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文分享】日得獎醫生 HPV 疫苗誹謗官司敗訴　世衛：疫苗安全、有效預防子官頸癌／Little fat ball

／／日本人類乳突病毒 (HPV) 疫苗爭議持續，周三 (27.3) 東京地區法院更裁定，京都大學醫學院講師村中璃子醫生誹謗信州大學神經學家池田修一偽造 HPV 疫苗研究罪成，她與刊出相關誹謗文字的雜誌 Wedge 除了要公開道歉、刪除文章外，亦被罰 330 萬日元（折合約 23.5 萬港元），以及承擔池田的部份訴訟費用。

日本在 2010 年已引入 HPV 疫苗，但到 2013 年 4 月厚勞省才將 HPV 疫苗列入國民免費接種計劃，建議少女及早接種。不過，日本傳媒自此開始指一些接種 HPV 疫苗後的少女出現嚴重併發症，到同年 6 月厚勞省突然撤銷接種 HPV 疫苗的建議，令 90 年代中出生的少女接種率由原本的約 70% 跌至現時不足 1% 。

厚勞省此後成立專家小組，以及資助研究，調查 HPV 疫苗的副作用，池田富爭議性的研究亦是由厚勞省資助。該研究分析 HPV 疫苗會否危害老鼠健康，最終認為 HPV 疫苗導致老鼠腦創傷。

村中璃子則因過去數年於不同平台撰文剖析 HPV 疫苗，受反疫苗人仕杯葛，國內大部份雜誌、報章均不敢登她的文章，而在 2017 年獲得 John Maddox 獎，該獎的設立是表揚排除萬難為公眾利益，提出可靠科學証據的人士。

她於 2016 年 Wedge 的訪問中，質疑池田實際上並無自己做實驗，研究亦只用了一隻老鼠，顯示其腦部有損傷，而村中認為，池田發表的數據並非來自該老鼠，研究有「偽造傾向」。訪問最終觸發信州大學對池田進行徹查，在 2016 年 11 月校方認為池田發表的初步數據是「經科學驗證」，而池田也入稟法院控告村中與 Wedge 誹謗。

厚勞省則曾解釋研究，指研究無證明老鼠腦創傷是由接種 HPV 疫苗引起，批評池田需對公眾造成誤解負上責任。

東京法院在裁決中指，村中未有提供足夠證據證明池田有偽造數據因而敗訴。不過，法院未有直接回應 HPV 副作用的問題。

池田對裁決表示歡迎，但對研究結果的態度轉趨緩和，指其數據提供了為何部份接種 HPV 疫苗者可能會出現腦損害，而無直接宣稱接種 HPV 疫苗會造成嚴重副作用。村中則在網上發表聲明，稱對裁決遺憾，認為法院忽略了科學證據，以及大眾利益；裁決亦與 HPV 疫苗是否安全無關。

日本 HPV 疫苗爭議相信仍會持續，因為該國有 HPV 疫苗接種者控告 2 間藥廠與厚勞省，疫苗致其出現嚴重副作用，外界估計訴訟將需數年時間才能完成。

世衛全球疫苗安全咨詢委員會在 2017 年 7 月曾更新 HPV 疫苗資訊，指當時製造的 2.7 億 HPV 疫苗，無證據顯示與所謂副作用有因果關係，認為「HPV 疫苗極度安全」；就功效而言，有將 HPV 疫苗納入國家疫苗強制接種計劃的國家，年輕女士患子宮頸癌病變機率大減一半。

現時未清楚東京法院的裁決對日本國內外的反疫苗運動有甚麼影響。倫敦大學衛生與熱帶醫學院疫苗信心計劃總監 Heidi Larson 認為：「重要的是媒體報導不應扭曲裁決，認定是池田的科學勝利；村中輸的是其措舉與用字。」

《自然》旗下的《科學報告》於去年也曾撒回一份具爭議性的日本 HPV 疫苗研究。該報告指 HPV 疫苗加衛苗 (Gardasil) 會對接種者造成神經損傷，但其於發表時已被學界質疑為「偽科學」，破壞大眾對疫苗信心，無法幫助女性免於患子宮頸癌的風險。當時，有專家指就算報告被撒，未來很有可能再被炒作並繼續流傳，增加鼓勵接種 HPV 疫苗的難度。／／

有人問我點睇... 雖然我而家有啲忙，但都可以講下既😂

第一點，都係果句啦，獸醫都係醫療界專業人士，make任何statement之前最好都係搵返啲資料來源啦。不過我自己做既research就話比我聽個風險其實都係合理水平，詳情可以睇呢篇文（https://www.thestandnews.com/cosmos/淺談日本反-hpv-疫苗爭議/ ），sorry我真係無咩時間慢慢搵資料同的唔講證據既人評論。

第二點，佢講得啱，HPV有好多種，但有超過70%子宮頸癌都係由疫苗對付果幾種病毒引致既，其實係人類對付癌症既角度黎講已經係非常高既數字。好多人細細個既夢想都會話想做科學家，想醫好癌症；而家我地有得打針預防癌症，其實係一大進步（呢句唔係我講既，係我某位professor講既）。

第三，HPV疫苗當然係有性行為前打最好，但係就算你已經有性行為甚至可能已經感染咗一種HPV病毒，而家既N價疫苗都可以保護你唔好感染到剩低其他幾種HPV。所以點都唔會完全無用。至於會唔會打完針之後反而更容易導致病變，我反而想睇下佢既evidence，真心求教。

順帶一提，有關子宮抹片檢查，可以好似佢講年年做梗係最好架。但係官方既講法係頭兩年做左都係正常之後，每三年檢查一次都OK。

其實我冇收藥廠錢，鼓勵大家接種疫苗我又唔會分到錢既。我都鼓勵大家根據自己既健康情況、經濟負擔能力去做決定。但可以分享兩樣係日內瓦嘅見聞：

一、係某個會議上有藥廠話研究疫苗對佢地黎講係最蝕錢既，因為投資高但回報低，仲會失去左啲potential既癌症藥物收入（嗰啲先賺得多），佢地研究疫苗完全係因為社會責任。呢句說話係真係假大家自己衡量啦。

二、overlay係screencap上面既相係世界衛生組織總部出面嘅雕像，係一個醫生幫排緊隊嘅小朋友接種天花疫苗。而家全世界有幾多人有天花？零。

「超過仿單年齡施打HPV疫苗 發生問題恐求償無門」

簡舒培今天在警政衛生部門質詢時提到：根據內政部主計處統計，台北女性生育第一胎的平均年齡在2016年已達32.53歲，許多婦女在生產後會被醫生推薦施打HPV疫苗，加上近年各藥廠大肆鼓勵，各大醫院的婦產科櫃台相關衛教單亦取得容易，女性對HPV疫苗接種更是趨之若鶩。由於衛福部核准施打HPV疫苗仿單施打年紀為9-26歲，因此26歲以上的婦女花了大把的鈔票施打HPV疫苗後，如果發生藥害，民眾恐仍無法依照《藥害救濟法》求取賠償。

簡舒培指出，目前衛福部核可台灣上市使用的兩款HPV疫苗，分別是默沙藥廠出產的嘉喜(Gardasil)，仿單載明適用於9-26歲女性；還有葛蘭素史克藥廠出產的保蓓(Cervarix)，仿單載明適用於9-25歲的女性，兩種廠牌的疫苗都有使用年齡的限制。台灣女人連線曾特別發函請衛福部函釋，逾26歲的婦女施打HPV疫苗是否適用「仿單核准適應症外的使用」衛福部對此回應，有關HPV疫苗之使用，如非基於治療疾病的需要，不適用「仿單核准適應症外的使用」。簡舒培議員進一步說明：疫苗是預防疾病用，不具備治療疾病的效果，逾26歲的民眾倘若接種HPV疫苗有任何不適，依照規定是無法依據《藥害救濟法》獲得賠償的。

簡舒培進一步指出，臺北市立聯合醫院近五年自費施打HPV疫苗的年齡分布也有60-70%的民眾施打年齡是超過26歲的，是超過仿單外的使用，這些婦女如果產生藥害，同樣會求助無門。聯合醫院應該是以身作則，但卻帶頭違反仿單規定，不但危害民眾健康，同時也作了錯誤示範。

2016年3月日本就曾發生女高中生在接種HPV疫苗後，因發生全身劇痛、肌肉無力、視力退化等問題而集體控告政府及HPV疫苗廠商。台灣方面，根據媒體報導，字2013年HPV疫苗在台灣可供施打至今，施打HPV疫苗的不良反應亦有139件；在衛福部推動的公費施打中，則分別有兩起接種後發燒，以及接種部位微腫的不良反應案例。種種資料都顯示HPV疫苗在臨床上仍有許多副作用及不良反應。在這種情況下，超過26歲以上的民眾若自費施打HPV疫苗，身體產生不適卻無法求償，民眾的用藥安全誰來負責？

簡舒培認為，防治子宮頸癌仍應以定期做子宮頸抹片檢查為主要預防方式，因此，簡舒培要求，在藥廠未申請HPV疫苗仿單變更前，衛生局及台北市聯合醫院應該以身作則，不該再鼓勵26歲以上的女性接種HPV疫苗。二，為保障疫苗使用者，如果廠商認為26歲以上女性施打HPV疫苗在臨床上是可行的，請廠商向衛福部申請更改仿單，以保護HPV疫苗的施打者用藥安全。最後，衛生局更應該負起責任，徹底稽查醫療院所是否有對26歲以上的女性不當宣傳、推銷HPV疫苗之情形。