郵票與硬幣,
感謝他在布達佩斯與維也納的貢獻;
當你抬起頭,你甚至可以看到以他為名的星星。
後世為他發明了一種心理學詞彙:
「#SemmelweisReflex #塞麥爾維斯反射」
指的是:當出現違反社會常理的言論或新知時,
社會普遍選擇拒絕接受,即使那是正確的。
你或許會問:「那有什麼用呢?」
那樣的未來,無論如何,他都看不到了。
但,他也曾說過那樣的一句話:
「堅信那美好的未來終將到來,
這多少能在我將死之時,撫慰我的心。
the conviction that such a time
must inevitably sooner or later arrive
will cheer my dying hour.」
其實,我不知道,
他是不是真的在死前,仍深信不疑。
但看啊,那樣的未來到了。就是此刻。
所以,好好的洗手吧,我們。
在這個當下,這個疫病蔓延的時刻。
好好的洗手,照顧自己。
因為即使是這麼看似簡單的小事情,
都是一個人,用盡一生孤寂,
所換來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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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關於伊格納茲·塞麥爾維斯的資訊參考
✅BBC的報導文章:
《洗手的歷史:這個19世紀醫生曾呼籲這個習慣而被毒打至死》
https://reurl.cc/Yl2DoD
✅英文版的維基有滿詳盡的數據資料:
https://reurl.cc/L182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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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關於疫病相關的發文
之前我曾寫過一些與醫療疫病相關的文,
在 #武漢肺炎 蔓延的此刻,或許可以提供一些想法。
✅《11月的瑪莉》
對被汙名化的病患,我們能否有更不一樣的視角?
https://reurl.cc/Gk9aRx
✅《獻給那些無私綻放的夜鶯們》
感謝站在第一線的醫護人員們,
我對你們致上最深的謝意
https://reurl.cc/4gAlDK
✅《貝利先生,與他的驚天秘密》
同為被遺忘的名醫,希望大家也能認識貝利
https://reurl.cc/Obl6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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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重要的,還是希望大家:
好好洗手、在公眾空間戴口罩(若你有口罩的話)
並盡量培養好身體免疫力,好好保護自己。
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度過這個時期。
孕產婦死亡率英文 在 狗狗的廢柴人妻日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一直沒有正式的在這裡宣布,那就是~我準備要當媽媽啦!回顧這段在海外的懷孕過程,只能說是傻人有傻福,初次懷孕就在遙遠的北歐,既無助又幸運,其中複雜的心情即使過了這麼久也很難用文字跟大家說明白。
目前孕期已經來到尾端,懞懞懂懂中的新手孕婦不知不覺也快準備畢業了。比起一開始懷孕的手忙腳亂,現在已經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理清這段時間在異鄉懷孕的過程與情緒轉變。畢竟這樣的體驗以後會不會有也不知道,還是趕緊趁記憶尚存時,記錄下來,為自己的腦容量存個備檔。如果能因此幫助跟我當時一樣,慌張無助的海外(尤其是瑞典)媽媽,那就更好了。
===文長,慎入===
確認懷孕時,正好是搬來瑞典滿一個半月的時候,事後算一算,小寶寶都已經快滿一個月了才驗孕確認,只能說我們是非常後知後覺且不專業的新手父母。原因很簡單,才新婚不久的我們,還完全沒想過要懷孕啊啊啊啊啊!
順帶一提,瑞典的驗孕棒是有電子螢幕的,上面會顯示週數,準確度幾乎百分百。
不在計劃內的懷孕徹底打亂我們小夫妻的節奏,初來乍到的我還在適應越來越嚴寒的北歐冬季,天生極度怕冷的體質,加上溫度一直往攝氏零下奔去、濕濕冷冷、雪和雨夾雜的初冬,以及越來越短的日照時數,一步步打擊我的心理狀態,這時突如其來的小生命算是壓垮當時身為瑞典草莓族的我的最後一根稻草吧。
說到這邊怎麼好像都在抱怨,別急,這叫鋪梗。
得知懷孕的當晚,我們上網查找一下當地的婦產科,一開始用婦產科的瑞典文「kvinnoklinik」搜尋,發現這裡並沒有專門「婦產科」的診所,跳出來的幾乎都是大醫院門診,大醫院預約有其難度。後來又在其他瑞典人妻分享的網誌心得中,得知原來瑞典有所謂「助產士」(Barnmorska)系統負責懷孕生產一切過程,用這關鍵字去google後,果然馬上找到不少間診所。當天剛好是禮拜五晚上,打電話過去已經無人接聽,語音客服也沒有英語選項,於是決定禮拜一一大早直接到現場碰碰運氣。
那個週末,我天天以淚洗面,先生倒是很快就冷靜下來,一邊安慰我或許驗孕棒不準(但我們都知道這只是在自我安慰),一邊冷靜分析現況條件其實正適合生養小孩,但我全都聽不進去。
熬過精神錯亂的週末,禮拜一早上先生請假陪我到市區診所,果不其然因為沒有預約而被拒絕了。但至少有真人櫃檯小姐可用英文溝通,她非常親切地拿出基本資料表格並一一解釋如何填寫,然後幫我們預約三天後的正式門診。
三天後再度造訪診所,我們被分配到的助產士名叫凱特琳(這在瑞典是滿菜市場的名字),是位溫暖胖胖的阿姨。
當天我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都是先生在跟凱特琳解釋我的狀況,原以為會有一些驗尿、抽血等基礎檢查,沒想到凱特琳只是詢問了最後一次經期,用一個很可愛的日期羅盤預估產期,之後就開始跟我「聊天」。
雖說是聊天,事後回想,這是助產士與產婦培養情感的一個關鍵過程。凱特琳的語調非常輕柔,她問我心情如何?平常有菸酒習慣嗎?有使用甚麼藥物嗎?在這裡有朋友或親人嗎?先生做甚麼工作?以文字描寫看似直接簡單,但凱特琳確實受過專業訓練,這些提問都以非常輕鬆且委婉的方式出現並帶過。隨著各種東聊西聊,助產士藉以瞭解孕婦的基本背景和生活狀況,找到彼此的相處節奏。
只是當時的我們傻傻的,一心只想著懷孕了該怎麼辦,對這些我們覺得不太重要的問題回答得零零落落。心情好嗎?很緊張。有菸酒習慣嗎?沒有。有使用藥物嗎?沒有。我想亞洲教育在我身上算是滿成功的吧,除了句點別人,恍神的孕婦完全無法和對方產生對話,凱特琳應該覺得我很難相處吧,噗。
經過十幾分鐘的「純對話」,最後先生忍不住問了一句:「請問都不用做任何檢查嗎?」凱特琳一臉疑惑。先生解釋例如再做些詳細檢查,確認是否真的懷孕,然後知道幾週。對於這個問題,凱特琳竟然非常驚訝,問我們不是用驗孕棒驗過了嗎?先生說希望可以再確認一次,凱特琳一臉問號,但也沒多說甚麼,就拿了一張驗孕紙給我去廁所再驗一次。
原本期待她拿出甚麼精密儀器的(台灣人習慣至少照個超音波確認著床位置吧),但看到那張驗孕紙的瞬間,我終於恍然大悟——「懷孕初期」在瑞典醫療的邏輯上單純是個自然現象,不需要特別花上醫療資源來做所謂的「保護」、「篩檢」等醫療行為。既然驗孕棒說懷孕了,很好,那就乖乖等滿三個月後再說吧!如果這三個月真的不幸流產,若無危及孕婦生命安全,那也都是「自然現象」,不屬於醫療救援或治療的範疇。
從這時開始,我漸漸體會到瑞典人對於懷孕這件事,與我們亞洲人習以為常的懷孕觀念,在本質上有著大大大的差別,後面會繼續提到。
我和先生在瑞典完全沒有接觸過任何醫療單位,第一次接觸就是因為懷孕產檢。這也開啟了我們認識瑞典醫療系統的過程,不會瑞典文,又是第一次懷孕,整個瑞典產檢過程都是「瞎子摸象」,也因此慢慢理解這個號稱世界上福利最好的國家,對於醫療資源、福利政策使用的心態和邏輯。
這段珍貴的回憶現在想想覺得很有趣,但當時可是茫然又無助,幸好有「助產士」系統的存在,說誇張一點,這個制度拯救了草莓族孕婦我本人的生命!初次懷孕的不安、異國生活的不安,所有煩惱在與凱特琳雲淡風輕的討論對話中,一切都變沒甚麼好擔心的。或許是感受到我的焦慮,她不斷重複:「維持之前生活的步調就好,一切都很自然進行著。」這句話給我很大的力量。記得走出診間的瞬間,當下有種放鬆想哭的衝動,我跟先生說:「凱特琳好溫暖,好像媽媽。」
事後搜集資料,才知道瑞典的助產士系統在歐洲也是獨步全球,這制度已經運行了300多年!網頁上冷冰冰的數據證明了助產士系統如何有效地降低孕婦與新生兒的死亡率,但事實上,對於孕婦的身心靈支持與後續照護,這些看不見的「軟體服務」,才是這個制度最珍貴偉大之處。
後面會繼續提到助產士如何協助孕婦度過整個孕期,如果我夠認真把整季寫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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